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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只见那年月盈》,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濮阳纪纪姜,也是实力作者“顾萘笙”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他递给我一瓶七竺兰的毒药,这毒药不能杀人,只能令人西肢无力,反抗不得。我很惊讶,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大越帝逐渐老迈,剩下的皇子,也只有濮阳纪,和一个年仅五岁的濮阳睿。濮阳纪依旧不放心,即使他现在权势滔天,他依旧想知道那道遗诏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只见那年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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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去我时,独惆常苦悲我己经记不清那天我是怎么跌跌撞撞回到自己房间的,手里的鸳鸯荷包也因为太用力有些变形了,那天过后,纪姜,不,濮阳纪也没有再来,只留我和无忧在别院。

槐花渐渐凋零,空气开始变的有些闷热时,濮阳纪来了。

刚走至槐花树下,被我一剑抵住胸口,一双桃花眼有些低落,嗓音微哑“你想杀我?”

压制住内心疯狂涌动的爱意,不舍和更多的悲凉,我低声道:“你们之前仇怨颇深,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既如此,你杀了我,报你血海深仇”说完,他抵住剑锋朝我走来,剑尖刺破衣衫,肌肤,血在他胸口绽放的异常妖冶。

手一抖,剑掉在了地上。

我心软了,我不舍,即使我己经知道他不是纪姜,他是濮阳纪,我仍旧不舍,我忘了惨死的太子哥哥,以身殉国的皇姐,忘了他们死的如何痛苦。

我罪无可恕。

濮阳纪那双桃花眼有些伤情的看着我,片刻后他走了,走的静悄悄,只留一地落叶。

往后濮阳纪没有再来,只是秦风送些用品,别院外也派有重兵把守。

我恨极了我的软弱,我的感情用事,眼睁睁放走了我的仇人。

冬日,刚下过大雪,一个衣着华贵的宫装女子来了,看到我的那一眼,她眼里盛满了惊讶。

并没与我说话,只是在一边打量了我半天就走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濮阳纪的王妃,为权势稳固,娶了当朝丞相之女。

我又想起之前我绣的那个荷包,想起新学的诗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现在有了妻,有了相伴到老的人,而我与他虽善始,终不得善终。

又一个夏天我十八了,濮阳纪这天来了,很久没见,他眉宇间多了些上位者的威势,不是当初那个眉眼温和的男子。

他递给我一瓶七竺兰的毒药,这毒药不能杀人,只能令人西肢无力,反抗不得。

我很惊讶,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大越帝逐渐老迈,剩下的皇子,也只有濮阳纪,和一个年仅五岁的濮阳睿。

濮阳纪依旧不放心,即使他现在权势滔天,他依旧想知道那道遗诏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我看着眼前的濮阳纪,为了至尊高位,明知我心中仇恨难消,依旧要将我送到大越帝面前,将他父皇的性命交到我手上,为了我心中仇怨?

我并没有问他,只是默默的接过七竺兰。

一个晚上濮阳纪将我送到金殿前,端上放了七竺兰的安神茶,我走了进去。

看着龙椅上正在写遗诏的大越帝道:“陛下,安神茶好了”年迈的大越帝没有看我,只是端过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放下,挥手示意我退下,我没有退下,屏息站在那里,看着地上晃动烛火的影子。

“还不退下”听到大越的呵斥,我抬起头来,一双蓝色双眸狠狠的盯着他,我看见他眼里的惊讶,吃惊的神色,他撑着龙椅想要站起来。

我一把抓住他的龙袍,用力一扯,把他拽下龙椅,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太过年迈,挣扎了几次都没能起来。

我看见他眼里的疑惑,不解,复杂难明的神情,轻声笑了起来:“陛下,让我来解你心中疑惑。”

“孤乃大梁平阳帝姬,潇鸾孤今日之所以能站在这,全仰仗您的好儿子,濮阳纪,您的雍王殿下”怒极,他大喝道:“不可能”我摸了摸我那双蓝色的眼睛,声音幽幽:“有何不可能,他第一次见我,就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将我带了回了知道我心中仇恨难消,依旧将我送到您面前,您说这是为什么?”

“在您儿子心中,权势地位胜过一切,这么多年杀朝臣,杀手足,他做的还少吗?”

听到我的话,大越帝一瞬间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再挣扎,似乎一瞬间老去,失去生气,须臾,他声音嘶哑“天家无父子,朕早该明了”我走到龙椅前,看着桌案上的遗诏。

传位濮阳纪。

在大越帝眼神的注视下,我拿起一份新的遗诏,提笔重新写下传位幼子濮阳睿,雍王摄政在大越帝震惊不甘心的眼神中,将真的遗诏销毁,看着大越帝在我面前吐血而亡。

他死了,在那碗茶里我加了一点点鸩毒,那碗濮阳纪亲手递给我的茶,了结了他父皇的性命,断送了他的皇位。

可我心中的仇恨并没有随着大越帝生命的消逝,而渐渐消失,并没有。

我知道,我和濮阳纪之中有一人终有一死。

我退出大殿,快速跑跑到宫门口,无忧在那里等着我,我们再次踏上了逃亡的路。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与无忧一路快马加鞭躲避濮阳纪的追杀,一路逃至大靖,桐嘉关遇到大靖的威远将军林越泽,我戴着帷帽他还是一下就识破了我的身份,让我住在将军府躲避追杀,我思考再三还是没拒绝,因为我跟无忧太穷了,简首身无分文,好像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在将军府住了半月,林越泽事情办完准备回京复命,说燕京繁华似锦让我们也去看看。

向无忧投去一个眼神,无忧瞬间心领神会“正好我也想去燕京看看,不如就跟林将军一起”我听这话满意的点点头,刚好搭个便车。

到了燕京,依然住在将军府。

林越泽有个小妹,林七月,活泼开朗,每次见她我都遮着纱巾,看得不是很真切,她也爱找我说说笑笑,经常跟我说她种的花,还有她的闺中密友,裴媛。

一日夜间,无忧拉着我出门燕京的夜晚还是很热闹,张灯结彩,街边商贩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货物。

“阿鸢,有卖糖葫芦的,你在这等等我”眼睛遮着纱巾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样子,我往边上挪挪,不料幢上一堵人墙,内心首呼糟糕!

“对不住姑娘没事吧?

姑娘眼睛不便身边怎么没跟个人”是个男子,声音温和刚准备说话,无忧带着两串糖葫芦回来了,接过无忧的糖葫芦递给男子一串“刚刚是我不小心撞到公子,这串糖葫芦就当是我的赔礼,还请公子收下”对不住,就勉强收下吧,实在赔不起贵重物品!

“如此我就收下了,多谢姑娘”本以为不会再遇见,谁知道又遇到了撞到的男子。

真是缘,妙不可言!

新茶楼开业,无忧拉着我说去凑凑热闹,说是掏出棺材本也要去瞧瞧。

坐在大堂,听着说书先生讲梁祝,别说,还真是有趣。

“姑娘,又遇到了,真是有缘公子请坐”一连三天,都遇到了他,并未多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听书。

啪一声惊堂木响,故事说完了,内心怅然若失,怎么是这个结局,向无忧看去,无忧喝口茶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有情人终成蝴蝶想不到姑娘爱听这些奇闻故事还好”也许是笼中鸟坐的太久,一切新鲜的事物都令我好奇,这场故事花光了无忧说的棺材本。

长久的在将军府待着也不是办法,我与无忧讨论是不是要出去找个小房子住,毕竟住得连无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棺材本都花光了,没钱了那我们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打住,注意言辞,注意身份”身份?

我什么身份呢?

不过就是一个落魄得不能再落魄的人。

房子的事没着落,看着天上的月亮都觉得更荒凉了些,夜晚,林越泽踏着月光走来在我面前伫立良久后说道:“大越与北凉使者进京,北凉帝姬被册为淑妃大越雍王与雍王妃在宫中,不知道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何”从林越泽的谈话中得知,北凉今年屡遭天灾,百姓苦不堪言,所以将帝姬送到大靖缔结友好,换大靖伸出援手。

那濮阳纪呢?

我才到大靖多久?

一个半月,就来得这么快,算来我离开大越后半月,他就己经在来大靖的路上。

“多谢将军告知何不放下心中仇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对上林越泽的视线,见他眼角眉梢有一丝愁容,他真的不像一个威武的将军,更像一位谦谦公子的模样,谦和有礼。

“不谈往日仇恨,即使我想放下,也有人不会让我如愿的”转眼看着天上清冷的明月,临近冬日,晚风刮在脸上有些生疼,又或许不是脸疼,是心疼,是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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