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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前文+后续

傅承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他离开后,教官们撕开我的衣衫,狞笑着让我磕头认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鸢鸢。”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这几年你受苦了。”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把腰直起来!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

主角:傅承泽迟鸢   更新:2025-04-03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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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泽迟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承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他离开后,教官们撕开我的衣衫,狞笑着让我磕头认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鸢鸢。”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这几年你受苦了。”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把腰直起来!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

《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

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

“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

他离开后,教官们撕开我的衣衫,狞笑着让我磕头认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

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

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

“鸢鸢。”

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

“这几年你受苦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

“把腰直起来!

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

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

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养女迟雪儿。

他们对迟雪儿千娇百宠,对我却疏离。

迟雪儿更像是他们的亲女儿。

“在教养所呆了这么些年连直起腰做人都学不会吗?

实在不行,再回去学一段时间。”

我惊恐地看着爸爸,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向他不住地磕头。

“主人别生气!

贱货这就惩罚自己,不要送我回教养所!

求您了!”

我的额头血肉模糊,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鸢鸢你怎么了……”妈妈惊呆了,她无助地看着爸爸,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爸爸更是生气,他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迟鸢,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怪我和你妈把你送到教养所,但你也不必演这出让你妈伤心吧!”

我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往后退。

还是傅承泽一把拉起了我。

他淡淡地道。

“等会雪儿就回来了,别让她看着难受。

迟鸢,你回房间换身衣服,雪儿回来了就吃晚饭。”

妈妈连忙擦了擦眼睛,说道。

“是啊鸢鸢,去换身衣服吧,妈妈前两天就让王阿姨整理好你的房间了。”

我讷讷点头,去向房间。

我的房间位于小楼的西边。

比迟雪儿的房间小了一半,最开始时是用来放杂物的。

里面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

我从衣柜里拿了套崭新的衣服穿上。

同样的大小,穿在我身上却比四年前要宽松许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下楼,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妈妈忧心忡忡的声音。

“当初为了让雪儿顶替鸢鸢去读书,我们故意和雪儿设下局把她送到教养所里……是不是错了?”

“这几年她都瘦了好多……”爸爸摇了摇头。

“鸢鸢一直针对雪儿,把她送去磨磨性子,顺便让雪儿平平安安读完这四年大学,这是件好事。”

“雪儿在京市无亲无故,我们只能送给她这份文凭作为底气。

至于鸢鸢是我们的亲女儿,迟家以后的家业都是给她的,也算是弥补她了。”

“行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我如遭霹雳,脊背发冷,眼泪不由落下。

难怪当时他们那么果断地相信了迟雪儿,把我送到了教养所。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们故意的。


傅承泽没打一声招呼,就带着爸妈去了教养所。

教官暂时不在。

问起我在教养所里的住处,门口看门的大爷眼中流露出不忍。

“那个孩子?

惨得很哦……她就住在那栋楼的地下室,你们去看看吧。”

大爷的反应让爸妈都愣了一愣。

“怎么会在地下室?

教养所的房间不都是在另一栋楼吗……”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我在教养所里一定受到了严重的虐待。

他们一齐去了地下室。

门被锁着,傅承泽沉着脸拿了一把消防斧用力劈开锁链。

推开门的那瞬间,一股霉味袭来。

打开白炽灯,在看清楚地下室内的场景时,妈妈瞬间软了腿脚。

“鸢鸢怎么会住在这……”杂乱的地下室中,一张折叠床在角落,上面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

而在墙面上,还有着点点干涸的血迹。

傅承泽颤抖着手走到一面墙前。

上面写着无数个“正”字,几个完整的指甲片散落在墙下。

而在折叠床前竟然放着一台可以播放录像带的黑白电视机。

他把电视机打开。

“救命、不要——”我的尖叫声随着画面响起。

屏幕里,我惊恐地看着围着我的几个教官。

他们脸上的狞笑让我全身发抖。

其中一个抖了抖麻绳,不怀好意地道。

“小贱货,今天玩点好玩的。”

我被抓住,撕去了身上的衣服,四肢被麻绳捆住。

哪怕被羞辱,我都在喊着爸妈。

爸爸已然暴怒,他抄起消防斧就砍碎了电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傅承泽更是铁青着一张脸,他握紧了拳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正好碰上了赶来的教官和所长。

傅承泽紧盯着他们。

眼神冰冷地掐住那个幸存教官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

一拳又一拳,傅承泽打得教官满口是血。

“你们怎么敢那么对迟鸢?!”

傅承泽说这话时全身都气得颤抖。

曾经的我即便不在迟家长大,但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但录像带里的我,已经被摧毁得不成人样!

“砰”!

“砰”!

“砰”!

傅承泽拔出枪,朝天放了三声,第四声响起前,枪口对准了所长。

“到底怎么回事?”

所长眼神不定,当看到迟雪儿时,直接软了腿。

“是迟小姐!”

“是她!”

他指着迟雪儿,立刻就招认了。

“迟小姐一年给我三千元,让我‘好好对待’迟鸢,最好是折磨得她出不去教养所。”

“但是迟鸢命硬,没想到四年下来,她还是活着……”傅承泽震惊地看向迟雪儿。

而爸妈更是惊愕,他们颤着声问道。

“雪儿,真是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迟家本就家底丰厚,早几年爸爸更是直接下海经商。

他们偏宠迟雪儿。

一个月更是给六七百元的零花钱,足足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我没有啊!”

迟雪儿急忙摇头,狡辩道。

“是他污蔑我!

他们这些人那么对姐姐,现在想找个替死鬼,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绝对没有!”


在教养所里的日日夜夜,我都想要他们接我回家。

可回家后,他们又因为迟雪儿把我重新送回教养所。

从那刻起,我就明白了,我和他们注定没有缘分。

爸妈没有走,而是留在了镇子上。

他们时常来送东西,想求得我的原谅。

傅承泽也总是往返两地,每次来镇子上,都会把京市时兴的东西带过来。

但我只是任凭那些东西堆积在门口,专心地跟着宋成复习。

宋成曾经考入了京市,本来前途一片光明,但他留在了镇子教书育人。

他看不得任何一个有希望的学生耽误课业,于是鼓励我参与高考。

在临近报名前半个月,我还是找了一回爸妈。

在我敲门后,是妈妈开的门。

她消瘦了不少,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

看到我主动到来,她很惊喜。

“鸢鸢?

快进来。”

我没有进门,简短地道。

“我要报名参加高考了,需要拿户口本。”

眼见我没有进门的动作,妈妈有点失望,可还是带着笑拿了户口本给我。

“要参加高考?

好啊。

到时候你考回京市,妈妈给你办个升学宴……”我果断地拒绝。

“不用。”

“我不会回京市了。

我这次的目标院校是沪师大。”

“我不会再让你们夺走我的录取通知书,让别人顶替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妈妈脸色煞白。

“鸢鸢,你知道……”我没有回答,转身就走,远离了她的低泣声。

几天后,傅承泽来到了宋家,彼时我正坐在宋成的单车后座。

看到他笔直地站在门口,我不悦地皱了皱眉。

“伯母回京市住院了。

她得了急性白血病。”

傅承泽哑着声叫我。

“迟鸢,她到底是你妈妈,你能不能回去……不能。”

我静静地看着傅承泽,坚决地道。

“在坠江后,我已经把命还给他们了。”

“傅承泽,我刚刚从派出所回来,我已经把名字改掉了。”

考虑到高考后再改名会导致的麻烦,我在高考报名前就申请了改名。

我把户口本在傅承泽眼前晃了晃,温声但坚定地道。

“我以后就叫许圆,我和迟家没有任何关系。”

许圆,是我的走丢时的名字,给我取名的阿姨希望我这一生能圆满。

傅承泽终究哑口无言。

我全身心地投入了高考。

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收到了两封派件。

一封是沪师大的录取书。

另一封是一本存折,以及一封信。

是傅承泽写来的信。

在信中,他说了近况。

妈妈在两个月前因医治无效而去世,去世前还念着我的名字。

而爸爸也在一个月内就郁郁而终,死前把迟家的财产都兑成了钱留给我。

迟雪儿被关进了牢里。

至于他。

在送爸爸下葬后,不慎遭遇了车祸,断了一条腿。

加上之前在教养所不规范处理迟雪儿的事,如今已经退居二线。

迟鸢,只要你有需要,我在京市随时等候你。

看完最后一行字,我毫不犹豫地把信撕碎,丢入了河里。

傅承泽又忘了,我已经不是迟鸢了。

我是许圆。

我之后的人生不再有他们,只会一片圆满。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

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

“主人,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

小狗求你了!”

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

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

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

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

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

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

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

出门前。

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

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别怪我们……”我绷紧了嘴唇,强作镇定地走到傅承泽面前。

但在嗅到他气味的那一秒,我全身忍不住发抖。

曾经无数个日夜。

那几个教官都是拿着沾满傅承泽气味的衣服蒙在我头上,让我遭受折磨。

傅承泽开了一辆红旗轿车来。

他看我低眉顺眼的样子,讲道。

“走得这么慢,不想回家了?”

“你不走,我先走了。”

眼看他要把我留下,多次骨折的腿此刻泛起剧烈的疼痛。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不要!”

我一下子跪在了雪地上。

不顾膝盖的疼痛,我扯住傅承泽的裤腿。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停地磕头哀求。

“主人我错了,您打我吧,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见到我这么卑微的样子。

傅承泽立时蹙紧了眉头,一把拉起我。

“迟鸢你做什么?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扬了声调,我心脏砰砰地跳。

在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时,一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直冲喉头!

我顿时呕吐了起来!

傅承泽看见我呕吐,脸色难看地松开了手。

“迟鸢,你故意的?”

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抗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在瞥见傅承泽黑沉的眸子时。

我重新跪到地上,强行扯着笑容就要去舔那滩呕吐物。

在教养所里,我常常如此。

从前的我最爱干净,可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

“您别生气,我马上就舔干净!”

在我快舔到时。

傅承泽愠怒着把我拉起来,拉进了车里。

我蜷缩在副驾驶。

不敢看他带着怒气的眼睛,也不敢流眼泪。

在教养所里。

我如果敢流一滴眼泪,就要被悬吊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顿。

“不过让你磨了几年性子,不用演这样的戏。”

“我现在送你回家。

到了伯父伯母和雪儿面前,你不要再装成这样了,让大家心烦。”

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木然地扭过头。

不过几年……那可是足足四年。

四年里,我从一开始的倔强到被打碎尊严与人格。

教官员把我当成狗,让我一天又一天地重复“我是贱货”四字。

他们稍有不悦,就会绑住我的手脚,把我当成狗一样折磨。

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受过他们的毒手。


所长一听,连忙咬牙扑了上去!

“今年夏天你还给我存折里打过钱!

你要是不信,我们直接去银行!”

迟雪儿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

到这时候,真相已经摊开了。

妈妈尖叫了一声,扯住了迟雪儿的头发,崩溃大哭。

“我们迟家哪里对不起你!

你吃穿住行都比鸢鸢好,你为什么还要害她!”

“我们让你做迟家的二小姐,让你顶替了鸢鸢去读清大,让你代替了鸢鸢和承泽订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迟雪儿的头发被薅下来好几把。

她眼泪混着鼻涕流下,爬到爸爸面前哭诉。

“爸爸妈妈,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怕你们不爱我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而一向疼爱她的爸爸满眼震怒,一脚踢上了迟雪儿的心口!

“我和你妈妈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回报我们。”

“你这个蛇蝎毒妇,给我滚!”

“我要报警!

我要让你蹲大牢!”

迟雪儿被踹得呕出一口血!

傅承泽在这时拦住了爸爸,他平静着声音说。

“不要报警。”

爸爸愣住,迟雪儿以为找到了救星,吸着鼻子就起身躲在了他身后。

“承泽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但傅承泽没回答她,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很大。

“像她这样,应该遭受到比迟鸢还痛上百倍的痛苦才对。”

“四年前,既然说自己被送到收容所,那今天就让她真的进去吧。”

希望一下子破灭。

迟雪儿尖声喊道:“承泽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傅承泽停下脚步,他淡声道。

“我的未婚妻是迟家的真小姐,迟鸢,不是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冒牌货。”

“当初只是让你代替迟鸢出席订婚礼,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吗?”

见一切无望,迟雪儿也彻底的崩溃了。

“你们装什么啊!

当初对迟鸢不闻不问的不就是你们吗!”

“你们但凡关心她一分,她也不会被逼到去死啊!

都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蠢!

你们这群蠢货!

你们应该跟迟鸢一起去死!”

听到她发泄的怒骂,妈妈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哭着道。

“我的鸢鸢,我一定要找到鸢鸢……她是我的亲女儿,我为什么要为了雪儿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雪儿有句话说的对,都是我们的错啊!”

警卫找到我的下落时,已经是三个月后。

我被收留在邻市的一个镇子上。

那天坠江后,我拼尽全力打开车门被江水卷走,漂到了下游后被人救起。

救我的人是个青年,叫宋成。

他把我安置在小院里。

离开了高压的环境,我整个人都恢复的很不错。

在爸妈找过来时,我正在和宋成的妹妹宋灵翻花绳。

“鸢鸢……”妈妈的哽咽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她正好冲进了院子里,含泪道。

“鸢鸢,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我警觉地把宋灵护在了身后,自己也在发抖。

“你来做什么?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短短三个月,妈妈的鬓边都是白发。

在见到我这么警觉的样子后,她心如刀绞。

“鸢鸢,我和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她想摸我的脸,被我飞快地躲开。

而爸爸也双眼泛红地站在一旁。

“鸢鸢,过去是我们错信了迟雪儿,才让你在教养所受到了……”听到教养所三字,我浑身紧绷住,却难以控制地尖叫出声。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我抱着头蹲在地上,骑着单车回来的宋成正好见到了这一幕。

他连车都来不及停,连忙上来护住了我,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了,别怕……”宋成警惕地看向爸妈,以及站在门口的傅承泽。

“你们是谁?”

在看到他熟稔地把我抱在怀里安抚时,傅承泽忍不住走进了院中。

他绷着唇道。

“我是迟鸢的未婚夫,他们是迟鸢的父母。”

“迟鸢落水后我们找了她三个月,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带她回家。”

说着,傅承泽就习惯性地拉起我手。

下一秒,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傅承泽吃痛地皱了下眉,目光不可思议。

“迟鸢……”他松开了手,我在宋成的怀抱里安心下来。

即使发着抖,我还是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你们走吧。”

“你们别想再把我送到教养所里。”

妈妈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扇了自己两巴掌,哽咽着说。

“鸢鸢,教养所已经被取缔了,你不会再回去了。”

“之前都是爸爸妈妈做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吧!”

原谅?

谈何原谅?

我在教养所里遭受非人的折磨时,他们把一切的关爱和物质都给了迟雪儿。

傅承泽亦是深吸了口气,他眼中是痛苦和愧疚。

“迟鸢,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把迟雪儿送到收容所,她的戒指也拿回来了。

迟鸢,跟我们回去吧。”

“你知道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唯一一次来看我那回,我向你求救过。

可傅承泽,你不但不理我,还让我乖一点。”

傅承泽怔了怔,马上回想起了那次。

他沉默了。

眼眶不自觉地泛红。

在他眼里,我自从回到迟家就是针对迟雪儿。

所以在教养所里受点小惩罚,也不是大事。

宋成此时亦是开了口。

他在镇上担任教师,说话文质彬彬。

“你们作为家人,非但没有保护她,还帮助外人加害她。”

“如果我是你们,绝对没有脸再来找”我竭力冷静着,冷冷地盯着爸妈和傅承泽。

“我不会和你们回去。”

“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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