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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忆后,夫君背弃了誓言全文

李瑾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顿失胜机,瘫坐于地。此后数日,我被禁于房中。李瑾瑜每日探我一眼,一言不发,似只为确认我存活。“李瑾瑜,杀了我吧。”我平卧榻上,泪湿枕衾。我非真求死,知他为利不会害我性命,只欲试他残存人性几何。他果然一滞,沉默良久,低声道:“我不会再让赵婉清伤你,后日便是初一,咱们重头开始。”“睡吧。”重头开始?事已至此,他仍以为我会信他虚言?次日,赵婉清独守宅中,开门命我煮饭。“左右你无事,若我高兴,或允你遣信回家。”不提家人犹可,一提父母,我对她恨意滔天。我爹娘待她,不逊亲女.即便迁居他乡,每寄赠我物,必有她一份。“不怕我下毒,便让我做。”我索性自暴自弃,她断不会真让我联络家人,放我出来,不过戏弄罢了。我转身欲回房,赵婉清揪住我发髻。“贱婢!”...

主角:李瑾瑜赵婉清   更新:2025-03-18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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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瑾瑜赵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失忆后,夫君背弃了誓言全文》,由网络作家“李瑾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顿失胜机,瘫坐于地。此后数日,我被禁于房中。李瑾瑜每日探我一眼,一言不发,似只为确认我存活。“李瑾瑜,杀了我吧。”我平卧榻上,泪湿枕衾。我非真求死,知他为利不会害我性命,只欲试他残存人性几何。他果然一滞,沉默良久,低声道:“我不会再让赵婉清伤你,后日便是初一,咱们重头开始。”“睡吧。”重头开始?事已至此,他仍以为我会信他虚言?次日,赵婉清独守宅中,开门命我煮饭。“左右你无事,若我高兴,或允你遣信回家。”不提家人犹可,一提父母,我对她恨意滔天。我爹娘待她,不逊亲女.即便迁居他乡,每寄赠我物,必有她一份。“不怕我下毒,便让我做。”我索性自暴自弃,她断不会真让我联络家人,放我出来,不过戏弄罢了。我转身欲回房,赵婉清揪住我发髻。“贱婢!”...

《我失忆后,夫君背弃了誓言全文》精彩片段

我顿失胜机,瘫坐于地。

此后数日,我被禁于房中。

李瑾瑜每日探我一眼,一言不发,似只为确认我存活。

“李瑾瑜,杀了我吧。”

我平卧榻上,泪湿枕衾。

我非真求死,知他为利不会害我性命,只欲试他残存人性几何。

他果然一滞,沉默良久,低声道:“我不会再让赵婉清伤你,后日便是初一,咱们重头开始。”

“睡吧。”

重头开始?

事已至此,他仍以为我会信他虚言?

次日,赵婉清独守宅中,开门命我煮饭。

“左右你无事,若我高兴,或允你遣信回家。”

不提家人犹可,一提父母,我对她恨意滔天。

我爹娘待她,不逊亲女.即便迁居他乡,每寄赠我物,必有她一份。

“不怕我下毒,便让我做。”

我索性自暴自弃,她断不会真让我联络家人,放我出来,不过戏弄罢了。

我转身欲回房,赵婉清揪住我发髻。

“贱婢!”

我奋力挣脱,却失衡摔向石阶,重击之下,昏厥过去。

身下渐被温液浸透,视线模糊。

恍惚间,李瑾瑜惊惶奔来,神色慌乱,恰如两年前我坠马时。

无数画面涌入脑海,如走马灯重现两年点滴。

“沈芷,嫁我可好。”

“岳丈岳母,我必护沈芷周全。”

“你怎不体谅我?

我也有自己的难处!”

“莫扰我,我在忙公务。”

“赵婉清是你挚友,你怎能对她动手!”

“沈芷,别逼我厌你。”

再睁眼,仍是熟悉的素白帐顶,这一次,两年点滴尽数浮现脑海。

李瑾瑜如往常般握住我的手。

“沈芷,你醒了。”

“我知你心绪纷乱,先定神瞧瞧这些旧信吧。”

我凝视他的脸,未落一泪,眼底唯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他怎敢如此?

与赵婉清联手,蒙骗我整整两年!

每逢七日,我因他背叛痛哭时,他是否暗自得意?

他将一卷书信递来,动作轻柔。

我久未接过,他修长的手指覆上我腕侧,嗓音低沉而诱惑:“莫怕,我与你同阅。”

这是他为我量身筑起的囚牢。

“头痛,不看。”

无需再看。

每一字每一情,皆我亲历的谎言。

他未料我如此回应,温情僵在面上,唤来医官。

我岂会再次自陷险境?

我在故土无亲,只能待父母归乡再谋后路,免得李瑾瑜再生歹意。

医官问询数句,结合脉象,告知李瑾瑜我病况未愈。

我暗松一口气。

他亦松了一口气,取来梨果削皮,切成小块喂我。

旁侧新来的侍女皆赞我福厚,有此良婿。

我面无波澜,只觉恶心。

他若知我记忆尽复,会作何想?

最终,他仍守着我阅完书信。

“李瑾瑜。”

“你可悔与我定亲?”

定亲画卷我看过无数次,此番方察。

他为我佩上玉镯时,抬眸一瞬,目光分明越过我,落在身后的赵婉清。

她泪眼朦胧,紧咬朱唇,在他安抚的目光中渐复平静。

而视线交汇之间,是懵懂欣喜的我…他若言悔,我亦不会饶他。

“何出此言?”

他轻笑揽我入怀,见我神色肃然,又正声道:“从未悔过。”

医官言我头后伤无大碍。

李瑾瑜欲带我回府养病,我拒之。

那所谓“家”,实无归必要。

他只得依我。

“李瑾瑜,我信鸽何在?”

他搁下手中卷宗。

“忘了告知你,昏厥时信鸽受惊飞散。”

他神色平静:“改日为你觅只新的。”

我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断我后路?

可他未算到,我终能忆起,不再受他摆布。

我正盘算待他离去,向何处寻鸽,他悠然开口。

“安心待着,待我理完公务,咱们迁居他乡可好?”

他轻抚我发,如失忆前允诺般。

“此话何意?”

“我知你思念双亲,不如卖了田宅,移居他们身侧?”

“从前是我不对,总逼你于父母与我间择一。

这两年我想通了,只要与你相守,何物不可弃?”

“后便成婚,可好?”

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枚玉镯,套上我腕,目光灼灼凝视我。

此番,我身影满盈他眼底,似无杂念。

又是什么诡计?

“李瑾瑜?”

赵婉清立于门前。

“你二人要成婚了?”

李瑾瑜在我榻前忙碌,时而唤侍女,时而为我斟茶,自始至终未瞥赵婉清一眼。

她指甲深陷掌中。

“这也太突然,未料你二人成婚如此之速。”

“是吗?”

“倒也觉匆忙。”

我淡笑应和,在她眼中却成挑衅。

她猛地挥落我手中茶盏,瓷片四溅。

“我不允!”

我冷眼旁观。

这二人演戏前未对词?

李瑾瑜哄我之言她竟信,还如此失态。

“我与沈芷成婚,需你允准?”

他目露寒光,罕见冷厉:“我二人不仅成婚,还将迁居他乡。

此后莫再扰沈芷,她无你此友。”

“迁居?”

她不可置信凝视他,未得回应,掩面哭奔而出。

“你不去追?”

我静观其变,欲取果脯,却被他握住手腕。

“小心。”

他俯身收拾瓷屑,眉间紧锁。

依惯例,再过片刻,他必寻借口离去安抚赵婉清,我便趁机联系家中。


直至夜深,李瑾瑜毫无离意,反命人送来锦衾,似欲留宿医馆。

“李瑾瑜,公务不忙吗?”

我试探开口。

“若忙,你无需时时守我,我自能应付。”

他背对我,未应声。

我深吸一口气,自后环住他腰身,强压情绪,挤出一句软语。

“夫君?”

他身躯一僵。

昔日,我常以此戏他。

他初时面赤如霞,后则淡然处之。

“你唤我何?”

他转过身,昏灯下神色莫辨。

“呃…”未及我答,他猛地将我拥入怀,声音低沉压抑:“还以为你弃我而去…我绝不让你失望。”

这是何意?

我未从他言语中回神,他瞥了眼信笺,披上外袍离去,称府中有急务,明日再探。

无需多想,必是去安抚赵婉清。

我寻来信鸽,将两年遭遇书于信,尽数寄予父母。

收到回音,我满意归榻,却见一不速之客。

“赵婉清?”

李瑾瑜未寻她,她怎独现于此?

见我入内,她慌忙起身。

“芷儿…”此称一出,我已猜她来意。

她欲言又止,踌躇取出药方,未如上次般铺陈。

“实则,我患了肝疾。”

一次比一次危言耸听。

我险些失笑。

“然后?”

我既已联络家人。

父母回信,言我表兄正于故土,已命他速来。

此刻无需与赵婉清虚与委蛇。

她未料我毫无动容,仍硬着头皮道:“下月初一便要开膛疗疾,医官称生机不足一成。”

她苦笑。

若非记忆尽复,如此演技,我恐仍信她虚言。

“其实…我一直瞒你一事。”

“我心慕李瑾瑜已久!”

她说此话时,目无波澜。

她真心悦他?

抑或仅喜践我于足下?

她絮叨述说如何倾心李瑾瑜,我失忆两年,她如何煎熬挣扎。

皆是老伎俩,我毫无兴致。

直到她一句,猛将我拉回。

“你可否…将李瑾瑜让与我?”

纵如此,我仍被她惊住。

她忙解释。

“莫误会。”

“我只盼他伴我,至我入医馆。”

“可好?”

她抬头,眼角泪光闪烁,恰似我若拒之,泪便滚落。

“自然。”

我执她手:“你若殁,我都不知如何独活……”真殁了,我必鸣鼓庆贺。

她欣喜拥我。

我佯装未见,铜镜中她得逞之色。

她前脚离去,我表兄沈泽便至。

一袭青袍,衣冠整肃,此刻却喘息立于门前,似被鬼魅追赶。

“哥哥,你这是…?”

他箭步上前,紧紧抱我。

“姑母皆告知我了。”

片刻,他自觉失态,轻咳松手,转言道:“咱家怎出了你这痴情种?”

确实。

两年前,我确有些痴情,否则怎会信李瑾瑜虚言。

“沈泽!

我已如此,你还取笑…”我指着头上纱布,佯装嗔怨。

他面色骤沉,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

“签了吧,早该了结。”

是收回李瑾瑜田产的契书。

签下后,父母以我名投于他处的资财尽数收回。

“我查过,他近来田赋流动甚巨,绝无此资偿还,唯有卖田。”

“此物,本不属他。”

沈泽执契书,冷静如常。

他甫离书院,便被富商聘为新商铺的掌簿,两年前已是主事,难为他还亲理此小案。

我凝视契上数额。

商铺初立,此资对他,恰如釜底抽薪。

我提笔签就,想到自此与李瑾瑜再无牵连,心头轻若浮云。

一切皆了。


赵婉清终认罪,她伪造医馆药方,实未患痨疾。

其父匆匆赶至,怒斥连连,挥杖责打,随后押她归乡,要严加管束。

这分明是自罚三杯,从轻发落的脱身之计。

医馆岂能轻饶?

当即扣人报官。

沈泽跟我说,赵婉清这种情况,最高可判三年流刑。

“哥哥,靠你啦。”

“如今知求我?”

“你与沈济合谋时怎么不想我?”

“我不是怕哥哥担心,初一商铺议事还需你出面。”

沈泽冷哼,未深究。

原对李瑾瑜田产之资已到期,取回乃理所当然,本无争议。

然哥哥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果如其言,我以商铺主事身份,当着李瑾瑜与众议事者,呈上赎资文书,立时有人躁动。

“商铺现下艰难,凭何你说取便取?”

“正是!

你一失心之人,无权署此文!”

李瑾瑜坐于上首,默然远望我。

“小娘子,还是唤你家主事来,再言取资之事。”

此言一出,引得哄笑四起。

李瑾瑜瞥那人一眼,起身。

厅内瞬息寂然。

可见这些年,他在商铺颇有威信,连那几个老吏亦须观他颜色。

他于众人注视下,缓步向我走来。

“资财尽可取走。”

他凝视我,嗓音喑哑:“这本就是你的东西,是我有负于你。”

未料他如此爽快。

囚我两年,既无情意,不就图此利?

今怎说还便还?

我怀疑有诈,与沈泽对视,他取出一叠文书,交侍从分予每人。

自也包括李瑾瑜。

那是沈济为我开的药方。

“今,你等可还有异词?”

李瑾瑜紧握手中药方,细阅数遍,颤声问:“你……何时复忆?”

“这不重要。”

我轻抚后脑隐痛之伤,那是李瑾瑜留下的印记,亦是此局转机。

“要紧的是,按期还钱。”

言罢,我离厅而去。

此番,他未拦我,亦未失态,纵使脸皮再厚,也难再言挽留。

然我仍低估了他。

数日后,李瑾瑜现身渡口。

他身披墨袍,与前日颓态迥异,似精心修饰,然周身仍笼阴霾。

远远望去,我还以为是鬼影缠身。

“是来送我的?”

非我自多情,只因李瑾瑜资财断流,被掌柜追债,商铺已然崩毁,他本人亦被禁离乡。

赵婉清亦入囹圄,正如哥哥所言,三年牢狱。

他现于此,只可能是送行。

“嗯。”

“此物予你。”

他伸手,将一枚冷硬铜钥置于我掌:“我未骗你,先前的确想伴你迁乡,然今…此宅,便作贺你痊愈之礼。”

他静立,眼底波澜翻涌,难辨何情,我心微震。

“我与赵婉清,初无情意,二人皆然。”

“我知她多有对你不义,然你每逢初一醒来,总复昔日模样,纯真烂漫…时间长了,我便佯作不知。”

“未料,每逢初一,你对我渐疏,不再依恋,甚至想要逃走。”

“我彻底乱了方寸……”荒谬之感涌上,我冷笑出声。

“这便是你伤我的理由?”

“我是的错…”渡船将发,我决然转身离去。

木梯徐升,我回首俯视岸上的李瑾瑜。

他何时沦为此态?

然此皆不重要。

要紧的是远方待我的亲人,与囊中的资财。


我翻查赵婉清书信,找那封仅我可见的药方,递与沈济。

此药方确为这间医馆的样式。

不巧,主治医官外遣他乡,一时难联系,未能辨别真伪。

我心生一计。

赵婉清自幼家教严苛.她的母亲控制欲甚强,守旧愚昧,她在家中多有苦楚,近年对她母亲避之不及。

若她母亲知道她患病,会如何?

出乡文牒尚需时日。

加之初一要跟李瑾瑜议事,我暂时留在哥哥宅中。

日子渐静,我无需再担心一觉醒来记忆重置,面对无尽谎言。

也无需被赵婉清利用,一再信她患疾的谎言。

未过两日,沈济传信。

鱼儿果真上钩了。

我带着赵婉清母女二人来到沈济的医馆沈济当即为她拟定治疗方略。

赵母大喜,以为女儿还有一线生机,不顾赵婉清如何辩解,逼她签下疗疾文书。

我忍俊不禁。

沈泽瞥我信笺,冷声道:“那厮与你说了何事,笑得如此?”

“你别管。”

“好好好,又不让我管。”

“前次不让我管,你执意嫁李瑾瑜,此番不让我管,被那厮骗得一无所有,到时莫哭哦。”

瞒沈泽设此局,确有不妥,然沈济既是他友,我方敢托付。

“他哪有你说得那般可怖。”

“你这痴情种啊…”
他余光瞥见我,眼中热焰骤熄,伸手为赵婉清整衣,动作熟稔。

我血气上涌,冲上前扬手掴他一掌,气得身子发颤。

“为何如此辱我?”

“是我何处有错,值得你这般折辱?”

腿上抓痕、妆匣底书、她颈间痕迹……一切豁然贯通。

久病无孝,况无血亲之夫!

“我便说回房,你偏要在外厅。”

赵婉清轻抚他脸侧,柔声道:“这下糟了,才初二便露馅。”

我耳中嗡鸣,荒唐至极。

难以信这两年,我受过多少此等羞辱。

李瑾瑜朝我走来,目光幽深。

“放过我吧…”我身先意动,欲避开他,却不及逃至门前,被他拽回,自后拥住我。

“莫走。”

我抖若筛糠,他轻拍我背,神色温润。

恍惚间,昔日李瑾瑜似又归来。

“这几年,我甚苦……”他收紧手臂,似惧我即刻消逝:“两年间,我携你赏过二十次桃花,观过五回月蚀……”他苦笑:“虽你皆不复记忆。”

“方才非你所见,予我一机会可好?”

他嗓音喑哑,我心亦猛抽痛。

愈是深情,愈令人作呕。

赵婉清适时开口。

“让我与芷儿谈谈。”

她唤我闺名,朝李瑾瑜递去眼色。

他回房,未再扰我二人。

赵婉清叹息,坐于我侧.沉默半晌,迟疑取出药方,上书她姓名。

她走后,我心绪难平。

赵婉清怎会患痨疾?

昨夜谈至深夜,次日醒来,宅中空无一人。

她说,她早已倾心李瑾瑜,比我动情更早。

只因自惭形秽,不敢吐露。

她视他如天上皓月,高不可攀,而我身为她挚友,才配得上他。

自我与他相识,她便决意埋藏心意。

直至确诊痨疾将尽…“芷儿,我命不久矣。”

“此后我会觅一静处,独度余生。

我殁后,你定要与他和睦……”我凝视药方,心中酸涩。

对赵婉清,我无恨意,无论她是否蓄意背叛,皆无意义。

她将死矣。

但我仍决意离去。

宅中无人,我急忙收拾行囊,却遍寻不见户籍文牒。

四下翻找间,我从箱底翻出一本残破册子。

封面墨字赫然:“离他而去。”

我手指颤抖翻开,纸边泛黄,比妆匣底字迹更显陈旧。

首页寥寥数行,却令人心惊。

赵婉清未患痨疾,皆是谎言。

她喂你的是迷魂散,莫服!

若有机缘取信鸽,速向父母求援!

后几页笔迹愈发潦草,似多次被发现又续写。

每逢失忆,我必留下只言片语。

李瑾瑜给我的旧物,加上此册,才是我这两年的真相。

李瑾瑜言,此乃我失忆第八十旬,此地是为我精心设下的牢笼。

谁能救我……每页皆是绝望呐喊,却无人应答。

即便无文牒,我也要逃离此地。

我未携重物,轻身欲走,大门却纹丝不动。

昨日尚有信使叩门,我曾开启,今怎锁死?

我急得汗流浃背,情急之下欲从厅窗攀出。

窗棂却被外锁封死,无隙可钻。

正当我欲以瓷瓶砸窗,大门忽开。

是赵婉清。

“真晦气,又坏我兴致。”

“你若真患痨疾,该多好。”

我冷笑,嗓音嘶哑,喉间似梗。

她猛地将手中锦囊掷来,俏脸扭曲,褪尽伪装,恶狠狠瞪我。

“你算何物!?”

“不就仗着家中有些田产,连天上星辰都想摘下,李瑾瑜不也如此被你笼络?”

她对我怨恨深重,我不解她既厌我,为何还假意与我姐妹情深。

“你真以为李瑾瑜心悦你?”

“若非你家那点财势,谁愿哄你两年之久。”

她声嘶力竭,抖出所有底牌。

只因我失忆,纵使真相暴露,数日后我便忘却。

若我能踏出此门,一切将不同!

我冲向赵婉清,举瓶砸去,却被一掌截下,瓷瓶落地,碎成齑粉。

李瑾瑜挡在她身前,眼底尽是嫌恶。

“闹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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