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凤冠霞帔的女频言情小说《柳絮无心随东风姜落凤冠霞帔全文》,由网络作家“姜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软禁在郊外庄子里一个月,受尽侮辱,未婚夫终于派人接我回府。看到送来的凤冠霞帔,我本以为苦尽甘来,即将嫁给心上人为妻。却不想听到他与兄弟说:“姜落这辈子只能困于内宅,否则被人发现她才是被掉包的谢家嫡女,小月怎么办?”“就算姜落是真千金,她在边疆流落多年,不知是否清白,怎能比得上小月半分?纳妾都是便宜她了。”翌日见我时,他却耐心哄我:“我害怕你得罪谢家嫡女被针对,才不得不把你留在庄子避险,阿落,你会理解我的对吗?”“等到这个风波过去,我就娶你,好不好?”不好。早在他狠心为了假千金决定牺牲我的一生。我就决定,这个男人我不要了。再过七天,我就要回边疆了。..................姜落收拾行囊时,脑海里不断闪过萧珩说的那些话。心...
《柳絮无心随东风姜落凤冠霞帔全文》精彩片段
我被软禁在郊外庄子里一个月,受尽侮辱,未婚夫终于派人接我回府。
看到送来的凤冠霞帔,我本以为苦尽甘来,即将嫁给心上人为妻。
却不想听到他与兄弟说:
“姜落这辈子只能困于内宅,否则被人发现她才是被掉包的谢家嫡女,小月怎么办?”
“就算姜落是真千金,她在边疆流落多年,不知是否清白,怎能比得上小月半分?纳妾都是便宜她了。”
翌日见我时,他却耐心哄我:
“我害怕你得罪谢家嫡女被针对,才不得不把你留在庄子避险,阿落,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等到这个风波过去,我就娶你,好不好?”
不好。
早在他狠心为了假千金决定牺牲我的一生。
我就决定,这个男人我不要了。
再过七天,我就要回边疆了。
..................
姜落收拾行囊时,脑海里不断闪过萧珩说的那些话。
心口还是疼得厉害。
她与萧珩相识在边疆。
她进山采药碰到重伤的萧珩,将人带回家治疗。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屋檐下,她又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长相俊朗的萧珩的温柔攻势下很快就沦陷,无法自拔地爱上他。
甚至跟他长途跋涉来了京城,甘愿没名没份地陪在他身边。
两年来,她每天都遭受各种鄙夷不屑的流言攻击。
就连屋外的洒扫丫鬟看见她都要翻个白眼。
她曾经以为,只要相爱,就可排除万难,
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两年不过是一场为她精心打造的骗局。
难怪两年来萧珩从不让她独自出府半步,她本以为是怕她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
原来,他是担心她被谢家人瞧见自己这张脸,抢走谢挽月丞相千金的身份。
怪不得她跟谢挽月起争执时,他果断为了谢挽月惩罚她。
那次赏花宴上,谢挽月看中她头上的玉簪,她不肯给。
谢挽月就自己来抢,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手掌。
萧珩发了好大一通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姜落,你怎敢伤她?”
他不顾众人目光,亲自抱着谢挽月去找府医。
他绝情离开的背影,至今还深烙在她脑海里。
那是她未曾见过的冷漠跟暴戾。
就好似......她只是一个伤害他心中挚爱的罪人。
他不给姜落辩解的机会就直接命人将她关在庄子里悔过。
任由她被那群拜高踩低的奴才欺负,大冬天的不给她炭火被褥,吃冷饭硬菜。
而萧珩一个月都未曾去见过她一次,与她说过一句话。
她仰着头,逼退眼角闪烁的泪意,克制住心中所有的悲痛。
罢了,还有七日。
七日后,他便无需再与她做戏。
正想着,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萧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看到姜落在收拾东西,他怔了下,“你要走?”
姜落心下一片冰凉。
以往她只要表露出她想离开萧府,萧珩就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说着各种让她留下、他离不开她的话。
她次次心软。
有一次她想偷偷回边疆看看,萧珩知道后立马来追,她还没出城就被他逮了回来。
她本以为是他没有安全感,怕自己被丢下。
现在想来,只是担心她不在他的控制内,会影响到谢挽月的地位。
压下心中的钝痛,姜落淡淡开口,“不过是换下来的旧衣服,准备丢了。”
萧珩蹙起的眉心稍稍舒展。
目光落在桌上的凤冠霞帔上,面容都变得温和几分。
“也是,等我们结婚了,我再给你置办新衣服。
“阿落,还有七日就是我们成亲之日,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娶你当我的娘子了,我家阿落这么美,七日后定是全京城最美的新娘。”
姜落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红艳至极的喜服。
她倒是忘了,七日后也是他们成亲之日。
这个日子她等了两年,盼了两年,却在一个时辰前,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句“纳妾都是便宜她了”,好似化成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入她的五脏六腑,真的好痛。
她从来不知,萧珩的演技竟然这么好。
好到两年来,她都未曾真正地看清楚他。
好在,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
萧珩,希望七日后,你还能演得这么真。
萧珩一听,语气更为软和: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我娶她只是为了将她永远困在后宅之中,不让她坏了你的事。
“成亲宴的规格都是按照妾室的规格准备的,凤冠霞帔也只是为了迷惑她,再说,你昨夜不都穿过了吗?她再穿也是穿你不要的。
“你才是我要娶的娘子,到时我们成亲,我定会为你准备更华美的凤冠霞帔,绝对比她的金贵奢华,好不好?”
谢挽月这才满意,“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舍得骗你?”萧珩捏捏她的脸颊哄道。
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神色。
谢挽月他想娶,姜落他也不想放手。
人生在世,欢愉才几十年,怎少得了娇妻美妾?
却不知,谢挽月也不是傻子,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涌出的杀意。
姜落不能留!
她谢挽月绝不允许任何人跟她抢男人。
况且,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住秘密。
*
午膳过后,姜落偷摸出府购置离开时要用到的物品。
回来路过假山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包袱被悬挂在上面。
她怔了下。
那是她离开时要带的包袱,为何在这?
疑惑时,谢挽月从假山上方缓缓走出。
“谢挽月,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姜落气急,上了假山就要把包袱拿下来,却被谢挽月攥住手腕。
没想到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力气这么大。
姜落的手竟一时抽不出来,蹙起眉,“你要干什么?”
谢挽月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颌,长长的指甲戳进她的肉里。
疼得姜落感觉自己的脸皮要被剥下来。
“姜落,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明明我才应该是谢家嫡女,却与我爹娘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你,一个流落边疆多年的孤女,却能与我娘长得那么像。
“一旦你这张脸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就会原形毕露,当年的换子真相也将公之于众,我不再是谢家嫡女,而是一个可怜下贱的村姑。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你若是好好待在边疆,你我可以相安无事,可你偏偏要来京城,偏偏还觊觎我的男人,你让我如何能放过你?
“现在你还想离开将军府,你是不是想找机会跟谢家人相认?想抢走我的一切?!”
将军府的假山挺峭险峻,山下是棱角分明的石棱,尖锐异常。
姜落见她眼中的疯狂,推开她就要离开,却被一把拽住。
“你还想跑?”
谢挽月拽住她,用力一甩,“今日·你除了地狱,哪里也去不了!”
姜落被甩得脚下趔趄,一个不小心踩空,摔下假山。
她吓得满面惶恐,双手死死扒着石块。
她知道谢挽月脾气不好,但从没想过她如此歹毒,在将军府里就敢对她下死手!
谢挽月见她还没掉下去,眼神一狠,就要去踩她的手。
见状,姜落心中愈发惶恐,愤恨道:“谢挽月,你好歹毒!”
就在她的脚要踩上姜落手掌的瞬间,不远处传来萧珩的声音:“谁在那边?”
萧珩以为她是害羞才没答话,伸手要去抱她,却听到她“嘶”的一声。
她是极怕疼的,此时双手却布满伤痕,触目惊心。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为何不告诉我?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不给自己包扎一下?”
他这话像是在关心她,又像是在怀疑她。
姜落看了眼双手,薄凉一笑。
这一个月,连吃食都靠她自力更生,更别说药材。
没有药材,她拿什么治伤?
他把她丢在庄子不管不顾,还让六个下人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她又如何有机会告诉他?
萧珩也察觉自己的疏忽,面色露出一抹愧疚。
那些刁奴惯会捧高踩低,怕是以为姜落是去受罚的,各种苛待她。
“对不起,我当时忙着应付谢丞相,才一直没能去庄子接你,我这就让人去喊府医过来给你医治,不,我亲自去请。”
看他风风火火离开,姜落眼角流露出一抹冷意。
他若真的担心她,怎会一个月来都不管不问,庄子里的那些奴才又怎会那么肆无忌惮地欺辱她。
虚伪。
可萧珩到底没有为她请来府医,只因谢挽月来了。
这是姜落第二次见谢挽月。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当真印证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
谢挽月上下打量姜落一眼,眼底闪过恨意跟嫉妒。
她都让庄子里的人好好教训姜落,一个月过去,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
那张让人看了就生厌的脸还是那般精致绝美,远胜于她。
这让她如何不恼!
“阿落,小月知道你在庄子吃了不少苦,心有愧疚,担心你的身体,特地带来太医给你治疗。”
面对谢挽月,萧珩眼里是藏不住的情意跟温柔,姜落看得心口发疼。
“姜小姐,赏花宴那日我不该借你的玉簪看,不仅害自己受了伤,还害得你在庄子吃了一个月的苦。
“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很愧疚,阿珩为了哄我开心,还给我买了新的玉簪。”
姜落看到她头上雕工更为精细,玉质更为上等的玉簪。
心下讥讽。
那日谢挽月看到的那根玉簪正是萧珩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她曾经爱护至极。
可如今,他却把更为上等的玉簪送给了别的女人。
带太医过来给她治疗是假,秀萧珩对她的好才是真。
萧珩见姜落不说话,不悦地皱了下眉:
“小月特地求了谢丞相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给你医治,你怎能对她如此冷淡?”
谢挽月亲昵地拉了拉萧珩的衣袖,语气娇软:
“珩哥哥,你别这么说姜小姐,当初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无端受罪,她气我是应该的,今日我也不该来,讨了大家的嫌。”
萧珩一听就心疼了,旁若无人地抚着谢挽月的后背,“你别多想,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他侧眸看向姜落,面露怒色。
“小月日夜为你在庄子受苦而担心,罚你的人是我,你就算有气也不该对她撒,现在立马跟她道歉!”
天空下起了雨,真好,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哭了。
冰凉的雨水将她的思绪彻底清洗了一遍。
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放下了。
进了屋,她就将萧珩送的所有首饰、摆件全都丢进渣斗里。
连同那个他熬了三天三夜亲手绣成的香囊一起。
那是萧珩不顾旁人眼光,亲自找绣娘学的,不算好看,却针针线线充满他心意的香囊。
两年来,她都不曾摘下,可现在,她嫌脏。
就连窗外萧珩亲手为她栽种的梅花树,她都用药水毒死了。
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忙活到半夜,她才沉沉睡下。
“阿落?你醒醒。”
依稀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温柔得像冬天里的暖流将她包裹。
可她知道,那暖流下是能将人扎出许多窟窿的刺。
她警惕地从睡梦中醒来,入目就是萧珩那张找不出瑕疵跟真诚的脸。
“你睡了好久,我都以为你出事了......”
他声音轻颤,明显害怕极了,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她就不见了。
姜落起床,萧珩亲自为她画眉,满目深情:
“阿落,还有两日我们就成亲了,我好期待......我想每日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夜夜能拥你入眠。
“等成亲后,我·日日为你画眉,待我休沐,我还带你去游湖、去踏青......”
他畅想了很多成亲后的生活日常,姜落却无心陪他做戏。
她不知道为什么萧珩可以随时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不能没有她的姿态。
明明他昨日才与谢挽月做那等苟且之事。
这场戏她已经演累了。
身心俱疲。
“阿落,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嫁给我吗?”
萧珩握紧她的手抵在胸口,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一副非要她说出个答案不可的架势。
姜落说不出那些违心的话,只是沉默。
这时,门外传来谢挽月的声音。
“珩哥哥。”
谢挽月一进来就看到萧珩握着姜落的手抵在他胸口的画面,顿时露出受伤的神情。
不动声色斜向姜落的眼神明显透露出恨意跟杀意。
萧珩条件反射地松开姜落的手,“小月......”
“是我多余了,我不该来的。”
谢挽月哭着离开了,萧珩想也不想就去追她。
丝毫没发现屋内少了许多东西。
也没发现原先被丢在地上说是脏衣服的包袱,又好好地放在床榻一角。
二人追到假山处才停下来,萧珩抱着谢挽月哄道:“小月,你从来都不是多余的,这两天有你陪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才不是!我在这影响了你跟姜落才是。”
谢挽月转过身不搭理他,声音不觉间带着几分哽咽跟控诉,“你还让全城最好的裁缝为她做了那一身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就连那百年难得一遇的血珍珠也镶嵌在她的凤冠上。”
“你说你要娶我的,现在你都做了什么?还有两日就是你们成亲的日子了!”
谢挽月眼角瞥见萧珩过来的身影,心里慌张,一个没站稳,也跟着摔下山。
“啊!珩哥哥救我!”
“小月!”
萧珩在谢挽月掉下去的前一刻抓住她的手腕。
侧头才发现姜落也在,心脏一紧:“阿落......”
“珩哥哥,快拉我上去,我好害怕......”
耳边传来谢挽月害怕恐惧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萧珩刚想把人拉上去,姜落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踩到姜落的手,赶忙收回脚。
可他若是要救谢挽月,就必定会踩到姜落的手。
姜落若受不住痛就会松手掉下去。
看到山下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石头,他心中骇然,为难地看着濒临险境的二人。
最终下定决心,冲姜落安抚道:“阿落,你坚持一下,我救小月上来就立马来救你。”
姜落瞳孔微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萧珩、不要......”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求你。
萧珩根本不听她所言,全力把谢挽月拽上来。
与此同时,姜落抓着石头的手被萧珩踩得吃痛。
手中无力,她整个人再无支撑,直直摔了下去。
尖锐如剑的石棱直直戳进后背,鲜血瞬间从她身下流出。
好痛。
遍布五脏六腑的痛拉扯着她,仿佛要拉她入地狱。
她是不是要死了?
意识涣散间,她看到了萧珩惊愕害怕的神情。
萧珩,你真的好狠心啊。
*
姜落醒来时,人已经在卧房里。
房间内挂满红绸,红彤彤的一片,刺得她心脏抽疼。
她刚要起身,就被一只大掌按住,“别动,府医说你后背的伤已经伤到内脏,有些严重,得卧床静养。”
萧珩的脸还如印象中那般深邃英俊,可现在,却又那么陌生,好似她从未真正认识他一般。
这就是她深爱了两年的男人,他不爱她,算计她,甚至要亲自踹她入地狱。
萧珩目露愧疚,“阿落,当时我是不得已才那么做,好在你没事,不然我怕是要随你而去了。”
姜落红了眼,眼里充满讥讽跟嘲弄。
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心死如灯灭。
萧珩,你真的配不上我的喜欢。
“明日就是我们的婚宴,我打算把婚宴延后......”
“不必了。”姜落直接打断他。
“不必?”萧珩不解,担心地蹙眉,“你这身体,怎么支撑得了整个流程?”
姜落面无表情。
是不必准备婚宴了。
他们不会成亲,她也不会做他的妾。
“没关系。”姜落淡淡地回了三个字。
萧珩还想说什么,见她面露疲惫,又止住了话锋。
“好,都听你的。”
她差点没命,他不想再让她不高兴。
他想吻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了,知道她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怨气,他也没强求,温声哄道:
“等成亲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以后?
萧珩,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
在萧珩走后,姜落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制的药膏,艰难给自己上了药。
一夜过去,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她来时只有一个小包袱,走时是一个更小的包袱。
临走前,她留下一张字条,压在凤冠霞帔下。
随即从后门离开,骑上阿兄准备的快马,往城外奔腾而去。
出城前,她攥紧缰绳,最后回身往将军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珩,往后余生,我们只会是彼此的陌路人。
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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