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被婶婶强制送去工厂。
那是一家黑工厂,她根本逃不出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管理人员很凶,不干活就挨打。
其中大部分员工都是被骗来的,而她是被母亲送来的。
从小几乎没干过活的她,手粗脚笨,没少挨打。
工厂逼仄,又闷又热,而且卫生条件有限,她身上的臭味越发浓烈。
你是猪吗?
臭死了。
管理者抬手就是一巴掌。
难怪你爹妈把你送来,估计就是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
随即又一脚踹在她身上。
瞪我?
你敢瞪我?
一拳还没落到她脸上,就被江月截下。
江月使劲把对方摔到地上,一脚踏在心窝处,逼得对方直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才是猪!
就在江月脚上的力慢慢往回收的时候,底下的人瞅准时机,抱起她一只脚抬高。
江月失去平衡倒下,啊挥舞的手碰到机械,竟生生将整个手掌割下。
大伯婶婶赶到医院。
医生说,送来的太迟了,右手已经接不回去了。
大伯瘫倒在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隔着玻璃,江月虚弱极了,触及到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不忍再看。
都怪你!
都怪你!
大伯一拳一拳打在婶婶身上。
许是被打疼了,她撇开对方的手,恶狠狠道:也是你同意的。
大伯软在墙根,早知道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