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舟叶秋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灯落尽两相绝(陆晏舟叶秋棠)》,由网络作家“枝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偏偏这样一个曾经跪在皇帝面前,不顾忤逆之罪也要求娶她的男人,竟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害死她们的孩子。真心不疑,但真心瞬息万变。陆晏舟见她醒来,缓缓起身。“你既醒了,就说明身子没什么大碍。”“阿烟长途跋涉体虚不已,还望你今后多加照拂。”“她已愿屈居你之下为妾,你也不要为难她。至于纳妾之事,你务必全力操办。”他把一切都安排得那么自然,仿佛理所应当。叶秋棠脸上毫无血色,闻言,扯开嘴角笑得讽刺。“将军又何必委屈她?”“我们和离,你迎她为妻,岂不更好?”陆晏舟握书的手一顿。当年陆府倾颓,全上京无高门贵女愿嫁他,林烟烟也早早同别人定了亲。他在军中被歹人陷害,重伤倒在军营外,是叶秋棠救了他。后来他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下骁勇将军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皇上赐婚...
《长灯落尽两相绝(陆晏舟叶秋棠)》精彩片段
可偏偏这样一个曾经跪在皇帝面前,不顾忤逆之罪也要求娶她的男人,竟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害死她们的孩子。
真心不疑,但真心瞬息万变。
陆晏舟见她醒来,缓缓起身。
“你既醒了,就说明身子没什么大碍。”
“阿烟长途跋涉体虚不已,还望你今后多加照拂。”
“她已愿屈居你之下为妾,你也不要为难她。
至于纳妾之事,你务必全力操办。”
他把一切都安排得那么自然,仿佛理所应当。
叶秋棠脸上毫无血色,闻言,扯开嘴角笑得讽刺。
“将军又何必委屈她?”
“我们和离,你迎她为妻,岂不更好?”
陆晏舟握书的手一顿。
当年陆府倾颓,全上京无高门贵女愿嫁他,林烟烟也早早同别人定了亲。
他在军中被歹人陷害,重伤倒在军营外,是叶秋棠救了他。
后来他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下骁勇将军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皇上赐婚。
婚后三年叶秋棠无所出,他始终护着她。
原以为就这样相敬如宾过日子便好,偏偏岳丈要去动林家。
林烟烟是他藏在心中数十年的软肋。
陆晏舟看着叶秋棠,心中愤懑与心疼交杂:“当年为娶你进门,我聘礼堪比王侯。”
“如今岳丈年长,左不过是个戍边的闲职。
我若不同意和离,谁能逼我?”
她是他的妻子,二人举案齐眉三年,陆晏舟从没想过要换人。
只不过容忍阿烟一个弱女子,就这么难吗?
可看着叶秋棠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他终是不忍心:“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孩子可以再有,何必要同我和阿烟置气。”
他说林烟烟如今孤身一人,他必须护她周全。
而叶秋棠,也必须有作为正妻容人的雅量。
-陆晏舟走后,叶秋棠强撑着身体起身,给父亲写了一封信。
信里她问候了父亲的身体,又提及林烟烟此番回京,陆晏舟逼她失了孩子的事。
最后,她写道:“女儿今生再不能有孕,亦对他心寒至极。
可自古女子不可休夫。”
“女儿不孝,望父亲宽恕,不能为您养老送终。”
信件被加急送出。
叶秋棠在窗前枯坐了一夜。
院中的秋日海棠被冬雪压弯了枝,无情嘲笑着当年陆晏舟一字一句许给她的承诺。
他要迎林烟烟为妾。
那自己就在他们的花烛夜,送他一份大礼。
-这不是林烟烟第一次见到叶秋棠。
早在她和陆晏舟成亲那天,她就对这个女人带着滔天恨意。
是叶秋棠占了自己陆夫人的位置。
因此当她看见这个女人不卑不亢地自己忙活着纳妾之事时,心中既痛快又酸楚。
衣裳她要上京最好的绣娘亲手缝制的,红蜡要宫廷秘师特调的。
至于首饰......她就要叶秋棠手腕上那只玉镯。
“这是夫人亡母遗物,林姑娘你别欺人太甚!”
侍女小荷忿忿不平开口,却被林烟烟直接扇了一巴掌。
“你家主子还没说不给,你算个什么东西?”
雪狐剥皮,给林烟烟做新的狐裘披风。
至于灰兔子,给叶秋棠,算是弥补她那只团圆。
孰重孰轻,众人都看在眼里。
可叶秋棠并没有因此分配而黯然神伤。
她接过兔子,为它拔去并不致命的箭羽,涂上一层药膏。
然后将它放回了林中。
“我辛辛苦苦猎来的兔子,你竟这样放了它?”
“将军既然已经将它赠与我。
我有权决定它的去留。”
她姿态高傲,站立在冷风中,像只桀骜的鹰。
陆晏舟自认无话可说,拂袖离去。
日暮黄昏,众人皆有些疲倦。
回京的车马刚刚备好,就听有长箭划过空中,直直朝着皇帝射去。
有人行刺。
众人来不及反应,长箭如雨般密集,朝人群射来。
场面失控。
只见两根长箭同时射向陆晏舟的身体两侧,速度极快。
一根朝向林烟烟,一根朝向叶秋棠。
叶秋棠眼睁睁看着他把林烟烟揽入了怀中。
果然,他的本能都在偏爱白月光。
长箭呼啸而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传出,她睁开眼。
是父亲!
他用剑改变了长箭走向,迅速将叶秋棠拉上了马。
“棠儿久等了。”
-半月前陆晏舟追过来要赎走林烟烟时,叶宗玄就已经猜到女儿将会面对什么了。
可等他看见叶秋棠的亲笔信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一世只娶了一人。
棠儿幼年失母,他在外博军功,只求有一日能用满身荣光换女儿安稳。
“我将秋棠嫁与你,并不是将她未来生死喜怒皆任你主宰。”
“陆小子,你若对她不好,我会亲自带她离开。”
他曾这样告诫过女婿。
直到亲眼看见他在生死关头选择另一个女人,弃棠儿于不顾之时,叶宗玄的心寒得透彻。
而叶秋棠隐忍多天,也终于在父亲出现这一刻情绪爆发。
积攒已久的哀怨与委屈如洪水决堤,她在马背上哭了个痛快。
直到马蹄声消散,停在陆府外。
叶宗玄问她:“棠儿,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
......当夜,他带着叶秋棠亲笔写的休夫书入了宫。
长跪许久。
一为感念圣恩准他请辞隐世。
二为求圣上兑现当年承诺,准许女儿休夫。
皇帝深夜召见,赐他黄金万两,准许请辞一事。
又在休夫书上写下了一个“准”字。
盖有印章,自此生效。
叶秋棠拿到那封休书时,激动地连手都在颤。
谁说她离不开陆晏舟?
这封休书便是她最大的底气。
她要休夫!
翌日。
陆晏舟纳妾,林烟烟本要乘着青衣轿从偏门入府。
偏偏那门被人上了一把奇锁,任谁也打不开。
陆晏舟大手一挥,便让人将林烟烟从正门抬进了府。
“规矩而已,一切由我做主。”
他不但为林烟烟举办了极为奢华的婚娶仪式,更是直接免了她给叶秋棠敬茶的流程。
“她一向蛮横善妒,你若去,怕是要再吃苦头。”
林烟烟嘴上说不合规矩,却也没有半分要去敬茶的意思。
叶秋棠被叫过去时,林烟烟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看见她就哭:“姐姐好狠的心,若容不下阿烟,赶我走便是,何必要害我性命?”
没等她了解明白原委,就被人按住了手脚。
陆晏舟看着她,满眼失望。
“我原以为那日几个巴掌能叫你长记性,却不想你竟变本加厉,下毒害阿烟性命!”
“叶秋棠,你怎能恶毒至此?”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脏水气得发抖:“我被你禁足,又如何给她下毒?”
“这满院的侍女,不都喊你一声夫人!”
林烟烟早就找好了替死鬼,那侍女一口一个是夫人指使的。
而且已被陆晏舟刺死,死无对证。
“你我夫妻一场,竟就这么轻易相信我会给她下毒?”
叶秋棠声音发颤,可陆晏舟别过头,不愿看她。
就是因为夫妻三年,他知晓她的为人,才对她处处针对林烟烟一个弱女子而愤恨不已。
就算是污蔑,陆晏舟也要给足林烟烟安全感。
至于叶秋棠,夫妻情分在,她受些委屈又有什么要紧?他低下头,问林烟烟想怎么处理?
美人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小可怜:“以后我的衣食起居,就由姐姐负责吧。
姐姐亲力亲为,想必不会再害我了,对吧?”
陆晏舟皱眉。
正妻侍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纵使他再惯着林烟烟,也实在不妥。
“阿烟......陆哥哥,阿烟只有你了。
阿烟好害怕......”那样楚楚可怜的白月光,陆晏舟喉头微动。
他看向被摁着的叶秋棠:“你可听到了?
今后阿烟的衣食起居,你需亲力亲为。”
“若有半分差池,我必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叶秋棠的心凉得透彻。
从一家主母到给妾室端茶侍奉的奴婢,陆晏舟一脚将她碾进了尘埃。
“陆晏舟,我只问你一句,既然你爱她至深,为何不愿与我和离?”
林烟烟突然安静,也在等他的答案。
陆晏舟眼神有些飘忽,随后开口道:“当年十里红妆闹得轰轰烈烈,如今一拍两散,我岂不成了满城的笑话?”
“更何况,你打理家事甚为妥帖。
阿烟身子虚,不宜操劳。”
一为脸面,二为林烟烟。
叶秋棠忽然笑了。
看着她笑得凄惨,陆晏舟有一瞬间的心慌。
他不喜欢叶秋棠问这个问题,更何况还是当着林烟烟的面。
这要他如何回答?
难不成答对她尚有情谊?
陆晏舟说不出来。
他只要叶秋棠大度一些,只要她能做到,便能回到曾经两人相敬如宾的状态。
“大夫说阿烟毒素入体,需沐浴发汗,你下去准备吧。”
叶秋棠当了二十年主子,这是第一次伺候人。
她神情麻木,一桶又一桶地倒着热水。
直到掌心磨出泡,才后知后觉疼得厉害。
“夫人,我若是你被这这般折辱,都要羞得拿根白绫自尽。
你倒是好厚的脸皮。”
林烟烟出口嘲讽,叶秋棠却一声也不愿意搭理她。
她不会自尽。
她要等父亲回京接她,从此离开这里,离开陆晏舟。
陆晏舟将白月光接回府那天,叶秋棠正被他锁在柴房中难产。
侍女跪地求他救救夫人,却被一脚踢开。
“滚!”
“早不生晚不生,偏我回来这日临盆。
演苦肉计想让我心软?”
“叶氏不是多刚烈之辈吗,就让她自己生,任何人不许帮忙!”
他怀中美人儿哆嗦着身体,泪水涟涟。
“将军......您去看看夫人吧,阿烟只是受寒癔症发作,不要紧的。”
“这是她欠你的。”
陆晏舟眸光晦暗。
林氏一族被叶秋棠的父亲举报贪污,被判流放,由他亲自押送宁古塔。
陆晏舟追过去时,林烟烟正脚戴镣铐,在冰湖中艰难取水。
那是他年少时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如何能不心疼!
他必须对叶秋棠狠一些,是在给阿烟出气,也是在为阿烟撑腰。
......柴房里,叶秋棠奄奄一息。
门外侍女和稳婆焦急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
她隐隐约约听到夫君回来了,拖着身体爬到门后,让侍女去求陆晏舟把门锁打开。
夫妻一场,他不会不要他们的孩子的。
下体的剧痛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
直到侍女回来,哭着说“将军让夫人您自己生”。
叶秋棠绝望了。
当年十里红妆,他许她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礼。
为高烧的她彻夜不眠,跋涉千里带回江南云纱。
也曾在海棠树下,许她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如今竟冷漠至此!
她紧咬牙关,听着稳婆的指挥用力,却看见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
难产太久,她生下了一个死胎。
消息传到梨花苑时,陆晏舟正哄着林烟烟喝药。
“死胎?
她怎么敢!”
他愤怒起身,不过生个孩子而已,她竟然如此不中用?
林烟烟被吓得红了双眼,然后又开始止不住地哆嗦。
“都是我不好,将军,都是因为我夫人才难产的。
小少爷......小少爷他来找我了......救命,将军救命!”
她口口声称死胎来找她索命了,跪抱着陆晏舟的腰不肯撒手。
扼杀了他们的孩子,又把林烟烟吓成这样。
陆晏舟心疼得厉害,随后厉声喝道:“叶秋棠呢?
把她带过来,就跪在梨花苑,给死去的小少爷赔罪,给阿烟赔罪!”
院外,叶秋棠素白的裙摆已被鲜血浸透。
她跪在一片苍茫白雪中,大片红色犹如绽放的梅花。
屋内亮起暖黄色的烛光,偶尔传来几声女子嬉笑。
她在这一夜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原本同她相敬如宾的夫君。
……翌日清晨。
陆晏舟看见早已昏倒在雪地中的女人,震惊她身上竟沾了那么多血。
身体弱成这样,也没有开口求他一句。
不耐烦的情绪又涌上心头,他不过是在替林烟烟出气。
没了一个孩子,惩罚也够了。
他叹口气,将女人抱回了海棠苑。
醒来时,叶秋棠看见他正坐在床边看兵书。
认真的侧脸掩盖了他原本的冷峻,竟看起来有了几分初识时的柔和。
“阿烟,我出去一趟。”
他转身进了浓浓夜色。
那些散落过里衣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侍从来报,说夫人已经捡走了八十七件,还有十二件被一些地皮无赖捡走不愿归还。
“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晏舟亲自出面,将遗落在外的里衣一件件抢了回来。
唯有一个老头不愿意给。
他挑断那人的脚筋,吩咐道:“丢去城外野狼谷。”
那些里衣有些早已肮脏不堪,刺痛了陆晏舟的眼睛。
他一边烧一边有些自责。
“叶秋棠,你只要容下阿烟,我一定像从前那样待你。”
可他又觉得无力又愤怒:“容下一个妾室,到底又有何难?”
-自林烟烟来到陆府,这是陆晏舟第一次宿在海棠苑。
他望着叶秋棠熟睡的面容,想起当年初见。
他浑身是血倒在军营外,叶秋棠穿着一身碧绿色长裙,怀揣着几盒药膏。
她原本是来给叶将军送药的。
那样清澈无辜的眼睛在他面前眨呀眨,陆晏舟感觉自己一下就不痛了。
可如今那双眼睛睁开,看向他却冷漠至极:“将军又来做什么?”
这是陆府,她是他的妻子,倒问他来做什么?
陆晏舟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过去。
“自然来找我的夫人做夫妻之间的情事!”
叶秋棠浑身都痛,被他这么一压,更是使了惊人的劲儿将人推走。
陆晏舟的额头撞上床角,破了皮。
“叶秋棠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只满眼嫌恶地看着他。
陆晏舟走得决绝,他发誓,再不会踏进海棠苑半步。
除非叶秋棠亲自同他低头认错!
那夜他也没梨花苑,独自在书房生了一夜的气。
“夫人,将军刚才生气的模样,像是要跟您断绝关系似的。”
小荷有些担忧。
林烟烟一来,夫人和将军的关系就生分了好多。
如今夫人又惹恼了将军,今后怕是再难有翻身之日。
可夫人好像并不担心,只是翻了个身,喊她剪断烛心。
“不早了,都休息吧。”
......天不亮,梨花苑的侍女小扇就来喊人。
“林姑娘用膳早,夫人也该起来了!”
小荷同她争辩,她却仰着头,让小荷不服去找将军说理去。
按照陆晏舟的吩咐,夫人必须照顾林姑娘的起居,且亲力亲为。
一回头,叶秋棠已经起身了。
她从没下过厨,熬出来的米粥有些糊锅,糯米糕也整得软趴趴的。
林烟烟只尝了一口就皱眉。
“夫人这般敷衍我的饮食,我的病何时才能好?”
她将餐食打碎一地。
叶秋棠不愿与她多言,转身离开。
却与陆晏舟撞了个满怀。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林烟烟,又想起昨晚叶秋棠对自己的冷漠,心寒到了极点。
“你又对阿烟做了什么?”
“没做过饭,林姑娘既然吃不惯,将军另请高明吧。”
她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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