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没有立即回答,但他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
这个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我心寒。
回到家,我把熟睡的小雨轻轻放在她的小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的手臂上那片红色依然刺眼,我小心翼翼地又涂了一层药膏。
周毅站在儿童房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母女。
我轻轻带上门,走向客厅,他跟在后面。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
“如果你妈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把自己代入到什么狗血剧情里,那小雨的安全就是个问题。
今天可以是热汤,明天呢?”
周毅坐在我对面,双手抱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跟我爸再谈谈,也许该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我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
“在那之前,我不想让小雨单独跟她在一起。
不,应该说我们都要减少跟她接触。”
周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结婚六年来,尽管婆婆一直对我百般挑剔,但我从未明确要求减少往来。
我总是说忍忍就过去了,为了家庭和睦,为了不让他为难。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她伤害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