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女儿吃了我做的苹果派过敏严重被送进医院抢救。
老公谢临霄知道后连夜把我和女儿叫到医院,当着所有病患家属的面,他叫人将我按在被呕吐物弄脏的苹果派面前。
“吃完你自己做的脏东西,雪儿母女今晚受的罪,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肯。
男人不紧不慢点起一根烟,伸手将剥好的虾喂进对海鲜过敏的女儿嘴里。
三岁的女儿不懂过敏是什么,她只知道一向讨厌自己的爸爸竟然亲自动手剥东西喂给她吃,她高兴张开嘴,毫无防备的吞下那只虾。
很快,女儿全身爬上红疹唇舌肿胀,两眼一翻倒在男人怀里干呕不止,就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眼看女儿就要因过敏休克,我哭着求谢临霄让医生给女儿做急救,可他却嫌弃的退开身,任由女儿失去倚靠摔倒在那团排泄物里。
“你现在知道心痛了?
你知不知道雪儿女儿吃了你做的苹果派过敏严重的时候,雪儿有多难受?
岑音,你怎么那么恶毒?
当初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同意你带着孩子代替雪儿嫁进谢家!”
他的话,让我全身冰凉。
“你不是想救你女儿吗?
那就快吃吧,吃完了我就让医生给她做急救。”
那晚,我强忍恶心,在所有人面前像条狗一样在地上舔食脏物。
女儿也九死一生,被推进手术室紧急抢救。
一连半个月,我接连几次守在手术室外,眼泪哭干了,心也荒芜了。
期间,谢临霄一次也没来过,打从岑雪的女儿出院后他就带着这对母女出国旅游了。
后来,我净身出户,带着从鬼门关闯过一次的女儿远走。
“谢太太的位置我还给岑雪,连同谢临霄也是。”
“三千万买断我和谢临霄的婚姻,之后你的女儿就可以带着私生女堂而皇之的嫁进谢家,这笔买卖很划算,不是吗?”
我站在病房窗前看着楼下幸福的一家三口,眼里没什么情绪。
坐在对面的女人手一抖,在支票上多划了个零。
我伸手拿过支票,心里阴霾也消散了一点。
三个亿买断的不止这段错误的婚姻,还有我和岑家人之间错误的血缘关系。
岑母白了我一眼,显然看不上我这副见钱眼开的模样。
“我和你爸爸从没缺过你什么,你却总是这样上不得台面,难怪你不如雪儿讨喜。
还有,青青不是私生女,她是雪儿生的,是我们岑家的宝贝。”
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无视她的话,抱起女儿转身离开。
“谢临霄把我拉黑了,我暂时联系不上他,最迟这周六的谢家家宴,我会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好字。”
走出医院,我打了个寒颤。
手机突然震动一声,是岑雪新发的朋友圈。
“爱是勇敢者的奖励,三年前我不够勇敢,把你让给了别人,幸好,三年后我鼓起勇气,而你,也还在原地。”
配图,是她带着她女儿跟谢临霄的贴脸合照。
怀里的女儿虚弱抬起头,眼里都是疑问。
“妈妈,大姨跟姐姐为什么可以和爸爸挨这么近拍好看的照片?
爸爸不是说最讨厌拍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