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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袁安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最近几天,乔志仁特意叮嘱贴身小厮多多注意门外的动静。若是有生脸孔的人上门,及时通知他。可今日都是第五天了,期待中的消息依然没有传来。乔志仁心里隐隐有点不安。“难道中途出了意外?”随即又摇头,对着案桌上写了一半的文章喃喃自语,“不,定是自己想多了。”掳一个无人保护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兴许是为了扫清痕迹,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扣扣扣~敲门声响起。乔志仁以为是小厮带消息回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却不想,猜错了。“志仁,娘下了碗面,好歹吃点。”乔夫人将面放在桌旁,“你读书辛苦,不吃早饭,身体怎么受得住?”乔志仁只当没有听到,拿起笔自顾写着文章。看着接连几日,都对她冷淡相待的儿子,乔夫人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儿啊,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主角:袁安喜乔志仁   更新:2025-05-09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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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安喜乔志仁的武侠仙侠小说《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袁安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几天,乔志仁特意叮嘱贴身小厮多多注意门外的动静。若是有生脸孔的人上门,及时通知他。可今日都是第五天了,期待中的消息依然没有传来。乔志仁心里隐隐有点不安。“难道中途出了意外?”随即又摇头,对着案桌上写了一半的文章喃喃自语,“不,定是自己想多了。”掳一个无人保护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兴许是为了扫清痕迹,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扣扣扣~敲门声响起。乔志仁以为是小厮带消息回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却不想,猜错了。“志仁,娘下了碗面,好歹吃点。”乔夫人将面放在桌旁,“你读书辛苦,不吃早饭,身体怎么受得住?”乔志仁只当没有听到,拿起笔自顾写着文章。看着接连几日,都对她冷淡相待的儿子,乔夫人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儿啊,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最近几天,乔志仁特意叮嘱贴身小厮多多注意门外的动静。

若是有生脸孔的人上门,及时通知他。

可今日都是第五天了,期待中的消息依然没有传来。

乔志仁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难道中途出了意外?”

随即又摇头,对着案桌上写了一半的文章喃喃自语,“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掳一个无人保护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兴许是为了扫清痕迹,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

乔志仁以为是小厮带消息回来了,赶紧让人进来。

却不想,猜错了。

“志仁,娘下了碗面,好歹吃点。”乔夫人将面放在桌旁,“你读书辛苦,不吃早饭,身体怎么受得住?”

乔志仁只当没有听到,拿起笔自顾写着文章。

看着接连几日,都对她冷淡相待的儿子,乔夫人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

“儿啊,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日后你中了进士,被朝廷知道你的妻子是罪人之女,你的前程还要不要?”

“你怎么就不懂娘对你的一片慈爱之心呢?”

乔夫人说到最后,啜泣中甚至带了一丝怨怪。

这么多年。

她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其中的心酸,无人倾诉。

如今儿子考中举人,家中的日子有了奔头,她如何忍心看着儿子被人毁了前程?

看着低声哭泣的母亲,乔志仁的文章再也写不下去。

他放下毛笔,转头看向乔夫人,轻叹一声:

“儿子从未怀疑过母亲的爱子之心。”

“可是休妻一事,母亲为何不提前跟我商量?”

“母亲可知,你扰乱了我的计划。”

乔夫人闻言愣了愣。

她赶忙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问:“计划?什么计划?”

“你口中的计划,难道跟袁安喜有关?”

乔志仁沉重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乔夫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难道自己一片好心,竟是帮了儿子的倒忙?

“袁家上下都被流放了,袁安喜只是一介妇人,能配合你计划什么?”

对方手上有多少钱,她一清二楚。

何况平日也没见袁安喜跟哪个贵人结交,能帮得上儿子什么?

此时书房内只余母子二人。

有些话,乔志仁也不怕被人听见,遂解释道:

“半月前,儿子得到一则消息,贵妃的娘家弟弟外出办事,会途径本县。”

“算算时间,过两日便到了。”

乔夫人惊讶的问:“难道袁安喜认识贵妃的弟弟?”

乔志仁摇了摇头。

随即目视前方,眸中尽是对权势的向往。

“贵妃娘娘这些年盛宠不衰,膝下的二皇子更是太子的热门人选,势力不可小觑。”

“而贵妃娘家中,这位年纪最小的弟弟,最得贵妃宠爱。”

乔夫人越听越糊涂了。

她明白,儿子这是想借机跟贵妃的弟弟攀上关系,求个前程。

可,跟袁安喜有什么关系?

乔夫人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

“关系大了。”乔志仁接着道,“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位小舅爷私底下的喜好有些特别。”

“是何喜好?”

“尤爱‘欣赏’有夫之妇!”

哐当一声。

惊吓间,桌边的那碗面被乔夫人不小心掀到了地上。

此刻,她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

“你是说……”

乔志仁淡定点头。

待乔夫人想问的更清楚些时,门外突然传来的急切声,打断了母子两人的交谈。

乔志仁眉头紧蹙,待小厮走近,训斥道:“何事如此大呼小叫?”

小厮连忙大喘了一口气,慌忙道:

“少爷,不知怎的,外面大街小巷突然都在传咱家的事。”

“说您,说您……”

乔志仁心里突然一个激灵,深感不妙。

他不禁起身,快步走到小厮身边:“说我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赶紧说清楚。”

小厮也不敢耽搁,心一横,头一低,道:

“说您忘恩负义,抛弃糟糠之妻,嫌贫爱富,贪慕虚荣。”

“枉为读书人,不配有举人功名。”

“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说!”

此刻,涛涛怒火在乔志仁的心头剧烈的翻涌,快要将他焚烧殆尽。

“平日,总喜欢跟您攀比作对的那几个书生也知道了,这会儿正在来家的路上。”

“说是,要为可怜的少夫人讨个公道。”

小厮快速说完,压根不敢去看主子此时的脸色。

半晌,乔志仁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乔夫人赶紧去扶,被他厌恶的一挥手,推开了。

“母亲,这下你可满意了?”

乔志仁看向乔夫人的眼神,好似寒冬腊月里的深潭,冰冷刺骨。

若非对方是他的母亲,他定要......

眼下,也只得发泄般,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悉数掀翻在地。

乔夫人被儿子的怒气吓住了。

她害怕的站在一侧,抬手挡住脸颊,避免被东西砸到。

这时,门外又有下人来报。

说是有一封信,指名给乔志仁。

乔志仁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火气,粗鲁的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只余几个字。

‘喜欢我的礼物吗?’

‘咱们,后会有期!’

乔志仁一眼看过去,立刻猜到今日之事,是出自谁的手笔。

怒火中烧的他,将书信大力揉搓成团,狠狠捏在手心。

“袁安喜,你竟敢如此对我!”

---

两个月后。

安喜跟在流放队伍末尾,终于顺利的到达了朔方境内。

众人从初春,走到了初夏。

走了将近三千里路。

途中,他们翻过大山,遇到过野兽,甚至有人病倒过。

一路过来,连官差都累的骂娘。

更何况是经常吃不好,喝不好,休息不好的犯人。

好在有惊无险。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安喜利用空间,暗中相助的功劳。

便是官差,也没了对安喜一开始的厌恶。

“再有两日,你们的路就走完了。”官差挥着鞭子,走到队伍中间,“关键时刻,谁也别给老子掉链子。”

“要是害哥几个交不了差,老子定要抽死你们。”

众人害怕的点头。

半点不敢闹幺蛾子。

“最后两天,我会多留点时间让你们养精神。”

“别后日到了地方,一个个跟死鬼一样。”


临河书院。

姜沐春将买来的画小心的藏在怀里,一路遮遮掩掩,如获至宝。

生怕被其他人瞧见,抢了去。

可他越是这般,越叫路过的学子怀疑。

尤其平日与他交好的几个同窗。

姜沐春回到宿舍后,特意往身后探了探。

确认身后无人,这才关上房门,来到桌前,将画展开,全神贯注的欣赏。

甚至试图回忆安喜作画时,是如何下笔的。

“太妙了,简直就是上上之作。”姜沐春再次赞叹出声。

紧紧只用了一根烧焦的炭,便能作出如此让人惊叹的画作。

方才街道两旁的景象,好似被人直接赛入画中。

惟妙惟肖!

也不知那位姑娘师从何人?

可愿意收徒?

他素来爱画,大越但凡叫得上名号的画家,他都熟悉一二。

也确定,这样的画法,他从未见过。

“要是我能学会就好了。”

姜沐春仿佛入了迷一般,看着桌上的画自言自语。

“只要那位姑娘愿意倾囊相授,即便以身相许,他也甘之如饴……”

“以身相许?”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沐春,怎么出去一趟就思起春来了?”

另一道声音接着打趣道:“怕是看中了哪家小娘子,被迷了身心吧?”

“哈哈哈哈。”

姜沐春的思绪瞬间被同窗们善意的嘲笑打断。

看到他们进来,手忙脚乱的将画收起来,可惜,到底晚了一步。

“藏什么好东西呢?”

“就是,以前他可不这样。”

“难道偷偷画了姑娘的画像?”

“哈哈哈,给我瞧瞧。”

“也不知是哪家天仙,能将素来洁身自好的沐春迷成这样。”

“……”

眼看画作被人抢走,姜沐春急的不行。

这画他自己都没欣赏够呢,如何舍得让旁人染指?

“还给我,不是什么姑娘。”

“赶紧还回来,我还没看完呢。”

“你们别拦我。”

可他越是这样,越让大家好奇。

其中两个学生直接将他拦下,另一个学子拿着画走到一旁,趁机将画展开。

“就让咱们见识一下,画上的人究竟是……”

话未说完,后续便被一道惊讶声所代替。

“这是什么画?怎么会……”

拿画的学子不再打闹,抬脚走到窗户边,想就着日光看的更加清楚些。

其他两个学子的好奇心被勾的越发重,松开姜沐春跑了过去。

待看清纸上究竟是什么,顿时消了音。

“这,这不是书局前面那条街吗?咱们常去那纸笔和书,我不会看错。”

“怎么会如此逼真,像是那条街直接出现在眼前似的。”

一个学子不可置信的道。

姜沐春无奈一叹。

画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

本想着趁大伙儿还不知情,他抢先一步跟那位姑娘打好关系,占个先机。

学上两手,显摆一二。

哎~

都怪自己不够谨慎。

这一边姜沐春几人各有心思;

另一边,安喜正收拾东西,准备找间小饭馆,吃了再回去。

今日最高的一幅画卖了十两银子,她很满意。

许是大伙儿的跟风心态,后续她还卖了几张简易的人物速写和风景画。

首日出师大捷!

路过一块牌子时,正好看到上面张贴的通缉令。

内容正是苗阿翠口中说的那起杀人案。

旁边还有一张画像。

看到画像的第一眼,安喜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

拿着这样的画像找凶手,得找到猴年马月?

好在凶手杀的都是富人家的老爷公子,自己的安全系数蛮高。

不过……

要是有人见过凶手的本来面貌,说不定她能根据目击者的描述画出来。

不知道,县衙那边进展如何?

要是她真的有机会画出凶手的样子,以此求情,兴许能让爹娘他们的日子轻省些。

次日。

安喜吃过早饭,便带着新拓的图样出门了。

本来打算多问几家布庄,比比价。

没想到,第一家布庄的掌柜很爽快的给了她满意的数额。

“姑娘,你这花样新鲜,我全要了,价钱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最高数。”

掌柜跟着比划了一下手指。

“别的店绝对给不出这个价。”掌柜一脸自信。

“可有附加条件?”

安喜并没有被价钱迷了眼,只淡笑着问。

掌柜的一愣。

没想到这姑娘还怪聪明的,一下就猜中了。

是她小看了人家。

“姑娘聪慧爽利,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

掌柜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来到一旁坐下,掌柜顺手给安喜倒了茶水。

安喜也不客气,轻声道谢后,端起来抿了一口。

掌柜的心中暗暗点头,是个见过世面的。

“姑娘给的这些图样不常见,以后你有多少,我收多少,价钱就按方才咱们说好的来。”

“只一点,绝不能再卖与别家,且每月最少交给我十张图样。”

“否则,十倍赔偿与我。”

“如何?”

她给的价钱绝对对得起她提的这个条件。

安喜没多想便应下了。

这对她来说还省了事,往后也有了更稳定的进项。

“一年为期,一年后,若有意向继续合作,可以再议。”

两人一拍即合,当场签约。

掌柜的看着手中的契书,信心大增。

她的布庄开了许多年,虽说有些名气,可同行太多,竞争大。

她要想出挑,必须有拿得出手的本事。

不久后,姜家老太爷的寿辰,便是她的机会。

“听姑娘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解决了一桩心事,掌柜的心情颇好,跟安喜闲聊起来。

“我是外地来奔亲的,谁知亲戚早就不在了,便想安定下来。”

“可我一来就听说县里出了杀人案。”安喜一副害怕的样子,“也不知衙门什么时候能抓到人。”

“怪吓人的。”

掌柜的听她说起杀人案,伸头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偷听才凑近低语。

“前几日我过府给县令家的少爷小姐们量身,无意中听人提过两嘴。”

“为着这事,县令大人愁的头发都白了。”

“眼下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上面都惊动了。”

“衙门放了话,谁能抓到真凶,除了赏银,县令大人还会满足他一个要求。”

安喜心念一动:“什么要求都行?”

掌柜的肯定点头。

“不过凶手这般厉害,哪个嫌命长了敢去参和?”

“幸好死的都是男人,咱们是女人,不妨事。”


买完衣服,安喜又去买了澡盆和洗脸盆。

基本生活用品都配齐全了,才带着送货的小二回到住处。

今晚,安喜特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鸡蛋羹,藕片炒肉,酱烧茄子,红烧肉。

平日她一个人很少开火,多数时候出门随便吃点。

如今有个孩子,做饭这方面就不能偷懒了。

安喜打算找个人回来做饭。

自己忙着其实事,肯定没法时刻注意孩子的营养。

还有铺子里,也得找个帮工。

家里家外都只有她一个人,一旦有事,很难同时兼顾铺子和孩子。

上次卖完冰,手里还剩一笔银子,钱方面也趁手。

安喜决定明日就找人问问。

“吃好了吗?”

见晴天放下了碗筷,安喜侧头看她,耐心地问。

晴天笑眯眯的点点头:“吃好了,姐姐。太好吃啦。”

“我肚子都鼓鼓的了。”

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

对于自己的厨艺,安喜心里有数的很。

就正常水平,不好吃但也不难吃。

不过孩子吃的开心,安喜的心里看着也满足。

“等晚点,我给你弄点新鲜玩意。保证你没吃过。”

安喜特地卖了个关子。

晴天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她起身主动收拾碗筷,早点收拾完就能早点看到惊喜了。

安喜见状,立刻拦住她的手,捏着晴天的小鼻子,嗔道:

“你才几岁大,不用着急干活。”

“碗我来洗,你要真无聊,就去厨房看着炉子上的火。”

“水壶里烧着热水,一会儿兑了凉水,我给你好好洗洗。”

晴天笑的眉眼弯弯,高兴的‘诶’了一声。

麻溜就去了厨房。

安喜收拾好厨房,接着就帮晴天洗澡,小丫头全程看着安喜,满脸开心。

“怎么了?”安喜好奇地问。

晴天笑的牙龈直露:“姐姐,第一次有人给我洗澡呢。”

安喜帮她擦拭的手一顿。

水生以前没找人照顾晴天吗?

“那你以前是跟谁生活?”

晴天扬着小脸,脆生生道:“我以前一个人住,水生爹爹说,不好叫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

“免得被人抢走了。”

“丑叔叔每天给我送饭,缺什么了我就告诉丑叔叔。”

“丑叔叔?”安喜不禁问,“那他现在人在哪儿?你怎么没跟着他?”

既然小丫头有人照顾,干嘛还将人送到她这来。

奇怪的很。

晴天立刻捂住嘴,小脑袋摇的头上的水到处撒。

“姐姐,我不能说。”

“丑叔叔说他有事要忙,让我照顾好自己。也不能跟别人说起他。”

安喜也没强求。

只是,晴天口中的那个丑叔叔,跟水生什么关系?

对方知道水生是杀人凶手吗?

亦或是……

帮凶?

念头一起,安喜心下猛地一跳。

她状似随意的问起晴天:

“那晴天可以告诉姐姐,丑叔叔以前住哪儿吗?”

“你看,你水生爹爹都让你来找我了,肯定也是相信我的。”

“我要是知道丑叔叔以前住哪儿,以后路过,还能帮忙打扫一下屋子。”

“以后也绝不再问你其他,好不好?”

语气中满是诱哄。

晴天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安喜说的有道理。

水生爹爹都让她来投奔姐姐了,姐姐肯定就是自己人。

“姐姐说得对,可是自从丑叔叔的屋子被烧了后,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了。”

“丑叔叔上次说,他睡哪儿都行,大街上也行的。”

屋子被烧?

难道是……

安喜突然心跳加快。

想起了那次跟踪水生去的小巷子,那间屋子里住的是一个倒夜香的男人。

可是没多久那儿就起了火。

人也说被烧死了。

难道死的是其他人?

如果人真的没死,他会去找水生吗?

安喜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个纸条,以及昨夜潜入屋里的人。

安喜忍不住将两件事结合起来。

“姐姐,姐姐。”晴天抬起手在安喜眼前晃悠,“我洗好啦。”

安喜意识回笼,帮晴天穿好衣服。

接着又重新打好水,自己快速洗了洗。

一大一小两人此时在院子里,做起了冰碗。

冰是一早就做好的,回来时,顺路买了些葡萄。

安喜用匕首将冰一点点削下来,又将葡萄捣碎淋在冰碗上,最后加入蜂蜜。

简易版本的冰碗就做好了。

“试试看?”

安喜将勺子递给晴天。

晴天惊喜的看着桌上的冰碗;

既好看又冰爽,忍不住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

“嗯嗯,好次,好次。”

晴天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安喜自己也吃了起来,虽然味道不似上辈子那般丰富,但也不错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一边吃,一边纳凉;

好不快意。

入睡时分。

防止半夜又有人闯进来,波及到孩子,安喜想让晴天自己睡。

可是晴天不干。

无法,安喜只得带着她。

只是整夜都不敢真的闭眼,匕首和袖箭一直藏在安喜身上。

硬生生坚持到第二天清晨。

安喜才彻底松了口气。

看着怀中熟睡的晴天,安喜也没叫她,起身去做早饭。

两人吃过饭后,眼见时间还早,便去了牙行。

准备挑个做饭的婆子回来。

“袁老板,合适的都在这了,您尽管挑。”

牙婆将人安排在院中一字排开。

安喜扫了一眼,率先排除了两个眼珠子乱转的。

又挨个检查他们的手,去掉两个指甲缝很脏的。

最后还剩下三个。

安喜不爱听人嘴上说,喜欢手底下有真本事的。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你们三个,现场随意做一个小菜,谁的好吃,我就买谁。”

安喜提完要求后,看向中人:“材料等费用全部算我头上。”

中人原本不乐意,听到这话,再也没有意见。

直接将自家有的菜全部拿了出来,让三人各自选了菜来做。

第一个妇人做的炒萝卜丝。

第二个妇人做的清炒黄瓜。

第三个妇人做的拔丝芋头。

安喜带着晴天一一试吃,最后都选中了第三个做拔丝芋头的嫂子。

三人中,就她的菜色复杂一些;

好看又好吃。

其他二人可能顾及材料,但炒出来的菜,味道很一般。


安喜交代了工人一声,带着晴天出去吃午饭。

晴天很乖巧,一路上拉着安喜的手,也不随便走动。

小小的脸上,对安喜满是信任。

安喜越发喜爱这个孩子。

上辈子她没结婚,更没孩子。

本想着试管怀一个,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就一命呜呼,到了大越。

如今,也算是无痛当一回妈了。

安喜找了间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

还让老板打包几个,一会儿带回去给店里的工人。

吃饭中途,安喜便听见隔壁桌的人在议论杀人案。

“听说之前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抓到了。”

“真的?是谁啊?快说来听听。”

“你绝对想不到,我也没想到,竟然是梨香园的……”

安喜听到这,赶紧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怕晴天听出来。

“抱歉,两位大哥。”

“这有孩子,能不能等我们走了再说?”

隔壁桌的男子一脸不耐,对于安喜打断他们说话这一行为,及其不满。

其中一个壮汉一甩筷子,起身来到安喜的身旁,一脚踩在凳子上。

语气恶劣。

“臭娘们,老子乐意说什么就说什么,轮得到你插嘴?”

“有孩子又怎么了?”壮汉看了晴天一眼,“又不是老子的种。”

“老子凭啥要顾忌你们。”

“再敢插嘴,小心老子……”

话还没说完,壮汉就凭空被人踢了一脚,当即摔了老远。

小饭馆一下子热闹起来,街上路过的人驻足观看。

老板再也没法躲。

真打起来,这店都要没了。

“诸位行行好,我这是小本经营,经不起折腾啊。”

老板连忙对着踹人的男子,和地上的男子拱手讨饶。

踹倒壮汉的男人阴沉着脸,沙哑的声音中全是冷意:

“再让我看见你欺负孩子,我就杀了你。”

地上的壮汉在同伴的帮扶下站了起来。

本想找回场子,可等他看清男人那一双狠厉的鹰眼,堵在喉咙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只得像落败的公鸡。

灰溜溜的走了。

安喜护着晴天站在角落,确认危机解除,拉着孩子出来道谢。

只是男人半点眼神也没给她,只盯着晴天看。

安喜不清楚他的目的,下意识将孩子扯在身后挡着。

男人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安喜脸上。

“多谢壮士,出手相助,不如,我请壮士吃饭?”安喜强撑着笑道谢。

这人长得也太吓人了。

阴沉沉的,跟个鬼一样。

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遇到,她的魂都得被吓没了。

“我是帮孩子。”男人冷冷的瞟了安喜一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随即,转身离开。

安喜有瞬间的尴尬,但也没往心里去。

管他是为了谁,帮了忙是真的。

饭是没法继续吃了,安喜赔了老板银子后,带着晴天就近找了家馄饨摊子。

等待期间,安喜见晴天一直盯着不远处。

“看什么呢,晴天?”安喜问。

晴天摇了摇头。

安喜顺着她方才的视线看过去,有卖糖葫芦的,以为晴天是想吃糖葫芦了。

很多孩子都喜欢。

“想吃糖葫芦吗?”

晴天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安喜本想买回来给她,可晴天提出想自己买。

瞧着距离也不远,就给了她两个铜板。

“去吧。”安喜悉心叮嘱,“买了立刻回来,知道吗?”

晴天接过铜板,笑着点头:“好的,姐姐。”

没一会儿,两碗馄饨也煮好了。

可晴天还没回来。

安喜抬眼望去,卖糖葫芦的附近更是没了晴天的身影。

心里瞬间一慌。

她赶紧起身跑了过去,焦急的问:

“老板,方才买糖葫芦的小女孩呢?”

卖老葫芦的老伯诧异答道:“那孩子买完就走了啊。”

“往哪儿走了?”

老板摇了摇头。

街上人多,他也没注意。

安喜急的不行,一边找,一边问附近的路人。

好不容易在一个巷子口看到了晴天。

安喜大大松了口气,赶紧走过去,拉住晴天的手道:

“晴天,你怎么跑这来了?”

晴天低下头,小声道:“我,我,我刚看到一只小猫,就跟来了。”

“姐姐,下次不会了。”

安喜捏了捏晴天的小脸,以示惩罚。

然后吓唬道:“以后去哪儿记得跟我说一声,万一遇到拐子,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晴天猛地抬头,眼睛里尽是惊恐:“姐姐,我以后再也不乱走了。”

拐子是坏人,水生爹爹以前教过。

见晴天真的吓着了,安喜忙拉着她的手安抚:

“没事了,以后跟着我就好。”

“馄饨快熔了,咱们快回去吃。”

安喜一边说,一边拉着晴天离开。

两人离开后,巷子里冒出一个人。

正是方才在小饭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鹰眼男子。

他盯着安喜的背影,视线久久没有挪去。

走在前方的安喜好似有所察觉,可转头,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太阳西下后。

安喜给两个工人结算了银钱,让他们下工。

自己则留下清算今日店里的开销。

今天第一天开张,卖出了三幅画,已经大大超出了安喜的预期。

除掉今日的茶水点心等成本,还赚了不少。

以后只要能几天卖出一幅画,就不会亏本。

关好铺子,安喜拉着晴天去赵老板的店里,买了几套成衣,鞋子还有头绳。

赵老板看到晴天,笑着问:“这是谁家的孩子?长的可真漂亮。”

安喜只随意扯了个谎。

“就是今天来店里讨食的孩子。”

“家里没人了,我瞧着可怜,干脆留下来跟我作伴。”

“以后再给她寻摸一个好人家收养。”

赵老板将衣服包好,递给安喜。

嘴里顺势提点了两句:“你也太心善了。”

“可怜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你还个个往家里领啊?”

“你自己还单着呢,得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赵老板是好意,安喜自然不会嫌烦。

只是晴天的身份不好说太多。

“这不是店里第一天开张,碰巧了吗?”

“就当给自己积福了。”

“何况这孩子长得好,真要放任她流落在外,怕是不好过。”

赵老板又盯着晴天看了两眼,赞同的点头。

“这倒是,这孩子长大了定是个大美人。”


安喜魂不守舍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心里沉甸甸的。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老天爷的安排,到底谁又能说的准呢?

没钱没势,真的就不能一辈子安安稳稳吗?

安喜抬手挡着眼睛,头上的天空是那么的晴朗,可她的心中却滋生出一丝凉意。

水生的事也提醒了自己。

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必须有一定的实力,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她会好好护着自己,不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安喜回到住处。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门后底下的缝隙处,被人塞了一个纸条。

没多犹豫,便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纸条上写了两个字:小心!

安喜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她赶紧探头往巷子里看了几眼,没见到任何可疑的人。

谁给的纸条?

小心什么?

“难道是谁找错了?”安喜不禁想。

除了钱三,她并没有得罪过其他人,且钱三已经被她废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钱三的事要是真被人发现,怕是早就有人找过来了。

“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安喜喃喃自语。

随即,晃了晃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自己私下多做些准备,真遇到事,大不了就拼了。

安喜进屋后,将这段日子备好的画都带上,送到了铺子里摆好。

最大的那副镇店之宝摆在了铺子的正中。

是安喜特地描摹的临河县城内图。

只要有客人进门,抬眼就能看到。

店里布置完。

安喜又去其他店铺定了几串鞭炮和灯笼,还找了舞狮表演。

开业就能用上。

又专门找赵老板借了几个工人,明天好帮着招呼。

另外,特地给以前的客人写了帖子,告诉他们铺子开张的消息。

请他们有空过来逛一逛。

一切准备就绪,太阳也基本西下了。

安喜吃过晚饭后,进了空间,将防身的工具藏在身上。

直接睡在了空间里。

深夜,子时。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跳进了院落。

来人并未多作停留,确认好位置后,便朝着安喜睡觉的房间走去。

黑夜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进了房门的缝隙口。

卧房的门栓被缓缓推开。

吧嗒一声。

来人闪了进去。

扬着匕首,悄悄来到床边,挥刀插了上去。

两次之后,男人察觉到不对劲。

他将被子掀到了地上,确认床上无人后,又在床底下和柜子里翻找。

卧房没有,男人转去了其他屋子。

还是没有看到安喜的人影。

“明明确认过没有出门。”男人低声疑惑,“人呢?”

今日没能达成目的。

男人只得失望离去。

刚走到巷子口。

突然,一把长刀赫然横在了他的眼前。

男人一惊,立刻将刀打开,也不敢分心去看持刀拦截他的人是谁。

拔腿就跑。

面具男子紧随其后。

男人没想到身后的人会穷追不舍,气急。

只得赶紧往熟悉的地方跑。

中途,面具男子一个翻跳,抢先一步挡在了男人的面前,刀尖相向。

“为何要杀她?”面具男人沉声问。

“她多管闲事,该死。”男人狠狠的道。

见跑不了,男人只得正面硬刚。

可三个回合下来,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面具男子的对手。

只得趁着空隙,继续找机会逃跑。

转眼,男人来到了一条杂乱的小巷子。

眼见面具男子跟了进来,男人推倒巷子里的东西,阻拦对方的去路。

等面具男子将障碍物扫开,巷子里却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低头一看,只余一个狗洞。

洞口明显有爬过的痕迹。

“缩骨功吗?这技能倒是实用。”

面具男子眼看今晚抓不到人,只得回去。

半路上遇到了找过来的季大。

“主子,怎么样,人抓到了吗?”

“那姑娘得罪了什么人,要被人半夜杀上门啊?”

“主子你为什么暗中关注那个姑娘?”

“是有什么企图?还是……”季大突然惊呼一声,“哦~,主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季大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的面具男子不但耳朵疼,拳头也硬了。

这话痨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面具男子停下,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贴身护卫。

“你该去学口技。”

“学那个干什么?”

“多学点本事,免得以后我遇到更好的,换了你。”

最重要的是,能消耗你说话的精力。

面具男子说完就走,留下季大呆呆地站在原地,仔细思考学习口技的可能性。

作为一个合格的护卫,怎么能给别人取代自己的机会?

传回去,会被季二他们耻笑的。

“主子,我学,我学。”

翌日清晨。

安喜一起来,就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

很明显被人翻过。

昨夜入睡前,房内还是好好地。

“昨晚有人进来了。”

安喜一阵后怕。

也不知道对方是为了单纯偷窃,还是为了……她?

想到昨天的纸条,安喜的警惕心越发浓了。

“幸好昨天就将画搬到了铺子里,不然,今天怕是开不了张了。”

安喜将房间快速收拾好,按照原定计划,去了铺子。

到时,赵老板的两个工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三人将铺子快速整理了一遍。

没一会儿,安喜定好的茶水点心也送了过来。

做完这一切。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袁老板,舞狮的人来了。”

“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您要不出去说两句,然后放鞭炮?”

其中一个机灵长相的工人提醒。

安喜一看,确实如此。

随即走到铺子门口,撒了一把糖果子,当即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

“诸位,今日我的画店开张,三日内,但凡前来买画的,都打八折。”

“若是店里没有喜欢的,本店也可提供私人定制。”

说完,又特地对着左邻右舍的老板:

“今后大家都在一条街上讨生活,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话音一落,工人将鞭炮点燃,狮子表演正式开始。

店门口一时好不热闹。

愿意买画的,基本都是家中还算富裕,或者书香门第的人家。

普通人家哪里舍得花这个钱?

何况安喜的画卖的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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