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死而复生。
可不代表,我不会疼啊。
这时,沙发上的林薇薇又尖叫起来:
“手臂!我的右手臂也好痛!像要断掉一样!”
沈修瑾握刀的手,指节泛白,用力到微微颤抖。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刀光再次落下。
林薇薇一声声地喊着痛。
沈修瑾在她喊出的每一个部位,都给我添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流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避开了我的眼睛,也不去看我狰狞的伤口。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血泊以我为中心不断蔓延。
无边无际的痛楚淹没了我。
林薇薇注意到了沈修瑾的不忍神色,她拉了拉他的衣角,瑟缩了一下。
随后牙齿打着颤,眼泪溢出眼眶,楚楚可怜道:
“修瑾…我好冷呀…就像掉进了冰窖…”
沈修瑾闻言,回过神转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腹上。
虽然像是要将他揉入自己身体,可他的动作却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薇薇,别怕,有我给你暖暖。”
可林薇薇依旧在他怀里发抖,声音带着哭腔。
“还是好冷…修瑾,你看她那张狐狸皮…看着就好暖和…”
沈修瑾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身上,落在那张流淌着莹莹光泽的狐皮上。
他在沈老太太那看到过这张狐皮。
老太太曾说过,这张狐皮是她披过最温暖的大衣,哪怕是冬日的风雪也吹不到她丝毫,因为这是护着他们家我神明留下的。
他的眸光似乎滞了一瞬,但还是朝我走来,蹲下身。
随后,伸手用力将那张与我血脉相连的狐皮从我身上拽了下来!
皮毛撕离皮肉,带起一阵新一轮撕心裂肺的剧痛。
随后小心翼翼地披在了瑟瑟发抖的林薇薇身上。
林薇薇立刻舒服地喟叹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剧痛和失血让我眼前发黑,但灵魂即将离体的恐慌,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
喉咙撕裂般疼痛,我终于挤出破碎的声音:
“不…不要…把它还给我……”
我死死盯着沈修瑾,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那是我的本命狐皮…用来聚魂的!没了它…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