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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偏袒白月光烧毁账册后,我笑看他赴死裴砚绾卿前文+后续

炽热的小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绾卿的丫鬟扑倒在裴砚脚边。“侯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裴砚担忧地拉着宋绾卿的手。“不过是一支参,苏念棠,卿卿是因为你才病倒。”“你再去寻一支来给她,这是你欠卿卿的。”我抬头直视裴砚。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寻。”裴砚怒瞪了我一眼,语气随意。“不过一支参,有那么难寻吗?”他看向府医:“那你去寻。”府医扑通一声跪下求饶。“侯爷饶命啊!夫人之前所求的乃是青州古寺上缘法大师亲手栽种的辽东参,非寻常人参可以比的。”“缘法大师重诚意,轻钱财,求参之人需得先一步一叩首磕上那千阶石梯,再跪在寺门外以血为墨抄完整本经书,大师才会现身。”“而且那参只长在险峻之处,采参时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山崖,粉身碎骨。”“每年都有上千人向大师寻参,可真...

主角:裴砚绾卿   更新:2025-05-0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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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绾卿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偏袒白月光烧毁账册后,我笑看他赴死裴砚绾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炽热的小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绾卿的丫鬟扑倒在裴砚脚边。“侯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裴砚担忧地拉着宋绾卿的手。“不过是一支参,苏念棠,卿卿是因为你才病倒。”“你再去寻一支来给她,这是你欠卿卿的。”我抬头直视裴砚。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寻。”裴砚怒瞪了我一眼,语气随意。“不过一支参,有那么难寻吗?”他看向府医:“那你去寻。”府医扑通一声跪下求饶。“侯爷饶命啊!夫人之前所求的乃是青州古寺上缘法大师亲手栽种的辽东参,非寻常人参可以比的。”“缘法大师重诚意,轻钱财,求参之人需得先一步一叩首磕上那千阶石梯,再跪在寺门外以血为墨抄完整本经书,大师才会现身。”“而且那参只长在险峻之处,采参时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山崖,粉身碎骨。”“每年都有上千人向大师寻参,可真...

《夫君偏袒白月光烧毁账册后,我笑看他赴死裴砚绾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绾卿的丫鬟扑倒在裴砚脚边。

“侯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裴砚担忧地拉着宋绾卿的手。

“不过是一支参,苏念棠,卿卿是因为你才病倒。”

“你再去寻一支来给她,这是你欠卿卿的。”

我抬头直视裴砚。

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寻。”

裴砚怒瞪了我一眼,语气随意。

“不过一支参,有那么难寻吗?”

他看向府医:“那你去寻。”

府医扑通一声跪下求饶。

“侯爷饶命啊!

夫人之前所求的乃是青州古寺上缘法大师亲手栽种的辽东参,非寻常人参可以比的。”

“缘法大师重诚意,轻钱财,求参之人需得先一步一叩首磕上那千阶石梯,再跪在寺门外以血为墨抄完整本经书,大师才会现身。”

“而且那参只长在险峻之处,采参时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山崖,粉身碎骨。”

“每年都有上千人向大师寻参,可真正寻到之人寥寥,草民还有一家老小,实在是做不到啊!”

府医的头重重磕在地上。

裴砚面色有些难看。

“原来那参这么难寻……”他叹了口气。

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歉疚。

“阿棠,我以前不知……”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当初你在太后面前许下的诺言,我早已不当回事。”

“你随时可以纳她进门。”

裴砚想要靠近我,宋绾卿却幽幽转醒。

“阿砚,我好难受,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他终究还是转过了身子。

温柔地安抚她。

“不会的,等你养好身子,我便纳你进门。”

“阿砚,我喘不过来气,想听你读信。”

“前年夏日,暑气绵长,全靠阿砚三日一封的家信,卿卿才能撑过去。”

“好,就读乞巧节那封好不好?

吾妻卿卿,怜你……”前年夏日,我和裴砚刚刚成婚。

大婚夜掀盖头时,他说“阿棠,以后我们便是夫妇一体,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好不好?”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却在几日后想去书房给裴砚送消暑汤时,被他冷脸赶出。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以为他在忙公务,原来是在给宋绾卿写信。

府医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

我抬脚迈出屋门,大步往前走。

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

很早之前,我就已经不会再为了裴砚难过了。

大约是得了准话。

不过一日,宋绾卿的身子就大好了。

裴砚还是不敢太过声张。

一顶小轿抬进了侯府。

她张扬地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来给我敬茶。

“给姐姐敬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姐姐手上的镯子真好看,能不能给卿卿看看?”

宋绾卿伸手的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躲闪。

镯子就已经摔碎在地上。

我皱着眉头,表情有些难看。

宋绾卿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就装作害怕地躲在裴砚身后。

“阿砚,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姐姐看起来好生气。”

“你知道的,我身子弱,拿不住的。”

裴砚轻抚着她的背,眼神中满是柔情。

“不过是一个镯子,碎了就碎了。”

“绾卿也不是故意的,她不常戴首饰,只是想看看。”

“不过是些俗物。”

俗物?

我抬眼扫过裴砚。

他怕是早就忘了。

这镯子与他身上的玉佩乃是同料同源。

是成婚后第一年上元节,他亲手赠我的。

情浓之时相赠的玉镯,也会在缘尽之时碎裂。

只可惜这么好的镯子,以后怕是再难遇到。

我没有生气,宋绾卿有些意外。

得寸进尺向裴砚提起要管家一事。

裴砚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

“处理完茶税之后,我便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你。”


裴砚对着我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本就一介商户女,管家一事上比不得卿卿处事大方,至少她不会像你一样满身铜臭。”

这些年,茶税一事,能领功的都是裴砚在做。

而请求宽限茶税或是延长期限一类的苦差事。

全靠我进宫向太后请罪求情。

如今在裴砚口中,竟成了满身铜臭。

我忍不住垂眼冷笑了一声。

“不必再等了,今日我便把对牌交给你。”

侯府的烂账,茶税的琐事。

都交给宋绾卿吧。

裴砚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欢喜的宋绾卿扬长而去。

“记得明日进宫求太后宽限茶税,穿素些。”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切勿丢了脸面。”

禀报完茶税一事后。

太后屏退下人,召我上前。

摸着我突兀的肩胛骨落泪。

“棠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没想到裴砚行事竟然如此荒唐,我让秦嬷嬷与你同回,今夜便从侯府搬出来。”

回到侯府时,天色已晚。

账房先生却仍然在门外焦急地等着我。

“夫人不好了,茶税账册……”秦嬷嬷主动回避。

“娘子先行处理,待会儿老奴再进去宣旨。”

我朝嬷嬷福了福身子,便跟着账房先生前去。

找过去时,宋绾卿正倚在貂绒榻上大笑。

地上七七八八散落着碎册残章。

“我说我手冷,阿砚便把这些账册丢进火盆供我暖手。”

府里的账册一直都是我在管。

裴砚只负责最后的审核和签字。

账册整理繁琐,吃力不讨好。

裴砚向来懒得做这些事,都是一股脑地塞给我。

宋绾卿烧掉的这几本,都是我最近一月日夜不休的成果。

有些甚至还未来得及做副本。

宋绾卿故意的,她想看我着急补救的样子。

茶税之事,犹如燃眉之急,刻不容缓。

裴砚知道,她自然也知道。

“估计要辛苦姐姐重新抄录入账了呢!

不过姐姐就放心去忙吧,我会好好陪着阿砚的。”

裴砚在一旁翻看古籍,连眼神都未给一个。

“有什么辛苦的,她本来就是商户女,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琐事,也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价值了。”

我没出声,只是静静坐下,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既然是些无用的东西,怎么不烧干净?”

“管家权已交,这些事与我何干。”

裴砚愣住,面色有些阴沉。

“苏念棠,难道你在同绾卿置气吗?”

“今日进宫,太后同意宽限茶税几日?”

我没说话,只静静地品茶。

看见茶税账册被烧时,我便给春熙使了眼色。

她已将秦嬷嬷引了进来。

“裴侯爷,太后有旨。”

裴砚看见秦嬷嬷脸色一变。

想要慌张掩盖烧掉的账册已经是来不及。

只能赶紧扯着宋绾卿一起跪下。

懿旨有两道。

一道是限裴砚七日之内上交茶税明细。

裴砚瞪了我一眼。

大意是在责怪我没有用心。

往年都是十五日,今年却只有七日。

时间越短,这账册里越难做文章。

第二道懿旨是盖着太后凤印的放妻书。

哀家览裴砚所陈,准其所请。

同意裴砚放妻苏氏,此后释怨解结,各还本道“裴侯爷,接旨吧!”


裴砚今日一整天都在陪着宋绾卿。

时不时遣人来找我要这要那。

宋绾卿要什么,我就从裴家的库房取什么。

没有的就用裴砚的银子出去买。

裴砚很满意。

“阿棠,绾卿身子弱,你多让让她。”

我笑着答应,然后避开了他想要落在我脸上的手。

裴砚不知道。

我只求最后的日子安宁些。

可是宋绾卿还是找上门来了。

她以死相逼,一定要嫁给裴砚。

裴砚找我过去时。

宋绾卿哭得很厉害。

一边哭泣,一边咳嗽。

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

“阿砚,爹娘都已经不在了,除了你身边,卿卿还有哪里可去呢?”

裴砚在旁边紧锁眉头。

我与他是圣上赐婚,不可能有平妻的存在。

宋绾卿只能做妾。

可当初成亲时,他亲口答应了太后。

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

宋绾卿哭得更凶,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哭倒在裴砚脚边。

“阿砚,卿卿无处可去,如果你不肯要我,我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说什么胡话!

我怎么可能再次抛下你!

只是……”我看着裴砚不忍又为难的样子,觉得很可笑。

我没有那么蠢。

他们俩这副样子,不过是为了做给我看。

一个是笃定我对他一往情深。

一个是笃定裴砚不会弃她于不顾。

他们都在等我开口。

等我去求太后,主动纳宋绾卿进门。

裴砚总是能精准拿捏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曾经最想要一个家。

我已经失去了爹娘。

曾经我一直很珍惜和裴砚的小家,所以才会一直生他的气。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放妻书已经签好。

和离是一人一半责任,放妻书全是他的责任。

我早就不要裴砚,也不要这个家了。

大概是我沉默了太久。

宋绾卿恨恨地看了我一眼。

哭得更厉害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裙摆。

“姐姐,我真的只想留在阿砚身边,做个妾就行,求求你。”

我一直没有开口。

宋绾卿很快就哭晕了过去。

府医来了,搭着脉,面色为难。

宋绾卿的丫头上前使了个眼色。

府医很快便搬出了那套固有的说辞。

无非是宋绾卿身子弱,心疾难医,一时气急攻心。

裴砚冷冷地看着我。

“来人!

取辽东参!

库房那支!”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

他竟然还记得这支参。

当时裴砚意外重伤,昏迷不醒,药石无医。

经过千辛万苦,我终于从深山中的缘法大师那里求得一株珍贵的人参。

据说它能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是救命的良药。

可惜后来我才知道,裴砚根本不是受伤。

他昏迷是因为给宋绾卿试药。

药性相克,才会昏迷。

我带着参赶回来时,裴砚已经醒了。

看着我破烂的衣服和灰尘扑扑的脸皱眉。

“身为侯府夫人,却总是做些无意义的事!

不过是一只辽东参,医馆里多的是!”

我以为他不在乎。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很珍贵啊。

只可惜,参匣早就空了。

裴砚脸色阴沉:“苏念棠!

那支参你用在何处?”

“现在卿卿性命要紧,赶紧拿出来!”

“辽东参我已赠给太后,用在更需要的人身上了。”

裴砚一愣,空空的参匣砸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


交茶税那日,裴砚的白月光心疾又犯了。
他猛地踹翻茶案,夺门而出,账册散落一地,那是我半月的心血。
“夫君……缺了这批银针白毫要抄家的…”
我攥紧簿册话音未落,狼毫已划破纸页。
“绾卿等不得,你自行应付。”
他未曾留意,那墨迹斑斑的“准”字之下,一行小楷若隐若现。
“立放妻书人裴砚,与苏氏恩义两绝。”
……
裴砚的官靴碾碎茶盏。
匆忙离开时不忘告诫我。
“绾卿身子弱,等不得,我已请名医写了方子,只是药性寒凉不好控制。”
“你替她试药,不许声张。”
墨香混着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双鱼玉佩。
那是我亲手穿的穗子。
如今穗子早褪成灰白,玉佩却在他奔向白月光时撞出清脆的响。
我悄悄把放妻书往贡茶批文下藏了藏。
没有再像过去一样出声反驳。
为了宋绾卿和裴砚大吵大闹。
裴砚走得匆忙,府里很快恢复了安静。
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轻松。
我狠下心来,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放妻书上补全了指模。
“以后,我就是自由身了。”
“春熙,备车,拿上我的嫁妆单子去典当行。”
“就说侯府急换现银。”
我要把能当的东西都当了。
太后说,七日之后我便可秘密以女官身份随温家军队出京。
去往边城。
再也不回来。
裴砚很快便带着宋绾卿回来了。
她穿着一袭素纱,裙角拖在青石板上。
墨发半缠在裴砚臂弯,眼尾朱砂痣在苍白脸色下格外妖冶。
面色苍白,透着一股空洞却摄人心魄的美丽。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
忽然就明白了,为何往日情浓缠绵之时。
裴砚总爱在我的眼角点一颗朱砂痣。
眉眼之间,我和她竟有些相似。
“阿砚,姐姐的红衣好鲜亮。”
“倒衬得卿卿这身,像要被雪化了似的。”
裴砚看见我身上的红衣皱了眉。
他素来不喜我穿如此张扬的衣服。
微风轻拂,宋绾卿柔弱无骨,几欲全身倚靠裴砚。
“阿砚,我冷。”
她当着我的面往裴砚怀里缩。
抬眼看我时,眸中明晃晃的得意。
是挑衅,是下马威。
公开展示着裴砚对她的偏爱。
宋绾卿搂得太紧,裴砚竟然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似乎是在害怕我会像过往一样生气。
然后大吵大闹,吓着他的卿卿。
但我只是站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炭火厢房都已经收拾好了,侯爷快带着宋姑娘里面请吧。”
“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宋姑娘身子弱,侯爷可要疼惜些。”
裴砚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
“难得你懂事一回。”
裴砚紧握着宋绾卿的手,步履匆匆,未曾回眸一瞥。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今日的嫁妆当了大半的银子。
只剩下些不好出手的零碎物件。
我凝视着屋檐边振翅欲飞的鸟儿,心神恍惚。
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很快,我也能如它们一样。
远走高飞。
我整理好一批茶税账册。
上面缺失的一批银针白毫金额巨大。
我没有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不堪。
而是坐在窗边静静地品茶。
放妻书已签。
便是裴砚抄家流放,又与我何干呢?
裴府虽是侯爵世家,但新皇登基之后逐渐没落。
我家世代茶商。
可惜江南水患,爹娘为国捐躯。
家中唯余我一人,为表嘉奖之意。
皇帝将我赐婚给裴砚。
一方面为我寻个去处。
另一方面也让裴府揽了茶税的生意。
年少无知,新婚夜掀起盖头来。
面对那样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也曾有过心动。
我害怕得微微发抖,裴砚却笑起来。
双眼像星星一样明亮。
“阿棠,别怕,我是你夫君。”
婚后的一段时间,我都是相当幸福的。
裴砚耐心温柔。
情到浓时,最爱抱着我在我耳边叫着卿卿。
可是卿卿不是我。
本该被流放的宋绾卿晕倒在裴府外。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裴砚发那么大的脾气。
他把宋绾卿安置在城外的庄子上。
我心中委屈,与他总是吵架。
可是改变不了分毫。
裴砚总是紧锁眉头,向我诉说着宋绾卿的种种不易。
“阿棠,你多体谅,她生病了。”
“阿棠,你再等等,她身子太弱,要养一养。”
“念棠,你就不能大度些吗?你已经是我的正妻了。”
“苏念棠!你有完没完!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
夜夜泪水打湿枕头的日子里。
心也在慢慢死掉。
我逐渐明白。
在裴砚身边,我永远比不上宋绾卿。
宋绾卿本是裴砚的未婚妻。
宋府一朝落罪,她便成了罪臣之女。
我和裴砚最幸福的两年。
她在流放儋州的路上。
裴砚对她,心中有愧。
但又无颜面对自己的懦弱和逃避。
只好在宋绾卿回来之后多加补偿。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午夜惊雷,我又一次在梦魇中惊醒。
我抚摸着空空的小腹。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不欲生的晚上。
下身一直在流血,所有的府医却被裴砚带去给宋绾卿治伤寒。
雨声渐渐。
裴砚不记得那日是我的生辰。
也不在乎失去我们共同的孩子。
所以,我也不在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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