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拒绝将舞蹈参赛名额让给男友资助的贫困生。
当晚我便被下药,衣不蔽体地扔在塞车场上。
男人们淫笑这靠近我“越哥,嫂子陪了你二十年,真舍得?”
周清越厌恶开口:“早被人玩烂了,只要不嫌脏,你们随便。”
他冷眼看着我被欺负,低头吻上贫困生的唇:“挡你路的人都该死,她也不例外。”
贫困生举着相机拍摄,在我耳边恶毒微笑:“烂人就该卑贱的活着。”
“这只是个开胃菜,慢慢享受着他是怎么为了我玩死你。”
周清越以为药效下,我已经陷入昏迷,不会记得。
对我肆意凌辱,让十几辆塞车从我腿上压过。
殊不知,麻药早被她换成了镇静剂。
再睁眼,周清越红着眼圈看我,语气里满是愧疚与心疼:“月月,你终于醒了,哪里还疼吗?”
“傻姑娘,货车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一直守在病床前,甚至有刻站上了天台。”
他情真意切,看不出一丝作假的痕迹。
我下意识摸向大腿,那里空空荡荡,无不在提醒我永远失去了跳舞的权利。
更别提完成妈妈将舞蹈带入乡村的遗愿了。
周清越紧紧搂抱住泪流满面的我,颤抖着安慰我:“没关系的,哪怕你成个残废,我也不会抛弃你。”
我怔怔望着害我狼狈至此的罪魁祸首,心中恨意翻滚。
一巴掌扇他脸上,怒吼道:“你当真以为我不记得昨晚的事?
周清越,迷药被换了。”
他瞳孔骤然紧缩,立马下跪,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哭着求我原谅。
“清清,医生说你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幻觉,发疯很正常。”
“但你也要认清现实,一个残废,离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要?
恐怕不出三天就饿死在路边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够了!
分手吧周清越,别让我恨你!”
他嗓音猛然拔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永远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为什么总想着离开!”
肺部空气消耗殆尽,我的脸因为窒息而青紫交加。
我毫不怀疑,此刻的他是真想杀了我。
挣扎间,我摸到了桌子上摆着的花瓶,用尽全力往他脑袋上砸去。
周清越没预料到我的动作,呆呆愣在原地,头破血流,瓷片碎溅。
他瘫倒在地,不可置信。
“疯女人!
你凭什么打他?”
门外传来女人呵斥声,顾知意径直朝我冲来,薅起我头发。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后,我脸火辣辣的痛。
空气突然陷入死寂。
周清越脸黑沉的能滴出水来,猛地推了她一下:“你算什么东西!
竟然敢对我女朋友动手!
不想活了吗?”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昏暗小巷里,拼了命跟强奸犯搏斗的少年。
那天他浑身刀伤,疼得脸色煞白。
我握着他的手,一个劲流眼泪,他就笑盈盈地说:“保护自己未来老婆,就算真的死了也值得。”
“好啦好啦,我真的没事,别哭了,我心疼你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