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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小说 > 女频言情 > 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

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厉砚寒,你混蛋!”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爸,妈,我好恨啊......”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知道真相,真的好疼......”“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主角:厉砚寒江轻语   更新:2025-05-0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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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砚寒江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厉砚寒,你混蛋!”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爸,妈,我好恨啊......”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知道真相,真的好疼......”“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精彩片段


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
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厉砚寒,你混蛋!”
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
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
“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
“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
“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
“爸,妈,我好恨啊......”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
“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
“知道真相,真的好疼......”
“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
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江轻语在墓园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夕阳西下,她看了眼手机日期,深吸一口气。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
回到别墅,客厅里正在开厉昱辰的生日派对。
此时厉昱辰站在厉砚寒和余诗妍中间,笑得灿烂。
那样子,和他平时对着她时,那副充满戾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现在才是一个十岁少年该有的模样,阳光明朗。
历昱辰他们三个站在一起,才更像一家三口。
而她才是多余的那个。
“哎,厉昱辰,那不是你妈妈吗?”
厉昱辰的同学指着江轻语。
“我好像见过她来学校接你。”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江轻语,窃窃私语声同时响起。
“听说他妈当年是被人那个,才怀上他的。”
“不是吧?我听说是她自己不检点,勾引男人,一天睡好几个,所以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也就是厉总心善,不嫌弃她脏肯娶她,还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
这些污言秽语,江轻语听了十年,早就麻木了。
而厉砚寒听着这一切毫无反应。
也是,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制止,又怎么会有这十年的流言蜚语?
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一手促成,想要的结果。
突然,有人话锋一转:
“哎,你们说,她儿子的生日宴,为什么是别的女人一直和厉总在一起......”
“那个女人好像是沈墨城的老婆,她该不会......和厉总有一腿吧?”
厉砚寒脸色骤然一沉,厉声呵斥:
“嘴巴放干净点!”
“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刚刚说话的人立刻噤声,讪讪地低下头。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又重新落回了江轻语身上。
厉砚寒这次,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时,厉昱辰怨毒地看向江轻语,尖声喊道:
“她才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
“她就是我们家一个不要脸的佣人!”


“沈墨城先生,点天灯。”
沈墨城的助理声音,瞬间点燃了整个拍卖会场。
哗然声四起,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议论着这条飙到六千万还引来“点天灯”的项链到底有什么魔力。
余诗妍瞬间变了脸色。
厉砚寒的面色更是阴沉。
他看向沈墨城的方向,压抑着怒火。
“诗妍,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抢过来!”
“我也点天灯,我倒要看看,他沈墨城有多大能耐!”
就在厉砚寒要示意助理时,余诗妍拉住了他,神情复杂。
“砚寒,算了吧,我不要了。”
厉砚寒看着她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诗妍,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
“只要是你喜欢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帮你弄到手。”
余诗妍还是摇了摇头,“真不要了。”
厉砚寒见余诗妍坚持,最终还是压下了火气,没再跟价。
项链最终归了沈墨城。
接下来的拍品,只要是余诗妍多看了一眼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厉砚寒都毫不犹豫地“点天灯”,尽数拍下送给她。
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江轻语胸口一阵阵闷痛。
他不想余诗妍受一丝委屈而一掷千金。
她的念想,祈求,却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之后,不管厉砚寒拍下多少东西,沈墨城那边,再没有任何动静。
拍卖会结束,江轻语起身快速离开了会场。
“轻语。”
一个男声自身后响起。
江轻语脚步一顿,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是沈墨城。
沈墨城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和额头上,眉头微蹙。
“你......怎么受伤了?”
江轻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不小心摔了一跤。”
十年了,她和沈墨城像两条平行线,各自生活。
当年,为了不让厉砚寒难堪,她刻意与这位青梅竹马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哪怕厉砚寒出轨后,沈墨城曾几次找到厉砚寒,警告他好好珍惜她,她也只是感激,却从未想过回头。
过去的,已经烂在了时光里。
“找我有事吗?”她淡淡地问,语气平静无波。
沈墨城看着她平静的眼神,眸色深了深。
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
“我知道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所以拍下来还给你。”
江轻语静静看着盒子里的项链,眼眶有些发热。
如果是别的东西,她一定会拒绝。
但这是母亲临终前的遗憾,她没办法......
江轻语伸出手,声音有些哽咽:
“谢谢,多少钱,我会还给你的。”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项链时,一只手猛地伸过来,将项链夺了过去。
厉砚寒捏着项链,眼神冰冷地盯着沈墨城,嘴角噙着冷笑:
“我厉砚寒的老婆,还轮不到别的男人送东西!”
沈墨城看了一眼厉砚寒,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余诗妍,脸色也冷了下来。
“厉砚寒,我和余诗妍还没离婚。”
“你现在这样,是想当第三者,插足我的婚姻吗?”
余诗妍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辩解:
“墨城,我和砚寒只是朋友......”
“是又怎样?”厉砚寒却一把将余诗妍护在身后,挑衅地看向沈墨城。
“谁也不能欺负诗妍,你,更不行!”
说着他抬手,将那条项链狠狠摔在地上。
宝石从项链上脱落,四分五裂。
江轻语瞳孔骤然紧缩,死死盯着碎裂的项链,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沈墨城皱紧眉头,眼底满是愤怒:“厉砚寒,你疯了吗?”
厉砚寒轻蔑地笑了。
“不过一条破项链而已。”
“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浑身颤抖的江轻语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江轻语去了楼梯下的楼梯间。
里面堆满了她的东西。
她一眼看到了那张全家福。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厉砚寒身边,怀里抱着年幼的厉昱辰。
她将全家福照片翻扣过去。
目光扫过其他的物品,婚纱照,厉昱辰从小到大的相册,他穿过的旧衣服,厉砚寒送的礼物。
还有十余本的食谱手记。
厉砚寒胃不好,厉昱辰自小脾胃不和。
这是她十年间为了厉砚寒和厉昱辰特意学的食疗食谱。
十年心血,就像个笑话。
江轻语叫来了佣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佣人愣了一下,看着那些东西,有些迟疑:
“太太,这些......”
“扔掉。”
佣人不再多问,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扔了出去。
第二天,江轻语去了一个拍卖会。
她要去买下一条项链。
那是父亲当年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后来母亲为了支撑生意,忍痛将项链变卖。
没过多久,生意刚有起色,父母却意外车祸双双离世。
母亲临终前,还念着那条项链。
她找了它很多年。
终于得到消息,项链会出现在这次的拍卖会。
她想在死前,把它带在身边。
到了拍卖会会场,江轻语刚找到位置坐下,就听见了余诗妍的声音。
“呀,轻语,好巧啊。”
身后余诗妍挽着厉砚寒的手臂,笑盈盈地看着她。
江轻语侧眼,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拍卖图录。
厉砚寒眉头拧起,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
拍卖会开始了。
一件件拍品被呈上,而江轻语的心思全在那条项链上。
那条项链起拍价五百万。
她算了算自己手里能动用的钱,父母留下的遗产加上自己这些年攒的,大概有五千万。
应该够了。
很快那条项链被展示了出来。
拍卖师报出起拍价后。
“三千万。”
江轻语直接举牌,声音不大,却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一次加价两千五百万,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她。
拍卖师也愣了一下,随即激动起来。
就在他准备报价时,另一个号码牌被举了起来。
“三千五百万。”
余诗妍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甜腻的笑意。
江轻语猛地转头看向她。
余诗妍对上她的目光,笑容更深,晃了晃手里的牌子。
“轻语,别介意呀。”
“我想在定制的鞋上镶嵌宝石,虽然已经有了一颗宝石,但还差一个呢。”
“我看这条项链上的宝石镶嵌在我的鞋上就很配,你就不要和我抢啦。”
她转头看向厉砚寒,“砚寒,你会买给我的,对不对?”
“当然。”厉砚寒看着余诗妍,眼中满是宠溺,“只要你喜欢,多少钱都买给你。”
他看向江轻语,“你不是有项链吗?这个你就别和诗妍争了。”
江轻语心口一窒,再次举牌:“五千万!”
全场响起一片抽气声,目光齐刷刷投向这边。
五千万买一条稀有但并非顶级的宝石项链,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江轻语的目光投向厉砚寒,声音微哑:
“厉砚寒,这是我妈妈的遗物,让给我,行吗?”
厉砚寒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她眼底的恳求,眉心微蹙,显出几分犹豫。
余诗妍却噗嗤笑了出来,把玩着手里的号码牌,下巴微抬,看着江轻语。
“江轻语,你求我啊。”
“你要是好好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心软,不要了呢?”
江轻语直直看着厉砚寒。
他却别开了视线,没有说话,默认了余诗妍的羞辱。
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湮灭。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笑得一脸得意的余诗妍,咬着牙,一字一句:
“余小姐,求你,把项链让给我。”
余诗妍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绽放,像一朵盛开的毒花。
她依偎进厉砚寒怀里:
“砚寒,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很想要那颗宝石镶在鞋上哎。”
厉砚寒只犹豫了一瞬,便揽住她的腰,“既然喜欢,那就买。”
拍卖师开始倒数:“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
就在槌子即将落下之际,余诗妍举起了牌子,目光挑衅地看向江轻语,红唇轻启。
“六千万。”
江轻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冰冷如霜,死死盯着厉砚寒。
厉砚寒,你真是好样的!
就在余诗妍等着拍卖师落槌时,突然一个男声响起。
“点天灯。”


灯塔内只剩下江轻语和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搓着手,朝江轻语走近:
“别怪哥几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江轻语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诗妍给你们多少?我给双倍!”
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你哪来的钱?”
“余小姐说了,要你偿还她十年的痛苦。一天一刀,十年,刚好三千六百五十刀。”
“放心,我们手艺好,保证你不死。”
“只要你活着,每割一刀,余小姐就多给我们一万块!”
“等三千六百五十刀割完了,你还活着,余小姐还会再给我们一千万的大红包呢!”
江轻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余诗妍这是要活剐了她!
她咬着牙:“我若是死了,有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们笑得更放肆了。
“谁?厉总吗?他可是亲手把你扔在这儿的!”
“到时候我们就说,这都是你原本打算用在余小姐身上的法子。只怕厉总会把你锉骨扬灰吧!”
江轻语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与其被折磨,还不如自己来个了断。
她猛地朝旁边的窗户冲去,想要跳下去了结自己。
然而,身子刚动,就被几个男人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个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摄像机。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们找谁拿钱去?余小姐可交代了,要拍下全过程给她欣赏呢!”
更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话。
“这么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浪费了多可惜......”
嘶啦!
江轻语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十年前的噩梦,再次将她吞噬。
“不要!!”
她发出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差一点点,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离开了......
为什么?
她好恨!
恨余诗妍的歹毒!恨沈墨城的虚伪!更恨厉砚寒的绝情!
渐渐地,她不再哭喊,不再挣扎,任由那些肮脏的人在她身上运动。
江轻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漏风的塔顶,光影摇晃。
整个人,再无生机。
男人们完事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其中一人拿起一把匕首。
“好了,开始干活吧。”
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江轻语麻木地躺在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没有叫喊。
只有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生理性痉挛着。
两刀,三刀......她麻木地数着,只盼着自己快点死。
另一边,车子驶离灯塔。
厉砚寒握着方向盘,心头却莫名地烦躁不安。
突然,一辆车猛地横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沈墨城阴沉着脸下了车。
厉砚寒皱眉也下了车。
“江轻语呢?”沈墨城质问。
厉砚寒冷着脸:“江轻语自导自演绑架,还伤了诗妍,我把她留下,让她好好反省!”
“厉砚寒你这个蠢货!”沈墨城怒骂,“我跟余诗妍十年夫妻,她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这摆明了是她陷害轻语!”
“闭嘴!不准你污蔑诗妍!”厉砚寒也怒了。
两人怒目而视,火药味十足。
沈墨城懒得跟他废话:“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厉砚寒看着他焦急愤怒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感更甚。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冷冷吐出几个字:“我带你去。”
他让保镖送余诗妍和厉昱辰先回去。
余诗妍抓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砚寒,我害怕......”
厉昱辰也从车上探出头,小声开口:
“爸,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口那里一阵阵地抽痛,像被什么东西扎着。
此时他很想见到那个女人。
最终,一行人调转车头,重新驶向灯塔。
到了灯塔下,厉砚寒让余诗妍在车里等着。
他和沈墨城下了车,厉昱辰也固执地跟了上来。
三人快步冲上旋转的铁梯。
越往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浓重。
厉砚寒和沈墨城脸色骤变,疯狂冲向塔顶。
塔顶破损的门半敞开着。
门内的景象,如同炼狱,让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那人影一 丝不挂,浑身布满了纵横交错恐怖的血口子,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其中一个男人,正拿着刀,狞笑着在她身上再次割下一刀。
厉砚寒和沈墨城目眦欲裂,冲了进去。
而厉昱辰,傻傻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妈妈?


江轻语本以为不会疼的心,此刻却还是钻心地疼着。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确实不再是他妈了。
以后,就让余诗妍给他当妈吧。
她不再理会众人的议论,转身离开。
“江轻语!”
余诗妍追了出来,拦在她前面。
“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这种滋味如何?”
她靠近江轻语,笑得恶毒。
“你不会以为,沈墨城帮你拍条项链,心里就有你了吧?”
余诗妍凑近她耳边。
“十年前找人轮了你的主意,要不是沈墨城提醒厉砚寒,厉砚寒还想不到呢。”
江轻语的脑子像被炸开了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余诗妍。
她抓着余诗妍的胳膊,刚想确认。
可余诗妍突然露出得意的笑,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掉进了旁边的泳池。
“诗妍!”
“诗妍阿姨!”
厉砚寒和厉昱辰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厉砚寒立刻跳进泳池,将余诗妍抱了上来。
余诗妍靠在厉砚寒怀里,瑟瑟发抖,剧烈地咳嗽着,眼泪簌簌落下,怨愤地看着江轻语。
“江轻语......我好心想叫你进去参加生日宴......你怎么能推我?”
厉昱辰立刻愤怒地指着江轻语: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明知道诗妍阿姨不会游泳,你是故意要害死她!”
厉砚寒抱着怀里湿透的人,眼神阴鸷冰冷地扫了江轻语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余诗妍,快步朝别墅内走去。
厉昱辰则狠狠瞪了江轻语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泳池边,只剩下江轻语一个人,浑身冰冷。
她回到了楼梯间。
拿出行李箱,胡乱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原本还想再忍几天。
现在,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厉砚寒的两个保镖闯了进来,强硬地将她拖了出去。
客厅里,派对的宾客还没散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江轻语被两名保镖粗暴地拖到客厅中央。
那里多了一个装满冰块和水的大木桶。
在所有宾客惊愕的目光中,她被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
“啊!!!”
冰冷瞬间刺透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根冰针扎进皮肤。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拼命挣扎着想要爬出来。
保镖的一只大手,却狠狠按住她的头,将她摁进了冰水里。
冰水灌进她的口鼻,窒息感瞬间袭来。
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
她本能地挥舞着手臂,踢打着双腿,却只能徒劳地搅动着冰水。
视线变得模糊,耳边是嗡嗡的鸣响,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死过去的时候。
那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了水面。
“咳咳......”
江轻语剧烈的咳嗽,大口喘西,浑身不住地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厉砚寒冰冷的脸。
余诗妍依偎在他身边,眼底闪着快意的光。
而厉昱辰站在厉砚寒另一侧,满脸厌恶地看着她。
“活该,谁让你欺负诗妍阿姨!”
周围的宾客也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江轻语还没缓过气来。
只见厉砚寒对着保镖,冷漠地点了点头。
保镖再次狠狠将她按进了冰水里。
痛苦再次袭来,还有比深 入骨髓的寒意更甚的绝望。
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那只手会把她捞上来,让她喘 息片刻。
在她刚刚吸入几口带着冰碴的空气后,便再次被按进冰水中。
一次,两次,三次......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
身体的冷,远不及心里的冷。
好冷,好疼啊......
爸,妈......我好像,撑不下去了......
就这样死了,也好。
当她的头颅再次被按进水里,一双大手,突然将她从冰桶里猛地拽了出来。
她呛咳着,艰难地睁开眼。
看到了一脸紧张的沈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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