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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知秋花未了全文小说沈梦裴之珩最新章节

穿睡衣的兔儿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带她回家酒吧里人头攒动,沈梦坐在吧台,看着舞池中央的人们摇晃身体。“再来一杯,谢谢。”沈梦把杯子推过去,杯子底压了一张钞票。就连吧台的酒保都看出她已经喝多了,“小姐,你确定还......

主角:沈梦裴之珩   更新:2025-05-01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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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裴之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知秋花未了全文小说沈梦裴之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穿睡衣的兔儿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她回家酒吧里人头攒动,沈梦坐在吧台,看着舞池中央的人们摇晃身体。“再来一杯,谢谢。”沈梦把杯子推过去,杯子底压了一张钞票。就连吧台的酒保都看出她已经喝多了,“小姐,你确定还......

《一梦知秋花未了全文小说沈梦裴之珩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带她回家
酒吧里人头攒动,沈梦坐在吧台,看着舞池中央的人们摇晃身体。
“再来一杯,谢谢。”沈梦把杯子推过去,杯子底压了一张钞票。
就连吧台的酒保都看出她已经喝多了,“小姐,你确定还......
再见,再也不见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沈梦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就在她以为裴之珩已经挂断的时候,他再次开口。
“三年前的事,我会去查,至于半个月前......”电话里闪过一阵电流声,沈梦坐直了身子,就听到裴之珩继续说。
“......就像你说的沈梦,我并不傻,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于玲被卡车撞到,她的手掌都差点碎掉一半,那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理由是什么?什么理由能让人豁出自己的命去陷害你?!”
裴之珩说完这句就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是他报的警,他原本也不相信,但卡车司机醉酒这件事实在令他后怕,万一撞到的不是于玲......
但隔着屏幕,电话那头的沈梦无从看到他脸上的挣扎。
语言往往比刀子更能致命。
沈梦浑身一抖,忽然有些想笑,真应该让于玲现在过来看看,裴之珩现在是怎么对她的,也省得她来受这无妄之灾。
此时她才明白,裴之珩今天这通电话不是为了询问真相,而是为了让她认罪。
认下她从没犯过的罪。
沈梦坐在车里,她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中落下,她深吸一口气,“是啊,理由是什么呢?”
好像反问,又好像在质问,质问裴之珩为何不信任她。
“哥哥,我累了,随你怎么想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这句话却像一把重锤一样砸在了裴之珩的心上。
他张口想要叫沈梦的名字,但听到的却只是嘟嘟嘟的挂断声。
裴之珩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他也不知道此时心里为何如此发慌。
太阳逐渐爬至头顶,沈梦开着车六神无主的在街上闲逛。
忽然,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家婚纱店,沈梦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停车走了进去。
“你好小姐,是要试婚纱吗?我们这里的婚纱都是独家高定款哦。”导购员十分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
店里的婚纱琳琅满目,每一款都代表着女孩对婚姻的美好向往,也是每个女人对自己爱情的美好期待。
沈梦挑了一件白色带钻的鱼尾款,她今天盘着头发,穿上婚纱后,就像即将要走入婚礼殿堂的女主角。
“哇,小姐你身材很棒,这套鱼尾款很难有人能驾驭的像你这样好哎。”导购站在镜子前一脸惊艳。
落地的穿衣镜中,沈梦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身边并没有站着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裴之珩刺耳的话就仿佛响在耳边,沈梦鼻头一酸,她好像忽然就下定了决心,“就这条了,帮我包起来。”
哪怕只是个梦,她也想在离开前,将自己这个梦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到家后,沈梦开始收拾东西。
除了沈家别墅以外,其余的房产沈梦全都已经委托了律师帮忙办理。
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看到曾经和裴之珩小时候的合影,那时候的他们在照片上笑的既天真又无邪。
人生很长,时间很久,爱情不会从一而终,但恨意会。
哪怕解释清楚,伤害已经铸成,一切都是徒劳。
离开前一周,沈梦写下一封信,信里将那些旧事一一说明。
她把这封信和照片一同放在了抽屉里,如果裴之珩能看到,或许能想起他们一同经历的曾经吧。
离开前三天,沈梦将自己的高定衣服首饰全部捐赠给了红十字会,未来在国外也不会有这样的场合穿它们了。
她只留下了那件鱼尾婚纱,就放在柜子的最深处。
离开前一天,沈梦宴请了自己小时候的朋友,大家在饭桌上纷纷祝她事业有成。
直到离开当天,沈梦是下午两点的飞机,她中午就赶到了机场。
都说候机室见证的眼泪比医院更多。
沈梦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往身后看了看,她好像看到母亲和裴阿姨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着向她招手。
“再见妈妈,再见裴阿姨......也再见了,裴之珩。”
沈梦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
从此,她将独自一个人在大洋的彼岸默默的生活。
不会再有,也不可能再有人的出现,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她是肇事者
沈梦跌跌撞撞跑出道观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令她感到惊异的是,刚才在裴之珩房间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道观的门口抽烟。
“小丫头,你不会就是那个沈梦吧?”
沈梦有些奇怪她的问题,她擦擦眼泪,但微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刚刚哭过。
“我是沈梦,怎么了?”
女人冷笑一声,“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这三年你们母女可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沈梦没再说话,她认识这个女人,她叫于玲,是裴之珩众多床伴当中的一个,但却是他叫来道观次数最多的一个。
女人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尖利的声音,她居高临下的站在沈梦面前,“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想在这里再见到你。”
沈梦皱眉反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自然是因为,”于玲笑了笑举起左手,像是炫耀一样,“我和他要结婚了。”
夜色如墨,但沈梦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于玲手上戴着的戒指。
那颗钻石那么亮,那么闪。
晃的沈梦的眼睛有些痛。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允许你再次出现在他身边了吗?”
于玲的话,就好像在说沈梦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插足了他们即将完成的婚姻。
沈梦深吸一口气,惨白着脸,她尽力的不让眼泪落下。
“我现在知道了。”
可于玲不依不饶,“知道有什么用?我需要一个保证。”
就在这时候,一辆卡车闪着强光从公路上驶过。
沈梦还没反应过来,于玲突然拽着她的手向卡车冲去。
“沈梦你要干什么!”
身后裴之珩的声音响起,沈梦想回头,但眼前的一幕令她完全挪不开眼睛。
于玲的手臂被卡车划到,半个手掌都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洒在地上,于玲几乎是当场就晕了过去。
而沈梦就完好无损的站在她的身侧。
“于玲!”
裴之珩跑过去,颤抖着手指抱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于玲。
他抬头看向沈梦的眼神,就和三年前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充满了仇恨与冰冷。
“不是,不是我......”
沈梦想要解释,但裴之珩的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母亲杀了我的至亲,而你现在又想用相同的方式再杀了我的女人!”
道观里逐渐跑出人来,沈梦站在一旁,呆滞的看着裴之珩紧紧抱着已经昏迷的于玲。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裴之珩紧张的看着于玲被推上救护车,随后走过来一把抓住沈梦的手腕,强硬的拖着她也上了救护车。
“裴之珩......”
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沈梦小声叫他的名字。
“闭嘴!”得到的却是男人低声的怒吼。
现在裴之珩又多了一个恨她的理由。
就像他说的,沈梦的母亲害死了他的至亲,现在她又害得于玲躺在手术室里。
这一件件的事情,叠加着一层层的恨意。
沈梦闭上眼睛,其实早就该明白的,她和裴之珩从三年前的那天,就再没有可能了。
手术室的绿灯亮起,医生走出来问谁是家属的时候,裴之珩十分果断。
“我,我是她丈夫。”
丈夫这个词令沈梦措手不及,她曾幻想过裴之珩会永远走在她的身边,但现在他却选择了另外一个人。
“病人的手部受伤严重,需要植皮。”
裴之珩听到这话后,直接指着沈梦,“让她来。”
沈梦不敢置信的望向男人,可裴之珩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她是肇事者,就让她来。”
沈梦心头一酸,在裴之珩眼里,她就是一个会将于玲推到卡车面前的人。
她就像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终于被裴之珩拆穿了阴谋,只能无奈的坐在这里等候审判。
也罢,就当还了他的情。
沈梦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冰凉的笔尖在她手臂上来回滑动。
她忍不住的发抖,感受着麻药被一点点推进体内,随后她陷入了无尽的沉睡。

母亲去世
沈梦驱车赶到三清山脚下的道观时,她的母亲已经去世18个小时了。
母亲在临终前说的话,这十几个小时来一直萦绕在沈梦的耳边。
“去告诉裴之珩,告诉他,他的干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道观里烟气缭绕,沈梦叫住一位道士,“师兄,我想请问裴之珩在哪里?”
道士随手往后指了一个方向,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直到沈梦走到房间门口时,才明白刚才道士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隔着一道房门,她清楚地听到房间内男人女人的欢爱声。
“师兄,你好厉害啊......唔......”
“继续动......别停。”
沈梦鼻头一酸,抬手敲了敲门,房间内的欢爱声瞬间消失。
“谁啊?师兄你去看看?”
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响起,不一会房门从里面打开,裴之珩只穿了一件里衣,面露不耐的走出来。
“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硬冷。
沈梦抬头望向他的眼睛,“哥......”
这一个字却引起了裴之珩的暴怒,“别叫我哥!你和那个老女人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沈梦的眼泪落下,“我是来告诉你,我妈她去世了,她也是你的干妈啊!”
听到这个消息,裴之珩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真是个值得普天同庆的好消息。”
说完他就想转身回房间,沈梦一把拉住他,“哥,你听我说,三年前的那场意外真的不是我妈干的!”
裴之珩像甩开一只蟑螂一样甩开她的手,沈梦没踩稳,直接摔下台阶,坐在地上。
男人的眼眶微微发红,“不是?她将我父母反锁在房间里,任由他们被大火烧死,这是众所周知的实情!我告诉你沈梦,不要再叫我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母女!”
门关上了,沈梦坐在地上,手心被沙砾划得生疼。
她和裴之珩原本是青梅竹马,他们的妈妈是从小到大的闺蜜,在沈梦出生后,两位妈妈同时决定,让两个孩子互相认对方为干妈。
裴之珩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从小到大都爱着她,护着她。
沈梦也像是他的亲妹妹,崇拜他,仰慕他。
他们心照不宣的一同长大,并且理所当然的认为未来的日子也将携手相伴。
但三年前的一场火灾毁了这一切。
沈母不知因何缘故,将裴之珩的父母反锁在房间里,两人因此身葬火海。
沈梦至今都记得裴之珩当时看她的眼神,冰冷,仇恨。
从那一刻开始,沈梦的心里就始终隐隐作痛,她知道,那个她喜欢的之珩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葬礼办完,裴之珩就消失了,直到沈梦在三清山的道观里找到他,他已经出家入道。
这三年来,沈梦不止一次的来道观里找过他,每一次都要受到裴之珩的一番羞辱。
她并不后悔,毕竟在世人眼中,她的母亲就是害死裴家父母的元凶。
但也只有沈梦知道,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片火场里。
只是她不能说。
沈梦咬牙撑着身子站起来,然而门却在此时再次打开。
裴之珩依然穿着白色的里衣,他站在台阶上,甩给沈梦几张红色的钞票。
“你是开车过来的吧?去,帮我从山下的药店里买几盒避孕药,赶紧去。”
钞票打在脸上,硬硬的纸张划过沈梦的脸颊,有些痛。
她沉默着一张张捡起钞票,再抬头时,裴之珩已经关上了门。
沈梦坐到车里,眼神移到副驾驶上放的一份文件,她今天来本还有另外一件事。
说来也是可笑,沈梦今天失去了母亲,但也得到了去海外实验室任职的通知书。
一个月后,她就要踏上飞机,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或许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来道观了。
从此以后,往事种种,都将如过眼云烟,无需回头。

不过是个司机而已
“梦梦,别告诉你哥哥真相,就当妈求求你了!”
梦里好像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对着沈梦哀求。
沈梦闭着眼睛不停的流泪,她嘶吼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的过错,要让三个女人来承受?!”
沈梦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的那天。
那天沈母打扮的漂漂亮亮,原本是去会见自己的闺蜜,但裴母没到,裴父却到了。
一杯咖啡下肚,沈母就逐渐变得不省人事。
再醒来,裴父正趴在她的身上上下齐手,而就在这时,裴母闯进来看到这幅场景,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就和裴父厮打在一起。
原来他们夫妻俩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裴母只是为了孩子所以勉强跟男人在一起。
沈梦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沈母就坐在酒店门口的石阶上。
“别告诉你哥哥,妈妈求求你了,别告诉他。”
火是裴母自己点着的,她无法忍受曾经心爱的男人,因为一己私欲就玷污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姐妹。
但当时只有他们三人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沈母跌跌撞撞的从酒店里跑出来,而后房间里就燃起了大火。
“我的姐妹保护了我,我也理应保护她的儿子,永远不让他知道实情,维护他心目当中父母恩爱的记忆。”
也正是因为沈母的这句话,沈梦一直以来都三缄其口。
但是她没想到,裴之珩会这样报复她。
手臂上的伤开始爆炸般的疼痛,沈梦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你别担心,你的手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是裴之珩的声音,沈梦欣喜若狂的朝一旁看去,却瞬间愣住。
原来裴之珩并没有守在她的床边,而是守在于玲的床边。
“可能是沈梦还喜欢你吧,她也是嫉妒心作祟,我不怪她。”于玲娇柔的声音响起。
“呵,嫉妒心作祟就敢这样对你,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我绝对饶不了她。”
一帘之隔,裴之珩冷漠的声线传进沈梦的耳朵,她躺在病床上,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他找到了与他携手一生的爱人,而自己呢,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这三年来始终纠缠着他。
也罢,一个月后她就将远赴国外,从此再无相见的可能。
于玲出院的那天,沈梦刚走出律师事务所,她已经将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委托律师进行出售或出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你去趟医院,接于玲出院。”
电话那端,裴之恒的声音略有些急促,没等沈梦开口,他就挂了电话。
“怎么是你来?”医院门口,于玲看到是沈梦之后有些不客气。
沈梦不打算在这里和她吵架,“裴之珩可能有事,让我来接你,你家住哪?”
“把我送到三清山。”
沈梦有些惊讶,“你家住三清山?”
于玲头都没抬,拿出镜子开始补妆,“我家住哪需要跟你报备吗?一个司机而已,把自己当什么了?”
车子缓缓发动,沈梦抿着嘴唇,她只是一个司机而已,她也从不敢把自己当成什么。
车子驶到道观,于玲眼尖的看到裴之珩就站在门口。
“阿珩,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她穿着高跟鞋,快速跑过去扑在裴之珩的怀里。
裴之珩摸摸她的头,没有看沈梦一眼,转身搂着于玲的腰就走进了道观。
这一幕落在沈梦眼里,心里有些发堵,她立刻掉头下山,准备去酒吧里一醉方休。
这是最后一次为裴之珩买醉。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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