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商无忧高淑妃结局免费阅读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元婴低头一看,只见脚边躺着颗拳头大小、金光闪闪的方印,透过外头那层金漆隐隐可见其中的流光溢彩。商无忧将肩上的三皇子放在墙头,抱着杏眼圆睁、泪痕已干的四公主从高高的宫墙飘落;凛冽的梅香飘过,她一手扶着赵元婴的肩,从容不迫的从他身旁走过。身形交错的一瞬间,赵元婴终于将传闻中神厌鬼弃的长公主瞧了个清楚——她睫毛纤长、眉锋如剑,挺阔的鼻梁上一双碧眼散发着无尽杀气;尽管衣衫褴褛、披发赤足、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薄唇边却始终漾着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眼前之人是个疯子,可赵元婴依旧挪不开眼!商无忧走到高炯身边,弯着腰去看他头上的伤,忽的伸出一指狠狠戳向那血窟窿——一阵哀嚎骤起!四公主商无翳吓得将眼一闭——嘶,那一定很疼!她伏在那疯子肩上,忍...
《商无忧高淑妃结局免费阅读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番外》精彩片段
赵元婴低头一看,只见脚边躺着颗拳头大小、金光闪闪的方印,透过外头那层金漆隐隐可见其中的流光溢彩。
商无忧将肩上的三皇子放在墙头,抱着杏眼圆睁、泪痕已干的四公主从高高的宫墙飘落;凛冽的梅香飘过,她一手扶着赵元婴的肩,从容不迫的从他身旁走过。
身形交错的一瞬间,赵元婴终于将传闻中神厌鬼弃的长公主瞧了个清楚——
她睫毛纤长、眉锋如剑,挺阔的鼻梁上一双碧眼散发着无尽杀气;尽管衣衫褴褛、披发赤足、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薄唇边却始终漾着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
眼前之人是个疯子,可赵元婴依旧挪不开眼!
商无忧走到高炯身边,弯着腰去看他头上的伤,忽的伸出一指狠狠戳向那血窟窿——
一阵哀嚎骤起!
四公主商无翳吓得将眼一闭——
嘶,那一定很疼!
她伏在那疯子肩上,忍不住将眼睁开一条缝,偷瞄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卫尉大人!
卫尉大人又讨厌又嚣张,从来都用鼻孔对着旁人说话,见到自己更是连腰都不弯,当真无礼之极!
她偷偷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商无忧,暗道这个疯婆子果然可怕!
“你比不上陈义!”
商无忧不屑的摇了摇头,“舅舅做卫尉时本宫偷袭过他好多次,他可从来未像大人般头破血流过。”
她俯身拾起那枚黄澄澄的金印,叹道:“好好的东西,可别叫你这蠢如鸭蛋的脑袋给碰坏了......”
“竟敢偷袭戍卫统领,是要造反吗......”
商无忧一把抓住高炯的发髻,拖着他往外走去,口中道:“大辉是我商氏的天下,本宫造谁的反?”
“本宫倒是要去问问父皇,是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污蔑镇国公主!”
额上的伤口一蹦一蹦的疼,那双看似纤细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发髻,好似要将他的头皮掀下来。
高炯一时有些后悔,他招惹这神厌鬼弃的疯子作甚?!
他虽练过些武,到底是纨绔子弟出身,靠着将外头捡回来的妹子送入宫,一路平步青云竟做到了九卿之一的卫尉,高炯何曾受过这般对待?当下便龇牙咧嘴的冲着手下执金吾呼喝:“还不快动手,想看着本官死吗?!”
侍卫们刚要上前,一身落魄的长公主却蓦的回过头,低声喝道:“谁敢过来,本宫先杀卫尉、再诛尔等九族!”
那一双碧眼中杀意迸现,直叫一众侍卫寒毛直竖!
双十年华的弱女子,怎会有那般杀气?
见众侍卫不敢上前,高炯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大内官施淳,用眼神示意——
中贵人,刚刚不是不想给您面子,可淑妃娘娘的话总要听吧?
您一定能明白下官的苦衷......
还未开口,却见老太监“哎呦”一声倒在地上,一边抖着身子,一边用宽大的袍袖遮住脸,大声呼喝道:“咱家晕血、见不得这个......哎呦呦、可要了咱家的命喽......”
“再说瑾妃娘娘在此,嫔妾怎敢越俎代庖?”
陆淑媛瞥了瑾妃一眼,嗤笑道:“瑾妃可是皇后宫里的老人儿了,不如就辛苦瑾妃娘娘吧?”
瑾妃闻言变了脸色,忙不迭去看高淑妃。
高淑妃思忖片刻,这才道:“瑾妃你......罢了!”
瑾妃盯着不远处一身青衣、装束端庄却垂眸不语的女子道:“魏昭华,你就不愿为长公主尽尽心?”
魏昭华睫毛轻颤,“先皇后虽对我有恩,可那人害了我的孩子,我为何要帮她......”
“魏昭华!”
高淑妃不自觉提高了声调,“三皇子是死于叛军之手,本宫看你心结颇重,那长公主的婚事便交给你办吧!”
“你位份不高,本宫会去向陛下谏言,晋你为昭仪!”
魏淑媛一愣,刚要开口反驳,瑾妃和陆淑媛却率先起身朝着高淑妃拜了下去——
“娘娘放心,臣妾等会协助魏淑媛,一定将长公主的婚事办的风风光光!”
魏淑媛张了张嘴,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待远离了明光殿,侍女含珠这才道:“淑妃果然将长公主的婚事强塞给您,想借您的手为难殿下呢!”
魏淑媛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告诉霜姑姑,她要的东西和人我一定想法子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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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东房中,几个武将正聚在一处说话。
一人道:“堂堂国公府二少爷,竟要给人冲喜!穷酸文人尚有几分风骨,他赵家世代簪缨,如今老子战死、儿子却要卖祖求荣,这不是将我等武将的脸扔在地上踩吗?”
闻言,虎背熊腰的征南将军忙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赵家几世英豪、满门忠烈,宁国公倒了可家中还有一帮老幼妇孺,她们的性命总还要顾忌,元婴他也是不得已......”
“呸,赵元婴贪图荣华富贵、却偏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既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长公主又疯又傻,是个神厌鬼弃的妖孽。她连卫尉大人和宫中嫔妃都敢打,赵家孤儿寡母往后哪还有什么生路?”
征南将军忙捂了他的嘴,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说话怎地如此没分寸?国师说了,若有福泽绵长之人与之婚配、将孤厄之气冲上一冲,长公主必能痊愈......”
......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听见好友问话,赵元婴眨了眨眼。
“他爱怎么说是他的事,我忧愁愤怒又有什么用?只要能保我赵家一门平安,我愿意做替公主冲喜之人!”
裴振斐闻言直勾勾盯了他半晌,忽的咧开了嘴:“你能想开就好!女人嘛,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大不了日后在外头养个合心意的,长公主是那个样子,即便陛下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至于那几个老粗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朝中还是有明白人的!”
赵元婴点了点头,“我不会与他们计较!”
“得了吧!“
裴振斐闻言撇了撇嘴,“旁人都以为你是谦谦君子,我却知道你那睚眦必报的性格。”
“那姓崔的武将三日内若不断条腿,老子跟你姓!”
“将她就这么放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太极宫香烟缭绕的暗室中,一人身着龙袍坐在青玉打造的棋盘前,他手中执着黑子,朝对面黑暗笼罩下的人影道:“陈氏一族留下的势力早拔干净了,她好歹是朕的女儿,朕不想赶尽杀绝!”
“陈氏既除,陛下的江山便安稳了!”
黑暗中一只略显苍老的手将白子稳稳落在了棋盘上,叹道:“我又何尝是无情之人?八年了,那孩子始终不肯说出神玉的下落,我是怕......”
玄袍人嘿了一声,“你是说谲儿装疯?她被锁在叫孤魂野鬼都胆战心惊的地方八年,就是块玄铁也该上锈了!如今她成了那个样子,神玉找不找的到已无甚相干!”
黑影点了点头,“陛下的江山需要神女,那我便叫人治好她;至于她的神志......呵呵,陛下放心,即便她能痊愈,我也压得住!”
玄袍人面容一冷,哼道:“倒是高氏一族,实在太过放肆了!谲儿到底是朕的女儿,淑妃下手太过狠辣......还有宁国公赵家,赵元吉不死,朕的心始终不安!”
对面之人无声的咧开嘴,“高氏一族不足为据,陛下已将长公主殿下放了出来,她是疯、却不傻,自然知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至于赵元吉,我是觉得陛下该留他一命,兴许有别的用处!”
玄袍人点了点头,顺势将手中黑子一推,低声道——
“朕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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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快来人护着娘娘!”
九龙池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大内官施淳忙带着宫人往里冲。
一进门,便看到商无忧手执藤条站在庭院中央,瑾妃曹氏被几个宫女护着,一脸惊惧的呼喝:“来人,还不快将疯妇拿下!”
“莺儿,你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瑾妃牙关紧咬,她最恨旁人这般唤她,好似自己还是先皇后宫中那个低贱无比的扫撒宫女!
可那人毕竟做了自己十几年的主子,况且又疯了多年,她没胆子直接对上,只得嗫嚅道:“嫔妾早就不叫那个名字了,嫔妾如今是陛下的瑾妃......”
“什么瑾妃?!”
商无忧一声大喝,手中的藤条上下翻飞,将一众侍女打的鬼哭狼嚎;瑾妃没了依仗身上立时挨了一藤条,白皙的皮肤沁出血印,她忍不住痛呼起来,不由得在心中暗骂——
没了链子束缚的疯狗,只会乱咬人!
仿佛听见了她的诅咒,商无忧手中藤条毫不留情,一下下狠狠抽在瑾妃身上。
“母后身边端茶递水的丫头也敢在本宫面前托大?再不好好教训,你就要爬到本宫头上来了!”
熟悉的疼痛感让瑾妃仿佛回到多年前那个冬天,一股深深的恐惧爬上心头!
“殿下饶命、嫔妾再也不敢了!”
不可一世的瑾妃痛哭流涕的倒在地上告饶;而她对面的施暴者眼中却闪着癫狂之色,那人披发赤足、一脸凶悍,手中藤条上下飞舞、招招见血!
被淑妃锁在院子里、与恶狗抢食的长公主,发起疯来居然这般可怕!
众人胆战心惊,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殿下快住手!”
举在半空中的手一滞,商无忧转头朝身侧望去。
“施淳?本宫正在教训不听话的奴婢,你敢拦我?”
施淳陪着笑脸道:“殿下您病了多年,宫中时移世易。如今莺儿已是陛下的瑾妃,再不是先皇后身旁的奴婢了!”
商无忧双眼微眯,不屑道:“你是说,这人本宫打不得?”
“打不得、打不得!”
“今日的事本就是高炯的错!”
皇帝当即沉下脸,冷冷道:“当着奴才门和赵元婴的面他竟毫不忌讳的对长公主出手,真是半分尊卑都没有!他是卫尉、又是你淑妃的兄长,如此作为落在臣子们眼中,岂不成了朕的授意?”
“朕今日险些成了诛杀亲子的昏君!”
淑妃慌忙跪倒,哭道:“陛下,求您饶了兄长吧!他这人心直、遇事不会转弯,哥哥他也是为了维护宫中的安宁......”
皇帝闻言愈发不悦,“自打谲儿病了朝中内忧外患不断,西北折了十万大军,宁国公父子也......江南水患、灾民流离失所;南境动荡,滇王旧部蠢蠢欲动,就连京都都出现了叛军流寇。若十年前的叛乱再来上一回,就凭高炯那个蠢货,挡得住吗?”
“叫他好好在家养伤,戍卫宫殿之事就不劳他费心了!”
淑妃慌了!
若失了戍卫宫城之权,她问鼎后位便少了一大助力、连监察妃嫔、安插人手这种事都会被人掣肘,这可如何是好?
她跪在地上,一时间心思百转。
却听皇帝继续道:“朕是天子、大辉百姓需要神女庇护。国师说的对,大辉不能没有长公主!”
高淑妃按下心中恨意,擦了擦眼泪,柔声道:“陛下之命臣妾不敢不从。可长公主那个样子实在骇人。莫要说镇守神殿、护佑社稷,便是与人相处不被看出破绽都十分困难。臣妾是怕臣民们议论,说咱们大辉的神女是个神厌鬼弃的疯子......”
皇帝不为所动,只道:“臣民们懂得什么?!朕会颁布圣旨,就说长公主在叛乱中受了重伤,因此长年在宫中为大辉祝祷,祈我朝国泰民安!”
“朕锁了谲儿十年,该叫百姓们知道,天命神女一直在默默护佑他们!”
“朕要让世人见到一个胸怀天下、泽被万方的天命神女!”
高淑妃咬了咬唇,“可殿下的病终究......”
“无妨!”
皇帝摇了摇头,“国师说宫中环境嘈杂,不利于谲儿养病;赵元婴是福泽深厚之人,咱们俩家结成亲家,再借赵家浩然之气冲上一冲,谲儿的疯病定会康复!”
淑妃还不死心,忙道:“便是陛下如此说,那赵家呢?他家愿意娶个疯子进门?!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赵家将长公主的病说出去......”
皇帝闻言冷笑,“赵家怎么敢?!他一家老小的命还在朕手中攥着呢!”
“赵元婴已答应朕会好好照顾谲儿,且宁国公府不比宫里,谲儿能时常见到诸位权贵。神女恢复、众人口口相传,大辉的国运必会昌隆!”
疯病还能痊愈?
想的倒美!
高淑妃撇了撇嘴,“臣妾是怕殿下病的太重,到时她的疯病瞒不住,丢脸的还是陛下......”
皇帝瞥了眼眉头紧锁的淑妃,语带深意道:“宫中的风水不好,公主的病才会越来越重。倒是宫外生机盎然,说不定到了外头反而好了呢!”
淑妃的心一动,皇帝的话似乎另有深意。
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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