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兴赵江冉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的三分之一爱意段兴赵江冉全局》,由网络作家“段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段兴看手机的时间越来越频繁。甚至有时候会盯着手机屏幕莫名其妙的发笑。我有些疑虑,倒不是觉得他会出轨。学生时代我们就认识了,同桌关系一直从高一延续到大学。他花了很久才把我追到手,其花招手段令我一个身为海王的朋友都为之咂舌。被众人评为校园模范情侣的我们一毕业就结婚了,也在A大留下一段佳话。我们轰轰烈烈的爱情从校园到婚纱,是大多数人都艳羡的神仙眷侣。所以我并不觉得出轨会发生在我们之间。“老公,你手机到底有什么啊?比我还好看?”穿着紫色蕾丝性感吊带裙在他面前晃了好几圈发现他毫无反应后,我终于忍不住发问。段兴猛然抬头,似被吓到。“啊?……没什么,还不是我带的那批研究生写的论文,太不像话了,改得我是好气又好笑……”他目光从手机...
《玫瑰的三分之一爱意段兴赵江冉全局》精彩片段
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段兴看手机的时间越来越频繁。
甚至有时候会盯着手机屏幕莫名其妙的发笑。
我有些疑虑,倒不是觉得他会出轨。
学生时代我们就认识了,同桌关系一直从高一延续到大学。
他花了很久才把我追到手,其花招手段令我一个身为海王的朋友都为之咂舌。
被众人评为校园模范情侣的我们一毕业就结婚了,也在A大留下一段佳话。
我们轰轰烈烈的爱情从校园到婚纱,是大多数人都艳羡的神仙眷侣。
所以我并不觉得出轨会发生在我们之间。
“老公,你手机到底有什么啊?
比我还好看?”
穿着紫色蕾丝性感吊带裙在他面前晃了好几圈发现他毫无反应后,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段兴猛然抬头,似被吓到。
“啊?
……没什么,还不是我带的那批研究生写的论文,太不像话了,改得我是好气又好笑……”他目光从手机移到了我身上,一寸一寸扫过我的身体,眼神幽暗了几分。
我知道,他想要了。
带着几分幽怨,我拉着他的手在胸口画圈。
段兴放下手机,再也忍不住欲火,把我推倒在床上,炽热暧昧的气氛正在房间攀升。
刚进入正题没多久,床头柜放着的手机就连着响了好几声。
他侧着身子想拿手机回消息,我拽住他的衣袖,朝他撒娇。
“消息明天再回嘛。”
他没说话,神色挣扎了一下。
最终还是扯开我的手,好像就算天塌了也要回这个人的消息。
划开屏幕后,段兴脸色大变,满是担忧。
“我有个学生出事了,现在得马上过去,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匆忙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大概是真的很急吧。
就这样,我第一次度过了没有他的夜晚。
三年后,授予段兴副教授职称的文件下来了。
我特意邀请了亲朋好友准备好好庆祝一番,地点定在A大附近的红华大酒店。
可等到大家陆陆续续都来了,身为主角的段兴却迟迟未到。
我拨打了无数个电话,却一直显示忙音。
“姐,姐夫什么时候到啊?
我饿的都快不行了。”
说话抱怨的是我妹妹赵云颜。
“是啊,他还来不来了?
让我们这些长辈等这么久?
真不像话!”
我妈神色不耐,而我爸一言不发,抿直的嘴角明白的告诉我他很不悦。
他们本来就对段兴有偏见,认为他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穷小子根本配不上我。
我软磨硬泡了好久,甚至以绝食相逼,才让他们同意了这门婚事。
所幸段兴也争气,为了我很快考上博士,后来当上了A大高级讲师,现在更是成为副教授。
而今天这个庆功宴也是我想向他们证明我当初选择嫁给他的决定没有错。
证明段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我们很相配。
“那啥,段哥刚发消息过来说临时有事,让我们先吃。”
说话的是段兴的发小孙尚凯,俩人一块从孤儿院出来的,关系很铁,当时段兴追我的时候他出了不少力。
孙尚凯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朝大家尴尬笑笑。
我满腹疑惑,他消息连我都不回,手机忙音疑似关机,他怎么知道的?
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亲自问段兴,夫妻之间不应该通过别人去了解。
可眼下这情况也没法细想,不能让我家人对段兴的印象更差。
只能打着哈哈,像任务一样快速结束这场饭局。
等段兴回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昨天为什么失约?”
我冷着脸质问他。
“我很累,总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他瘫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你累?
我难道不累吗,我为了这顿饭好不容易把爸妈请来。”
“而你这个女婿竟然玩消失!
他们本来就看不上你,你……说够了吗,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
段兴目光一寒,脸色阴沉,骇然看着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段兴,可怖狠厉,与那个温柔体贴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闷着声捏捏我的脸,到最后变成他哄我。
对上这样的眼神,仿佛我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他的仇人。
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
也许是眼泪唤醒了他的爱,段兴的态度软化下来。
“抱歉,冉冉,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一晚上没睡,脑子不太清醒。”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资助孤儿的事情吗,有个孩子昨天发烧,她也没有亲人,我只好在医院陪护。”
是了,他资助了好几个,平常都是通过机构,倒没有像今日这般亲力亲为的。
他站起身,将我拥进怀里,一再收紧手臂,像是怕我生气离开。
我抽泣着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下一秒却止不住的打喷嚏。
是花粉!
门被推开了。
是妈妈。
我喉咙干涩,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宝宝回去了……妈,它不要我了。”
她拉起我浸满冷汗的手,紧紧握住。
“我可怜的女儿……还会再有的,你现在要做的是要好好休养,赶快好起来。”
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时跟段兴刚结婚没多久,年轻热衷于房事。
我们也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想弥补童年缺失的遗憾。
不过一连好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
后来就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我是不易受孕体质。
这个孩子是意外之喜,我对它充满了期待。
可是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悲痛之余,我打通了李律的电话。
“孩子没了,直接打离婚官司吧。”
“还有,请帮我联系一位精通刑事案件的律师。”
“我要起诉崔青故意伤害罪。”
不是成年了吗?
那正好。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经过家人的悉心照顾,我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扶着楼道的栏杆慢慢移动时,我看见了站在拐角处的段兴。
他双目空洞无神,神情疲惫,整个人犹如一潭死水。
他见到我,眼睛亮了一瞬,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
“冉冉,那天事发突然,我...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你也知道啊,现在又过来找我做什么?
孩子没了你来装慈父了,它就是不想你这种败类做他的父亲才走的!”
我翻了个白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都是我的错,我罪无可恕。”
“知道就好,离婚吧,赶紧的,我时间很宝贵。”
“不行!
离婚绝不可能!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你不为你的小女朋友考虑考虑?
跟了你这么多年,啥也没捞到,小心有一天趁你睡觉一枕头闷死你。”
“我们不谈这个好不好?”
“不谈这个,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紧紧握住双拳,眼眸中透着一丝不安的神色,呼吸愈发沉重。
“青青,她...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撤销对她的起诉?”
“如果你需要什么赔偿,我替她还。”
听到这,我才恍然大悟。
这一遭原来是为了崔青啊。
一边拖着不离婚,一边跟情人打得火热,为她脱罪。
还真是情深意重。
“段兴,好歹你也是教授,你知道什么是包庇罪吗?”
“我不会撤诉的,她故意想害我,害死了我的孩子!
她休想逃脱!”
见我如此坚决,他痛苦地闭上双眼。
直直往我面前一倒。
“咚”的一声。
他跪下了。
“我替她向你道歉,冉冉,放过她吧。”
“放过她?
那谁来放过我的孩子?
它何其无辜!”
“青青有孩子,我跟她说好了,可以把孩子送给你,我们一起养,她的孩子是健康的。”
“什么意思?”
“你很难受孕,其实那天医生的话还有一半,我没敢告诉你,你怀的孩子可能有先天性不足。”
我以为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已经够强了,他竟然还能刷新我的下限。
黄金的五分钟啊。
就因为一个可能,扼杀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段兴,你真恶心,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烂透了!那我能怎么办,我只是想要一个健康正常的家庭!”
他嘶声力竭的冲我咆哮,双目猩红,如同深陷绝境的野兽哀鸣。
“我都给你下跪了,抛弃了我所有的脸面和尊严,你还想怎样!”
我漫不经心的靠在墙壁上,欣赏他这幅丑态,声音闲散。
“下跪而已,这算什么妥协?”
“你的尊严廉价又令人作呕,也配拿来当和我谈判的筹码?”
“段兴,你要比我更痛苦,更绝望,这才是道歉。”
我脑中闪过一丝怀疑谁送的花?还是他送人花?
“回来的出租车后座上摆着司机送给他妻子的花,兴许不小心沾染了些。”
他立马脱下外套去找药,满脸心疼的解释。
听到这话我放下心来,侧头瞥见橱窗柜那束未完成的积木玫瑰。
“老公,玫瑰你还没拼好呢。”
“好,我明天就拼。”
可等了一个又一个明天,等到我都忘了。
它还是在那里,开着三分之一的花瓣。
又过了几年,家里有两个好消息。
一个是陆清越荣升正教授。
另一个更好的消息是我怀孕了。
家庭事业双丰收的我们,可谓是春风得意。
直到那次我在一家经常去的咖啡馆小憩,幸福泡泡被悉数戳灭。
有人给我隔空投送了一张动图: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着一个女人的胸部,轻轻揉捏,带着不可言说的挑逗。
我一阵恶寒,以为是有人恶搞传播淫秽图片。
下一秒却瞟见那只手上戴着婚戒。
和段兴的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血液几乎倒流,脑子涨的发痛,甚至连身体都发抖起来。
婚戒款式有很多,说不定只是撞款不可能是段兴,怎么可能是他呢?
我不停安慰自己说不定只是巧合。
“你好,有一位女士托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正在脑子混沌到无法思考时,服务员递出的一封信将我短暂抽离出来。
我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收回视线后,我捏着那封信,掌心开始出汗。
颤着手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张白纸!
恶作剧?
不对,这是小三的示威和挑衅。
段兴出轨了!
我收拾东西立马回到家,没想到段兴竟然在洗澡。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白天哪怕不忙也见不到人影。
我无暇多想,从茶几拿起他手机。
密码错误他竟然把我生日密码改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海里冒出一串数字。
右手颤抖着输入52771。
解锁了。
那个蛋糕竟然是他的!
去年情人节,闪送小哥递给我一个蛋糕,上面有刺眼的一串数字。
“52771,我爱77一生?
这个77是谁,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人了!”
我生气地发抖,指着蛋糕朝他怒吼。
“你误会了,这是阿凯送他女朋友的,暂时寄存在我这里。”
段兴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端倪,嘴角反而牵起温和的弧度,没有羞恼,没有慌乱。
“真的吗?”
我狐疑地望着他。
“不信你可以问阿凯。”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打消了我的疑虑。
出于多年的夫妻信任,我又再一次相信了他。
可亮起的手机界面仿佛在嘲笑我的智商。
八年的婚姻终究成了一场笑话。
我翻看他的微信聊天,联系人多了一个AAA青青草籽批发,资料全是空白。
灵光一闪,我找到了他关于这个人的收藏,标签是77。
77就是青青!
点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人搔首弄姿的私密照。
裸露的肩膀上有一个桃花印记,十分妖冶。
一时间,痛苦、愤怒、不解和悲伤一齐涌进我的身体。
我感觉我要晕死过去了。
“冉冉,是你回来了吗?”
浴室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来不及哀悼死去的爱情,慌忙拍照留下证据,将一切恢复原状。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张着手臂作势要过来拥抱我。
“别过来,我想吐。”
我扭着身子避开,装着一副孕吐的模样,低头掩下眼里的厌恶。
他收回僵在空中的手,冲我尴尬一笑。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他眼疾手快拿起手机,侧头低声说话。
确实挺忙,忙着出轨吧。
“冉冉,临时有点事,我出去一趟。”
我敷衍地点头,紧随其后跟着他。
马路对面,一个娇俏的女孩像蝴蝶一样飞奔着扑向段兴的怀里,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她身上的那条多巴胺裙子我见过,在我的购物车。
正值双11,我像往常一样将手机递给他示意清空。
当时段兴怎么说来着?
他说:“都多大人了,穿这种幼不幼稚,况且你肚子越来越大,买了又穿不上。”
我想了想也是,最后忍痛删除了。
而现在他正在亲吻这个穿着幼稚裙子的女孩。
身为正牌妻子的我却只能像只阴暗的老鼠在暗地里窥探。
压下心里的酸涩,我录下了他们约会的全过程。
走路时牵着女孩让她走内侧,耳机一人一边听同一首歌。
吃东西的第一口每次都给女孩,主动夹菜,给她剥虾,配合打卡拍照.....这都是他对我曾经做过的,现在却悉数都给了另一个人。
甚至女孩耍小脾气逼着他吃最讨厌的香菇,他也笑着咽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么跟着实在累人,我索性找了一个私家侦探帮我调查。
回来后我立刻叫搬家公司收拾完所有东西,最后离开去了闺蜜苏苏家。
只给他留了张字条。
“段兴,我们离婚吧。”
隔天中午,他疯狂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我讽刺一笑,现在才知道,看来昨天晚上压根就没回去啊。
“之后我让律师联系你。”
我最后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将所有联系方式通通拉黑。
晚上做饭时,“叮”的一声,门铃响了。
打开门,我有些惊讶。
我以为第一个来找我的是段兴,没想到是她。
面前的女孩穿着校服,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模样,与我截然相反。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周董的歌声突然响起,莫名有些讽刺。
有人给我打电话,是孙尚凯。
我按下接听键。
“嫂子,段哥在酒吧闷着头狂灌酒,怎么说也不听,你快过来劝劝他。”
“让他喝吧,喝死了最好。”
“你们吵架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要跟他离婚。”
“不是,怎么就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
“崔青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卡壳了一瞬,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看来是知道。”
我冷哼一声,果断挂了电话,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亏我还念着帮他找女朋友。
俩人不愧是发小,都是撒谎成瘾的恶心男人。
离婚这件事纸包不住火,我爸妈很快知道了。
“离什么离,不能离!
离婚了,将来孩子怎么办?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生活?”
没想到我妈一反常态,竟然不赞同我离婚。
而我爸则是绷紧脸,神情严肃,跟着点了点头。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养!”
下意识我摸了微微凸起肚子,梗着脖子反驳道。
她叹了口气,仿佛在向岁月诉说不公。
“一个人养孩子很辛苦的。”
抬头望去,皱纹早已爬上了她的脸,我想起了那段母女相依的艰苦日子。
我本来叫江冉。
幼年对父亲的记忆近乎透明,我爸在我五岁那年突发脑溢血去世。
我妈一个人一天打三份工把我拉扯大,她把我养的很好。
她说:“我把你生下来,不是为了让你吃苦的。”
后来初中时她遇到我现在的爸爸,也就是我继父赵谦,而赵云颜是我继妹。
他们现在的感情模式与其说爱人,不如说是亲人。
我需要一个父亲,赵云颜需要一个母亲。
这就是我们组成一个家庭的初衷。
她的顾虑,我知道,也清楚。
“可是妈,我恨他,在那个家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他。”
我语气坚决,不想再与他有一丝交集。
“好,你长大了,要成为一个母亲了,我尊重你的决定。”
“妈妈的话你之前听不进去,一头跳进火坑才知道痛,长长记性吧,傻孩子。”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回信了没?”
“离了也好,养不下去我养。”
她长舒一口气,半带轻笑道。
“妈妈,我爱你。”
我像以前小时候放学一样一头扑进她的温暖里。
果然世上还是妈妈好。
对于我的案情,李律说这官司好打也不好打。
段兴出轨在先,是过错方,这没什么可质疑的。
但关键是孩子,他事业有成,经济能力强。
反观我,这些年被他灌输工作太累还不如在家做小公主的扭曲思想。
结果是公主没做成,我变成了家庭主妇,他的贤妻良母,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经济能力。
跟他争到抚养权的几率很小。
除非我找到一个收入可观的工作,或者说服他放弃抚养权。
保险起见,我做了两手准备。
一边捡起自己的专业摄影,各种拍拍拍,希望能重现过去的灵气。
另一边威胁段兴,如果跟我争夺抚养权就要做好被曝出包养资助女学生的准备。
可是丢掉了专业太久,我有些吃力,构图角度只剩下商业化的标准模式。
从前灵光一闪的构思再也没有重现。
一个残酷的事实摆在我面前:我失去了窥探神的能力。
而段兴那边也死不松口,让李律转告我说。
“抚养孩子可以,就一个条件,不离婚。”
我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很快,有人帮我解决了这个困境。
崔青约了我见面。
她不再是上次那副学生模样。
卷着大波浪,穿着热裤吊带裙,浓烈的烟熏妆让她嚣张的气焰愈发高涨。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无聊的转着汤匙搅动咖啡。
本来是不打算见的,可她一连好几个晚上租人在我楼下拿个大喇叭广播。
“2号楼03的赵江冉,有人想见你一面。”
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一响两个小时起步,搞得小区不得安宁。
我整个人都麻了。
“阿姨,我只想劝告你识相点,别死拖着不离婚。”
“我?
我不离?
段兴是这么跟你说的?”
我被气笑了。
她扬了扬左手中指的戒指。
“那当然了。”
“看见没,这是他带我亲手挑的,他说一离婚就娶我,给我一场比你还盛大的婚礼。”
“做小三你还挺自豪?”
我有些心塞又莫名觉得她可怜。
想到她曾经在三亚为卖花的不正常行为。
当时年纪小熟练的做这些事其实并不懂得真正的意思。
我以为等到长大,她会感到羞耻和愧疚。
“我只是比你晚些认识他,我们之间才是真正的爱情!”
“嗯嗯,祝你像我过去一样幸福。”
我敷衍点点头,放下咖啡起身离开。
走到楼梯口时,她拦住了我。
“阿姨,你是要逃跑吗?”
“我联系了段兴哥哥,你断的太慢了,我帮帮你好不好?”
“你猜他会先救谁?”
还没反应过来,崔青猛地将我一扯,我和她齐齐滚下楼梯。
被拉下去的一瞬间,我竟然想的不是自己和孩子。
而是——这个女孩子被彻底毁了。
她犯罪了。
“冉冉!!!”
我听见了段兴撕心裂肺的呐喊,快要刺破我的耳膜。
现场一片混乱。
“我打了120,医生很快就来!”
段兴蹲在我面前,身体剧烈颤抖着,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害怕,仿佛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很快救护车来了,可是只有一辆。
医护人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崔青。
“先救谁?
下一辆估计还要5分钟。”
“段哥,我怀孕了!”
不甘心被忽略的崔青强撑着一口气说。
段兴僵立在原地,神情挣扎,别开眼睛不敢看我。
颤抖的右手指着崔青,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像被什么绊住了。
“先救她……她从小身子骨就弱,凝血功能差,刚怀孕就出血……恐怕有生命危险。”
“青青,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我再一次被他丢下。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疼苦。
分不清是被痛的还是被气的。
只是那都不重要了。
被他伤到体无完肤的那个我早已换了颗心。
我艰难地开口向最近的人求助。
“请帮帮我……”吐出最后一个字,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房间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
我意识到我在医院。
不由自主地像往常一样将手放在腹部。
瘪的。
孩子没了。
双手无力垂下,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胸口的沉重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这一刻,我的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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