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捧着宋知鸢洁白的脚趾,深情一吻,还像宠物狗一样蹭来蹭去。
“秦慎,你能像他这么乖巧听话,我会更宠你。”
话音落下,宋知鸢当即拿出手机转账。
秦时岳的口袋里传来声响——
到账10万元
他兴奋地掏出手机,脸上乐开了花,还不忘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其他男人听了愈发疯狂,争先恐后地跪在地上。
“姐姐,我也可以做到,疼疼我好不好?.......”
看着这个荒唐至极的家,我胃里一阵一阵翻涌,止不住地泛恶心。
03
宋知鸢伸手摸上一张张年轻的脸,不屑地冷哼:
“秦慎,以前平淡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不想对着你这张无趣的老脸一直到死。”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更何况,我已经怀上你的小孩。”
“我想给它更多父爱,我有错吗?”
听到妻子这些话,我几乎快要站不稳。
瞥见她的小腹,心下酸涩,攥着的手紧了紧。
这.....是我们第二个孩子。
多年前,宋知鸢说是因为我基因低贱,宝宝胎位不稳才会早产。
从那以后,我满心自责与痛苦,吃了无数种补品。三叩九拜,磕了一万道台阶为她上山祈福。
此时秦时岳听见了,突然往自己脸上扇了几个巴掌。
“哎呀,秦哥,都怪我不好。”
“当时我们不节制,才没保住你们的小孩。”
他满脸歉意,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那晚我明明感觉到胎儿在她身体里挣扎。是知鸢姐让我别停,还夸我干得好......”
宋知鸢则柔声安慰,“时岳,不是你的错。我那时年轻,任性了些。”
“秦慎,这事算我对不起你。”
不等我回应,她蹙着眉,神色厌倦。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我每周末都会来陪你。”
施舍一样的语气,每一个字都过于扎眼。
我垂下眸,自嘲地笑了笑。
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去。
望向陌生的妻子,认真地问道:
“你真的决定了?为这几个男人,放弃我们的婚姻,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许是我的语气过于疏远,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