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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结局+番外小说

盛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景镇。时家一家老小都来了,就连瞎了眼睛的老母亲,也被时染撒娇给哄来了。她先带着二哥和两个小侄子买了读书要用的笔墨纸砚,要想读好书,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染染,不用宣纸,草纸,最便宜的草纸就行了。”时启心疼钱,就连读书之前想都不敢想,哪里还想着用这么好的东西。“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二哥,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懂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墨也好,纸也好,不会一写上就晕的一塌糊涂,那样的话先生见了也瞧不上你不是?”“可是钱......”“都说了,钱的事儿不用你来操心。”时染拍着胸脯保证。光给叔侄三人置办这些东西就花了一两银子,之前时染可是宁王妃,打赏个下人都比这个多。如今五两银子要掰开花的日子,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她过不惯苦日子,但她也没打算过...

主角:时染盛元泽   更新:2025-04-26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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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染盛元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盛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景镇。时家一家老小都来了,就连瞎了眼睛的老母亲,也被时染撒娇给哄来了。她先带着二哥和两个小侄子买了读书要用的笔墨纸砚,要想读好书,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染染,不用宣纸,草纸,最便宜的草纸就行了。”时启心疼钱,就连读书之前想都不敢想,哪里还想着用这么好的东西。“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二哥,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懂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墨也好,纸也好,不会一写上就晕的一塌糊涂,那样的话先生见了也瞧不上你不是?”“可是钱......”“都说了,钱的事儿不用你来操心。”时染拍着胸脯保证。光给叔侄三人置办这些东西就花了一两银子,之前时染可是宁王妃,打赏个下人都比这个多。如今五两银子要掰开花的日子,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她过不惯苦日子,但她也没打算过...

《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十景镇。
时家一家老小都来了,就连瞎了眼睛的老母亲,也被时染撒娇给哄来了。
她先带着二哥和两个小侄子买了读书要用的笔墨纸砚,要想读好书,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
“染染,不用宣纸,草纸,最便宜的草纸就行了。”时启心疼钱,就连读书之前想都不敢想,哪里还想着用这么好的东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二哥,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懂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墨也好,纸也好,不会一写上就晕的一塌糊涂,那样的话先生见了也瞧不上你不是?”
“可是钱......”
“都说了,钱的事儿不用你来操心。”
时染拍着胸脯保证。
光给叔侄三人置办这些东西就花了一两银子,之前时染可是宁王妃,打赏个下人 都比这个多。
如今五两银子要掰开花的日子,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她过不惯苦日子,但她也没打算过苦日子。
让二哥和侄子们读书是要紧事儿,但时染也有件要紧的事儿。
她从侯府离开,就只有一身的衣裳,如今洗了只能穿大嫂的,不仅不合身,大嫂也只有两套衣裳,还都是补丁摞着补丁,真的要是姑嫂二人同时弄脏了,势必一个人没得穿。
十景镇不大,店铺也不多,一共就两家布庄,她原本打算两家都转转的,可不想刚进第一家,小伙计连碰都不让她碰料子,她还特意看了看那掌柜的,见他没什么反应,时染就出来了。
他要是知道,这次赶出去的是财神爷,他一定会后悔的。
时染摇摇头,带着家人准备去另一家。
她也想过了,如果这家掌柜也是狗眼看人低的话,那她就再想别的办法。
刚一进门,小伙计看到他们的穿着打扮,并不热络,仍旧有些嫌弃,“不买别乱摸啊,弄脏了你们可赔不起,我们家的料子贵着呢!”
时家人虽然老实,可也架不住被人这么羞辱,他们只想转头就走,可他们见时染很有兴致,也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这儿陪着。
时染看了眼那小伙计,并不生气,“不上手摸一摸料子,我怎么知道你的料子好还是坏呢?万一只是看着光鲜,手一碰就勾丝,那怎么行?”
“再说了,好料子,有多好?”
小伙计没想到时染是个牙尖嘴利的,他顿了顿,“当然好了,你要啥样的我们这儿都有,就怕你买不起。”
时染掀起唇角,刚要反驳,却听到后堂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小,四五十岁的样子。
“福子,不得无礼,生意不能这么做,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小伙计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服,“掌柜,您来看看就知道了,他们一看就是不买的。”
“不买就是不能看看了?都像你这样做生意,那咱们这铺子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说话间,男人从后堂出来,看到时家人一身破衣罗嗦的样子,也微微一怔,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看吧,摸也可以,就是别弄脏了,咱们相互体谅,不然我也卖不掉不是?”
时染点点头, 觉得这个掌柜还算明白事理。
她特意洗了手才出来,一双手干干净净,并且也没干过粗活,并不粗糙,就算再好的衣料也不会摸坏。
“摸就不必了,这里的料子我都不喜欢。”
小伙计猛地看向时染,随即就翻了个白眼,肯定是觉得她在装。
“那敢问姑娘要什么料子?我们这儿要是没有,那只怕你就要去京城了!”小伙计阴阳怪气地道。
时染并不计较他的无礼,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卒子而已,最重要的还是这掌柜的态度。
“我要云锦,有吗?”时染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
小伙计扁了扁嘴,说不上来了,因为真的没有。
掌柜也重新打量着时染,虽然穿的衣服有些破旧,但是气质出尘,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贵气,他自然也看到了时染白白嫩嫩的手和脸,那都不是长年干活的乡下姑娘能有的。
“姑娘好眼光,咱们这小地方还真没有云锦,有钱人家都跑去京城的布庄抢,没钱的穿也穿不起。”
时染淡淡一笑,“就知道你没有,不过我有,你要吗?”
“你有?”小伙计瞪大了眼睛,刚想说开什么玩笑,就被掌柜瞪了一眼。
做生意的人,都不是蠢货,破衣啰嗦的小姑娘,一上来就说要云锦,只怕普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绝对不能小瞧了。
“姑娘,当真?”
时染微微点头,“想必您也看到了,我此时需要钱,骗您于我有什么好处?云锦是难得,可京城穿的起的贵人自然容不得瑕疵,我要跟掌柜您说的这批云锦,有瑕疵。”
时家人已经慌了,不知道时染在说什么,他们哪里来的啥锦呢?
时染不是说被养家赶回来的,身无分文吗?
比起时家人的紧张和局促,时染就淡定多了。
她这次来买衣服是真,但最重要的是想找个人做生意。
合作伙伴的人品,当然也要考量一下,至少眼前这个,她看着还算满意。
“这......姑娘有很多吗?不过我们这铺子不算大,小本生意,怕是超过二十匹就买不起了。”
时染心道,自己还是高估了镇子上的布庄的财力,不过二十匹就二十匹吧,五两银子不够花,先赚一些钱,改善下家里的生计要紧。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家里人一文钱都算计着花了。
掌柜的显然好奇心被时染勾起来了,听她的谈吐不凡,只是不清楚为何穿的如此穷酸。
但是云锦,对他的诱惑太大。
县城里一个成衣坊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了一匹云锦,不仅有面子,还赚了一笔,同行哪个不心动?
“姑娘要是真的有门路,那再好不过了,事成之后,我给姑娘......”他伸出手,“二十两银子。”
时家人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然而,时染却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接话,掌柜倒是心虚了,“姑娘想要多少?”
时染学着他的样子,也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两?”掌柜咬咬牙,想着比起二十匹云锦赚的,五十两也不多。
可不想,时染摇了摇头,“不,我说的是五五分账!”

南黎,靖安候府。
老夫人明日六十大寿,今晚的候府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时染端坐于上座,巧笑嫣然,仿佛是这府中最为耀眼的明珠,当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盛姻凑到她身边,笑着道:“染姐姐,大哥这回可要好好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让姐夫举荐大哥出征,他哪能立下赫赫战功,重振咱们候府的威风。”
盛元泽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看时染也不说话,只是仰头饮下杯中酒。
“还有二哥没有你撮合,可娶不到丞相嫡女呢,三哥的状元也是你求来的名师指点,还有我,多谢姐姐为我选的好夫君,如今候府的风光荣耀,可都少不了染姐姐的功劳呢,时染姐姐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呢,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盛姻对着时染举起酒杯,笑容甜美地说道。
时染轻摇着头,她从未想过居功,“妹妹言重了,都是一家人,我能有今日,也是沾了候府的光。”
她只觉得兄长们如今都出人头地了,自己也算是对得起候府的养育之恩。
她原本是候府的假千金,候府的主母生了三胎后就想要个女儿,特意去金光寺求了菩萨才得来的一胎,可不想女儿一生出来就没气了。
老侯爷怕妻子伤心过度,便从外面买了个刚出生的女婴回来,老侯爷临死之前才把这事儿说了出来。
而原本候府的真千金盛姻也并没有死,而是命大活了过来,被一个农户收养,长大后更是凭借着老侯爷放在她身上的信物找了回来。
原本时染那会儿就该回到乡下的亲生父母那里,可是候府正值颓败之时,侯爷刚死,家里的兄长们也没有什么功勋在身,加上养母舍不得的一再挽留,她便留了下来。
为了报答候府,报答养母,在候府危难之时,她选择嫁给人人闻风丧胆、脾气乖戾的宁王世子封时,明明这门婚事本该是盛姻的。
可盛姻从乡下来,不懂规矩,候府那时候已经墙倒众人推,要是再讨不到封时的欢心,不仅盛姻,候府怕是也要遭殃,养母不惜跪下来恳求时染帮帮候府。
最终,时染嫁了过去。
三年,她总算帮候府度过难关,也让一蹶不振的兄长们个个有了好前程,甚至她还为盛姻求了门好亲事。
“姐姐如今可真是风光呢,姐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那么宠你,要是当初是我嫁过去,不知道会怎么样?”盛姻笑中染了一抹冷意。
可恰好时染喝下杯中酒,错过了她阴鸷的眸光,但盛姻却突然冷声说道:“姐姐,你自己当风光无限的宁王妃,却让我嫁个无能的废物,你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时染笑容僵在脸上,错愕地看着盛姻,“我......”
“不错,明明你占了姻姻的位置,却这么害她,你还害死了良儿,真是蛇蝎心肠。”温和的二哥盛元卿一改往日的好脾气,突然恨恨地开口。
时染如遭雷击,良儿是二哥的丫鬟,明明是自己落水而死,她何时害死她了?
“你真是恶毒至极,亏我命大,否则非要战死沙场不可,你别以为我死了,候府就是你的了。”盛元卿摔了手中的杯子,怒视着时染。
面对这些无端的指责,时染下意识地看向了一向信任她的养母,她是知道一切的原因的,明明都是她让自己这么做的。
可此时养母的目光不再温柔慈爱,而是充满了恨意,仿佛不是她跟自己哭诉请求似的。
“这几年来,每每对着你,我就想到了我的姻姻在外面吃苦受罪的日子,你不过是个乡下的贱丫头,却享受了她本该有的荣华富贵。”
时染不知道,一直以来疼爱自己的养母,居然这么恨着她。
“既然这样,那您当初为什么要让我留下来?”时染苍白着小脸问道。
她的心如同被人碾碎了一般,血淋淋地疼着。
“不留下你,谁去嫁给封时那个残废?让姻姻吗?”盛夫人咬着牙道:“你替我女儿享了那么多年的富贵,这苦也该你替她吃。”
“那为何现在......”
时染的话问到一半便停住了。
现在的封时,双腿好了,而且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宁王,她看着盛姻那水光潋滟的眸子,总算想明白了一切。
时染想要离开,却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的力气也被抽走了,“你们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盛姻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痛苦的模样,“姐姐,要是封时看到你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而死,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你挫骨扬灰呢?”
盛姻阴恻恻地笑着,“姐姐,欠我的一切都该还回来了,你不是不喜欢封时吗?我成全你。”
时染晕了过去,中间她醒过来,是被滚滚浓烟呛的,可是她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身侧还躺着个男人。
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舌将她吞没。
烈火炙烤着皮肉,一寸寸地将她全身烧熟,痛不欲生。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意识飘忽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男人如野兽一般的怒吼,那声音像封时。
她想,如果有来生,她绝对不会再留在候府了。
......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时染被浓烟呛得口鼻生疼的感觉还没消散,却猛地听到了一声怒斥。
她看着眼前眸子冰冷满是恨意的盛元卿,有些恍惚,此刻的她正站在候府的厅堂里。
她的对面是一身破衣、浑身满是伤痕的盛姻。
盛姻怯怯地看着自己,小声地抽泣着。
“元卿!”盛夫人瞪向二儿子,眼里满是疑惑,“染染在我们家也十六年了,你舍得让她回乡下过穷苦的日子吗?听说她家里吃不饱穿不暖,四个哥哥都没娶媳妇,就等等着她回去把她卖了呢。”
盛夫人转头拉着时染的手,红着眼眶心疼地道:“染染叫了我这么多年娘,就是我的女儿,以后染染是候府的大小姐,姻姻是二小姐。”
时染猛地回神,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忍住了。
她知道她应该是重生了,这跟前世盛姻回府认亲的场景一模一样。
可不同的是,当时二哥并没有阻拦,还跟着养母一起劝自己留下。
但现在,二哥眼底却有着浓浓的杀意,莫非,他也重生了?
“娘,时染......染染,想必也念着她的亲生父母,何况您这样对姻姻也不公平。”盛元泽说道。
时染微不可见地挑眉,很好,看来大哥也重生了,自己这个时候还没有改姓,他都叫自己时染了。
时染又看向三哥盛元睿,不过盛元睿似乎误会了,他以为时染是向他求助。
“娘,我觉得大哥二哥说的,姻姻在外面吃苦了,您还忍心分走大家对她的爱吗?”
盛夫人显然有些懵了,这跟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样,“你们胡说什么呢?染染,别理他们,有娘在,谁也不能赶你走。”
前世她就是这样被盛夫人给骗了,以为她是为了自己好,而自己为了这份亲情处处为他们谋划,可结果呢?
时染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声音坚定地道:“夫人,多谢您的好意,我还是回乡下去吧。”

掌柜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他看着时染,知道自己是碰到硬茬了。
“姑娘,那先让我验验货?那货不在你手里吧?”
时染没否认,“我的确没有货,我若有货,何须跟掌柜您五五分账,不过我能带掌柜买到您平时买不到的云锦,您是行家,该知道云锦多抢手,又能赚多少?”
掌柜本想压压时染的气势,可不想她句句在理,竟是说的他无言以对。
“那云锦在何处?”掌柜问道。
时染如实说道:“京城。”
时染见掌柜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决定这个分账方法不满意,她也不急,本就是个随手生意,要不是自己这五两银子太少,不够本钱,她何至于找个人合作分钱?
“掌柜,不如这样,这笔生意于您而言也不算小,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若是考虑好了,便去松树沟时家找我,三天一过,我当您放弃了。”
“等等,姑娘是松树沟时家的?就是那个丢了闺女的时家?”
时染回头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家人,他们纷纷摇头,表示跟这个掌柜不认识。
“您怎么知道?”
“这事儿咱们这镇子上大一点的都知道,那时家的闺女丢了,搁别人家早就不找了,再生一个就是了,可他们家却隔三差五地就去找,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家?”
时染勾了勾唇,“不错,就是我们家,我就是那个被抢走的时染,我从京城回来了。”
“京城?”掌柜眼前一亮,就说她咋知道云锦的事儿呢。
“姑娘是见过世面的,不知道之前......”
时染知道他要问什么,便出声打断了他。
虽然她现在知道家人们是疼爱她的,可要是让家人们知道了抢走她的是侯府,事情就麻烦了。
“掌柜,我还要带我娘去抓药,您慢慢考虑,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时染就带着家人离开了布庄。
“我......我不抓药,花那个钱干啥?留着你自己花。”时老太太紧紧地拉着时染。
从她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这样,仿佛怕时染再次被抢走一般。
时染拍拍她的头,“娘,不抓药,您的眼睛怎么能好呢?”
“好?好不了了,浪费那钱干啥。”时老太太摇着头,“你能回来,娘就知足了。”
“娘,我说您能好,您就能好!”时染笑着道。
到了药铺,时染直接说了个方子,再次让时家人震惊了一回。
“妹妹,你......你咋会开方子呢?你懂医术啊?”李月娥激动地道。
前世这个时候的时染还真不会,但是嫁给封时后,她为了讨宁王府的欢心,对封时虽然没有感情,但也尽到了一个妻子的责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是自学医术只为了方便照顾他残疾的双腿。
她当然希望封时能好,这样能够更好的为侯府撑腰,可结果她发现封时的腿另有秘密。
但医术学来了那就是自己的,这辈子照样可以用。
“之前学了一些。”时染在等着抓药的时候说道。
“我说染染,你咋这么厉害呢?会吵架,会做生意,还......还会医术,这么看来,那养家,对你还不错啊。”李月娥说道。
时染清了清嗓子,李月娥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抢走你,肯定是坏人的,但好在没有虐待你。”
如果没有前世那些算计,时染到现在也是感激着侯府的,可在经历了那些后,她与侯府,不死不休。
“大嫂,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儿......不提了。”时染拍了拍她的手。
大嫂真心待她 ,她哪里就会因为一句话而翻脸呢。
倒是时家三兄弟,还沉浸在时染居然会医术的喜悦中。
“妹妹,你懂医术,自然不是乱说的,娘的眼睛真的能好?”
时染看向沉默寡言的三哥,点了点头,“能好。”
“太好了,娘,您听见了吗?你昨天还说可惜见不到妹妹的脸呢,这回你能看到了!”时初激动地说道。
时老太太激动地鼻子一酸,“那真是太好了,染染,我的闺女,娘能看见你,就算死也知足了。”
“娘,什么死不死的,我回来了,您啊,就等着享福吧。”时染笑着道。
她从药童手里接过抓好的药,五两银子如今就剩下一小半了。
她记得家里的米缸和面缸都空了,于是又带着家人去买了些食材。
赚钱虽然要紧,但也得填饱肚子啊。
家里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多,她自己也需要添置些东西,五两银子对于庄户人家不少,可实在是不禁花。
时染小手一挥,鸡鸭鱼肉都来点儿,家里人长期吃不包饭,营养不良,都太瘦了,都得好好补补。
看着花钱不眨眼的妹妹,时家三兄弟毫无怨言。
“唉,妹妹之前一定日子过的不错,可惜回来家里,啥都没有,是我没本事,委屈妹妹了。”时战自责地道。
“大哥,别这么说,我瞧着妹妹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我倒是好奇,妹妹到底是被谁家抢走的,为啥她一直不说呢?”时启到底是读过书的,脑子活,想事情也快。
时初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每次问她过去咋样,她也不说,可我瞧着过的还行,但是要真的好,也是十多年的感情了,还是他们抢走的妹妹,咋就让妹妹这样回来了?”
时启摇摇头,“想不通,等回头打听打听再说吧,总之咱们得好好对妹妹才是。”
这一点,时家三兄弟很有共识,委屈谁都行,就是不能委屈了时染这个妹妹。
回去的路上,时启还是有些不放心,“染染,你说的那啥云锦,当真有吗?咱们家虽然缺钱,但你别着急,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想办法赚更多的钱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时染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灿灿地笑着,“二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骗那掌柜的钱吧?”
“咳咳......我......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但是......”
“别但是了,”时染会心一笑,“我之前在那家,也是有些人脉的,这云锦啊,一定有。”
事实上,不是人脉,而是前世的记忆,不过她也只能这么跟哥哥们解释了。

盛夫人抿了抿唇,神情傲慢,“宁王府还算有礼数,知道姻姻回来了,这就来人瞧了,正好也让他们见见我真正的女儿,婚约一事,也好重新商量,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姻姻。”
虽然如今靖安侯府落寞了,风头不如从前。
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残废,盛夫人还是不舍得。
之所以让时染嫁过去,一来是她不想放过宁王府这棵大树,二来也不用自己的女儿受苦。
盛元泽却略显急切,“快去把人请进来。”
宁王妃一进门,盛夫人就热络地招呼她,还拉着盛姻过来给宁王妃瞧瞧。
“姻姻,这就是宁王妃,原本我就要带你上门去拜见的,不想宁王妃倒是先来了,日后你可要好好孝敬宁王妃。”
盛姻规规矩矩地行礼,她知道宁王妃之前对时染很满意,她此刻也是不想被时染给比下去。
时染一个乡下人生的贱丫头,她能做的,自己这个真正的侯府贵女,自然也能做的更好。
“姻姻给宁王妃请安。”
宁王妃看向盛姻,脸上满是笑容,言语里也尽是对盛姻的夸赞。
盛姻很高兴,看吧,自己才几日就学的不比那些人差了。
她看着宁王妃的样子,觉得她定是喜欢自己了,没道理放着一个真千金不要,去让儿子娶个乡下人生的贱人吧!
“宁王妃,您来的正好,想必我家的事儿您也是知道了。”
宁王妃脸上始终挂着恬静的笑容,“略有耳闻。”
“那就好,我就直说了,时染原本就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我养了她一场,心疼她,不想让她回乡下受苦,可这孩子非要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姻姻容不下人呢!”
盛姻很配合地委屈地红了眼。
宁王妃笑了笑,她嘴上没说,倒是觉得时染这孩子很有性格,没有抛弃穷困的家人,一般人可是做不到的。
“虽然她走了,不过不影响婚事,毕竟这婚事原本就属于姻姻的。”盛夫人觉得这事儿是宁王府占了大便宜了。
谁知宁王妃却笑着开口,“我来也正是要说孩子们的婚事的。”
盛夫人嘴角弯了弯,下一刻却笑不出来了。
“姻姻小姐容貌无双,真是个好孩子,怕是我们家时儿高攀不起了。”
宁王妃这话说的温声细语,可在盛夫人和盛元泽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
盛夫人愣住了,她还没有说退婚,宁王府倒是给脸不要脸,他们居然要退婚?
事发突然,完全出乎了盛家人的意料,盛夫人看向大儿子,让他来解决,毕竟是他改变的计划。
盛元泽也有些慌了,“王妃,这话从何说起,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原本就是宁王和我父亲为二人定下的婚约啊。”
宁王妃眸光潋滟,她年轻的时候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如今就算上了年岁,也依旧能够看出曾经的风华绝世。
“盛大公子,你怕是记错了,我家王爷和老侯爷的确是为两个孩子定下了婚约,可那时候定下的是盛染啊,并非这位盛姻小姐,我们宁王府一向是重诺的。”
宁王妃说着示意身边的嬷嬷送上锦盒,“这是当初的信物,我已经带回来了,还请侯夫人收好。”
盛夫人攥紧了拳头,她想问自己亲生的女儿到底哪里不好了, 怎么还不如一个乡下丫头?
但她没开口,那样只会让她颜面尽失。
“至于我们王府的信物,就不必归还了,只当是恭贺侯府一家团聚的贺礼了。”
宁王妃走后,盛姻小声地啜泣着,其实她还挺高兴的,毕竟不用嫁给个残废了,但是又觉得脸上无光。
盛夫人也终于忍不住,抱着女儿气呼呼地看向大儿子,“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如今怎么办?”
盛元泽深吸了一口气,不应该啊?
前世可没有退婚一说,时染顺顺利利地嫁到了宁王府。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并不觉得她哪里比时染差。
“娘,您别急,让我想想......”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盛夫人气归气,到底也没说出什么狠话来,毕竟她还有时染呢?
时染回了乡下,一定受不了那个苦,只要自己对着她招招手,她肯定屁颠屁颠地就回来了。
到时候还可以让宁王府继续履行婚约。
......
宁王府。
宁王妃看着床上的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此前也不见你对盛染有何特殊之处,怎么如今她一走,你就翻脸了?我瞧着盛夫人可是很不高兴的。”
封时缓缓地睁开眸子,眸光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和锐利,“与她无关。”
“那就是盛姻了?”宁王妃摇了摇头,“我今日见了,模样也不比盛染差,人也规规矩矩的,还是靖安侯府的女儿,瞧着倒也不错,你让我去退亲,人家姑娘可是很伤心呢?你这么一闹,日后那姑娘在京城怕是难做人了,娘真不该听你的,这不是害人吗?”
“不错?”封时冷笑了一声,眼里是浓重的恨意,却又飞快地掩下,“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后您就会知道了,总之这亲事退了,日后咱们跟侯府再无瓜葛了。”
宁王妃摇了摇头,“那盛染吧,也不错,只可惜如今身份低微,不过你要是喜欢她,娘也不拦着你娶她。”
“谁说我喜欢她了?”封时突然提高了声音,“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不会娶她的。”
宁王妃叹了口气,这孩子自打腿伤了之后,就一直这样阴晴不定的。
她还以为儿子喜欢盛染呢,可他又是这样的反应。
等到宁王妃无奈地离开后,封时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书信,纵然笔迹歪歪扭扭,故意写的很丑,可他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时染的字。
到底盛家对她做了什么,让她离开了侯府,不再为了侯府委曲求全,并且给自己写了这样一封信呢?
封时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管如何,时染的事儿,他不想再管了。
既然离开了侯府,那就各自安好吧。

前世,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候府的日子就大不如前,侯府上下又铺张浪费惯了,不知道节省,只能拆东墙补西墙。
等老侯爷死的时候,差点连像样的丧事都办不起,还是偷偷卖了些铺面才没让老侯爷的死成为一场笑话。
之后的候府就更加拮据了,可盛夫人出门还是要盛装打扮,她说不能让人瞧不起,三个哥哥也是极其爱面子的,宁可变卖田产也要结交权贵。
时染看着产业被卖,实在可惜,觉得应该好好管理,但是盛家人都觉得候府高门去经商,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没办法,时染只能亲自去管,不过她运气也的确不错,一些原本赔本的铺子,愣是被她给盘活了,而且赚了不少钱。
其中跟现在时间最近的还真有一件,南边来的商船出了事儿,好大一批云锦落了水,沾了泥沙,虽然是好东西,可那些有钱有身份的人却嫌弃,觉得穿这样的料子做的衣服有失身份。
时染当时就觉得云锦如此难得,京城权贵爱面子不买,肯定有的是人要,于是她偷偷地买了一些,然后派人去临近的县城去卖,果然就赚了一大笔。
当她兴冲冲地把此事跟哥哥们分享的时候,她等来的不是夸赞,不是说她聪明,而是哥哥们觉得她丢人现眼。
他们让她老老实实地等着嫁去宁王府,嫁过去了,自然什么都有了。
这事儿要是叫宁王府知道了,退了亲就糟了。
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整日应酬的钱都是她丢人现眼来的钱,她的嫁妆都所剩无几了,空着爪子嫁去宁王府,他们就不怕她被婆家欺负吗?
时染当时也是有些不高兴的,可又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世家贵女抛头露面经商的确会让人笑话。
她当时觉得哥哥们也是为了她好,只是话有些重了。
如今想来,他们是真的觉得自己丢人吧。
......
时家人大包小包地回了村子,那些东西,一看就值不少钱,村子里的人羡慕不已。
“时大嫂,还是你有福气,闺女这么俊,还孝顺,这么多年真是没白找,一回来就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
时老太太笑着点头,“是啊,我家染染孝顺,是个好孩子。”
“孝顺啥呀,这钱咋来的心里没数吗?”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和乐的氛围。
时染一瞧,这不是那天多嘴的大婶吗?
老女人见时染没说话,以为她心虚,想到那天被时染说的没脸,她一直憋着气呢,如今可算逮到了机会报仇。
“不是我说,这钱本来就不是好道来的,你们家啥日子谁不清楚啊,也不省着点花,这么大的姑娘了,以后谁敢娶啊。”
果然,这女人话一出,刚刚还对时染有些热络的婶子大娘们,突然就变了脸色。
“时染啊,我也是为你好,以前你在京城不管干啥的,可来了家里,那就得好好过日子才是,这赚钱不容易,也没你在京城那么好赚。。”
李月娥心细地听出了这女人话里夹枪带棒,就要反驳。
时染却拽了下她的胳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大嫂不是她对手,“听您的意思,是知道我在京城做什么的了?”
“对啊,你知道啊?”
“染染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赚钱啊。”
旁边的人好奇地看向老女人。
老女人拍着大腿,笑得合不拢嘴,“是啊,你说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赚钱呢?就......”
“就是哪儿啊?”时染淡淡地笑着,丝毫不生气。
“咳咳,就......不提了,回来就好。”老女人欲言又止的模样更让人浮想联翩。
“您直说我是做皮肉生意的就行了呗。”
女人赶紧摆手,可笑得露出了一口大黄牙,“我可没这么说,噗......孩子,小声点,让大家知道了,你可真就嫁不出去了。”
时战也赶忙拉着时染,“我妹妹是清白的姑娘,绝对没有那样的事儿。”
“就是,胡婶子,您别太过分了,平日里你爱扯老婆舌就算了,可你要是造我妹妹的谣,我跟你拼了。”李月娥挡在时染前头,挺着瘦弱的身板就要跟老女人干一架。
时启和时初也不怠慢,这就要给妹妹撑腰。
“干啥?我可没说,她自己说的,我还让她小点儿声儿了呢!”女人被时家人的模样给吓着了。
说来也怪,之前他们家被骂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今这小妖精一回来,他们就齐心协力,天不怕都不怕了。
时染推开挡在跟前的哥哥们,笑着看向那女人,“婶子,要不说您有经验呢,旁人见了我都看不出我之前在京城做什么,就您,眼光好,这要是没经历过,还真没您这眼光呢。”
“啥......啥意思?”老女人懵了,主要是这时染不急不躁,始终笑呵呵的,说起话来也是弯弯绕绕的。
时启阴沉着脸,“你肯定也干过那生意,不然咋一见了我妹妹就认出来了呢。”
“我......我可是良家妇女,我可没干活那种不要脸的事儿,你们别血口喷人。”女人顿时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叽里呱啦地喊着。
“良家妇女?那你怎么证明啊?毕竟你这么有经验,光见我两面就知道我做什么的,肯定是行业里的佼佼者,不然可没那眼光,不然这位大娘,您看的出我是做那种生意的吗?”
被问的女人赶紧摇头,“不......看不出来,水灵灵的大姑娘,一看就是好人家的。”
“那您呢?”时染又换了个人问。
“我也看不出来,这玩意咋看啊,我可没做过,看多少眼都认不出来。”
“你们......”女人气的瞪向众人。
时染掀起唇角,原本温柔的眸光陡然变冷,恰似寒潭之水,幽深得不见底,阴狠的光芒直直地落在女人的身上,看的女人不寒而栗。
“果然,这人啊,要是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大家就不一样了,心地善良,看什么都是好的。”
时染说完,压根不理会那女人难堪的脸色,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刚回来,也不知道诸位怎么称呼,但都是我的长辈,听我娘说之前没少被大家照顾,我时染有仇必报,有恩也不会忘,大家有空了来家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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