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洵简冬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栀子比众木霍洵简冬栀》,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冬栀的脸被打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霍洵没有看她,而是对沈父道:“不用管她,我们继续。”十年间,别说动手,他就连发脾气都极少。是因为沈雀意吗?简冬栀耳膜嗡嗡作响,眼底弥漫出水气,死死压抑住呜咽。“你还在这干什么?”霍洵蓦地扭头,冷冷地呵斥,“继续闯祸让我给你收烂摊子?”她不动,满脸倔强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一滴没掉。“听不懂人话吗!”霍洵忽然发怒,把手串摘下重重往她身上一砸,“拿着你的垃圾,赶紧滚!”那是她给他求来的护身符,珠子是她一颗一颗串好的,显得有些廉价,戴在他手上,显得有些突兀。送出去时她觉得不好意思,霍洵却视如珍宝。如今珠子散落满地,绷断了她内心的最后一根弦。简冬栀的眼泪终于掉出来,猛地将他推开,跑了出去。“不知天...
《栀子比众木霍洵简冬栀》精彩片段
简冬栀的脸被打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霍洵没有看她,而是对沈父道:“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十年间,别说动手,他就连发脾气都极少。
是因为沈雀意吗?
简冬栀耳膜嗡嗡作响,眼底弥漫出水气,死死压抑住呜咽。
“你还在这干什么?”
霍洵蓦地扭头,冷冷地呵斥,“继续闯祸让我给你收烂摊子?”
她不动,满脸倔强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一滴没掉。
“听不懂人话吗!”
霍洵忽然发怒,把手串摘下重重往她身上一砸,“拿着你的垃圾,赶紧滚!”
那是她给他求来的护身符,珠子是她一颗一颗串好的,显得有些廉价,戴在他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送出去时她觉得不好意思,霍洵却视如珍宝。
如今珠子散落满地,绷断了她内心的最后一根弦。
简冬栀的眼泪终于掉出来,猛地将他推开,跑了出去。
“不知天高地厚。”
沈父嗤笑,问道:“小霍,你母亲最近还好吗?”
沉默过后,霍洵开口:“……还好,只是不能亲自过来,您见谅。”
剩下的话听不清了。
简冬栀埋头冲出酒店,寒风刺骨,大雪飞扬。
雪和眼泪糊在脸上,她脚下一滑,狼狈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身旁一阵惊呼,等候在外的司机连忙下车将她扶起,“小姐,没事吧?”
简冬栀推开他,全然不顾车流横穿的马路,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远。
司机给霍洵打电话,问要不要追上去。
“不用管她。”
顿了下,他冷冷地加了句,“想死就让她死。”
电话被挂断。
真是奇怪,先生向来疼爱小姐,平时磕破点皮都担心到不得了,今天这么冷,怎么会让小姐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出来呢?
简冬栀回到家时,狼狈不堪,冻得脸色发紫,一言不发钻进楼梯下的储藏室。
说是储藏室,不如说是她的秘密空间,小时候每次闹情绪,她都会躲在这里。
后来霍洵直接让人改造了储藏室,尽量把不足两平米的空间装饰得温馨,他说这样简冬栀躲在里面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一些。
佣人敲门,“小姐,储藏室里的暖气坏了,您身子弱,要是病了先生会怪罪下来的。”
怪罪?
黑暗中,简冬栀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和沈雀意打得火热,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霍洵回来时,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脚步略重,应该是喝了酒。
佣人小声地告知了情况,他嗯了声:“明天把里边拆了,没用的东西清一清。”
“可小姐她……她爱在哪就在哪!”
霍洵声音染上烦躁,“我没什么义务赡养她,供她吃穿还不够吗?”
他在楼梯上停了下,看了眼储藏室的门,“好好掂量下自己的身份。”
同一个屋檐下十年,简冬栀自诩了解霍洵,现在才发现,这个想法是多么可笑。
一个人的转变,竟然可以快到连过程都没有。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或者只是想把她逼走?
那天晚上,她梦到自己第一次离家出走,在外面待了三天。
霍洵是在60块一晚的小旅馆找到她的,沉默了很久,“非要住在这种地方是吗?”
她梗着脖子,“我是和同学一起来的,她都能住我为什么不能!”
“别人家的孩子我管不了,你是我养大的小孩,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你又不是我爸!
我才不要你管!”
“可以。”
他气极反笑,一路拽着她到门口,“简冬栀,你要真有骨气,当着我面走,这辈子别回来!”
那是霍洵第一次发怒。
记忆如洪流,让人无法抗拒,简冬栀从小就和听话挂不上边,小时候妈妈犯病时,会发疯自残,还会打她。
可世上没有不爱妈妈的小孩。
即便被打得伤痕累累,她还是害怕妈妈不要她。
长大后,她怕的东西仍然更多,怕黑,怕孤单,怕霍洵的冷漠她不敢睡,怕梦到霍洵和沈雀意的婚礼,只能在黑暗中挣扎。
像一只没有壳的蜗牛。
清晨时分,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停了停,随后储藏室的门被人大力踹开,霍洵逆光站在门口,淡漠地凝视着她。
视线停在她的额头,几秒后,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忽然大步过来,揪起她的衣领大力拖出狭小的储藏室。
“你想死是吗?”
梁冶大她五岁,是舅舅和前任舅妈的孩子,如今在美国定居。
当初离婚时闹得不愉快,这些年梁冶和他们联系很少,直到去年舅舅去世才回国,还去探望了疗养院里的妈妈。
除了妈妈,这应该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梁冶并没有追问她发生了什么,而是告诉她,国外现在有专门针对精神疾病的治疗方案,听说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他举了很多例子,最后说:“如果在这不开心,不如换个环境。”
“我在国外还算稳定,照顾你和姑姑还是可以的。”
简冬栀闻言,扭头看向他,“为什么要管我?
舅舅去世后,你和我们家没有多少关系了吧?”
“我小时候,姑姑对我很好,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
梁冶并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尖锐,笑道:“再说了,我是你哥哥,也是你和姑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你不用马上答复,我还会在国内待一阵子,可以等你。”
简冬栀嗯了声,下车前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制止,“衣服不着急,倒是你的身体要养好。”
他看了看她额头上的结痂,“任何时间,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目送他离去,简冬栀站在原地,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学骑自行车摔伤了腿,当时身边没有大人,是梁冶背着她跑了几公里到达医院。
路上他一遍一遍地说:“不会有事的,哥哥在这里呢。”
那些原本已经淡忘的记忆,此时却变得无比清晰,似乎就连内心的孤独都驱散了些。
小时候应该对他好点的,可惜当时的自己只会乱发脾气。
简冬栀转身,看到霍洵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距离过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道视线死死定在她身上。
目光交错的刹那间,他转身回屋。
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心口像被什么凿了下,特别疼。
僵在原地许久,她才挪动着脚步进门,听到沈雀意惊呼了一声:“冬栀,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和你哥还打算去接你呢。”
目光落在她肩上的衣服,她扭头对身后的霍洵道:“阿洵,我说什么来着,冬栀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追?”
“下次把你男朋友请进门,让我和你哥帮你把把关。”
简冬栀避开她的手,只嗯了声。
霍洵站在楼梯上,许久才出声:“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道啦。”
沈雀意笑意盈盈,临出门时,忽然像想起什么,“对了冬栀,隔壁那栋空房以前是你们家的吧?
阿洵已经当作订婚礼物送给我了。”
“你要不要趁着没动工之前,再进去看看?”
短短几句话,让简冬栀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抬头,只看到霍洵冷漠转身的背影。
他明明知道,那栋房子对她有多重要,也知道那里承载着她童年所有美好的回忆。
所以这些年家里所有家具摆设,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他什么都知道!
简冬栀手脚发麻,几乎是同手同脚地上楼,推开书房门,声音都在发抖,“你把我爸妈的房子送给沈雀意了?”
霍洵没有抬眼,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表情漠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简冬栀全身的血液冲向大脑,冲过去扫落他办公桌上的东西,疯狂怒吼:“你混蛋!
那是我家,你凭什么送给别人!”
桌上的栀子花水晶摆件,被摔了个粉碎。
“简冬栀,谁准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霍洵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冷冷地道:“你的家早在十年前就没了,房子是我买的,我送给谁,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可是你明明说过……”她的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是说过要把房子给她的话,只不过是在动情时。
换成以前,霍洵说的所有话她都会相信,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用了。”
简冬栀说着就要上楼,却被她一把拉住,“冬栀,不小心摔坏你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好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也不用这么冷漠吧?”
嫂子二字,她咬的极重,像是明晃晃的挑衅。
简冬栀努力压抑下心中到达顶峰的烦躁,“没关系,反正都是些垃圾,摔了就摔了吧。”
沈雀意走到那堆陶瓷工艺品的面前,弯腰捡起一个,忽然抬手重重一砸,破碎的瓷片炸裂开,刻着简冬栀名字的部分四分五裂。
“既然是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
她索性一个一个踢碎,把最后一个递到她手里,“最后一个,还是留给你做纪念吧。”
换成以前被这么挑衅,简冬栀会炸,但这次她没有理会,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开门声,接着是沈雀意委屈的哭声:“阿洵,你看看她,莫名其妙就发神经,太吓人了。”
简冬栀扭头,看到沈雀意可怜巴巴地躲在霍洵身后,看过来的眼神里全是得意。
她脑子一热,直接把手边的花瓶推了下去,正落在霍洵的脚边,引来沈雀意的惊叫,“简冬栀,你有病吧!”
“不好意思啊。”
她冲他们笑,“我确实有病,我有精神病遗传基因,脑子不好。”
沈雀意眼睛一红,声音带上哭腔:“阿洵,我没法和她相处,也不想和这种精神病住在一起。”
“简冬栀!
你又在闹什么!”
霍洵声音带着怒气,“给我滚下来道歉!”
她仰着脖子,硬是一声不吭。
静默蔓延,霍洵踩着咯吱作响的瓷片,语气很沉,“你那副样子给谁看?
是在逼我是吗?”
逼?
明明是他一直在逼她离开。
“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简冬栀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走!”
霍洵脸色猛地一沉,抬脚就想上楼,却被沈雀意给拉住了。
她毫不犹豫转身。
回到房间没过一会儿,佣人敲门让她下去,劝道:“小姐,先生非常生气,您还是下去看看吧。”
简冬栀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
这几天她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可翻来翻去,发现几乎全是霍洵买给她的。
那就没有拿的必要了。
迅速装了些简单的日用品,背上包下楼。
楼下的气氛很微妙,沈雀意已经走了,霍洵坐在沙发上,周身气压很低。
大部分瓷片已经被清理了,只有她推下去的花瓶还在原处,有人想要清理,被他冷冷喝退,“谁都不准动,让她自己扫!”
简冬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当众发脾气乱砸东西,是嫌我以前太惯着你了?”
霍洵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已经给过你台阶了,清理不完,就耗在这。”
“想继续耍横也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骨气了。”
本已做好了简冬栀会大闹一场的准备,谁知她直接蹲下去,用手捡起花瓶碎片。
她难得听话,让霍洵愣了下。
直到清理干净,她抽出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冲他笑了笑,“可以了吧,哥?”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霍洵有瞬间的走神,等反应过来,发现她已经走远了。
内心隐约不安,他问佣人,“她房间最近有少什么东西吗?”
“没有。”
佣人回答:“小姐最近很少出门,也没见带什么东西。”
“订婚宴地点就选在霍氏酒店吧。”
简冬栀坐在座位上,对面的沈雀意妆容精致,正笑吟吟挽着霍洵的胳膊,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刺眼。
听说她从高中就喜欢霍洵,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彩礼要1314万,图个吉利,外加一辆迈凯轮,以及一套大平层。”
“还有首饰以及各种其他物件,等我列好清单,给你发过来。”
沈父说完,看霍洵没有反对的意思,“至于陪嫁,就走个过场也不一定非得有,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小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霍洵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翻脸。
可这回他只是点头,“这些都不是问题。”
“只要您能成全我和雀意,我什么都能答应。”
沈雀意脸颊羞红,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简冬栀,带着挑衅的意味。
大概还在记她几次不让她进门的仇吧?
沈父十分满意,喝了口茶,继续喋喋不休。
就在彩礼开始上升到股份的时候,简冬栀忍无可忍地嘟囔了句,“是哪是嫁女儿,分明是卖女儿。”
声音不大,全场静寂。
沈父脸色不太好,“小霍,婚后你可要注意点,别让这种外人住进家里。”
一句外人,成功让简冬栀鼻腔一酸。
她扭头看着霍洵,却见对方正细心地给沈雀意擦嘴角,没有任何反应。
心脏宛如被一只手捏紧,难受得无法呼吸,简冬栀仰起脸,故意扬起声线,“是啊,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年的外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霍洵当场摔了杯子,冷冷地抬眼,“你还真把自己当霍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茶杯贴着她脸边砸到地上,溅起的碎片割破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火辣辣地疼。
简冬栀红了眼,一声不吭地瞪着霍洵。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霍洵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不过是邻居家的小孩,见着可怜才带回来,我会让她搬出去。”
邻居家的小孩?
可明明不久前,他还将她抵在沙发上,一遍遍地说:“冬栀,我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结婚好吗?”
他很少喝酒,那次醉得一塌糊涂。
她嫌弃他身上的酒气,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只看到他眼底弥漫出水气,喃喃自语,带着偏执,“我不会放手的。”
“就算是死,也要在一起。”
十岁那年,简冬栀家里发生突变,父亲意外去世,母亲患上严重的躁郁症,不得不接受治疗。
是十八岁的霍洵收留了她,事无巨细地照料,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十年的时间,霍洵让她从失去双亲庇护的偏激敏感,到如今骄纵的蛮横。
青春期虽懵懂,但也能察觉到自己对霍洵不仅仅是依赖。
这种变了味的感情,被压制在年龄与道德感之间,终于在她即将离开家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全盘皆崩。
两人摆脱年龄和道德的束缚感,像真正的恋人,做尽一切该做的事。
沙发,阳台,浴室。
在那段疯狂的时间里,霍洵一次次地对她说:“我爱你。”
简冬栀真的以为,那就是永远了。
可就在不久前,霍洵却像变了一个人,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刻薄,对她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
现在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要与沈家结亲。
是想尽快摆脱她吗?
无尽的委屈涌上来,眼泪夺眶而出,简冬栀再也待不下去,起身朝门外走去。
沈父被她的态度气到,没好气说了句:“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
简冬栀脚步停住,极力克制住情绪,转头瞪着他,“闭、嘴!”
“你还真好意思缠着小霍不放。”
沈父用鄙夷的眼神剜她,“你妈那个神经病,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你这么个没教养的杂种。”
全身血液冲向大脑,简冬栀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往他身上一砸。
沈父一声惊叫,怒骂着揪起她。
霍洵一脚踢开椅子,几步上前抓住他高扬起的手。
“阿洵,你不会要帮着她说话吧?”
沈雀意恼怒道:“这个死丫头没大没小,就是欠收拾!”
霍洵的视线落在简冬栀脸上,只停了一瞬,“嗯,确实欠收拾。”
说完直接抬手,干脆利索地甩了她一耳光。
简冬栀跑回房间将门反锁,缩在床边角落。
明明温度适宜,她却感觉浑身冰冷,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直到这时,脚心尖锐的疼痛才迟缓地传递过来,大概是被水晶碎片刺入的。
许是太疼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又不想哭出声,只能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姐,您还好吗?”
“您的脚受伤了,不处理好会感染。”
“滚开!
滚!”
简冬栀嘶声怒吼:“不要你们管我!”
佣人顿了顿,“先生说,您要是不肯处理,他会亲自过来。”
门外响起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门随后打开,有人提着医疗箱进来。
如果换成以前,有人不经过同意进她房间,她会发怒,会将所有的东西都摔出去。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就像被挑剩的小狗,努力想要保护自己的笼子,却不知道,笼子不是它的家。
它根本没有家。
佣人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好伤口,欲言又止,“小姐,您不要怄气,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前几年您感染肺结核,先生不听劝硬是亲自照顾您,后来自己也被感染了,还有您那次离家出走,先生不眠不休找了三天,摔伤腿,也是先生……说够了吗?”
简冬栀冷冷地打断她,“是霍洵让你说这些的?”
佣人不敢再多说,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室内恢复一片寂静,她才掏出手机,拨打了梁冶的电话。
“哥,我想好了,愿意和妈妈跟你一起去美国。”
“疗养院那边霍氏一直在关注,要让你多费心了。”
她擦掉眼泪,尽量让自己声线正常,“很多手续我可能不方便去办,也要麻烦你。”
“放心吧。”
梁冶很快回答,“我能处理。”
接下来几天,简冬栀都没有出门,而是窝在房间里,尽量错开和霍洵的出行时间。
订婚宴定在周五,沈雀意这几天忙着采购东西,经常到别墅里,简冬栀偶尔出门,看到的便是别墅中越来越多的变动。
她原本被挂在醒目位置的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沈雀意自己的画像。
随处可见的栀子花图案也全部被换,就连储藏间都被拆除,她从小到大的各种东西都被清出来,随意地堆在角落。
简冬栀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堆在最上面的,是她第一次在手工课上制作的陶瓷工艺品,有些丑陋,上面还刻了自己的名字。
她扭捏着不好意思送,霍洵却视如珍宝,摆在他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十年间,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摆满了她制作的各式各样的工艺品。
这些东西前些时候都还在,现在被当作垃圾堆在那里。
见她回来,沈雀意笑眯眯地朝她招手,随手拿起那个工艺品,“冬栀,我听你哥说,这是你送的,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让这种东西摆在他办公桌上,这被别人看到,可是会笑话他的。”
“你这些东西,他以后用不到了,但毕竟是你的东西,我也不好自作主张。”
手上一松,陶瓷工艺品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哎呀,对不起。”
她嘴上说着道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是我没拿稳,冬栀你可不要生气啊,前几天你哥在拍卖会上买了一套珠宝,我让人家送了一条手链,不如手链就送给你当作赔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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