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奇异小说 > 其他类型 >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

六河锦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世子为何还没回去?”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我为什么要回去?”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对面是陆墨渊和·····”“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

主角:江菀棠陆墨渊   更新:2025-04-24 19: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世子为何还没回去?”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我为什么要回去?”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对面是陆墨渊和·····”“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
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
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
“世子为何还没回去?”
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
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
“对面是陆墨渊和·····”
“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
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
“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
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
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些?
“我才及笄不久,而陆墨渊更是不久前,才进入京城述职,你觉得这么短时间内能发生什么?”
邵伯卿:“倒也是,依着你的性格,估计能和你说上几句话,都实属不易。”
邵伯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内心还是不认可她和他没有关系。
只不过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江菀棠:“现在我能回去了吗?”
邵伯卿抬了一下下巴:“你不看会儿了?没准一会儿,还有大戏呢!”
江菀棠黑着脸斜了他一眼:“世子自己看吧!”说完她便直接回房了。
邵伯卿看着对面的两个黑影,好像那个女影子在哭似的。
不一会儿,俩人便都倒下了。
果然,她动了手脚。
这个女子,好像身上有许多秘密。
这里的人,身上好像都有秘密,就像他的那个庶弟,总觉得不安好心。
早上江菀棠还没睁开眼睛,外面便传来了江艳茹的哭声。
江菀棠被那哭声吵醒,她坐起身下床。
她隔着门缝看到江艳茹抱着陆墨渊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墨渊,我跟你共处一室一夜,我的清誉算是彻底没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陆墨渊黑着脸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江艳茹:“你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反正我的清白算是给你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
江菀棠带上面纱走出了房,与此同时,邵伯卿也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江菀棠,而后看向了对面的二人,当真是有趣。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后,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怒气。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派人把信给了她,为什么来人竟然是江艳茹,而且他们为什么还都睡着了。
“江小姐,你一定可以帮我作证的,对不对?”
江菀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作证?”
陆墨渊张嘴刚想说,昨天晚上他的信是送给她的,结果在看到旁边的邵伯卿后,他的话便生生卡住了。
他如今只是一个七品编修,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永安王世子。
江艳茹:“墨渊,是你昨天晚上给我写信,让我来的,如今那么多人看到了,我的清誉都被你毁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说着江艳茹便拿出了自己的信,陆墨渊不甘心的接过信。
然而当他打开信后,便看到右侧的名字已经被撕去了。
他不甘心的看向了江菀棠,她真的不要他了吗?
江菀棠:“陆大人,女子的清誉很重要,还望陆大人做个有担当的人。”
陆墨渊红着眼睛摇着头:“菀菀,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菀棠垂下眸子,冷声道:“陆大人又糊涂了,我再最后提醒你一次,你只能唤我江小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看着她,似是赌气道:“好,我娶,我娶!”说完他便恨恨地离开了。
江艳茹怕他不认账,赶忙紧跑几步跟了上去。
江菀棠垂下眸子勾起嘴角,如今这两个人,算是彻底锁死了。
“你俩没点啥,我是真不信。”邵伯卿的声音,突然传来。
江菀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世子爷非要这么说,我自然是百口莫辩。”
反正江艳茹已经要嫁给陆墨渊了,他如今再怎么说,也难以服众了。
邵伯卿移动半步,站在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说话老气横秋,有种历经沧桑的破碎感?”
邵伯卿比她高一头多,他像一面墙一般,挡住了初晨的暖阳。
让江菀棠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总比世子好,二十岁的人,说话像十岁的。”说完她后退转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邵伯卿发现这个丫头片子,天生爱抬杠。
他真想看看,这个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伸手欲扯她面巾,结果却招来了她的怒目。
邵伯卿:“至于吗?你以前上街,就没露过脸吗?”
江菀棠冷声轻抚纱巾,冷声道:“若不是世子,三番两次的不懂规矩,我也不至于如此。”
邵伯卿调侃道:“是因为规矩,还是因为你太丑了,怕我相不中你?”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世子睿智。”
邵伯卿双手环胸,再次移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可能感觉,害怕你太丑,现在吧,我就感觉,你无论是美丑,我都要娶你。”
江菀棠蹙眉:“为什么?”
邵伯卿:“因为我就想要看你独守空房,每日以泪洗面的样子。”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善妒是大忌,夫君能有人体恤,为妻者自当欢喜。
世子应该相信国公府的教养,必然不会让世子失了体面。”
邵伯卿一脸探究的看着她:“你可真怪,你都不像人,而像一缕怨魂。”
江菀棠闻言,眼神瞬间变了,她迅速垂下眸子:“失陪了!”
说完她便转身,快速地进房。
邵伯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这是心虚了?
江菀棠进屋摘掉面纱,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她的眼神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饱经沧桑,还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还真被他说对了,看来他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只可惜,终究是个短命的。
江菀棠祈福结束后,便下山了。
邵伯卿走了,据说是下人来找他了。
他那种纨绔,竟然会自己来这,确实也是稀奇。
江菀棠回去后,便听说曹氏把江艳茹给关起来了。
前世曹氏的儿子,最后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
她一个寡妇,能让自己儿子,搭上皇室,可见她那些年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如今江艳茹要嫁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江菀棠去见祖母,正好碰到曹氏正在和祖母哭诉。
她一进去,曹氏便立马拉着她道。
“菀菀好孩子,你快说说,是不是艳茹在撒谎,她怎么可能和那姓陆的共处一室呢?”
江菀棠佯装天真:“婶母,堂妹就是和陆大人共处了一晚上,人都看到了。
这会儿,应该已经传遍满京城了。”

“盖棺!”
“夫人!”
棺材被钉上,棺材旁的男人几度哭到昏厥。
“陆大人和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啊!”
周围的人,看着丞相大人这般,也是纷纷红了眼眶。
江菀棠飘在空中,淡漠的看着这一切。
她嫁给了爱情,在世人眼里,他们的爱情,是一段旷世绝恋。
但是真正经历过柴米油盐后,却发现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阳谋。
两情相悦,为爱付出,无尽的付出····付出····
被爱情裹挟的江菀棠,容不得半分懈怠。
绵延子嗣,夫君仕途,一切的体面。
期间,甜蜜,平淡,猜忌,释怀。
江菀棠本就有先天的隐疾,最终因为劳累,还不到四十岁便早逝了。
下辈子,江菀棠不想再嫁给爱情了。
这浓情蜜意的日子,谁爱过谁过,反正她是不过了。
江菀棠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重生
到,她和永安王世子邵伯卿的纳采宴上。
永安王府和国公府结亲,自然是宾客盈门,陆墨渊作为新科状元郎,也受邀在列。
前世她便是在这纳采宴上,开启了那段旷世绝恋。
如今重活一世,她不会再受堂妹的引诱,去结识陆墨渊,最后糊涂到和她换嫁。
前世邵伯卿性格莽撞,是个实打实的武痴。
喜欢滋生是非,又极易被人挑拨。
三年后,便意外去世。
听说前不久,邵伯卿落水了,
据说是昏迷了好几天,醒来之后,忘却了一些事情,性情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无所谓,就算是个痴傻,她也认定他了,谁让他命短呢!
她被带至屏风后面,
听着外面的交谈,没想到竟然出奇的得体。
前世的邵伯卿,一进屋便和母亲展示他的武艺,活像个大傻子。
如今莫不是真的因落水,而转了性子?
江菀棠忍不住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邵伯卿
通身的气质,确实比前世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前的他,眼神里满是戾气,浑身的气息都透着跋扈。
而今的他,瞧着倒有几分文质彬彬,眼神里也带着几分从容镇定。
突然目光交汇,空气瞬间静止,江菀棠倒也没有躲,而是淡淡地收了回来。
邵伯卿注意到她的黑眸异常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一般。
她眉眼倒是生得俊俏,只是肤色泛着惨白,倒不像是康健的人儿。
连模样都没见到,便要结为夫妻,属实是荒谬。
邵伯卿:“国公夫人能否回避一下,伯卿想要和江小姐闲话几句。”
江母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便连忙回避了。
邵伯卿微微歪了一下身子,瞄向那屏风内侧,却只看到了华丽的锦绣。
“江小姐,能否出来叙话?”
江菀棠闻言,柳眉微皱:“这不合规矩。”
邵伯卿故意刁难:“可万一江小姐,长得貌若无盐,尖嘴獠牙,岂不是会影响我王府世代子孙的相貌?”
江宛棠面色瞬间沉下,眉心亦是皱紧。
她刚还觉得,这世子好似是换了个人,如今看来,倒是她想多了。
今日是纳采宴,若是她现在出去,任凭他评头论足,那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下聘前,世子是看过画像的,而且男女成亲前,也无面对面相看的规矩,还望世子不要坏了规矩。”
邵伯卿剑眉蹙起:“但是我记得,你刚刚已经相看我了。”
这个小丫头,还跟自己玩双标。
江菀棠闻言,黑眸里的寒光,瞬间射向了屏风外的男人。
这个愣头青有点欠打!
“不行!”
江菀棠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怒气。
邵伯卿自然听出了她的怒气,
直言:“婚姻里如果没有爱情,是注定不能长久的。这种包办婚姻,也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江菀棠闻言,忍不住露出狐疑之色,包办婚姻?
她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此之外,那便是有悖人伦了。”
她前世
向往爱情,可不还是凄凉一辈子?
邵伯卿:“如果我们互相不喜欢,却要强行在一起,岂不是很痛苦?”
江菀棠眯了一下眼睛:“那世子可知,如果你现在悔婚,永安王府要被如何诟病,而我江菀棠又该以何面目示人?”
邵伯卿:“我自会向世人解·····”
江菀棠直接打断他道:“世人不会听你的解释,他们只会妄自揣测。”
邵伯卿抿了一下嘴角,这个女子声音不大,却莫名透着威慑力。
江菀棠垂下眸子:“菀棠知道世子心有所属,菀棠是个体面的人,只要世子给菀棠体面,菀棠也定会给够世子自由。”
他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你小小年纪,口口声声都是体面,你可知你要了体面,很有可能会让你失去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江菀棠:“什么?”
邵伯卿:“两情相悦的爱情。”
江菀棠听到这句话,突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那些都是虚的,只有身份和地位,才是女子最切身的依仗。”
邵伯卿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封建社会的小姑娘上了一课。
“好,希望你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江菀棠:“我自然不会,也希望世子能守住自己的·····爱情。”
听说邵伯卿养了一个花魁,原本以为是玩玩,没想到是来真的。
邵伯卿皱着眉头看着那倩影,这份从容和镇定,以及别有深意的反讽,实在是不像只有十五岁的小丫头能说出来的,
突然他踮起了脚尖,视线越过了屏风。
江菀棠咬牙快步转身离去,只留给了他一头及腰的墨发。
反应倒是挺快,看身形确实是个小女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话,会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罢了,既然她看得开,他也就无所谓了。
小小年纪就讲究体面,也着实是被荼毒的不轻。
邵伯卿走后,江菀棠才重新走出来了。
这个男人,倒是没想象中蠢笨,就是有些·····不懂规矩。
他竟还懂得爱情,也属实是没想到。
前世嫁给陆墨渊时,他只是一个七品编修。
那几年,她受尽了权贵圈的拜高踩低,为了争口气,她靠着苦心经营,让陆府有了上百个铺子,近万亩的良田。
大片的银钱撒出去,终于撒出了陆墨渊的锦绣前程。
到最后爱情淡了,留下的只有身心俱疲,所以有爱情又如何?
江菀棠站在阁楼上,打开窗户看向了楼下喧闹的宾客。 她只一眼便看到了陆墨渊,而他身边站着的人是······江艳茹。
前世,江艳茹以害羞为由,硬拉着江菀棠和她一起见得陆墨渊。
待见了陆墨渊之后,她又一言不发的成了个工具人。
当时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撮合她和陆墨渊。
然而今世,江艳茹竟然自己主动去见了陆墨渊。
以她那嫌贫爱富的性子,自然是瞧不上出身贫寒的陆墨渊。
难道······她也重生了?
因为知道陆墨渊以后会成为丞相,而且也知道永安王世子会早逝,所以她便准备把宝押到陆墨渊身了?
呵!
她可真是个人精,只是不知道,没有她江菀棠的银钱铺路,他陆墨渊这辈子,还能不能有那份出息?
就在这时,陆墨渊突然抬眼看向了阁楼上的江菀棠。
四目相对那一刻,陆墨渊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了。
菀菀,为夫终于又见到你了。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
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
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
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
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
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
“卑职见过世子爷!”
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邵伯卿刚想嘘声,提醒李一不要出声,这愣头青便先一步开口了。
果然江菀棠再出现时,脸上便多了一条面巾。
邵伯卿蹙眉:“怎么?陆墨渊能看你长什么样子?本世子为何就不能?”
江菀棠冷眼:“世子这听墙角的毛病,可真不像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邵伯卿:“你们自己跑到我的阁楼下面说话,我总不能捂上耳朵吧?
更何况,你们还说什么,三年之后等你之类的,怎么?他也知道,我三年之后会死?”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她真是纳闷,他怎么每次耳力都这么好。
“世子听错了。”
邵伯卿冷哼一声:“糊弄我,你也觉得我是傻子?”
邵伯卿自打穿越过来,听到下人讲述自己的过往时,就感觉这是个十足的傻子。
江菀棠抿唇:“世子爷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是傻子?”
邵伯卿再次冷哼:“敷衍我,这样吧,你把面巾揭下来,本世子就当没听到过那些,也好全你一个体面。”
江菀棠垂下眸子:“如今在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世子爷让我揭到面巾,不就做实了我和世子婚前有私交?”
邵伯卿闻言,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罢了,不看就不看,本世子还不稀罕看呢!”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江菀棠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邵伯卿虽然讨厌,但是好在是没什么心眼,听了墙根,竟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邵伯卿回到府上时,正好碰到了邵伯承。
“哥,你去哪儿?”
邵伯卿:“去了万花楼逛了一圈,还是那几个,一点新意也没有。”
邵伯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邵伯卿刚落水醒来时,整个人好似是变了个样子。
从来不看书的人,竟然开始看书了。
经常打骂下人的他,性子也突然变得温和了。
王妃为此欣喜若狂,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危机。
之后他再次试图下手,结果却失败了。
再然后他就又变得不伦不类了,这让他的危机感,又稍稍减弱了。
邵伯承:“哥也是的,之前还天天宠着柳氏,如今却又总是冷着人家。”
邵伯卿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女人常换常新才有意思嘛!”
邵伯承挑眉:“这倒是,最近又新开了一个宜春楼,好似有一批不错的姑娘。”
邵伯卿挑眉:“那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邵伯承:“好!”
这些年邵伯承没少这般引诱邵伯卿,不但带着他逛花楼,还会挑拨他与人滋生是非,所以坊间对邵伯卿的评价并不好。
而这个暗中干坏事的邵伯承,却只留下了为兄长平是非的贤名。
永安王还在边关,这府上都是王妃在操持着。
邵伯承的娘亲萧侧妃,是永安王最受宠的姨娘,再加上生了邵伯承,所以在府上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这些年她和王妃明争暗斗,没少给王妃使绊子。
邵伯卿娶了国公府嫡小姐,邵伯承则是要娶定远侯的嫡小姐霍良娣。
俩人的婚期还在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
邵伯承虽然是庶子,但是萧侧妃处处都要比肩嫡子,可谓是嚣张的不得了。
王妃为此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又别无他法。
毕竟王爷器重邵伯承,而她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却不得王爷待见。
这些年她为了让自己儿子争气,可谓是掏碎了心,只可惜邵伯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整天寻欢作乐,即便是练武,也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半点永安王的天赋异禀。
她其实早就听说国公府小姐有隐疾的事情,但是为了搭上国公府,她便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愿那国公小姐识趣,肯让世子多纳几房妻妾,世子子嗣多了,总能挑出个好孙儿来。
婚期越来越近了,国公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嫁妆。
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据说江艳茹和曹氏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母女关系已经十分紧张了。
前世她们一起出嫁,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此才促成了那出换嫁的闹剧。
如今曹氏需得自掏腰包,到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后。
终于到了大喜之日这一天,两位新娘子坐在一起,这喜服便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江菀棠身上的喜服,是皇家御用的喜服料子。
这料子的颜色极正,料子上面的暗纹,都是用发光的红丝线绣制的。
光是这料子市面根本就没有,想花钱买都买不到。
江菀棠穿着红喜服,浑身好似泛着红光。
再加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妆,衬着她得五官,更是精致俏丽得不得了。
再看一旁的江艳茹,这大红喜服颜色明显弱了一些,色泽就更别提了,料子也是软塌塌的,一看就廉价的很。
再加上江艳茹姿色上差很多,所以她站在江菀棠身边,硬生生的成了江菀棠的陪衬。
“咱们菀棠真的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是啊,这身条衬着这喜服更是端庄秀丽了。”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夸着江菀棠,好似没看到江艳茹一般似的。
江艳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曹氏看到这对比,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国公府外,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齐。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全部身着红喜服,头戴红丝带,气势恢宏。
邵伯卿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马背上。
俊朗的五官,修长的身条,宽阔的肩膀,与生俱来的贵气,都让他显得尤为出众。
“这永安王世子,今天许是要娶亲,瞧着也顺眼多了。”
“纨绔子弟而已,跟他的庶弟相比,简直是差远了。”
“是是!”
与此同时,陆墨渊身着大红喜服,带着迎亲队伍也到了。
与永安王府的恢宏气势不同,他这边就显得寒酸多了。
陆墨渊按说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今日的他,却好似是没了灵魂的木偶。
含胸驼背的样子,更像是来奔丧似的。
两位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被喜婆搀扶着走了出来。
陆墨渊一眼便认出了,哪个是江菀棠,她的身量更高,身条也更纤细,仪态也更加端庄。
她真的是那么好,所以他前世才会对她一见钟情。
前世她挖空心思,成功和江艳茹换嫁,没想到今世竟然都变了。
邵伯卿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喜婆手里的牵红,把新娘子迎下了台阶。
轿夫压下轿门,江菀棠伸手似是要扶住新郎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她隔着红盖头,皱眉瞪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武猛子。
邵伯卿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的黑眸,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角。
没办法,职业病又犯了。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瘫软的状态。
邵伯卿直接把她抱起来,而后抱着她快速出了牙市。
李一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重新抓回去了。
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马车上,而后摸向了她的脉搏。
她的脉搏相对平稳,并不像是发病的样子。
邵伯卿又看向了她的额头,她的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但是却不似发病时那般惨白。
显然她就是在装病,想要以此来威胁他。
幸亏他是学医的,否则还真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
彩月心急道:“世子,还是快送小姐去看郎中吧?”
邵伯卿:“不急,本世子听说 ,隐疾发作后,最好是掐人中按肚子 ,先将人唤醒。”
说着他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她反应,便直接抓了一把。
“啊~”
江菀棠迅速扭动了一下,而后快速弹坐起来。
“你······懂不懂礼数?”江菀棠瞪着他喊道。
邵伯卿看着她挑眉:“你不是犯病了吗?”
江菀棠涨红着脸斜了他一眼,然后拉了一下衣襟坐正了身体。
“世子开个价吧!”
邵伯卿:“开什么价?我看中的人,给多少银子,我都不会让出去。”
江菀棠蹙眉看着他:“那里边这么多人,世子想要再找个自己中意的人,应该很简单才是。”
邵伯卿:“那里边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人?”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唇,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可是放弃李一,确实是让她无法接受。
“世子若是肯把人让给我,我可以跟你说一件机密,来作为交换条件。”
邵伯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什么交换条件?”
江菀棠:“是关于你个人的机密。”
邵伯卿:“我个人的机密,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江菀棠蹙眉:“世子别问,总之我说得话,绝对是关系到你终身的大事。”
邵伯卿看着她沉思片刻道:“不必了,左右我也没有兴趣。”
邵伯卿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死就死活就活,他对任何事情都已经看淡了。
江菀棠错愕:“你不想知道,关于自己的秘密?”
邵伯卿斜了她一眼:“既然这个秘密我不知道,那就是我不该知道, 否则也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江菀棠看着他有咬了咬牙:“你果然是窝囊。”
邵伯卿闻言,登时抬起眼皮瞪向了她:“你说谁窝囊?”
江菀棠:“你觉得呢?”
邵伯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小脸,她竟然说自己窝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个词。
“来,你说,我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那不行,你要把李一给我。”
“给你,说!”
江菀棠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看来激将法有用。
“我要说得是,你的人中很短,以后会是个短寿的人。”
“就这?”
“啊!”
“ 切~~”邵伯卿嗤笑一声。
他可天天盼着自己早死,没准他死了,还能原地穿回去。
江菀棠瞪大眼睛:“你不震惊吗?”
邵伯卿:“有什么好震惊的,早死早超生,不是吗?”
江菀棠错愕的看着邵伯卿,他竟该死的豁达。
“反正我是已经告诉你了,以后李一就是我的人了。”
邵伯卿:“那不行,你这个信息不足以换走他。”
江菀棠见状,顿时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邵伯卿:“我都活不长了,我还管什么信誉?”说着他便要下马车。
江菀棠见状,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我的。”
邵伯卿:“你只说了我短寿,我就要把自己花钱买得人送给你,你是不是当我傻?”
江菀棠:“你······那你说,你想听什么?”
邵伯卿:“除非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死?”
江菀棠:“三年后。”
邵伯卿闻言,原本平静的眸色,瞬间升起了一丝波澜。
“你从何而知?”
江菀棠眨了眨眼睛:“我会占卜,你的面相能看出来。”
邵伯卿:“胡扯!”
江菀棠“我没有胡扯。”
邵伯卿:“那你还嫁给我?”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角:“女子婚姻,向来是父母之母媒妁之言,我左右不了。”
邵伯卿不相信, 她会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短命鬼,除非她是在等他死,这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邵伯卿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松手。”
江菀棠:“你还没答应我。”
邵伯卿看了她顿了一下道:“好,我可以把人送给你,但是他的卖身契,必须要在我手里。”
江菀棠:“那怎么行?”
卖身契在谁那里,下人才会听命于谁,这等于是她的七寸,始终攥在他的手里。
“那就算了。”
“别·····我答应你。”
江菀棠想着,等成亲了,再想法把那个卖身契偷过来。
邵伯卿看了一眼李一:“你可愿意跟着国公小姐?”
李一:“卑职全凭世子爷吩咐。”
邵伯卿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江菀棠,江菀棠的脸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去。
邵伯卿:“行吧,你带着人走吧!”
江菀棠不情愿道:“谢谢世子。”
邵伯卿头一歪:“下马车!”
江菀棠愣了一下,邵伯卿立马道:“这是我的马车。”
江菀棠面色一红,然后起身就要下马车。
许是她也没好气,所以绕过邵伯卿时,一个不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俩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织,气氛瞬间开始升温。
突然的近距离,让江菀棠的瞳孔都放大了。
邵伯卿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江菀棠震惊片刻后,赶忙起身挣脱开邵伯卿,并且顺势跳下了马车。
而后,她便快速逃离了现场。
李一对邵伯卿行了一个礼,便也赶忙跟了上去。
邵伯卿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抿了一下嘴角。
如果他的寿命只有三年,那也不值当发展任何关系了。
江菀棠带着李一回到了国公府,并且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李一是个可靠的人,虽然邵伯卿突然横叉了一杠,但是也依然不妨碍她信任他。
她接下来就是,要把曹氏的那些隐秘的资产,全部给她扒出来。
并且逼着她承认这些东西,让她贪污国公府财产的事情,直接公之于众。
如今曹氏可是焦头烂额,更让她难受的是,陆墨渊竟然一直没有来提亲。
现在京城到处都在传,江艳茹和陆墨渊春宵一度的事情,而陆墨渊却迟迟不来提亲,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万一江艳茹真的大了肚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曹氏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是丢了中馈之权,一边是江艳茹失了清白。
这两件事,一个是断了她的财路,一个是断了她女儿的未来。
关键是那厮竟然还没提亲,这可如何是好。
曹氏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江淮找人帮女儿撮合这件事儿。
江淮虽然觉得丢人,但也还是应下了,毕竟是自己亲侄女。
国公爷亲自找人去点陆墨渊,陆墨渊自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虽然他一百个不愿意,但也还是不得不托媒婆去国公府提亲。
国公府本来就等着这件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后,陆墨渊就带着人来下聘礼了。
曹氏看到那些聘礼,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前不久永安王世子来下聘,那聘礼不但贵重,而且品类还齐全。
这·····陆墨渊的聘礼,不但廉价,而且还少得可怜。
这跟江菀棠那边,根本就没法比,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江菀棠还专门去看了一番,把每个聘礼都打开看了一下。
这个过程对于二人来说,无异于是在凌迟。
江菀棠很享受这个状态,所以故意在她们的院子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下了聘礼,接下来的流程也很快,婚期也很快定了下来。
巧得是江艳茹和江菀棠的婚期,都定在了同一天。
一切都像前世一般,只是今世结果,不会再像前世那般了。
婚期定下来之后,就该筹备嫁妆了。
大伯娘家的大闺女出嫁时,大伯和大伯娘自己掏钱筹备了嫁妆,国公府最后又给添上了一笔,凑成了二十里红妆,算是风光大嫁。
然而江家老三早早没了,所以江艳茹从小到大都是国公府养着的。
如今要出嫁,筹备嫁妆也都走了国公府的账目。
前世江菀棠有二十里红妆,江艳茹也按着一样的标准。
可是依着江菀棠这几日的调查,发现曹氏竟然有两家客栈,还有十几个商铺。
她孤儿寡母自然不可能有钱开客栈,显然她这十几年下来,在国公府贪了不少的银子。
国公府养着江艳茹一家三人,已经是仁至义尽。
然而曹氏却人心不足蛇吞象,一边贪着国公府的银子,还要让国公府出嫁妆。
然而她们母女,自己却是一毛不拔。
如今重活一世,她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再这么得意了。
几天后,曹氏两个客栈的原主人们,突然去到衙门击鼓鸣冤。
他们纷纷状告曹氏,没有给够他们买卖客栈的银子。
要求知府大人,帮他们伸张正义。
官差们到达国公府时,老夫人等人都惊呆了。
“你们要抓谁?”
“老夫人,贵府三夫人,江曹氏涉嫌一起案子,需要跟着小的们去府衙走一趟。”
曹氏闻言,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怎么可能会涉嫌什么案子?”
江菀棠佯装懵懂:“对啊,婶母天天在府上,怎么可能涉嫌案子,你们定要说个明白,可别是抓错人了?”
官差:“小姐放心,这个绝对错不了,那二二人口口声声说的,他们把自己的客栈,几年前卖给了国公府三夫人江曹氏,只是江曹氏允诺的银钱,并没有给够,所以他们要求江曹氏,立刻把客栈还给他们。”
“胡说,我都给够他们了。”曹氏迫不及待的吼道。
只是她吼完之后,才惊觉自己露馅了。
江菀棠:“婶母,买下两家客栈可是不少银钱的,少说也有四万两,你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神色更是变得慌张了。
“那·····那是我娘家给我的银子。”
江菀棠:“可是我记得,婶母的娘家,只是六品小官,家里还有家眷几十口子,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一笔银子?”
众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江母神色失望的看着曹氏,菀菀说得时候,她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当真是她瞎了眼了。
江菀棠继续道:“三叔生前也没什么银钱,婶母当时也是知道的,否则也不至于一家子吃穿用度,全靠国公府养着。
您日常就是在国公府记账,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本钱去经营营生,那您这银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贪了国公府的账?”
曹氏急道:“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江菀棠:“那你哪里来的银子?还是说你真的糊弄了人家?”
曹氏:“不可能,我不给他们钱,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地契?”
江菀棠:“所以,婶母哪里来的银子?”
曹氏顿时僵住,她感觉自己被江菀棠耍了,她甚至觉得,这件事就是江菀棠搞出来的。
江艳茹在一旁,也是慌得不得了,她娘干得那些事情,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江菀棠淡淡道:“婶母还是先跟官差走一趟吧,别等着人家来府上强制抓你,那可就不好看了。”
曹氏一想到自己要去衙门,很有可能会被扣下,顿时更加慌乱了。
“母亲,救我!”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求我,你啊你啊,老三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黑心肝的女人。”
曹氏闻言,顿时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娘~”江艳茹赶忙俯身去扶曹氏。
然而官差既然来抓人,自然不能空着手回去。
就这样,曹氏被抓去了知府衙门。
江菀棠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顺便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江母是说不出来的,那就只能她来说了。
江菀棠把曹氏在外的产业,都一一列了出来,交给了老夫人。
“祖母,这些年婶母可没少贪国公府的账,否则她也不能这般财大气粗,置办这么多的产业。”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祖母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江菀棠:“婶母如此昧良心,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国公府也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了。”
老夫人:“是个理,但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至于经官吧?”
江菀棠:“那倒不至于,但是如今这般,国公府自然是不能再养着她们娘仨了。
她贪得银子,国公府也不要了,以后她们娘仨就直接搬出去,只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够了。”
老夫人有些为难道:“可是你堂弟,到底是江家的种,如此分开,是不是不太好?”
江菀棠:“祖母,堂弟以后成家后,也是要分家的。
而且婶母贪得那些银子,已经足够养育一个孩子了。
以后堂弟入仕后,爹爹也还是会帮衬的。婶母这般坏良心,自然是不能再留在国公府了。”
老夫人:“那能不能等艳茹出嫁以后·····”
江菀棠:“可以等到堂妹出嫁,但是堂妹的嫁妆,以及出嫁的花销,一律不能再走国公府的账了。”
出嫁的嫁妆可是大头,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这次曹氏那些产业,可得缩去一大半。
这三个人就是吸血鬼,如果曹氏母子不离开国公府,以后她的儿子娶妻,势必又要占国公府的大便宜,所以那些银钱就当是喂了狗。
打发狗子,总要丢几个肉包子。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