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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 番外

夏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守寡三十年,我挨了大半辈子的白眼和欺负。落下一身伤病,老了还要看儿媳妇尖酸刻薄的脸色。因为腿上老伤发作,我抱小孙子时摔了一跤。一个巴掌立刻抽得我脸红肿一片。“死老太婆,连孩子都带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大冬天里,她把我的被褥衣服丢进四面漏风的柴房。“废物一个,整天就知道吃白饭,你怎么还不死?”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全族人涌进院子,我欣喜若狂迎上去。“可是嘉奖我的圣旨到了?”二十年前救了落水皇帝,这次我终于能苦尽甘来,受人尊重孝顺。一巴掌狠狠把我打入地狱。“老淫妇,你和人私通的事情被人揭发,族老要把你浸猪笼!”……去河边的一路上,不少村里人围过来指指点点。“徐家大婶这是咋了?”“说是要被拉去浸猪笼!”四周顿时发出几声惊叫,不可置信的眼光全...

主角:夏生冬生   更新:2025-04-23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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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生冬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 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守寡三十年,我挨了大半辈子的白眼和欺负。落下一身伤病,老了还要看儿媳妇尖酸刻薄的脸色。因为腿上老伤发作,我抱小孙子时摔了一跤。一个巴掌立刻抽得我脸红肿一片。“死老太婆,连孩子都带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大冬天里,她把我的被褥衣服丢进四面漏风的柴房。“废物一个,整天就知道吃白饭,你怎么还不死?”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全族人涌进院子,我欣喜若狂迎上去。“可是嘉奖我的圣旨到了?”二十年前救了落水皇帝,这次我终于能苦尽甘来,受人尊重孝顺。一巴掌狠狠把我打入地狱。“老淫妇,你和人私通的事情被人揭发,族老要把你浸猪笼!”……去河边的一路上,不少村里人围过来指指点点。“徐家大婶这是咋了?”“说是要被拉去浸猪笼!”四周顿时发出几声惊叫,不可置信的眼光全...

《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 番外》精彩片段

守寡三十年,我挨了大半辈子的白眼和欺负。

落下一身伤病,老了还要看儿媳妇尖酸刻薄的脸色。

因为腿上老伤发作,我抱小孙子时摔了一跤。

一个巴掌立刻抽得我脸红肿一片。

“死老太婆,连孩子都带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

大冬天里,她把我的被褥衣服丢进四面漏风的柴房。

“废物一个,整天就知道吃白饭,你怎么还不死?”

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全族人涌进院子,我欣喜若狂迎上去。

“可是嘉奖我的圣旨到了?”

二十年前救了落水皇帝,这次我终于能苦尽甘来,受人尊重孝顺。

一巴掌狠狠把我打入地狱。

“老淫妇,你和人私通的事情被人揭发,族老要把你浸猪笼!”

……去河边的一路上,不少村里人围过来指指点点。

“徐家大婶这是咋了?”

“说是要被拉去浸猪笼!”

四周顿时发出几声惊叫,不可置信的眼光全部落在我脸上。

我走的跌跌撞撞,膝盖越来越痛,好几次摔在地上,又被狠狠拽起拖着往前走。

“徐婶可是守寡了三十年!

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瞬间冲出。

丈夫走的那年,我刚生完老二。

才第三天,我就在寒冬腊月进县城找洗衣缝补的活干,冻的两只手全烂了。

身体的病根,也就是在那年扎根。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些年受尽白眼挨欺负,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的心酸委屈。

“大伯,到底是谁污蔑我和人私通?

你们不能就这样听信谣言啊!”

再一次重重摔在地上,我真的爬不起来了。

一张纸狠狠丢在我脸上。

“人家都把证据交到县令那去了,我们老徐家的脸全都被你给丢尽了!”

颤着手捡起纸,我心里一跳。

二十八年前,我在河边洗衣服时,捞上一个被枯藤缠绕的小包袱。

把它交还给寻来的失主后,对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和一封文书。

他告诉我,今后若遇上事,可凭这个上京城换取帮助。

那时大儿子高烧不退,幸亏这份救命银子,才能上县城里找大夫保住命。

剩下的钱我埋起来,再苦再累都分文未动,直到两个儿子要娶媳妇时才全部拿了出来。

我心里已是感激涕零,并不奢求更多回报。

可是,这份文书我记得自己一直藏的好好的。

“你们是怎么弄到的?”

一口浓痰顿时呸到我身上。

弟媳妇捶胸顿足,扑上来撕打我。

“你敢做这些臭事烂事,就总有被人知道的一天!”

“怪不得你家老大五岁那年高烧,本来没钱治病,转头突然跑县里请大夫去了,肯定是奸夫给你的银子吧!”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来我满肚子怨气。

想当年,我是怎么低声下气地去借钱。

可徐家这么多亲戚见了我就像避瘟神一样。

甚至还有人说我儿子得的是时疫,要死死远点,千万别传染了他们。

“大嫂啊大嫂,俺男人正和老张家争选下任村长呢,被你这没脸的烂事一搅和,什么都没了呀!”

我浑身升起的怒气,在听到这话顿时一僵。

竞选村长,那可是徐家的头等大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族里才会商量着为我上报县衙请贞节牌坊。

多一份好名声、好助力。

而我的大孙子如今正在县里念书,他已是秀才,马上就要进省城考试。

若是因为我坏了事,那我真一头撞死也补偿不了啊!

我瘫坐在地上,又伤心又委屈,拼命拉住弟媳妇的腿。

“我敢发誓绝没做过不检点的事,咱们现在就去县衙告状!

把想害咱们的人抓出来!”

“这……”弟媳妇犹豫了。

人群忽然被分开,大儿子小儿子匆匆赶来。

见到主心骨,我眼里突然冒出光,泪水汹涌落下。

“夏生、冬生,你们可以一定要为娘做主啊!”


族老一声令下,他们搬来大石块,和我一起紧紧捆成一团。

竹笼门立刻被死死封上。

几个人抬起我,快步往河里走,恨不能立刻丢下去。

“慢着!

赶紧把人放下!”

怒喝声阻止了族人把我浸猪笼的动作。

我努力转动眼珠,隐约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毛驴跳下,拼了命的跑过来。

他一来就拽住徐春生和徐冬生,狠狠给了一人一拳。

“你们两个软蛋!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被冤枉被害死?”

大儿媳看到自家男人挨揍,尖声叫起来,想扑过去撕打,却被反手扇了个大耳刮子。

“你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虐待婆婆,让她吃馊饭睡柴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两个儿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毕竟苛待婆婆这事,关起门来也就算了。

说出去,实在遭人唾弃非议。

徐子茂脸色有些挂不住,走上去挡住他。

“阿福叔,这是我们徐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没资格掺合进来!”

我无声落泪。

陈福他爹和我丈夫当年是一起进山,一起出了事。

他从小没有娘,这一下成了孤儿。

可就算自己的日子已经艰难无比,我也咬着牙省出一口饭来把他喂养大。

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半个儿子。

陈福十来岁就去县城里做起小生意,成家立业后常常回来看我,偷偷给我塞钱。

死到临头,能看到还有一个人愿意为我这样,死也能闭上眼了。

张福对着徐子茂,也丝毫不客气。

“哼,我还没骂你呢,这么多年读书的银子全是你奶奶省吃俭用攒出来的,可你是怎么对她的?

读书简直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你这样的还想考状元?

我呸!

我第一个冲到京城中去告你一个不孝不悌!”

徐子茂脸色一沉,被刺中了痛处,有些恼羞成怒。

“是廖金花自己做出没脸的事,差点连我都拖累了!

浸猪笼是全族人定下的惩罚,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一口一个廖金花,居然连一声奶奶都不想叫了。

族人更是团团把张福围住,满脸凶神恶煞。

我生怕他吃亏挨打,且已心如死灰,颤巍巍开口。

“阿福,你赶紧走吧,别管我的事了……死了一了百了。”

陈福发了很,冲出包围来抢竹笼。

“我这条命是干娘给的,就算今天死在这,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浸猪笼!”

他身强力壮,一副拼命的架势,一时间倒真吓唬的人不敢随便上来。

徐子茂见状也急了,心里的盘算脱口而出。

“反正徐氏一族不可能认这种不知羞辱的罪人!

你有本事就把廖金花带走赡养一辈子,以后任何事都与我们无关!”

我浑身一震,忍不住浑身都在发抖。

这意思,是要把我逐出家门。

可陈福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下来。

“好!

正好乡里乡亲都做个见证,今日就把廖金花迁出徐氏族谱,和徐家断绝一切关系!”

拽开竹笼门,把我抱出来,扯掉绳索大石。

陈福双膝下跪,结结实实给我磕了三个头。

“从今往后,就由我给您来养老送终,娘!”

听到这声娘,我再也崩不住痛哭出声。

“好……”徐子茂立刻叫人拿来笔墨纸砚,刷刷写好字据扔在我脸上。

我看不懂上面的字,只觉得它们变成一把把尖刀,把我的心我的肉一刀刀刮烂。

下一秒,我咬破拇指,重重按在纸上。

血水染开,落定画押。

文书一式两份,徐子茂拿到手后,大大松了口气。

儿子媳妇还有孙女急着凑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乐。

没人关心我之后会如何,全是甩掉废物远离大麻烦的舒心喜悦。

事已至此,我对他们最后的留恋和感情,也全部断了。

张福扶起一瘸一拐的我,正准备离开。

一串马蹄声扬起尘土,迅速朝着人群逼近。

“圣旨到——徐氏廖金花接旨!”


想到丈夫,我心里更痛。

这么多年上坟祭祖,他们宁愿跑去族老和小叔家里帮忙干活,也懒得上丈夫坟前烧纸!

老头子若真在天有灵,应该早就看穿这帮虚伪小人的真面目,心也早就冷透了。

我静静看着徐子茂,对这个疼爱了多年的白眼狼孙子,失望至极。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这些话,是听徐子茂读书时念叨的。

“可惜,老太婆都听明白了,读书人却还没学进去。”

我招呼陈福带我走,丢下最后一句话。

“从今往后,我与徐氏一拍两散,再无瓜葛。”

这一次,面对还不愿善罢甘休的族人,官差身后的侍卫齐刷刷拔出佩刀。

“谁敢阻扰,刀剑无眼!”

众人一个哆嗦,终于肯让出一条路。

见我腿脚不利索,官差大人好心请我上马车。

“廖大娘放心,我们一路护送你回去就是。”

马车驶出村口,我忍不住透过窗朝后望了一眼。

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也伤我最深。

再也不回头了。

陈福家在街口,一栋二层带小院的房子,前头铺子做小本生意。

我进门时,村里发生的事尚未传开。

见到我,陈福媳妇脸色很是吃惊。

不过很快,两道人影就冲过来抱住了我。

“奶奶!

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娇俏丫头是陈福女儿。

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的是他儿子。

“还能怎么,肯定是徐家那群王八蛋把奶奶赶出来了!

上回我听爹说他们把奶奶赶去柴房住,就想过去揍人!”

他结实有力的手牵着我直往屋里走,丫头的嘴又甜:“奶奶,你来了可千万别再回去了,以后就让我们养你。”

我心里顿时涌出一阵暖流。

这俩孩子是个好的,陈福和他媳妇也半点都不嫌弃我。

心里大石落定,我这才慢慢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打开那一大箱金元宝,我打算分给他们。

陈福脸色涨红,死活不肯收下。

我猛地沉下脸,拿出一点威势来。

“既然是一家人,那又何必分这么清楚?

你们要是不肯花我这个老太婆的银子,那我立刻搬出去!”

好说歹说,终于是收下了。

“这就对了,有了钱你的生意可以做的大些,陈盛上学开销大,丫头也到嫁人的年纪,咱们一家往后一定越来越好!”

陈福一家都是爽快人,把话说开后再也没有拘束。

我转头就给儿媳和孙女各打了一套首饰,买了新衣。

至于大孙子陈盛,他倒不用这些,却在看到新打梨花木银头长枪后,激动地在院子里跑了十圈。

他和徐子茂都在县学读书,只不过一文一武。

学文耗费笔墨纸砚,可学武的花销一样不低。

金元宝是皇上赏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谁也管不着,也不敢说闲话!

谁对我好,我廖金花必十倍百倍回报。

匠人选定黄道吉日,在西后街动工建造贞节牌坊。

动静闹的很大,很快就传遍了全县城。

这一下,谁都知道我得了皇帝的褒奖。

前些日子还笑话陈福人傻背了个累赘回来的街坊,现在差点把家里门槛都踏平了。

来道贺的、攀关系的,就连陈福几十年没见过的老亲戚,都腆着脸上门说要认亲。

不过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全都被陈盛赶了出去。

“哼,我可不是徐子茂那样的软蛋,谁敢来骚扰我爹娘和奶奶,别怪我的枪不长眼睛!”

有些狡猾的,就趁他上学时候来。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和大孙女定亲的富商人家!

听到他说想娶陈芊芊,我差点晕倒。

“奶奶,那徐晓莲这么不孝顺,我早就和她退婚了。”

“芊芊妹子也是你孙女,我娶她是一样的!”


我气得直拍桌子,连人带礼轰出门后,忍不住垂泪。

不管怎么说,已经定亲的女孩家被退了婚,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是想逼死徐晓莲不成。

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她自找苦吃。

我早就说过,门不当户不对,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高攀人家,不合适。

当时大孙女立刻拉下脸色,狠狠白了我一眼。

大儿媳更是拿竹条抽我:“死老婆子你懂什么?

要是敢耽误家里发财,我扒了你的皮!”

想起往事,心里还是伤心。

可那一切,都和我无关了,不会再伸手去管。

日子慢慢平稳起来,陈福特意请了大夫为我调养身体。

上百两银子的人参灵芝,只要说是能治我的老伤,他掏银子绝不手软。

他不心疼,我都心疼。

“一个糟老婆子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银子存下来给阿盛和芊芊用!”

陈福媳妇把刚熬好的汤碗端到我面前,笑吟吟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

金元宝都是娘带来的。”

“孩子们要是有出息,就该自己成一番事业去。”

汤暖了我的胃,话热了我的心。

一碗碗药下去,天气也逐渐转暖。

瘸了多年的老寒腿,竟然都没再犯病,我心情高兴,在孙女陪伴下出门逛街。

谁知道在书斋门口碰到了徐子茂。

数月不见,他精神不错。

身上的衣服料子也很好,是我从前在家没见过的。

见到我,他抬起下巴,姿态清高。

“下个月,妹妹便要嫁给县令了。”

什么?

我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县令那年纪都可以做徐晓莲的爹了,又有正室,这嫁进去不就是给人当小妾!

“简直是胡闹啊。”

徐子茂的脸色难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

“还不是你逼的!

要不是你非要和徐家断绝关系闹的人尽皆知,妹妹又怎么会被退婚,我们一家也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

徐子茂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怨恨。

“廖金花,你不就是仗着救了皇上的情份,以为自己腰杆子硬了,把我们一家都甩了。”

“贞节牌坊又不能当饭吃,金元宝也总有花完的一天,而我徐子茂却会高中状元、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到那时候,就算你后悔哭着跪着求我,我也会和你一样冷血无情!”

我捂着胸口,险些被这番话气的喘不上气。

他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自己虚伪势力,就当人人都是如此不成。

陈芊芊连忙扶着我挡在前面,柳眉倒竖。

“放什么屁呢!

奶奶早就和你们这群白眼狼没有任何关系了。”

“再说了,”小丫头一叉腰,神色骄傲,“我哥哥也能考中武状元,你嘛肯定落榜,哼!”

看到徐子茂一脸吃了狗屎的难看神色,我顿时被丫头逗笑。

“我的事,不劳大状元操心惦记,不过你最好是真能金榜题名,可别又是嘴巴叫的响亮。”

在街上不欢而散后,我再也没见过徐子茂。

直到要进省城考试时,我送陈盛去码头坐船,与他遥遥对望了一眼。

一个月后,消息传回来。

徐子茂果然成了举人,一时间风光无两。

会试本是三年一次,可皇上刚登基,广开恩科选拔人才,定在了明年。

若是徐子茂真能高中,那可就成了最年轻的状元!

听说省里的大官老爷,都有意招他为婿。

这下,大儿媳一扫颓面,趾高气扬地到陈家来晃悠。

一张大嘴叽叽喳喳,逮着来铺面买点心的客人天天吹嘘。

“等我儿子考上状元,就能迁出老徐家单开族谱!”

“到时候啊,我可就成了状元娘,牌位能放在祠堂头一个。

一个贞节牌坊算什么,没了亲儿子亲孙子,等陈家花完了金元宝,一准把死老太婆踢出门要饭!”

有些客人不屑一顾,有些人则上杆子捧场。

“婶子,听说省里有官家小姐看中了您儿子,是不是真的呀?”

大儿媳脸泛红光,说那是自然。

“那你以后岂不是可以进省城里住大院子了?”

“切,你们就这点出息啊,等我儿子考中状元,就是公主也能娶上,我可就成皇亲国戚了!”

四周一片哗然,我听的满眼冷笑。

打开门,一盆夜香泼在她头上。


“当年,先皇微服私访下江南,罪妃让人偷走还是襁褓婴儿的皇上丢入河中,幸得被你救起。”

乍然听到皇室秘闻,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官差大人招招手,几名侍卫立刻联手抬上一个巨沉无比的大箱子。

掀开盖子,金灿灿的元宝差点晃花我这双老眼。

所有人伸长脖子,眼睛都看直了。

活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

“廖大娘,将军当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谢礼,今日百倍奉上!”

我忙不迭摆手。

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可从未想过那么多!

官差笑了,说我能够保守秘密,太后和将军心中都十分感念。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太后说了,不止要对你褒奖,你的子嗣三代,统统都有奖赏!

皇上乃至孝之人,当即就答应了。”

说着,他视线越过我,扫向身后。

“廖大娘,你的子女可在这里?”

不等我开口,大儿媳忙不迭跑上来。

陈福搀着我左手,她就亲亲热热扶着我右壁,笑得十分谄媚。

“大人!

我就是,我就是!”

说着扭头拼命使眼色,招呼徐春生和徐子茂上来。

“这是我丈夫和儿子,是娘的大儿子大孙子!”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一时间竟忘记甩开她的手。

大儿媳嫁进门二十年,还没有哪天给我这么好的脸色。

陈福一把将人推开。

“谁是你的娘?

这是我娘!”

大儿媳诶呦一声,屁股着地,顿时不干了,蹬着腿撒泼。

“我们辛辛苦苦照顾娘十几年,你想来吃现成的,要脸吗?”

她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哭天抢地抹眼泪。

“娘啊!

你可不能被他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丢下我们不管哇!”

面对人这样耍无赖,陈福可以和大老爷们动手,却不能把她一个妇人怎么样,直气得抖着手、头顶冒烟。

官差大人面色不愉,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我已被徐氏一族逐出家门,从今往后只是廖金花,再也不是徐廖氏了。”

官差神色一凝:“竟有这样的怪事?

我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指着不远处的竹笼,将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当说到族人把大将军当年的字据诬赖成我偷情私通的证据,还差一点把我浸猪笼时,官差大人脸色越来越黑。

“徐氏一族听信谗言,草菅人命,论罪当罚!”

族老手里的拐杖扑通掉在了地上。

眼看儿子儿媳还有众多亲戚呼啦啦跪了一地,我心里颇不是滋味。

虽然对他们已经死心,可若是真要因此降罪,令他们吃苦受难,我也实在于心不忍。

就在我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求情时,徐子茂膝行几步上前。

“大人,冤枉啊!”

“都怪贼人偷走了将军留给奶奶的字据,诬赖她私通。

我们也是遭小人蒙蔽欺骗,家中人又不识字,一时羞愧激愤,才差点害了奶奶!”

他满脸悔恨,流下两行清泪,扭过身抱住我。

“奶奶,我在学府听闻这件事慌了神,来不及弄清前因后果,都是孙儿的错!

你要打要骂,孙儿绝无怨言,就饶了爹娘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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