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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无删减全文

唐十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原本温馨和谐的气氛,瞬间破碎。陈枫和太子妃两人,皆是面色阴沉,不可思议的望向沈霄。“我发誓。”沈霄急忙举起右手,“我绝对没干强暴民女的事情,自从入京后,除画舫和府中姑娘外,我并未接触过其他女人。”见沈霄眼神如此坚定。陈枫转头看向季辞,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妃柳眉如剑,附和道:“沈霄虽然纨绔些,但做人底线还是有的,怎么会强暴民女?”“末将不知!”季辞摇摇头,“李隆世子也只知道有人状告沈公子,不过他已经前去打探消息。”李隆便是曹国公府世子,也是沈霄的狐朋狗友,应天府有名的纨绔。“姐夫,姐姐。”沈霄站出来,无畏无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应天府衙跟她当面对峙便是!”太子妃转头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我们怎么办...

主角:沈霄顾山   更新:2025-04-19 1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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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霄顾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唐十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原本温馨和谐的气氛,瞬间破碎。陈枫和太子妃两人,皆是面色阴沉,不可思议的望向沈霄。“我发誓。”沈霄急忙举起右手,“我绝对没干强暴民女的事情,自从入京后,除画舫和府中姑娘外,我并未接触过其他女人。”见沈霄眼神如此坚定。陈枫转头看向季辞,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妃柳眉如剑,附和道:“沈霄虽然纨绔些,但做人底线还是有的,怎么会强暴民女?”“末将不知!”季辞摇摇头,“李隆世子也只知道有人状告沈公子,不过他已经前去打探消息。”李隆便是曹国公府世子,也是沈霄的狐朋狗友,应天府有名的纨绔。“姐夫,姐姐。”沈霄站出来,无畏无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应天府衙跟她当面对峙便是!”太子妃转头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我们怎么办...

《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原本温馨和谐的气氛,瞬间破碎。
陈枫和太子妃两人,皆是面色阴沉,不可思议的望向沈霄。
“我发誓。”
沈霄急忙举起右手,“我绝对没干强暴民女的事情,自从入京后,除画舫和府中姑娘外,我并未接触过其他女人。”
见沈霄眼神如此坚定。
陈枫转头看向季辞,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妃柳眉如剑,附和道:“沈霄虽然纨绔些,但做人底线还是有的,怎么会强暴民女?”
“末将不知!”
季辞摇摇头,“李隆世子也只知道有人状告沈公子,不过他已经前去打探消息。”
李隆便是曹国公府世子,也是沈霄的狐朋狗友,应天府有名的纨绔。
“姐夫,姐姐。”
沈霄站出来,无畏无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应天府衙跟她当面对峙便是!”
太子妃转头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我们怎么办?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沈霄?”
陈枫眉头深锁,点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父皇平日里最恨勋二代胡作非为,欺压百姓。”
说着,他看向季辞,“既然有人公然状告沈霄,他想躲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越躲事情越大,便越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孤身为太子,事关沈霄要避嫌!既然沈霄是清白的,我们就不要怕,你现在就带沈霄去一趟应天府衙,将事情调查清楚!”
季辞拱手道:“末将领命。”
陈枫看向沈霄,叮嘱道:“不是你做的咬死不认便是,剩下的孤来想办法解决!”
沈霄应声道:“姐夫放心,我绝对不会放任他人平白无故辱我清白!”
话落。
沈霄面色坚毅,转身离开。
他也感觉这件事绝对不简单,看来应天府的风暴已经将他卷入其中,他已无法置身风波外。
“太子爷。”
太子妃看向陈枫,脸上满是担忧,“沈霄不会有事吧?”
陈枫剑眉横竖,“放心,孤这太子可不是白当的,谁敢辱沈霄清白,孤要他的命!”
说着,他喊道:“墨黎,跟孤出去一趟。”
羽林卫指挥同知墨黎,疾步而来,揖礼道:“是,太子爷。”
.......
应天府衙。
前堂。
“前世人心损,今生做府尹,前生恶事猖,府尹戍京邦。”
应天府尹宋知许看着讼状,愁容满面,“这世上的官,还有比我这应天府尹更难做的吗?昨天刚结个侯爵府世子的案子,今天又碰到太子爷小舅子被人状告。”
府丞赵安脸上满是焦急,“大人,事关太子妻弟沈霄,卑职看还是派人通知一下太子爷的好。”
宋知许拂袖冷哼,“你当皇上身边锦衣卫是吃干饭的?三年时间,皇上从应天府尹位上拿掉一十三人,最长的任期四个月,最短的任期三天!为何本官在位一年,不但安然无恙,还受到皇上赞许?那是我谨记皇上的话,“国法在前无贵贱,讼案断处要公严”。”
“为何陛下特许所有权贵之案,应天府不必上报,有直接断案权?为何陛下给我一个府尹王命旗牌?那是因为本官处理案件,向来秉持两个字“公道”!公道自在人心!”
赵安忙拱手道:“大人圣明!”
宋知许走回木椅前,拿起惊堂木拍向桌案,“来人!带原告入堂,传被告沈霄前来应天府衙当堂对峙!”
说着,他挥手道:“赶紧将大门打开,让父老乡亲们站在门前看着本官断案,应天府衙所有案子,除涉密之外,一律面向百姓们公开断案!”
随后,原告父女被带入正堂。
府衙大门打开,看热闹的百姓们鱼贯而入。
与此同时。
沈霄和季辞两人,也已经来到府衙前。
“神棍。”
沈霄一脚踢在腰挂龟壳的李隆屁股上,“究竟什么情况?”
李隆虽贵为曹国公府世子,但却酷爱占卜之术,所以他在勋二代圈子有个外号叫神棍。
“二郎,你可来了!”
李隆转头看向沈霄,面带焦急,“怎么是怡春院顾盼儿父女告的你?她不是卖艺不卖身吗?你将她给强迫了?”
“原来是她!”
沈霄看向顾盼儿,沉声道:“那是她先勾引的我,看来此事有蹊跷。”
李隆恍然大悟,“我还说青楼唱曲的娘们,怎么装的像是贞洁烈女,原来是早有预谋。”
说着,他将一张纸条递给沈霄,“这是我方才派人调查到有关顾盼儿家的情况,应该对你有用,这可是我加急搞来的,足足花了我一百两银子!”
沈霄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咱们兄弟不说这个。”
李隆笑呵呵道:“你到时候连本带利加上辛苦费,还我一百五十两便成。”
沈霄看过纸条后,阔步向前堂而去,“此事了结后,我请你到画舫连包七天!”
“这可是你说的!”
李隆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他拍拍腰间龟壳,信心满满道:“你放心去,方才我给你起了一卦,大凶之兆!”
沈霄刚刚迈进府衙的脚,又缩了回来,“你他妈的说什么玩意?”
李隆解释道:“放心,我的卦都是反的!”
“你他妈个死神棍!”
沈霄咬牙切齿骂着,直奔大堂而去。
季辞急忙叮嘱道:“公子,你可千万别乱说话。”
大堂中。
顾盼儿和她爹顾山跪在堂中。
顾盼儿以泪洗面。
顾山面色铁青,气急败坏,“大人,草民要状告沈霄,强暴我闺女顾盼儿!”
“你说强暴就强暴?”
沈霄从堂外而来,看着顾山父女满是淡漠,“我还说你们污蔑我呢!”
宋知许看向沈霄,问道:“你便是沈霄公子?”
沈霄微微拱手,“正是在下。”
“你血口喷人!”
顾山指向沈霄,怒声道:“楚国是讲王法的,你别以为你是皇亲国戚,便能胡作非为!”
“砰!”
宋知许怒拍桌案,“肃静!本官不问,谁也不准擅自说话!”
沈霄转头看向顾山父女。
顾山气势汹汹,底气十足。
顾盼儿则是垂头啜泣,不敢与沈霄对视。
府衙门前的百姓们望着前堂,指指点点。
“你们看,那便是太子妻弟沈霄,听说是来应天府继承爵位的。”
“当真是玉树临风,看起来不像是强暴民女的人。”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勋二代哪里有好玩意?”
堂中。
宋知许看向沈霄,继续道:“顾盼儿状告你昨晚在怡春院海棠阁,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并给了她五十两白银封口费,她身上还有你抓伤的痕迹,此事你可认?”
“自然不认!”
沈霄信心满满道:“虽然顾盼儿在怡春院卖艺不卖身,但昨晚是她跟我哭诉,说家中母亲病重需要钱救命,想要用身子换钱,我出于好心才答应她的,至于强暴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是她污蔑我!”
说着,他转头看向顾盼儿,眉梢微凝。
顾盼儿左臂伤痕,令沈霄感觉十分疑惑。
“你胡说!”
顾山面色阴沉,怒声道:“我夫人卧床多年,虽然需要钱治病,但根本就没那么急迫,分明就是你强暴我女儿,然后给五十两白银封口,还出言威胁她!”
说着,他一把拉起顾盼儿,“她在怡春院卖艺不卖身谁不知道?若不是你用强,她身上的伤怎么解释?!她堂堂黄花闺女,我们一家将她的清白看的比命都重,会用这种事情来污蔑你吗?!”
话落,他又转头看向门前百姓,哭诉道:“乡亲们要为我们做主啊!难道皇亲国戚就能随意欺压百姓吗!?”
府衙前的百姓们听闻,议论纷纷。
“我感觉顾山说的在理。”
“如今这不是人证物证皆在了吗?我看八成是这沈霄强暴了顾盼儿。”
“这确实是这些王孙贵胄的性格,上这卖艺不卖身的,才有征服感。”
堂内。
宋知许看向顾盼儿问道:“顾盼儿,你爹说的是否属实?”
顾盼儿哭泣着点头,“属实。”
宋知许看向沈霄,问道:“沈霄,你是否有人证需要传唤?或者有什么物证可以提交?”
“我当然有。”
沈霄看向顾山,沉声道:“证据就在此人身上。”
方才他已在李隆所给纸条中得知顾山家庭情况。
这里面有蹊跷,更有他自证清白的佐证。
“在我身上?”
顾山冷哼道:“你简直一派胡言!”
沈霄问道:“你为何让顾盼儿到怡春院唱曲?”
顾山眉头深锁,沉声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夫人卧床不起,治病需要钱,她当然是去赚钱给她母亲治病。”
沈霄眼眸淡漠,“你承认便好,那我问你,你夫人需要钱治病,你们一家将顾盼儿的清白看的比命还重!但你家东郊十亩良田未动分毫,却让女儿到青楼卖艺!你良心何在!?”
说着,他转头看向门前百姓,“我想请问大家,若是换做常人,为给夫人治病,是选择卖地还是选择让女儿去青楼卖艺?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卖掉田产,绝对不会让至亲骨肉去青楼那种地方卖艺!顾山竟然将女儿送去青楼,这样没有良心的人,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此话落地。
宋知许眉梢微扬,若是沈霄所言不假,还真有几分道理。
李隆望着沈霄,瞠目结舌,“我去!二郎竟然还有如此口才?了不得啊!”
季辞同样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方才还担心沈霄话太多,要被顾山绕进去,没想到沈霄竟然直接掌握了主动权。
门外百姓同样惊讶一片。
“沈公子说的有理,这顾山确实不是人!”
“没错,谁家舍得将自己女儿送进青楼啊!”
“不卖地卖女儿,这件事还真有蹊跷!”

听着陈延昭的问话。
沈霄解释道:“晚辈不是说将此功劳给您,报答您的恩情吗?晚辈自然不能再说。”
陈延昭眉梢微扬,继续道:“那你跟太子说,我让你负责七里坊开发,这总不为过吧?”
沈霄转头看向窗外,沉吟道:“如今应天府局势复杂,我又刚刚被陷害,七里坊改建秦淮坊,那就是烂摊子变聚宝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要盯向这里。”
“所以我怕姐姐和姐夫不让我掺和此事,而且我也怕给东宫招惹麻烦。还是等尘埃落定之后再说比较好,现在不是张扬的时候。”
听闻此话。
陈延昭赞叹道:“二郎,你的想法很周到,我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稳重。若是旁人能想到一个连陛下和太子都称赞的计划,肯定会到处炫耀,你非但没有,还能居安思危,未雨绸缪,这非常好。”
“冯伯言重了。”
沈霄笑呵呵道:“倒是您,咱们不是说好此事由您跟陛下提,将功劳给您,缓和您跟陛下之间的关系吗?但我怎么听姐夫说,陛下说这计划是他想的,而且很骄傲,也并未提您。”
陈延昭:......
他此刻有些尴尬。
其实这件事他也是思来想去的。
陈延昭也希望沈霄能暗中凭借自己的能力,将此事办圆满。
但他又不能将功劳平白无故送给冯书禹那个老混蛋,所以只能自己人前显圣。
不过他那日还是挺享受陈枫几人发自内心的赞叹的。
“此事说来话长。”
陈延昭急忙找借口搪塞,“我也是你这么想的,怕别人惦记这块地方,然后将陛下搬出来,震慑宵小!”
沈霄眉梢微扬,不解道:“冯伯,您还能怕别人惦记?怕宵小?”
冯书禹骄傲且霸道,不惦记别人就不错了。
“呵呵......”
陈延昭尴尬一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属于遵从圣明,磨练自己的性子。”
沈霄伸出大拇指,“冯伯圣明。”
他见陈延昭好像有难言之隐,便也没追问。
“对了冯伯。”
沈霄从怀中将秦淮坊设计图拿出来,递给陈延昭,“这是我绘制的秦淮坊图纸,您看看。”
陈延昭将图纸接过去,“我瞧瞧。”
沈霄站到陈延昭身边,介绍道:“冯伯您看,秦淮坊整体不规则,东西稍长,南北较窄,一条主街贯穿整个秦淮坊,青石铺路,楼宇林立两侧.......”
不多时。
沈霄介绍完毕。
陈延昭满意点头,“真没想到,你竟对城建布局有如此研究,秦淮坊的设计非常好,我看陛下肯定会同意。”
说着,他问道:“你还学过这些吗?”
沈霄摇摇头,“以前看过这种书籍,所以有了些自己的想法,您感觉陛下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
陈延昭沉吟道:“这修建秦淮坊的主意都是你想出来的,所以用你的图纸,效果肯定会更好,所以这件事肯定没问题。”
说着,他指向不远处的苏玄,“我已让他去通知应天府风月场所掌柜,今后开发七里坊的事情由他来协助你。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工程可不小。”
沈霄疑惑道:“冯伯,您的意思是,七里坊开发,都由我负责?”
“那是自然。”
陈延昭解释道:“你不是有理想抱负吗?这是多好的一个锻炼机会?所以七里坊开发,从商户谈判,到百姓搬迁,全部由你统筹负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说着,他问道:“怎么?你对自己没信心?”
沈霄下意识道:“当然有信心,冯伯如此信任我,我肯定全力以赴。”
陈延昭点点头,“这才对,我知道你暂时不想抛头露面,所以你有问题交给他去解决就行,但我估计这件事你瞒不了太久,你也说了,盯着秦淮坊的眼睛会越来越多。”
沈霄微微点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延昭将图纸收起来,问道:“你如此担忧,那你对应天府的局势怎么看?”
“怎么看?”
沈霄端起杯盏,轻抿一口,“我感觉陛下大方向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新朝成立后,很多淮西勋贵都成了骄兵悍将,陛下扶持浙东文臣制衡淮西勋贵,整肃朝纲,这没什么问题。”
“这是每个新朝都要经历的时期,陛下做的已经很好了,毕竟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楚国兵权都在淮西勋贵手中,所以也不能太激进。”
陈延昭笑呵呵道:“你不也是淮西勋贵吗?陛下这么做,你就不感觉寒心?天下可是我和你父辈拼了性命打下来的,你就能忍受浙东文臣三天两头的弹劾?”
“陛下肯定能分辨黑白。”
沈霄淡笑道:“再者说,我是淮西勋贵,但是我有分寸啊。作为淮西勋贵,你享受点特权可以,但你不能给陛下脸上抹黑,给陛下添麻烦吧?”
“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欺行霸市,强抢民女,强占土地!他们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淮西勋贵中烂一个,楚国就烂一片!他们祸害百姓,百姓会仅仅骂他们吗?他们会骂陛下不作为!”
“陛下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还未开始展现宏伟抱负,便被这些娇惯的淮西勋贵搞的乌烟瘴气,陛下能不生气,能不杀人?武朝余孽可在北方看着我们呢!”
此话落地。
陈延昭感觉心头一颤。
他是真没想到,沈霄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对朝局有如此深刻的见解与剖析。
陈延昭也感觉悲痛。
为何沈霄出入京师的勋二代都能理解的问题。
这些淮西勋贵怎么就不懂呢?
天下百姓背后戳他陈延昭的脊梁骨,他能放过这些蛀虫?
“冯伯。”
沈霄看着阴晴不定的陈延昭,问道:“该不是我那句话惹您不高兴了吧?”
“没有没有。”
陈延昭露出笑脸,“我是感觉到欣慰,若是淮西勋贵都有你这般觉悟,那陛下得多轻松?他们怎么就想不通呢?淮西勋贵中烂一个,楚国就烂一片!这话说的深刻!”
沈霄轻轻摇头,“因为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啊?”
陈延昭疑惑道:“你说什么班子?”

听着陈延昭的问话。
苏玄不敢隐瞒,如实道:“李隆在应天府的名声还可以,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却十分讲义气,而且末将看他是大智若愚,跟曹国公一样,嘴上不说,心里明白着呢!”
“沈霄公子十分喜欢他,对他同样非常信任,不然应天府沈霄公子认识这么多勋贵子弟,为何毫不犹豫的找他合伙开勾栏。”
陈延昭闻言,微微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咱听说沈霄被诬告时,还是小神棍将顾山一家情报送给沈霄的?”
“没错。”
苏玄点头应声,“是李隆高价买的。”
陈延昭放下刀片,眉梢微凝,“他倒是跟沈霄挺投缘,咱观察些时日再说,李镶那厮不想让他儿子入仕途在家享清福?门都没有!这不是不白白糟践他儿子这交际花的能力吗?”
“交际花?”
苏玄面带谄媚,竖起大拇指,“爷!还是您会比喻!”
陈延昭挥挥手,冷哼道:“你甭在这拍咱马屁,该干嘛干嘛去!”
“是,末将告退。”苏玄揖礼,随后退出御书房,脸上恢复冷峻模样。
在陈延昭面前他是奴才。
但出了御书房的门,他乃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谁敢不将他苏玄放在眼中?
......
是夜。
东宫。
文华殿。
陈枫,沈霄和太子妃三人坐在桌案前用膳。
“你这两天瞎忙什么呢?”
太子妃看向沈霄,脸色低垂,“刚被别人诬陷,凶手都没找到,你还不知收敛的在外厮混?”
沈霄大口扒拉着饭菜,笑呵呵道:“姐,我这两日都在曹国公府跟李神棍玩,没出去厮混。你放心吧,弟弟心中有数。”
“你又想什么呢?”
太子妃看愣神的陈枫,抱怨道:“应天府有府衙、有大理寺、有刑部还有锦衣卫。到现在沈霄被诬陷的案子就破不了?”
陈枫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解释道:“爱妃莫急,这件案子非常复杂,虽然幕后凶手直指左都御史魏贤,但孤仔细琢磨过,这件案子不是没有其他人嫁祸魏贤,引起东宫和浙东文臣争斗的可能。”
“所以这件案子得慎重对待,而且现在很多线索因为中间人被害而中断,所以推进缓慢,但孤保证不会让沈霄白白被诬陷。”
太子妃用筷子扒拉着米饭没有食欲,叹息道:“其实我也不是抱怨,我就是感觉应天府局势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说着,她看向陈枫,问道:“不然我们将沈霄送回老家怎么样?”
此话落地。
沈霄和陈枫异口同声道:“不行!”
太子妃:.......
她没想到,沈霄和陈枫竟然如此默契,如此决绝。
“不对呀!”
太子妃微微眯起眼眸,“你们两个的反应不对劲!你们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你们欺负我终日深居东宫出不去是吧?”
沈霄急忙解释道:“姐,我跟姐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我,那我回老家将更危险,你刚才也说,应天府有这么多府衙,他们都敢诬陷我,若是我回老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枫忙附和道:“孤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宽慰道:“爱妃,你不用着急,孤保证沈霄的安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吧。”
太子妃无奈点头,问道:“那今日老爷子叫你去御书房,是有什么大事吗?”
陈枫闻言,面带感慨,“还真有一件大事,虽然老爷子身体年迈,但这脑子依旧非常灵活,令人敬佩!”
太子妃疑惑道:“究竟是什么事?瞧把你给高兴的?让你纳妃?”
“啧!”
陈枫眉头紧皱,“你看你这话说的!孤说过不会再纳妃。”
说着,他解释道:“是重建七里坊的事情,老爷子想到一个绝妙主意,他想将应天府风月场所集中到七里坊管理,抬高七里坊地价,再将七里坊百姓搬迁到别处,这样朝廷不但能节省一笔重建费,还能从这些风月场所手中赚一笔差价。”
“这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孤都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能想出来这么好的办法。”
太子妃点头认同,赞叹道:“真别说,这办法是你之前所说办法中最靠谱的一个。”
沈霄:.......
他没想到,冯书禹的效率竟真这么高,已经跟楚皇商讨完毕。
他更没想到,自己这个办法不但得到冯书禹称赞,甚至还得到了楚皇和太子的一致好评。
但沈霄想不通,楚皇怎么将功劳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沈霄记得他跟冯书禹说,这功劳算冯书禹的,算是报答冯书禹对沈家的恩情。
不过他也没多想。
虽然冯书禹是出了名的傲慢,但楚皇其实还是挺照顾他的。
沈霄感觉那日自己跟冯书禹相处后,也感觉冯书禹性格倒是没有传言那般过火。
一旁。
陈枫面带喜色,骄傲道:“肯定靠谱啊!老爷子已经让户部和工部配合宋国公去执行。”
说着,他眉头紧皱,“不过孤感觉冯书禹不靠谱,老爷子将此事交给他,他岂不是更加目中无人,傲慢无礼?”
太子妃疑惑道:“这件事原本不就是他负责吗?”
陈枫解释道:“那是之前无法解决这个烂摊子,老爷子故意刁难他,但如今不同,烂摊子变成聚宝盆,七里坊改秦淮坊,这得有多少油水?怎么也不能白白便宜冯书禹吧?”
说着,他又道:“不过老爷子说他有计划,孤便没多说什么。”
太子妃微微点头,“反正是好事,老爷子肯定有他的想法。”
“是啊,老爷子每天那才能琢磨呢。”
陈枫感慨着,转头看向沈霄,问道:“二郎,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或者想法,可以跟孤说,孤感觉你是个可造之材。”
“啊?”
沈霄微微一愣,忙道:“姐夫,我想再休息一段时间,过些时日再想怎么样?”
如今情况不明,七里坊重建牵扯众多,应天府情况又复杂。
楚皇都将此事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所以沈霄感觉还是先不跟陈枫说的好,他明日问问冯书禹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陈枫点点头,应声道:“可以啊,等你想好再跟孤说,刚经历此事,孤也想着你多休息休息。”
“不过姐夫。”
沈霄继续道:“我还真有一件事想求你。”

“丫头。”
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
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
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
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啪!”
一道鞭声骤然响起。
“啊!”
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
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本宫打的就是你!”
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
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姐夫让她跟我回府的。”
话音刚落。
身着大红蟒袍,玉树临风,尽显贵胄风范,而又不失文雅的楚国太子陈枫从主殿中走了出来,“爱妃莫要动气,是孤让采薇跟沈霄回府的。”
沈霄还在揉着屁股,“姐姐你看,你白白抽我一鞭!”
太子妃冷哼道:“即便如此,你在文华殿前拉拉扯扯就该打!”
说着,她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你让采薇跟沈霄回府是何意?”
“自然还是孤纳妃之事。”
陈枫眉头紧皱,沉声道:“浙东文臣再次上书父皇,非要让孤纳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赵琳为侧妃,孤担心几番言辞拒绝后,他们会暗中在你们姐弟两人身上做文章。”
太子妃听闻,柳眉微凝,“太子爷,你若是为难答应便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你是太子?”
“不行!”
陈枫剑眉横竖,沉声道:“孤是太子,不是他浙东文臣任意摆布的工具!他们这是见父皇有意打压淮西勋贵,扶持浙东文臣而蹬鼻子上脸!”
说着,他看向太子妃,眼眸中满是柔和,“再者说,除你之外,孤对其他女人没有感情!”
沈霄无奈道:“姐姐,姐夫,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说着,他问道:“不过姐夫,你让采薇跟我回府的意思是?”
沈霄虽贵为太子妻弟,但也刚刚入京没多长时间。
沈家跟陈家一样,都是淮西人,沈家也是淮西勋贵。
当初楚皇陈延昭靠着一个碗打天下的时候,沈霄姐弟两人的父亲是楚皇身边的大将,有从龙之功,不过已经命陨战场。
沈霄当时还小,所以一直在淮西。
直到陈延昭开国大楚,新朝成立,太子妃才将沈霄召入应天府。
沈霄此番入京,还要世袭侯爵之位。
不过沈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半年前穿越而来的,穿越到了这个不存在历史中,但却也有些熟悉的楚国。
沈霄原本以为姐姐是太子白月光,自己是勋贵之后,便可以在应天府原地退休躺平,如今看来却没这么容易。
虽然新朝刚刚成立,但朝廷党争却没有停。
尤其是淮西勋贵和浙东文臣之间的斗争。
即便是东宫妃子的人选,都被牵扯其中。
陈枫看着沈霄,应声道:“这几日你就不要跟李隆他们到画舫等地厮混了,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等这阵风吹过去,孤在为你安排今后的路。”
“画舫?”
太子妃紧握手中皮鞭,沉声道:“好你个沈霄,刚刚入应天府几日?你便去那种地方鬼混!?”
沈霄急忙躲到陈枫背后,“姐夫,你可得帮我解释解释。”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枫为何让东宫这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最漂亮的侍女跟自己回府了,这是怕自己寂寞。
陈枫还是非常疼他的,连这都能想到。
“此事不怪沈霄。”
陈枫解释道:“李隆他们带沈霄玩,是孤默许的,他刚来应天府,总得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李隆那几个小子,孤有意培养他们,所以沈霄跟他们多亲近不是坏事,这几日不再去便是。”
陈枫是太子,也是男人。
所以他对于这些年轻小伙子去画舫的事情,倒是并不反感,只要不闹事,不太过分便是。
太子妃眉头紧皱,沉声道:“太子爷,你不能这般惯着他!过几日就将他送去国子监读书算了!”
沈霄急忙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是那块料!”
“沈霄!”
陈枫看向他,严肃道:“孤跟你说,你姐姐接你来应天府可不是为了让你享清福的,你还年轻,孤也年轻,而且你是孤的亲人,是孤真真正正的自己人,今后孤的江山还指望着你来辅佐呢!所以你得有上进心知道吗?”
说着,他寒声道:“你若是只知道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孤便打断你的腿!再将你送回淮西老家!”
听闻此话。
沈霄忙笑道:“姐夫放心,我上进着呢。”
他可清楚,他这姐夫陈枫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温文尔雅。
陈枫若是生气,那也是掀桌子骂娘的主,强势的很。
不过沈霄也明白陈枫的意思。
虽然他无父无母,但姐姐和姐夫对他都十分照顾,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外甥。
再者说,如今朝廷,到处都是明争暗斗,所有人都在为利而争,任何人都不可能置身风波外,独善其身。
即便沈氏贵为太子妃,沈家这艘船也并非固若金汤,也有在狂风巨浪中翻船的危险。
所以沈霄肯定要竭尽全力保护姐姐和外甥。
尤其是他今日还听说,浙东文臣那些狗东西,竟然还要强加将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许配给太子,简直可恶。
“嗯。”
陈枫微微点头,“你能明白便好,你带着采薇回府吧,这几天千万不要生事。”
“姐夫放心。”
沈霄面带笑意,随后转头看向采薇,“丫头,我们回家吧。”
话音刚落。
东宫羽林卫指挥使季辞,从殿外疾步而来,面露焦急,“启禀太子爷,曹国公府世子李隆送来消息,应天府衙外有人击鼓鸣冤,控告沈公子,强暴民女!”

陈延昭感觉沈霄这案子结的有蹊跷。
苏玄忙解释道:“臣已经查过,宋知许没有包庇沈公子,太子爷也并未派人跟宋知许通气,而是沈公子当堂自证了清白,而且那冤枉沈公子的父女,已经承认,是有人要挟他们诬陷沈公子的。”
“啊?”
陈延昭面露震惊,疑惑道:“此事不对啊!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沈霄,怎么会令他这么快脱身?还自证清白。”
“陛下,沈公子不简单。”
苏玄说着,眼眸中都浮现几分敬佩,“原本局势对沈公子十分不利,但沈公子根据李隆世子提供的情报,利用原告顾山妻子需要钱治病,却没卖名下良田而让顾盼儿到青楼卖艺这一点,质疑顾山的品德,扭转风评。他还发现,顾盼儿左臂抓痕方向有问题,乃是顾盼儿自伤......”
随后,他便将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全复述给了陈延昭。
陈延昭听后,面露惊叹,而后朗声大笑,“哈哈哈!好!真他娘好样的!咱就说,沈川给咱生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媳妇,不能生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败家纨绔吧!?应天府衙上上下下都没发现的问题,竟然被沈霄一眼便看穿了!还真是个人才!”
说着,他沉下脸来,“太子对这件事是何反应?”
苏玄忙道:“太子爷自是大怒,已经派墨黎去应天府衙协助宋知许查案了。”
陈延昭微微点头,问道:“太子没怪罪宋知许办案不利?”
苏玄摇头,“太子爷并未责备宋知许,只是让墨黎帮他查案。”
“太子还是识大体的!”
陈延昭眉梢舒展,点点头,“宋知许这个府尹当的不容易,即便没能第一时间还沈霄清白也情有可原。”
说着,他沉声道:“你也派人去查这件案子,看看究竟是何人所为,何人陷害沈霄!咱诛他九族!!!”
“末将领命!”苏玄揖礼,就要向屋外而去。
“等等。”
陈延昭叫住他,问道:“沈霄现在于何处?”
苏玄应声道:“他方才从东宫出去后,向城南去了。”
陈延昭点头,“你安排一下,待会陪咱出宫去见见沈霄。”
“啊?”
苏玄面带不解,“陛下,何必如此麻烦?末将将沈霄给您召来便是。”
“你不懂!”
陈延昭摆摆手,“咱感觉沈霄有股子聪明劲儿,所以暗中跟他接触,看看他的品行如何,是不是可造之才!现如今朝廷不缺大才,但缺知根知底的心腹你懂吗?沈霄乃是太子妻弟,若是可以塑造,咱打算好好培养他!”
苏玄揖礼道:“陛下圣明,末将这就去安排。”
陈延昭挥挥手,“你去吧。”
他做事向来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所以陈延昭经常到应天府中去走访。
.......
应天府。
城南。
沈霄坐在一间茶馆的二楼窗边旁喝茶。
顾山父女案幕后黑手有应天府衙和东宫联合彻查,他倒也不必插手。
不过今日之事,确实让沈霄看到了危机,也看到了姐姐和姐夫对自己的真情实意。
所以沈霄感觉自己得干点什么。
他要帮姐夫站稳脚。
他要护姐姐和外甥周全。
他要在这风起云涌中的应天府立足。
他要那些在背后对他们用阴谋诡计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沈霄之所以来到城南,是因为这里是应天府城池规划的重点位置之一。
新朝刚刚成立,应天府经历战火之后百废待兴,城池规划刚刚掀起。
这一切在朝廷眼中乃是负担。
但这在沈霄眼中是遍地黄金。
既然太子姐夫有权,那他就先搞些钱。
权和钱不管是在哪个时代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如果他们有权有钱,那就没有对付不了的敌人。
沈霄正望着窗外那破落的居民区。
陈延昭和苏玄两人便从楼下走了上来。
“老爷。”
苏玄指向不远处的沈霄,“沈公子在那里。”
“嘶~”
陈延昭看着沈霄,十分好奇,“咱想过沈霄会回府,会去查案子,会去酒楼胡吃海塞,甚至会去画舫青楼找娘们,但咱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到如此偏僻的地方,看着一群破烂房子喝茶。”
他实在搞不懂,沈霄究竟在想什么。
苏玄解释道:“沈公子离开东宫之后便直奔此地而来,他已经坐在这里看外面那些房子,足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陈延昭面带惊讶,不禁笑道:“咱对这个沈霄是越来越感兴趣。”
说着,他直奔沈霄而去,“走,咱们过去看看。”
不远处。
沈霄依旧盯着外面破烂的街道与房屋。
此地对于朝廷而言是个无法收拾的烂摊子,但对他而言乃是聚宝盆。
“小兄弟。”
陈延昭看着沈霄,面露笑意,“我可以跟你拼桌吗?”
沈霄一愣,抬头看向陈延昭,眼神中带着警惕,微微点头,“您随意。”
说罢,他继续盯着外面的房屋。
他见陈延昭虽衣着朴素,但身材高大,威武不凡,身旁还跟着一个气势不凡的护卫,便感觉陈延昭非富即贵,应该不是前来刺杀自己的人,所以并未在意。
“我说小兄弟。”
陈延昭笑呵呵道:“不瞒你说,我是见你一直盯着外面看好奇,这才过来找你闲聊。”
说着,他向茶楼外面望去,眼眸中满是不解。
沈霄没有回头,淡淡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陈延昭见沈霄警惕性非常强,便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名叫沈霄,从淮西来的。”
沈霄闻言,警惕的看向陈延昭。
陈延昭笑道:“你不用紧张,吾名冯书禹,跟你爹沈川是老朋友,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
他知道沈霄刚刚被人诬陷,自己若是不带个身份,肯定会引起沈霄怀疑。
“冯书禹?”
沈霄先是一愣,而后面露震惊,忙起身拱手,“您便是宋国公冯伯伯?”
陈延昭坐正身体,点点头,“没错正是我。”
沈霄初见陈延昭便感觉他不凡,非富即贵,而且是习武之人。
但他没想到竟然是父亲生前好友宋国公冯书禹。
沈霄也并未怀疑冯书禹的身份,因为在应天府可没人敢冒充国公,那是找诛九族呢。
陈延昭问道:“二郎,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在看什么想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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