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洲纪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头,撞上陆承洲猩红的双眼。“林晚,嫁给我,我就把治疗方案给你。”他嘶哑着嗓音。心脏猛地一缩,我缓缓站起身,轻笑一声:“陆承洲,你说对过一件事。”“我曾经是爱过你,很想和你在一起。”“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我的笑容逐渐扩大,却带着无尽的苦涩,“那么爱你的我,不是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吗?”“我被全网嘲笑,你没有站出来为我说半句话,我被泼脏水,你却冷眼旁观,笑我活该。”“我爸被气死,你甚至连出现都没出现过。”“现在又在我面前说什么爱我?你不觉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恶心至极吗?”陆承洲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治理方案,我不要了。”“大不了从此以后,我和纪寒声在无菌房里呆一...
《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抬头,撞上陆承洲猩红的双眼。
“林晚,嫁给我,我就把治疗方案给你。”
他嘶哑着嗓音。
心脏猛地一缩,我缓缓站起身,轻笑一声:“陆承洲,你说对过一件事。”
“我曾经是爱过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我的笑容逐渐扩大,却带着无尽的苦涩,“那么爱你的我,不是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吗?”
“我被全网嘲笑,你没有站出来为我说半句话,我被泼脏水,你却冷眼旁观,笑我活该。”
“我爸被气死,你甚至连出现都没出现过。”
“现在又在我面前说什么爱我?
你不觉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恶心至极吗?”
陆承洲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治理方案,我不要了。”
“大不了从此以后,我和纪寒声在无菌房里呆一辈子。”
“有纪寒声在,我哪儿都能过得很好。”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陆承洲恼怒的咆哮,桌上的餐具被他尽数扫落在地。
“林晚,你会后悔的!”
我脚步不停,可还没走出陆家别墅,就遇到了宋清玥。
她依旧光鲜亮丽,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刻薄。
“林小姐,这么着急,去哪儿啊?”
她笑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我没有理会她,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
“慢着,”宋清玥叫住我,举起手中的U盘,对着我冷笑,“看看这是什么?”
我的脚步顿住,目光落在她手中的U盘上:“治疗方案?”
“没错。”
宋清玥笑得得意,“你这么气冲冲的走出来,是因为没从承洲哥哥那里拿到东西吧?”
“因为他昨天就把东西给我了。”
跟出来的陆承洲脸色难看至极,他阴沉着脸:“你来做什么?”
宋清玥咬着唇,眼眶微红:“我来帮你啊。”
原来无论我答不答应陆承洲,他都从来没打算把原始手术记录给我。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浑身冰凉。
“林小姐,治疗方案我可以给你。”
宋清玥笑吟吟地看着我,完全无视陆承洲阴沉的脸色。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有什么条件?”
宋清玥慢条斯理地坐到椅子上,姿态优雅:“自从你处心积虑地玩失踪,承洲哥哥的心就被你牵着走,迟迟不肯和我订婚,让我很不愉快。”
“你出身低微,怎么配得上他?”
“我今天就帮承洲哥哥清醒一下,免得他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牵肠挂肚。”
她说着,目光移向陆家别墅的顶楼,语气森冷:“林晚,从纪氏顶楼跳下去,我就把原始手术记录给你。”
陆承洲一把抓住她,怒吼:“你疯了?
你要是敢伤害林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宋清玥的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梨花带雨:“承洲哥哥,你还看不明白吗?
林晚根本就不爱你,爱你的人是我啊!”
她指着我,一字一句道:“林晚,你为了纪寒声,愿不愿意从顶楼跳下去?”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宋小姐,希望你说话算话。”
陆承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林晚,你疯了!
你居然答应了!”
“好好好!”
他怒极反笑,“行,那我就看着你,看着你为了纪寒声,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和宋清玥一起坐下来,像看戏一样看着我,眼神冰冷。
一路上陆承洲的脑海里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胸口的闷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像是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刚一进门,陆母就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地问:“今天和清玥的约会怎么样?
是不是聊得很愉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陆承洲的肩膀,“再过几天,我就去宋家提亲,让你们的关系早点定下来。”
陆承洲却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良久,他抬起头来,嗓音沙哑:“妈,提亲的事……再缓一缓吧。”
陆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
陆承洲的目光有些空洞,低声喃喃:“林晚……她不见了。”
“我要去找她。”
刚和纪寒声回到实验室,他便晕倒过去,不得不住进无菌房治疗。
连续几天的抢救,终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我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愧疚,他就开始指使我干活。
整理病历、分类实验数据、校对科研论文,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纪寒声则悠闲得让人咬牙切齿。
他总是躺在病房外的摇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懒洋洋地看着书。
我忍无可忍,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甩,冲着纪寒声怒吼:“万恶的资本家!
哪里有你这样压榨员工的!”
他一点都不生气,抬眼看着气急败坏的我:“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嗯,看起来状态恢复得不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故意用繁重的工作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尽快从情绪低谷中走出来。
想到这里,怒气瞬间消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凶……”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纪寒声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既然恢复得不错,那从明天开始,加倍工作量吧。”
“什么?!”
我顿时炸毛,“纪寒声!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剥削狂!”
日子就在这样的拌嘴和忙碌中过去了。
时间仿佛被拉长又压缩,在这个封闭的实验室中心里,一年的光阴竟悄然流逝。
原先那些人和事,于我而言,却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直到那天,纪寒声接了一通电话。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纪寒声背后的故事。
他是顶级财阀纪家的长子,他的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情人设计,遭遇车祸。
导致纪寒声自小体弱多病。
他的母亲身体受损严重,但仍然坚持将他生下,便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
纪寒声被母亲生前的好友接到身边照顾,并培养成才。
从此,他彻底脱离了纪家。
无论纪家如何劝说、如何试图修复与他的关系,他始终不为所动。
电话那头,是纪家的管家:“少爷,老先生病得很重,已经被送到最好的医院调养,但医生也束手无策,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
他一直念叨着想见您一面。”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我父亲曾经教过我,人活着要听从自己的内心。”
“如果你想回去,那我就陪你一起。”
我抬眼看着他,眼神满是认真,“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生病的。”
纪寒声微微垂眸,目光复杂而深沉地停留在她脸上。
他笑了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就……麻烦林医生了。”
纪寒声带我来到医院。
病房里的老人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看上去已是风中残烛。
我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
我蹲下身,闭上眼,陆承洲铁青的脸色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毫不迟疑地朝天台边缘挪动,只要轻轻一跃,一切痛苦都将结束。
然而,预想的坠落感并没有到来。
别墅忽然停电,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一个怀抱将我紧紧裹住。
“林晚,你真是要我的命!”
纪寒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泪水决堤般涌出,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治疗方案,他们有治好你的办法!”
我哽咽着说,声音破碎不堪。
纪寒声抱紧了我:“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什么方案,我都不需要。”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生活。”
我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环住纪寒声的腰,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只想和纪寒声永远在一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好。
最终,我们还是拿到了治疗方案。
纪氏的管家将它交给了纪寒声,说是纪寒声的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派人研究。
就在我们即将离开这座城市的前夕,研究终于有了成果。
“外面的世界很大,希望纪先生和林小姐都能拥有更广阔的天地,不要被过去所束缚。”
管家转达了陆父的遗愿。
我如释重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和喜悦。
离开前,陆承洲的母亲找到了我。
“林小姐,求求你去看看承洲吧,他……他快要不行了!”
她憔悴的面容上写满了哀求。
我这才知道,原来陆承洲一年前为了救宋清玥,不顾自己还未痊愈的身体埋下了病根。
说起来也是可笑,当时有那么多保镖,他却非要逞英雄,亲力亲为。
再加上最近他情绪崩溃,日夜酗酒,各种因素叠加之下,旧疾复发,来势汹汹,他又一次倒下了,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当年你能救他,现在一定也可以!”
陆母语气坚定,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我摇摇头,语气平静而决绝:“陆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无能为力。”
陆母更加焦急:“这样吧,林小姐,我让承洲娶你,只要你肯救他!”
“你做陆家的少奶奶,这样你总该愿意照顾他了吧?”
我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嫁给陆承洲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我望向不远处那个始终默默守护着我的身影:“陆夫人,你看那边。”
“那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您的儿子,我先生会不高兴的。”
陆母脸色惨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林小姐,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我挥挥手:“您请回吧,我和我先生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早点联系专家来得实际。”
我和纪寒声离开的那天,陆承洲躺在担架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
“晚晚,我错了,你别走,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绝望的哭喊。
陆承洲挣扎着从担架上滚落,他无法行走,只能一点一点地向我爬过来。
“晚晚,回到我身边……晚晚,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纪寒声低头看着我:“要劝劝他吗?”
我摇摇头,和纪寒声一起坐进车里:“不用了,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此,天高海阔,我和纪寒声开启了新的生活,携手并肩,去探索更美好的未来。
(完)
许久之后,纪寒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你觉得……陆伯父的病还有希望吗?”
我紧张地问。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疲惫:“癌症已经到了晚期阶段,根本无力回天。”
陆承洲的父亲陆伯父,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泰斗,却因妻子的意外离世和儿子的决裂。
这样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这世上最稀缺的,大概就是后悔药吧。
明明深爱着妻子,为什么要背叛她的信任?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一些人而言,就这么难做到吗?
两天后,陆伯父还是走了。
葬礼当天,陆家的别墅门庭若市,各界名流前来吊唁。
我在人群中却意外地看到了陆承洲。
彼时,我正抱着纪寒声的外套,在庭院的长廊中低头走着,却与他迎面撞上。
一年未见,他瘦削了许多,下巴上还留着没刮干净的胡茬,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万众瞩目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愣住了,眼神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终于开口了。
“林晚……真的是你吗?”
他的声音沙哑。
我没有回答,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但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林晚!”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这一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我用力挣扎起来:“陆承洲!
你疯了吗?
松手!”
他的双臂却收得更紧,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哀求:“不!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林晚,我终于明白了……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宋清玥只是个错误!
她根本比不上你……整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你!”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色签字笔,毫不犹豫地扎向他的手背。
他吃痛下意识松开手,我趁机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陆承洲,你不要乱来!”
我冷声警告。
他低头看了眼手背上被划破的皮肤,脸上露出几分受伤的神色:“林晚……你竟然对我动手?”
“那么爱我的你,居然对我动手?”
我冷笑了一声,眼神冰冷:“陆承洲,请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爱不爱的,简直可笑。”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你还没有原谅我?”
“我可以道歉!
林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只要你肯回来,我愿意用余生向你证明我的心。”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一阵烦躁,“陆承洲,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演什么狗血剧。
我得给纪寒声送衣服,他还在等着。”
天气寒冷,我担心他会受凉。
听到“纪寒声”三个字,陆承洲脸色瞬间变了。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手中的衣服,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纪寒声?
你什么时候和他有关系了?”
还未等我回答,一道清冷又略带揶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晚,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纪寒声一边说,一边迈步走了过来。
我连忙跑向他,把衣服递给他。
纪寒声接过衣服,看向陆承洲,眉梢微挑:“这位是……陆少?
听说你最近喜欢随便找人搭话?”
陆承洲脸色铁青,语气里透着隐忍的怒火:“林晚是我的未婚妻,我凭什么不能找她说话?”
我闻言冷下脸来,毫不客气地反驳:“陆承洲,当初说我是你家保姆的人是你,如今硬要把我冠上未婚妻头衔的人也是你。
你究竟把我林晚当成什么人?
随便编排几句话就能决定我的身份吗?”
他急切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林晚,我是真心的!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回去提亲!
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纪寒声闻言嗤笑一声:“陆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晚是我的助理,当年不过是看你可冷救了你一命而已。
照你的逻辑,那我岂不是也该跟你提亲?
毕竟,我也间接帮过你的忙。”
我忍不住笑出声。
陆承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想起了什么,便拉开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起来。
一会儿是备用的口罩,一会儿是过期的口红,终于在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戒指。
那还是三年前,陆承洲大病初愈时送我的。
“晚晚,我希望这个戒指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纪念。”
后来,我离开了陆家,这个戒指被我丢进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里。
若不是今天见到陆承洲,我几乎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我走上前,将戒指递给他。
“物归原主。”
我冷冷说道,“以后别再来烦我。”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晚晚,你真要对我绝情到这种地步吗?”
他的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心中一紧,急忙回头,只见纪寒声倚靠在门框边,脸色苍白如纸。
“寒声!”
我连忙走过去。
从包里掏出一条围巾,小心翼翼地围在他脖子上,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妈子,“我不是让你多穿点吗?
天气这么冷,你又不听,现在好了吧!”
纪寒声虚弱地笑了笑:“好嘛,我知道错了。”
陆承洲猛然提高音量怒吼道:“林晚!
他是装的!
你看不出来吗?
他故意咳嗽给你听,就是想让你离开我!”
纪寒声抬起头,看向陆承洲,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陆总,如今的你,还真是可笑得很。”
我懒得再听他们争吵,只扶着纪寒声往屋里走去,将身后的陆承洲彻底抛在脑后。
而另一边,大厅里,陆承洲怔怔地站在原地。
几天后,我正忙着联系国内外各大医疗机构,希望能找到治疗纪寒声免疫疾病的方法。
然而每次得到的答复都让我失望至极。
就在我从一家研究所出来时,陆承洲给我打了个电话。
“如果想要得到彻底治好纪寒声的方法,就到陆家来见我。”
我的眉头狠狠皱起,却还是决定赴约。
毕竟,纪寒声的病情耽误不起,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推开熟悉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摆满酒菜的餐桌,而陆承洲正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晚晚,你还记得这里吗?”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追忆,“三年前,我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日,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鼓励我。
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陆承洲。”
“够了。”
我冷冷打断他,“快告诉我什么方法能救人!”
陆承洲愣住了,他眼中透着不甘:“林晚,你真的只是为了纪寒声而来?”
“否则呢?”
我面无表情,“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这间屋子曾经是我的噩梦,它见证了我的屈辱与软弱。
陆承洲怒极反笑,他猛地起身拍着桌子吼道:“又是纪寒声!
林晚,你对我的爱,就那么廉价吗?
一年!
才区区一年,你就变心了吗!”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别废话,办法到底有没有?”
陆承洲死死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中找出哪怕一丝动摇,可最终,他失望了。
“治疗方案当然有。”
他的声音透着阴冷,“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我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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