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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腹黑上司的大腿我已经抱上了舒恬厉函

舒恬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到了嘴边的话被这一道声音堵死,喉咙像是被一只手攥住般,酸疼干涩,舒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从耳边将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号码,确定自己有没有打错。没打错,是他的号码。“喂?”女人略显不耐的催促一遍。舒恬回过神来,匆忙挂断了电话。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沙发旁边的落地窗开着,夜风吹进来,舒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周身安静的可以听见表针走动的声音,耳边都是女人特有的细软嗓音。应酬?就是这么应酬的?……与此同时,厉函正从红鼎会所VIP包间的厕所走出来。男人穿着一斤黑色衬衫,水晶扣解开两颗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钻石般闪耀,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两条笔直的双腿在西裤的熨帖下更显力量,半张俊颜隐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

主角:舒恬厉函   更新:2025-04-15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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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恬厉函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吧,腹黑上司的大腿我已经抱上了舒恬厉函》,由网络作家“舒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嘴边的话被这一道声音堵死,喉咙像是被一只手攥住般,酸疼干涩,舒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从耳边将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号码,确定自己有没有打错。没打错,是他的号码。“喂?”女人略显不耐的催促一遍。舒恬回过神来,匆忙挂断了电话。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沙发旁边的落地窗开着,夜风吹进来,舒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周身安静的可以听见表针走动的声音,耳边都是女人特有的细软嗓音。应酬?就是这么应酬的?……与此同时,厉函正从红鼎会所VIP包间的厕所走出来。男人穿着一斤黑色衬衫,水晶扣解开两颗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钻石般闪耀,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两条笔直的双腿在西裤的熨帖下更显力量,半张俊颜隐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

《离婚吧,腹黑上司的大腿我已经抱上了舒恬厉函》精彩片段


到了嘴边的话被这一道声音堵死,喉咙像是被一只手攥住般,酸疼干涩,舒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甚至从耳边将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号码,确定自己有没有打错。

没打错,是他的号码。

“喂?”女人略显不耐的催促一遍。

舒恬回过神来,匆忙挂断了电话。

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沙发旁边的落地窗开着,夜风吹进来,舒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周身安静的可以听见表针走动的声音,耳边都是女人特有的细软嗓音。

应酬?

就是这么应酬的?

……

与此同时,厉函正从红鼎会所VIP包间的厕所走出来。

男人穿着一斤黑色衬衫,水晶扣解开两颗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钻石般闪耀,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两条笔直的双腿在西裤的熨帖下更显力量,半张俊颜隐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迷人。

“厉少,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我看你没在,就……就替你接了。”坐在一旁的女人长波浪卷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黑色包臀裙紧紧裹在身上,火辣的曲线尽显无疑。

厉函却不买单,香烟美女也照样生出不悦,“谁让你接的。”

女人心中一慌,“我……”

裴昱朝她招手,“菲菲,你在红鼎工作这么久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

“裴少,我一时着急就……我错了,对不起。”

“行了,你出去吧。”裴昱挥挥手,终究没说什么。

毕竟从红鼎创办到现在,这个菲菲就跟着一起做,虽说是陪酒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厉函将手机屏幕划开,最近通话记录里舒恬的名字赫然在列。

男人眉头紧蹙,是她打来的?

下意识想要回拨过去,却在按下的时候顿住。

想起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种种,还有她最后交给刘丽芳的视频的模样,眉心压下来,将手机锁屏扔在桌面上,端起酒杯默默无声的灌进喉咙。

令君泽和裴昱互相使了个眼色,裴昱没那胆子上前,也知道自己劝不动他,耸了耸肩交给令君泽。

后者坐到男人身边,看着那浑身散发出通天寒气的男人,试探性的问道,“跟你小宠物吵架了?”

厉函往嘴边送酒的动作一顿,刚毅的面容中浮起烦躁,语气不善,“什么时候我的喜怒哀乐必须跟她有关了?”

令君泽知道自己是猜中了,抖着胆子继续往下问,“因为什么事啊?”

男人又是一杯酒灌下去,不管不顾的架势,浅黄色的液体没入喉咙,深刻的五官在暗沉的光影里更显削刻,紧抿的薄唇显得他似乎更加薄情。

“她放不下那个前夫。”跟别人讨论起她,还有些别扭。

其实舒恬大部分的事情几人都有耳闻,厉函,裴昱,令君泽还有季川祎四个人有一个群,舒恬在函祎工作,季川祎自然很了解,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

“那个小姑娘哪儿好了,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深更半夜出来喝酒买醉,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能让他这样的人,除了江楚婧,他还没见到过第二个。

闻言,厉函轻轻勾唇,自嘲的笑了下,哪儿好?

他也想知道,一个小自己八岁的丫头,偏偏就让他有冲动。

“要我说裴昱这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行你换个试试,要是别人也能成……”令君泽话还没说完,便被厉函犀利的眼神杀主。

他唇角一抽,“得,当我没说。”

其实令君泽也是心疼厉函,他身上的障碍其实来源于内心,曾经的遭遇让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有着最疼痛的一笔,那是一道不会轻易消失的疤痕。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令君泽跟他碰了一杯,仰头如数喝下,“阿函,要是真喜欢就放手去试吧,无非男欢女爱,只要你把控住一个度,也没什么不可。”

“喜欢?”厉函垂眸盯着杯子里浅黄色的液体,容颜暗淡,“我已经很难喜欢上一个人了。”

令君泽一怔,眉心拧起,“说不定是你误会了,虽然我没见过那姑娘几次,但印象里看上去不是脚踩两只船的。”

“我针对她前夫,她不乐意。”否则那段视频,她不会要出去,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之,她对唐家有着还未割舍掉的感情。

说他变态也好,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对前夫家庭有任何感情存在。

哪怕只是同情心。

……

一场酒喝完,已经临近凌晨两点。

三人都喝了不少,光酒瓶就占了三分之一的桌面。

裴昱叫了红鼎的代驾送两人离开,自己直接住在楼上,临走离开,令君泽拍了拍她的肩膀,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再好好想想,别太武断了……”

厉函从烟盒叼出一支烟点上,等代驾将车子停在会所大门口,长腿迈进去,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带着一丝湿润,“御景园。”

代驾司机应了声,刚把车子发动,忽然有人扒住了车窗缝,“厉少!”

坐在后座的男人眼皮微挑,看着追出来的女人,是刚才在包间擅自接她电话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他忘了,就连长相也不怎么记得。

“厉少,您的打火机落下了。”女人伸手将昂贵的火机递过来,细细的胳膊伸过窗缝,直抵眼前。

厉函没接,吸了口烟又吐出来,唇边噙着星点笑意,看的好不真实,“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送你了。”

说完,他甚至不再看女人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宾利添越疾驰而出,留下女人在原地悔恨跺脚。

本来就听说裴昱有一个很厉害的律界朋友,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她本想把握机会,哪怕只是跟这样的男人睡上一晚都值得,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油盐不进。

她还以为有钱不乱来的就只有裴昱一个,倒没想到这个更甚。

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她甚至都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爬上他的床。

或许这样的男人,只能用来仰望吧。


舒恬回到办公室候,同组的同事已经将她勇闯总裁办公室的事情传遍了。

当时事发突然,她心里着急,没想太多便直接上楼找了厉函,却再一次成为别人的话柄,被说来说去。

然而说来说去,也不过就那几种说辞,以前大家都说她有后台,有背景,有关系,可她的后台是谁却没人敢说,这次她直接去了总裁办,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不免把厉函带入了这个角色当中。

舒恬看着那一道道探究又带着谨慎的眼神,就连张瑞儿都带着一份小心翼翼。

她克制着喉咙间泛起的酸涩,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这个世界上,唯一跟光速一样快的还有流言。

她管不了别人的嘴巴说什么,只能让自己别那么在意。

坐在办公椅上,舒恬拿过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温和的液体流进胃里,想到刚才厉函沉冷的眼神,她却止不住的泛起寒意。

视频刘丽芳拿走了,出了办公室后,满目笑容,她本就不觉得她是心善之人,把视频给她,全是为了那个没出生的孩子而已。

她唯一的顾虑是怕厉函会误会,她解释,纠正,一一说明,而他不过轻飘飘几个字便让她出去。

舒恬有些泄气的叹息一声,无精打采的半趴在办公桌上,拿出手机跟付清童发信息——

小恬恬布兰妮(舒恬):在吗?

大腿子(付清童):在啊。

小恬恬布兰妮:我刚才好像把厉函惹着了,真生气的那种。

大腿子:……你还能把他惹着,看不出来啊,快说说!(八卦脸)

舒恬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紧接着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大体描述发给付清童。

消息发出去不到半分钟,对方便发了一串惊讶的表情过来。

小甜甜布兰妮:啥意思?

大腿子:我敬你是条汉子,过河拆桥做的如此一气呵成的,你是第一个。

舒恬看到这条信息,眉头皱起来,指尖在屏幕上飞舞:我怎么过河拆桥了,我跟他解释过了,是为了孩子,但好像没什么用。

大腿子:废话啊,这事换谁都不能忍,要我说厉函没把你吊起来打已经很客气了,你想想啊,为了帮你人家一个大律所的老总亲自上阵,操这么多心,到头来你还跟前夫一家人一条心,能忍吗?

舒恬点开对话框,输了一行字很快又删掉,手指顿住,还没想好怎么回复,付清童的信息就又传了过来。

大腿子:要我说你还是太心软,你可能是为了孩子,厉函不一定会这样想,毕竟你跟唐泽辰牵扯太多,你要真怕你家厉总生气,就去哄哄吧。

哄?

舒恬想象了一下这个字用在厉函身上的感觉,顿时鸡皮疙瘩起来,估计人还没哄好,她先被冻死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那人可怕的气场的。

又跟付清童闲聊几句,办公室有人喊她,舒恬也不敢怠慢,放下手机去忙,一直到了下班时间,她才再一次有时间拿起手机。

看了眼时间,又想起付清童的话,琢磨着这个点厉函应该还没走,她先一步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拿着包包开溜。

“舒恬!”

走到办公室门口,忽然有人喊她。

舒恬下一了跳,转过头一看,是张瑞儿,她松了口气,“干嘛?”

张瑞儿伸手指了指刘薇办公室的门,有点诧异,“你走这么早?”

舒恬有点心虚,“……对,今天有事。”

“行,那你先去吧,有事我再通知你!”

看着张瑞儿大大咧咧的模样,她记起今天刚从总裁办回来时她的眼神,朝她走两步,“瑞儿,今天……”

“哎呀,没事了,我都明白,你去吧。”

舒恬将信将疑,“你真明白?”

张瑞儿笑的灿烂,“嗯,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

一句话,让舒恬荒凉许久的心,注入一丝热意,她发自内心的勾出一抹弧度,“谢谢。”

什么同事,什么流言蜚语,只要有一个人认可你,跟你志同道合就好了。

……

舒恬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之前跟厉函的车来过几次,他最常开的就是那辆宾利添越。

可是绕着车库里里外外转了三圈,都没看到这辆车子熟悉的身影。

舒恬拿出手机翻到张毕琨的手机号码,给他打过去,电话那头很快被接通,她迫不及待的便问,“张秘书,您知道今天厉函开着哪辆车来的吗?”

张毕琨很客气,“还是之前的添越。”

舒恬又往停车场里瞅了几眼,“我现在就在地下车库,怎么没看到?”

“舒小姐您找厉总?”张毕琨语气一顿,“厉总已经走了。”

“他下班了?”这才五点多,他从来都不走这么早。

“是,厉总今晚有个应酬。”

挂了电话后,舒恬有些泄气,没想到早走还扑了个空,怕是他料到自己会找他,故意躲着呢?

舒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出了公司走到附近的地铁站,赶上下班晚高峰,车里车外都是人,跟着人流挤进车厢,连扶手都快没地方抓了。

中间换成一班车,舒恬到御景园已经将近七点半。

她脱掉鞋子,累成一滩泥,倒在沙发上从外套里拿出手机,只有叶丽华的一通未接来电。

她回过去,提醒叶丽华最近不要跟唐家的人碰面,等她处理完后再说,叶丽华只是让她自己小心,并未多问。

挂了电话,舒恬忍不住翻开通讯录,找到厉函的号码,清一色的数字,很好记,估计这个号码都能买一辆小车了。

她看了眼客厅墙上的钟表,犹豫片刻,还是拨了过去。

‘嘟嘟’——

话筒里传来提示音,响了半天没人接,舒恬不自觉的收紧五指,突然紧张起来,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电话那头的忙音消失了,紧接着传来的是有些嘈杂的音乐声。

舒恬眼底闪过喜色,刚要开口便听到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喂,你找谁啊?”


舒恬终于有了反应,连续两天的进攻她压根就吃不消,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会在意。

“你不会放过我了是吗?”她声音颤抖着问他。

厉函默了默,“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会所,她拦住了他的去路,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曾经不愉快的回忆让他对女人失去“兴”趣,年仅三十二岁,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需要一具能够燃起他欲望的身体。

舒恬听了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如果知道厉函的真是身份,就是把她拆了重组,她也不敢来招惹。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厉函视线落在蹲在地上的女人,沉吟几秒,还是走过去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她衣服还没穿好,他倒也不忘给她盖上被子,“整理一下,我去开会。”

舒恬见他要走,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气,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对上厉函看过来的目光,她听到自己大胆的声音,“如果我跟了你,你会帮我报复唐家吗?”

厉函挑眉,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心转意,“会。”

“那好,我还有一个要求。”舒恬第一次那么勇敢的将自己全部刨开,“我今年二十四岁,刚过完生日,一年前毕业于多伦多大学法学院,不是混子,是拿着全额奖学金毕业的优等生,我懂法律也有资历,你能帮我重回律师界吗?”

这段话让厉函也忍不住怔了下,他以为她会要钱或要物,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多伦多法学院毕业的。

作为律师界大前辈,厉函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女人,“你想从事法律工作?”

舒恬坚定地点头,“是。”

“那曾经为什么放弃?”

舒恬眼神暗下来,“因为……结婚。”

当年刘丽芳的要求就是毕业后立刻结婚,他们不希望唐家的儿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这对他们来说是面子问题。

舒恬那时候爱惨了唐泽辰,万事都答应下来,可对于法律,这些年来,她心里仍保留着热忱。

现在她不小心招惹了厉函,既然他不会放过自己,被狗啃一次啃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她总要过了眼前这一关,离婚了,她还有自己的父母需要赡养。

厉函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锐利的目光透过白色烟雾打量着她,这让舒恬有些不舒服。

他自带慑人的气场,这么看着都让人觉得泰山压顶。

半晌,烟燃了一半,重新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像个帝王一样俯视她,张嘴吐出一个烟圈,呛得舒恬眯起了眼。

“今晚八点,到御景园别墅来,带着你需要的东西。”

舒恬抬手挥散烟雾,那人已经转身离开。

她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发展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她只知道现在不能倒下。

……

从函祎律所离开后,舒恬就接到付清童的电话,在电话里,她没有详细说很多,只是告诉她,这个案子厉函接了。

“厉函?!”付清童猛地抬高了音量,“你不是在逗我吧?”

“没有,是真的。”

“他可是律师界最牛逼的人物,身家亿万,多少有钱有权的人排着队找他打官司都没机会,你确定不是被骗了?”付清童依然难以置信,厉函这两个字拿出来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

“童童,事情很复杂,我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总之的确是他接下来了没错。”关于她和厉函的关系,舒恬还没想好要怎么说,索性就不说。

付清童知道她不会拿这件是开玩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你不用担心了,这天底下就没有厉函打不赢的官司。”

舒恬想到那个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皱起眉头,“有这么厉害?”

“你学法律的还问我?这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不是有钱人,也不是有权人,更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最可怕的是拿着这个国家制定出来的法律做武器的人,而所谓的法律对于厉函来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说是玩弄于鼓掌也不为过。”

舒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又跟付清童说了两句后便挂断电话,她走到地铁站,等地铁的时候百度了厉函的信息——

从小学到高中都是读的国内最好的公立学校,二十二岁就跳级考上了剑桥大学法学院,回国后诉赢无数大案一举成名,被聘为国内顶尖大学的客座教授,全球五百强公司首席法律顾问,后和季川祎成立函祎律师所,一跃成为国内最知名的律所。

而关于厉函家庭背景以及私生活的信息却很少,毕竟没有人会傻到窥伺一个大律师的生活,分分钟告到你怀疑人生。

舒恬默默关了网页,想到厉函的话,她眉心一跳,但愿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

虽然百般不想回到漫山别墅,可一些重要的证件,舒恬还是需要拿走,从地铁站出来后,她步行从别墅群的大门往自家那一栋走,途经一辆黑色奔驰S型轿车,仔细一看十分眼熟,正是车牌正式唐泽辰公司那辆。

舒恬本不想偷窥,也没兴趣,可看着车子竟然有节奏的颤动起来,她脑子里闪过两个字:车震。

前面就是别墅了,是多忍耐不了,光天化日竟然在这里就开始?

舒恬抬步想走的瞬间,脑海里想到吴律师口中的证据,闪身躲在一颗树后,将手机摄像头打开,对准车子拍起来,紧接着她弯着腰慢慢靠近,走到身体跟前,她蹲下来,就连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蒋梦瑶放浪的声音传来,喊得起劲,“我爱你,辰,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爱你。”

暧昧的声音跟规律的起伏都让舒恬清楚的意识到,此时正在发生着什么。

不管是不是敷衍,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时,舒恬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结婚这一年多,她都没从唐泽辰嘴巴里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肉麻又无下限,舒恬听着心在滴血,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原来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胡思乱想之间,两人已经结束了激战。

事后,蒋梦瑶柔声细语的跟唐泽辰亲昵,“辰,你既然不喜欢舒恬,当初为什么要娶她?”


忽然,额头一阵闷疼,有什么东西敲了过来,脑袋瞬间嗡的一声,他看向身下的女人,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染着决绝,葱白如玉的手指拿着床头的欧式台灯。

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唐泽辰伸手摸到黏腻的触感,入目的是一片腥红。

舒恬看着血液流出来,男人半张脸都被血液浸染,甚至连眼珠都染上了鲜红,她吓得将手里的台灯扔出去,推开他站到床边,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唐泽辰竟然捂着伤口,满脸骇人的朝她走过来。

“啊!”

舒恬拉开门跑出去,身上还带着备用钥匙,她快速将主卧门反锁,拿出手机拨通了120,报了地址后,她跑到书房将U盘拔下来,直接冲出了别墅……

将近凌晨的夜风有些微凉,吹在她泪痕交错的脸上像是刀片划过肌肤,舒恬慌不择路,顺着别墅的小道一口气跑到了主路上才停下来。

剧烈奔跑后,肺部的火辣辣的疼起来,她坐在马路边,身边偶尔有车呼啸而过,她却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前还是刚才的血红,刚才唐泽辰脑袋流了很多血,他不会出事吧?万一死掉,她是不是要被判死刑?

早知道她不该下手这么重,只要把他推开就好了,她没想过要置他于死地,从来都没有……

一时间,舒恬脑子很乱,各种想法都有,悲观的,消沉的,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真个人都缠起来,紧紧地,死死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刚才着急跑出来她连手机都没带,无边的夜色里,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听到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眼睁睁看着车子驶入别墅大门,不到十几分钟又重新开出来。

一定是来接唐泽辰的,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舒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刚准备离开这里,忽然一辆SUV从她身边停下,‘吱啦’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还没等看清来人,手臂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攥住,她被拖拽上车子,远离前灯刺眼的光线,终于看清了对方,一张蕴着怒火又无比熟悉的面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舒恬愣愣的问,声音又小又颤,语不成调。

厉函眉心紧蹙,目光锁着她破乱不堪的衣服,刚要开口余光忽然扫到她小腹处的一小滩血渍,目光微凛,“你受伤了?”

舒恬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眼底的雾气再一次凝结落下,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不是我,是唐泽辰……”

厉函心头微沉,“你把他怎么了?”

“我打了他,他现在在医院,不知道会不会死掉……”舒恬几乎语无伦次,“120把他拉走了,我一直在这坐着,亲眼看到……”

“舒恬。”厉函捧起她的脸,喊她的名字,对上她的视线才发现她眼底连聚焦都没有,“看着我。”

舒恬闭上眼,滚烫的泪水落下来,“厉函,我完了,唐泽辰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不会。”男人声音沉着冷静,每一个字都那么坚定,“他不会死。”

听到这句话,舒恬才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真的吗?”

“相信我。”厉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若不是今晚睡觉前看到她的位置不对劲,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三更半夜坐在街头,唐泽辰还没死,估计她会先出事了。

厉函直接将人带回了御景园,再一次回到这里,舒恬竟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心境。

见她愣愣的站在门口,男人微微弯腰拿出一双拖鞋放在她脚下,“上去洗个澡。”

舒恬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却也乖乖照做,沉默着换下鞋子朝二楼走。

厉函看着小女人有些不稳的身形,英挺的眉毛再一次往中间靠拢,终还是没说什么。

厉函换下家居服,本来还有一点公事没处理完,听着主卧于是发出的哗啦水声,最终还是回到了房间里。

男人靠在床头身体半躺,突然浴室传来‘哐当’一声重响,厉函大步走过去,长指略带急促的敲门,“舒恬?”

水声还在继续,可人却没回答。

厉函目光一沉,直接将门打开。

氤氲的水汽中,女人蹲在地上,黑发被水打湿披在背后,正伸手去捡脚边打碎的水晶杯……

厉函上前将人拉起来,却还是晚了一步,指尖划过碎碴浮出一抹鲜红,舒恬一点感觉都没有,微微垂首,“对不起……”

厉函隐忍不发的火气终于被挑起来,攥着她手腕的大掌用了七成力气,“对不起什么?”

舒恬眼眶微红,“打碎了你的东西。”

“还有呢?”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厉函索性捏着她的两颊将她的头抬起来,逼迫她看向自己,“用不用我帮你说?是对不起打碎了我的东西,还是对不起跟唐泽辰动了手?”

舒恬被他捏的痛,却也清醒了一点,小手攀上他的手背,眼底尽是无助,眼角液体落下,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厉函,我害怕……”

“害怕是吗?”男人邪笑,笑的让人骨子里发冷,“那就做,做到你不害怕为止!”

他将她按在墙上,冰凉的瓷砖刺激着舒恬的身体,她打了个激灵,看着他压过来……

为什么面对厉函,她没有那种恶心作呕的感觉?

这段关系由他开始,而她却渐渐沦陷,舒恬逆着光看着蛰伏在身上的男人,眼角泪水无意识划过侧脸,最终没入鬓角的发丝中,“厉函,为什么你从来不吻我?”


舒恬耳朵悄然爬上娇红,声如蚊呐,“嗯。”

“丈夫出轨打算报复他,争点家产?”他继续发问。

舒恬莫名就没底气,“嗯。”

“他没碰过你?”

下意识的,“嗯。”

回答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舒恬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站在了她跟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函祎律所极少打婚姻官司吗?”

舒恬看向他,不明所以。

“这样的官司大律师不屑接,小律师解决不了,特别是你这种没有油水的案子,简直鸡肋,所以在费用上要求很高,你有钱吗?”他一字一句,稳如泰山,气势逼人。

舒恬微微敛眉,她没钱,手上这张附属卡,估计也会在短时间内停掉,想想她可真傻,竟然直接撕破脸,证据没有,连资金都没有。

跟付清童借吗?

她没有这个脸,也知道借的钱只是杯水车薪,可打官司却是场持久战。

脑子里思绪很乱,舒恬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除了被动接受没有任何办法,越想越急,越急越委屈,眼眶渐渐染红,眼底聚集起水汽。

厉函忽然松开手,他微微拧眉,清楚地看到女人快跌出眼眶的晶莹液体,小雏菊哭了,意料之中的反应,意料之外的楚楚可怜。

怪不得那天她出现在会所如此大胆,原来是丈夫出轨。

厉函突然有了点耐心,指腹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落在她唇心,摩挲着她的粉唇,想起那晚他没有吻她,眸色渐深,“这个案子,我可以帮你稳赢,要吗?”

要吗?

这两个字的含义很深,舒恬唇边很痒,她偏了偏头却躲不开,清澈的杏眸对上他的,“那你想要什么?”

厉函勾了下唇角,知道谈条件,还不算太笨。

微微凑近几分,闻着她脖颈间干净的气息,“我要你。”

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表情都没变一下。

舒恬却听得胆战心惊,“厉总这个‘要’是指什么?”

厉函不答反问,“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是能给我的?”

他有钱有权有势力,什么都不缺,地位比唐泽辰也高了不止一点点,她能给的,就只有这具身体。

舒恬目光冷下来,“厉总的要求,恐怕我不能答应。”

那一晚已经是个错误,此时再继续深入下去,岂不是大错特错。

不过显然厉函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以我的经验,即便你借到钱,吴律师也不会接你的官司,麻烦又不讨好,函祎的律师不是街边的白菜,从来都不是被挑的那份。”

“你威胁我?”

“客观事实。”

舒恬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觉得命运弄人,笑的有些怆然,“厉总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为难我一个有夫之妇。”

谁知,厉函落落大方的承认,“不巧,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

舒恬一噎,“我技术不好。”

这句话,是厉函说给她的,此时她却拿来堵他的嘴。

他笑,魅惑众生,“技术不好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

话到这里,舒恬已经红了脸,论起开黄腔,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

不禁羞恼,“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凑近,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包围过来,他伏在她耳边留下轻描淡写一个字。

舒恬听完脸更是红到脖子根,忍不住爆粗,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你下流!”

厉函快她一步截住那只小手,反手别在她身后,钳着她转身打开身侧的一道门,将她推进去,舒恬定眼一看竟然是一间不小的休息室。

她退到墙角,双手护在胸前,“厉函,你冷静!”

男人随手解开颈间的领带,仍在一旁的桌面上,合体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衣架上,白色衬衫的水晶袖扣拆下,动作之间充斥着热人心跳加速的男性荷尔蒙。

舒恬来不及欣赏,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头皮发麻,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有些慌,“你、你是律师,这还是在你公司,如果你乱来我会喊人进来的!”

厉函对她的要挟嗤之以鼻,“你大可以喊,这里隔音不错,看是你声音大还是门板厚。”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她跟前,双手不轻不重的掐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今天她化了淡妆,更显精致好看,只可惜嘴巴上的口红,他不喜欢。

厉函没去吻她,直接伸手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崩落,舒恬惊慌的伸手去遮,被他轻松捏住扣在头顶。

舒恬不安分的扭动身子,“厉函,我还没离婚,你这么做是罪加一等!”

“只要你跟我,我帮你离。”厉函流连女人细腻的肌肤,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着她,“我可以满足你所有诉求,让你前夫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舒恬怔了下,想到唐泽辰,看到现在的情势,她心痛的无以复加,曾经何时会想到会有今日,她竟为了打击唐泽辰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女人悲痛的表情让厉函目光一沉,她似乎很喜欢她那个前夫。

没有任何预告闯进她的身体,舒恬痛的低呼一声,震惊的看着他,唇间压抑着细碎的呜咽声,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爱一个人爱到头来,她却要成为被惩罚的那一个。

以后的路,她该怎么走?

舒恬越想越觉得绝望,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就走到了绝境,唯一向她伸出手来的是现在正欺霸她身体的恶魔。

厉函正做的起劲,禁欲多年身体的舒畅让他几乎魔怔,却在最后释放自己的时候被一滴滚烫的液体烧灼。

抬眸看去,女人早已是满脸泪痕,她闭着眼睛,浓密微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眼角还有泪水在不断滚落。

哭了?

厉函收手,抽了纸巾将自己清理干净,舒恬失去力气,顺着墙壁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抱在膝盖上,哭出声来。

“起来。”

男人清冷的声音,跟刚才性感的闷哼天差地别。

舒恬仿若未闻,只是哭。

厉函向来对女人的眼泪没有耐心,此时看着只觉心烦,可这心烦里又有一些别的什么,他说不上来。

“舒恬,起来。”他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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