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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裴昭阿昭全文

故因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眸看他,「不然呢?」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腕间的伤痕。指尖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疼吗?」我愣住了。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疼不疼。阿爹死后,我独自守着这间山间小屋,病了痛了,都自己扛着。「习惯了。」心间一暖,窃喜的情绪弥漫在心头,我抽回手,继续给他包扎。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白苏,」裴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郑重:「若我活着,定不负你。」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信了。又过了半个月,等到裴昭离开那日,山间起了雾。他换上了我洗净的衣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他昏迷时我摘下的,玉上刻着繁复的纹样。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我会回来的。」他站在院门外,...

主角:裴昭阿昭   更新:2025-04-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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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阿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裴昭阿昭全文》,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眸看他,「不然呢?」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腕间的伤痕。指尖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疼吗?」我愣住了。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疼不疼。阿爹死后,我独自守着这间山间小屋,病了痛了,都自己扛着。「习惯了。」心间一暖,窃喜的情绪弥漫在心头,我抽回手,继续给他包扎。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白苏,」裴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郑重:「若我活着,定不负你。」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信了。又过了半个月,等到裴昭离开那日,山间起了雾。他换上了我洗净的衣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他昏迷时我摘下的,玉上刻着繁复的纹样。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我会回来的。」他站在院门外,...

《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裴昭阿昭全文》精彩片段

眸看他,「不然呢?」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腕间的伤痕。指尖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疼吗?」
我愣住了。
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疼不疼。阿爹死后,我独自守着这间山间小屋,病了痛了,都自己扛着。
「习惯了。」
心间一暖,窃喜的情绪弥漫在心头,我抽回手,继续给他包扎。
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白苏,」裴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郑重:「若我活着,定不负你。」
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信了。
又过了半个月,等到裴昭离开那日,山间起了雾。
他换上了我洗净的衣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他昏迷时我摘下的,玉上刻着繁复的纹样。
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会回来的。」
他站在院门外,郑重地承诺我。
我鼓起勇气冲出院门,将一枚香囊塞进他手里。里面装着晒干的药草,可以安神。
他低头看了看,解下腰间的玉佩,系在我腰上。
「等我。」
玉佩冰凉,贴着我的手心,却像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一样滚烫。
我笑着应他:「好,我等你。」
半年后,一队铁骑踏破了山间的寂静。为首的男子翻身下马,玄甲映着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裴昭走近我,唇角扬起弧度。
「苏苏,我来接你了。」
我仰头看着他,忽然想起他高烧不退时,无意识呢喃的那句话——
「阿姊……别走……」
山风掠过,吹散我眼底的雾气。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感动,却不想,是三年后醒悟过来的悲痛。
3
裴昭接我住进了将军府。
府里人人都说,将军待我如珍似宝。婚事定下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我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
三年过去,他已不是当年那个重伤需要我细心照料的男人,而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
我总是会
想起那天,他攥着我的手,说他定不负我的样子。
「今日不去兵部吗?」
这天,我在窗边看院中海棠,他从后拥住我,下颌抵在我肩窝,呼吸温热。
他嗯了一声,将我搂得更紧。
我失笑:「裴将军,你在和我撒娇吗?」
这样的裴昭,我鲜少看见。于是转身替他整理衣襟,余光瞥见他腰间的香囊,已经磨得发白。
那是我当年绣的,没想到他还戴着。
我伸手抚过香囊边缘的磨损处:「改日我给你做个新的。」
他握住我的手,力道有些重:「不必,这个就很好。」
我抬眸,对上他真诚的目光,只觉得心跳蓦地漏跳了一拍。
裴昭离府后,我去了书房。
案上堆着兵部文书,我小心整理,在挪动镇纸时,碰倒了屏风后的木匣。
木匣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循声看去,见画轴滚落出来,徐徐展开。
画上的女子身穿桃色罗裙,回眸浅笑着,眉眼间,与我有几分相似。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了。
画中女子的腰间悬挂着一枚玉佩,我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与三年前裴昭给我的这个一模一样。
「白姑娘?将军让奴婢来取兵符。」下人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我仓皇的卷起卷轴,放回了木匣中。
「没事,你进来拿吧。」
裴昭回府后,我正在绣新的香囊。
婚事将近,我只能收起所有的顾虑,但今天一整天,脑海里都在想看到的那幅画像。
裴昭走近了,双手抚过我的脸颊,拇指在我眼下轻轻一蹭:「今日是不是受寒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垂下眼,继续穿针引线。
「有些乏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裴昭!」我惊呼一声,香囊掉在地上,针线散了一地。
「既然乏了,就歇着吧,」他轻笑了一声,语气不容反驳。
随后将我放到床榻上,和我一起躺下,拉过被子仔细盖好,「我陪着你。」
我看着他的侧脸,胸口一阵发闷。
心底的
煎熬被无限放大。
裴昭,你真的爱我吗?
4
裴昭看着手中半片烧黄的纸,低吼了两声,声音嘶哑的不成调。
火星簌簌落在我们之间,裴昭站起来,表情痛苦地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
「那是阿姊唯一留下的——」
「阿姊?」我笑了一声,打断他,「裴昭,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何你高烧不退时,午夜梦回时,唤的都是阿姊?她,当真只是你的阿姊吗?」
裴昭的手在发抖,他喉结滚动着,嗓音破碎:「苏苏,你听我说,那不是——」
「不是什么!裴昭,你告诉我,」我拔下发间的银簪,抵在了他的心口,「她不是你在乎的人?不是让你每年清明带着桃花酥去祭奠的人?」
簪尖刺破了衣袍,渗出血珠。
我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烫的我指间发麻。
明明不想哭,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落下来,心脏不停的刺痛着。
「裴昭,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模样姣好,让我有救下你的念头。
我讨厌你字字珍重,让我生出和你相伴到老的念头。
我讨厌你……不爱我。
朦胧的视线里,我哭的喘不上气,无力地松开抵着他心口的发簪。
裴昭的呼吸陡然急促,屋外也传来了侍卫们的惊呼,「将军!」
我被裴昭猛地扑倒在怀里,热浪掀翻空气,一声巨响,横梁在轰然砸落。
「小心!」
我被浓烟呛醒时,已躺在偏院的榻上。
女医师正在包扎我手腕上的烧伤,见我要起身,连忙按住:「夫人别动,将军吩咐——」
「我不是夫人。」
我淡淡地开口,「他人呢?」
女医师眼神闪烁着,「在……在正院找东西。」
我翻身下榻,赤脚出了屋子。
正院里,裴昭跪在废墟中,食指鲜血淋漓,仍在翻找什么。焦黑的画轴残片散落在四周,他一片片的拼凑的动作,刺痛了我双眼。
「别找了。」
我站在檐下开口,声音飘浮:「真正的画像早在前几日我就给了城西的叶掌柜,烧的这幅
时候……你眼里看到的,到底是谁?」
横梁轰然砸落,火星四溅。
而裴昭终于从灰烬中抓出半片焦黄的纸,指尖颤抖道。
我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阿姊。」
2
我救下裴昭那日,下着大雨。
山间的雨来得急,当时我坐在窗前,低头缝补着自己的旧袄。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等我推开门时,血腥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倒在泥泞里,玄色衣袍被血浸透,暗红顺着雨水蜿蜒,格外煞人。
他的脸苍白如纸,嘴唇泛着诡异的青紫,手中死死攥着什么东西,指节绷得发白。
我蹲下身,拨开他黏在额前的湿发。
剑眉深目,鼻梁高挺,即便身处昏迷中,我仍能察觉到他凌厉的气息。只是此刻,他眉头紧锁,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我犹豫了一瞬。
阿爹临终前说过,山下的世界复杂得很,稍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
或许我不该招惹来历不明的男人。
可他的手指忽然动了动,攥住了我的裙角。
「……阿姊。」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我还是听见了。
最后,我叹了口气,弯腰将他拖进了屋里。
他受伤后烧得厉害,刚好屋里的药草还剩了些,我熬了药,撬开他的牙关灌进去,可他的体温仍烫得吓人。
当天夜里,他忽然开始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沫从唇角溢出,染脏了我的被褥。
「毒入心脉了。」我请了村里的老郎中来看,他只摇了摇头,「除非有血灵芝做药引,否则熬不过今晚。」
血灵芝长在悬崖峭壁,即便白日里去采都九死一生,更何况是这样的雨夜。
我盯着他惨白的脸,忽然想起阿爹留下的那本医书。
「心头血,可代血灵芝,然取血者损寿。」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解开了衣襟,取出贴身收着的金针。
阿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针尖刺入心口的瞬间,疼得我眼前发黑。血珠顺着针尾滴进药碗,像是红梅落雪在汤药中,一层层慢慢晕
是他仿的。我骗了你。」
裴昭倏然抬起头,眼底闪烁着光,如同他曾经看着我时。
可我已经感受不到欣喜了。
裴昭的身形晃了晃,站起朝我走来,问得艰难:「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垂眸看向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忽然想起当年我为他剜心头血时,他问我疼吗。
「裴昭,你知道吗。」
我解下腰间的玉佩,扔在地上,「当年你中毒高烧不止,那天夜里,你喊了二十三次阿姊。」
玉佩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他的表情也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裴昭,我们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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