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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后续

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夫人虽然没说话,可当她看到晴雯的脸时,明显的放下心来。见老太太有些失望,便笑着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太太看中的本来就是她的绣活,如今她能在针线上伺候好宝玉,就没辜负老太太的心意。我看这孩子就很不错,是个好的。”老太太虽然略有失望,可如同王夫人所说,她让着晴雯过去伺候宝玉原本也是为了针线,相貌倒是其次。若说她有心将这孩子给宝玉做妾,那也是要等日后,宝玉娶妻才行。如今看来,她也不再这上面放心思了,左右宝玉还小呢!老太太看了看怀中的宝玉,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鸳鸯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注意晴雯的脸。因此,老太太便也不在意了。她笑着说道,“老儿媳妇说的是,是个老实分本的就好!”听到这话,晴雯便知道她过了关,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低...

主角:忠平王钟不二   更新:2025-04-12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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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后续》,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夫人虽然没说话,可当她看到晴雯的脸时,明显的放下心来。见老太太有些失望,便笑着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太太看中的本来就是她的绣活,如今她能在针线上伺候好宝玉,就没辜负老太太的心意。我看这孩子就很不错,是个好的。”老太太虽然略有失望,可如同王夫人所说,她让着晴雯过去伺候宝玉原本也是为了针线,相貌倒是其次。若说她有心将这孩子给宝玉做妾,那也是要等日后,宝玉娶妻才行。如今看来,她也不再这上面放心思了,左右宝玉还小呢!老太太看了看怀中的宝玉,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鸳鸯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注意晴雯的脸。因此,老太太便也不在意了。她笑着说道,“老儿媳妇说的是,是个老实分本的就好!”听到这话,晴雯便知道她过了关,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低...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后续》精彩片段

王夫人虽然没说话,可当她看到晴雯的脸时,明显的放下心来。
见老太太有些失望,便笑着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太太看中的本来就是她的绣活,如今她能在针线上伺候好宝玉,就没辜负老太太的心意。我看这孩子就很不错,是个好的。”
老太太虽然略有失望,可如同王夫人所说,她让着晴雯过去伺候宝玉原本也是为了针线,相貌倒是其次。
若说她有心将这孩子给宝玉做妾,那也是要等日后,宝玉娶妻才行。
如今看来,她也不再这上面放心思了,左右宝玉还小呢!
老太太看了看怀中的宝玉,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鸳鸯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注意晴雯的脸。
因此,老太太便也不在意了。
她笑着说道,“老儿媳妇说的是,是个老实分本的就好!”
听到这话,晴雯便知道她过了关,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低下了头,顺便放松了嘴巴和鼻子。
老太太向来喜欢长相漂亮的丫头,如今见晴雯相貌普通,便也淡了提拔的心思。
便淡淡说道,“今日叫你来,是因你伺候宝玉尽心,我和你们太太看着都好,心中喜欢。便想着你年纪小,难得这样稳重,便想着要赏赐你些东西。”
晴雯听闻马上给老太太磕了一个头,才说道,“伺候主子本就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当老太太的赏。”
老太太见晴雯如此年幼却知礼,这才露出笑意,“好孩子,你做好了本分,正当赏赐才是。好叫其他丫头都知道,只要她们伺候的好,主子都看在眼里!鸳鸯!”
鸳鸯马上走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我在呢!”
老太太指着晴雯说道,“你去小库房里,给这丫头挑些好料子。她是个惯会做针线的,就让她自己去做几身衣裳,跟在宝玉身边伺候,也要穿鲜亮些才是正理儿。”
这是······嫌弃自己穿的朴素了?
晴雯疑惑,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粗布裙子。
古时的染色技术不像现代那样精细,而且运用的都是天然植物染料。因此,染色布料一年就会褪色成十分陈旧的模样。
这也是贾府中丫头一年要做两身衣服的缘故。
她原本就想着不要冒尖儿出头儿,因此便想着越低调越好。在穿桌上也就不那么讲究。
没想到,今日倒是凑巧了,反而歪打正着,能趁机得了好料子。
晴雯心里高兴,便偷偷瞧了鸳鸯一眼。
上面的鸳鸯发现了她偷看,便瞪了晴雯一下,示意她低下头把脸藏好。
宝玉听见老太太要赏赐晴雯料子,连忙说道,“这个好。晴雯这丫头平日里根本不出门,就算赏赐她旁的,也都是扔在箱子里,倒不如老太太赏赐她些好料子做衣裙,她倒是用的上,老太太果然想的周到!鸳鸯姐姐,你定要给晴雯挑些颜色鲜亮的才是。”
晴雯瞬间如遭雷劈,心中对宝玉破口大骂,用你多嘴。
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主子为了个丫头去夸顶头大boss的。
哪儿都显着你了,烦不烦人。
这他妈是给我要赏赐吗?这是给着黑呢!
什么叫上次别的都扔在箱子里,谁会那么干?就算那么干了,也不能那么说!
次奥,完了!
这次赏赐保准泡汤了!
呜呜······命苦!
贾宝玉你!
可没想到,老太太却突然哈哈大笑,她将宝玉抱在怀里揉了又揉,“我的宝玉可真贴心!好好好,她是你的丫头,你说要什么,就赏什么!鸳鸯,你带着这丫头一起去,让她自己挑!”
鸳鸯马上笑道,“是,老太太!”
说完,便走过来拉起晴雯,一起往老太太的小库房走去。
晴雯都懵逼了。
这就是带着滤镜看孙子吗?
果然滤镜的强大,能让人是非不分!
晴雯笑嘻嘻的端了十几块料子跟着鸳鸯去了她那儿!
跟晴雯不同,鸳鸯倒是一脸的不高兴,嘴里絮絮叨叨的数落着晴雯,“你啊你啊!我说你什么好!老太太都说了,让你多做几身衣裳,你选这么多纱干什么?难道要做帐子不成?不管怎么说,这些料子都是老太太的赏赐,纵使你拿回去,也没人敢抢,你又怕些什么?你看看你选的这些,多说就能做一身衣裳,剩下的你要拿来要做什么使?”
鸳鸯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将她手中的托盘接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才拉着她将她按在床上坐。
晴雯笑嘻嘻的拉着鸳鸯的手,撒娇道,“鸳鸯姐姐,我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就算是多做了衣裳,恐怕也来不及穿就短了。这料子又不禁放,那样,岂不浪费。老太太的料子那必定是最好的,我想着不如多要些纱,我可以拿来堆一些宫花。我最新学了好些新的花样子,等我做好了,拿来送你!”
鸳鸯闻言心中高兴,不过似有想起了什么,便收起笑容拉着晴雯说道,“对了,若是你要堆花儿,那就多做些,无论好赖,还要各处分一分,不要落了谁才好!”
还没等鸳鸯说完,晴雯连忙点头,“不患寡而患不均嘛!鸳鸯姐姐放心吧我晓得的!”
鸳鸯噗嗤一乐,“你这丫头,跟着宝二爷这段日子倒是学了不少,说话都咬文嚼字儿起来了。不过,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多说什么,免得你还要嫌烦!”
晴雯马上摆手,“怎么会呢!我知道鸳鸯姐姐是真心待我!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你烦!”
说完,晴雯收起笑脸,面露一丝难过,“我自幼被人牙子卖进赖家,又被赖妈妈送入贾府。进了贾府后只认了一个干亲的哥哥,长了这么大,竟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我在府里,全赖鸳鸯姐姐照顾,又和其他小姐妹们相伴长大,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谁真心待我,我明摆着呢!鸳鸯姐姐,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姐姐的!”
说完,晴雯面色一红,喃喃说道,“就怕,鸳鸯姐姐嫌弃!”

鸳鸯心里一软,晴雯本就长得漂亮,如今小小的一只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朝自己露出孺慕之情,谁的心是石头做的?此时她恨不得见晴雯抱在怀里揉搓一阵才好!
鸳鸯也不跟晴雯客气,直接上手,揉上了她的小脑袋。
“你这小蹄子,惯会说好话哄我!你如何不是我妹妹了!只是,你单管着宝玉的针线,要仔细眼睛,若是把眼睛伤了,日后由你哭的。平日里也多出去走走,和姊妹们玩闹一下才好!”
晴雯也不反驳,乖乖点头道,“我知道了,鸳鸯姐姐!”
晴雯端着托盘美滋滋的往老太太屋子后面的碧纱橱走。
碧纱橱有两间房,宝玉、黛玉各住一间。
到了院子门口晴雯先把脑袋伸了进去,见院子没人,才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耳房。
她将托盘放在床上,连忙打开自己的箱子,把老太太赏赐的布料整整齐齐的码了进去。
晴雯将箱子锁好后,把钥匙又重新挂在脖子上,塞进怀里。才满意的在胸口拍了拍。
如今家底儿越来越多,等日后出了府,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家底呢!
晴雯往床上一倒,深吸了口气,喃喃说道,“哎!什么时候才能到王夫人查抄大观园啊?都要等不及了!不对,不对,还是得多待一段日子才行,银子还没攒够呢!”
··············
晚间,宝玉回来后,袭人一边给他更衣,一边问白日里他去了何处?怎么整日不见人影?
宝玉兴致勃勃的说道,“今日薛家进府,被老太太留了。如今就住在梨香园里,今儿我去见了宝姐姐,果然是仙子之姿,且人又随和大气,薛家大哥哥为人豪爽,坦诚,真真是紫薇舍人之后。”
袭人含笑听着宝玉的话,解下了他的外袍,给他换上了家常的袍子。
她转身捧着换下来的袍子往外走,袍子上隐约传来一股酒香。
袭人眉头一皱,把袍子塞进秋纹的手里,快步走了回去。
一进屋便看见宝玉坐在书桌前正写着什么,她便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接过麝月手里正研了一半的墨继续磨着。
她不识字,也不知宝玉写的什么,直到见他撂了笔,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问道,“二爷今日出去吃酒了?”
宝玉眼睛一亮,“对了,今日薛大哥哥做东摆了一桌宴请老亲家的哥儿们吃酒。原是我要做东,可薛大哥哥说了,我如今年纪小,还没单独立院子,又说他初来京城,原是要跟老亲家里联络感情,须要他来做东方能显出诚意。”
袭人心中不快,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叮嘱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敢出去吃酒,看老爷知道了,捶不捶你!”
一听袭人又说这些,宝玉心里不耐,面上便显了出来,“都是亲戚家的哥儿,又不是不认识,我们吃的又不多,何苦说这些扫兴。”
宝玉说完一甩袖子滚到了床上,往里一侧身子,不再搭理袭人。
袭人只觉得好笑,觉得宝玉小孩子心性,便走过去坐在床边,“我哪里是扫兴,不过是白嘱咐一句。老爷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教考二爷的书了,这几日难免要传二爷,若是到那时候,二爷不在,或是出去吃酒,叫老爷知道了,挨了打骂,又有什么意思?”
一听说老爷要教考他的书,宝玉一翻身坐了起来。“是了是了!幸亏你提醒我。”
说完,他就要下床往书房走。
袭人一把拉住他,“二爷,你找什么急啊!即使是要温书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只是日后,还是要上些心才是!”
眼看着宝玉面上悻悻,她眼睛一转,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白日里都聊了什么。
正巧麝月泡了茶来,见袭人和宝玉在里面说话,便跑到耳房门口去交晴雯。
她将茶放在晴雯手里,说道,“你袭人姐姐在里面和宝玉说话,这时候,她一向不让我们进去,只是难免一会宝二爷要喝茶,你年纪小,进去送茶,袭人也不会在意,好妹妹,算我欠你一会,把这茶送进去,如何?”
晴雯抿了抿唇,她也清楚,麝月、秋纹让她做的事,也不好此次拒绝。
只是这一回,晴雯迟疑了片刻,若是因为帮秋纹的忙被袭人穿了小鞋,倒也方便日后她以此为借口拒绝她们。
因此,她大大方方的放下绣绷子,接过了茶水。
“那行,今儿我去替你挨骂!只是再不要有下次才好。这挨骂的事,我可不愿意干第二次。”
秋纹并不在意她此时说什么。
只要她答应替自己送茶去,管她日后如何!
因此,她将茶盘往晴雯手里一塞,便将她推向里间儿。
晴雯被秋纹推了一下,茶盘里的茶差点洒了出来。气的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回头瞪了秋纹一眼,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袭人听见声音,回头见是晴雯,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你来送茶?秋纹呢?”
晴雯深吸一口气笑道,“秋纹姐姐晚上不知吃了什么,肚子难受得紧,如厕去了。怕耽误了二爷的茶,又怕味道熏了二爷,便叫我送茶上来。”
袭人闻言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
倒是门外的秋纹,气的咬牙切齿却有无可奈何。
晴雯也不管别的,她直接走了过去,将茶杯端下来,送到宝玉手边。
宝玉连忙很少在室内见到晴雯,如今见她来了,倒是十分高兴,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晴雯也不答,等宝玉终于问完了,才笑着说道,“二爷问了我好些话儿,倒是让我先回哪个才好?”
宝玉嘿嘿一笑,才说道,“也不用回什么,我只说晴雯日日都在忙着给我做衣裳,实在劳累,以后,每日也多歇歇,多和袭人、麝月、秋纹在屋子里说说笑笑才好!”
晴雯噗嗤一笑,“二爷这叫什么话,我如何能和袭人姐姐她们比。再说,我是老太太让过来专门伺候您针线的,若是自己的活计都做不好,如何才能在这里待得长久?”

晴雯满心欢喜,好奇的打量着姚七。
看了一会才问道,“姚掌柜,我问个问题,您别介意啊!”
姚七再行一礼,“主子请问,姚七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晴雯抿了抿唇,收了收脸上的笑意,才问道,“姚掌柜,你可记得以前的事?”
不等他回答,晴雯又说,“或者我再换个问法,您知道是怎么来的我这儿吗?”
姚七抬头看向晴雯,突然呵呵一笑,说道,“姚七知道主子想问什么。既然主子想知道,姚七必定据实相告!”
姚七又行一礼才慢慢说道,“姚七本是大唐人,经营家中布庄,对布匹生意尤有心得。姚七一生遇事诸顺,直到老年时大唐遭遇叛乱,家破人亡生意尽毁。我死前祈求神明,能让我妻儿来生一生顺遂,为了能如愿我便用自己的来生与神明交换。神明告诉我,让我等待一个召唤,只要我被召唤,便要终身侍奉召唤我的主子,若是主子能够一生平安,达成所愿,我之所求,方能如愿。”
神明吗?
晴雯皱眉,大概,姚七口中所说的神明就是她的签到系统吧!
按照姚七所说,签到系统签出来的活人,那就都是在历史中真实存在过的。并不是由系统数据组成的NPC。
这样一来,日后她再对待签到出来的人,就要礼待一些。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用愿望和签到系统交换,才能为她所用。
又不是欠她的,若是欺辱了这些人,恐怕同样会遭受反噬。
因此,晴雯也福了福。
“那么,日后这铺子上的事就要劳烦姚掌柜了!”
姚七缕着胡须呵呵笑道,“还请主子放心,姚七必定尽心竭力。”
两人寒暄过后,晴雯才想起正事。
她推开窗子往外看了看,见外面依旧没人才放下心来。将系统空间中的银子拿了出来。
又掏出许多绣好的荷包和帕子等物数十件。
“姚掌柜,我这里才将将50两银子,都交给你,还有这些绣活是我近日来私下做的,上面没有任何标记,方便放在铺子里售卖。另外,这是城东朱雀大街上店铺的地契,也一并交给你,东西不多,这店铺还请姚掌柜费心了。”
姚七恭敬地接过东西,转眼便收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里。
晴雯眼睛一亮,“姚掌柜您也有空间吗?”
姚七摇摇头,“并无,只是我如今还不算完全完成召唤,出现在世人面前,也没人会看得见我。当我按照您的指令,完成自己的身份,正式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才算是真正的被召唤成功。届时,我的空间也就消失了。”
说到这,姚七面色涨红,似带着兴奋,“我本就是个凡人,如何能与主子相比。主子乃神明在世间的化身,能成为主子的人,替主子做事,乃是姚七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空间此等神物,能让姚七用上一用,姚七已经是感念上天之德,让我见识到了此等神通,姚七怎敢肖想此物。日后,还请主子放心,生意上的事就交给小人,小人毕竟尽心竭力,必不让主子为凡间的黄白之物所累。”
听了这话,晴雯可开心死了,如今她最担心的就是没钱!
福则达济天下,穷则寸步难行!
没钱她以后出了贾府可要怎么生活?
还谈什么开开心心?
光是为了生存就要奔波劳碌一生。
她可不想穿了一回书,还去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好在这签到终于给力了!
对了,晴雯一拍脑门。
“姚掌柜,既然你前世是做布行的,那各种布料的织造方法,你可知道?”
姚七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小人只知道一些普通的织造方子。一些少存于世的名贵丝娟之物,都只握在一些大家手中。那些真真可谓是倾世之物,织法繁琐,用料稀少,都是世间难得啊。但凡市面上出现零星半点,都会引来万人倾心,无数人争抢。当真是有价无市啊!”
晴雯眼睛一转,连忙将从系统签到来的一些,稀少的绫罗绸缎的织造方子拿出来,交给了姚七。
“姚掌柜你看看,这些方子如何?”
姚七小心翼翼的接过,拿在手中细看。
一看之下,大喜过望,“哎呀呀,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这些方子上记载的可都是一些已经不存于世的织物。若是咱们布庄有了这些,就算只是一匹,也定会只短期内名声大噪。只是,我怕······”
晴雯了然,“我明白,姚掌柜是怕一旦这方子上的织物一旦出现,我们便保不住这些方子了。”
姚七呵呵一笑,连忙拱手道,“主子聪慧。这确实是小人担忧之事。”
晴雯咬了咬嘴唇,皱了皱眉,“无妨,这方子先在你手里放着。如今,铺子里只有你是我信得过的人,就算我们想要将这方子上的织物给织出来,也要等有了信得过的织女才行。况且,如今也不是我们铺子冒头的好时机。上面没人给擎着,便是出了头,也不过是先被打死的鸟罢了。”
姚七却立刻拒绝道,“主子,等我接手了铺子之后,空间就会消失,这方子放在我这里并不安全。还是放在主子这里为好!等日后,主子认为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便好了!”
晴雯想了想便点点头,“也好!反正,如今我已经签到了一个你出来,日后,还指不定会签到出其他能人,万一要是签到出来一两位织女, 这些方子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晴雯将方子收了起来,有朝窗外看了看。“姚掌柜,那你要如何出去?”
姚七呵呵一笑,“好叫主子放心,我如今就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外面的人也是看不到我的。”
晴雯连忙点头,“那好,那你这就走吧!这铺子我也没去看过,还不知里面如何!这些银子,也不多,还让姚掌柜辛苦了!”
姚七,朝晴雯行了一礼,道了别,才推开房门大大方方的离开了。

宝玉瞬间垮了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床上。
袭人回头瞪了晴雯一眼,她一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
回了东耳房,她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脑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次听鸳鸯说的六王爷剿匪之事。再加上今日之事,心里便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在心里猜测了一遍。
原书上提到的尚且活着的一位王爷就只有忠顺王。
如今看这位王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站在圣上的对立面的。
而忠平王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爷,应该是跟圣上一条心。
只是面上装作桀骜不驯,不服圣上管教而已。
不然,就冲着忠平王顶撞圣上,圣上将他赶出皇城后,就应该是让他回府闭门思过,或罚俸禄,而不是装装样子赶他回军营待着去。
晴雯咬着嘴唇,这忠平王到底是个什么人?
忠平王自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四王八公府内,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正想着他的事。
此时他坐在营帐中,正拿着江北崖送上来的奏报验看。
江北崖站在他身侧,低声说道,“王爷,如您所料,忠顺王的人果然去了内狱,验看山匪人头去了。”
忠平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淡淡说道,“早就料到的事,没什么稀奇。这八百多名山匪,可不是凭空出现的。查到他们的来历了吗?”
江北崖马上说道,“禀王爷,这些山匪并非京城或周边的人,也不是逃难来的流民。经查证,他们在三年之中陆续结队前往凤鸣山,目的十分明确。而且我们当日剿匪时,这些山匪的功夫路数不像是野路子。倒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忠平王闻言饶有兴趣的笑道,“我还是小看我这位二哥了!私兵啊!呵呵,豢养私兵如同造反,看来我这二哥所图不小啊!”
江北崖继续说道,“我们顺藤摸瓜查了这些山匪的来历,发现他们都是从······金陵那边过来的。王爷,会不会是······”
忠平王一伸手,江北崖便低下头将没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忠平王的视线落在帐外漆黑的夜色中,半晌他才喃喃吐出几个字,“甄家·····甄太妃······呵呵,藏好你们的尾巴,别让我抓到。北崖!”
江北崖立刻单膝跪地,一拱手,“属下在!”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带人盯紧忠顺王府!我要知道我这好二哥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江北崖领命后,快速朝账外走去。
···········
一大清早,晴雯被叽叽喳喳的黄鹂叫声吵醒。
她抻了个懒腰后起身下床,将耳房的窗子推开,果然外面阳光正好。
廊下,麝月正在给笼子里的黄鹂鸟添食添水。
见晴雯醒了,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有的人啊,命就是好!不光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连主子都不用伺候!不像我们啊,天生下贱命,是比不了啊!”
晴雯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因此,她小嘴一张,叭叭的说道,“呦!麝月说的是谁啊!咱们院子里还有不干活白拿月钱的人吗?说出来大家听听,也报给二爷、老太太去。咱们这里好歹也是国公府,这府里岂容得下这样偷奸耍滑、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好歹也是老太太赏的二等月例,虽是不能贴身伺候主子,可袭人姐姐也说了,我这二等的丫头也有教导小丫头的职责呢!大家一个屋子里住着,我虽是不愿意抢了你们的差事,可麝月你若是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也是应当的。你放心,我定不会和袭人姐姐说的。”
麝月根本没想到,晴雯会还嘴。
这丫头往常无论如何说她,都是闷声不吭。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不成?
因此她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哪个说旁人了?这屋子里除了你谁又这个时候才起的,倒比主子还像主子!”
晴雯冷笑一声,“呦!你光看到我今日起得晚,怎么不见我昨儿夜里熬夜做活的时候,你劝我休息?就连袭人姐姐都说了,今儿叫我多睡一会子,别熬坏了身子,哪里用的着你在这里磨牙?那么爱管事,我看你也别在二爷这里了,不如去和琏二奶奶说说话,去她院子里,那儿有的是事和人让你管呢!”
见麝月还要说话,晴雯马上继续说道,“大家都是二等丫鬟,我劝你一句,平日里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别总盯着旁人,若你也能我这身刺绣的本事,自然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难道你羡慕我不必上二爷跟前伺候?你是嫌弃二爷了?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我人粗苯,袭人姐姐倒是不放心呢!怎么,你现在连伺候二爷都看不上了?那不如努努力,去做个主子,倒时不光能得了丫鬟的伺候还能享用二两银子的月例呢。”
麝月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明摆着再说,她看不上在宝二爷身边做二等丫鬟,倒是想着给二爷做姨娘当主子!
这话若是让主子们听了去,恐怕她就要被打死。
麝月有心反驳,可她哪里是穿越而来的晴雯的对手。因此,眼眶一红,转身就要跑进房去哭。
晴雯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打蛇不死随棍上。
若是这次不把麝月按住,恐怕日后她还要生事。
晴雯可不想日后身边总有一个想方设法给自己使绊子的人。所以,今天一定要把麝月给按死,让她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呸呸呸,她才不是狗!
因此,晴雯见麝月要跑,便快速说道,“你莫不是惹了事就像哭着跑吧!倒弄得像我欺负人一样。我劝你,日后还是放老实些,做好自己的活计,不必盯着旁人强。府里的主子虽然宽厚的,可眼睛都是雪亮的,并不会因为谁被人嚼了舌头,就信了那些妄言,你也把心思摆正些,有那个功夫,好好想想如何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理。别天天盯着旁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院子里的一等丫鬟呢!”

莽汉并没有被堵住嘴,他死死的盯着忠平王,恶狠狠地吼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的奶娃娃,如今竟让我跌了个大跟头,愿赌服输,你杀了我吧!”
江北崖抿了抿唇,他偷看了忠平王两眼,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才忍不住说道,“就算是做山匪,多少也应该读一些书才是,愿赌服输不是这么用的。”
忠平王一愣,瞥了江北崖一眼。
江北崖脸色一僵,立刻收起眼中嫌弃,冷下了一张脸。
忠平王收回视线,看向莽汉。淡淡说道,“不急,再等等!”
黑甲卫并没有因为莽汉被俘,就对其他山匪收手。而是依然刀光凛冽的收割着山匪的性命。
无数鲜血从尸体的断颈中喷涌出,在山寨的土地上流淌,汇聚在一起,快速漫延。很快就浸入了土地,将整个山寨的地面的染成深红。
忠平王白色的靴底也被鲜血浸透,脚上的战靴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莽汉的双膝跪在地上,他不断地挪动位置,可鲜血依旧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跪在昔日兄弟的鲜血中,如同浸入血海一般,就连挂在天上的弦月也变得赤红。
此时,坐在他面前一脸淡然的忠平王,在他眼中已变成了玉面阎罗,仿佛随时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莽汉原本挺直的脊背慢慢弯了下去,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虽然无人掐住他的脖子,可此时他即使把嘴张到最大,嘴角都裂开蹦出血渍,也难以将空气吸入身体。
他已经完全陷入恐惧之中,一张脸涨成了深紫,就要将自己憋死了。
江北崖撇撇嘴,大步走上前朝着莽汉的脸甩开膀子就是一巴掌。
“啪!”
莽汉的身体被抽飞了出去。
马上就有两名亲卫拉住莽汉的手臂,将他拖了回来。
两人将他随意一扔,他便身瘫软的栽在了忠平王的面前。
莽汉此时艰难的抬起头,一脸恐惧的看向忠平王。他几次张嘴,可喉间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忠平王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依然盯着莽汉不发一言。
黑甲卫统领来报,他将手中一本册子交给了江北崖,江北崖将上面沾染的湿润血迹擦干后,双手奉给忠平王,忠平王接过,却并没有打开。
黑甲卫统领见状说道,“王爷,属下在山寨中搜出了山匪名册,此名册中山匪共计828名,其中826名山匪已全部斩杀,已经核对了人头,数量无误。剩下的两人,一人就在这,还有一人没有找到!是属下失职!”
忠平王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妨!让黑甲卫都歇息一下。不必着急!想必那人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我说的对吧,钟不二!”
瘫在地上的莽汉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震,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忠平王的目光中带着敬畏和恐惧。
“你,你早知道是我!”
忠平王摇摇头,“一开始还不知道,可是钟不二,你真觉得你这张脸,是用胡子都能遮掩的?你右脸上的那道疤我记得是我当年留下的吧?
所以,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真的以为我蠢吗?”
钟不二狼狈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白费心机了!”
忠平王轻声一笑,懒洋洋的说道,“钟不二,我记得你是前太子门下,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是你曾经两次舍命救过前太子,他感念你的衷心,才赐了钟不二这个名字给你。
当年前太子逼宫,他的门下皆是我亲自带着黑甲卫逐一斩杀,唯有你凭空消失。
任我将京城内外挖地三尺都没能将你翻出来。
我猜定是有人窝藏了你。
京城之中,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窝藏的也只有那么两三家。
所以你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是谁!
那人救了你,又让你在这凤鸣山落草,有何所图,我也猜得到。
这里是官路,各地公文战报均要在这条路上来往,所以,你把山寨安放在这里有何用意,还需要我说吗?
钟不二,本王今日剿匪,根本就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留着你一命,不过是为了叙叙旧罢了。
如今,这旧也续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钟不二见忠平王就要对他下杀手,马上挣扎起来,他嘴里大声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我什么都告诉你,我这里还有你不知道的,我还有其他消息,王爷,只要您饶我一命,王爷!”
就在不久之前,周围战刀砍在脖子上的卡卡声,让钟不二只觉头皮发麻。
朝夕相处三年的兄弟,在战刀之下,一声接一声的凄厉惨叫和癫狂求饶让他的灵魂都在战栗。
他也想要爬起来去救人,可他全身僵硬,一动都不都动不了。
纵使没有身上的绳索,他也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如今他若不想死,唯一能做的就是期盼奇迹的到来,或许能有神仙突然降世,方能救他一命。
忠平王冷冷的瞥了钟不二一眼,随意一挥手。江北崖两步上前,手起刀落,“咔擦”一声,他的头颅便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朝着忠平王滚了过去。
忠平王一抬脚尖,便踩在了钟不二的头颅上。他冷哼一声,“哼!贪生怕死之徒!”
江北崖走上前去,将钟不二的脑袋踢开,低声说道,“王爷,余下那一人·····”
忠平王扫了山寨一眼,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目中冷光乍现,危险至极,“定北军已将凤鸣山围死,这里四周全是断崖,唯一能逃出去的路,就是我们上来的那处,那人一定跑不出去。也不必着急找他,去把尸体堆在一处,这山寨也别留了,一起烧了了事!我们只拿人头回去复命即可!至于余下那人,若是他在大火中能活下来,本王饶他一命又能如何?”
正说着话,突然从远处一栋木屋后面窜出一个人影飞速朝着山寨深处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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