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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全局

苏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警察就根据温茯苓提供的信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在陈如玉床底下找到了工具箱。看见那把扳手,陈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建国就立即喊道:“不是我!是陈如玉!是陈如玉要害她姐,青天大老爷,你们抓错人了!”陈耀祖也跟着喊:“是啊是啊,都是陈如玉干的,和我没关系,别抓我!”陈如玉脸色惨白,凄叫:“爹!陈耀祖!你们两个在胡说什么!”——“啪,啪,啪。”温茯苓擒着笑容,拍着手进来。“本来一把扳手也证明不了什么,这下可好,物证有了,人证也来了。”陈建国和陈耀祖这才意识到自己招的太快了。“温茯苓。”陈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居然没死!凭什么!”“我要是死了,不就如你所愿了吗?”温茯苓轻笑一声,转而面向警察:“刘警官,你们刚刚都...

主角:陆寒征陈如玉   更新:2025-04-12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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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征陈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警察就根据温茯苓提供的信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在陈如玉床底下找到了工具箱。看见那把扳手,陈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建国就立即喊道:“不是我!是陈如玉!是陈如玉要害她姐,青天大老爷,你们抓错人了!”陈耀祖也跟着喊:“是啊是啊,都是陈如玉干的,和我没关系,别抓我!”陈如玉脸色惨白,凄叫:“爹!陈耀祖!你们两个在胡说什么!”——“啪,啪,啪。”温茯苓擒着笑容,拍着手进来。“本来一把扳手也证明不了什么,这下可好,物证有了,人证也来了。”陈建国和陈耀祖这才意识到自己招的太快了。“温茯苓。”陈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居然没死!凭什么!”“我要是死了,不就如你所愿了吗?”温茯苓轻笑一声,转而面向警察:“刘警官,你们刚刚都...

《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全局》精彩片段

很快,警察就根据温茯苓提供的信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在陈如玉床底下找到了工具箱。
看见那把扳手,陈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建国就立即喊道:“不是我!是陈如玉!是陈如玉要害她姐,青天大老爷,你们抓错人了!”
陈耀祖也跟着喊:“是啊是啊,都是陈如玉干的,和我没关系,别抓我!”
陈如玉脸色惨白,凄叫:“爹!陈耀祖!你们两个在胡说什么!”——
“啪,啪,啪。”
温茯苓擒着笑容,拍着手进来。
“本来一把扳手也证明不了什么,这下可好,物证有了,人证也来了。”
陈建国和陈耀祖这才意识到自己招的太快了。
“温茯苓。”陈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居然没死!凭什么!”
“我要是死了,不就如你所愿了吗?”温茯苓轻笑一声,转而面向警察:“刘警官,你们刚刚都听到了吧,就是这个女人。”
刘警官点了点头,严肃道:“你们涉嫌杀人未遂,都和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不是我!”陈如玉状似癫狂,还想狡辩。
但警察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一左一右架着,带出去了。
陈建国讨好的笑:“那个,警官啊,我和我们家耀祖就不用去了吧,事情就是她做的!我们可以作证,您要打要杀都可以,和我们可没关系。”
刘警官皱了皱眉:“嫌疑人是你的女儿吧?”
“啊对对对,不过,她虽然是我陈家的人,可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刘警官严肃道:“无论如何,你们今天必须得去一趟,带走!”
温茯苓看着这一幕,摇头叹了口气。
原主和陈如玉分明都是被欺压的人,陈如玉却看不清这一点,不去找真正的仇人,转而把怨气发泄到原主身上,何其可悲。
“温同志,那我就先走了。”
刘警官看向温茯苓的眼神里带着欣赏,赞叹道:“温同志临危不惧,协助警察快速破案,是我见过的女同志里最聪明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给你个交代。”
“那就谢谢刘警官了。”温茯苓笑道。
刘警官本来转身想走,犹豫了下又转了回来,语气还是很有礼貌,试探道:“我有个冒昧的问题想问温同志,不知道你成家了没有?”
“啊?”温茯苓属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想也不想的就道:“已经成家三年了。”
“这样。”刘警官好像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重新挂起笑容,敬了个礼:“谢谢温同志的配合,我先走了。”
温茯苓目送他离开,不经意抬眼,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陆寒征。
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
刘警官略过他走了,温茯苓紧随其后出来,随口问道:“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寒征低声道:“事情解决的早。”
其实他是听人说,服装厂有个姓温的女工差点被刀片给切死,当下便有些慌了神,这才匆匆赶回来。
眼下见温茯苓正完好无损的站着,陆寒征终于松了口气。
他指了指刘警官离开的方向:“他是谁?”
“我报警了。”温茯苓笑眯眯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陆寒征说了。
陆寒征看着温茯苓,她似乎丝毫不担心,一点也不害怕,好像差点因工伤致死的人不是她一样。
能这样迅速把自己的心情调整好,知道报警,还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嫌犯的人,真的是三年前那个只会哭的温茯苓吗?
还有上次轻轻松松放倒吴海波。
他三年未归,温茯苓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陆寒征捏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
温茯苓还在滔滔不绝,他忽然出声:“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
“你的意思是,你马上就要走了?”
半小时后,陆家餐桌上,温茯苓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嗯。”陆寒征沉闷的应了声:“突然下来的调令,去海岛。”
海岛?原书中没有这一段啊?
男主回来的时间也提前了,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剧情,导致整本书的后续走向都变了?
“去多久?”
“少则三五月,多则......”
陆寒征没说完,但温茯苓知道,多的话,又是三五年。
其实就算走了也没什么,反正她的人生计划里也没有陆寒征,只是眼下,她和陈家的死仇已经结下了,陈家虎视眈眈,她不堪其扰。
今天的事给了温茯苓一个警告,即使她自己会点拳脚,警觉性也不错,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陈如玉出来后继续想害她,冷不丁就可能着了道。
只有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她又没有足够的钱。
看着面前温茯苓皱眉思索的模样,陆寒征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其实,你可以随军。
但温茯苓真的愿意和他去吗?
随军生活寒苦,去的地方又是海岛,远不如在家里待着舒服,
温茯苓现在又事事和他分的很清,说不定根本不愿意去......陆寒征犹豫了。
还在想,面前的少女就忽然抬起头来,睁大眼睛:“陆寒征,我可以随军吗?”
陆寒征愣了一下。
“你就带上我呗。”温茯苓眨了眨眼,语气带上几分乞求:“你看,陈如玉今天弄出这个事,我好害怕,等她出来后又想弄死我怎么办,你让我随军吧,放心,我保证听话!”
她的双眼亮晶晶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眼神里有期待,夹杂着一丝不似作伪的害怕。
陆寒征的喉结滚了滚,答应下来:“可以。”
温茯苓没想到陆寒征居然一下子就同意了。
原本她已经考虑好了留后手,随军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要是陆寒征不同意,她就问他借钱,成亲三年,拿点钱也说得过去吧。
谁知道陆寒征居然答应了。
温茯苓很快反应过来,有点开心:“好!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我去收拾东西,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他东西本来也不多。
温茯苓的东西也没有很多,原主节俭,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几件,还都洗的发白。
她随意挑了几件常穿的,内心有点期待。

紧接着是陈如玉的哭喊:“我死也不嫁给那个胖子!爹!你有良心吗?不能把温茯苓嫁过去就打我的主意,出事的要是耀祖,我看你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救他!我呢?我只是被人......”
“啪”的一声,是清脆的耳光。
陈建国勃然大怒:“你个姑娘家,嘴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我和你娘养你长大容易吗?今天你不嫁也得嫁!”
陈如玉嘴里还是不服输,声音像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来的:“都怪那个温茯苓,死贱人!居然陷害我!”
“对!”陈建国在一旁附和:“如玉,爹妈怎么会害你呢?还不是你表姐闹着不愿意,这才换了你的。”
“温茯苓,我迟早有一天要狠狠收拾你!”
窗棂影子乱晃,温茯苓贴着墙根,听着陈如玉莫须有的责难,一阵无语。
蠢货。
陈如玉不再哭喊了,抽抽搭搭的,可怜道:“可是爹,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李国富,求求你了。”
批判了共同的敌人,父女两个似乎又和好如初,温茯苓听见陈建国叹了口气,为难道:“可你们都那样了,而且耀祖一直想要一辆摩托车......”
“这样吧,爹。”陈如玉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分:“你就跟那个李国富说,我本来就已经定了亲了,人家彩礼都给了,这回被他一搅和,我们得赔人家双倍。”
“他李国富要是真想娶我,就得帮我们把这钱付了!就要......要三千块!”
三千块,听的陈建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全家人一年累死累活,加起来可能也才赚个三五百。
陈建国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太多了?”
“哼,怕什么,他要是不给,我们就去闹,说他坏了我的清白,让他赔钱!高低不得讹他个几十几百的,今天耀祖还跟我说了,温茯苓威胁他要报案呢,我们也可以学她报案啊!”
“对啊!”陈建国一拍大腿:“还是我女儿聪明。”
话音刚落,温茯苓一脚踢开了老旧的木门。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嘶哑的鸣叫,应和着她的冷笑。
“表妹这话说的,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屋内两人都懵了,陈建国反应过来,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贱人,你还敢回来!?”
温茯苓顺势侧身,陈建国来不及止步,被门框卡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舅舅倒也不必这么热情的欢迎我,你们继续啊,我听的正高兴呢。”
闻言,陈如玉的脸白了白。
“你全都听到了?”
“一字不差。”温茯苓笑眯眯的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表妹还有个已经定亲的相好啊?”
陈如玉眉头紧锁,磨了磨牙,要是温茯苓出去乱说几个字,不仅她名声没了,这钱肯定也是要不到了!
“我警告你温茯苓,不许出去乱说!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陈建国也终于回过神来,挥舞着鸡毛掸子威胁道:“温茯苓,你妹妹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记住,管好你的嘴!”
这话听的都快起茧子了,温茯苓勾唇:“舅舅,嘴长在我身上,想说什么你管不着吧?除非......给我点封口费。”
“你!”陈建国恼怒,作势又要打,被陈如玉拦下。
“爹!你先别急!”陈如玉起身,蹭蹭蹭的走过来,没好气的跺了跺脚,十分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几毛钱来。
她嫌恶的扔到地上:“滚滚滚!拿了钱就给我滚,不过温茯苓,要是让我在外面听见什么风言风语的,可别怪我不顾姐妹之情!”
温茯苓看着地上那皱皱巴巴的几毛钱,轻笑一声。
“我直接开门见山吧,舅舅,这几年我所有的工资都给你了,你说帮我存着,现在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陈建国一听,立即吼道:“滚!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贱妮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还问我要钱!”
温茯苓表情冷静:“还有我爹留下的钱,他的钱可以当是抚养费。但我的工资,你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
“你想得美!”陈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要去叫乡亲们来评评理,来人啊!来人啊!”
“好啊!”温茯苓突然提高声调,一字一顿道:“也叫乡亲们来看看,你们父女俩是打算怎么讹李国富的。”
一提李国富,两个人瞬间都蔫了。
陈如玉碰了碰陈建国的胳膊,犹豫道:“爹......”
“不行!”陈建国的表情跟要了他的命一样:“那是我的钱!”
“可我们也不能让这个贱人出去乱说啊。”
温茯苓看着两人争执,语气放软了一点:“舅舅,你想啊,要是这事成了,你们能赚三千块呢,我的钱充其量也就几百,怎么能和三千比?”
陈建国犹豫了一下。
陈如玉也赶紧煽风点火:“是啊,爹,那可是三千呢。”
“我要是说出去了,你们可别说三千了,怕是要反被告个敲诈罪。”温茯苓故意道。
陈如玉一下子急了,疯狂摇晃陈建国的手臂:“不能让她说出去!”
陈建国终于下定了决心:“好!给你就给你!不过等我们家如玉的事成了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又嚼舌根!”
“就是!”看陈建国松口,陈如玉也放下心来,得意的朝着温茯苓勾起唇角:“某些人啊,以后可别眼红我的三千块彩礼。”
见状,温茯苓也不再纠缠:“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你到时候骗我怎么办?先给我拿五十来。”
李国富骂骂咧咧的进屋把钱取了过来。
拿到钱,温茯苓心里踏实了不少。
原主太懦弱,才会被欺凌致死。
从今天开始,她将一滴不少的让这家人把吸的血还回来!
离开陈家后,温茯苓心情大好。
她哼着曲,开始做饭。
再怎么说,陆寒征也算是她的房东了,得对他好点,权当抵房租了。
厨房漫出糖醋排骨的香气时,温茯苓忽然听见军靴踏过水泥地的声响。
她擦擦手掀开门帘,正撞上男人略显错愕的目光。
“陆寒征。”温茯苓晃了晃锅铲,笑得明媚:“回来啦?吃饭咯!”
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陆寒征微不可查的皱了眉:“你做的?”

李国富连叫都没叫出声,被勒得双眼翻白,脸红脖子粗,喉咙里发出咳咳的闷响,拼命去抓脖颈上的麻绳。
温茯苓眼都不眨一下,手上力道不减。
直到男人挣扎的力道慢慢减弱,她才松开手,去试了试李国富呼吸,确认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温茯苓稍稍松了口气,放轻脚步,来到院子。
陈如玉果然还没走,看来打的是等事情发生,李国富溜走后,她再喊人过来,把不守妇道的黑锅,彻底扣死在她头上。
“嘶......真冷!”
陈如玉搓着手,嘴里骂骂咧咧,“这贱人,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温茯苓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手里木棍重重砸在她后脑!
陈如玉身子一软,当场晕了过去。
温茯苓将人拖回自己屋,和李国富摆到一起,想了想,又将他们衣服分别撕扯开,最后,从厨房抱出一桶豆油,全部浇透。
她划出一支火柴,在摇曳火光中,毫不犹豫的丢了过去。
火势遇油,又点上了角落里的麦秸秆,顷刻间烧了起来,连成了一片!
温茯苓随手两把抓乱了长发,开始扯着嗓子大喊:“救火啊——!起火了!”
这小院里家家户户都是连着的,此刻又是夏季,天干物燥,家烧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开,温茯苓这一声喊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冲了出来,提着水桶浇了上去!
就连陈建军,也一边提裤子一边出来,一见温茯苓,立刻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死丫头!你又干了什么,把房子都烧了!”
温茯苓当即红了眼圈,满脸都写着无辜:“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不在屋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起火了!”
随着惊恐失措的女声,房门被一把推开,陈如玉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衣,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来救火的人都惊呆了。
陈如玉被浓烟呛得不停咳嗽,她惊魂未定,又猛地见到这么多人围过来,一时间脸色煞白!
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头。
李国富跌跌撞撞的跟在她身后冲出门,脸上尽是被熏黑的痕迹,同样的衣不蔽体,上半身赤裸着不说,甚至连裤腰带都没系上,半截裤子都耷拉了下来!
“这,这......”
有人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陈建军,“这不是你家大丫头......”
接下来的话不必说完,在场的没一个蠢货,自然明白,他们刚刚在屋里,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李国富见势不妙,半点都没犹豫,指着陈如玉大叫出声:“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她说今晚要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才来的!”
这话也不算错,陈如玉的确是这么说的。
只是,原本让他“享受”的换了一个人罢了。
人群之后,温茯苓唇畔噙着淡淡的冷笑,望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若不是她打晕了这两个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恐怕就是她了。
陈建军脸色铁青,冲上去狠狠一记耳光抽在陈如玉脸上,破口大骂:“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没结婚就想着偷汉子!”
陈如玉像是被这一巴掌打醒了一般,如梦初醒,死死瞪住了温茯苓!
她嗓音嘶哑,尖叫出声:“是你!是你这个狗娘养的故意害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茯苓肩背微微颤抖,一副受到莫大冤枉的表情,“我今天已经和陆寒征说好了,今晚就搬去他那里住,我一直在收拾东西,将一副被褥先带过去,根本没回来!”
她痛心疾首:“我知道你被撞破丑事,向找个人给你垫背,但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啊!我可是你的姐姐!”
陈如玉险些没背过气去。
恼羞成怒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尖刻怒骂:“你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当初你用了下作手段逼陆寒征娶你,他讨厌透了你,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住!”
“你害我到这种地步,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
陈如玉五官都扭曲几分,语气怨毒到了骨子里,扑过来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温茯苓下意识的后退,手臂却被猛地攥住,紧接着,她整个人都被往后一拉,一道挺拔身影,已经拦在了她身前!
陆寒征轻而易举的截住陈如玉的手,吐字冷厉:“是我让她和我一起住的。”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了几分。
温茯苓被陆寒征滴水不漏的护在身后,忍不住勾唇。
这人,来得倒是及时。
她又从陆寒征背后探出头,露出泫然欲泣的一张脸,语重心长道:“如玉,你还年轻,一时做错了事不要紧,只要能改,大家还是会接受你,原谅你的,你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看似安慰,实则就是在戳心。
陈如玉一双眼睛都要瞪脱眶了,她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两眼一翻,竟是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温茯苓捅完最后一刀,心里舒服多了,一转头,就正对上陆寒征黑沉沉的一双眼,急忙收敛了表情,低下头。
“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外面,本来打算今晚拿过去的,没想到半路看到家里有火光,情急之下就先回来喊人几救火了,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陆寒征淡淡应了一声,转头出了小院。
温茯苓立刻跟了上去。
为了方便圆谎,她将打包好的行李丢在了不远处,远远看到后,她正想过去捡起来,陆寒征已经抢先她一步,将包裹背在了身上。
他没有回头,只沉声说:“走吧。”
温茯苓本打算伸过去的手就这样又收了回来。
陆寒征住的地方离舅舅家不算太远,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也是一座小院,分东西两屋,因为太久没有住人,院子里肉眼可见落满了灰。
“你就先住在这里。”
陆寒征推开东屋的门,将包裹放在床上,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早了,早点休息。”

收拾着行李,温茯苓心情极好的哼起歌来。
转身一看,陆寒征就站在门口看她,眉头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茯苓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想起什么似的立即补充道:“对了,你别担心,三个月的约定仍然作数,等三个月一到,我就离开,我们也可以先去办离婚。”
谁知道,陆寒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随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和刚刚的不耐还不一样,这一回,温茯苓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厌恶,不由得腹诽:
莫名其妙,这人到底想干嘛?
第二天,两人共同踏上南下的火车。
火车拥挤脏乱,还好陆寒征身形修长,好几次都刻意护着她,不让她被人流裹挟走。
放行李时,温茯苓本想自己来,一只手却忽然出现,拿起她的布包放了上去。
温茯苓抬头,可以看见陆寒征清晰的下颌线和喉结。
她小小的吞了下口水,又遏制了内心想讲和的念头。
南下的火车要开两天一夜,入夜,车厢顶部的白炽灯在暮色中摇晃,外面下雨了。
温茯苓数着车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数着数着,终于抵不住困意闭上了眼。
她歪向右侧的瞬间,鼻间嗅到淡淡的皂角味。
真好闻。
温茯苓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靠在了陆寒征肩膀上,男人肩膀硌得她有点疼,却比硬座靠背要温暖得多。
陆寒征浑身一僵,但转头看见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又不自觉放轻了动作。纠结半晌,终究还是由她去了。
坐在二人对面的大婶看着他们举止亲密,一张老脸都快拉到地上。
温茯苓还在做梦,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被人狠狠踹了一下,她疼的“嘶”了一声,睁开眼,坐直身子。
自己怎么靠到陆寒征肩上去了?
但陆寒征的反应明显比她更大,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去透透气。”
温茯苓还在懵着,陆寒征已经走远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刚刚不是错觉,她真的被人踢了一脚,小腿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鞋印。
温茯苓下意识抬眼,正好看见大婶斜眼睨她。
大婶也不遮掩,阴阳怪气,撇嘴道:“啧啧,光天化日就往男人身上贴,你家没教过廉耻二字怎么写?”
温茯苓:“?”
这人是有病吗?
虽然说现在是八十年代,民风没有那么开放,但她靠在自己丈夫身上,还轮不到一个路人大婶指摘。
温茯苓皱了皱眉,没回答。
见她不说话,大婶更起劲了:“喂,你多大啊,看你就十八九岁吧,小小年纪就跟男人跑出来,真不要脸。”
温茯苓深吸一口气,真诚发问:“你谁啊?”
“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今天就是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那大婶倨傲的抬抬下巴:“大庭广众的,你一个小姑娘脸都不要了!”
大婶破锣似的嗓门引得不少人看热闹。
温茯苓气笑了:“大婶,我和他是正经夫妻。”
那大婶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一遍,不屑的嗤笑:“装什么正经夫妻?真领证了能臊成这样?那男的转身就走啊?”
温茯苓顺着大婶的话看向陆寒征的方向,他走的不远,就在几米开外,还正好和她对上视线。
陆寒征的眸子清冷,和她对视两秒之后,又把头偏过去了。
大婶立即就像抓住了什么似的,疯狂嘲讽道:“啧啧,还正经夫妻呢,人家管你吗?你这种上赶着往上凑的女人我最看不惯了!”
温茯苓感觉有十几道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她轻笑一声,拿起面前的杯子。
冰凉的水线在空中拉出抛物线,大婶嚎叫一声,疯狂的拍打自己湿透的裤子:“你干什么!你疯了!”
“该说这话是我吧。”温茯苓冷冷道:“我和你认识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就把水泼你脸上。”
“你!”大婶气的手指颤抖:“我要去叫人,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干嘛?”温茯苓勾唇:“叫人之前我先收拾你一顿,大婶,我看你年纪大点,踢我那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平白无故被陌生人欺负,那也太冤了。
这么想着,温茯苓又望向陆寒征的方向。
他们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这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把头偏过,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果然还是讨厌她,所以才管都不想管。
温茯苓觉得心底气愤,就算是不喜欢她,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帮她说吗?还是因为她不小心睡着了靠一下,就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大婶嘴唇嗫嚅,半天没再说话。
她本来看温茯苓脸嫩,觉得好欺负才开口的。现在看来,是个不好惹的脾气爆的主儿。
索性嘟囔了几句,又坐了回去。
没多久,陆寒征也回来了。
他刚坐下,温茯苓就突然站起,裙摆扫过他膝盖。
“借过。”
陆寒征愣了下,正想问她去干什么,女人就伸手拿了自己的行李袋子:“我去换个座,省得又睡着了靠你身上。”
她越想越气,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小说里的男人也一样。
温茯苓带着怒容,随便问了个后面的人能不能换座。
她泼水的壮举已经传遍整个车厢,这人飞快答应了下来。
陆寒征望着她挤进五排之后的座位,喉头发紧,蹙眉。
这女人是怎么了?
他方才脸颊发烫,怕被看出来,就去连接处吹风。那里噪音和风声极大,所以待了一会他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见温茯苓冷脸的样子。
难道说,她是觉得靠在自己肩膀上很丢人?
这么想着,陆寒征的脸也冷了,不再看她。
对面大婶看温茯苓走远了,又伺机道:“诶,小伙子。那种泼妇可要不得,娶了会家宅不宁的,我看你一表人才的,这样,我有个女儿......”
话没说完,就被陆寒征打断:“大婶,你这样随意编排别人,你女儿也好不到哪去。”
大婶的脸绿了,但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陆寒征看起来比温茯苓更不好惹。
她切了一声,偏过头,暗道自己今天真晦气。
温茯苓坐下后,只能看见陆寒征的后脖颈。
这男人丝毫回头的意思都没有,看样子是真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行,她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安身立命,免得天天待在这男人身边被甩脸子。

“臭婆娘!”吴海波一见她,顿时又来了精神,满嘴血沫的骂道:“你不是说就是个女人?这他妈是女人吗?这是怪物!”
陈如玉慌乱的道歉,却听见陆寒征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女士还是先写道歉信吧,等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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