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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中了状元后续+全文

冬瓜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吴夫人!」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

主角:黄花潘明明   更新:2025-04-11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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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吴夫人!」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

《竹马中了状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
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
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
「吴夫人!」
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
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
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
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不堪在您身边服侍,还望您高抬贵手,予我一张路引,让我离开京城自寻生路。」
她笑了,很满意我的低姿态:「不错,岑姑娘能有这份自觉,待入了府,自有你的好处。」
我傻眼了,这人是听不懂话么?
「吴夫人,我从未有高攀之心,您只要放我离开,我绝不会再回京城,您何苦非得难为我,给自个添堵呢?」
「你必须入府!」
她重重地搁下茶盏,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你走了,他会一辈子惦记你,一辈子都对你心怀愧疚,这辈子他心里都放不下你。」
「你只有进了府,让他真正得到你,你不再是他日夜牵挂的心头血,而是一面镜子,看见你就想起年少时的窘迫不堪,你成了他鞋里的砂砾,将来他爬的越高,你就磨的他越疼。」
不亏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世家贵女,对人心的算计强的可怕,难怪上一辈的我落在她手里白白丢了条小命。
我不寒而栗。
她却露出了猎人般的微笑:「放心,你只要安分守己,我自然也不介意后宅里多你的一碗饭吃。」
7.
为了活命,我打算跑路了。
将杀猪刀藏在腰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我挖出埋在灶灰底下的几两银子,悄悄雇了辆马车。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
了城门,从车帘缝隙里回首看了眼逐渐变小的城墙,我才松了口气,盘算着到了邻城花钱办个路引,再坐船南下,过去的一切就再与我无关了。
但马车刚拐上大道,就被拦下了。
一个管事嬷嬷带着数十个身材壮硕的小厮拦在马车前,车夫一看情况不好,早早卸马跑了。
小厮们拉开车门就要冲进来拽我。
横竖都是个死,我豁出去了,拔出杀猪刀胡乱挥舞开了。
双拳难敌四掌,他们拿着长棍对着马车一顿乱砸,好好的马车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我吃了好几棍,刀也被打落了。
我被小厮抓住头发扯下了马车,管事嬷嬷上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我脸皮火辣辣的疼:「不识抬举的贱货!」
她接连甩了我几记耳光,直到我嘴里溢出血来,才将我如扔破布口袋般扔在地上,示意小厮将我捆起来带走。
我的脸被按在粗粝的砂石地上磨的生疼,眼泪滚进尘土里。
我不懂。
穿书不是我能选择的,身为女配的命运也不是我能选择的,被背叛被辜负被羞辱,我都一一忍了,我认命。
可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何连个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注定只能做别人笔下的纸片人,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我一闭眼,摸到刚才被打落在地的杀猪刀,对准颈上的大动脉就要割下去。
就听耳边传来一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呢!」
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黑脸汉子,身姿笔挺的骑在马上怒视着管事嬷嬷:「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强抢民女!」
「关你屁……」
管事嬷嬷张嘴要骂,不料抬头看到黑脸汉子浓眉下如利刃般锋锐的眼睛,再一细打量,此人宽背窄腰,端坐马上的身姿似枪,身侧还挂着剑,浑身透着一股见过血的肃杀之气。
管事嬷嬷立即换上笑脸:「回这位爷,我们并不是强抢民女,是这个贱婢偷了府里东西逃了出来,我们奉了主子的命抓她回府。」
黑脸汉子低头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的我。
满嘴血腥的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
「可有身契?」
管事嬷嬷支吾半天,答不上来。
黑脸汉子眯起眼睛,神情瞬间变得
子面前分辨分辨,到底恩将仇报是个什么道理!」
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
「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
「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
「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
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
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
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
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声音立马小了。
潘明明这才摇着扇子轻轻一笑:「不愧是屠夫的出身,岑姑娘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些。」
「我一片好心,念着岑姑娘在我夫君微末时的悉心伺候,想成全了你和我夫君的这段露水情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既然岑姑娘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侍妾的名分,那便罢了。」
「惟愿岑姑娘将来能觅得有情郎,可千万别后悔了,再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举。」
扔下这句话,她施施然转身走了。
6.
那之后,我的猪肉摊就被人盯上了。
外城的泼皮无赖有事没事就来闹事,不是调戏前来买肉的女子,就是嚷着我卖的肉不干净吃了坏肚子,要我赔钱。
闹起来后,得了上头吩咐的巡逻衙役只当看不见,闹到衙门去,那些官老爷也不管。
半夜敲我家门的登徒子也纷至杳来。
「岑娘子,给哥哥开开门呀,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何必在意那世俗的眼光,就跟着哥哥快活快活呀。」
「你的状元小情郎不要你了,还有哥哥要你,快开门让哥哥进去。」
直到我一把杀猪刀从门板后直穿而出,他们想起我是能将二百斤肥猪一刀毙命的屠夫,这才歇了那些不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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