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子越凌子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之于蛊,终不可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橙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只来自苗疆的蛊虫。苗疆蛊虫每蜕壳三次,即可化为蛊王。拥有千年的寿数和强大的力量。但苗蛊蜕壳极为困难,需要完整地获取人类的爱意。再一次又一次心碎剥离。为了成功蜕壳,我附在了一个将死的人类女子身上。撞进了懂些医理的凌子越怀里。凌子越待我极好,即使我难以受孕,也将我捧至手心。我日日沉沦,终于决定放弃长久的寿数与力量。以人类身份,陪他百年,共埋黄土。但未曾想,恩爱三年。他却抱回来一个比我更为娇弱的女子。“鸢儿身子孱弱,又怀有我的子嗣,我定要给她个名分。”可是凌子越,我好像,开始蜕壳了。
《爱之于蛊,终不可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一只来自苗疆的蛊虫。
苗疆蛊虫每蜕壳三次,即可化为蛊王。
拥有千年的寿数和强大的力量。
但苗蛊蜕壳极为困难,需要完整地获取人类的爱意。
再一次又一次心碎剥离。
为了成功蜕壳,我附在了一个将死的人类女子身上。
撞进了懂些医理的凌子越怀里。
凌子越待我极好,即使我难以受孕,也将我捧至手心。
我日日沉沦,终于决定放弃长久的寿数与力量。
以人类身份,陪他百年,共埋黄土。
但未曾想,恩爱三年。
他却抱回来一个比我更为娇弱的女子。
“鸢儿身子孱弱,又怀有我的子嗣,我定要给她个名分。”
可是凌子越,我好像,开始蜕壳了。
喉间更是吐出一抹腥甜。
我长叹一口气,只能出声应下。
......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受辱的准备。
但是看见药方的时候,还是有些破防。
单子上赫然写着五钱仙茅。
凌子越明明知道我对仙茅过敏。
此类草药,与我们蛊虫相生相克。
触之,我全身将起红斑,严重些,还会引起皮肤溃烂。
他竟然为了许鸢,全然不顾及我的身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药草洗干净。”
“还以为自己是凌府女主人呢,失了当家的恩宠,你算个什么东西。”
奉命前来监视我煎药的丫鬟。
见我对着仙茅发呆。
瞬间扬起下巴,扇了我一巴掌。
“我家鸢夫人身体难受得紧,你还在此处发呆。”
“怎么,是不想为我们夫人煎药?”
说罢,一把将我推搡在地。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洗!”
我眸中闪过一丝恐惧。
颤抖着双手,拾起地上的仙茅。
刚一接触,手上便瘙痒难耐。
不一会儿,已经起了一块又块赫人的红斑。
“动作快点,若是慢了,我家夫人难受。”
“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丫鬟又恶狠狠给了我一脚,将我踹至墙角。
我擦拭着嘴角流出的血迹。
强行忍着身体的疼痛和磨人的痒意。
爬起来,继续煎药。
脑海中却不住闪过第一回对仙茅过敏时。
凌子越心疼的眼神。
那时,他守了昏迷不醒的我好几夜。
我身子发热,发痒。
他便一遍又一遍用冷帕子为我降温。
见我难受,他更衣不解带地为了煎药。
待我好转,他才终于舒了口气。
陡然昏睡在我的床脚。
可如今,他却逼我为别的女人煎药。
还一连煎了好几个时辰。
煎好时。
我的手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
身上也全是红肿和溃烂。
可当我将煎好的药送去。
却听见房内传来凌子越的扎心之语:
“鸢儿,她对仙茅过敏,想必全身已经溃烂不止。”
“不就是一个厢房,她还拈酸吃醋不愿相让,我帮你出了口气,身体可有好受些?”
“若还是觉得委屈,我便让她日日为你煎药可好~”
听见凌子越的话。
我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我原还抱着一丝希望。
或许,时间太久,他忘记了我对仙茅过敏。
却没曾想,我爱了三年的男子。
竟是为了替他的新欢出头。
甚至为了许鸢。
连我的性命也全然不顾了!
泪水如线般掉落。
心脏猛地一颤,好似碎裂开。
我捂着胸口,汹涌的疼痛袭来。
全身仿佛被烈焰炙烤着,十分滚烫。
“好痛!怎会......这般痛......”
“有什么东西在挣脱着我的血肉......”
我扶着门前的檐柱。
额上冒起冷汗。
双唇也被我咬出了血痕。
疼了半晌。
好容易缓了些。
却听见许鸢的房中。
传来一阵男子的呻吟和喘息声。
“嘶~好爽~”
“还是我们鸢儿会伺候人~”
“不像那个木头,在床上毫无情趣,真叫人倒胃口。”
女子娇笑着,吟哦道:
“嗯啊~越郎~”
“越郎喜欢就好,鸢儿要永远伺候越郎~”
房中不堪的声音还在继续。
凌府的下人也颇为势利。
见我失宠。
竟直接将凌子越送我的珍奇珠宝收刮了个干净。
全部留着讨好她们的新夫人。
不时还传来一声又一声嘲讽:
“这位还真是厚脸皮,生不出来孩子,还好意思跟鸢夫人争厢房。”
“是啊,我若是她,早就自请下堂了。”
“哟,还赖在这里不走呢,真够不要脸的。”
闲言碎语化作银针。
扎得我五脏六腑生疼。
我站在原地,双拳紧握,心绪失控。
咻然,一枚银簪从我房中飞出。
擦过我的脖颈,划出一抹血痕。
许鸢的贴身丫鬟居高临下,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随后双手叉腰,对我高声冷喝道:
“还不快带着你的东西滚,耽误我们夫人养胎,看当家的如何罚你!”
呵、还真是,蛊落平阳被犬欺。
看着那枚凌子越与我定情时,熬了几夜打下的银簪。
如今却被一个下人随意丢弃。
我不由得自嘲一笑。
......
身为苗疆蛊虫,自我破茧开始。
从未这么真切的感受过人间冷暖。
三年前,带着蜕壳的阴暗心思。
我猛地撞进了懂得医理的凌子越怀里。
本欲借他蜕壳。
可凌子越却待我极好。
他不分昼夜为我熬药。
仔细调养着我这将死的人类身子。
为了救活我。
甚至夜爬了好几次高山悬崖。
九死一生,采来万年雪莲。
为我治愈心疾。
他说从未见我这般妙人。
冰肌玉骨,美如芙蕖。
只一眼,便撞进了他的心底。
为讨我欢喜,他将我捧至手心。
绫罗绸缎,锦衣玉食。
只我喜欢,他便将所有珍宝都送进了我的院里。
纵使我难以受孕,凌子越也从未嫌弃。
他力排众议,娶我为正妻。
还扬言今生不要子嗣,只与我二人。
相濡以沫,白首不离。
作为一只在巢穴里阴暗爬行的虫子。
初逢人世,头一回遇到这样的真心。
我日日沉沦。
终于决定,放弃蜕壳的念头。
以人类的身份,陪他百年,共埋黄土。
但却没有人告诉我。
男子的誓言,如同虚妄。
短短三年,便做不得数了。
我这来自苗疆的虫子。
果真愚蠢至极。
西苑阴冷,这具人类身子本就虚弱。
刚住进来两日。
便旧疾复发,每日头疼脑热不断。
我未蜕过壳,力量也极其微弱。
受这具身子影响,也时长全身无力,苦痛难忍。
“夫人。”一阵敲门声传来。
“鸢夫人身体不适,当家的传你去为鸢夫人煎药。”
我候中发痒,连连咳嗽不止。
刚欲拒绝。
屋外又开始催促起来。
“当家的说,夫人若不懂事。”
“他便停了夫人的药,让夫人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我攥紧身前的帘幔,指尖泛白。
为了同凌子越白头到老。
三年来,我一直在用蛊虫的力量修补这具身子。
可这具身子仍然体弱畏寒,时常需要调养。
若是停了药。
怕是熬不过月余。
我受其牵连,寿数恐也会折损大半,活不过几年。
仿佛为了印证心中猜想。
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死命攥紧檐柱,指节层层泛白。
密密麻麻的痛意又一次从心脏处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
我垂眸看去。
手腕处赫然长出了一条鲜红的血痕。
“难道.....”
话音未落。
身形已然不稳。
啪地一声——
手中的药碗陡然摔碎在地。
......
再次醒来的时候。
我已经躺回了西苑吱呀作响发霉的木床中。
伸出手,细细打量了一番。
手腕处果然长出了一条鲜红的血痕。
“我竟然......真的蜕壳了。”
蛊虫每蜕一层壳。
便会如现在这般。
在手腕处长出一条瑰丽的红痕。
蜕壳三次,三道红痕将会游走至心脏。
为我们进化蛊王提供力量。
这也意味着。
我将逐渐剥离人类情感。
再无情欲。
不过想起凌子越同许鸢欢好时的话语。
我眼神越来越冷:
“人类感情不过虚妄,不要也罢!”
蜕掉一层壳后。
这具身子也焕发了些生机。
似乎没那么病弱了。
正感受着。
房门再次被敲响。
一个丫鬟端着一碗煎好的草药。
缓步至我的身前。
“夫人,药煎好了。”
我冷冷抬眸,语气不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