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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小说结局

傅时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了傅时序三年的情人,宋婉宁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每次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都会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得哼,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傅时序总是会轻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尖,早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今天拍卖会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傅时序挑眉,但没有立刻拒绝:“胃口养大了?”宋婉宁双手用力,拉着他往下,顺势凑上去轻咬他的喉结。傅时序直接把她翻了个面,又是好一顿折腾。有钱人之所以成为有钱人,是因为他们从来不吃亏。之前她要名牌包包鞋子,价格最多几十上百万,傅时序顶多折腾她到半夜。这次的钻石项链起拍价就三千万,傅时序自然要尽兴才够本。宋婉宁中间晕过去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她的枕边,摆着一个蓝丝绒的首饰...

主角:傅时序宋婉宁   更新:2025-04-10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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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序宋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傅时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了傅时序三年的情人,宋婉宁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每次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都会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得哼,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傅时序总是会轻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尖,早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今天拍卖会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傅时序挑眉,但没有立刻拒绝:“胃口养大了?”宋婉宁双手用力,拉着他往下,顺势凑上去轻咬他的喉结。傅时序直接把她翻了个面,又是好一顿折腾。有钱人之所以成为有钱人,是因为他们从来不吃亏。之前她要名牌包包鞋子,价格最多几十上百万,傅时序顶多折腾她到半夜。这次的钻石项链起拍价就三千万,傅时序自然要尽兴才够本。宋婉宁中间晕过去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她的枕边,摆着一个蓝丝绒的首饰...

《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了傅时序三年的情人,宋婉宁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

每次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都会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得哼,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

傅时序总是会轻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尖,早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今天拍卖会上的那条钻石项链。”

傅时序挑眉,但没有立刻拒绝:“胃口养大了?”

宋婉宁双手用力,拉着他往下,顺势凑上去轻咬他的喉结。

傅时序直接把她翻了个面,又是好一顿折腾。

有钱人之所以成为有钱人,是因为他们从来不吃亏。

之前她要名牌包包鞋子,价格最多几十上百万,傅时序顶多折腾她到半夜。

这次的钻石项链起拍价就三千万,傅时序自然要尽兴才够本。

宋婉宁中间晕过去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

她的枕边,摆着一个蓝丝绒的首饰盒,里面装着的正是那条钻石项链。

“你要的东西,给你拿回来了。”

傅时序正背对着她,站在镜子前试领带。

从镜子里,看到她捧着那条钻石项链有些发怔,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只小兔子。

傅时序心微微发软,问道:“怎么,感动的要哭出来了?”

宋婉宁如梦初醒,熟练地扯出一个他喜欢的甜美笑容,点头:“是啊,谢谢傅总。”

傅时序转过身来,单膝跪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借着黄昏的金色光晕,温柔端详着她的脸,仿佛陷入了回忆里。

“你该谢的,是你这张脸。”

宋婉宁跟傅时序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个白月光的。

她叫苏柳,五年前死于一场车祸。

那时候,很多人为了讨好傅时序,到处搜罗跟苏柳长得像的女孩。

流水一般的“苏柳周边”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他身边,期中也不乏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但最后傅时序一个都没要。

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傅时序这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有过苏柳,其他的低配版他都看不上眼。

只有宋婉宁明白,长得像只是皮相,要想入得了傅时序的眼,必须得神似。

她搜罗了无数张苏柳生前的照片,视频,揣摩她的性格,神态,说话的语调,还有习惯性动作。

所以后来当她挽着傅时序的手臂参加宴会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宋婉宁,虽然不是长得最像的,但是只要一动起来,活脱脱就是苏柳本人。”

傅时序也确实是个大方的金主,只要她表现的越来越像苏柳,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基本都会满足。

这三年间,她要包包,要珠宝,要奢侈品高跟鞋,大牌化妆品,傅时序眼睛都不眨。

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他们圈子里的一个富二代说:“傅哥,一个替身而已,你这也太下血本了。”

傅时序只是含笑轻抿了一口红酒:“我反而希望,她要的都是这些东西。”

“什么意思?”

“要钱好过要感情,”傅时序说:“她这种就很好,以后要是我找到更像的了,给一笔钱就能打发了,一拍两散干净利落。

总好过那些入戏太深的,缠着你要名分,哭哭啼啼拉拉扯扯,那才是真烦人。”

富二代后知后觉的懂了:“哈哈,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过听傅哥你这话的意思,是找到更像的了?”

“还没,”傅时序微微勾唇说:“跟宋婉宁的合约还有一个月,凑合先用着。”

“那一个月之后如果还没找到更像的怎么办?”

“那就再续。

她……还不错,至少我现在没觉得腻。”

宋婉宁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

会腻的。

那条钻石项链一到手,他很快就会“偶遇”一个更像苏柳的女孩了。

想到这里,宋婉宁的目光重新定格在掌心的这条钻石项链上。

夕阳的光线下,它流光溢彩,瑰丽非常。

傅时序轻笑了一声:“就这么喜欢这条项链?”

宋婉宁把项链轻轻的放回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收好:“嗯。”

傅时序拿出了一份协议,递给她:“把这个签了,下次给你买更贵的。”

宋婉宁接过来,看了一眼。

《续约协议》。

傅时序说:“一个月后,我们原来的合约就到期了。

这份是新合约,我们再续约一年,条件还跟以前一样。”

宋婉宁勾起一个轻松的微笑,把合约推了回去:“抱歉傅总,这个,我不签了。”

傅时序有些微微地不满:“坐地起价?

说吧,车,房子,只要不是结婚,其他都可以,想好了直接告诉我律师,让他写进附加条款里。”

“不用了,”宋婉宁说:“一个月后,我会按照合约,永远离开。”


傅时序总觉得,宋婉宁不太对劲。

这三年来,她一直是百依百顺,除了有点贪财,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他是满意的。

所以当他拿出价值更昂贵的首饰做诱饵的时候,他觉得她一定会心动。

至少,也会表现出来激动和欣喜。

但是眼前的宋婉宁并没有。

她的双眼平淡无波,像一口古井,跟以前截然不同。

宋婉宁无疑是个聪明的,他也曾经怀疑,这两天她的反常是为了要更大的筹码,比如……跟他结婚,成为真正的傅太太。

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太像。

“宋婉宁,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除了傅太太的位置,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宋婉宁轻笑:“我没什么想要的了。”

“你就非要当傅太太不可?!”

“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要。”

从医院出来,宋婉宁伸手打车。

傅时序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打车啊。”

“我没车?”

宋婉宁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掌心抽出来,“傅总家里还有美人独守空闺,我去不合适。

这几天我先去酒店住,您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回去收拾行李。”

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小姐,坐车吗?”

“坐。”

“她不坐!”

傅时序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

宋婉宁微微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禁锢,攥的她手腕生疼。

最后,她被他塞进了迈巴赫的副驾驶。

他开车,回家。

宋婉宁说:“你家里那个妹妹,要是看到我又回去了,估计得不高兴。”

傅时序冷嗤:“谁在意她高不高兴?”

也是。

这个女孩还是跟苏柳不够像。

再次回到别墅里,女孩已经换上了性感的吊带睡衣,还化了个纯欲风的妆。

“哥哥……”两个字刚开口就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傅时序身后跟着的宋婉宁。

她撒娇地剁脚:“哥哥,她怎么又回来了呀!”

傅时序没理她,跟宋婉宁说:“我去洗个澡。”

他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宋婉宁和女孩两个人。

女孩怨毒地盯着她:“我会代替你的。”

宋婉宁点头:“那你努努力,争取尽快啊。”

“你别不信!

哥哥买给我的镯子比你那条项链贵两千万呢,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更喜欢我!”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宋婉宁懒得陪她玩这种低级的雌竞游戏,“嗯,你说得对。”

“我跟苏柳一样,都姓苏,哥哥一直叫我苏苏,他以前也是这么称呼苏柳的!”

“所以呢?”

苏苏叉腰昂着下巴说:“你等着吧!

你嚣张不了几天了!”

宋婉宁今天很累。

又是给方芷上一对一培训课,又是在妈妈的墓碑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最后又抽了好几管血,她的体力已经耗尽。

她现在只想睡觉。

傅时序在主卧洗澡,她随便找了间客房,沾床就睡。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

她有些口渴,去了厨房倒水喝。

突然间,客厅的灯被按亮了,傅时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宋婉宁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立刻换上了一副标准的苏柳式微笑:“这么晚了,傅总还没睡?

还是……事后口渴,也想喝杯水?”

傅时序盯着她,神色微沉:“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去逛街了,怎么了?”

“逛街,然后空手回来?

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

“哦,没什么想买的。”

傅时序站了起来,慢慢逼近,最后把她抵在了料理台边沿,上身逐渐下压。

宋婉宁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断了,连忙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继续逼近。

傅时序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宋婉宁,我们的合约只是快结束了,但是还没结束,你还没有资格抗拒。”

是啊,合约还没结束。

而且钻石项链也是他出手才拿到的,于情于理,最后这个月她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

莹白的手臂从他的胸膛缓缓上移,最后在他的颈后交握。

她凑近,呵气如兰:“那……回房间?”

傅时序大手一挥,整个料理台上的杯盏全都被扫落,在大理石的里面上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他抱着她放在了料理台上,铺天盖地的吻也随即覆了上来,声音带着蛊惑:“就在这。

最后一个月,我们玩点刺激的。”


此话一出,拦他的人面露难色道:“我让开倒是没问题,但等我让开了,你打算去哪里找她?

你知道她在哪儿么?”

每个问题都是将傅时序扎的透心凉的利刃。

他跟宋婉宁的相识原本就是她刻意为之,哪怕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她在他面前也时刻以苏柳的扮演者自居,从来也不曾透露出半点跟自己有关的信息。

她实在是个再完美不过的替身。

傅时序的步子缓缓停住,伸手撑在身侧的墙面上喃喃道:“我不知道。”

许是他的反应实在令人感到反常,有个同来拦人的兄弟帮着出谋划策道:“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找不到她本人就去找她的朋友问问,你们在一起之前,她总不至于没地方住吧?”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是偏偏在宋婉宁身上完全不适用。

傅时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嗓音艰涩的开口道:“我不知道。”

朋友们都是一愣,第一反应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但他们等了又等,只等到他补充说:“她从不在我面前提起跟家人朋友有关的任何事,就好像三年前搬进傅家后就主动跟他们断联了一样。”

说这话时,他的音量一刻比一刻更低,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宋婉宁隐藏在“敬业”背后的深意,她让他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一无所知。

兄弟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劝了句:“事已至此,你反正是连半点跟她有关的线索都没了,与其非找她算账,倒不如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过去三年的份上算了吧。”

这人以为傅时序执着于找到宋婉宁是为了报复她安排他人生的举止。

傅时序张了张口,但是沉默不语,一副藏了什么话在心头,但却碍于面子讲不出口的模样。

他的兄弟们当中到底还是有明眼人的,有个跟他一起长大的死党选择改换角度,委婉表示:“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你跟宋婉宁的合约反正也还没来得及续,不如就别再管她,让她走吧。”

傅时序沉默着没有答话。

死党于是试探着继续劝说:“大伙儿都知道,你对苏柳情根深种,五年过去了也照样还是放不下她,依我看方芷比宋婉宁更像她,你现在既是找到了更合适的人,就别再纠结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她放弃寻找宋婉宁,把方芷留在身边。

其他人听了,都认为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纷纷附和道:“是啊,傅哥,我看方芷温柔小意,绝不会跟你闹脾气,留她在身边更合适。”

“三年了,你也该开始新生活了。”

“反正宋婉宁也不是个听话的,那么爱使小性子的女人就不能要……”这些话分明是他们常说的,可傅时序却是第一次从中觉出了刺耳,他忽然间意识到,宋婉宁在他身边的这三年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他身边根本没人看得起她。

傅时序声音低而清晰的说:“够了,以后谁都不许再说这种话,否则朋友就没得做了。”

他是认真的。


“是的,婉宁姐帮我总结了许多苏小姐的生活习惯,听说她喜欢喝咖啡。”

方芷答话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空气里泛着独属于咖啡的醇厚香气。

傅时序心神一恍,目光却是越过装咖啡粉的罐子,转而落到被放在架子上最不显眼的位置里的茶叶上去了。

那是一个用密封夹扣住了纸袋,自从宋婉宁不知所踪,就再也没有人动过了。

傅时序又问:“原来宋婉宁喜欢喝茶么?”

方芷不解其意,不敢贸然回答,努力回忆道:“婉宁姐没对我提起过自己的喜好,但她教我挑选咖啡豆时,手里总是捧着一盏清茶。”

“我明白了……”傅时序无声的在唇角勾起个自嘲的讽笑,对方芷交代道,“以后你不必再研究泡咖啡的事了,把心思放到茶叶上去吧,我喜欢喝茶。”

这天之后,苏柳遗留在这个家里的种种习惯渐渐开始变成了过去式。

宋婉宁爱一行干一行,为了能扮演好傅时序所需要的苏柳,她明明不擅长绘画,却也特意在阳台上支了个画架,每逢与苏柳有关的特殊纪念日,就会坐到画架前,去画好不容易学会的柳树。

方芷的画技比宋婉宁来得更好,又真有相关底子傍身,往画架前一坐俨然让时光回到了五年前苏柳尚在人世之时。

可傅时序对方芷的表现总是特别挑剔,这天随便随了个由头就说:“画架摆在这里不合适,你把它收起来,以后除非我提起来,否则就不必再摆出来了。”

因为苏柳生前热爱油画的缘故,傅时序对与之相关的一切都青眼有加,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画架摆在外面的时间太久,需要把地方空出来了。

方芷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谨记自己的本分,将画板收好后给傅时序斟了杯清茶。

茶叶用的是宋婉宁没来得及扔掉的小半包,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牌子和口味,但经过滚水一烫,便姿态舒展的跳起舞来,仿佛独属于茶叶的香气都变得更浓了。

傅时序为了纪念苏柳,一直都是喝咖啡的,他已经快记不起上次喝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时端起方芷专门准备的骨瓷杯抿了口热茶,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久远的过去般红了眼眶。

方芷看见了也当是没看见,只默默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这是宋婉宁专门叮嘱过她的事,见到傅时序伤心难过时不能无视他,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殷勤,因为他这时怀念的人是苏柳,陪着他的人只需要模仿她就够了。

方芷对此铭记于心,一举一动都是经过宋婉宁专门培训的贴心。

傅时序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以为自己会在朦胧中看到苏柳,可为什么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会是宋婉宁?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已经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她们之间的不同了。

宋婉宁跟苏柳无疑是像的,但世界上从来也不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尤其她卸下那些刻意修饰过的特征后。

真正的自我一直都被宋婉宁深藏于心底。

傅时序忽然想要说点什么,但临开口之际,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他只能先看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见是派去看守宋大强的保镖打来的电话,下意识的避到外面接了。

方芷很有分寸感的没有跟出去。

保镖语气相当为难的在询问傅时序的意见:“傅总,宋大强根本就不知道宋小姐的下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父女早在她母亲去世后就形同陌路,宋小姐是绝对不会主动回来找他的。”

“她还有别的亲人或者朋友么?”

傅时序早料到了这一点,故而没感到意外,而是抓住这最后的希望,不肯让它从手中溜走。

回应他的只有委婉的答复:“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就连久负盛名的私家侦探都做不到的事,由他们这帮门外汉去做是更不可能有进展的,这不过是推脱的说辞罢了。

傅时序明知道他们不会有收获,但还是偏执道:“除了她的亲人和朋友,我还要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还有她的爱好……”
人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可能这么轻易的再从他身边逃开,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这时眼睛一点点红到了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地步,就挡在她离开傅家的必经之路上。

宋婉宁本能的感到危险,抱紧了怀中的骨灰坛,试图跟他讨价还价:“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你也留在这里继续过你的生活,我们一别两宽行么?”

“一别两宽?”

傅时序冷笑一声,不甘心道,“我被你骗的这么惨,在你身上付出了那么多,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一别两宽么?”

他单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就觉得一颗心被人攥紧了似的难过,是无法再忍受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可能,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宋婉宁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去,试图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

傅时序见状,则是步步紧逼,一直把她逼到退无可退,哪怕背后已经是多宝格也仍旧不肯善罢甘休,凝望着她的眼睛说:“是你先欠我的。”

宋婉宁脊背抵上多宝格,将摆放在上面的瓷器陈设撞的发出一声清脆响动。

当啷。

宋婉宁立刻从这声响联想到怀中的骨灰坛,她下意识的将它抱的更紧,却架不住傅时序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问:“你难道不想要回那条项链了么?”

自她进门的那一刻起,照片里被摆在骨灰坛旁边的钻石项链就不知所踪。

“你觉得我亏欠你的话,就把它留下好了。”

宋婉宁自然是将母亲仅剩的一件遗物看的极重,否则也不会为此付出三年时光,但她更明白什么叫取舍。

如果她今天无法从这里脱身,那么以后想走就更难了。

宋婉宁忍痛割舍了钻石项链,哪怕这会让她过去的付出和忍耐变得像个笑话,她咬牙想要挣出自己的手腕,却听到他用讽刺语气问:“那条项链是我送给你的,也能算是你的东西么?”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根本没资格说留下项链的话。

傅时序一旦不讲理起来,说的全是让人血压升高的混账话,就好像他是被宋婉宁逼着去挖坟、胁迫她的一样。

宋婉宁为了能在傅时序规定的时限内赶回来,可谓是累的心力交瘁,她在过去三天里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早逝的母亲的面容,然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言行举止,奋力甩开他说:“好,既然你觉得我没资格拥有这些,那就把你认为我需要偿还的东西列个清单出来,我把它们通通都还你!”

相比于终生活在要被傅时序纠缠清算的阴影里,她宁可花钱消灾,买个心安,哪怕他很可能会狮子大开口,出于恶意故意说个天文数字出来。

不过那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宋婉宁想到这里,第一反应竟是如释重负,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就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后果,只除了继续从前那样压抑的生活。

人是不能在黑暗里生活太久的,尤其在失去目标之后。

傅时序唇角勾起个险恶的笑容,就连眸底的寒意都浮起到显眼处变成了令人战栗的冰碴,他颔首道:“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还吧,脱。”

末尾一个字被他说的低而清晰。

宋婉宁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她愕然的问:“什么?”

傅时序又重复了一遍:“像你从前讨好我的时候一样,把多余的衣服脱掉,你不是说要偿还么?

那就先从你能做的事情开始吧。”

他的目光刻薄而不加掩饰,就像是已经透过宋婉宁的反应,将她看了个明明白白。

宋婉宁断然拒绝:“不可能!”

此时不过是下午而已,外面阳光正好,一侧的落地窗前甚至洒满了阳光,就连她进来时推开的大门都还敞开着。

这样的羞辱让她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了扇傅时序一耳光的冲动。

傅时序攒了好些日子的邪火不是那么好压的,他再次攥住宋婉宁的手腕,随即用另一只手缓缓掰开她扣在骨灰坛上的手指,将它给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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