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禾已经被吓得缩在他怀里。
我站在秦言面前,他目光流转在我和孟兆中间,忽地冷笑出声。
“赵钰,朕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找好姘头了。”
“难怪朕不找你这些日子,你无动于衷。”
“怎么?
现在要弑夫?”
我看向婉禾,她已没了刚才的风光。
孟兆对秦言的挑衅没有理会,我用红缨枪挑起一旁的礼盒。
“秦言,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对吗?”
话落,礼盒落地,一滩污臭的烂泥。
秦言脸色变了,他又将婉禾搂紧了几分,我笑着开口:“将人带上来。”
很快,几个打扮破烂的人被孟兆的手下压到俩人面前。
秦言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人,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几人嘴里不停求饶。
孟兆将剑指向其中一人,“说!”
那人急忙磕了几个头,颤着声音开口。
“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她说爬上了龙床,我们都有好处。”
“她让我们在那挖坑填水,整整翻弄了几日。”
“那地方成了个小沼泽,人会陷进去,但不会死。”
那人说完,婉禾指着他厉声呵斥。
“你别胡说!
是不是赵钰叫你这么说的!”
“阿言,你别信他们诬赖我!
赵钰肯定是想离间你我!”
婉禾脸上满是慌乱,她紧紧抱着秦言不肯松手。
我看向秦言,他脸色带着疑虑。
“秦言,边境是什么地方,常年无雨,刮阵风都是尘土,会有沼泽吗?”
我问。
秦言的脸上的血色退了几分。
他低头看向婉禾,婉禾嘴里说着不是,不停摇头。
听了秦言说婉禾救他出沼泽我就已经生疑。
这样简单的事情,秦言却轻易相信了婉禾。
从他相信婉禾开始,我与他中间就生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