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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完结文

月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可安安,是他的亲骨肉啊。回想起婆子说的话,我脑中多了分清醒。“崔知岁,你比不上我的枝枝半分。”他冷漠的收回剑,眼里似有寒冰。“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以念在我们恩爱过,留你在府中。”“只是,你只能是我裴言的妾,日后要尊枝枝为主母。”他的剑指向摇床里熟睡的安安,“因为,侯府不能接受主母是个荡妇。”我胸口起伏,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裴言狠狠丢去。“裴言,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荡妇的话,那还未成亲前,便日日夜夜粘着你的林枝枝算什么?贱妇吗?”他一个跨步向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双眼里是我看不懂怒气,手上力道也随之收紧。“枝枝不是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我军缺少粮草。是枝枝不顾危险,前往西北,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主角:裴言青梅   更新:2025-04-04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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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可安安,是他的亲骨肉啊。回想起婆子说的话,我脑中多了分清醒。“崔知岁,你比不上我的枝枝半分。”他冷漠的收回剑,眼里似有寒冰。“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以念在我们恩爱过,留你在府中。”“只是,你只能是我裴言的妾,日后要尊枝枝为主母。”他的剑指向摇床里熟睡的安安,“因为,侯府不能接受主母是个荡妇。”我胸口起伏,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裴言狠狠丢去。“裴言,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荡妇的话,那还未成亲前,便日日夜夜粘着你的林枝枝算什么?贱妇吗?”他一个跨步向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双眼里是我看不懂怒气,手上力道也随之收紧。“枝枝不是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我军缺少粮草。是枝枝不顾危险,前往西北,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3可安安,是他的亲骨肉啊。

回想起婆子说的话,我脑中多了分清醒。

“崔知岁,你比不上我的枝枝半分。”

他冷漠的收回剑,眼里似有寒冰。

“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以念在我们恩爱过,留你在府中。”

“只是,你只能是我裴言的妾,日后要尊枝枝为主母。”

他的剑指向摇床里熟睡的安安,“因为,侯府不能接受主母是个荡妇。”

我胸口起伏,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裴言狠狠丢去。

“裴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荡妇的话,那还未成亲前,便日日夜夜粘着你的林枝枝算什么?

贱妇吗?”

他一个跨步向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双眼里是我看不懂怒气,手上力道也随之收紧。

“枝枝不是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我军缺少粮草。

是枝枝不顾危险,前往西北,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我脸色爆红,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臂。

“枝枝为我诞下孩子已受尽苦楚,我定要给她最好的。

你若再指使婢女来抢枝枝的东西,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

裴言放手,像是触摸到什么恶心到东西,从怀中抽出帕子,擦过手后,一脸嫌恶的丢到床上。

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小萍端着一碗血燕进来。

“夫人,奴婢给老夫人带话。

夫人依然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不必为了一碗血燕闹的这么难看。

届时老夫人会规劝侯爷,身份上,枝枝姑娘是越不过您去的。”

“另外,夫人如今在月子里,可把库房钥匙和账本先由老夫人代理。”

我缓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她。

吩咐下人去把钥匙和账本给她。

我嫁进来后,便接手了这侯府的破烂账。

这些年也一直用自己的嫁妆,才勉强支撑这偌大的侯府。

小萍眼中露出不屑:“夫人,奴婢劝您,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您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吧。”

小萍趾高气扬的离去。

我按压住心中的愤怒,调整着呼吸。

出了月子,小桃的伤也养好了。

我抽出放在梳妆柜最底下的和离书。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府。”

小桃看清字迹,欣喜的询问。

“快了。”

我将和离书收好,又拿给她一把钥匙。

是我的私房的钥匙,里面是我的五十台嫁妆。

当日嫁到这落败的侯府,不过一年,裴言就出征。

我靠着嫁妆,一人支撑着偌大的侯府。

后来传出西北军粮草不足的谣言。

我心急如焚,于是用一半的嫁妆,换了充足的粮草,又请示老夫人,然后赶往西北。

裴言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意识模糊。

那夜,他温热的呼吸喷撒在我胸前,快速升温的体温成了最好的良药。

一夜辗转,他唤了我一整晚:“知知。”

我担心停留在军队会给裴言带来麻烦,于是留了书信,翌日清晨就走了。

如今,我已不愿再去纠缠,也不想去纠结,那夜他唤的到底是枝枝还是知知。

我和林枝枝,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等我出现在裴言的院中时,门口多了几个士兵,那是裴言的亲兵。

士兵进去通报的时候,我停留在院门前,心中泛起苦涩。

一个月前,我还能自由进出院子,目睹思人。

士兵的态度何尝又不是裴言的态度。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喘不过气,心里依然还有裴言的位置。

进去后,才发现裴言并不在。

林枝枝抱着幼儿,笑吟吟的看着我。

“崔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

屋中已和一个月前大不相同,我给裴言绣的平安荷包,我们一起种下了花,全部替换成了林枝枝喜爱的物品。

裴言最喜干净,往日我在屋中吃个糕点他都不悦,如今林枝枝却能抱着孩子在屋中嬉戏。

林枝枝放下孩子,眼神像毒蛇一样锁定我。

“崔知岁,你是来找言哥哥的吗?”

“我要是你,就在生下孽种后,一根白绫吊死。”

她云淡风轻的给我提意见,仿佛就像是日常的谈话一般。

说的,却全是让我去死的话。


我与夫君裴言的小青梅同时分娩,他却调走了我身边所有的接生婆。

小青梅曾无数次对君裴言表白,长大后更是大胆示爱。

可裴言只把她当作邻家妹妹。

听从父母之命,娶了出生世家的我。

小青梅伤心欲绝,发誓终身不嫁。

后来二人在战场上重逢。

她为他包扎伤口,为他挡下毒剑,。

裴言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我愿退让一步,迎小青梅入府。

裴言却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枝枝不可为妾。”

 1夫君裴言打了胜仗回来的那天。

也是我生产的日子。

他出征西北,短短两年,就大获全胜。

如今正是京城炙手可热的战神小侯爷。

又一阵腹痛,我死死的攥紧了被子,额前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衣襟尽湿。

我频频朝着屋外扭头,每每看到一道身影,都要询问:“夫君?”

小桃急的哭出了声,再一次替我擦去额前的汗后,抓着婆子就是骂道:“早就在府中候着的接生婆呢?

怎么还没来,夫人出了什么事,你有几个脑袋砍!”

父母得知我即将临盆,特地为我寻来了经验丰富的接生婆。

出去寻人的婆子赶来,支支吾吾的开口:“接生婆和府医,全都被侯爷喊走了。”

“正在给林姑娘接生,老奴求侯爷匀一个人过来,可是……”说罢,又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小桃红了眼,撕破帕子,咬牙切齿追问:“可是什么?”

“侯爷说,要确保林姑娘和孩子的安全。

至于夫人的孩子,要是敢生下来,就一把掐死。”

婆子闭上眼,将裴言的话如数说出。

“派人去找我爹娘。”

我虚弱的开口,闭上双眼,又一阵腹痛,泪水终于落下。

原来是林枝枝,那就不必去裴言面前自讨苦吃了。

泪水凶猛,我不愿去想林枝枝的孩子是谁的。

“小姐,我去喊侯爷。”

小桃擦了擦眼泪,又往我嘴里塞了一片人参,起身就要走。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她。

不必白费功夫了。

林枝枝对裴言来说,是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可我没想到,他会对我说出这种狠话。

我调整呼吸,下体撕裂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

我本是世家贵女,不会和落败的侯府有什么关系。

直到侯府的老夫人带着裴言,上门求娶。

那时长姐已经入宫为后,皇上有意再纳一名崔氏女。

爹爹便顺势而为。

让我带着一百零八台嫁妆,风光出嫁。

我知道裴言有一个感情深厚的青梅竹马,所以我告诫自己,做好正室的本分就行,只与裴言相敬如宾就好。

可新婚之夜,揭开盖头,裴言俊美的脸就这样在烛火中闯入我的视线。

胸腔里名为心动的小鹿,疯狂跳动。

他向我发誓,林枝枝于他而言只是邻家妹妹。

只有他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我,才是唯一。

直到出征前,他醉了酒,红着眼狠狠把我拥入怀中,似要揉碎。

他签下和离书,呜咽着开口:“倘若为夫此去不回,知知便拿着和离书,另寻良人。”

我以为,他是真心爱上了我,就连我的退路都为我想好。

可我满心满眼的等他归家,他却带回了怀孕的林枝枝,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昨日我才收到他两个月前寄回的书信。

他说:“知知吾妻安好,为夫即日返京,甚是牵挂。”

今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他甚至为了林枝枝,不顾我的安危,调走了父母特地为我寻来的接生婆。

可接生婆不止一个,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个呢?

我闭上双眼,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用力按压我的肚子。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无力的胳膊,我心中欢喜,睁眼看去。


2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

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

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

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

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

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

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

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

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

却被我娘拦住。

“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

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

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

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中的刀也掉在地上。

裴言说爱我,可我始终又比不上林枝枝。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求娶我。

时间转瞬即逝,诞下安安后,已过了半月。

我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生产那日带来的疼痛,已经不大记得。

只是下腹还是会带来撕裂的疼痛,胸部有时也难受的紧,却还是比不上心脏深处的疼痛。

我看着安安安静的睡姿,心里又多了几分慰藉。

从此以后,我只守着安安便好。

直到小桃怒气冲冲的回来,“夫人,厨房现在如此怠慢。

我催了好几次的血燕都说没有,那林枝枝的婢女一过来,厨房的人就把血燕变了出来。

个个都长了狗眼,欺人太甚!”

府中的下人向来都是墙头草,裴言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林枝枝,那就再也没有多的给我了。

“奴婢去找侯爷,您好歹生下了侯府的长子,老夫人和侯爷都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

“小桃,别去。”

我轻声开口,却语气坚定。

他自回府以来,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若没有他的允许,下人又怎么敢这样对待我。

他偏袒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侯爷出征前,最在乎的就是夫人了。”

“都是林枝枝那个小贱人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

“我看她那肚子里的贱种,八成就是侯爷的。”

话落,小桃就被踹倒在地。

她表情扭曲,痛苦的捂住肚子,嘴角溢出血丝,可见出手之人力度之大。

裴言拔出剑,抵住小桃的脑袋,眼神冰冷。

“嘴不干净点贱婢,舌头若是没用的话,不如割掉。”

他抬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的看向我:“我原先还不相信你有那个胆子敢红杏出墙,如今见到你这贱婢乱嚼舌根,倒还真像夫人教导的好,莫不是你嫁给我前,就喜欢勾引别人了。”

我一愣,只觉得心脏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你说我,红杏出墙?”

“所以,你才一个接生婆都不给我留?

也不来见我?”

话问出,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些日子的煎熬的压力也逐渐清晰。

原是如此,居然是如此。

裴言居然认为我红杏出墙,才生下的安安。


4“谁不知道,言哥哥出征两年,你生下的孽种是一年前怀上的。”

“哦,对!

或者你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这样不用去死,嘻嘻。”

她搅了搅帕子,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是给我一个天大的恩赐。

满脸的天真无邪,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来找裴言的。”

我看着她帕子上的图案,和裴言丢给我的那块图案一模一样。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

他同我成亲前,数林枝枝最黏他。

吱叽一声,房门被打开。

裴言喘着气,一双眼睛黏在林枝枝身上,显然是跑过来的。

“言哥哥。”

他一把将林枝枝拥入怀中,狐疑的目光盯着我。

“崔知岁,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妄想对枝枝做什么。”

见如此小心林枝枝,我攥紧了手中的和离书。

“言哥哥,崔姐姐说有事找你。”

林枝枝躲在裴言怀中,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裴言一愣,随之想起了什么,冷漠的开口:“若是为了那孽种上族谱的事,大可不必。”

我诧异,想起来前几日,裴言给林枝枝孩子上了族谱。

那是他请人算好的黄道吉日。

当时老夫人也派人带我的安安去,只是我已打算准备和离,便没有让安安去。

“崔知岁,只有枝枝的孩子,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曾经错把鱼目当珍珠,让枝枝错过了我的爱那么久。”

“枝枝一年前不顾生死前往西北的时候,我才察觉自己的心意。”

“原来,我的心早就是枝枝的了。”

他看向林枝枝,眼神里的寒冰化开,是我曾经熟悉万分的无尽柔情。

“只有枝枝,才是我原本的妻。”

我咬紧牙关,呼吸放轻,不让眼中的泪流下,不敢相信。

我曾经深爱过这种男人。

他竟以为,那日的是林枝枝。

不知为何,裴言在接触到崔知岁通红的双眼时,心中一颤,感觉快要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找他的目的。

“裴言,我要和离。”

裴言一愣,看向我的目光变得琢磨不透。

他的手指不断摩擦,那是他思考惯有的动作。

怀中的林枝枝一喜。

裴言答应她,会给她该有的正室尊严和待遇。

可丝毫不提会休了崔知岁,八抬大轿迎娶她。

如今我愿意和离,她也可以当上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裴言冷笑,反问我:“崔知岁,你有什么胆子敢和我和离。”

“你独守空房两年,我没治你的红杏出墙之罪,已是留给你最大的体面,你还有什么胆量敢和我提条件?”

他双眼微红,语气也染上几分怒意。

看到他怀中林枝枝颦眉不满的神色,我心念一动。

“既然如此。”

“那我退让一步,你纳林姑娘为妾。”

裴言跨步上前,扬起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的脸上快速出现了一个红色巴掌印,可见下手之人力道之大。

随后,他坚定的语气掷下:“枝枝不可为妾。”

我颤抖的手抚过嘴角,是一抹鲜红的血。

裴言见状,不容置疑的目光有一丝乱了神。

他想安慰我,却又被林枝枝拉住,林枝枝如临大敌般看着我。

裴言嗫嚅着,还是冷漠的开了口:“崔知岁,你没有选择。”

“枝枝是大度的人,愿意接纳你的。”

这时,我院中的下人慌忙来报。

“不好了夫人,小公子,小公子被林姑娘带回来的野狼叼走了!”

“什么?”

我软了腿,快要站不住身的时候,裴言一把抓住了我。

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泪水在眼里打转,咬着牙追问:“安安呢,安安怎么样了。”

“那狼叼着小公子不放,已被打死,小公子,小公子,怕是撑不住了。”

“枝枝!”

裴言松开我,抱起晕倒的林枝枝,朝着外面跑去。

“快找府医!”

我倒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

林枝枝从西北带回来野狼,野性极大。

我呼吸急促,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

看着裴言的背影,大喊:“安安是你的亲骨肉啊!”

裴言脚步顿住,还是抱着林枝枝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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