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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免费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主角:安婳冬冬   更新:2025-04-04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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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
天好像还没大亮.....
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
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
“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
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
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
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
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
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
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
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肖政答道:“隔壁红英嫂子的妹妹,她说她早上煮了红枣小米粥,问要不要给我们一人盛一碗过来,我说我在食堂打了稀饭,就不要了。”
安婳点点头,这时候的街坊邻居好像就是这样,爱互相送东西。
安婳去院里的水槽边洗漱,进来吃完包子后见肖政还不急着上班,就跟他聊起了正经事。
“我有几个关于改造家的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肖政刷着饭盒,“你说。”
安婳先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第一,院子里都是土,不下雨还好,下了雨肯定泥泞得很,所以我想铺一条路。”
肖政点头,“确实如此,别人家都铺路了。师长家是去隔壁县的石料加工厂买的石板,我开个介绍信,咱们也去买。”
安婳赞成,又道:“第二件事,我想在后院挖个地窖,冬天可以储藏点蔬菜什么的。”
挖地窖的主要用意,还是给自己的空间打掩护,平时多往地窖放东西,就可以趁机把空间的物资混进去了。
肖政也二话没说点了头,“行,到时候请工兵营的战士过来帮个忙。”
“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对了长官,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又不光彩,肖政当然不会大着嘴巴到处说,此刻就更不会旧事重提了。
他道:“都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矛盾,她这回来随军,矛盾也就不存在了。放心吧长官,我俩会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的。”
余宝山只好道:“那我就恭喜你了。”
李寒松酸酸地看着肖政,“先前你媳妇没来,也算有你陪着我这个单身汉,现在你媳妇来了,我不就又形单影只了?”
肖政嗤道:“谁让你眼光高,挑来挑去挑成个老光棍。”
李寒松和肖政同岁,读过几天书,就想找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过日子,可有文化的不一定漂亮,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又不一定能跟他看对眼,多年相亲不成,就拖到了30岁。
所以他是非常嫉妒肖政的狗屎运的!
他自认不比肖政差哪啊,真论起来,他还比肖政多认几个字呢!
余宝山冷哼一声,指着李寒松批评道:“你那个思想就要不得,娶媳妇得娶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有文化长得好的,哪个不是小布尔乔亚的作风?娶回来作天作地,非拖你后腿不可。”
肖政眉头微动,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单说给李寒松的。
李寒松笑嘻嘻道:“长官说的是,我以后找媳妇,就找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
余宝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师部大楼,三人分成两拨,余宝山往政治部走去。
等到余宝山走远,李寒松才对肖政道:“让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她的同学也好,亲戚也罢,兄弟我实在是着急解决个人问题呐!”
肖政同情地瞥了李寒松一眼。
他儿子都快上幼儿园了,李寒松还光棍一条,确实惨了点。
“行,我跟她说说。”

安婳做饭初失利之后,便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
关键点就在于熟练使用土灶。
经过向周梅花请教,并且不断练习,安婳终于能够比较自如的使用土灶了。
这天,肖政一回家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爸爸快来看,妈妈做了好吃的!”冬冬察觉到爸爸回来的动静,立马跑出来,小手划拉着招呼。
肖政意外地挑挑眉,摘了帽子拿在手里,随着儿子走到桌边。
桌上已经摆着两菜一汤,黄瓜炒鸡蛋,一碟小咸菜,肖政用勺子在汤里搅了搅,里面有海米和豆腐。
“菜来啦——”
肖政顺着喊声看过去,只见安婳端着一盘红烧肉走过来。
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在盘子雪白的底色衬托下,越发红亮油润,诱人至极。
肖政不由咽了咽口水,“这、这都你做的?”
冬冬抢答:“都是我厉害的妈妈做的!”
安婳冲儿子摆摆手,“低调低调。”
肖政失笑。
桌子上的菜先不说好不好吃,光卖相就能评优了,说是国营饭店的大厨做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肖政连忙就要动筷子,被安婳拦住:“还没洗手呢,快洗手去。”
饭前洗手的习惯,肖政还真没养成,想起来就洗,忘了就不洗,听了安婳的提醒,便听话地去了。
安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这男人有话是真听,看来改造他其他习惯也没那么难。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夹了一块红烧肉喂进嘴里。
然后眼睛放光地看着安婳。
安婳问:“怎么样?”
肖政文化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竖大拇指,“好吃!”
安婳立马笑得眼睛弯弯,“那就多吃点。”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冬冬见妈妈只看爸爸,不开心了,吸引过来妈妈的注意力后,“你说,冬冬也多吃点嘛。”
安婳好笑地伸出手指勾勾他的小下巴,“我们冬冬也多吃点。”
冬冬这才满意。
“你这几天下了不少功夫学用土灶吧?”肖政看了安婳一眼。
安婳伸出自己的右手,亮出手背上被柴划出的痕迹,还有油点子溅出来的疤痕。
一句话没说,就让肖政情绪翻涌,又心疼又愧疚,还有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幸福感。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手背上的痕迹,小心翼翼的。
粗粝的皮肤摩擦得安婳痒痒的,她翻转过手,在他的手心挠了挠。
从手心开始的颤栗一下传遍全身,肖政忙不迭把手收回去,低下头扒饭。
他转移话题:“明天我放假,争取上午去把石料买回来,下午把路修好。”
“那厕所呢?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改造,我已经把设计图都给你了。”安婳觉得其他都不着急,主要得先修厕所。
“你那个设计图我看了,洋灰还好说,水箱和水管得用化学板的,我托人从外地买了,没那么快回来。”
安婳点点头。
肖政看了眼安婳,提议:“不如咱们也学师长家,把院子里都铺上石板,或者抹上洋灰,这样下雨就不会有一点泥点子了。”
这个时候,肖政已经完全忘记当初师长家院子刚建成时,他是如何的嗤之以鼻。
此刻他脑子的唯一想法就是,安婳应该会跟师长媳妇一样,更喜欢没有丁点泥土的生活环境。
谁知安婳摇头,“修条小路就好了,其他的地方我还要种菜呢,我已经跟梅花嫂子要了种子了,路修好就开始种,到时候你要在一旁指导哈。”
肖政农民出身,当然更倾向于在院子种菜,闻言乐道:“那咱们家粪池里的肥料有用处了。”
安婳色变,“不行!种菜可以,不能用......用那啥浇灌,我受不了那味。”
刚刚还想夸她,转眼又暴露出资产阶级的矫情作风了。
肖政在心里哔哔了一句,不过也不是真有意见,安婳大老远来随军,做饭给他吃,还要在院子里种菜,已经顶好顶好了。
其他的,就由着她呗。
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肖政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
先前安婳要跟他离婚,他还可以接受,因为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好,她想追求更幸福的生活,他成全。
但现在,安婳说她脱胎换骨了,仅仅这几天的表现,就给他描绘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图景,他能想象到,如果他跟脱胎换骨的安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他们的日子一定很美好。
他挺怕的,怕现在是在做梦,怕他想象的那种日子到来不了。
所以他忍到自己快爆炸了,都没碰她。
如果两人再有一个孩子,他便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她走了。
他想保留一丝清醒,也给她留一个余地。
心里的想法多,但肖政没表现在脸上,安婳一无所觉。
吃完饭不用安婳说,肖政就把碗洗了。
安婳告诉他要把灶台擦干净,他立马就擦得光可鉴人。
安婳说想做一个可以竖着放碗的碗柜,方便沥水,他也二话不说就答应去办。
温驯乖巧的样子,跟外表呈强烈反差。
肖政上班去后,不大一会,温雪曼竟然上门了。
安婳泡了茶给她,她接过,打量了一会四周。
安婳把家布置得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能说是干净整洁,同大部分人家一样。
温雪曼抿了口茶水,道:“龙井?茶叶不错。”
安婳笑笑,“我爸爸装给我的,我不懂喝茶。”
温雪曼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我听说你被肖政打了?”
安婳一滞,“听谁说的?”
温雪曼耸耸肩,“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可想而知,家属院应该没谁不知道了。”
安婳头疼地扶额,“这是谣言。”
温雪曼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
安婳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解释很久呢。
温雪曼又道:“那天你做饭把房子烧了,我本来打算过来看看,但见人多,你也没什么事,就没过来。”
安婳笑道:“谢谢你的关心。”
温雪曼:“肖政的工资不低,养得起保姆,你大可不必干那些保姆的活......如果你需要保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安婳忙摆手,“不用不用,其实我挺喜欢做饭的。”还有两年就要乱了,她哪敢用什么保姆。
温雪曼本以为安婳跟自己是同类人,有结交的心思,可接触两次后发现,她跟安婳共鸣的地方还真不多。
温雪曼起身,“那好吧,我就先告辞了。”
安婳犹豫了一下,叫住温雪曼,道:“家属区住了不少的人,但我好像没看到别家有聘保姆的,大多都是找乡下的亲戚来干活。”
闻音知雅意,温雪曼当即就明白了安婳的意思。
说来也怪,陈钢因为保姆的事还跟她吵过两架,温雪曼都不以为意,反而觉得陈钢不体贴她,居然舍得让她干家务活。可这会劝诫的话从安婳口里说出来,安婳甚至只是侧面提醒了一下,温雪曼接受的程度就高了很多。
她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初到第一天,白天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安婳觉得乏累,便没着急收拾行李,只把牙刷牙膏找了出来。
肖政在生煤炉子,准备烧热水。
安婳站在一边看,边看边学。
原主不会,她更不会。
肖政见她看得认真,还带起了解说。
“墙角堆的那摞报纸,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风门是关键,一开始要吹一吹,才燃得旺......”
安婳跃跃欲试,“让我来吹。”
肖政犹豫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来吧。”
安婳抱着裙子蹲下,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
“靠近一些......使点劲......”
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
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
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算起来,他跟安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安婳不喜欢那事,总是不情不愿的,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安婳从不探亲,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
可今天,大概是安婳表现得太热情,太亲昵,他......
肖政的眼神火热起来。
安婳吹了半天,炉子里的火星子渐渐旺了起来。
她想起身,却头发晕,身子不可控制的向一旁歪倒去。
吹缺氧了。
肖政感觉她撞进了怀里,他本能伸手一揽。
安婳轻吟一声,将晕乎乎的脑袋靠在肖政的胸膛上,“别动,让我缓一缓,缺氧了。”
安婳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头微微靠着他的肩。
肖政只感觉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扫在他脖子上,痒得人心慌慌。
肖政的意识渐渐空洞起来,手不自觉地揽向了怀里的人。
炉子里的火星子噼啪一声,吓得他一下回过神来,慌乱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两人都是蹲着的,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疼倒是没多疼,但安婳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眼神就朝肖政瞪了过去,怒嗔:“你推我!”
她的眼中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瞪的那一眼反而像是在勾人。
肖政心跳如雷。
“还不快拉我起来。”大小姐嘟着嘴抱怨,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肖政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理智没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柔弱无骨,滑腻软嫩。
等到安婳站稳,他连忙放开那只手,提着烧水壶出去了,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接水。”
安婳自然感觉到了刚刚气氛的变化,心里还正感叹,看来今天就能摸腹肌了呢,结果转眼就被推得跌坐在地,那男人还跑了。
不过很快,安婳就琢磨过味来。
肖政好像是落荒而逃啊。
他不会在为他自己的动情而害羞吧?
从肖政的视角看,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吧!害羞从何而起?!
一个老男人,显得他还怪纯情。
烧好水后,安婳本来想洗个澡,可发现家里根本没地方可以洗澡。
厕所是农村的那种旱厕,没有下水道。
说到这个厕所,安婳也是不习惯的,回头得想法子改造改造。
安婳抬起胳膊闻了闻,愁容满面,“坐了大半天火车,浑身都是嗖的,不洗怎么能行啊?”
她香喷喷的,哪里嗖了?
不过肖政还不太敢直视安婳,没反驳,只道:“我去给你借一个浴桶?”
“不用了。”安婳摇摇头,浴桶可不能用别人的,细菌、真菌感染就不说了,万一有传染病就糟了。
肖政道:“澡堂子夏季一个星期开放两回,周三和周日,后天就是周三,到时候去洗个痛快。”
安婳点头,“只能这样了,今晚就先擦擦吧。”
冬冬则交给肖政,让他带去院子里洗。
安婳忙完的时候,肖政就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到床上了。
暂时只铺了一张床,今晚一家三口要同床睡。
“爸爸睡我的左边,妈妈睡我的右边。”冬冬率先躺到中间,分配好了位置,期待地看着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呀。”
肖政应该也冲了凉,浑身冒水汽,只穿一件背心和裤衩,躺到了儿子的身边。
“妈妈,快快!”也不知道为什么,冬冬很兴奋。
“来了。”
床宽大概是1.5米,肖政的块头大,一个人就占了一半。
安婳有些担心,她的睡相不好,睡着后会翻来翻去,说不准还会踢人。
空间这么窄,会不会压到儿子?
“妈妈,我们以后一直住这里对吗?”冬冬凑到妈妈耳边悄悄问,却不知声音轻松就被爸爸听到了。
肖政反问他:“你喜欢住这吗?”
冬冬看了眼妈妈,才小心地点点头,“这里有爸爸,还有蝴蝶,我喜欢这里。”
安婳亲了亲他的额头,保证道:“那我们就一直跟爸爸和蝴蝶在一起。”
冬冬乐得眼睛弯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话。
看来沉默寡言并不是他的本性。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睡着,安婳才道:“把他抱到你那边去吧,我怕我睡着后压到他。”
把冬冬抱过去,就成了肖政在中间。
他皮糙肉厚,踢到压到都无所谓。
安婳累了一天,放心睡去。
后来她的手脚就不能动弹了,梦里面一只大老虎压着她,难受了一夜......

安婳迷迷糊糊睡了个回笼觉,睡得不踏实,起床一照镜子,眼圈有些青。
这身体不光长得跟她从前一模一样,连体质都一样,睡眠稍微不足就容易黑眼圈。
肖政天没亮出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回来,早饭是让小朱给她和冬冬送来的。
“爸爸去哪里了?”冬冬有些不安地问。
以前爸爸也总是出现个一两天就不见了,又要过很久才会再次出现。
安婳安慰道:“爸爸上班呢,中午下班就会回来了。”
冬冬松了口气,又想起来问:“妈妈,爸爸昨晚咬你屁股了吗?”
安婳:“......没咬没咬,放心吧。吃饭的时候别说话了,吃完了妈妈带你去县城里玩。”
冬冬对去县城的兴趣不是很大,但他还是给面子得笑了笑。
听说安婳要进城,周梅花也要去。
临走时,她还喊了廖三妹,廖三妹摆手道:“我就不去了,这一大堆的衣服没洗呢。”
周梅花作罢,跟安婳一起走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来,分了安婳一半。
“刚刚你看见没?”周梅花神神秘秘的,“三妹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婆婆就躲在窗帘后边看着呢。”
安婳摇头,“我没注意。”
周梅花的嘴巴撇得老高,“我以前老觉着我婆婆不好,一天不骂上我三回她就浑身不舒服,可如今见到王和平他妈,才知道啥叫恶婆婆!你见过天天四更就把儿媳妇叫起来干活的吗?王老太太就做得出!”
四更天,就是凌晨一点到三点的样子。
这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
安婳不解,“这么早?天都没亮,起来能干什么呀?”
周梅花嘁了一声,“啥都不能干,她就是想磋磨儿媳妇!还不止如此呢,三妹在家吃饭都不能上桌,得等全家人吃完了才去捡剩的吃,平时出门也得被王老太太管着,就昨天,她跟着我去你家瞅了眼,回去就被王老太太收拾了一顿!”
安婳大惊,“昨天下午我还去她家拜访了呢,廖嫂子都看不出什么异样啊。”
周梅花道:“王老太太可不是拳打脚踢,她是揪胳膊,揪大腿,拿针往身上扎,反正明面上是看不出啥来的。”
安婳疑惑,“王副长官不管家里的事吗?王老太太这种做派,也会对她儿子的前途有影响吧。”
周梅花叹了口气,“咋不管呢,我从我家墙根的狗洞都瞅见过好几次王和平给他妈下跪,但只要他一管,他妈就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哟,说守寡带大的儿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没良心......还有外人也管呐,可每次葛红英去了解情况的时候,三妹就向着她婆婆说话,你说外人还咋管?”
安婳问:“廖嫂子这是为什么?”
周梅花叹着气答道:“她说她怕事情闹大了,王和平把她休了。”
安婳默然,归根结底,还是廖三妹被丈夫拿捏住,而丈夫又被婆婆拿捏在手里。
周梅花问:“对了小安,你家肖副师长的家里人是什么情况?”
“呃......”这题还真把安婳难住了,刚结婚时肖政倒是介绍过家里的情况,但原主毫不在意,所以压根没记。
“好像......”安婳努力寻找着记忆,“他母亲好像很早就不在了。”
周梅花点点头,“不是我说话难听哈,从你的角度来讲,这是件好事,肖副师长农村出身,他妈肯定跟你合不来,你家少了好多仗打呢。”
安婳不由赞同这话。
从营区到县城的直线距离不算远,不过要进城,她们就得绕一段路,从那边的桥上过去。
而且没有车,全靠双腿走进城,怎么也得二十多分钟。
太阳有些晒,冬冬的额头都冒汗了,但是一声没吭,也没让妈妈抱。
周梅花都夸道:“你家这孩子真乖,一路上也不闹腾,像是我家那个皮小子,早就跟个孙猴子一样到处蹦跶了。”
听到大人夸,冬冬的小身板挺得更直了。
安婳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笑问周梅花:“嫂子你家几个孩子?”
周梅花道:“我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老大儿子参军了,老二在乡下,身边只有个三闺女和小儿子,闺女十岁,小儿子七岁,两个都是皮猴子。”
周梅花边说边摇头,脸上却是带着笑和宠溺。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城里。
“你进城主要是干啥?”周梅花问安婳,并主动道:“我是纯闲得没事,跟你出来玩的。”
安婳想了想,道:“我先剪头发吧,然后再去买点布料做衣服。嫂子你熟门熟路,领着我呗。”
“行!”
周梅花先领安婳去了国营理发店,安婳先问:“能拉直吗?”
理发师想了想,“可以。”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安婳有些傻眼。
只见理发师搬出了一个熨斗......
安婳:“用熨斗拉直??”
理发师:“不然用什么?”
安婳:“那我还是剪了吧。”
虽然理发师用的是加炭的熨斗,温度没有插电的那么高,但也挺吓人的。为了避免损伤,还是直接剪了吧,反正还能长长。
周梅花替她可惜,“这么长的头发要长很久呢。”
“现在不是流行短头发么,所以我也试试。”安婳笑笑。
理发师傅检查了一下安婳的发质,生怕她不剪了,便附和道:“就是就是,现在城里的年轻姑娘人人都是短发。姑娘啊,你这头发剪了卖给我吧?”
安婳问:“你给我多少钱?”
理发师傅想了想,比了个“八”。
安婳犹豫,她不清楚行情,不知道有没有被坑。
一旁的周梅花要拉安婳走,“你差这八块钱不成?走了走了,不剪了!本来我就替你可惜。”
安婳顺势站起来。
理发师傅忙道:“那你说多少钱?”
安婳看了看周梅花,周梅花道:“十二块,少一分都不剪。”
安婳的头发是卷的,但发质实在是好,乌黑油亮又浓密。
理发师傅咬咬牙,“行!”。
理发师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剪的长度差不多到锁骨位置。因为先前烫过,发尾微微内扣,头发看起来蓬松轻盈。头发的量感减少了,安婳的五官也更凸显了,显得精致许多,还添了丝清纯明媚的少女感。

安婳挺满意,周梅花也惊艳连连。
她还抱起冬冬,问:“孩子,你妈好看不?”
冬冬想都不想就道:“好看,妈妈都好看。”嗓音软软的。
安婳噗嗤笑出声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甜椒的脸蛋。
周梅花都酸了,这小棉袄似的儿子是咋养出来的啊?她也想要。
接下来,又去买布。
县里除了部队营区和厂区那边,最高的建筑便是供销社大楼,足有三层,人很多。
特别是布料柜台,不但排了长队,轮到安婳的时候还只剩下些老气的藏青色和深灰色料子。
她犹豫半天,才在售货员的催促下买了六尺深灰料子。
“梅花嫂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紧俏货吗?”安婳小声问周梅花。
她虽然不是这个年代长大的人,但知道有些潜规则,是不分哪个年代都有的。
周梅花摇头,“我都是穿土布衣服,从不买这种布。”
安婳作罢,想了想,干脆先买几套成衣穿着。
成衣溢价多,买的人就少了。
化纤料的白衬衣,都是普通的款式,安婳一气买了三件,只在细节上有点差别。裤子也买了三条,黑色、灰色,卡其色。
冬冬的衣服也多是小衬衣小西装,安婳给他买了几件海魂衫和背心,耐造又耐脏。
县城的商品并不丰富,买了该买的,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安婳剪了头发,跟先前区别还是挺大的,一进家属区就有人凑上来瞧。
“哟,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这头发剪得好,先前那卷卷毛是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陈师长家那位是一路人呢。”
“就是,咱们干部家属搞那些个洋玩意,成什么样子!”
安婳笑听着众人的谈论,听到最后,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大家表面对她和善,私底下还是有人嘀咕她的装扮。
这头发是剪对了。
周梅花别的不懂,不过听那些人说话,也琢磨出点味来,“你别说,你这头发还真是该剪,否则她们私底下就把你和温雪曼分成一组了,天天嚼你们的舌头。”
安婳问道:“她们天天说陈师长媳妇啊?都说些什么?”
周梅花在家属区的人缘好,但真论交心的朋友也就一个廖三妹,可自从廖三妹的婆婆来了,天天被管着,也没什么机会跟她唠嗑了。
如今来了个安婳,虽说年岁小,又是个城里人,但性格跟他挺投缘的,遂周梅花已经把安婳当成了小姐妹。
周梅花立马对安婳嚼起了领导家的舌根子。
“温雪曼是沪市来的,她刚来那会天天在家跟人搂搂抱抱跳舞呢,把咱们家属院的几个家属都给带坏了,后来陈师长跟她大吵了一架,才没再作妖。”
周梅花撇撇嘴。
“现在她照样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咱们从农村来的军属,去年在大食堂团年,大家一起包饺子,她愣是一口不吃,说是不饿,可回家就让小保姆给她煮了面条吃......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们脏呗。”
这......是有些说不过去。
周梅花随着安婳进了院子,嘀嘀咕咕了许久的八卦,除了温雪曼,还有其他家属的,安婳都饶有兴趣地听着,让她说了个痛快。
到了做饭的点要离开了,周梅花都依依不舍的,下定决心以后要常去找安婳唠嗑!
安婳是欢迎的,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了解信息都是生存的重要条件。
八卦,本就是传播信息的最原始的方式。
妈妈跟别人说话,冬冬已经跑到后院看蚂蚁去了。
小孩子初到田园世界,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安婳见他看得认真,就没管。
她进了房间反锁上门,从空间找出了一些纯棉的布料,打算用来做几套床单被罩。
这些布乍一看跟六十年代的没区别,细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织法不同,用料也不一样,六十年代的布摸起来更结实......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如果有人问,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也没谁会揪着你家床单打破砂锅问到底。
刚才从县城回来,家属院门口有摆摊的农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从空间拿了块猪肉,安婳便准备大展厨艺。
家里的柴已经堆满了,应该是肖政早上买回来的,粮油酱醋也齐全。
安婳是会做饭的,爸妈离婚后她吃了一年外卖,最后吃吐了,就开始照着网上学做饭。
可她忽略了一点,她做饭都是用的燃气灶电饭锅,还有各种现代化的工具。
这个年代啥也没有,最关键的柴火灶她都不会烧。
好在安婳动手能力不差,照着肖政教她的生煤炉子的方法,又自己一点点摸索,总算把灶烧起来了。
......
冬冬从后院跑回来,紧张地喊道:“妈妈,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
冬冬没找到妈妈,最后看到厨房门口涌出滚滚的浓烟,连忙跑过去,结果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厨房里传来安婳的声音:“冬冬别进来!”
冬冬慌了,“妈妈,是不是着火了?”
安婳:“没有,你快走,别站在那里。”
见儿子要进来,安婳连忙把厨房门关上。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尖叫。
冬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跑了出去。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
周梅花手里还拿着锅铲,连忙问冬冬:“咋了咋了?”
冬冬哇哇哭着,手指着自家厨房,“我妈妈在里面......”
周梅花看到窗户钻出浓烟,大惊,连忙举着锅铲冲进对门家。
葛红英皱着眉头,也走了过去,“好像在冒烟?我看看去。”
“是因为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吧?”葛红霞心里的不甘又冒了出来,安婳什么都不会做,凭什么能嫁给肖大哥?不过想到姐姐新给她物色的人,心里又平复了些。
踮着小脚过来瞧热闹的王老太太听见,“啥?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烧了?”
葛红霞:“......我是猜的,你别乱传。”
王老太太早就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家属区的人便传开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炸了,容都毁了。”
“......”
传到刚下班回来的男人们耳朵里,就成了:“肖副师长家发生了爆炸,他媳妇被炸毁容了,还瘸了条腿。”
师长陈钢扭头去看肖政,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那么大块头,是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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