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嬷嬷走了上前,伸手要从叶宛卿的怀中将孩子抱走。只是在她靠近之际,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漠的朝陆老夫人说道,“婆母,辰景已经睡了。”“什么辰景?”老夫人和上前的王嬷嬷显然没料到叶宛卿会拒绝将孩子抱过来,两人神色各异,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喜。“叶氏,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乖孙起的是什么名字!”“在你身怀有孕之际,我便找大师算过,我的乖孙只有叫瑞儿往后才能平安顺遂。”老夫人态度强硬,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还等什么,赶紧将孩子抱过来。”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前世便是这样,她虽说嫁入侯府,成了府中的当家主母。可府中的所有事都是她这位婆母把持着,连带着孩子也是如此。上一世,陆闫的母亲便经常借着她身体不好,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将孩子抱去由她抚养,谁...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完结文》精彩片段
王嬷嬷走了上前,伸手要从叶宛卿的怀中将孩子抱走。
只是在她靠近之际,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漠的朝陆老夫人说道,“婆母,辰景已经睡了。”
“什么辰景?”
老夫人和上前的王嬷嬷显然没料到叶宛卿会拒绝将孩子抱过来,两人神色各异,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喜。
“叶氏,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乖孙起的是什么名字!”
“在你身怀有孕之际,我便找大师算过,我的乖孙只有叫瑞儿往后才能平安顺遂。”
老夫人态度强硬,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还等什么,赶紧将孩子抱过来。”
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前世便是这样,她虽说嫁入侯府,成了府中的当家主母。
可府中的所有事都是她这位婆母把持着,连带着孩子也是如此。
上一世,陆闫的母亲便经常借着她身体不好,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将孩子抱去由她抚养,谁想没几日,孩子便高烧不退,险些危及性命。
后面经大夫诊治才知,是孩子刚出生本就体弱,她这位婆母又时常咳嗽,一来二去孩子也跟着遭罪。
在她提出将孩子抱回来亲自养着时,老夫人便成日一哭二闹,说自己是嫌弃她年纪大。
而陆闫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前世,她珍惜与陆闫的夫妻情谊,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到头来却落得什么也不是的下场。
如今重活一时,想要用这点手段拿捏她,绝无可能!
“夫人得罪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仍抱着孩子不放,直接想动手去抢。
叶宛卿目光一冷,没记错的话那产婆就是王嬷嬷找来的。
她一手抱着辰景,右手抬起,拍的一声落在王嬷嬷脸上,而后朝陆闫看去,“侯爷,我看府中的下人真该管一管了。”
“我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辰景睡的正安稳,这个刁奴却敢直接动手,若是有个闪失,又该如何是好?”
叶宛卿丝毫不给陆闫沉默的机会。
“还是说侯爷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陆闫一愣,倒没想叶宛卿会先问责自己。
往常母亲的人和叶宛卿多有不和,那也是她们的事,他只需在一旁看着便是。
“夫人不必动怒,你先带着辰景回屋,这儿的事交给我处理。”
陆闫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母亲,又因将军府的事不敢对叶宛卿太过苛刻,只得用这缘由将事情缓一缓。
“侯爷能解决此事自是最好,还有,这孩子的名字叫辰景,并不叫什么瑞儿,侯爷,若是你先前忘了跟婆母言明,正好趁当下说清楚为好,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陆闫对上叶宛卿的目光,心中一颤。
这妇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不等他回话,叶宛卿已然抱着孩子进了府中。
“老夫人,夫人她......”王嬷嬷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正想着告状,却瞥见叶宛卿看来的目光,后背莫名一凉。
“闫儿,你看看她刚才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叶宛卿走远后,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王嬷嬷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她竟敢当着我的面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还有!当初孩子的名字不是已经起好,叫陆瑞,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我便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坚持要娶,我看这个叶氏就是个扫把星!要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母亲慎言。”
陆闫看向四周,生怕这些话被叶宛卿听着。
“外面风大,等进屋孩儿再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母亲您听。”
不远的一处假山后,叶宛卿将二人的话尽收耳中。
“小姐,老夫人这么说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着她和陆闫同乘马车的缘故,春竹先行回了侯府,早早的就侯在这儿,未与老夫人一同在府门等候。
“先回屋吧。”
相比春竹的愤愤,叶宛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从回到侯府起,她就只有两件事,让这些人原形毕露,以及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至于这些人如何,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将孩子小心的抱在床上,看着他睡的安稳的模样,心也跟着踏实许多。
叶宛卿看了眼四周,屋子的风格是她按着陆闫的喜好来的,放着的大多东西都是跟陆闫有关。
“春竹,将桌上的那堆首饰,还有胭脂都给我扔了!”
叶宛卿冷声道,前世她也是临死前才知道,陆闫送她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云宛不要的。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专程恶心她。
“是!”
春竹动作利索,先前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自家小姐生气才一直忍着。
如今小姐能看清侯爷和老夫人一行人的真面目,简直是皆大欢喜!
不出一会的功夫,有关陆闫送的东西,以及与他有关的物件都在屋中消失不见。
“小姐您看还有什么要扔的?”
“这屋子的风格也该变一变,按着我在将军府中的来,不过当下还有一件要紧事。”
“你悄悄去库房一趟,看看我带来的嫁妆还剩多少。”
在云宛出现,与陆闫和离之前,她势必得将嫁妆握在手里。
“奴婢明白!”
春竹瞬间明白叶宛卿的用意,转身出了屋。
叶宛卿来到床旁,她记得当初嫁进侯府时是带了五万两的白银,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
只是这一年来,她那位婆母身子不好,时常需要大夫问诊,府中的银两连支撑发给下人的月银都难,更别说问诊的所需的支出。
当初,她便是不忍看陆闫为难,便提出先从她嫁妆中拿出一部分以贴补家用。
谁想这一来二去,这些人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理所当然,甚至没经过她同意随意拿取,待她发现时已是为时已晚。
若只是维持府中的生计也就罢了,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嫁妆中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落到了云宛的手中。
这一次,她们别想从她这里拿走一分一毫。
“小姐,奴婢都清点过了,原先五万的白银还剩下三万两,至于那些铺子奴婢打听到都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在打理。”
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
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
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
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
呵......他也有怕的时候?
“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
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
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
“郡主可是有此事?”
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
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
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
“皇上,臣女并不知道那是无尘大师,并非有意冒犯。”
宁瑶瑶低着头,朝人群中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皇上,小女年纪尚小,想来所做之事并非成心,改日臣定当带她到妙华寺给无尘大师赔罪。”
“倒是侯夫人,此番当着众人之面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正是宁瑶瑶的父亲,他此时眸色阴沉,眼神之中带着浓烈的警告。
只是未等叶宛卿开口,叶寒便冷哼一声。
“宁王爷,那郡主如此咄咄逼人又是想做甚?”
刚才要不是叶奕尘拦着,他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饱受她人议论。
如今竟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起卿儿了。
真当他这个当父亲的是摆设!
被称作宁王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叶寒时,明显愣神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自家父亲投来的目光,叶宛卿感到无比踏实。
她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次父亲和大哥都在......
宴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叶宛卿悄悄离开殿中,哪怕重来一世,她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小姐,我们当下是要回府吗?”
春竹跟在叶宛卿身旁。
叶宛卿正要应下,却见一个嬷嬷朝这走来。
“侯夫人,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叶宛卿和春竹对视一眼,跟着传话的嬷嬷来到寿康宫中。
此时有不少人正处在寿康宫外,宁瑶瑶在见到她时,情绪最为激动。
“大家快看,害太后娘娘昏迷的罪魁祸首来了!”
“昏迷?”
叶宛卿一愣,连带着带路的嬷嬷也一脸疑惑。
“郡主你刚才说什么?太后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会昏迷不醒。”
宁瑶瑶瞥了叶宛卿一眼,转而对嬷嬷愤愤道,“嬷嬷有所不知,这都是因为叶宛卿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叶宛卿,你还不快如实说出那佛珠手串被你沾了什么东西,为何太后娘娘戴上不久便倒地不醒?”
“佛珠手串不可能有问题。”叶宛卿斩钉截铁,她来时对盒子还有佛珠手串都检查过,绝不可能出现意外,更别说昏迷。
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嬷嬷,还请您让我进去查明原因。”叶宛卿对嬷嬷道。
嬷嬷也在这时慌了神,宁瑶瑶却仍在那依依不饶。
“嬷嬷,太医已经在里面医治,事情是因叶宛卿所起,你这个时候让她进去岂不是添乱。”
宁瑶瑶上前一步,压着声道,“叶宛卿,待皇上前来,你就等着被治罪吧!”
“不好了,快去将沈院首请来,太后娘娘的情况又严重了!”
有个小宫女从里快跑出来,着急的喊道。
这下在场的人瞬间慌了神,要知道今日是太后寿辰,刚出宴席回寿康宫没多久就多了这等事。
皇上治罪起来,她们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不少人都用着不善的目光朝叶宛卿看去。
此时的叶宛卿顾不了这么多,尤其是经宁瑶瑶这番话,这些人都信了太后的昏迷是她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那她不能坐以待毙!
弄清楚真相,救治太后才是头等大事!
在这些人议论声中,叶宛卿已然进到寿康宫内。
里面有几个嬷嬷和太医守在那儿,在看到有人闯进时,当即呵道。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
叶宛卿没管他们。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别的方面都能轻松制住上前的人,径直来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太后的手背还有脖颈处都长着红色的疹子。
再一把脉,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
“太后娘娘的昏迷是由过敏所致,你们按着过敏的症状进行医治。”
两位太医没料到叶宛卿会这么说,不敢多做决定。
叶宛卿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着那佛珠手串已经被取了下来放在盒子中。
而地上有一副掉落的画卷。
这不是宁瑶瑶在宴席中送的丹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
“叶宛卿你想干嘛?”
宁瑶瑶这时也带着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叶宛卿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脸色发变。
叶宛卿没功夫管她,这卷轴有问题!
只见着卷轴的边缘竟是能可以打开的,她刚旋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杏花花粉!
怪不得她刚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原来是从卷轴中传出来的。
看来,太后娘娘的昏迷便是由吸入杏花花粉导致的。
糟了!
叶宛卿大感不妙,重新回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她整个身体在轻微抽搐着,连带着脉搏也变得细弱。
这是病危的征兆。
“沈院首可有来?”
叶宛卿朝进来的嬷嬷问道。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行,来不及了!”
等沈院首赶到,一切都晚了,太后要是在这时出事,她的一切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必须出手救治!
叶宛卿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抽出几根银针,还未等众人反应,便已然扎进其穴道中。
“叶宛卿,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都被叶宛卿的动作给惊到了,宁瑶瑶当即要冲上前,却被叶宛卿呵道。
“宁瑶瑶,你还是好好想想卷轴中为何会有杏花花粉!”
陆闫瞬间懵了,他什么时候让叶宛卿照顾母亲了。
就算有,他也没有明说好吗?
叶宛卿刚才到底跟叶寒和叶奕尘说了什么!
陆闫看向叶寒,见他脸色也不好,急急来到叶宛卿身旁,“夫人,你是如何跟岳父大人和大舅兄说的,为何成了我让你照顾母亲了?”
照顾这种事,不是叶宛卿身为媳妇该做的?
“夫君可是觉得我说错话了?”
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叶奕尘护了上前,怒目道,“陆闫,谁给你的胆子跟我家小妹发脾气。”
“来人。”
叶寒目光冰冷,话音刚落便见管家带着人而来,朝陆闫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爷,还往这边请。”
陆闫面色通红,怎会看不出这是叶寒下了逐客令,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待下去,叶奕尘就不是出手这么简单。
可他如今确实还需要将军府的助力。
陆闫努力平复心情朝叶宛卿露出温和的笑,“夫人,那你便好好休养,为夫七日后再来接你。”
“岳父大人,辰景便拜托您了。”
叶寒捋了捋胡须,“这孩子是本将的亲外孙,谈什么拜托。”
在这期间,陆闫不断的朝叶宛卿使眼色,希望她能这时候提出跟自己回去的要求。
可叶宛卿从刚才开始视线便没停留在他身上,更别提看到示意。
陆闫不敢在这时得罪了将军府,只得一步三回走做出对孩子以及叶宛卿不舍的模样。
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你们都暂且退下。”叶寒对在场的丫鬟,婆子命令。
“是。”
待只有他们几人时,叶奕尘一拳砸到墙上,“这陆闫真不是东西!”
“小妹要我说你就应该尽早和离,何必去跟那帮人周旋。”
叶奕尘越说越觉得生气,只恨刚才的一拳打的轻了!
“大哥,辰景刚睡下。”
叶宛卿看着怀中哭累了重新陷入沉睡的婴儿,眸光愈发温柔。
只要有孩子在,哪怕未来的路再艰难,她也无所畏惧。
在叶宛卿的提醒下,叶寒也朝叶奕尘投来不满的目光。
“我......我也是气不过......”
叶奕尘紧张的看着孩子的方向,放低了声。
叶宛卿将孩子抱回摇篮边,看了眼叶寒和叶奕尘二人。
“父亲,大哥,我们到外面说。”
叶宛卿担心他们的说话声将孩子吵醒,往外室走去。
叶寒和叶奕尘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来到外室。
叶寒目光落在叶宛卿身上,问道,“宛卿,关于这事你是如何想的?”
“为父觉得你大哥说的没错,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
“若你愿意,我和你大哥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请求解除你和陆闫的姻缘,还你个自由身。”
“是啊,小妹,陆闫那群人连掉包孩子的事都能做出,你回去处境只会更难,你在侯府,如何能应付得了。”
“我可以。”叶宛卿目光坚定。
“父亲,大哥,和离的事我想放一放。”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将军府不利?仅凭着一封书信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定罪的理由。”
叶宛卿心中已拿定主意,上天既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这一世她不仅要避免重蹈覆辙,更要让那些伤害的人付出代价。
“父亲,大哥,还请你们相信我。”
“小妹你......这是何苦。”叶奕尘心中不忍,却知自家小妹认定的事任凭谁也劝不动,他只能看向叶寒,希望父亲能出面劝阻。
叶寒只是轻叹一声,“宛卿,你要记着将军府,我以及你大哥不管何时都是你的依仗。”
“上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次会不一样的。”
叶寒轻声安抚间目光多了冷厉。
有人想对他将军府出手?
那些人莫是忘了他叶寒能做到开国大将军这个位置,一路的血雨腥风是怎么过来的!
与此同时,陆闫刚回到侯府,便见一老妇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母亲,大夫说你身体尚未痊愈怎倒起身了?”
陆老夫人张望四周,见陆闫是一人回来身旁也不见叶宛卿和孩子,手搭上陆闫的手腕,焦急问,“闫儿,我的宝贝孙子呢?”
陆闫目光一沉,在陆老夫人的追问下只得将实情说出。
“这个叶氏当真是恶毒心肠!当初算命的大师便说了她不是良配,你非要坚持,现在好了!”
“母亲外头风大,我们进屋说。”
陆老夫人在陆闫的搀扶下进了屋,屏退下人后。
“闫儿,那事成了吗?”
陆闫点头,眼中满是算计,“母亲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那就好,叶氏刚生产便带着孩子回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并没有。”
“叶将军和叶奕尘都认为孩子是叶宛卿所生。”
陆老夫人松了口气,“闫儿,要我说这事仅是掉包对叶氏实在是太仁慈了!”
“竟嫁到我们陆家,还敢背着你偷人,就是是浸猪笼也不过为过!”
“你看看那叶氏不过是出身高了点,哪里比得上云宛,你可要抓紧将云宛纳进门,别让我那乖媳等久了。”
“母亲放心。”
等他完全掌握了军中的兵权,叶宛卿包括将军府一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接下的两日,叶寒和叶奕尘不仅挑了几个行事稳重的奶娘进府,还将军营的中的守卫一同调了过来,以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在大小事上更无需她费心,若非坚持要亲自喂奶,怕是连这事也由奶娘接替。
“小姐,这是将军出府时特意让厨房熬制的燕窝,说是对身体大补。”
春竹将燕窝端到叶宛卿面前,一脸的心疼,“小姐,您刚生产完就片刻不停的回到府中,奴婢都替您感到委屈。”
寻常孕妇刚生产完早就累的虚脱,可偏偏自家小姐却能强撑着身子回到将军府。
所行的每一步都让人揪心......
叶宛卿笑道,“春竹,我没你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在府中一晃就是两日,这期间叶寒和叶奕尘几乎是将各种补身体的东西送到她这儿。
就是桌上还有早上未吃完的补品。
这宁静的日子不免让叶宛卿想到未出嫁之前。
“春竹,要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就好了......”
“小姐你看......”
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
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
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
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
“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
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
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
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
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
“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
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
“也是刚知晓不久。”
叶宛卿垂下眸子,在这之前陆闫不管是从哪些方面都遮掩的毫无破绽。
以至于云宛后来以陆老夫人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又在孩子周岁宴上出现在侯府,她都是毫无准备,才会被她们钻了空子,晾成种种不可挽回的结果。
只是这一世,她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不管是云宛还是陆闫以至于侯府所欠下的债,她都会让这些人一一偿还。
“小姐您受苦了......”
春竹愈发心疼,朝叶宛卿看去。
“回去吧。”
当她们来到马车所停的位置时,却发现守在那儿的车夫已不见踪影,只留一辆马车拴在树上。
“奇怪?车夫人呢。”
春竹环视了一周,“小姐,我瞧着那边有不少人聚在那儿,或许是车夫见着我们未曾出来凑热闹去了。”
“您在这儿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等待春竹去找车夫的过程中,叶宛卿注意到马车的边缘残留着血迹,车帘的一角也似有被人掀开的痕迹,心猛地一沉。
也就是说车夫的失踪并不是偶然,而是出事了?
那马车里......
叶宛卿小心的掀开一角,当看到里边的情形时,瞳孔骤然一缩。
在她乘坐的马车内竟躺着一个身份不明,又浑身是血的男子。
春竹此时不在这儿,她又不知道对方是何底细,能受这样的伤必定是受人追杀。
就在叶宛卿不知该如何处理时,便见有几个手拿佩剑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这些人该不会是冲马车里的人来的吧?
叶宛卿来得及多想,忙掩去边缘的血迹,要来的人真是男子的仇家,而她又在这儿,同样难以幸免。
更可能给她和春竹招来杀身之祸。
所幸马车边缘所沾的血迹并不多,叶宛卿刚拿出帕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慌乱的她只能将帕子遮掩在血迹的位置,以此遮掩。
“这位夫人,不知你可有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子出现在附近?”
为首的男子打量了叶宛卿,在离她只有几步距离时停下。
“并无。”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惊慌回道。
“老大,我们不然到别处看看?”
后面跟着的几个提议道。
为首的男子见从这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打算离去,叶宛卿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又突然转身。
“你们几位可还有别的事?”
叶宛卿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人,心中寻思着若真动起手来能有几成胜算。
“小姐!”
春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几人听到呼喊,这才移开目光,对叶宛卿道,“夫人,我们是官府的人奉命追捕逃犯,人既不在这儿刚才是我们多有打扰。”
春竹走近时刚好听到他们的这番话。
“奇怪,既是官府的人怎么会到这里追捕?”
春竹看着几人的背影,喃喃道。
“车夫人呢?”
“奴婢到附近都找了一遍,就是没见到车夫的踪影。”
“那就不找了。”
叶宛卿想着周围一定还有不少冲车内男子来的人。
尤其是那为首男子明明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极有可能是对她的某些举动产生怀疑。
马车又是她们的,要再不离开为了一个陌生男子将性命搭上,可就是冤枉事。
只是她还不能现在将马车里的人拽下来。
“春竹,你来驾驶着马车,我们现在回府。”
“小姐......”
听叶宛卿催促的语气,春竹疑惑。
叶宛卿掀开车帘的一角,春竹看到时瞪大双眼,“小姐,难道那些人是冲着......”
“别说这么多了,离开要紧。”
“是!”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春竹却看得出刚才那几人都是有武功的,又带着武器,再留下只会给自家小姐带来危险。
马车内。
叶宛卿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子只觉得眼熟,这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搭上男子的脉搏,这人竟身中寒毒。
上一世,那位传授她医术的老者曾告诉过自己,寒毒是天底下最为罕见的毒素。
凡是身中此毒者,活不过半年。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会被人下如此致命的毒素。
那她是救还是不救?
叶宛卿心情复杂,这人有寒毒在身,又身受重伤,她若是不出手这人没到半年就要死在这里。
在最后一次见到那位老者说,他告诉自己。
“宛卿丫头,我倾尽一生才研究出解寒毒的办法,现在我将医治之法传授给你,若是你有一天遇见,定要出手相救。”
在那之后,她在没有见到那位老者,也没有遇到身中寒毒之人。
谁想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宛卿目光坚定了几分,她答应过那位老者的,就定要做到。
她随身带着针灸包,若真遇到危急时候,还能以银针作为逼退敌的利器。
只是这男子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迹,要想扎针,就必须将他的上半身衣服给脱了。
马车又颠簸的厉害。
“春竹,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将马车停下。”
眼看着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叶宛卿命令着春竹的同时,看向昏迷的男子,深吸一口气道,
“冒犯了。”
陆闫心下一慌,隐约觉得今日的叶奕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看向叶宛卿,却见她只是微微朝这示意,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要换作从前,叶宛卿绝不会看着自己被叶奕尘如此“羞辱”。
陆闫藏在袖口的手骤然收紧,顾不得叶寒和叶奕尘的责问,抬步走到叶宛卿面前,轻声细语道,“夫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否到别处交谈。”
叶奕尘身为武将,又身怀武功,哪怕陆闫已经压着声也能将这些话听得真切。
他冷哼一声,不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夫人。”
叶宛卿瞧见陆闫这焦急的模样,也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她朝那旁的叶寒和叶奕尘使了个眼色,而后应道,“好。”
陆闫松了口气,待与叶宛卿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时,紧皱的眉才有所舒缓,几乎未等叶宛卿开口,便先行发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才回将军府没多久连带着孩子名字起好了,你可知陆瑞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有孕时便想好的,更让大师测算过,很是祥瑞。”
叶宛卿眸中多了嘲弄,陆瑞这个名字怕是在云宛孩子准备的,前世,她真以为陆闫是真心实意。
到头来十八年的付出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的亲生孩子却叫濮,陆濮,陆闫对这些怎会不知情?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不适,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夫君是在怪父亲自作主张?”
叶宛卿看着错愕的陆闫,“若是夫君对名字有此不满,我这就将实情告诉父亲。”
陆闫点头,又猛地摇头,见叶宛卿真打算前去,当即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夫人,你打算如何说。”
“自是说夫君不喜父亲起的名字。”
“错了错了!”
陆闫着急。
他确实不满叶寒先他一步给孩子起名,可叶寒是开国大将军,又是历经两朝的元老,在朝中,军营都掌握实权。
而自己因着打了胜仗,被封了侯,可在军中还是个副将,还是在叶奕尘手底下做事。
叶奕尘那性子,要是听到叶宛卿说的话,不等叶寒开口,怕是真会拿剑砍了自己。
叶宛卿看向陆闫纠结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所想。
前世的陆闫便是如此,称是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借着将军府的关系而有此成就。
可一遇到事,便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大祸临头的模样,让她到将军府找父亲和大哥帮忙,又不能提及他分毫。
如今的陆闫不过是想让她向父亲表达这名字不好的源头,以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叶宛卿怎会如了他的意。
“哪里错了?”
叶宛卿面露不解,“夫君莫非是觉得父亲起名的这个举动错了?”
陆闫被吓了一跳,心想平日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意思,叶宛卿就能了彻他的心思。
今日怎么如此蠢笨,莫非真要他把话说明白不成?
想到叶奕尘方才已对他有诸多不满,若叶宛卿再去说反倒是火上浇油。
陆闫只得改口,“夫人,为夫并非这个意思。”
“不知岳父大人给孩子起的是何名字?”
“辰景。”
陆闫念了两声,不满的心思舒缓不少,“倒也算是好名字。”
“夫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见到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叶宛卿轻点着头。
见陆闫要伸手拥她入怀的动作,往后退去。
陆闫一愣,面色随即沉了几分。
这妇竟如此不识抬举!
从竹林中出来后,叶奕尘关切的上前,“小妹没事吧?”
自从知晓重生,以及孩子掉包的事,叶奕尘看陆闫怎么瞧都不顺眼。
要不是父亲说应该尊重小妹的想法,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大卸八块!
叶宛卿摇头,而后看向叶寒。
“父亲,我带他去看看孩子。”
“好。”
叶寒看着从竹林出来情绪便毫无波动的叶宛卿,轻轻点着头,对她的心疼又添了一分。
自家女儿从小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若非突遇巨变,怎会在性子上有如此变化。
她内心是该有多伤心,才能在陆闫的事平静应对。
“父亲,你......”
叶奕尘突的不解自家父亲的行为。
陆闫可是掉包孩子的幕后之人,让他去看孩子,无异于多添一分危险。
“在没和离前,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
“何况这是在将军府,陆闫翻不出风浪。”
叶寒看着和叶宛卿离开的陆闫,眸中冰冷中夹杂着浓厚的杀意。
快要到院子的陆闫莫名打了寒颤。
“春竹。”
叶宛卿来到屋外时朝里唤了声。
春竹走了出来,“小姐......”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叶宛卿身后跟着的陆闫时,脸色骤然一变。
侯爷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
叶宛卿自是发觉这话,转移春竹注意。
“回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
叶宛卿轻嗯一声,而后看向陆闫。
“夫君你来得怕是不巧。”
陆闫一愣,见叶宛卿和她那丫鬟就挡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心中生出几分气恼。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孩子睡了,我就不能见?”
“我就看一眼,何至于如此小心。”
从进入将军府后,陆闫便感觉到不管是叶奕尘还是院中的丫鬟,都对他有种敌意。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公子对动静极为敏锐,您此时进去怕是会有所惊扰。”
春竹的话毫不客气。
“你!”陆闫气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了,春竹,竟然夫君想看看孩子,就进去吧。”
叶宛卿适时开口,陆闫脸色这才和缓不少。
“可是小姐......”春竹仍觉得不放心,叶宛卿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陆闫刚进屋,便见摇篮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春竹着急上前,“哎呀,我就说吧,小公子就怕被外人惊扰,如今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怎就这么快醒了!”
陆闫被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
他明明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到了这丫鬟口中成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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