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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无缘后续

番茄虾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晚狂风暴雨,他的世界一片模糊,但唯独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昏迷前的一刻,他滑动手机,找到了最末端的对话框,给方简打去电话,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如果方简在,至少现在他不会孤身一人。林言清醒过来后,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他身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了,他向路人道谢,开着车冲回了家。算起来,他已经小半月没回来了。房子黑漆漆的,方言没有来给他开灯,桌上也没用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前,不管他应酬到多晚,回家总会有一盏温暖的灯,方简带着孩子坐在客厅,笑脸盈盈地看着他,那时他不懂珍惜,看见小年就冷脸,可现在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他心里空落落的。沙发是方简待过最多的地方,她在这里给他缝过衬衫,帮他按摩过肩膀,他蜷缩成一团,试图再找一点她的温暖,但都是徒劳。他冲进...

主角:林言方简   更新:2025-03-31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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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方简的其他类型小说《与爱无缘后续》,由网络作家“番茄虾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晚狂风暴雨,他的世界一片模糊,但唯独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昏迷前的一刻,他滑动手机,找到了最末端的对话框,给方简打去电话,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如果方简在,至少现在他不会孤身一人。林言清醒过来后,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他身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了,他向路人道谢,开着车冲回了家。算起来,他已经小半月没回来了。房子黑漆漆的,方言没有来给他开灯,桌上也没用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前,不管他应酬到多晚,回家总会有一盏温暖的灯,方简带着孩子坐在客厅,笑脸盈盈地看着他,那时他不懂珍惜,看见小年就冷脸,可现在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他心里空落落的。沙发是方简待过最多的地方,她在这里给他缝过衬衫,帮他按摩过肩膀,他蜷缩成一团,试图再找一点她的温暖,但都是徒劳。他冲进...

《与爱无缘后续》精彩片段

那晚狂风暴雨,他的世界一片模糊,但唯独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

昏迷前的一刻,他滑动手机,找到了最末端的对话框,给方简打去电话,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

如果方简在,至少现在他不会孤身一人。

林言清醒过来后,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他身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了,他向路人道谢,开着车冲回了家。

算起来,他已经小半月没回来了。

房子黑漆漆的,方言没有来给他开灯,桌上也没用热气腾腾的饭菜。

从前,不管他应酬到多晚,回家总会有一盏温暖的灯,方简带着孩子坐在客厅,笑脸盈盈地看着他,那时他不懂珍惜,看见小年就冷脸,可现在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他心里空落落的。

沙发是方简待过最多的地方,她在这里给他缝过衬衫,帮他按摩过肩膀,他蜷缩成一团,试图再找一点她的温暖,但都是徒劳。

他冲进她的房间,看见地上碎裂的全家福。

这是方简曾经最在意的东西。

他知道,方简是真的离开了。

她没有赌气,她只是心灰意冷了。

林言马上给助理打去电话:“马上去机场和高铁站,查方简的踪迹,一定要把她给我带回来。”

随后给方简发去了信息。

“阿简,我们两清了,你回来好不好?”

“时间还长,我们重新开始。”

可他推开门,看到门口的一封离婚协议书,紧绷的情绪彻底崩溃。

反复翻阅几次,确信上面真的是方简的笔迹。

信纸的内容每个字都令他痛苦。

“林言,当年我是迫不得已离开,是我妈逼我,为了你的公司,你的前程,我不得不走。”

原来,资金链是方简给他换来的,不是方如月给他求来的。

这些年,他都信错了人。

林言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他恨了方简三年,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往下看。

方简在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他很快就读完了。

“其实,小年是你的孩子。”

读到最末,他震愣了,半晌没回神。

他天天骂的野种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就是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

电话响了几次,他才拿起接听。

“林总,你上次说的活,人在哪里?

什么时候能干啊?”

林言双眸阴沉,狠戾道:“杀了你自己,我会给你好好安葬。”

。。。。。

林言很快查到了杨雪头上。

他马上买了机票,连夜坐飞机赶到了杨雪的实验室。

“我的妻子呢?

她来这里找你,人在哪里?”

看着眼前面容憔悴,满身脏污的男人,杨雪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你的妻子?

我们这里是实验室,不是流浪汉收容所。”

眼看要被赶出去,林言跪在地上。

他从未给任何人下跪,为了方简,他不仅可以跪,还可以把命交出去。

“她叫方简,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见我,她还在恨我。”

“如果她不愿意原谅我,我可以为两个孩子赎罪,我可以去死。”

杨雪瞬间明白眼前男人是谁。


“我怎么冷静?

死得是我的孩子!!!”

我崩溃地质问他,林言满眼失望看着我。

“方简,你现在就像一个泼妇,蛮不讲理,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人?”

“阿言,你别逼姐姐了。

她在国外呆久了,思想开放,早就忘了礼义廉耻。

我不在乎道歉,也不会管别人说,说我疯傻都行,反正只要姐姐不受伤就好了。”

方如月亲呢地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

林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转头冷言斥责道:“方简,我不管你从前什么样,但今天你必须向如月道歉,不然我会放火烧了灵堂。”

“那个野种是你最重要的人……他不是野种!!!”

我拼着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林言怔愣了一秒,冷笑道:“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林言不知道,他就是小年的亲生父亲。

嫁出国的时候,我才发现肚子里面有了林言的孩子。

我前夫骂我下贱,天天打我,我浑身青紫,脸被刀子划烂,嘴里除了血没有其他味道。

我无法忍受,逃回国,找到我妈。

“妈,我求你救救我……我怀孕了……”我妈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熬不过三年,我便断了林言的资金链。”

为了孩子和他,我咬牙活了下来,独吞苦楚,熬过三年,终于自由。

新婚当晚,林言问起我脸上的伤。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林言,除了我妈的威胁和小年父亲的身份。

但我没想到,这竟会变成刺向我的利刃。

我吞下哽在喉头的委屈,低下头。

“对不起……我养了如月二十多年,舍不得打骂,你对她又打又骂,当众羞辱她,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

“必须跪下磕头。”

我妈环抱双手憎恶地瞪着我。

“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克爹克孩子,要克死我们所有人。”

她觉得是我害爸爸车祸惨死。

如果六岁的我我没有吵着要吃牛奶巧克力,爸爸就不会深夜出门,车祸身亡。

但那晚,想吃巧克力的人是方如月,不是我。

是她让我去向爸爸撒娇。

“妈,可我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我话没说完,我妈冲我脸上‘呸’了一口。

“你是怀孕了,不是要死了。”

“姐,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生孩子,怀孕不是你的保命符。”

母女两一唱一和,林言再不犹豫,冷脸道:“如果你不跪,我马上叫人平了那野种的墓地。”

“不可以……”我腿软了下去,头低埋进胸口,泪水飙楚,落入嘴里。

苦,好苦,真的太苦了。

“对嘛,这才乖,一个野种不值得你跟我们反目。”

林言满意地笑了。

如果发现小年是他的亲女儿,他还笑得出来吗?

。。。。。。。。小年下葬后,我三天没吃饭,林言急得跪在我面前。

“孩子已经下葬了,一切都过去了。”

“乖乖,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把补品吃了,明天是如月的生日,你不能不去。”


我低头看着肚子,心里又苦又涩。

我的第一个孩子小年,她在林言的安排下被摔死,安静地睡在骨灰盒里。

而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被冠上别人的名字。

“我专门买了补品回来,你一定要都吃掉。”

什么补品,明明就是催产药。

打着对我好的幌子,却想要我的命。

我才不会吃,于是开口:“我听说吃药对产妇身体不好,我不想吃。”

电话那头沉寂了两秒,他笑着说道:“不行,必须全部都吃掉。

我是你的丈夫,怎么可能害你呢?

补药都是我千挑万选的,绝对没有问题。”

对啊,确保可以害死我的药,一定要万无一失。

他盼着我赶紧去死,然后和我的好妹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握紧手机,颤声道:“林言,如果我死了,你会开心吗?”

“不会有如果,有我在,你不会死。”

他说得坚定果断,我只苦笑。

真虚伪。

他明明盼着我赶紧去死,然后和我的好妹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乖,我到家了。”

电话刚挂断,楼下传来他和我妈的交谈声。

“她在楼上睡觉,药我都准备好了。”

“嗯,我喂她吃了安眠药再去找如月。”

看见我妈离开,我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跑回了房间。

脚步声逼近,我慌忙擦干眼泪,埋进被子里。

“阿简,别伤心了,我倒了你最喜欢的牛奶。”

林言端着牛奶,笑着望向我。

“我……能不能不喝……不行,你现在需要补充营养。”

“阿简,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吗?

小年走了我也很伤心,你看我眼下的黑眼圈,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睡觉,而且妈妈和妹妹也在担心你。

乖乖,你不是最期盼爱吗?

现在我们都在爱你,你不能辜负我们。”

不等我再次开口,他把牛奶灌进了我的嘴里,恶心感直冲脑门,他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

药效很快发作,心脏好像刺入一把剑,又像被一千只蚂蚁啃咬,我脸色瞬间苍白,无力瘫倒在床上。

我不喜欢喝牛奶,这是方如月最爱喝的东西。

我妈心里只有妹妹,不会关心我。

所有的爱都是假的,她们只是在帮方如月扫清障碍,真正爱我的小年早就被他们害死了。

林言照旧给了我一片维生素,我知道是安眠药,没有吞。

他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晚安,乖乖,明天我们去安葬小年吧。”

婚后一年,林言每晚都喂我吃安眠药,他每天都在和方如月缠绵。

怪不得他脖子上总有红草莓,身上总会有香水味。

听见林言出门后,我拿出手机,点开了置顶的聊天框。

“我同意放弃治疗接受安乐死,愿意捐献遗体给你们实验室。”

“太好了,方小姐。

一个礼拜后我们会来接你离开,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

“我不要钱,帮我找块好的墓地,写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屋里的林言站起来,我妈慌了……他没有看我,只是拉上窗帘。

“方简,少装可怜,这是你欠我的。”

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里,摸到平坦的小腹,我震住了。

“连个孩子都留不住,你活着有什么用?”

林言双眼泛红,不停质问我。

他按住我的肩膀,手背青筋暴起:“你能保护好那个野种,为什么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

“我没想到……”我大脑一片空白,伤痛塞满心脏,我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方如月从门外走来。

“阿言,可能是姐姐之前在国外流过太多次,才会导致她现在流产……”不知那句话惹怒了林言,他把我的头推砸到栏杆上,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你TM到底在国外跟过多少个男人?

方简,你真贱。”

我喘不上气,脸色发白,门口的方如月得意地朝我比耶。

“去死吧,下去陪你的孩子。”

我读懂她的唇语,想告诉林言,方如月在骗人,她的话不能信。

可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

快要昏迷时,林言松开了手。

“既然你喜欢怀孕,那养好身体就继续怀,直到你死为止。”

看着她肆意的笑,我抓起杯子朝她砸过去。

林言把她护在怀里,憎恶地瞪着我。

“方简,你乱发什么疯?

是你自作自受,为什么总要牵扯阿月?”

他捧起方如月的手,小心揉搓。

从前被他小心爱护的人是我。

我只是打了个喷嚏,他便焦灼得整夜睡不着,带着我到处买药看病。

可我现在咳出血,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搂着方如月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看完了护士送来的报告单。

“病人因剧烈撞击,寒气入体致流产。”

消毒水刺痛鼻子,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林言,是你杀死了孩子。

住院这几天,林言给我送了不少补品,但从未给我吃过饭。

他收买了护士,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肝癌发作越来越频繁,林言不肯给我止痛药。

我痛的昏死,体重急速下降,身体像一片海苔。

也许是癌症的原因,我屎尿都不受控制,小护士板着脸给我清理,一不高兴就打骂我。

“我要是你就不会出去乱搞,有这么好的家庭,不知道你在作什么?”

“要不是林总出了钱,我才不会来照顾你,不过他心真好,你打了他女朋友,他还出钱照顾你。”

我紧张地问道。

“他女朋友是谁?”

“那天被你砸的女孩,你不记得了,就在隔壁病房。”

怪不得这几天他每晚都来得这么准时,好心给我带补品,原来是因为方如月在这里。

他只是顺带来看看我。

“你的补品都是她吃剩的,有钱就是好,不要的东西也是好东西。”

听到护士补上的话,我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干呕。

林言,你恨我,也不要这样羞辱我。

实验室写好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发到我手机上了,我叫了个跑腿打印,在死之前,我不想再和他有一丝关系。


三个月前,我被查出肝癌晚期,化疗很痛,但想到未出世的孩子,为了多陪陪小年,我能忍。

可小年已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了归处。

我……再无留恋。

床头月光冰凉,脸庞泪水刺骨寒冷,我摔了唯一的全家福。

虚伪。

我不要虚假的东西,也不要垃圾的爱。

我会死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会留下。

小年的葬礼是林言操办的,他怕我伤心,一直守在我身边。

亲戚都夸我命好,嫁了一个好老公。

可离下葬只剩半个小时,他接了一个电话,为难地看着我。

“阿简,小年不能下葬了”我疑惑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犹豫地望向灵堂。

我心里焦灼不安,冲进灵堂,里面的花圈倒在地上,小年遗照在火盆里,骨灰坛子碎了一地。

我扑过去,颤抖双手想捧起骨灰,可风卷过,骨灰飘散,我什么都没有抓住。

我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声。

从昨晚到现在,只有方如月一个人在灵堂忙活。

她抢走了我的爱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忍无可忍,冲过去扯住她的头发。

她练过散打,力气比我大,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没有反抗,任由我扇了她一巴掌。

但马上我就明白了原因。

林言推开我,把方如月护在身后,紧张地看着我。

“阿简,死人不能和活人比较,葬礼没了可以再办,但如月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胡来啊。”

我们十年相恋,我第一次觉得他好陌生,婚礼上他发誓会事事以我为重,可现在他为了方如月,竟然吼我。

趁我愣神,我妈反手扇了我一耳。

“为了一个死人,你竟然敢对亲妹妹动手?”

“妈,不怪姐姐,都怪我什么都做不好。”

方如月委屈哭了,林言满眼心痛,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他今天穿的白衬衫,是我亲手制作的,他答应我会好好珍惜。

方如月知道这些,所以得意地瞟向我。

“妹妹尽心尽力帮她办事,她打人骂人,一家明事理的人,怎么就出了一个疯子。

“不过林总和如月小姐好配啊,听说当年方大小姐出国后,如月小姐一直陪在林总身边。”

“方简又大肚子了啊,她爱玩,看林总的态度,估计肚子里面的又是个野种。”

林言默默收回了扶着方如月的手,张口似要跟我说话。

但被方如月抢先。

“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

你打死我,我下去陪小年,做他的好姨姨。”

她跪在我面前,泪眼汪汪。

装。

我懒得陪她演戏。

“小年不需要姨姨,打死你,会脏了我的手。”

“姐姐,当着这么多人,你就非要污蔑我吗?”

方如月说着,捂着脸失声痛哭。

林言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阿简,要不你向阿月道歉?

她是一片好心。”

好亲密的称呼,我心口堵闷,他把我拉到一边。

“乖乖,冷静一点,听话好不好?

不为你想想,也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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