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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完结文

海苔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什么。“你回来的时间比本君预想的还要早啊,司命仙君!”一道威严与亲和并重的声音传来,天君现身:“九重天的婚宴还在着人筹备,容煦也尚在凡间,我们都慢你一步。”我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发热,有些窘迫地想起了这场劫的来源。司命殿虽在九重天,却历来不归天君管辖,天君早有忌惮,便着力撮合我和他的儿子,以求掣肘。我呢,虽不甚通晓情爱,却也会欣赏白净少年。天君长子容煦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因此一拍即合,定下婚约。近些年来,神仙动情凡人遭殃的事出过几回,天君便定下规矩,仙人成婚前需必须改换容貌下凡历劫,体验一场人间疾苦。我笑了笑回话道:“您说笑了,我可以等他,不着急的。”“诶,哪能不急,”天君眼神转了转,似乎在打量我的修为变化...

主角:容煦天君   更新:2025-03-2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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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什么。“你回来的时间比本君预想的还要早啊,司命仙君!”一道威严与亲和并重的声音传来,天君现身:“九重天的婚宴还在着人筹备,容煦也尚在凡间,我们都慢你一步。”我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发热,有些窘迫地想起了这场劫的来源。司命殿虽在九重天,却历来不归天君管辖,天君早有忌惮,便着力撮合我和他的儿子,以求掣肘。我呢,虽不甚通晓情爱,却也会欣赏白净少年。天君长子容煦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因此一拍即合,定下婚约。近些年来,神仙动情凡人遭殃的事出过几回,天君便定下规矩,仙人成婚前需必须改换容貌下凡历劫,体验一场人间疾苦。我笑了笑回话道:“您说笑了,我可以等他,不着急的。”“诶,哪能不急,”天君眼神转了转,似乎在打量我的修为变化...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完结文》精彩片段

?”
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什么。
“你回来的时间比本君预想的还要早啊,司命仙君!”
一道威严与亲和并重的声音传来,天君现身:“九重天的婚宴还在着人筹备,容煦也尚在凡间,我们都慢你一步。”
我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发热,有些窘迫地想起了这场劫的来源。
司命殿虽在九重天,却历来不归天君管辖,天君早有忌惮,便着力撮合我和他的儿子,以求掣肘。
我呢,虽不甚通晓情爱,却也会欣赏白净少年。
天君长子容煦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
因此一拍即合,定下婚约。
近些年来,神仙动情凡人遭殃的事出过几回,天君便定下规矩,仙人成婚前需必须改换容貌下凡历劫,体验一场人间疾苦。
我笑了笑回话道:“您说笑了,我可以等他,不着急的。”
“诶,哪能不急,”天君眼神转了转,似乎在打量我的修为变化,“九重天许久没热闹一场了。”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心知肚明,便暗中将修为压低了些,好叫他放心。
“不过我估摸着容煦归来也就在这两日了,届时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天君撂下这话,颇为满意地走了。
云簇拉着我哂笑一声,“他当真是对你忌惮得不得了。”
“可不是么,都把宝贝儿子押过来和亲了,”我心口莫名堵得慌,拉着她道,“走,陪我去喝酒。”
百花园春意盎然,一片好景,我与云簇席地坐在花间对饮。
耳边传来簌簌流水声,我已是醉意上头,便问道:“哪来的水声?”
“你忘了?我这园子邻着忘川,”云簇睁开朦胧醉眼,“估摸着又有谁为情所困了,想要去抹掉记忆。”
神仙开了情窍以来,本无人踏足的忘川也渐渐多了许多人迹。
忘川忘川,沿河走到尾,想忘便能忘,可多得是人不想忘,徘徊许久,执念难消。
我笑了两声,捏着酒盏一口闷。
怪我不通情爱,向来只消一坛酒,便解万千愁。
一场酒白日喝到晚,云簇早醉倒花间,我也合上了眼睡下。
迷迷蒙蒙间,天色渐渐明了。
我醒来,恰瞧见一株并蒂莲尚未合起,几只蜉蝣化生。

是满意的。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人人都说,我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成婚前三日,容煦忽然说,想按照人间的习俗,与我分居三日。
“你这趟历劫,当真还是学到了许多啊。”我笑嘻嘻地打趣他,没当一回事。
容煦整整寝衣,笑语情深:“的确不少。你可听说过‘结发为夫妻’?”
他的手指缱绻绕在我发丝间。
我细细品味,也觉有趣,便取下了一缕发丝,交到他手中。
容煦也取了一缕自己的,同我那一缕结在一处,“我去将这束同心结搁在月神殿里,阿姜,三日后见。”
我目送他离开。
九重天的婚宴,无外乎众仙云集拜会。
我也是这时才瞧见了容煦。
他穿着白锦红衣,在漫天暮色里当真姿容绝世,望向我的眸光竟有几分渺远和惦念。
我与他相视而笑,一起四处敬了酒。
快要入夜时,我便回了内殿躲懒,留他相送宾客。
风铃响了,容煦披着一身月色归来。
“按照人间的习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我勾着他发带,镜中照影媚眼如丝。
容煦垂下眼帘,却并未答话。
我醉了酒,便去掀他衣帘。
作乱的手骤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握住,紧接着,他将我掀翻在榻上,袖中飞出的捆仙索牢牢将我全身束缚,动弹不得。
我皱紧眉头:“这是何意?”
捆仙索于我而言并不难挣脱,可此时却无论怎么使力都没法子斩断。
“没什么别的意思,”容煦的眸光冷而无情,“你也别白费力气了,这不是普通的捆仙索,而是一束锁魂鞭。”
锁魂鞭?
怪道他要我的头发,原来是拿去配锁魂鞭了。
可叹我还真信了什么结发为夫妻。
“你要做什么?”我试着催动法力,却反遭反噬,灵台深处传来一阵钝痛。
这锁魂鞭,怎得对我有如此大的威力?
分明我的神魂,向来是这九重天数一数二的坚固。
容煦静静地望着我,不顾我痛苦的神情,慢慢收拢了手心,催动锁魂鞭将我束缚更紧:“我只是想让你,为我所爱的人让出一条路。”
他的身后,走出一名容貌与我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她怯生生地开
天。
容煦学艺不精的换魂术剥离了我和清枝的魂魄,却意外让那缕生魂回到了我的体内。
神魂合体,那些被我忘却的凡间记忆也回到了我的脑海。
我的脸,容煦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燕尔琴瑟和鸣……
造化弄人,我与容煦一同下凡历劫,做了一世夫妻。
他名唤初光,而我便是清枝。
恩爱的记忆一直持续到他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容煦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容煦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容煦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容煦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容煦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容煦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
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勉强将就终究比不过似海情深。
“仙君,你确信,曾与你历经风霜的人是我吗?”
那怯生生的凡人女子忽然走出来,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忍心地望着我。
容煦松松眉眼,语调柔和却强势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不唤我夫君了?是你,我绝不会认错的,你不是也记起了我们过往的很多事吗?我在水镜里观了两天两夜才找到了你,清枝,我绝不会再让你在人间受苦。”
他哄着她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双手结印,着魔一般透出隐隐疯狂,“我会把你的魂魄换到她的身体里,让你在九重天做我的妻子,伴我长久。”
换魂之术早就被天君列为禁术,容煦如何得知?
见我皱眉盯着他,容煦便在锁魂鞭上施加了更多法力,令我头痛欲裂,四肢百骸俱是苦楚。
“没错,就是那
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容煦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
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容煦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清枝,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眼前的仙君容煦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初光的脸重合。
在凡间时,他取走我的性命,令我失散一缕生魂。
如今,他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与命数,让我的魂灵流落凡尘。
我胸口化不开浓浓的痛楚,却满是讽刺嘲弄地开口:“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疯了一般地丢下怀中的清枝,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容煦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冷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姜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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