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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君心云想容萧时韫后续+全文

阿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很快就到了江映雪的生辰,萧时韫为她操办了一场盛大的生辰宴,来参加的宾客很多,就连云想容也被叫了过来。但等云想容到了之后,才发现江映雪坐在了萧时韫的身边,而她的位置却被安排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迎面对上江映雪高高在上的得意眼神,她没有任何怨言便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江映雪故作娇柔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我只是一个外室,坐在这里不合适吧?”他笑着,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意味,“没什么不合适,你值得最好的。”很快就到了送礼环节,宾客们纷纷送上了或昂贵,或极难得的礼物,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了云想容一个人。萧时韫不满的看着她,似是在责怪她的不懂事。“从前听阿韫提起过,太子妃做的雪霞羹很是美味,我也很想试试看呢。”江映雪的话音刚落,萧时韫眉头便舒展了...

主角:云想容萧时韫   更新:2025-03-2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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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想容萧时韫的女频言情小说《青丝绾君心云想容萧时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就到了江映雪的生辰,萧时韫为她操办了一场盛大的生辰宴,来参加的宾客很多,就连云想容也被叫了过来。但等云想容到了之后,才发现江映雪坐在了萧时韫的身边,而她的位置却被安排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迎面对上江映雪高高在上的得意眼神,她没有任何怨言便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江映雪故作娇柔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我只是一个外室,坐在这里不合适吧?”他笑着,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意味,“没什么不合适,你值得最好的。”很快就到了送礼环节,宾客们纷纷送上了或昂贵,或极难得的礼物,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了云想容一个人。萧时韫不满的看着她,似是在责怪她的不懂事。“从前听阿韫提起过,太子妃做的雪霞羹很是美味,我也很想试试看呢。”江映雪的话音刚落,萧时韫眉头便舒展了...

《青丝绾君心云想容萧时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很快就到了江映雪的生辰,萧时韫为她操办了一场盛大的生辰宴,来参加的宾客很多,就连云想容也被叫了过来。
但等云想容到了之后,才发现江映雪坐在了萧时韫的身边,而她的位置却被安排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迎面对上江映雪高高在上的得意眼神,她没有任何怨言便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江映雪故作娇柔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
“我只是一个外室,坐在这里不合适吧?”
他笑着,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意味,“没什么不合适,你值得最好的。”
很快就到了送礼环节,宾客们纷纷送上了或昂贵,或极难得的礼物,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了云想容一个人。
萧时韫不满的看着她,似是在责怪她的不懂事。
“从前听阿韫提起过,太子妃做的雪霞羹很是美味,我也很想试试看呢。”
江映雪的话音刚落,萧时韫眉头便舒展了开来。
他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云想容的身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既然你没有准备礼物,映雪又想喝你做的雪霞羹,那你就去给映雪做一碗雪霞羹吧。”
这话一出,周遭的宾客全都炸开了锅,议论声不绝于耳,
“堂堂一个太子妃,还要给外室洗手作羹汤?”
“这还看不出来吗?明显就是那外室更得太子殿下的喜爱啊!”
“啧啧,这要不是圣上赐婚,估计现在太子妃的位置就是那位江小姐的了……”
云想容早就习惯了这些议论,她没有愤怒,没有争执,应了声好后便直接去了厨房。
煮好了汤,她没有再回到宴席之上,而是直接回了自己院子,
但没过多久,萧时韫便气势冲冲找了过来,一脚踹开了她的院门。
“云想容,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映雪拉你挡刀的事情他也已经道过歉了,这段时间她还一直为这件事愧疚,每天都催着孤来看你,你怎么还如此善妒,在羹汤中给映雪下毒!”
愤怒的声音几乎快要掀翻房顶,云想容听得一头雾水,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还来不及为自己解释,他便已经下了令让人将她拖去了长信宫。
直到听到院中跪着的宫女下人们七嘴八舌的指认,她才终于明白了过来,是江映雪喝完了雪霞羹后便突然吐血昏迷,
调查过后,所有经手过的宫女们却全都将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奴婢们亲眼所见,曾见过太子妃往汤里倒过一些东西,但奴婢们只以为是调料,才没有多想禀报,求太子殿下饶恕!”
萧时韫看向她,显然已经相信了这番说辞,“刚才你还不承认,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没有……”解释的话才刚刚出口,他却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若你现在将解药拿出来,孤可以饶恕你这一次。”
可毒本就不是云想容下的,她又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解药?
沉默间,萧时韫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挥手让人拿来了夹板,“既然你死不悔改,那便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作痛!”
她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最后还是沉默了下来。
夹板穿过十指,狠狠一拉,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便白了脸,
“啊!”


云想容的声音一顿,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她抬头,将他阴沉的脸色尽收眼底,沉默了片刻,却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他爱的人本就不是自己,即便是听到了她要离开,又有什么值得摆出这幅脸色呢?
但出宫在即,云想容不想再招惹什么别的麻烦,还是没有告诉萧时韫自己的打算,开始转移话题。
“殿下此刻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萧时韫从未想过云想容会愿意离开自己,因此也不曾多想,听到她的问话,又不觉皱起了眉,“还不是你刚刚让丫鬟过来一直吵,映雪听见了,执意让孤过来看看,到底有什么事。”
方才连萧时韫的面都未曾见到的鸳鸯听到这句话,顿时喜出望外起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不知是太过高兴还是别的,眼泪也眨眼间就落了下来,
“娘娘受了伤,求殿下将护心莲赐予娘娘!”
闻言,萧时韫愣了愣,但转瞬,他便收敛了神色,拒绝的毫不犹豫,“不行,方才映雪说还没有见过护心莲长什么模样,孤已经让人将护心莲送到映雪那里了。”
鸳鸯急了,连忙开口还要再求,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可是江小姐根本就用不到护心莲,但娘娘……”
“鸳鸯。”云想容开口制止了鸳鸯接下来的话,朝她摇了摇头,“算了,既然殿下已经送人,那便只当做不曾听过吧。”
再求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在萧时韫的心里,她从来都比不过江映雪,他又怎么会为了自己去将已经送出去的护心莲重新要回来?
云想容一个人生生忍过了疼痛,直到上元佳节。
按照惯例,太子与太子妃要在这天出宫为万民放飞孔明灯祈福,但这一次,一同出宫的人却多了一个江映雪。
萧时韫舍不得将她一个人留在东宫,于是与她共乘同一架马车,姿态亲密,仿佛她才是真正的太子妃一般。
就连登上高台,看见早已经备好的孔明灯时,江映雪也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而是指着那硕大的孔明灯看向萧时韫,眼中满是希冀,
“阿韫,这个孔明灯真好看,我也想放,可以吗?”
萧时韫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自然。”
听到这话,江映雪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但很快她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有些迟疑的看向云想容,“可是,不是说要太子与太子妃一起放吗?我又不是太子妃……”
萧时韫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云想容,仍旧满不在乎。
“反正隔着这么远,放飞时又是在高台之上,无人看见究竟是谁放的,只要你想,就可以。”
江映雪终于重新笑了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在他看不见的方向,她目光紧紧盯着云想容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她没有说话,云想容却莫名看懂了其中的意思。
你看,只要我想要,他什么都会给我。
云想容垂下眼眸不再看她,心中未曾泛起一星一点的波澜。
江映雪想要,给她就是。
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京都,到时,无论萧时韫想要给江映雪什么,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烛火被点燃,孔明灯悠悠飘向高处,飘向远方。
云想容从高台俯瞰着下方,百姓们聚集成堆,看着升起的孔明灯欢呼雀跃,
很快便有数不清的承载着万民愿望的孔明灯晃晃悠悠升向空中,点亮了一整片夜空。
放完了灯,便要启程回宫了。
与来时还未完全开始的集市不同,此刻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江映雪好奇的掀开帘子,看见路边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眼中满是新奇。
“阿韫,我想下去看看!”
萧时韫自然无有不从。
马车在路边停下,云想容也只能跟着一同下了马车。
各式各样的花灯、价格低廉却胜在样式新奇的珠花环佩,江映雪看见什么都想买,
云想容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他们身后的侍从手上很快就抱了一大堆,她却还嫌不够,拉着萧时韫便直奔一家连桌椅都摆在了外面的铺子,
“店家,两碗……啊!”


“开门!放我……咳咳……出去!”
她慌张拍着门,锁门之人却已经走远,火势越来越大,滚烫的热浪让灼烫着她拍门的手,她却不敢退让,
求救声淹没在木头燃烧的声音里,绝望涌上心头,她却始终不曾放弃。
她不能死在这里。
顾不上房门也已经起了火,也顾不上火焰烫伤了她的手与肩,她推不动便撞,好在被火烧过之后的房门本就算不得结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房门终于哐当一声被撞到在地,
她踉跄着向外跑去,撞门的半边身体除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之外便只剩下了麻木,狰狞的伤口遍布其上。
跑到人群聚集地时,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萧时韫心有余悸的抱着江映雪的模样,
“太子殿下,太子妃还没有出来,不用去救吗?”
有人看向火势愈演愈烈的厢房方向,眼中有些担忧,云想容脚步一顿,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随后,她便听见了他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她又不是没有腿,自己会跑,不用管。”
一颗心猛地下坠,云想容只觉得眼眶泛酸,喉间哑涩,
她知道他不爱自己,可她从未想过,他对自己的态度会如此冷漠,冷漠到她死在他的面前,或许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一颗心如同破了洞的窗,风一吹,便凉得彻底。
但很快她就收拾好了心情,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见她还是出来了,江映雪藏起眼底的不甘心,从萧时韫的怀里推开,故作轻松道:“云小姐出来了!没事就好。”
萧时韫回头,看到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的云想容,想起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会哭闹的准备,
可她只是接过了小沙弥送来的披风,向他道了声谢,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萧时韫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奇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这场大火,江映雪受了惊吓,萧时韫便带着江映雪转道去了行宫泡温泉,
没有人问过云想容要去哪里,她也没有再继续跟上去,而是一个人连夜回了东宫。
回到关雎宫没多久,鸳鸯听到她回来,便一脸喜色的赶了过来,
“小姐,车队已经来了,嫁妆也全都装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话音刚落,便看见了她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顿时脸色一变,声音里满是心疼,“小姐怎么又受伤了?肯定很疼吧,奴婢去给小姐拿药!”
她风风火火走了又来,手里便多了一个小瓶子。
简单处理过后,鸳鸯将深紫色的药水轻柔的涂抹在伤口处,
伤口包扎好后,见她眼眶又开始泛红,云想容笑着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疼,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说完,她将早就已经签好了字的和离书放在桌上,带着鸳鸯一起走了出去。
登上马车前,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东宫,声音极低,连紧紧跟在她身后的鸳鸯都不曾听得分明。
“萧时韫,从此以后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天涯海角,再不相见。”
话音落下,她掀开马车的帘子走了进去,
“驾!”
马车朝着南方驶离,这一次,她再没有回过头。


夫君的外室又逃了。
这次逃的地方更远,直接逃到了领国。
萧时韫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当即便下了令,带着十万大军出城寻人。
云想容是在城门口拦下的萧时韫一行人。
她气喘吁吁的从怀里掏出一封文书,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后,才递给了他,“夫君……”
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满脸不耐地接了过去,
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失了细看的耐心,他快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也不看看时候,你好歹也是个太子妃,采买这些破事你自己做主就行,别什么不重要的事情都来找孤。”
话音落下,他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汤汤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策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内,云想容低头,缓缓打开自己手中的文书,
上面清晰写着三个大字——
和离书!
“听见刚才太子说的话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给太子妃留啊!”
“为了一个外室这么大张旗鼓,十万大军都拿出去寻人,这是一点没把太子妃放在眼里。”
“要不说这个太子妃做得像个笑话一样呢,连自己夫君的心都留不住,真是女人的耻辱!”
……
百姓的议论声丝毫不加掩饰,云想容抿了抿唇,心下苦涩。
她爱慕萧时韫多年,但他并不爱她,
云想容也从未奢望过能够嫁给他,直到圣上一旨赐婚,她成了他的妻子。
成婚后,虽然没什么感情,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云想容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第三年,他爱上了一个名叫江映雪的江湖女子,喜欢到不顾她的身世也要让她入宫为侧妃,
但她铁骨铮铮,放言绝不做妾,死活不入东宫。
萧时韫没办法,只能日夜出宫陪伴她。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说她不喜欢被困在京城,
每每他收到消息,不管是她的生辰,还是在与朝臣议事,甚至还在上朝,他也宁愿受下陛下的天罚,满身是血的跑出朝堂,也要追过去。
生怕他心尖尖上的人跑了。
云想容曾以为只要她有耐心,就总能等到他真的爱上自己的那一天,但直到那一刻,她才终于明白,不爱就是不爱,等多久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萧时韫爱江映雪,不爱她。
于是,她也放弃了爱了萧时韫,放弃了继续做这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
将所有百姓的讥讽都尽数抛在脑后,云想容回到东宫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丫鬟叫过来,把嫁妆单子都整理了出来。
“娘娘怎么突然想着要清理嫁妆了?”突然听到这话,鸳鸯还有些不解,
云想容却笑了笑,眸中带着释然,
“我与太子和离了,东西自然都要带走,前几天,我已联系了车队,打算去江南找外祖母,十五天后,车队就会来接我,这些东西须得赶紧整理好。”
鸳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可正要说些什么时,她便再次开了口,“好了,赶紧去吧。”
鸳鸯到底没有再劝,低头退了下去。
萧时韫从南靖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云想容赶去迎接,听见的便是萧时韫那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温柔嗓音,
“映雪,孤知晓你不愿为侧室,可孤与云想容是父皇指婚,除非她主动离开,否则休不得,但她太爱孤,终生都不会和离。”
提到她的名字时,他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不耐,顿了顿后,声音又重新柔和了下来,
“这些年孤抛下政务找你这么多次,难道还不能证明孤的心意?除了名分,孤什么都能给你,孤整个人也全都属于你,而她除了名分什么都没有,你莫要再逃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孤这几天真的快要急疯了!这次,孤绝不会再让你离开……”
声音渐渐减淡,云想容一言不发,她望着脚尖前的地面发呆,半晌,扯了扯嘴角。
如他所愿。
这次,她会连名分一起都给江映雪。
“哼,那我就勉强信你一次,你说的,只要我喜欢,想住哪个宫殿都可以是吗?”
正在她发愣之际,江映雪似乎终于看见了她,脸上浮现出挑衅的笑,抬手指向她的方向,“那我要她的。”
闻言,萧时韫眼睛都没眨一下,答应的毫不犹豫。
他转头看向云想容,不容置喙道:“映雪喜欢你的长信宫,你今日便搬出去。”
毫不掩饰的偏袒顿时让鸳鸯一急,连忙出言阻拦,
“这怎么能行,娘娘是太子妃,哪有让一个外室住太子妃寝殿的道理!”
外室二字落入江映雪的耳中,让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孤还做什么还不到你一个丫鬟来置喙!”
萧时韫更是勃然大怒,“来人,将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慢着!”
眼看着那些护卫就要上前带走鸳鸯,云想容连忙上前,“她不过是护主心切,还望太子殿下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我这就搬。”
她低着眉眼,一副听话柔顺的姿态,却让他愣了愣。
萧时韫知道她向来如此,做不出吵闹的姿态,却也没想到她会同意的这样快,
但转瞬便又说服了自己。
她那样爱他,不过一个院子而已,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挥挥手,那些人便又退下了,云想容轻呼出一口气,带着鸳鸯转身离去。
她当然不在意住在哪里,
毕竟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不过一个暂时的住处而已,又有什么斤斤计较的必要呢?


满含着怒意的声音宣判了云想容的罪责,她猛地抬头,唇色开始发白,
鸳鸯顿时也瞪大了眼,九十九鞭下来,即便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她噗通一声跪下,可即便磕到额头渗血,也始终没能让萧时韫收回成命。
云想容被拖到长信宫外,她抿着唇,仍旧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骄傲不愿下跪,这时膝弯处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袭击,
她双腿骤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重重跪倒在了地上,紧接着,随着鞭子破空的呼啸声传来,剧烈的疼痛也猛然落到了她的背上!
行刑的侍卫用足了力气,不过一下外衫便渗出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她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咽下痛呼,声音却仍旧从喉间溢了出来,
“唔……”
甚至来不及适应这一鞭的痛苦,下一鞭便又裹挟着风席卷而来,
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云想容的额头上,她开始苦中作乐,在心底小声数了起来,
第一鞭,
第二鞭,
第三鞭
……
第九十九鞭!
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惨白,所有的声音渐渐远去,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可责罚还没有结束,她还不能起身。
没有了屋檐遮挡,簌簌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
她跪的笔直,双眸却无力的阖着,融化的雪水掺杂着她背上斑驳的鲜血,红成了一片。
冷意丝丝缕缕,从她的脖颈处钻入她的后脊,宫女下人们匆匆走过,只摇了摇头留下一声叹息,无一人敢上前为她求饶。
云想容就是再迟钝,也该知道萧时韫这般做法的真正用意。
罚她为江映雪出气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要为江映雪立威。
他要整个东宫都无人敢再瞧不起江映雪,而她这个空有身份没有宠爱的太子妃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她都明白。
眼眶泛起热意,心中泛起苦涩,
云想容曾以为他就算不爱自己,可前三年相处时的感情也不是作伪,可直到如今她才发现,那一点点的情谊,在江映雪面前不值一提。
日落又日升,雪花在她的身上积起了厚厚一层,
寒冷、饥饿与疼痛拨弄着她的意识,最后她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下去,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人便软软倒了下去。
意识不断沉浮,寒意浸入她的骨髓,让她哪怕还在昏迷之中也还是忍不住颤抖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时,厚厚的雪覆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掩埋,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倒在雪地里。
“太子殿下,求您放过太子妃娘娘吧!太子殿下……”
鸳鸯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已经有些沙哑,可长信宫的殿门始终紧闭,没有丝毫的动静。
或许是早就已经不对萧时韫抱有任何的希望,这样的对待,竟也不曾让她有些许的失落。
与此同时,炭火充盈的内殿显得格外温暖,直到太医抹去额头渗出的汗,轻轻呼出一口气,战战兢兢告诉萧时韫,江映雪已没有大碍后,他这才大发慈悲松了口。
“你们可以回去了,殿下让奴婢转告你们,以后别再想着针对江小姐。”
宫女趾高气昂的态度让鸳鸯一时气急,但在她开口说话之前,云想容就先朝她摇了摇头,
无奈,鸳鸯只能压下满腹怨言,心疼的扶起云想容。
两人互相搀扶着回了关雎宫,可才休养了不过两天,萧时韫便又找了过来。
“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所为何事?”她俯身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问。
合礼却又疏离,让他莫名的便觉得有些异样,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多想,只道:“映雪在宫中闷得慌,听说京郊那边有个马场,就想去看看。”
“映雪心善,想着你整日闷在宫里或许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便想着将你也带上。”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忽然又顿了顿,眼眸中带上了些许警告的意味,“记住上次的惩罚,别想着再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云想容沉默了良久,才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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