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李昀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贺则舟咬着烟,笑了。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省...
《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
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
“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
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
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
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
贺则舟咬着烟,笑了。
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
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
省去了台前竞拍的环节,也免去了争抢。
贺则舟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佩戴的项链,敛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倒也没说什么,就迈步跟着温言进了工作间。
礼仪小姐还在分批准备,一件件的拍品都陈列在展柜中,琳琅满目。
温言和两个助理说了两句话,再侧颜递了贺则舟一眼,示意让他去挑选,但等她说完了话,再一转身,发现贺则舟止步门口,等烟抽完了才进来。
“怎么不选?”温言就问:“不会是担心我敲你高价吧?哪能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说吧,你老板给你的大概价位是多少?”
温言打算给他一个友情价,打个九九折,让他也赚点回扣。
贺则舟:“......”
他展颜的一扫所有展柜的拍品,似笑非笑的眸色潋滟:“不了,我想要的不在这里面。”
“哦?”温言疑惑,随之循着贺则舟灼灼的目光,她低眸,手也抚上了佩戴的项链,“你想要它?”
贺则舟也坦诚,就不答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温言抬眸实话实说,“这项链不是拍品,就是在宣传中用它做了个噱头,它是我自己的。”
没提是母亲的遗物,温言不想把过多的家事跟外人说。
不过,用特有的罕见物品作为宣传,也是圈子里的惯例,拍卖时不呈出竞价,所有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会较真的。
贺则舟又岂能不知这些,但他还是罕见的发难道:“那你这不属于虚假宣传,有欺骗的嫌疑了啊。”
“额......”
温言都被他认真的态度弄懵了。
但转念一想,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贺则舟哪里懂啊,他又不是这个圈子的。
行吧,看你这社畜也不容易。
温言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挤出耐心,一五一十的跟他讲解了一遍,最后说:“这条项链你是别想了,但有其他相似的项链,我可以转你一条。”
就是温言之前来到会场,穿那条黑白交织的礼服佩戴的,一条纯白的,色泽净度堪称绝顶的钻石项链。
她让助理去拿了过来,递给贺则舟过目,“这项坠克数挺大的,但没名字,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便宜点,三千万吧。”
贺则舟以手抵唇,清了清嗓子,却也没压住低低的笑。
温言看他一眼:“嫌贵?那我给你打个折......”
话没说完,就被贺则舟趁着周围没人,一把环抱着将她抵在了后方柜架上,还用他的手贴着柜子,以免撞疼了温言。
温言没注意这些,就感觉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听到他笑着问:“打几折?”
“......九九折。”她如实回。
贺则舟浅然眯眸,戏虐的:“我们的关系,就打这点折?”
温言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杂着烟草,出奇的不难闻,还有种莫名的蛊惑之感。
她掐着手心,克制着脑中浮想,就道:“我们什么关系?你得说清楚点。”
下一秒,她仰起头,殷红的唇也刚好凑到他的下巴,气息旖旎:“贺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人,不要做糊涂事......”
贺则舟垂眸凝着她,喉咙间轻轻的溢出一声质疑:“嗯?”
“你是不是觉得......”温言吐出的气息缠绕,慢慢的随着话音转移,她垫脚凑向了他的耳畔,低声:“睡过了,就关系不同了?还是你觉得,那晚在车上,就是我一贯的状态?”
她笑了,声音不高,缓缓的压在唇边,宛若一声撩拨的勾子,惹火无限。
却在转瞬,温言眸色一沉,抬手就推开了贺则舟,继而正色道:“那晚是我失误,好在你情我愿,也不算对你有什么亏欠,所以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吧。”
温言神色回归如常,挪身避开贺则舟。
她指了下托盘中的项链,又说:“那项链,你想要就两千四百万,拿出去拍卖也差不多是这个价,知道你做不了主,问问你老板吧,不同意就算了。”
贺则舟停留在原地,侧颜沉眸看着她,深邃的眸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他缓缓点头,给出了一个字:“好。”
温言也没说什么,就径直出了工作间。
她想去趟洗手间,却在转角处,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胳膊,惊吓的她好悬没失声,但也看清了面前的李昀岁。
“温言,刚刚真对不起,我不是要护着温可心,我是被她骗了!”
李昀岁裹着一只断了的胳膊,用另只还健全的大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着温言,死活不松,还着急狡辩:“我错了,真的,但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们在一起过五年了,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外公啊?你也没跟我说你还有这身份背景啊!温言,我知道是我愧对你,但我也不知道你藏的这么深啊。”
温言试图挣扎,一直甩不开,还听着李昀岁鬼扯,她都气笑了,“你和温可心真不愧是绝配!你们奇葩的脑子都是一个德行!放开!”
李昀岁不放,还一把搂住了温言:“我错了,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温言,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手了?”
温言反问了一句,随手拿过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还不等再说什么,就见温可心挽着李昀岁的胳膊,摆出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样子。
“昀岁,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姐姐了,她心情不好,有点情绪也是难免的。”
温可心一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柔弱,此时双眼氤氲,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温言就笑了,不冷不淡的看着腻歪的两人,端着手里的香槟举过温可心的头顶,直接倾倒而下。
稀里哗啦的一整杯,尽数淋在了温可心的脸上。
一瞬间,她惊呆了。
周围人也瞠目结舌。
“看吧,我心情好的很。”温言还笑着,就是冷的煞人,她再挑眉看眼李昀岁:“这才叫动手,哦不对,这准确来说是叫羞辱人。”
慢条斯理的话音轻柔,若不是场合不对,所有人还以为她在解释什么名词典故呢。
变故来的太快,温可心一就懵了,连表情都没维持住。
李昀岁咬牙吸气,反手就抓住了温言的手腕:“你干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要发疯也分分场合!”
怒斥了两句,他盯着温言的眼神煽动,又压低声说:“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跟踪我?温言,我都说了,你要后悔就回来,我们去复婚,你这有何必......”
“打住。”
温言对他的奇葩思维可太膈应了,她担心脏了耳朵快打断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嫁给你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还能后悔?”
“你就嘴硬吧你!”
李昀岁余光扫视着周遭的人,忍着还低声:“不为了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温言冷笑的就要说话,却被周围人奇异的目光,对她指指点点所吸引。
李昀岁也趁机拽紧了她的手腕:“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说,温言,你快点先向可心道个歉。”
说着,他还拉着温言凑向温可心,催促快点赔礼道歉。
“光道歉行吗?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近旁有人说了话,手指着温言,还很满脸轻蔑的。
“这是慕家的表小姐!”
“今天的晚宴,说白了就是慕家为她举办的,就为了正儿八经的向我们介绍一下温小姐!”
“你还真是有眼无珠,谁都敢冲撞啊,小妹妹别看你有点姿色,也不能这么勇啊!”
温言皱眉讶异,顺着这些人的话大概捋了捋,她推开李昀岁,伸手指了指近旁的温可心,“温小姐?慕家的表小姐?今天的晚宴为她办的?”
几个疑问,都是笑话。
也不用听周围人嘟囔了什么,温言没忍住扯唇就笑。
真被这群人蠢笑了。
温可心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和慕家攀上关系,但将错就错,只要还没戳穿,她就能仗势打温言的脸。
“姐姐,其实你不道歉也可以的,我没怪你什么,就是......”
她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裙:“你弄脏了我的裙子,这条是限量款,有点可惜。”
“还得是温小姐啊,多慷慨,多大度!”
“不愧是慕家的孩子,就是有教养!喂,人家不让你道歉,你还真装哑巴啊!”
周围一群捧臭脚的,一边趁机吹嘘着温可心,还不忘另一边再踩温言两脚。
温言懒得和傻叉计较,就看着温可心,没什么情绪的说:“不白让你损失,虽然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钱租的裙子,但我给你原价。”
她打开手包,拿出支票夹,随便扯下一张拍在了温可心的手里,“一百万,多出来的,是你的医药费。”
话落,温言也瞬息变脸,转身就对门口方向抬手打了声响指。
两个保安迅速过来,“温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周围人一听,纷纷惊诧。
“她也姓温?怎么回事?”
“闹出两个温小姐,我们弄错了?”
“没有吧,我记着温德明不是续弦又找了吗?八成是他继女!”
温言睨了眼说她是继女的那人,眸色冷冽,却懒得搭理,她就对保安指着温可心抬了抬下巴:“把她给我‘请’出去,懂我的意思吧?”
“够了!”
不等保安应声,李昀岁先听不下去了。
他拽着温言侧身避开周围众人,“你闹什么?多大的事啊,给可心道个歉不就过去了?你再这样,可就......别怪我了啊!”
李昀岁始终不知道温可心的家里情况,还以为跟温言一样啥也不是呢,哪曾想温可心的爸爸竟然是豪门的女婿,还有慕家这层关系,那他只要抓紧了温可心,往后想要什么没有?
至于温言,反正也离了。
“你给我闭嘴!”温言冷冷的抽手推开李昀岁,要不是顾虑着时间,她还真想怼怼李昀岁,看他这出戏接下来怎么唱。
她不想墨迹,直接侧颜眼色吩咐保安。
“是!”
保安应声就要凑向温可心。
“干什么?你们......”
温可心紧张的不断咬唇,她不想在这时就被戳穿,太丢人了,又听着周围人的煽动,都让她亮明身份,什么都别怕。
温可心一咬牙,豁出去了:“你们不认识我了吗?不怕我跟外公告状啊?”
保安停住,面面相觑。
他俩新来的,又职位太低,哪能知道谁是慕家的表小姐,但听外公两个字,难道说......面前的才是正主?
温言挑挑眉,随意的两手环胸:“你哪个外公?慕振庭?”
“对、对啊!慕老爷子,你不是知道的吗?”温可心忍着心虚,还摆出善解人意的:“姐姐,你冒充我混进来不就是想和姐夫和好吗?那你又何必针对我啊。”
温言嗤笑出声:“谁冒充谁啊?慕老爷子不叫慕振庭,叫什么?嗯?”
她后半句眸线一转,扫视了周围噤声讶异的众人。
然后她掷地有声的扔出几个字:“慕华霆!那是我外公!”
什么都想抢,有病吧。
温可心脸一阵红一阵黑,近乎被拆穿让她迎着周围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她如坐针毡,恍若被无形中扇了无数个大巴掌,扇的脸都要肿了。
但幸好此时,有人越过人群走向了她——
“这这......”
李昀岁一边看着气闷的闻言,一边看着瞪眼的邱月,吞吐的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
邱月一下明白了,也气的眼睛瞪更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帮她打掩护?她拿着你的钱,今天在这里消费,明天就能背着你去养汉子!”
“我呸!”邱月越说越起劲,朝着温言淬一口浓痰,撒泼的叫嚷:“大家快来看看啊!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
“妈!”
李昀岁一把反攥住邱月的胳膊,拔高音量呵断。
他再扭头一脸愧色的看着闻言,还那么吞吐的想说什么,却被温言打断。
“不敢实话实说了?以为撒泼打滚的,你妈就能霸占我的银行卡?”
温言说着冷笑了一声。
她和李昀岁还没正式拿到离婚证,但财产分割的时候,她真后悔,没让外人在场,证实她没要李昀岁一分钱。
“不是你想的这样......”李昀岁还想尽力描补。
温可心却打断了话茬,一脸讪讪的看着温言:“姐,你冷静点嘛,什么钱不钱的,多外道啊,只要你和姐夫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是不是阿姨?”
话头再递向正冒火的邱月。
她眼珠一转,余光又瞥见了李昀岁的下腹,想到那件事,她就脑仁疼,要能劝回温言和儿子继续过,也省的他家以后被人传闲话。
这么想着,邱月没好气的:“是啊!”
“姐你看,阿姨都承认了,你和姐夫还是两口子,这花谁的钱又怎么了?”
温可心这话说的,看似在维和打圆场,实则全是在煽风点火。
就是摆明了,温言拿的银行卡是李昀岁的,花着老公钱,还闹着和老公不和。
周围早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还有店员。
一个个啧啧出声,都对温言评头论足。
温言真的要被气笑了。
“谁跟他是两口子?你不是小三插足搅和的我们离婚了吗?”
温言利落的一句话先怼了温可心,看着对方吃瘪的满脸涨红,她再转眸怒视李昀岁:“以为你不说实话,我又没有证人,你妈就能昧下我的卡了?”
温言真笑了,笑的很冷,话音一沉:“走!现在就去警察局,让警察好好查查,你妈手里的这张卡,到底是谁的!”
李昀岁脸色瞬时一僵。
“寻衅滋事,恶意诋毁......”温言陈列着大概罪状,审视的目光看着还想发火的邱月:“还随意抢夺他人资产,你猜警察会让你蹲几天局子呢?”
“你......”邱月气的脑袋一阵生疼。
“姐!你这是干嘛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你给我闭嘴!”温言赫然打断,看着一脸无辜为难的温可心,冷嗤:“我可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妹妹!哦对了,是不是以为警察制裁不了小三啊?那等去了警察局......”
“温言别说了。”李昀岁脸黑极了,却也真慌了,急忙拦阻的拉住温言的手:“那银行卡是你的,你没要我一分钱......妈!快点把卡给我!”
说着,他转头从邱月手里拽过银行卡就塞给温言,“卡给你,你也消消气,现在离婚都有冷静期,温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
话都没说下去,就被温言冷淡决绝的两个字截断:“不能!”
温言留下银行卡,拨开了李昀岁的手。
看着眼前男人,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废物,什么叫肮脏,什么叫失望透顶。
“李昀岁,你太让我恶心了。”
话落,温言绕过面前几个败类,径直就要往外走。
乔欣妍在旁看了半天的戏,还觉得不过瘾,她急忙一把挽住温言的胳膊,“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温言皱眉,不等说话,邱月像个受刺激的老母鸡,咋呼的还嘴:“你还想怎么样?小贱蹄子你还反了天了!还说我儿子恶心?也不看看你那样!好吃懒做!天天败家!一分钱不挣!离了我儿子,我看还有哪个冤大头要你!”
“哎呦?”乔欣妍都想熄火不搭理了,没想到还敢挑衅,她颇有兴趣的撸起衣袖,讥笑:“你个老毕登说话还挺冲啊!没有父母教你,今天姑奶奶就教教你怎么做人!怎么说话!”
话音未落,乔欣妍就健步过去,劈头盖脸的一巴掌狠扇在了邱月脸上!
一下还不算完,她顺势抓着邱月的头发,啪啪的耳光左右开弓。
李昀岁和温可心惊呼,连忙想要拉架。
“滚!”乔欣妍怒气上头,抬腿将两人蹬开,“医药费少不了你们的!放心!让你们随便讹!”
场面一时彻底乱了套。
行凶打人的乔欣妍,连连痛呼惨叫的邱月,还有和店员忙着拉架的李昀岁跟温可心,吵嚷的声音没完没了。
温言默默看着,确定乔欣妍不会吃亏后,她满心疲惫的转身,走了。
来到外面,看着喧闹繁华的大街,温言还觉得大脑轰鸣。
五年,一段婚姻。
从没想过会以这种荒诞滑稽的方式收尾。
还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场大笑话啊。
果然人不能太恋爱脑,温言也想到了以前外公总说的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最终到底闹进了警察局,温言跟乔欣妍一起做了笔录,也接受赔偿,就是邱月狮子大开口索要一千万,因为乔欣妍扇了她至少十多个大耳光。
扇的脸又红又肿,快成了猪头。
乔欣妍出了口恶气,毫不在意提笔就要开支票,温言却拦住她,反问民警:“有这种数额的赔偿吗?”
民警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是恶意敲诈,急忙去找邱月和李昀岁,最终敲定赔偿数额五千。
邱月气的直接犯了心脏病,被抬上救护车。
乔欣妍暗自叫好,等从警察局出来,她搂着温言的胳膊坐上车,还说:“还是你厉害!一下子抹了多少个零呢,里外里等于她白挨了一顿揍啊。”
人命可贵,但在很多时候根本不值钱。
别提挨一顿皮外伤了。
温言笑而不语,心力憔悴的还如同做了一场惊心的噩梦,好在,她已经醒了。
“我没醉......”
温言一口咬定,还嘟囔着:“你别扶我,我自己能走,放开我,你看着......我从这里,能走到大厅,绝对走一条直线!”
她说的信誓旦旦,还气势高昂。
但实际上......
贺则舟早已撤出两手,近乎无奈的低眸看着,她如树懒一般环着他脖颈,贴覆着他的腰身,还嫌弃高跟鞋不稳,索性另只手又更紧的搂住了他。
“......”
这叫没醉?
贺则舟沉了口气,依旧两手没碰她,就道:“我没扶着你,你走吧,我看着。”
“好咧,我走了!”温言一口应下,但却迟迟不动身,“我还没结账呢,哪能让你买单,你打工不容易,当然了,我也是给人打工的!”
“我们都是牛马!”
温言说的挺起劲,就是不知为何,两手又捧起了贺则舟的脸,醉意迷蒙的看着他,一晒:“但我挣的肯定比你多,所以不用你破费,姐包了!”
贺则舟:“......”
跟醉鬼没理可讲。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扒开温言的两手:“姐?你比我小吧?”
“胡说!我们是同学,一般大!”温言还不想吃亏,少顿又说:“我生日肯定比你大!”
“不见得吧。”贺则舟回了一声,俯身长臂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单臂将人稳稳地抱起,转身径直往外。
侍者见状,纷纷退避。
“签单吧。”贺则舟随口留下一句,大步流星就出了酒楼。
来到停车场,贺则舟刚按开车,就感知身上的人乱动,温言被冷风一吹,酒气散了些,感觉恢复了些意识就挣扎着往下蹦。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则舟拦了一下,就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家?”温言却像是触动到了什么,忽然神色黯淡了些,仗着酒劲脱口就道:“我家早就没了!我爸有了新老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老爸了,我自己的小家......也散了!”
近乎心酸的过往,即便温言平日里在怎么大大咧咧,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她痴痴的苦笑着,眼里一片氤氲。
看似她是人人羡慕,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慕家的千金。
实际上呢?
那是慕家,不是温家。
早死的妈,拎不清的爸,嫉妒搞事的妹,还有一个废物人渣的前夫......
温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着,自己不被击垮破碎掉?
乔欣妍说她看得开,清醒又洒脱,外公说她董事长大了,知道孰轻孰重,慕辰宇提醒她要以德配位,别被人看笑话。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是在逞强伪装,一年恋爱,五年婚姻,她怎么可能不恨李昀岁?可她更恨当初那个眼瞎心盲的自己!
贺则舟没理会她发泄出的情绪,就深深地看着她,说:“那跟我回家吧。”
“你?”
温言笑着一挣扎,不经意的头磕碰到了贺则舟,也导致唇贴到了他唇边,气息交缠,别样的旖旎。
贺则舟的身形一瞬间就僵住了。
温言还浑然不觉,自顾自的以这种姿势说:“你要带我回家?那是我的家吗?我能做主吗?”
问题太多,贺则舟就稍微避开她,回的话语也很意味不明:“也不是不能。”
温言酒劲全发,撇唇切了声,还挥舞着双臂按着贺则舟的肩膀:“你是小奶狗吗?我要一个奶呼呼的弟弟,才不要你这样的,小狼狗!小土狗!就会咬人!”
贺则舟一怔,几乎下意识的就脱口:“我咬你......”
马上顿住。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也真是思绪被她带偏了,才会不受控制。
“你喝醉了,别闹了。”他改口道,并且想要略微用力制止住胡乱挣扎的温言,好将人塞进车里。
温言就趁着这个间隙,猛地一把推开他,逃命似的径直就跑。
还嫌长裙和高跟鞋碍事,一脚一个踢飞了高跟鞋,还弯腰一把撕开了长裙,长腿大步的跑的飞快。
贺则舟一手扶额,真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黑了些。
“温言。”
他不得已追过去,还不忘捡起她甩掉的高跟鞋,拿在手中一步步走向她,“你跑什么?我送你回家,听话。”
温言充耳不闻,感觉这样无拘无束的奔跑,迎着微凉的晚风,舒爽极了。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一瞬,所有的闹心事,一切的不愉快全都随着醉熏的酒意,抛到了九霄云外。
砰!
“啊嘶......”
现实就这么残忍,温言一下撞到了一辆车。
贺则舟一蹙眉,都有些不忍直视了,却不得已加快了脚步,但还是晚了......
转天,温言宿醉的头痛欲裂,微微睁开眼睛,还觉得窗外洒进来的光线刺眼,她烦的嘤咛一声,扯着被子就想翻身,却动作不经意的停下。
僵持了大概几十秒,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清醒。
温言忍着头痛坐起身,先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的木质香,再环顾四周,陌生的一如她的猜测,这里不是慕家!
她在哪儿?
昨晚发生什么了?
“江临风......”
“哪天带你看看江大师的作品,我有之前的几份老作品......”
“温言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温言你先下来,车主已经来了,你在人家车上跳什么舞......好好好,你跳的好,没当舞蹈演员真是屈才了,我推荐你进舞蹈团吧!快点给我下来!”
一道又一道熟悉的男声,伴随着昨晚些许的记忆碎片,一股脑的涌入温言的大脑,刹那间,震慑的她呆怔,转而又羞愤的咬唇,恨不得一头撞死。
太尴尬了!
喝醉了,撞到一辆停着的车,她竟然......踩在人家的车上跳舞?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温言用实际行动证明,还真能。
她羞愧的捂着脸,感觉已经没脸见人了,不,准确的说是没脸见贺则舟了,什么都别说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温言低眸看着自己穿着的居家服,也顾不上被占便宜了,匆忙找到床边洗好叠整齐的衣服,再拎着高跟鞋,轻手轻脚的就想快撤,却一抬头,撞见了贺则舟。
空气已经在猝不及防之下陷入了诡谲的安静。
只有会场大小提琴缓奏的轻音乐,持续流淌过每人精彩纷呈的脸。
温言错愕的看着走来的贺则舟,语无伦次的开口:“怎么......你怎么来的?邀请名单上也没有你的名字啊。”
她就从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
倒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频发,而是......
再次看到贺则舟,她就不有自控的想到那晚车上......他扯开她的衣服,狂野的吻落在她脸上......
当日带来的新奇,此刻却只剩惊恐,还有厌恶。
就好像温言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实在承受不住破了一次格,她想遗忘,想抹除那段记忆,但偏偏贺则舟还又出现了。
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不同于温言的慌乱,贺则舟完全都没看她,目光落在人群中唯一熟识的肖总身上。
“怎么回事?”他出言问询。
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肖总从怔愣中回过神,讪笑了声,也不是很了解贺则舟的身份,就在饭局上见他同Apex的楚副总说过话,以为是朋友或者下属。
但也不敢小觑,毕竟Apex capital公司,总部在A市,背后运载家族实力强劲,资产不可估量,绝对的位于国内金融金字塔顶尖的存在。
有这层关系,肖总也得给两分薄面,就将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
贺则舟的控场能力极强,即便场内的人都不认识他,却也都闭嘴沉默,静静聆听。
他身高挺括,一身手裁定制的深色系西装,衬托的宽肩窄腰,颀长得体,听肖总说完了,他略微点头,垂眸看了眼温可心,声音还很淡:“慕老的外孙女?”
温可心还从没见过如此帅气俊朗的男人,下意识有些红了脸。
“嗯。”她软声回。
贺则舟轻一扬眉,“既然你是真千金,那她......”
他眸光一转,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温言,再话语说完:“就是假的了?”
温言好悬没被他戏谑的语气,气的脑仁疼。
她冷笑,十分配合的:“是了,我是假的。”
温可心:“......”
周围所有人:“......”
还能这样?
就这么大方承认了?那他们刚刚还费哪门子的劲啊!
贺则舟低笑了声,垂眸凝着温言,“既然被识破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我们走吧?”
“走?”温言一怔。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还要主持慈善拍卖呢。
外公交代她那么多重要的事......温言心里没等琢磨下去,她面前就伸来了一只手。
那手白皙修长,骨节洁净,又长又有型,堪比手模。
她再抬头,听到贺则舟询问似的一声:“嗯?”
有些诱惑。
再加上稍近的距离,直观的看着贺则舟那张好看的令人窒息的脸,五官立体深邃,双眸如海浩瀚,鼻梁挺拔似山峰,淡嫣的薄唇上扬,似笑非笑的。
就这长相,典型的造物者的恩赐。
搭配着这一身西装革履,明明禁欲的穿着,却因他本身气质随性,透出一种张弛有度的松弛感。
温言有点被蛊惑,鬼使神差的就握住了他那只手,“好啊,走吧。”
她猜着贺则舟也是混进来的。
这里人多眼杂,贺则舟也不想露馅了被驱赶。
带他出去,安顿好了,温言再回来主持拍卖也不迟。
她打算好,回握着贺则舟的手,迈步就要跃过众人,却被温可心出声拦住。
“姐姐,这位先生是谁啊?”
温可心走过来,好奇又艳羡的打量着两人,抿唇笑:“看你们好像是朋友,关系还很好的,姐姐,你虽然跟姐夫离婚了,但姐夫也回心转意了呀,夫妻一场不容易,你这样......多伤姐夫的心啊。”
本来,周围没人猜忌温言和贺则舟的关系。
李昀岁虽有不满,但注意力也在温可心身上,想着怎么哄好她这位真千金,往后飞黄腾达,突然听温可心这么一说,他脸色瞬变。
“温言!”
李昀岁迈步过来,动怒的恶声恶气:“你给我说清楚,你跟这男的怎么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脸,还给你解释?”
温言一句话刚怼回去,李昀岁就伸手要抓她。
贺则舟一把精准的拨开李昀岁的手,凉淡的声音放沉:“别碰她。”
李昀岁看着两人,气的头上冒烟:“好啊!这还维护上了!温言,你别告诉我,你死活非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他!”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温可心又来拱火,“姐夫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挣钱都给了你,你怎么还能背着他......”
话到这里已经够了。
温可心适可而止的咬着唇,转头又和李昀岁说:“姐夫,会不会有误会啊,你先别激动......”
火候到位了,气氛烘托了,李昀岁哪能不激动。
没有男人乐意自己头顶飘绿,李昀岁本就残废了,更忌讳这点,他立马拉开温可心,膛目欲裂的盯着温言:“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轨!跟这个勾搭的野男人......”
没说下去,李昀岁就气愤难当的扬手扇向温言。
岂料手刚抬起,就被贺则舟一下扣住手腕,看似没什么力气,但李昀岁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挣不脱。
李昀岁更加暴跳如雷,“你个臭婊子!死贱人......啊!”
没骂完,声调就被惨叫取代。
贺则舟捏着他的手腕一转,随着‘咔嚓’一声骨节脆响,断了。
李昀岁捂着手腕‘啊啊啊’吱哇大叫。
贺则舟收手,抽出领口的衬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将用完的衬巾扔向李昀岁时,他也漠然的开口:“含血喷人,也要有个限度。”
“你和温言的婚姻,不是因为你和......”贺则舟稍顿,掀眸看了眼温可心,“这位真千金,乱搞被抓现行,温言才和你离的吗?”
几句话,无数个信息点。
不说燃爆全场,起码也让场内所有人都问询围了过来。
温言轻微挑眉,没想到贺则舟这嘴......解释清楚的同时,还不忘讽刺挖苦人,够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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