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西洲付之桃的女频言情小说《潮声尽头再无你谢西洲付之桃》,由网络作家“蓝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付之桃原本以为是酒局应酬,赶到公司上了车却发现秦芊芊也在。“芊芊想去滑雪,你跟着一起。”站在雪山的最高处,付之桃已经被这高度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止不住地打颤。而谢西洲并没有注意她,只是细心地帮秦芊芊穿戴好雪具。他侧身对她低声嘱咐:“今天风有些大,别滑太久了。”两个人准备离开滑雪场时,秦芊芊却突然叫住了他们,冲着谢西洲撒娇。“西洲,我自己滑没意思,让付秘书陪我吧。”两个人皆是一愣,他的身形僵在原地,脸色变了变,却还是点了点头。谢西洲明明知道她恐高,从来不会玩这种极限运动。更何况她如今心脏的情况......她下意识捂了捂心口,并没有说什么。心脏是以念的,不是她的。付之桃站在原地,望着谢西洲果断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凉的彻底。她小心翼翼地拿着...
《潮声尽头再无你谢西洲付之桃》精彩片段
付之桃原本以为是酒局应酬,赶到公司上了车却发现秦芊芊也在。
“芊芊想去滑雪,你跟着一起。”
站在雪山的最高处,付之桃已经被这高度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而谢西洲并没有注意她,只是细心地帮秦芊芊穿戴好雪具。
他侧身对她低声嘱咐:
“今天风有些大,别滑太久了。”
两个人准备离开滑雪场时,秦芊芊却突然叫住了他们,冲着谢西洲撒娇。
“西洲,我自己滑没意思,让付秘书陪我吧。”
两个人皆是一愣,他的身形僵在原地,脸色变了变,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西洲明明知道她恐高,从来不会玩这种极限运动。
更何况她如今心脏的情况......
她下意识捂了捂心口,并没有说什么。
心脏是以念的,不是她的。
付之桃站在原地,望着谢西洲果断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凉的彻底。
她小心翼翼地拿着雪杖跟在秦芊芊身后,每一次挪动都谨慎至极,一路滑到了最大的雪坡。
这段时间里,秦芊芊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看她几眼。
突然,她停在原地,扭头冲付之桃眨眨眼。
“付秘书,你滑的太慢了,我来帮你一把吧!”
“不用了......”
还未来得及拒绝,秦芊芊就已经灵活地绕过她身后,装作不经意地推了她一把。
“啊——”
付之桃惊呼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失控地顺着陡坡下滑。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心脏仿佛快要跳出心脏。
她完全不会控制雪板,冲出去几十米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旁边的护栏。
付之桃浑身冰冷,骨头像散了架。
她想站起来,但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睁不开,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付之桃发现自己躺在山顶木屋的一块床板上。
她疼痛欲裂,浑身滚烫发着烧。
她挣扎着坐起来,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好痛......”
付之桃跌跌撞撞地走到隔壁的房间,透着门缝望进去,只一瞬就猛地睁大了瞳孔。
房间里,两具裸露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秦芊芊痛苦又享受地眯着眼,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脊背。
“啊......西洲,你慢一点,我受不住的......”
谢西洲的动作没停,只是寻着女人的唇,把尽数呻吟吞进去。
付之桃看着散落一地的内衣与避孕套,耳边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声。
她心如刀绞,用力地按住心口,弯腰地大口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
她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逃一般地回了房间。
付之桃不断地告诉自己挺住,还有二十天,她就可以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响停了。
“付之桃,过来。”
付之桃麻木地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身上红痕遍布的秦芊芊。
只一眼,她便触电似的收回目光。
谢西洲则戏谑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开口命令道:
“把东西都收拾了。”
“好。”
付之桃用力攥紧手心,直到指甲陷进肉里才觉得镇定下来。
差不多擦拭好地上的痕迹,谢西洲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芊芊的项链不见了,应该是滑雪的时候掉了,你去雪山上找回来。”
付之桃看着外面漆黑一片,胸腔被寒冷的冰刺所填满。
“好,我现在去找。”
夜间的雪山温度降到零下二十几度,她就这么举着手电筒,在偌大的雪地里弯腰找着。
刺骨的寒风钻进她的领口,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一夜过去,天蒙蒙亮,此时的付之桃脸颊指尖全都冻的通红,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并没有发现项链,她打着寒颤走回木屋。
秦芊芊在房间里烤着火盆,看着她狼狈至极的模样,佯装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付秘书,我忘记告诉你了!”
“项链昨晚我就在衣服的口袋里找到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不会找了一整夜吧?”
听着女人的冷嘲热讽的话语,付之桃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虚弱地回到房间,却看见窗口急驰而过的越野车。
谢西洲他们走了,并没有带上她。
付之桃的心猛地一沉,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木屋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的吓人。
不能再拖了。
付之桃咬着牙将衣服裹紧一些,拖着沉重的身体,硬生生走了三个多小时,才下了雪山。
去附近的诊所打了吊瓶,体温才降到四十度以下。
还未来得及回家休息,谢西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付秘书,工作时间,你不在公司去了哪里?给你开工资是让你偷懒的吗?”
不得已,付之桃打了辆车回去。
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是男人向她飞奔而来的身影。
鼻腔里是浓重的消毒水味,付之桃感觉身体轻松了一些,迷迷糊糊之间,她听见医生严肃的声音。
“谢先生,她的心脏衰竭的厉害,快要不行了......”
“谢总,芊芊小姐只是贫血,付秘书却因为车祸大出血。如果抽血输给芊芊小姐,只怕付秘书会死在手术台上啊。”
助理不忍地看了手术台上的付之桃,她的胸口还插着刺穿她的钢筋。
谢西洲的表情却并没有起伏波澜,语气冷得像淬了冰。
“不用管,就抽她的血。”
“这是她欠以念的。”
她的心头猛地一跳,紧接着,耳边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护士靠近付之桃一些,毫不停顿地将针头刺进她纤细的手臂,抽了整整800ml的血。
感觉到手臂的刺痛,她阖着双眸,泪水从眼角滑落。
三年前,谢西洲回到凌京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报复她。
他把付之桃留在身边,做自己的秘书,在酒局上陪酒喝到胃出血已经是家常便饭。
谢西洲也会因为秦芊芊一句不高兴,便在凌晨把发烧40度的她喊来下跪道歉。
甚至他冷眼旁观,任由秦芊芊践踏她父亲留下的遗物。
“没用的破烂而已,早就该扔了。”
这期间他不断地折辱她,仿佛她是没有心不会痛一样。
可是谢西洲说得对,是她欠以念的,她欠他们的。
五年前付之桃查出心脏衰竭时,她的父母瞒着她偷偷给好友谢以念做了配型。
并趁着谢西洲创业初期忙碌的功夫,哄骗女孩签下了器官捐献书。
手术很成功,付之桃活了下来。
可谢以念却因为对移植的人工心脏排异明显,没能下得了手术台。
谢西洲赶到医院时,只看到妹妹冰冷的尸体。
“为什么......”
他跪在手术室门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为什么是她......”
他红着眼质问,却只换来付家一张轻飘飘的银行卡。
“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没想到,是我们对不住你。但是你和我女儿本来就不合适,拿了钱,就离开吧,也算是给你妹妹的补偿费。”
付之桃醒来后得知真相,整个人彻底崩溃,可那时谢西洲已经离开,没有给她赎罪的机会。
回想起这些,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你的情况很不乐观,心脏衰竭的速度远远超过预测。”
医生的话将她拉回现实,
“心脏移植后你没有多加爱护,而且不仅这次车祸导致了大出血,还被强行抽了那么多,恐怕......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听了这话,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呼吸变得愈发困难。
以念离世后,家里很快破产,父亲跳楼自杀,母亲也精神涣散,住进了医院。
现在就连自己也活不下去,不就是因果报应吗?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理应算是还完债了。
休息了几天,付之桃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被谢西洲叫到了赌场,被迫换上了暴露的衣服。
“呦——付秘书终于来了啊,哥几个都等着呢。”
“付秘书今天真是够骚的啊。”
看清她的穿衣打扮,男人们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不怀好意的色欲目光落在身上,付之桃不自觉地往谢西洲身后缩,后者却并没有解围的意思。
“躲什么,你就是给大家玩乐用的。”
谢西洲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盯着她,漫不经心地打出手里的牌。
“上次不是放的挺开的吗?给赵总陪得挺开心的。”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纵使付之桃心如刀绞,可她还是挂上笑容。
“是,我给大家倒酒。”
她挨个走过去放杯子,却被其中口哨声吹得最响的陈尘扯住手腕。
“付秘书真是人间尤物啊。谢总,要不要今天的抵押物换成付秘书,你输了就让她陪我一晚。”
谢西洲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瞬间变成阴鸷,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
眼见男人的手就要落在她的胸口,谢西洲猛地站起,冲上去将付之桃挡在身后,狠狠地给了陈尘一拳。
“滚!”
陈尘的下巴顿时肿了起来,他却不敢喊疼,连忙道歉。
“谢总,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陈尘连滚带爬地离开,谢西洲回眸看着她平静的神情,胸中涌起一股愤怒。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眼里风雨欲来。
“付之桃,你是负责交际的,不是卖的!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让谢氏的名声蒙羞。”
说完,谢西洲转头进了包厢,没再看她一眼。
付之桃站在包厢的角落,看见男人接起电话,冷漠的表情霎时冰雪消融。
“你快到了吗?我去门口接你。”
他将外套放在臂弯,快步走出了包厢。
而谢西洲一走,他的朋友们很快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她害了以念的事情。
几个人对视一眼,露出轻蔑的笑。
“付秘书,事到如今西洲还愿意给你工作,给你开工资,你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他啊?”
付之桃看着一张张嘲讽的脸,低低应了一声。
“这样,你把桌子上的99杯酒全部喝光,调节调节气氛,给我们哥几个解解闷,不过分吧?”
看见她迟疑犹豫的模样,有人继续道:
“放心,不白喝,给你钱。”
“付秘书家里原来不是最有钱了吗?有钱到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听着众人刀刀见血的讽刺声,付之桃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我喝。”
她俯下身拿起酒杯往嘴里送,只觉得嗓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他们看见她痛苦的表情,扔了几沓钱在她脸上,有的甚至划破了她的脸颊。
“原来拿钱砸人的感觉这么爽啊,怪不得付秘书之前这样做!”
以念的音容笑貌从脑海里浮现,付之桃心里刺痛,更不敢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喉咙因为冲击已经涌上火辣辣的疼痛,胃里也是在灼烧翻涌。
她喝完最后一杯酒,再也支撑不住,膝下一软跪了下去,从口中喷出一大滩血。
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疼得她身体抽搐。
而揽着秦芊芊进包厢的男人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立马放开怀里的人,冲上来紧紧抱住她。
“桃桃,你怎么了?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隔着一片水汽看见谢西洲红了的眼眶,付之桃因为“桃桃”这两个字,不禁心头一震。
他从前最爱这样叫她,甚至曾说过:
“桃桃,我们毕业就结婚。”
她闭了闭眼,忽略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强撑着挤出得意的笑容。
“我没事,可能是你妹妹的心脏在我的身体里有什么排异反应吧。”
这句话一出,嘈杂的房间里瞬间噤了声,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他们谁都没想到,付之桃竟然还敢拿以念的心脏开玩笑。
谢西洲咬紧牙关,目眦尽裂。
他猛地推开她,酒杯被用力摔在地上,从她身侧四溅。
“付之桃,你没有心!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该去死!”
付之桃的这句话让他心里的那些心疼烟消云散,他死死盯着女人满不在意的表情,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心软。
这段插曲被揭过,付之桃被罚跪在最中间,脸上、身上、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看着跨坐在谢西洲身上的秦芊芊,咬住自己的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停下。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激吻,包厢里的众人起哄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扯出一条银丝。
秦芊芊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绯红。
“别瞎起哄,芊芊脸皮薄,受不了你们这样。”
谢西洲把人护在怀里,唇边是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付之桃就这么看着,心底是如刀割般的疼痛。
忽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表情狰狞的男人拿着一把刀闯进来,脸上是滔天的恨意。
锁定到目标人物,他飞快地冲到谢西洲的面前。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身上的秦芊芊尖叫了一声,翻身下去。
谢西洲的脸色沉了沉,闭上了眼。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他身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再睁开眼,面前是浑身是血的付之桃。
她就这么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为他挡了一刀。
众人都被吓到了,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架出去,打电话报警。
谢西洲的瞳孔骤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会......”
谢西洲下意识就想把人抱住,却又联想到刚刚她的话。
他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收回目光,将旁边瑟瑟发抖的秦芊芊抱起来。
他的目光担忧,声音关切:
“芊芊,没被吓到吧?”
秦芊芊含着泪摇头,更惹得人心疼。
“走,我们回家。”
谢西洲就这么抱着人离开了,没再看遍体鳞伤的她一眼。
付之桃止不住地苦笑,准备离开时,却又被人叫住。
“谁让你走的?罚跪还有两个小时,跪完了再走!”
“刀子又没捅你心脏上,胳膊上中了一刀又不是不能跪了。”
他们并没有因为付之桃刚刚舍命的举动心软,看着她的目光仍是满满的恶意。
两个小时到,她才被允许站起来,拖着残破的身躯独自去了医院。
没有休息多久,她又接到了谢西洲的电话。
迎接她的是男人劈头盖脸的指责。
“又跑去哪了?赶快滚过来!”
谢西洲很快围了条浴巾走出来,紧紧把眼波含泪的秦芊芊揽在怀里。
“西洲,我和哥哥自小便是被妈妈一个人拉扯长大的,这个手镯,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委屈。
其实手镯并不是遗物,她只是想找机会整付之桃罢了。
可谢西洲信了。
他眉头紧锁,唇瓣紧抿,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付之桃,你还真是恶毒至极。”
他把秦芊芊护在身后,三两步走到瘫坐在地上的付之桃身前。
突如其来的抬脚动作,重重地踹在她的心口。
付之桃一口鲜血吐出来,身子控制不住后仰,整个人倒在了碎片中。
后背传来隐隐的刺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像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谢西洲冷冷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转身带着秦芊芊上了楼。
而付之桃也终于因为意识不清,昏了过去。
再睁眼,眼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这都是自己第几次住进医院了?
她苦涩地笑笑。和医生道过谢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没有忽略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影,心里清楚,时机到了。
付之桃故意拐进计划好的胡同,这里几乎没什么人经过。
果然,很快有人冲上来,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她配合地昏过去,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几个男人将她围住,色眯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等等,先别弄,我们先拍些视频。”
为首的男人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她感到胸口一凉,强忍着恶心装晕。
她的身体拍摄得差不多了,付之桃这才假装缓缓醒来。
她装作惊恐地后退,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你们是谁?”
“我们是能让你爽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扑上来,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虽然心里有把握,但是付之桃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屈辱地闭着眼,旁边还有人在举着手机拍。
时间差不多了,被她请来的保镖冲了过来,把几个男人纷纷打晕。
“谢谢你们,把他们丢在这就可以了。”
付之桃整理好衣服,从角落里拖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
尸体和她的身形差不多,只不过脸已经被毁容了。
任谁看,都无法辨认出她究竟是不是付之桃。
她故意在尸体里注射了自己的血迹,这样就算DNA检测也能蒙混过关。
将这一切都布置好,付之桃听到附近秦绅的声音。
“西洲,你快过来一趟吧!我看见付秘书跟着几个男人进了小巷子,你快过来看看!”
她掐算着时间,听见谢西洲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才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付之桃步伐没停,也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付之桃。
偌大的宴会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两个人就像较着劲一样沉默着。
因为秦绅突如其来的质问,谢西洲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可对方仍在盯着他。
身侧的手掌不动声色地收紧,谢西洲抬眼看着秦绅。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感情。”
一墙之隔的付之桃听见他的答案,捏紧了双拳,指甲陷进手心。
她明明应该感觉松一口气的,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谢西洲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她心尖上寸寸凌迟,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撕扯到破碎淋漓。
算了,这样也好......
她闭了闭眼,听见谢西洲再次开口。
“就按你说的处理吧,这件事交给你负责。”
他恢复了以往冷静自持的模样,转身想往外走。
“等等——”
秦绅跟上来,揽住他的肩膀。
“今晚叫上芊芊一起吃饭吧,顺便聊一聊你们婚礼的事情,怎么样?”
“今晚我......”
谢西洲蹙着眉,刚想开口推辞,
却又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常表现,强行让话拐了个弯。
“好,我订餐厅吧。”
现在芊芊才是他的未婚妻,付之桃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或许只有尽快敲定婚礼,才能抚平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谢西洲离开后,宴会厅只留下秦绅一人。
他原本轻松和煦的表情瞬间变了样,阴沉着脸拨通秦芊芊的电话。
“妹妹,今天我按照我们的计划放了视频,但是西洲的表现有些反常。”
听见这句话,原本准备离开的付之桃顿时怔愣在原地。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她整个人如坠冰窟,站在原地发抖。
秦绅还在推测:
“是不是西洲对她还有感情?但是我问他,他否认了,而且说的很坚定。”
“那好吧,没想到这个付之桃还有能力让他惦念着,看来我们还得做些什么,让西洲彻底死心才行。”
“实在不行找几个人强了她算了,最好让谢西洲亲眼看见,他总不能喜欢一个破鞋吧?”
付之桃听得一股寒意涌上脊背,心脏砰砰直跳。
她没有想到,秦家兄妹竟然恨她到了这种地步。
她探出头看着秦绅转身进了隔间,才从后门跑了出去。
心里的恐惧四处扩散,泪水也忍不住流出。
付之桃埋着头往前跑,却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你怎么还在这?”
她抬眸,是谢西洲愁云密布的脸庞。
他还没走。
心头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感动,她紧紧地攥住谢西洲的袖口,下意识地想将所有事情倾诉而出。
“西洲,付秘书,你们怎么在一起?”
背后响起戏谑的声音,付之桃猛地转头。
秦绅那张似笑非笑、隐藏着狠厉的脸,骤然出现在了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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