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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大结局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眼见着那两个男人来撕扯自己的衣服,唐雨绝望地大喊、挣扎。而一旁的贺真真则是拿着手机录视频,那得意的笑脸令唐雨看见后满心悲痛。贺真真从前就三番五次地陷害自己,如今还是不肯放过她!男舞者在这时撕开唐雨的上衣,笑声格外刺耳。唐雨想起了精神病院里的室友也曾经对她这样过,当时的她无比恐惧,求生的本能使她抓起身边的硬物就朝室友的头砸去。此时此刻,她同样为了保护自己而抓起台灯,胡乱地挥向面前的男舞者,刚好砸到男舞者的手!“啊!我跳舞的手!”男舞者疼得连连退后。唐雨趁机爬起身,疯一般地跑出了酒店房间。贺真真大喊着:“快追上她!”唐雨因被下药而全身疲软,她跑在走廊里摔倒好几次,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个身影,她激动地扑上去求救。“救救我......求求你....

主角:唐雨贺真真   更新:2025-03-2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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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雨贺真真的女频言情小说《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见着那两个男人来撕扯自己的衣服,唐雨绝望地大喊、挣扎。而一旁的贺真真则是拿着手机录视频,那得意的笑脸令唐雨看见后满心悲痛。贺真真从前就三番五次地陷害自己,如今还是不肯放过她!男舞者在这时撕开唐雨的上衣,笑声格外刺耳。唐雨想起了精神病院里的室友也曾经对她这样过,当时的她无比恐惧,求生的本能使她抓起身边的硬物就朝室友的头砸去。此时此刻,她同样为了保护自己而抓起台灯,胡乱地挥向面前的男舞者,刚好砸到男舞者的手!“啊!我跳舞的手!”男舞者疼得连连退后。唐雨趁机爬起身,疯一般地跑出了酒店房间。贺真真大喊着:“快追上她!”唐雨因被下药而全身疲软,她跑在走廊里摔倒好几次,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个身影,她激动地扑上去求救。“救救我......求求你....

《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大结局》精彩片段




眼见着那两个男人来撕扯自己的衣服,唐雨绝望地大喊、挣扎。

而一旁的贺真真则是拿着手机录视频,那得意的笑脸令唐雨看见后满心悲痛。

贺真真从前就三番五次地陷害自己,如今还是不肯放过她!

男舞者在这时撕开唐雨的上衣,笑声格外刺耳。

唐雨想起了精神病院里的室友也曾经对她这样过,当时的她无比恐惧,求生的本能使她抓起身边的硬物就朝室友的头砸去。

此时此刻,她同样为了保护自己而抓起台灯,胡乱地挥向面前的男舞者,刚好砸到男舞者的手!

“啊!我跳舞的手!”男舞者疼得连连退后。

唐雨趁机爬起身,疯一般地跑出了酒店房间。

贺真真大喊着:“快追上她!”

唐雨因被下药而全身疲软,她跑在走廊里摔倒好几次,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个身影,她激动地扑上去求救。

“救救我......求求你......”

“唐雨?”

贺尽泽满面担忧地看着衣衫凌乱的她,他是来这里应酬的,竟撞见唐雨这般狼狈。

“发生什么事了?你要不要紧?”

唐雨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关切,这令她委屈地流下泪水。

贺尽泽看到她的脚底还有血迹在渗出,赶忙把她抱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唐雨紧紧地搂着他,生怕他会放开自己。

下一秒,贺尽泽的电话响起来。

是贺真真打来的。

“哥!快来救我啊!小雨姐丢下我跑了,这群坏男人要......啊!”

贺尽泽眼神露出慌乱,“真真,你在哪里?”

可电话挂断了,贺尽泽原本还在担心唐雨,这会儿全然顾不上她,只把她放在长椅上,转身就去找起贺真真。

唐雨伤心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终于体力不支,两眼一黑地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唐雨发现周围一片漆黑。

她猛地坐起身,意识到真身在贺家的杂货间!

身上的衣服还是乱糟糟的,脚底的血都已经凝固了,她全身都疼得厉害,无力地拍打着门:“放我出去......”

门外传来贺尽泽失望的斥责。

“唐雨,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样恶毒,你差点害死真真。”

贺母哭泣的声音传来:“你竟然找人想要强奸真真,要不是尽泽救的及时,真真这辈子都毁了!”

什么?

唐雨震惊不已,明明是贺真真想要那两个男人强奸她,现在却倒打一耙!

“是贺真真给我下了药,她把我带去了酒店,都是她想害我!”唐雨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贺父大怒:“唐雨,你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真真马上就要巡回表演,猜都能猜出是你嫉妒她才找人害她!”

唐雨摇着头,她没有,真的没有!

就在这时,女佣大喊道:“不好了,真真小姐割腕了!”

众人都紧张地跑去查看贺真真的情况,谁也没有再理会唐雨。

她一个人被关在阴冷、发霉的杂货间里整整一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门终于被打开。

唐雨抬头看去,贺尽泽眼里充满怒意,他抓着唐雨站起身,威胁道:“你今天必须和真真道歉,把你拍下的不雅照都交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把照片交出来。”

“唐雨,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面对贺父贺母的逼迫,唐雨只能无奈地说:“我没有照片,那天的事情根本和我无关,而且,我才是被害者。”

病床上的贺真真立刻委屈地哭哭啼啼:“爸,妈,哥,算了,我早就和你们说过的,小雨姐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为了我为难她了。”

贺母心疼地安抚着贺真真,“别哭,有我妈给你做主呢,她害你害成这样,必须要付出代价。”

贺父板着张脸孔就走上来,抓住唐雨,夺过她的手机。

唐雨想要阻拦,贺父一把推开她,但手机有密码,他要唐雨打卡,唐雨却不肯,一旁的贺尽泽却轻而易举地就输下了密码。

贺父有些疑惑地看着儿子:“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密码?”

贺尽泽故作镇定地回了句:“她以前告诉过我,没想到她一直没改。”

唐雨埋怨似的看着贺尽泽,他根本不敢说出她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

在偷偷恋爱的那段时间里,他连她的名字都纹身在了后腰,同样,她身上也有他的名字。

可这些是必须要腐烂掉的秘密,贺尽泽不惜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都要瞒下,又怎么可能会在现在承认呢?

好在贺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急着翻开唐雨的手机相册,竟然真的找到了很多贺真真的不雅照片。

贺父举起手机到唐雨面前,“这些是什么?你还敢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唐雨震惊地看着那些裸露的照片,她不停地摇着头,“爸,这些不是我拍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相信我......”

“闭嘴!”贺父非常愤怒,转手把手机交给贺母要她把照片统统删除,然后又命令唐雨:“向真真道歉!”

唐雨拒绝道:“我没错,为什么是我道歉?”

“你究竟道不道歉?”

“我不道歉。”

贺父气得指着唐雨道:“好,那你就给我在走廊里跪着,跪到你肯道歉为止!”

唐雨宁愿接受这样的惩罚,也不肯对贺真真说出“对不起”。

她在病房外的走廊里一直跪到天黑,过往的病人谁也不敢凑近,毕竟这是贺家的家务事,而整个医院都是贺总的,连医生也不敢插手。

直到唐雨跪得满身虚汗,就要意识恍惚时,穿着病号服的贺真真竟走到了她面前。

这会儿的贺家人为她去办理出院手续,她很快就可以回去家里静养。

趁着所有人不在,她俯视着唐雨,轻笑道:“小雨姐,何必非要和爸妈过不去呢?听他们的话,你才能在家里开心一些呀。”

唐雨漠然地低下头,懒得理会她。

贺真真却俯下身,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唐雨:“你要是总这样的话,小心爸妈和尽泽哥再把你送回精神病院里哦。”

唐雨缓缓地抬起眼,淡淡地笑一下,“谢谢叮嘱。”

大概是没有贺真真想要看到的唐雨发疯的模样,她很是不满,刚想要再说,余光一瞧,贺尽泽和父母都已经回来,她立刻把手里的输液管拔掉,将输液袋也扔到唐雨身上。

在唐雨一脸错愕的时候,贺真真已经后退几步,忽然就摔倒在地。

当贺尽泽赶到病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唐雨手上拿着被扯掉的输液管,而贺真真哭哭啼啼的画面。

“你干什么!”贺尽泽立刻护住贺真真,对唐雨大发雷霆,“真真的身体才刚好一点,你怎么能扯掉她的输液袋?”




唐雨根本不知道什么不雅照,她又累又渴,只想要喝一口水。

但贺尽泽却认定她的沉默是在逃避过错,还抓着她朝楼下走去,愤怒地说着:“真真因为你不做人,昨天割腕差点出事,好在抢救及时,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唐雨没有一点力气,任凭贺尽泽把自己拖上车。

“真真现在还没醒来,你们血型匹配,给她输血之后,再和她当面道歉。”贺尽泽看也不看唐雨,甚至对她苍白的脸色视若无睹,只一路赶去医院,抓着人来到了贺父贺母面前。

“尽泽,快,把她带进采血室,真真很虚弱,医生正在等着给她输血呢。”贺母心里只有她的亲生女儿,根本不在乎唐雨的死活。

贺父嫌弃地看着唐雨:“还不快点走?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唐雨被推搡着进了采血室,她试图挣扎,却被贺尽泽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连她的手臂都帮她举了起来。

“抽左手吧。”贺尽泽对护士说,“不然右手会耽误她照顾病人。”

唐雨心中泛过酸楚,他连贺真真回家后的饮食起居都想好丢给她来做了。

可护士看到唐雨的气色非常不好,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能大量抽血吗?”

身后的贺母抢答:“能,她没事,快点抽血吧。”

唐雨绝望地看向他们,父母立刻别开脸去,不与她对视。

贺尽泽更是急切地对护士说:“麻烦快一点,病人还在等着输血救命。”

护士只好准备好抽血用具,针头扎进血管里,唐雨全身都打起了冷战。

她有气无力,滴水未进,再加上血液不停地流失,她整个人都感到晕眩。

护士紧张地看着血袋:“差不多了吧,再抽下去很危险的。”

贺尽泽却说:“还不够,她能行。”

唐雨眼含泪水,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从前他曾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时刻。

那时的他连她被水果刀割伤了手指都心疼不已。

可如今的他却假装看不见她所遭受的痛苦。

直到最后,唐雨体力不支,她嘴唇惨白,身形摇晃着晕倒了。

等到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身边放着一碗海鲜粥,是她一直很喜欢的口味。

她默默地爬起身,端起来喝了一口,是老店里的,从前贺尽泽经常会带她去吃。

唐雨心中有些动容,可再一抬头,看到的是病房里被贺尽泽、贺父贺母围着照顾的贺真真。她已经醒来,手腕上缠着绷带,委屈地哭诉着:“要是那些不雅照传出去,我真的没脸活了......”

贺尽泽哄着她:“真真,你放心,哥一定会为你拿回照片的。”话说到这,他就转过头,冷漠地看向了唐雨。

唐雨心头一震,贺尽泽已经走出来,他对她侧头示意,“进来,你还欠真真一句道歉。”

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十分冷漠,令唐雨犹豫地站起身,缓缓地跟着他走进了病房里。




唐雨茫然地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再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贺真真,最后,她的视线落在贺尽泽的脸上。

他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就好像她真的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唐雨感到讽刺地笑了。

原来爱和不爱,竟是这样的明显。

恰逢贺父贺母也走了过来,他们瞧见唐雨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她冷血无情。

“就不该让你从精神病院里出来!”贺母咬牙切齿地指着唐雨,“你一回家就要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真真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就算没有血缘,你也该有点人情味儿才对啊。”

贺父则是把贺真真扶起来,心疼地哄了一会儿,转头斥责唐雨:“你就在这里跪到天亮为止,不认错,就别想回家了。”说完,就与贺母一同带着贺真真离开了医院。

唯独贺尽泽在经过唐雨身边时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唐雨。”他冷声道:“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好好反省一下吧。”

唐雨咬紧了嘴唇,她强忍住泪水,可一闭上眼,到底是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心痛得像是要碎掉了,她忍不住质问贺尽泽:“难道在你心里,我连你亲妹妹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吗?”

贺尽泽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回答唐雨。

他扔下她一个人走掉了。

等到凌晨时分,唐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门被从屋子里反锁,她进不去,只能坐在门外等。

一直等到管家发现她,赶忙放她进屋,她才看到餐厅里是贺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餐的画面。

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

唐雨沉默地驻留了一会儿,转身爬上楼,回去了自己那间冰冷的客房。

楼下是欢声笑语,楼上无人问津。

唐雨看向床头的日历,距离离开还剩下4天。

就快了,她就快告别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从那天起,唐雨刻意避开贺家人,生怕又会惹麻烦上身。

回去舞团时也从不敢显露自己的本领,她躲在角落里,避免与任何人接触。

在倒数第二天时,她去往大使馆处理要离开的手续,结果一出门,就撞见了带着贺真真来办出国巡演签证的贺尽泽。

贺尽泽蹙起眉,询问唐雨:“你来这里干什么?”

唐雨藏起手中的文件,“没什么。”

贺真真审视了一会儿唐雨,转头催促贺尽泽,“哥,快陪我去窗口吧,办理很费时的。”

贺尽泽点点头,陪着贺真真离开。

可就在唐雨走出大使馆时,身后却传来贺尽泽的声音。

他追上她,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唐雨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想怎样都与你无关吧?”

“唐雨。”贺尽泽叹气,“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可我们之间的事情需要时间让父母接受,你再等等,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你独自承担的。”

唐雨却什么也没说,她最后看了一眼贺尽泽,转身走了。

可就在走到对面街的拐角时,她忽然感到身后有很奇怪的声音,转头去看,竟是贺真真开着车朝她撞了过来!

在贺真真看来,唐雨一次次地想要夺走属于她的家人,就连在大使馆里见上一眼,也把贺尽泽勾走了。

贺真真只觉唐雨碍眼,只要撞死了唐雨,她才能安稳地享受家人的独宠。

砰!

唐雨虽然躲闪及时,但也被车身擦到了左腿,流了好多血。

可贺真真却连人带车地撞到了石柱上,状况非常不好。

贺尽泽在这时挤过人群冲来,看到受伤的贺真真,他赶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紧张地把人从车子里抱出来,担心地说着:“真真,别怕,哥哥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见同样满身是血的唐雨。

医院里,贺真真正在急救室里进行抢救。

闻讯赶来的贺父贺父在门口急得心焦如焚,贺尽泽也担心不已,而在另一间病房里的唐雨只有医生在为她将腿上的伤口缝针。

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陪伴,连需要家属签字时,都只能由她自己来代替。

两个小时候,贺真真终于抢救成功,可手术医生却叹息道:“她在车祸时撞击到了整个头部,但受到巨大损失的部位却是眼睛,从此都要失明了。”

贺母大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贺父也如遭霹雳般地退后几步,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

医生只能和尚且保持理智的贺尽泽说:“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角膜进行移植的话,她还是有复明的希望的。”

这话一出,贺家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喜悦。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就都默契地看向了急诊室里的唐雨。

当唐雨正忍受着剧痛结束缝针的时候,她看到贺尽泽走了进来。

可他的眼里没有她想要的关心,反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他开口道:“唐雨,只要你能满足大家这个心愿,我和爸妈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贺父和贺母也紧随其后走到唐雨身边,他们对贺尽泽点点头,要他赶快说出重点。

贺尽泽不再犹豫,他对唐雨说:“把你的眼角膜移植给真真。”




唐雨曾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这些而伤心了,可饭桌上,贺真真不停地讲着舞团里的事,唐雨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无论是家里,还是舞团,贺真真都取代了唐雨的位置。

这一年来,唐雨在精神病院里受尽折磨,贺真真却一路飞升,舞团的巡回表演将由她当主角,而唐雨却不知还能否在舞团里拥有小伴舞的位置。

连佣人都知道要先把菜端给贺真真,她挑剩了的,再拿来给唐雨。

望着碗里的牛排,唐雨没有任何食欲。

坐在她对面的贺尽泽打量着她:“快吃饭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牛排吗?”

先不说这块牛排是被贺真真切得乱七八糟的,主要的问题在于......

唐雨对牛肉过敏。

“喜欢吃牛排的人,是贺真真。”

贺尽泽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反而又亲自切好了一份牛舌,递到唐雨面前:“多吃一点,补补身体,病才好得快。”

唐雨笑得讽刺。

她说过很多遍了,她没病。

他不停的在家人面前强调,就好像担心她有一天会说出真相,所以才要把责任都推到她有“疯病”上面。

唐雨握紧了手中的刀叉,她终于说出:“我讨厌牛排。”

“我对一切有关牛肉的东西都过敏,只要吃一口,就会全身起红疹。”

可贺尽泽还是劝道:“也许现在不过敏了。”

贺母也说:“是啊,小雨,你不要挑食,你是有病的人,什么都吃才对身体好。”

贺父点头道:“让你吃什么就吃,免得下次发疯又害真真受伤。”

唐雨一句话都不再说,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她不得不把盘子里的牛排都吃了干净,等回去客房里时,她果然发烧呕吐。

而客房里没有空调,温度很低,被子又薄,她瑟缩地一个晚上。

第二天浑浑噩噩地爬起身,手机里跳出群消息,贺真真在舞团群里@了她:“欢迎我的姐姐唐雨重回舞团,希望大家不要对她有任何偏见,也请各位和我一起准备欢迎她归队的聚会!”

唐雨感到十分尴尬,她甚至不敢看其他人的回话。

匆匆爬起身,唐雨一下楼就看到贺真真已经穿上了高定的套装,而她自己还是那条被手链刮坏的粗麻布裙。

“小雨姐!”一见唐雨醒了,贺真真立刻对她露出笑脸,“我们今天一起去舞团吧,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唐雨皱着眉,没有回话。

贺母宽慰地抚着贺真真的脸,“真真最善良了,吃过那么多的苦还是会宽容伤害过你的人,妈妈真欣慰。”

唐雨露出惨笑,身形摇晃地下了楼,很清楚自己还没有退烧,连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

贺尽泽在这时从客厅里走出来,他对贺真真说:“我开车送你去舞团。”又看向唐雨:“一起吧。”

贺真真立刻出了家门,快速地坐进保时捷。

但唐雨行动却很慢,她头昏眼花,贺尽泽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快一点,我等下还要去公司开会。”

唐雨实在很难受,一不小心靠在他身上,吓得他赶忙退后,警惕地看着她。

“我只是吃了牛排,过敏发烧。”唐雨苦涩地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

贺尽泽匆匆看了一眼四周,怕父母发现端倪似的,接着,迅速把唐雨拉上车,不满地说了句:“为什么不吃药?都说了多少遍让你吃药,就是不听,外人还以为贺家虐待养女呢。”

唐雨靠着后座,苦涩地想:很快,我就不再是贺家的养女了。

贺尽泽,你马上就可以摆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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