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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辞君别流年简芳菲张砚溪全文小说

包浆豆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

主角:简芳菲张砚溪   更新:2025-03-22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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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芳菲张砚溪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辞君别流年简芳菲张砚溪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

《落花辞君别流年简芳菲张砚溪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

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

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

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

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

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

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

“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那可是我的腿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医生说我可能再也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俞则言趴在简芳菲怀里崩溃大哭,“芳菲,我们分手吧,我的腿不好了,我的心也跟着去了。”

“说什么傻话!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好的。”

俞则言哭着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张砚溪恨我,他讨厌我,不会让我的腿好起来的。”

简芳菲神色冷了几分:“我准备和张砚溪离婚了,我会让他给你赔罪,阿言放心,他这种人最该下地狱。”

他打开手机给张砚溪打电话,铃声就从门口响起,两人双双回头和张砚溪对视上。

俞则言情绪激动,“张砚溪,我的腿又折了,刚准备好起来的腿没了,你满意了吗!你来不就是想看我笑话的嘛,腿没了你高兴了!”

简芳菲推开门掐住张砚溪的手臂,用力把他拽了进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咬着牙道:“张砚溪,给阿言道歉,因为腿他本就自卑,你知道腿对他来说多重要,是你亲手扼杀了一条生命,你知不知道则言有多痛苦。”

俞则言不停落泪,“呜呜呜......我只是想劝劝张砚溪,让他悔改,却把自己给害了。”

“张砚溪,给阿言道歉!”

张砚溪清楚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来,他若无其事的拍着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

嘴角强行勾出得意的笑容:“我不道歉,不就是只腿嘛,瞧你们哭的,还以为多大事儿。”

简芳菲红着眼眶,冷声质问,“张砚溪,你说什么?”

“不就是只腿嘛想那么多干嘛,没了就......”

啪!

俞则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滚!滚啊!”俞则言神色躲闪狠狠瞪着张砚溪,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推了出去。

俞则言捂着眼睛遮住面露的心虚,装作痛苦的模样瘫软在简芳菲怀里。

“阿言,腿一定会治好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辈子慢慢治。”简芳菲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芳菲,你的意思是说,会给我一个名分嘛?”




张砚溪浑身滚烫,额头冒着冷汗,意识有些朦胧却依然能够感受到抱着他人的手有多紧张。

他咬紧舌尖,意识清醒了几分。

神色朦胧,嘴角轻轻念起:“楠乔......谢楠乔。”

说完他伸出手握住简芳菲的手,嘴角不停的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简芳菲身体僵直,猛地甩开怀中的张砚溪,满脸厌恶,她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张砚溪,你真是好样的!你看清楚我是简芳菲,在简家待了这么久还分不清楚现实嘛,以为自己在谢家啊,谢家早就是过去式了。”

话落她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开,抽张纸巾把自己的手擦得干净,眼底压抑的怒火快要将他灼烧。

“芳菲我看他压根没病,都是装的,谁生病脸色不是苍白,就他唇红齿白,可能最近干活累了,他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俞则言露出讨好的笑意攀附上她的胳膊,“芳菲,我们别管他了,他能出什么事啊,后天的拍卖会才是正事,你可是答应我了,带我出席的。”

简芳菲扯唇,亲昵地躲进俞则言怀中,指尖轻轻撩过他的耳朵,与他十指相扣,“五天后的拍卖会阿言想要什么我都卖,就算是点天灯也要拍下来,阿言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张砚溪,你后天跟着一块去伺候阿言!”

“这不太好吧,芳菲,我看他装病大概是想博取同情,这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来劝劝他。”

俞则言笑着把简芳菲推出去,换上了门。

下一瞬他的脸色消失,“你很得意吧,芳菲那么紧张你,那么关心你!”

张砚溪无力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疲惫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俞则言勾唇,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隐隐有些悲痛:“我的腿快好了,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借口留下芳菲,你知道的她更爱你!所以我的腿不能好。”

话落,他走到窗边往下望,看着这个高度他悻悻的收回目光:“张砚溪,你既然不爱她,就把她让给我好不好,让她更恨你。”

他伸出手将身旁的东西推倒,玻璃杯破碎成渣,随后打开窗户,犹豫了几秒便跳了下去。

“啊!张砚溪你不要推我!”

他计算过,这里是二楼,摔下去不会死顶多骨折,而且张砚溪酷爱花草,有它们垫着也不会太疼。

俞则言急速下坠,砰地一声结实的落在地面,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

鲜血从他身下源源不断的渗出,疼的他差点晕过去。

张砚溪透过窗户,睁大了眼睛看着倒在血泊的俞则言,凉气瞬间从脚底窜到他头顶,心沉到了谷底,浑身不禁颤抖起来。

“阿言!”

楼下的简芳菲听到动静直接踹开门,大力拉扯张砚溪的手臂将他甩到一旁,她惊吓般大喊:“阿言!”

“张砚溪!你怎么变成这幅可憎的模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是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简芳菲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砚溪,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和无措,“俞则言他的腿还没有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如果出了意外他就要一辈子坐轮椅了,我这么喜欢他,张砚溪......我真的恨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张砚溪从地上的玻璃残渣中缓缓起身,细小的颗粒渗入他的血肉,密密麻麻的疼痛爬上他的心尖。

鲜血一滴滴的滚落在地。

他讥讽道:“这就是我的真面目简芳菲,你还看不清楚嘛?”

简芳菲哑然,双眸深深的看着他,像要看透他似的,最后她丧失了所有力气,淡淡道:“张砚溪,我们离婚吧。”




张砚溪突然被死死捂住口鼻,两人人高马大的男人使劲儿将他往黑暗中拖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奋力挣扎:“唔!!”

双腿踢向另外一个男人,却被狠狠摁住,他扯出匕首狠狠向后面的男人刺去,男人吃痛的忍住叫喊。

动作更加粗暴,另外一个男人夺走他手中的匕首,双人合力将他拖走。

眼前的光渐渐消失,张砚溪依旧拼命挣扎,倏地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眼中,眸光瞬间亮了起来。

“唔!!”

简芳菲!救我!

他像看到希望似的奋力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拼命的弄出动静。

可,得到的却是简芳菲压着俞则言在车子面前拥吻的画面。

无论他怎么叫喊两人都没有反应。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一路吻到车里,车内逐渐升温,晃动的弧度越发厉害。

张砚溪看着紧密交缠的身影,心慢慢沉到了谷底,地下室的温度冰冷,一寸寸的挤进他的身体里,冷得他浑身颤抖。

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眼角缓缓滚落,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失去了所有手段。

光线彻底消失在张砚溪眼中。

而车内的简芳菲停下动作,心中莫名慌乱。

俞则言情迷意乱,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啥呀:“芳菲你停下干嘛?”

简芳菲皱着眉头:“心慌,感觉有点不舒服,不太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唔......”

俞则言心猛的一跳,立马慌乱的吻上简芳菲,“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说,芳菲姐姐。”

暧昧气息逐渐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的弧度停下。

简芳菲摇下车窗,衣服大敞,露出带着红痕的脖颈,棱角分明的脸染上了潮红,眼底满是餍足后的欢愉。

修长的手指夹着朦胧的星火,一圈圈的云雾从她嘴里吐出来。

她的视线不自觉移向角落,心突然悸动了一下,双眸紧紧盯着那出有说不出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芳菲,张砚溪说他有事,他先走了,咱们也回去吧!”俞则言不自然的勾唇。

“回去了?他的罪还没赎完他敢私自离开!”简芳菲不悦地皱眉。

俞则言贴上他的身子撒娇道:“哎呀,他有事要找什么楠乔,就让他走吧,总不能拦着他。”

简芳菲嗤笑,将手里的火光狠狠碾灭扔了出去,随即把车窗摇了上来。

“呵!既然如此,我们走,不用管他!”

车子启动,彻底离开地下车库。

而黑暗中,张砚溪神色狠厉,透过缝隙,静静的看着那辆车疾驰而去,光影缓缓偏离到他脸上,鲜红色的血迹染了半张脸。

眼底的希冀一点点消失殆尽。

那两个壮汉被他死死踩在脚底下,他弯着腰,手中的匕首缓缓流淌着鲜血。

一滴、两滴。

他八岁跟着大师学武,勤学苦练十多年,两个只有蛮力的花花架子压根儿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错了,错了,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儿啊!”

“是那个俞则言叫我们做的,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一半!求你放过我们吧大哥你是大哥!”

两个大男人叠加着被他踩在脚底,苦苦哀求,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在一块,狼狈不堪。

“滚!”

方才还气势汹涌的两个男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张砚溪收回目光,将匕首收回,一脚把他们踹开,朝着外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走一步,他的心尖都酸上一分。

简芳菲放下他说明是好事,他应该笑的,应该开心的,怎么会难受呢?

她要和他离婚了,从此他彻底退出她的世界,这是好事。

张砚溪强行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

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吹了吹灰尘,谁曾想,竟然摔碎黑屏了。




简芳菲身子一僵,犹豫了片刻,他轻轻点头:“我答应你。”

俞则言扬起嘴角,笑意止不住:“我终于可以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对了芳菲,明天的拍卖会我还想去。”

“你的身体......”

“我身体还好的,只是出去坐着而已,你要是不放心就让张砚溪去伺候我。”

“好,让他去伺候你,赎罪。”

拍卖会是俞则言第一次和简芳菲共同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开心得不得了。

凌晨四点就让张砚溪起床烫衣服,准备鞋子送到医院,还要准备好亲手做的果脯蜜饯,防止他嘴巴馋。

“张砚溪,你觉得我穿着这个怎么样,啧啧显得有点胖啊,哎,选择困难症了,芳菲也真是的,给我这么多怎么选嘛!”

俞则言对着镜子整理高定西装,扬起下巴,“张砚溪,帮我把这件拿来,黑色的那个。”

“就这件了,跪下帮我穿鞋。”俞则言得意的扬眉。

张砚溪动作一顿,蹲下身把皮鞋递到他脚边,帮他换鞋。

俞则言这才满意的挑眉,弯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抬起脚尖狠狠往他手上上踩,低声道:“做的好。”

张砚溪眉头紧皱,疼的他直冒冷汗,他屈辱的抬眸。

“哎呀,不小心踩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俞则言故作惊讶的捂住嘴,眼里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进入拍卖会。

简芳菲穿着高定礼服,收紧腰肢,背后镂空显出高挑身材,她眉眼如画,一六五的身高下在俞则言身边显得尤为娇小。

一身红裙衬得她皮肤雪白,双手搭在俞则言手臂上,宛若一对璧人。

有人上来搭话:“简总和这位先生还真是郎才女貌啊,不过这位是?”

他们身后,张砚溪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手里拿着保温杯和果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他啊,一个伺候阿言穿鞋的佣人而已,不用在乎!”简芳菲说的随意,眸色轻轻扫过张砚溪的脸。

“是啊,伺候我的保姆而已。”俞则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屑的轻哼。

张砚溪心尖一颤,喉咙滚了滚压下心中的苦涩,没有理会嘲讽的言论,在他们两人落座的时候自觉的站在身后,像个保镖似的。

“张砚溪,过来坐下!”

简芳菲横了他一眼,不自然地拉开身边的椅子,眸色凶狠:“你离则言那么远怎么照顾他,过来!”

他过来坐下后,俞则言就黑着脸。

直到看上喜欢的拍品后他才露出笑意,“芳菲,那个砚台看着真好看,我有点想要。”

“好。”简芳菲温柔地轻点他的鼻尖,随即抢拍竞价,成功拍了下来。

往后但凡俞则言看上的,简芳菲都尽力拍了下来,这一举动羡煞旁人。

俞则言得意极了,单挑眉头瞥了张砚溪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手中的果脯。

余光不知瞥到了什么,他突然道:

“差点忘了,我的外套落在地下车库,张砚溪你去给我拿一下,我有点冷。”

张砚溪沉默着,无奈低头转身离去,心中溢出来的苦涩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他没注意的是,黑暗中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悄悄跟上了他。

听着空旷的地下室传来不属于他的脚步声,他脸色微变,瞬间提高了警惕,紧握住手中的匕首,侧过头看向身后。

“唔!!”




外面飘着大雨,张砚溪换上雨衣冲进大雨中,回来时身上还是湿透了,怀中护着的东西却没有沾上半分。

简芳菲夺走他手中的东西,冷着眼看着他的模样:“外面下着暴雨回来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张砚溪,你的身体还真是结实,怎么不淋死你!则言身子弱,刚才累到了,去煮碗鸡汤送上去给他!”

张砚溪擦着脸上的雨水,顺从的点了点头。

看的简芳菲又是一股无名火,她一脚踹飞面前的椅子,愤愤地走上楼去。

张砚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抖着身体进了浴室,把自己收拾好,才进厨房把鸡汤煮了。

刚煮好鸡汤,楼上就响起了男人的低吼声,暧昧的声音不停起伏。

张砚溪端着鸡汤的手一顿,转头放在了桌上,给自己舀了一碗,温热的鸡汤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

许是昨天被暴雨淋湿,第二天张砚溪没能起来,头昏脑胀,身子沉重得厉害。

简芳菲一脚踹开他的房门,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甩在地上,呵斥道:“张砚溪,现在都几点了,则言身体不舒服,脚还受着伤呢,饿着我的则言你负责嘛!”

“你身体那么结实,不是可以一打五嘛,怎么可能淋两下雨就晕倒,别装模作样,立马滚去厨房做饭!”

张砚溪脑袋沉重,身体发热脸色红润,只听见他唇瓣在动,听不见任何声音。

简芳菲见他神色恍惚,以为他在开小差,二话不说就大力拖着他到一楼跪着。

“好好跪着反省,这就是你抛弃我的代价!别以为装病我就会放过你!”

苏砚溪像软体动物似的,任她摆布,他甩了甩脑袋,头疼身体滚烫,他发烧了。

抿着干涸的唇,他想说他真的病了,简芳菲却不管不顾地穿上外套走了,命人看着他必须跪上一个小时。

“苏砚溪,后悔嘛?后悔当年抛弃芳菲么?”俞则言扶着拐杖,故作柔弱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他眉眼温柔,眼底的潮红还没散去,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毫不避讳苏砚溪露出那些红痕。

他有张与苏砚溪极为相似的脸,不过苏砚溪五官比他更加明艳些。

“无论我后不后悔现在得意的人不是你么?”

听这话俞则言笑出了声,得意的挑了挑眉头:“说的也是。”

随后他弯下腰来,嘴边的笑意淡了几分,染上些许苦涩:“当年芳菲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抛弃她?你知不知道这几年她有多痛苦,实话告诉你,她最爱的人是你,她和我整日欢爱又怎么样?”

“嘴里叫的念的都是你的名字,她这么做都是想让你后悔,吃醋,回过头看看她,你看看我这张脸,和你多像啊,我不忍心看她过的这么痛苦,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点头......我就会退出!”

话落,俞则言的眼眶湿润,摸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呵!俞则言你还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嘛,我就是贪财,对她全是算计和利用,哪有什么真心,瞧她还真的爱我如痴如狂。”

苏砚溪抬头嘴角勾着讥讽的弧度,“我们两个之间不用你成全,你好好照顾她。”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他的结局注定是个死结,何必卷入无辜的人。

简芳菲一旦知道真相,一定会和他回到大夏送死,他不愿意。

俞则言又怒又喜,他鼓着眼睛冷声道:“你还真是个冷血的男人!既然如此,那你趁早和她离婚,离开她,我才能让她怀孕,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要是以后我做了什么令你厌恶的事情,可别怪我,我给你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简家女婿这个位置,我要做得心安理得。”

“随你......”

刺骨的温度透过薄薄衣物窜上张砚溪的双膝,冷得他头晕目眩,他伸出手扶着脑袋,刚准备站起来,眼前发黑,便晕了过去。

“砚溪!叫医生,把医生叫来!”

简芳菲飞奔过来,一把推腿受伤的俞则言。

她脸色焦急担忧,心疼地将张砚溪扶起来送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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