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奇异小说 > 其他类型 > 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 番外

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 番外

陌上青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何事?”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要还是不要呢?“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出...

主角:白灵雁褚承嗣   更新:2025-03-19 13: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灵雁褚承嗣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 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青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何事?”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要还是不要呢?“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出...

《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 番外》精彩片段

“嗯?何事?”
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
“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
“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
“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
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
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
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
“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
要还是不要呢?
“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
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
出了王府,越平阳早就驾着马车等在了外头。
“让你查的事有何进展?”褚承嗣倚靠在车壁,声音轻浅的不认真听都听不清。
“王爷,那控诉白侯贪污的证据,如今快到京城了,只是属下和高大人那边都未能确定在谁手中。”越平阳神色严肃,哪怕隔着车帘,依旧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既然有怀疑的对象了,确定只是手段问题。”褚承嗣指腹轻捻,淡淡的吩咐了句。
“是,王爷。”
一路无言,马车低调的在一座偏僻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入内,两个劲衣穿扮的男子早就等候在此。
“怎么是你二人?”褚承嗣瞥了眼他们两人。
“王爷,万大人让属下亲手将这封信交到您手中。”夜魁恭敬的递上一个信封。
褚承嗣接过看了一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谁动过这封信?”
“除了属下和万大人,没人动过这封信。”夜魁和夜斗对视一眼后,肯定回答道。
“王爷,可是信出了问题?”夜魁小心的问了句,生怕是二人休息时被人动了信。
褚承嗣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出信扫了一眼。
“王爷,出什么事了?”越平阳神色严肃的低声问了句。
除非出了大事,否则万如意从不动用夜家兄弟来京城。
上一次,还是因为王爷遇袭。
“你自己看。”褚承嗣将信扔给了越平阳,淡淡的道,“平阳,明日你跟着夜魁他们亲自去一趟江南。”
“可是王爷,属下还要......”
“无妨。”褚承嗣摆了摆手。
越平阳的脸色越发沉重了。
王爷虽然醒了,可这几个月他发现,谷神医教他的针法虽不能彻底解毒,但是对王爷还是有用的。
如今要去江南,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到时候错过了给施针的时间怎么办!
越平阳带着满心的忧虑看完信后,脸色彻底沉了。
两者决一,江南不得不去!
“你们二人今日便留在这里,明日一早城外汇合。”越平阳对着夜家兄弟道了句,又细细的交代了一番才跟着褚承嗣离开。
另一边。
褚灵雁回到院子后便开始琢磨如何去找老张所说的那几个人。
这次她肯定不会单独去见的,否则被褚承嗣知道的话,又该疯一回了。
可她能找谁一起去?
白灵雁皱了皱眉,时不时看向霏烟。
把后者看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王妃,可是奴婢还有事未做好?”霏烟浑身别扭的低声问道,“还是您有事吩咐?”
说这话的时候,霏烟将白灵雁出门前吩咐的事都过了一遍,又将进宫给太后汇报的内容过了一遍,大差不差的没毛病啊!
“嗯,确实有点事。”白灵雁勾了勾唇,既然霏烟都开口了,她不“顺便”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了。
“霏烟,你......”
“王妃,高大人来访,可王爷不在府上,您可否去一趟。”忠伯匆匆来水月轩禀报了句。
“哪个高大人?我一个后宅妇人不方便见,让他回头再来吧!”白灵雁抿了抿唇,都要和离的人了,他的朋友她一个也不想接触。
再者褚承嗣那人阴晴不定的,既然是找他的,她还是别瞎掺和的好,免得又被罚。
“回王妃,是都察院的右都御史。他来府上许是想探望王爷吧。”忠伯有些犹豫的道,“王妃不愿见,那小人去......”
“既然是关心王爷,那我去一趟。”白灵雁起身。
张叔让她找褚承嗣,既然左都御史她不想找,那这送上门的右都御史也行吧!
不过一会儿,她便到了前厅。
坐在里头的人让她有几分眼熟,就像是哪里见过一般。
“王妃。”
“高大人。”
两人互相见了礼。
“高大人来的不巧,王爷他正好出门了。”白灵雁淡淡的道,“大人若是没有要事处理,可在这里稍等。”
“无妨。既然王妃在,那有件事下官可顺便一问了。”高皓轩嘴角的笑如春风般和熙。
白灵雁看在眼中却莫名有些排斥。
“高大人想问什么?”
“王妃不用紧张,不过是点小事罢了。”高皓轩打量了眼白灵雁,和上次见到时倒是有些不同。
“小事大事说出来才知,高大人请直言。”白灵雁秀眉微蹙,一点也不喜对方肆意打量的目光。
“关于白侯的事。”高皓轩淡淡开口,“本官前几日收到消息,有人举报老侯爷贪赃枉法卖国求荣,你......可知情?”
“我爹爹绝没有做过这种事,定是有人故意攀污陷害。”白灵雁看着眼前的高皓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日和古新月他们一起在凉亭里的人吗!
“嗯,侯爷的人品下官自然知道,只是......”高皓轩淡淡的道,“王妃你真的信吗?”
“你什么意思?”白灵雁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冷声道,“都察院右都御史,说话就是这般拐弯抹角的吗?”
“如果王妃相信侯爷,第一时间该去都察院不是?而不是去找侯爷的旧友杨大人吧!”
“所以你此番是想借着这由头,替古新月找我麻烦了?”白灵雁嘴角微弯,情绪反倒平静了下来,“听高大人这话,难道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所以与他相关的人都在你们都察院监视范围,还是你擅用职权只针对本王妃?不知道这件事褚承嗣知道吗?”
高皓轩神色微变,笑了一下,“王爷自然不知情,至于王妃说的针对,下官实在是担不起,只不过那日正好与友人相约饮酒,碰巧看到罢了。”
只是凑巧?
白灵雁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还问过褚承嗣是不是跟踪她了。
“恕下官直言,王妃是否还想找刑部和大理寺的其他官员?或者找侯爷曾经的部下,如果是的话,下官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为何?”白灵雁心中诧异,这高皓轩竟能分析的如何准确!

“王妃,是饭菜不合口吗?小人这就让厨子重做。”忠伯见白灵雁犯恶心,连忙招来了下人。
“不是,不用了,我只是吃的太急。”白灵雁压下胃里的恶心,抬眸偷偷看了眼褚承嗣。
后者正皱着眉盯着她。
白灵雁顿时心如擂鼓。
他该不会起疑了吧?
“一壶酒一个郡主,我怕吃太慢等会又会被断食绝粮了。”白灵雁扒拉着干饭,真就一副怕饿死的模样。
“呵!有这觉悟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褚承嗣嫌弃的轻哼一声,放下筷子便离开。
他就这么像喜欢虐待人的人吗?
白灵雁见他没有怀疑,提着的心再次放回了肚子里。
吃过早饭,她便回了水月轩。
“王妃,奴婢出门的时候看到林姨急匆匆的往杏林堂赶,不知出了什么事。”霏烟一边将手中的甜梅子递给白灵雁,一边低声说了句。
“难道是张叔?”白灵雁一下子反应过来,“霏烟,出门。”
“是,王妃。”
两人悄悄离府,直奔城外白府别庄。
“林姨。”
“小,小姐......”林姨没想到白灵雁会来,惊诧之余警惕的看了眼霏烟。
虽然小姐说她是老夫人的人,可如今白家那老祖母都跟着大房走了,这霏烟就算不是眼线也绝不会真心待她家小姐的!
“霏烟说看到你去医馆,可是张叔出事了?”
林姨心中的疑虑更甚,点点头,“老张烧的迷糊,昨夜还吐血了,大夫已经在里头了。”
吐血?
白灵雁心里一惊,这可大可小。
“小姐,您别太担心,老张会没事的。”林姨见白灵雁往屋里走,轻声安慰了句,又拦下霏烟,“姑娘且留步,大夫说里头不能人多,见谅了。”
一进屋,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草药味便扑面而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正摇头叹气的替床上的人把脉。
“大夫,温水来了。”
“唉!用不上了。”大夫叹了口气,边收拾药箱边道,“趁他还有口气,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不,不会的......”林姨手中的温水哐当落地。
大夫只是摇摇头,连诊金都没收就离开了。
白灵雁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坐在床沿边。
“林姨。”
“小姐,老张他,他......”
“张叔还有救!上次我放你那的银针呢?拿来。”白灵雁急声说了句。
“有,奴婢这就拿。”林姨一听还有救,慌乱的往一旁的柜子走去,只是手抖的厉害,好一会儿才寻了银针出来。
“小姐,老张真会没事吗?”林姨紧张的拽着衣摆,她知道白灵雁跟了个游医学医术,可杏仁堂的大夫都说没救了,小姐她能行吗?
“会没事的!”白灵雁肯定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专心的往老张身上扎针。
直到手中银针尽数下完,老张才吐了一堆黑血出来。
“小姐,老张是中毒?”林姨惊恐的捂着嘴,低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灵雁抹了把额上的汗,她也很想知道。
“张叔?张叔?”白灵雁轻声唤了几句,后者才慢慢的抬了抬眼皮。
“小,小姐。侯爷,侯爷没贪污,他,他是被冤枉的,去,去找刑部杨,杨大......”老张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小姐,老张说什么了?”林姨离得远了些,根本听不清老张细弱蚊蝇的声音。
“没什么。”白灵雁不想林姨担心,只道,“林姨,张叔身子弱,这段时间你费心照顾,等他好了你们一起进城。”
“嗯,奴婢会的。”林姨看了眼老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忧虑的道,“小姐,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了。”白灵雁嘴角微弯,又交代林姨去采些草药,这才出门带着霏烟离开。
另一边。
褚承嗣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份越平阳刚刚给他的情报。
“王爷,白家大房几日前就曾放出消息,说白老夫人瞩物思人忧伤成疾,所以想带她暂离侯府养身,今日上午已经搬离侯府。”越平阳低声道,“侯府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挖空白侯的钱袋子填饱自己的库房,如今连那些老弱病残的银钱都昧了去。”
“要知道当年白镇河还是借着侯爷的关系才当了户部郎中,也是他把王妃的生辰八字递进了宫,在赐婚圣旨下来的当天,他被任命为户部侍郎。”越平阳越说越气愤,“现在他们八成是听说了王爷您对王妃的态度,才迫不及待的搬离侯府,生怕被波及了!”
“嗯?”褚承嗣冷着眸子扫了眼越平阳。
“王爷恕罪,属下的意思是,是他们心虚了,才想跑。”越平阳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本王想知道他们从哪听说的?”褚承嗣语气淡然的问了句。
他和白灵雁的亲事虽说白镇河知道,但白府没有一个陪嫁下人,又从何得知王府后宅之事。
“王爷您不知道?”越平阳诧异又兴奋的道,“上回在寿康宫,您虐待王妃的事都快被说成书......”
越平阳的声音随着褚承嗣的脸色低了下去。
“属下说错话了,王爷您万万不能动怒啊!”越平阳看着褚承嗣的脸色,紧张的不得了。
生怕他毒发身亡。
那他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呵!本王看起来像生气?”
“像!不不,属下又说错话了。”越平阳苦着一张脸。
“你说银子被眛下了,可有证据?”
“没有,他们账做的很漂亮。”越平阳道,“王爷,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旋楚关传来消息,说侯爷在世时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而且这证据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褚承嗣眸色沉了下来,“彻查这件事。”
“是,王爷。”越平阳应下后便转身离开。
“等等。”褚承嗣干咳两声,“叫皓轩出面,别让人知道是本王。”
越平阳狐疑的看了眼褚承嗣,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眼前,王爷口中的“人”难道是指王妃?
还真是不能背地说人。
越平阳刚从拐角踏上后院,就看到白灵雁行色匆匆的往水月轩走去。
“咦,王妃这么晚了才回来了,难道比王爷还忙?”越平阳低喃了句,加快脚步出了府。
回到水月轩后,白灵雁满脑子都是老张迷糊间说的那句话。
她爹贪污?
要她去找刑部杨大人?
可她一介女子,跟杨大人非亲非故,怎么可以贸然上门拜访?
白灵雁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还未等她想到办法,后门的侍卫就急急的进来了。
“王妃,侯府管家求见。”
“刚叔?”白灵雁诧异的皱了皱眉。

“大伯的意思是要本王妃给你们行礼问安?”白灵雁懵懂的看着白镇河,天真的道,“可骆嬷嬷不是这般教的,要不让霏烟进宫一趟问问母后孰对孰错。”
“你......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太后娘娘了。”白镇河脸色一沉,起身冲着白灵雁拱了拱手,退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大伯母,前日忠伯清点嫁妆的时候发现许多地方和单子对不上。”白灵雁一脸无害的看向杜琴心。
“这,这怎么可能!我都是点齐......”
“大伯母的意思是忠伯无中生有,故意攀污我们白家?”白灵雁微怒道,“既然如此,那便报官吧!不能让白家平白无故担了污名!”
“胡闹!”白镇河扶手一拍,“哪有刚成亲就把夫家告上官府的!况且摄政王府的人还能瞧上那点东西?”
“老爷说的是,可妾身也确确实实准备妥当,定是底下人忙中出错,妾身这就去查查是怎么回事。”杜琴心瞪了眼白灵雁,急急的退了出去。
她总觉得这丫头不似从前那般好掌控了。
“雁儿,你出嫁时不愿带陪嫁丫鬟,现在连太后她老人家都看不过去,派了霏烟姑娘来,你可不能再跟以往一样任性妄为了!”
白镇河摆着长辈架子训斥道,“别丢了皇家和白家的脸面!”
“我......”
“行了,先去给你祖母请安吧,她在福寿堂等你很久了。”白镇河叹了口气,“我去祠堂给你父亲上柱香,他若知道你嫁进皇家也能安息了。”
“你......”
白灵雁皱着眉,反驳的话还没说完,白镇河已经起身离开了。
刚到福寿堂请安完,白老夫人便以单独说话为由,支开了所有人。
她自己则进了后堂,嘱咐白灵雁在此等候。
“雁儿!”
屏风后,褚文耀那张令她恶心的脸突然冒了出来。
事情串在一起,有些她之前没想通的事地方瞬间通了。
褚文耀与白镇河他们早就是一路人了!
难怪褚文耀能入白府后宅之地!
“雁儿,你......你实在太伤我心了!”褚文耀一脸悲痛的道,“本皇子这几天日日夜夜思念你,你却要给皇叔生孩子!”
“他是我的夫君,我给他生儿育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需要你允准?”白灵雁笑了笑,故意道,“况且我有了孩子,整个摄政王府就是我的,还有母后的疼爱撑腰,我何乐而不为?”
褚文耀一听这话,差点压不住自己的嗓音,“雁儿你说的是真的?皇祖母真的承诺整个王府归你吗?”
白灵雁看傻子一般盯着他,她说过吗?
“雁儿,皇叔是生不出孩子的,你想要孩子傍身,我们可以生一个!你放心,我有办法瞒天过海!”
白灵雁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人是如何做到如此不要脸的!
“褚文耀,你若有瞒天过海这般大的本事,还需要我替你张罗储君之位吗?”白灵雁冷声道,“退一步说,就算褚承嗣将死,他身边就没有心腹之人?若是让他们知晓你的想法,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褚文耀被白灵雁的话吓得一个机灵。
新婚当晚给他放路进婚房的那几个侍卫被杖责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肯定是被解决了!
褚文耀咽了咽口水,他比谁都清楚皇叔的手段,更清楚他手下那些人,个个如鬼煞!
这一年多,但凡有想对褚承嗣对摄政王府不利的人,结局都凄惨无比。
褚文耀越想越怕,扯着嘴角道,“雁儿,你,你提醒的是,我就知道哪怕你嫁给皇叔了,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
听着这话,白灵雁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雁儿,等你有了孩子,不,哪怕皇叔不能人道,我也会帮你怀上孩子的,到时候你......”
“滚!”白灵雁被恶心的不行,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
褚文耀是打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她在前面冲锋陷阵吧!
好恶心的渣男!
“雁儿,你别误会,哪怕你与别的男人欢好,我也不在乎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等皇叔死了,我还是会娶你为妻。”褚文耀眼中的怒意被强压下来,觍着脸装深情的看着白灵雁。
“呵,那要是他一直不死呢?你可要等我到白头,终身不娶?”
褚文耀皱了皱眉,一时语塞。
此刻白老夫人还在里头,他若应了白灵雁,与白家恐怕就生了嫌隙了。
可不答应,那......
在褚文耀思虑间,白灵雁扬声道,“既然安已经请了,那孙女便不打扰祖母休息。”
话落,她直接推门而出。
垂花帘后,若隐若现的身影急急的咳了几声。
似气愤,又似恐惧。
直到出了福寿堂的院子,她才看到王府跟来的人。
“王妃恕罪,白夫人刚为着嫁妆一事唤了小人等前去。”侍卫对着白灵雁行了一礼。
后者点了点头,杜琴心不支开王府的人,褚文耀又怎敢出现!
“王妃,嫁妆已经按着单子补齐,那被杖毙的管事倒是交代的很老实,一样不差。”侍卫看着白灵雁,低声暗示着。
“本王妃知道了。”白灵雁抿了抿唇,看向霏烟手中那个古朴的紫檀木盒子。
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簪子,父亲曾告诉他,母亲弥留之际给她留了嫁妆......
睹物思人,可她连可以思念的人都没有。
不由得红了眼眶。
秋去冬来,转眼已过两月。
这两个月杜琴心肉疼嫁妆的事连门都没出过。
白灵雁同样未曾出门。
日日得骆雨教导,顿顿按时服用太医的方子。
“王妃,该吃药了。”霏烟端着药进来,轻声道,“方老说您的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
“知道了。”白灵雁一口气喝光了那苦苦的补药,立马塞了颗甜梅进嘴里。
等霏烟出去后,她才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褚承嗣,你的脉象不像将死之人,为何太医们都断言你活不过这个冬天呢?”白灵雁一边轻解罗裳一边轻声低喃,又忍不住摇摇头。
虽然师傅说她的医术青出于蓝,可他们乡野游医哪里比得上深谙医术的太医呢!
“罢了,他们医术高明,定是我弄错了。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也会帮你好好守着王府,谁敢觊觎,我就让你的手下挖了他们的眼。”白灵雁说话间,调皮的往褚承嗣眼皮上捏了下。
后者刷的一下睁开了眼,又把她吓了一跳。
这几个月安静的相处下来,她心里对他已经没那么恐惧了,偶尔也会动动手,毕竟谁搁着这么个俊俏郎君也会忍不住的。
只是今日,他的眼里似乎透着迷茫,深邃的眸子还动了一下,就连眉头都微微皱起了。
“褚承嗣,我弄疼你了吗?”白灵雁平静下来后担心的看着褚承嗣的眼皮,有点点红。
“呼呼就不痛了。”她撅着小嘴,靠近他的眼,轻轻吹着气。
温热的气息让褚承嗣的睫毛微微打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慢慢散开。
“滚!”

白灵雁一步步踏进浴桶中。
脸上复杂的神色让霏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翌日,白灵雁直到日上三竿才从梦中惊醒。
冷汗浸湿了衣裳。
恍惚间竟不知身处何处。
“王妃,您脸色不太好,奴婢让他们将早饭送过来吧。”
“不必了。”白灵雁摇摇头。
这个点他应该早就吃过出门了吧!
冬日的风呼啸而过,白灵雁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才踏进膳厅的院子,就听到了忠伯的声音。
“王妃,饭菜刚刚端上,您也进来吃些吧。”
也?
白灵雁秀眉微蹙,所以褚承嗣也在?
那她出去吃好了。
免得相看两相厌。
“王妃,小人特地吩咐厨房学做了粉蒸牛腩,酸辣白菜,您进来尝尝可合胃口。”忠伯上前几步,叫住了准备转身的白灵雁。
后者有些愣神,这两道菜是师傅教给林姨的,所以忠伯特地去了白家别庄吗?
何时去的?
那张叔......
她的视线透过膳厅的门,隐约看到那抹暗色衣袂。
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有些事她想弄清楚,比如昨夜之事。
“褚承嗣,你派人跟踪我吗?”白灵雁开门见山的看向褚承嗣。
“本王没兴趣。”他连头都没抬一下,淡漠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白灵雁抿了抿唇,低声道,“昨夜我是为......”
“母后传召,半个时辰后进宫。”褚承嗣打断白灵雁的话,迟来的解释比屎臭,他不听!
“嗯。”白灵雁皱了皱眉,浅浅的发出一声鼻音,不再言语。
“见了母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该清楚。”褚承嗣不紧不慢的接了句。
“嗯?王爷是怕太后受刺激,所以希望我不说这个吗?”白灵雁抬起昨夜被他拽住的手腕,淡漠的反问了句。
“威胁本王?”褚承嗣脸色沉了下来,眸光锐利的看向白灵雁。
如果因为这件事又让母后动怒,他会捏死她!
“不敢,王爷雷霆手段,小女子岂敢!”她红唇轻启,语带讥讽。
不敢?
褚承嗣手上用力,筷子应声而断。
很好!
这小女人竟敢威胁他!
“去账房支两百两拿药,如此够了吧!”褚承嗣眼眸微眯,直接扔出一句。
白灵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两百两医药费,他是很清楚她缺钱了?
那她爹所谓“贪污”的事他也知道吗?
“既然王爷这么有诚意,那我自然也不会让太后太过烦心。”白灵雁说话间将袖子拉下了一些,挡住了上头青紫的痕迹。
褚承嗣皱了皱眉,一丝异样的情愫在心里荡开。
“痛吗?”问出这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他干嘛关心她!
“痛!”白灵雁在愣了一瞬后立马开口应了句,眼中带着些许希冀,甚至为了表现痛,她拿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哼!痛到左右不分还真是难为你了!”
褚承嗣冷漠的扔下一句,“一刻钟后前厅等着。”
“喂!不是说半个时辰吗!”白灵雁没好气的嘟喃了一句,拿着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
她没胃口。
太后在这个时候传召总让她有些心惊。
一刻钟后,白灵雁堪堪漱完口就去了前厅,和褚承嗣同乘一辆马车进宫。
面纱掩盖了她忧虑的面容,却挡不住那双红肿的双眼。尽诉委屈与忧愁。
褚承嗣一路走到寿康宫,时不时的看向她几眼,那双眸子,那单薄的身影,让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与心疼。
这小女子,就不懂得服个软吗!
......
“嗣儿,近来可有哪里不舒服?”太后一见到褚承嗣,就关切的问了句。
“挺好。”褚承嗣淡淡的应了声。
“那就好。”太后松了一口气,目光看向一旁的白灵雁,见她双眸红肿,不由得皱了皱眉,“嗣儿又欺负你了?”
“没有,您不用担心我。”白灵雁见太后自己病着还关心她,心里不由得温暖了几分,轻声道,“您自己要保重身体才是。”
“只要你们两个能好好的,哀家就好。”太后拍着白灵雁的手背,轻声道,“嗣儿这孩子,自幼就被先帝拉着上战场上朝堂,你让他打打杀杀讨论政事还行,让他温柔体贴哄女孩子,他还得慢慢学。”
白灵雁听着太后的话,眼角余光瞥了眼褚承嗣,他还需要学?
看来太后久居深宫,连自家儿子都不太了解了。
“不过说到底,男儿就该以保家卫国为重任,儿女情长的事急不得,慢慢来,你们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太后继续对白灵雁道,“钦天监算过,你们二人的八字最般配了,福气都在后头呢!”
白灵雁本来暖暖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太后说了这么多,原来在意的是冲喜的八字!
“雁儿知道。”白灵雁神色淡漠的应了句。
“乖孩子。”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哀家听说你父亲的旧部来京城了,朝廷之前也发过抚恤银,你父亲又养了他们那么多年,仁至义尽了。”
“母后......”
“哀家知你心善,但你已经出嫁,哀家希望你能安心待在嗣儿身边,做好他妻子的本分。”太后沉了沉声,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威慑。
白灵雁心下一惊。
“母后,我爹爹若还在世,定不想看到那些叔伯兄弟们颠沛流离,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所以雁儿愿尽所能去维持父亲生前所做的事。”白灵雁语气坚定的看向太后。
“孝心也要有实力来支撑。”屏风后,一道婉转轻柔的声音传来,“长期供着一群人,需要的银钱数目可不小,你一个每月拿着些许月银的后宅妇人哪里拿的出来!难不成你还想用承嗣哥哥的钱去成全你的孝心吗!”
“新月,你怎么出来了?”太后看着来人,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
“太后姑母,承嗣哥哥来了您也不跟月儿说下。”古新月挽着太后的胳膊直接挤开了白灵雁。
“你这丫头。”太后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这是你嫂嫂。”
“哼!”古新月才不想承认白灵雁的身份,不屑的道,“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才不配做承嗣哥哥的妻子!”
“新月!”太后皱了皱眉,只是稍稍提高了点音量罢了,连训斥都谈不上。
“郡主放心,就算我跟王爷打欠条,他也不会借给我。”白灵雁瞥了眼古新月,淡淡的道,“至于你承不承认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是摄政王妃,褚承嗣的妻。”
“你......”古新月冷哼一声。
且让你得意几天,等承嗣哥哥休了你,一个下堂妻给人做妾都不配!
由此一想,古新月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你们认识?”太后狐疑的看了眼她们二人。

“回母后,我与郡主前两日在王府见过。”白灵雁淡淡的瞥了眼古新月,回道,“算不上认识。”
“前两日你去王府了?”太后神色沉了一些。
“姑母,我......”
“罢了。”太后抽回被古新月挽着的手,道,“雁儿是你嫂嫂,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既然风寒还没好,便回去歇着吧。”
“姑母......”
“纹茹,带新月去后殿。”太后下了命令。
一旁的嬷嬷上前扶起古新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带她离开。
古新月转头愤恨的瞪了眼白灵雁,却听到太后的声音传来,惊得她浑身一震,姑母怎可如此!
“雁儿,你要是真想延续你父亲做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给嗣儿生个孩子,哀家便给你一份天大的赏赐。”
白灵雁朝褚承嗣那边看了一眼。
他神色自若,就像没听到太后的话一般。
“嗣儿没反对就是同意了。”太后浅浅一笑,“哀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从寿康宫出来后,两人同坐马车,皆是神色淡漠,气氛诡异的寂静。
“白灵雁,不要妄图怀上本王的孩子,否则本王定会亲手解决你们。”褚承嗣阴沉低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个机灵。
“为什么?”白灵雁惊恐疑惑的看着他,“只因他是在我腹中,所以哪怕是你的血脉,你也如此狠毒吗?”
“本王需要跟你解释?”褚承嗣冷漠的看着她,“记住本王的话,否则就算是母后也护不住你们。”
白灵雁倒吸一口冷气,转而看向窗外。
还好,她现在只是假孕。
只要过了这两个月,“喜脉”消失了,那她应该就平安了。
“怎么?难道你很想给本王生孩子?”褚承嗣看着她落寞又有些不安的神色,心情复杂了几分。
“王爷想多了。”白灵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好如你所说,否则让本王知道你阳奉阴违,你会死的很惨。”褚承嗣厉声威胁了句,周身的气场瞬间降至冰点。
白灵雁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腹诽褚承嗣阴晴不定。
这脾气说来就来!
“王爷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生孩子!不过你最好赶紧写下和离书,否则什么时候来个圣旨,小女子可没胆子抗旨不遵!”白灵雁赌气的将最后一句咬的重重的。
谁还没个脾气了!
就当她真那么下贱,上杆子给他生娃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母后身体好一点再说。”褚承嗣皱了皱眉,瞥了眼白灵雁。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吗?
“别拖太久。”白灵雁淡淡的回了句。
夜长梦多,她怕“喜脉”被人知道。
到时候褚承嗣会不会真的杀了她?
或者她承认是假孕,那会不会背上欺君之罪?
横竖都是死!
“看来你比本王更着急和离,怎么,如此就可以光明正大和男子私会品酒了?”褚承嗣深邃的眼神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仿佛能洞穿一切。
白灵雁扯了下嘴角,这男人真小肚鸡肠!
“在你眼中,女子就只能陪男人喝酒吗?我只是不愿与你待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多待!”白灵雁直言道,“难道没人跟你说过,跟你待一起很不舒服吗?”
褚承嗣冷笑一声,“你觉得有人敢在本王面前说这话?”
“难怪你总看我不顺眼。”白灵雁若有所思的看向褚承嗣,“那你可得抓紧时间和离了,我这人向来直言不讳,怕......气死你。”
褚承嗣皱了皱眉,他不悦的不是她有话直说,而是......
“难道你不知道,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妻半夜三更还梳妆打扮去私会其他男人。”褚承嗣的声音冷漠至极。
白灵雁的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呼吸有些加重,努了努嘴不悦的道,“我说了我没有私会男人,更没有陪酒!”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愿退一步。
马车里的气氛越发的诡异。
“所以你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褚承嗣嘴角勾着一抹瘆人的笑。
很好,这女人就是知道怎么惹火他!
“我没错。”褚灵雁看着褚承嗣眼底的怒火,又瞥了眼狭隘的车厢,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了缩,“我根本不会喝酒,那酒......啊!”
白灵雁话未说完,整个人就往前扑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褚承嗣怀中,对方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敲在她心尖,乱了她的呼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褚承嗣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拎开了一点距离。
“才不是。”白灵雁嘟着嘴,一脸委屈。
外头,车夫低声告罪,“王爷恕罪,刚刚有只野猫突然窜出,让您受惊了。”
白灵雁给了褚承嗣一个眼神:看吧!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路,车夫格外的小心,一到王府,白灵雁就逃也一般的窜下了车。
后面的褚承嗣眼眸眯了眯,他是豺狼还是虎豹了?
“王爷。”
“去都察院。”褚承嗣淡淡的吩咐了句。
......
白灵雁几乎是一步不停的冲进了水月轩,霏烟已经等在了里头。
“王妃,您没事吧?太后有为难您吗?”霏烟一脸愧疚自责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没有。”白灵雁坐下后,薄唇轻启,“母后知道我有和离的想法,是你说的对吗?”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只是......”
“起来吧!”白灵雁叹了口气,“我知母后让你来我身边的用意。”
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何苦两相为难呢!
“陪我出趟门,我去看看张叔。”白灵雁看着霏烟道,“除了太后,你可有对旁人提起我的事?”
“再无了。”霏烟摇摇头,“而且奴婢也不是所有的事都汇报给太后娘娘的。”
下午时分,白灵雁她们才到了林姨那边。
本想看看张叔,没想到桃子回来了。
“雁儿。”桃子一见到白灵雁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娘亲说你嫁人了,那人对你可好?”
“还行吧。”白灵雁脑海里过了一遍褚承嗣,虽然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坏的彻底。
“桃子,怎么说你都不听,见了小姐不可以没规没矩。”林姨在一旁训斥了句。
“林姨,我与桃子是自幼的情分,再说了,这里本就没有小姐。”白灵雁冲着桃子挤了下眼,低声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那边东家肯放你?”
“为了我的好姐妹,我只好不要这个月的月钱了。”桃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白灵雁嘴角微弯,轻声道,“我爹爹让你学做账房生意,要不是许家娘子从中作梗,你根本不需要去别处,侯府内外的账也不至于被我大伯母整成这般。”
“嗯?你的意思是她背地里使坏?”桃子诧异的道,“可是大夫人管事的时候,应该有把账本给侯爷过目才是啊!”
“这个我不清楚。”白灵雁嘴角的弧度垮了下来,抿唇道,“林姨有把账本给你看了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