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梁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麦田金浪翻,碾作断魂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米字大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步骤,都凝聚着我的心血和汗水!而梁春花她不过是站在地里装模做样的围着稻种看,时不时讥讽我两句。“天天看你弄这些,也不知道有啥区别,还很能让你种出个花儿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隔壁病床的收音机里传出一道嘹亮的男播音员声。“……现在播送一条喜讯,为表彰梁家村梁春花同志在抗旱稻种研究中做出的突出贡献,经研究决定,特授予梁春花同志‘优秀青年’荣誉称号……”梁春花,把我的人生彻底踩在了脚下!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挣扎着坐起身,让护士推着我到医院的公用电话亭。电话接通了,我颤抖着声音说。“陈教授,我是梁麦穗……我愿意加入您的研究项目!还有机会吗?”“麦穗,你能想清楚这很好。不过这是一个秘密项目,一旦加入...
《麦田金浪翻,碾作断魂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步骤,都凝聚着我的心血和汗水!
而梁春花她不过是站在地里装模做样的围着稻种看,时不时讥讽我两句。
“天天看你弄这些,也不知道有啥区别,还很能让你种出个花儿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隔壁病床的收音机里传出一道嘹亮的男播音员声。
“……现在播送一条喜讯,为表彰梁家村梁春花同志在抗旱稻种研究中做出的突出贡献,经研究决定,特授予梁春花同志‘优秀青年’荣誉称号……”梁春花,把我的人生彻底踩在了脚下!
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挣扎着坐起身,让护士推着我到医院的公用电话亭。
电话接通了,我颤抖着声音说。
“陈教授,我是梁麦穗……我愿意加入您的研究项目!
还有机会吗?”
“麦穗,你能想清楚这很好。
不过这是一个秘密项目,一旦加入,你将有十年时间不能回家,也不能和外界联系……我……我明白,我都明白!”
我打断了陈教授的话,语气坚定,“我愿意!
我什么都不怕!”
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逃离这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地方,我什么都愿意!
“麦穗,你要去哪儿?”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是哥哥梁建国。
“我太闷了,我只是想出来走走,哥,你推我回病房吧,有点冷。”
刚到病房没多久,董秀芝掩不住的兴奋跑进病房就冲着我说。
“麦穗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下个星期省里要派记者来采访你啦!
你是咱们村的骄傲,‘准大学生’,还是‘抗旱稻种’的研究人才,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梁建国也跟着附和:“是啊,麦穗,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这可是露脸的机会!”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麦穗,你咋不说话啊?
是不是太高兴了?”
梁建国见我沉默不语,试探着问道。
我强压下心中的恨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虚弱:“哥,嫂子,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咋见人啊……”我故意低下头,用手轻轻抚摸着缠满绷带的右臂,露出痛苦的神情。
梁建国和秀芝交换了一个眼神。
“麦穗啊,你说的也对。”
梁建国故作为难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太方便……要不……要不,就让春花替你去吧。”
秀芝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生怕我不同意。
“是啊,麦穗,春花也是‘抗旱稻种’研究的一员,她去也是一样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
“哥,嫂子,你们说的对,春花她……她一直都很优秀,让她替我去吧。”
“麦穗,你真是太懂事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
秀芝握着我的手松了口气,“麦穗,你放心,春花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不会给你丢脸的!”
我抽出手,闭上眼睛不在看他们。
“我累了,我想休息,你们回去准备吧。”
亲情友情事业......
他的手很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老茧,这双曾经让我感到温暖的手,此刻却无比的虚伪与冰冷。
董秀芝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碗沿还冒着热气,一股刺鼻的苦涩味扑面而来。
“麦穗,这是嫂子家祖传秘方,能活血化瘀,对骨伤有奇效。”
我闻到这股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虚弱地摇了摇头,想把头扭到一边。
董秀芝却不容我拒绝,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一手端起碗,强行把药往她嘴里灌。
“麦穗,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可珍贵了,喝了就不用做手术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放心,等你好了,嫂子一定好好照顾你,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混着药汁流进嘴里,苦涩的味道更加浓烈。
“麦穗啊,等你伤好了,哥哥一定给你找个好婆家,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这些事你就当都忘了。”
我听着这些话,拼尽全力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可身体却不争气的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被他们彻底毁了。
晚上梁建国和董秀芝在门口低语的声音透着门缝传来。
“建国,这样做……真的好吗?
麦穗要是知道了,会恨死我们的!”
“春花那边等不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再说,她被那伙人绑走这么久,孤男寡女的,名声早就完了!
就算咱们不做,村里人也会嚼舌根!”
“与其让她不清不楚地活着,不如让她‘名正言顺’地……臭了!
这样她也没脸领奖了。”
“为了春花,麦穗必须牺牲!
她会理解的,她那么懂事……”果不其然,村子里开始流传起了关于我的不堪流言。
王二麻子像一只癞蛤蟆一样,在村头巷尾跳蹿,添油加醋地散播着谣言。
“哎呦喂,你们是不知道啊!
梁麦穗那小浪蹄子,早就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了!”
“你们以为那抗旱稻种是咋研究出来的?
哼!
还不是靠卖屁股!
她早就跟上面的那些领导……!
不都是卖来的!
要不然凭她一个乡下丫头片子,能有啥能耐?”
王二麻子的姐姐王大妞,是个出了名的泼妇,立刻跳出来帮腔,叉着腰,扯着嗓子骂道。
“呸!
我就说那梁麦穗不是啥好东西!
小小年纪,骚里骚气的!
就知道勾引男人!
肯定是做了啥不要脸的勾当才研究出啥稻种!
不要脸的破鞋!
狐狸精!”
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们,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如今更是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围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
“哎呦,真是不要脸!
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真是丢死人了!”
“呸!
这种烂货,就该浸猪笼!
留在村里,只会败坏风气!”
王二麻子更是带着人跑到医院门口,对着病房的方向吐口水,破口大骂。
“梁麦穗!
你这个浪蹄子!
滚出我们村子!
我们村里没你这种不要脸的烂货!”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心如刀绞,浑身冰凉。
所有人都相信了王二麻子一家的鬼话,都把我当成了村里的耻辱,当成了人人唾弃的烂货。
恢复高考的那年,我研究的“抗旱稻种”也获得突破性进展。
可当晚,我就被王二麻子他们几个流氓拖进废弃的仓库。
被人发现时,我一身淤青,腿被生生打断,右手也废了,再也握不住心爱的稻苗。
村支书哥哥梁建国红着眼,发誓要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闺蜜嫂子董秀芝哭着说,要找遍全县最好的医生来治好我。
可在昏迷中,我却听到董秀芝和梁建国争吵的声音。
“建国,为了让春花顶替麦穗去县里开表彰大会,我们找人毁了她是不是太狠了?”
哥哥沉默了很久,“麦穗是大家公认的天才,麦穗以后想再得奖肯定非常容易,但春花不一样,春花那么努力却还不是不如她!”
“春花从小没了爹,娘又改嫁,寄养在我们家她能依靠的只有我!
找回来麦穗以后,我更觉得对不起春花了,踩着麦穗就踩着吧,麦穗在村里有我们这两个靠山,就算脏了残了我们也能把她嫁出去,等以后春花站稳脚跟我以后会好好补偿麦穗的。”
可是哥哥,我的梦想和名誉已经被你毁了,我还有以后吗?
这烂天烂地烂家人,我统统不要了!
医院走廊里,模模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建国,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
麦穗她……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她醒来要是知道了,肯定恨透了咱们。”
梁建国沉默了片刻,随后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狠绝。
“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就是懂得太多了!
整天就知道搞她那些研究,心思都飞到天上去了,村里哪个男人敢要她?
她还总想往外跑,离开我这个哥哥谁照顾她?”
“春花不一样,她太可怜了,只有我一个人能依靠,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我不能让麦穗抢走。”
“等春花站稳脚跟,我会给麦穗好好找个人嫁了,留在我们身边再好好补偿她,也算对得起爹娘了。”
医生拿着X光片走过来,眉头紧锁。
“这腿伤得很重,骨头都错位了,必须尽快手术,不然以后肯定会留下残疾。
咱们县医院条件有限,最好是转到省城的大医院,不过费用大概要三万块左右,你们家属得提前准备好。”
三万块在那个年代,无异于天文数字。
梁建国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省城?
那太远了!
再说,农村人皮实哪有那么娇气?
养养就好了!
医生,您就先给开点止痛药,多加点剂量,让我妹子不痛苦就行。”
“就是,就是,医生,您看能不能就在县医院治?
麦穗她肯定也不想花那么多钱,她最懂事了,再说女孩子家家的,腿脚有点毛病也没啥,不影响过日子。”
医生看着他们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我的腿疼得钻心,但更疼的是我的心。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梁建国看到我醒了,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心的面孔,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麦穗,你醒啦?
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别怕,哥哥在这呢,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事都交给哥哥,什么都不要想啊。”
梁建国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一把揪住王二麻子的衣领。
“王二麻子!
你这个畜生!
谁让你在村里胡说八道的?!”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力地推搡着王二麻子,那架势好像真的要跟王二麻子拼命一样,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可转身离开时,却偷偷塞给王二麻子一包烟,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记住,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越多人相信越好!”
王二麻子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朝梁建国挤眉弄眼。
王大妞趾高气昂地走到梁建国面前,尖酸刻薄地说。
“梁建国,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你妹妹自己不检点,难道还不让人说了?!”
“姐妹们!
你们说,这种不要脸的烂货,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她害得我们村子都跟着丢人!
咱们不能让她再待在村里!
必须把她赶出去!”
那些被煽动起来的村民立刻跟着王大妞一起起哄,叫嚣着要让我滚出村子。
“滚出去!
梁麦穗,你滚出梁家村!”
“我们村里不欢迎你这种不要脸的烂货!”
“滚出去!
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胸腔里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悲愤,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过去。
“病人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这样下去,就算抢救过来也很有可能变成疯子……麦穗,你不能死啊!
哥哥不能失去你!
你死了,哥哥怎么办啊……”他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冰冷刺骨,哪里有半分真情?
只有无尽的虚伪和算计!
等我再次醒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扑到床边,是董秀芝。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望着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们一起在田埂上奔跑,一起在田地插秧,我还是孤女身份没被找回时,就一直陪我白天到黑夜,分享彼此的秘密……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亲密无间。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份情谊,如今看来竟像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如此虚假和讽刺。
秀芝出去打饭,我不小心碰到她公社发的已经用的发黄了的包,一个破旧的笔记本从中滑落。
这是……秀芝的日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它。
我一页页翻看着,突然一行字刺痛了我的眼睛:“……孩子病危,急需输血,血型罕见,多亏春花挺身而出,献血救了孩子一命!
春花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怎么会这样?
我清楚地记得,当年秀芝和我哥的孩子得了重病,需要紧急输血。
是我去卫生站主动献血,因为输血过多,我当场昏迷!
为什么在秀芝的日记里,救命恩人却变成了梁春花?!
“春花真是个好帮手,把抗旱稻种的实验数据整理得井井有条,还主动承担了田间试验的任务。
有她帮忙麦穗也能好好休息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从床上跌落。
抗旱稻种的研究,是我呕心沥血的成果!
为了它,我没日没夜地泡在田间地头和村里的借阅室,查阅资料,分析数据,进行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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