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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逢时不必相识纪舒秋许宴景全文

一块臭豆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巨大的跌落声响起,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宋之峰,纪舒秋目眦欲裂,怒吼道:“许宴景,你做了什么?!”她心急如焚,让保镖抱着宋之峰就往外跑。医院里,宋之峰在病床上嚷嚷着疼,“秋秋,许宴景疯了,他竟然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让我滚,还把我推下了楼梯!”这一刻许宴景终于明白,宋之峰其实早就知道纪舒秋和自己相爱过,所以才会多次针对自己。纪舒秋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阴沉着脸,对他道:“我是纪舒秋,你不过是一个佣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纪父怒目圆睁,抬手就给了许宴景一巴掌,“你好大的狗胆!一个下人,竟敢动我纪家的女婿!”许宴景被这巴掌扇得头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囡囡气得满脸通红,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怎么会有你...

主角:纪舒秋许宴景   更新:2025-03-18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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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秋许宴景的女频言情小说《再相逢时不必相识纪舒秋许宴景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块臭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巨大的跌落声响起,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宋之峰,纪舒秋目眦欲裂,怒吼道:“许宴景,你做了什么?!”她心急如焚,让保镖抱着宋之峰就往外跑。医院里,宋之峰在病床上嚷嚷着疼,“秋秋,许宴景疯了,他竟然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让我滚,还把我推下了楼梯!”这一刻许宴景终于明白,宋之峰其实早就知道纪舒秋和自己相爱过,所以才会多次针对自己。纪舒秋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阴沉着脸,对他道:“我是纪舒秋,你不过是一个佣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纪父怒目圆睁,抬手就给了许宴景一巴掌,“你好大的狗胆!一个下人,竟敢动我纪家的女婿!”许宴景被这巴掌扇得头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囡囡气得满脸通红,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怎么会有你...

《再相逢时不必相识纪舒秋许宴景全文》精彩片段

巨大的跌落声响起,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
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宋之峰,纪舒秋目眦欲裂,怒吼道:“许宴景,你做了什么?!”
她心急如焚,让保镖抱着宋之峰就往外跑。
医院里,宋之峰在病床上嚷嚷着疼,“秋秋,许宴景疯了,他竟然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让我滚,还把我推下了楼梯!”
这一刻许宴景终于明白,宋之峰其实早就知道纪舒秋和自己相爱过,所以才会多次针对自己。
纪舒秋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阴沉着脸,对他道:“我是纪舒秋,你不过是一个佣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
纪父怒目圆睁,抬手就给了许宴景一巴掌,“你好大的狗胆!一个下人,竟敢动我纪家的女婿!”
许宴景被这巴掌扇得头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
囡囡气得满脸通红,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爸爸!你伤害了我最喜欢的之峰叔叔,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这时候,医生大呼,“谁是A型血?病人急需输血!”
纪舒秋抓住许宴景的手臂,“他是!抽他的!需要多少抽多少!”
她太心急了,甚至都没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
既然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那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血型?
许宴景没有拒绝的权利,被保镖押着进了手术室。
尖利冰冷的针头扎进皮肤,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随着鲜血一点一点流失,他浑身发抖,眼前也直发黑。
等许宴景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床前空无一人。
听说纪舒秋嫌弃医院环境不好,带着最好的医疗团队入住纪家,让宋之峰在纪家的庄园里休养。
而许宴景在医院待了三天,没人来看过他一眼。
直到第四天早上,囡囡才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语气不耐地质问道:“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不在,谁来给我做饭洗衣服?”
许宴景的心头更加苦涩,“我还在医院休养。”
囡囡越发刻薄,冷哼道:“虽然纪阿姨给你放了五天假,但你怎么好意思休息的?要不是你,之峰叔叔会变成这样吗?”
“不过是抽一点血而已,又死不了,你就是懒!之峰叔叔想吃你做的营养餐,你给我赶紧回来!”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等回了纪家别墅,许宴景才发现这里热闹非凡,挤满了人。
原来今天是纪爷爷的忌日,纪家所有子子孙孙都要去墓园祭拜他。
纪舒秋兴高采烈地牵着宋之峰,嗓音温柔,“你现在是纪家的女婿,爷爷看到你,一定会很喜欢你。”
看到许宴景,她一愣,眉头微蹙,“祭拜也要帮忙的人,你带着你女儿一起去。”
许宴景知道,她也想把自己的孩子让纪爷爷看一看。
囡囡迟早要认祖归宗,他还是带着她去了墓园。
祭拜仪式到一半的时候,宋之峰趁没人注意,凑到他身边,举起手腕,对他道:“知道这是什么吗?是纪家的传家宝哦,价值连城。”
看到这熟悉的物件,许宴景更觉得讽刺。
纪舒秋当初也给过他一个一模一样的古董钻石手表,说是她家的传家宝。
他那时候不识货,以为真是好东西。
直到囡囡生病,急需医药费,他没办法了,拿着手表去典当,却被人告知这是假货。
原来,她真的有传家手表,不过不是给他的。
只有宋之峰,才配得上纪家真正的传家宝。而他,只值一份赝品。
见他面色平静,宋之峰有些失望,随即举起自己的手,狠狠将手表砸到墓碑上。

拍卖会还在继续。
囡囡鼓掌叫好,“爸爸你快脱啊!之峰叔叔说了,只要你被这个爷爷买走,你就会离开纪家,你就再也不是我爸爸了!”
看着兴致勃勃的女儿,许宴景的眼眶还是湿润了。
囡囡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纪舒秋死后,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对她寸步不离。
可他百般疼爱的女儿,竟然变成了刺向他的尖刀。
宋之峰凑到他耳边,笑道:“别忘了,你女儿的手术费还没着落呢。”
曾经的他为了囡囡,什么都可以做,可现在,他不会了!
许宴景正想离开,这时,有个男人上台,抓住他的手臂,就来撕扯他的衣服。
有人开头,其他人一拥而上,更是有人摁住他的脑袋,让他跪在地上学狗叫。
“狗叫声越大,价格就越高,快叫啊!快点!”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当他被数十个人摁住脑袋就要跪下时,纪舒秋倏地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怒道:“够了!”
见她发怒,整个会场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许宴景还没反应过来,纪舒秋已经拽着他离开了拍卖会。
看着她矜贵优雅的身影,他心中一痛。
真是难为她了,这样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耍他,竟然屈尊降贵和他挤在狭小破烂的出租屋里,每天穿着他淘来的廉价裙子,陪他吃着过期的面包和牛奶。
许宴景用力甩开她的手。
纪舒秋怒气未消,质问他:“你不会反抗吗?”
一丝苦涩涌上心头,许宴景低声道:“有资本的人才有资格反抗,我没资格。”
单亲爸爸并不容易,这些年为了给囡囡挣医药费,他什么活都干过,什么难缠的客人都见过。
纪舒秋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心疼。
她叹口气,放软了语气,试探着问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很不容易吧?”
这假惺惺的关心,真让他觉得讽刺。
见他默然不语,纪舒秋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以往,他虽然恭敬疏离,但看到她时,目光中是会隐隐透露些怀念。可现在,他对她有些过于冷淡。
难道,他发现真相了?
随即,她将这个离谱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除了这张脸,她和那个穷女孩邱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纪舒秋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宋之峰跑了过来,牵住她的手,“秋秋,我看中了一台跑车,你给我买吧。”
纪舒秋满脸宠溺,轻声应好,搂着他转身离开。
在这场拍卖会上,纪舒秋豪掷千金,为宋之峰拍下了一台价值千万的豪华超跑,作为他们的订婚礼物。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许宴景正坐在地下室里,细数她从前送给他的礼物。
她做的跑车模型,他想尽办法保存,每天小心翼翼地擦拭。
她在路边摊买的九块九一根的项链,他当作珍宝戴了整整五年......
这些廉价的东西,他却一一珍藏,无论搬多少次家都带着,就好像她还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许宴景深吸一口气,把所有东西打包,连同他对她的爱意和思念,全都丢进了外面的垃圾堆。
等他回头,就看到纪舒秋站在别墅门口,定定地看着他,眼里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他恭敬地喊了她一句“小姐”,正要离开时,纪舒秋却抓住他的手,问:“扔了那么大一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许宴景平静道:“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她还想追问,宋之峰却在屋内喊她:“秋秋,快来看我的西装!订婚宴的时候,我穿这套帅不帅?”
于是纪舒秋立马松开他,奔向宋之峰,轻吻他的脸,嗓音深情至极,“好,当然好,你穿什么都帅气。”
没几天,就到了他们的订婚宴。
为了让京市所有人都感受到她的幸福,纪舒秋穷奢极侈,用数十万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装点宴会,还在全城燃放了一整夜的烟花。
当着京市所有权贵富豪的面,宋之峰单膝跪地,拿出那枚独一无二的粉钻戒指,“秋秋,嫁给我吧,我会用尽我的所有,来给你幸福。”
纪舒秋捂住嘴,满脸感动地说好。
掌声雷动,他们在璀璨的烟花下拥吻。
许宴景看着这一幕,想起纪舒秋曾经也在这样的烟花下亲吻他,信誓旦旦说:“我邱淑,会永远永远爱许宴景!”
曾经甜蜜的回忆,现在都变成了刺向他的尖刀,将他捅得遍体鳞伤。
许宴景深吸一口气,继续忙碌起来,穿梭在宴会厅里,给人端茶倒水。
等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他腰酸背痛,累得都快直不起腰来。
这时候,宋之峰却站在他面前,嘴角噙着一抹笑。
“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留在纪家吗?我就是想折磨你,就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和我们这个阶层的差别!你啊,在我们眼中,就像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像你这种垃圾,永远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说完,他就从高达几米的楼梯上,直直向后倒去!

清脆的响声过后,钻石表盘碎了一地。
宋之峰大喊:“许宴景,你怎么能这样做?!”
看到这儿的情形,纪舒秋飞奔而来,一把将他推开,怒吼道:“你一刻都不肯消停是吗?!”
许宴景的背脊撞到冰冷坚硬的墓碑,生疼。
宋之峰抱着纪舒秋,“秋秋,他居然说这个是他的,还动手来抢,我不给,他竟然就把这手表砸了!我的手好痛!”
对纪家人来说,这个手表不仅价值昂贵,更是意义重大。
一时之间,所有愤怒痛恨的目光都朝许宴景看来。
许宴景知道,他的辩解毫无意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家七嘴八舌,“让他赔!让他在纪家做佣人,一直做到老做到死!”
“把他送进警察局,他故意损坏我们家的财物,赔不起就去坐牢,这样才能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听到“警察”两个字,宋之峰怕露馅,有些慌,连忙道:“今天是爷爷的忌日,这么重大的日子,不应该节外生枝。既然这是爷爷的宝贝,就让他给爷爷磕几个头,让他求爷爷原谅吧!”
纪母嗔怪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行,那就让他磕头赔罪!”
纪父厉喝:“许宴景,你赶紧跪下,磕头!”
其他人也跟着催促,“磕啊!不磕的话,你今天就别想走!”
见他不动,纪舒秋竟然一脚踹上他的膝盖窝,让他下跪,再掐住他的后脖颈,逼他磕头。
事出突然,许宴景根本没反应过来。
砰——
额头撞上青石板,声音沉闷巨大。
他的头像是要裂开成两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砰——
青石板被染红,他分不清是自己在颤抖,还是纪舒秋的手在发抖。
但她还是没有住手。
砰——
温热的血流进眼眶,模糊了他的双眼。
三个响头过后,许宴景头晕眼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摇摇晃晃跌倒在地。
看到他的惨样,纪父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旁人都笑道:“弄坏了这么珍贵的古董手表,竟然只是让他磕三个响头,真是便宜他了!”
囡囡走到他面前,冷着小脸,“爸爸,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你活该。”
纪舒秋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神色不明,她动了动唇,似乎要说些什么。
可最后,她只是丢给他一块手帕,声音冷得像是没有一丝温度,“把你额头上的血擦干净,别弄脏了我纪家的墓园!”
祭拜仪式结束,大家纷纷离开墓园。
许宴景跟在队伍的末尾,看囡囡一手牵着纪舒秋,一手牵着宋之峰,脸上是自己很久没看到的满足笑容。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辆失控的小货车。
囡囡声嘶力竭,“之峰叔叔!”
她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宋之峰。
而她自己,正对车头,已经来不及跑开了。

许宴景心下一紧。
纪舒秋是故意将他留在身边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下一刻,她就给出了答案,“留在身边反而好掌控一点,我会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绝不会让他和我们争囡囡。”
许宴景冷笑,原来是这样,不愧是纪舒秋,谨慎精明,步步为营。
当初为了摆脱他,她都可以假死。现在为了囡囡,更是费尽心思。
但是她放心,他既不会留在她身边,也不会反悔抢回囡囡的监护权。
他会一走了之,去到遥远的非洲,实现他的梦想,再也不会回来。
很快,纪舒秋特意举办了一场认亲仪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囡囡的身份。
宋之峰勾着唇,神情得意地递来一台相机,“许宴景,你来帮我们录像,记录下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一刻。”
囡囡给他们敬茶,改口叫他们“爸爸妈妈”。
她扑进他们怀里,忍不住哽咽,“太好了!以后,我就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有爸爸妈妈了!”
许宴景举着相机的手一颤,还是忍不住心酸。
他想起遥远的曾经,纪舒秋陪他去孤儿院看望院长。
当看到窗户里那些无助孤独的小脸时,她信誓旦旦地说:“我绝对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像这样长大。我们的宝宝,一定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孩子。”
现在他的囡囡,终于要幸福了。虽然这份幸福,和他无关。
身后,佣人们窃窃私语,“小姐对宋先生真好啊,囡囡救了他,小姐就决定领养了囡囡!”
“但我怎么听说小姐之前有个初恋的?她很爱她的初恋,为了他,她不仅绝食,还差点和纪老爷子翻脸!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还是回来了。”
“初恋又有什么用?都不如宋先生好,人家可是宋氏集团的大少爷!要是我,我也选宋先生!”
豪门中总是有真真假假、层出不穷的传闻。
许宴景不想去猜他们口中纪舒秋的初恋是谁,无论是不是他,都没有意义。
认亲仪式结束后,纪舒秋决定带囡囡出去玩一趟,去看雪山。
“许宴景你也一起去吧,毕竟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他们终于到了雪山。
正是日出之时,金光闪闪,白雪皑皑。
许宴景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美到失语。
纪舒秋也曾说过,等有钱了,他们要一起去瑞士,看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雪山。
因为这个承诺,他一直想带着她的“骨灰”去雪山看看。
可是这些年他为生活奔波,根本没有机会去看世界的风景。
没关系,以后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见他发呆,囡囡不耐烦地催促道:“喂,你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和爸爸妈妈拍照片啊!”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远在非洲的校长给他打来了电话。
许宴景拿着手机走远了点,才接通电话。
“宴景,去非洲的手续差不多都办好了,机票定在下周一。”
下周一,还有两天。
许宴景低声道:“嗯,我知道了,我会按时出发的。”
挂了电话后,他转身正要往回走,却发现纪舒秋就站在他身后。
她定定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一般,神情里还透露出几分紧张,“你要出发去哪里?”

许宴景心下一惊,随口扯了个谎,“朋友问我什么时候出发回京市,要和我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纪舒秋没有多想,点点头,道:“囡囡还等着你拍照,走吧。”
玩了没多久,囡囡就喊着困,要回酒店睡觉。
宋之峰却还没玩够,让纪舒秋陪囡囡回去,他则不停变换着姿势,让许宴景继续给他拍照。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连串的巨响。
不知道是谁大喊,“雪崩了!雪崩了!”
许宴景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层层大雪压上来,将他掩埋。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纪舒秋的喊声,“许宴景!之峰!你们在哪里!”
他发出了微弱的回应。
其实他没奢望她会救他。
但在这一刻,他还是想到了他们的曾经。
当初他在酒店里打工,头顶那个巨大的吊灯掉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怀里,自己却被砸得鲜血淋漓。
也就是那一刻,他决定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听到他的声音,纪舒秋双眼猩红,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
她急得浑身发抖,大喊道:“等等我,我来救你!”
她急匆匆地跑来,这时候,同样被埋在雪地里的宋之峰哭着道:“救我......秋秋,我在这里,我疼......”
纪舒秋脚步一顿,最后还是跑向了宋之峰。
许宴景的身体越来越冷,像是浑身的鲜血都被冻住了,最后,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
全身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耳边传来纪父的怒吼声,“许宴景就是个扫把星!有他在的地方,不是之峰受伤,就是囡囡倒霉!你这次去迪拜谈的合作很重要,不能出一点差错!之峰和囡囡去就够了,他绝对不能去!”
“你妈最近身体也不好,你和许宴景有了孩子,他也算是半个纪家人,就让他待在纪家的佛堂里,去去晦气,给你妈和你女儿抄佛经祈福!”
纪舒秋皱眉,“可是佛堂老旧失修,又比较偏远,要是出什么事......”
宋之峰打断她,“是啊,那么破烂的地方,天气还这么冷,秋秋,难道你舍得让我跪着抄佛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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