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晨陈恬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重回二十岁,我不要他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何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送进医院后,何晨一直陷入昏迷。医生查到他有多处过敏源,不敢贸贸然用药更不敢动手术,只能不断供氧,用基础药物吊着他的命。医院需要联系亲属。我给何晨的爸妈打去电话。没多久,他们就火急火燎赶来了,还带着哭哭啼啼的秦诗语。“我们没找到那张药单。”何母担心儿子的病情,说话都有些发抖,“衿衿,这十年一直都是你在照看晨晨,你一定知道那张药单放哪儿了,对吧?”我愣了片刻,把手从慈母掌心抽回。摇摇头,“没找到的话,有可能是上回秦诗语进来翻东西,不小心当废纸扔了吧?”“我没有!”上一秒还伏在床边抽噎的秦诗语,听见我的指摘猛然抬头。“你污蔑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妈…我就是进去翻那条婚纱而已,根本没见过什么药单…”听见她对何晨父母的称呼,我心里...
《失忆后重回二十岁,我不要他了 全集》精彩片段
被送进医院后,何晨一直陷入昏迷。
医生查到他有多处过敏源,不敢贸贸然用药更不敢动手术,只能不断供氧,用基础药物吊着他的命。
医院需要联系亲属。
我给何晨的爸妈打去电话。
没多久,他们就火急火燎赶来了,还带着哭哭啼啼的秦诗语。
“我们没找到那张药单。”
何母担心儿子的病情,说话都有些发抖,“衿衿,这十年一直都是你在照看晨晨,你一定知道那张药单放哪儿了,对吧?”
我愣了片刻,把手从慈母掌心抽回。
摇摇头,“没找到的话,有可能是上回秦诗语进来翻东西,不小心当废纸扔了吧?”
“我没有!”
上一秒还伏在床边抽噎的秦诗语,听见我的指摘猛然抬头。
“你污蔑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妈…我就是进去翻那条婚纱而已,根本没见过什么药单…”听见她对何晨父母的称呼,我心里便明白了大半。
“可好好一张药单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这段时间就只有你进去过我们的卧室…谁知道你会不会是想何晨出事,让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何家唯一继承人?”
“你胡说,我没…啪”地一声清脆,何母颤抖着手挥下巴掌,打得秦诗语一个趔趄。
“你闭嘴!”
“要不是看在你为何家怀孕的份上,哪容得了你在这儿放肆?”
“衿衿,算叔叔…算爸求你…”,何父红着眼凑过来,朝我深深鞠躬,“你回想一下那张药单的内容吧!
不然晨晨的命就…”说到这儿,向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哽咽了。
“我不记得了。”
“什么?”
何父猛然抬头,眼底写满难以置信,“你跟何晨恋爱十年,好几次他心脏病发都是你陪在身边,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出车祸了。”
我淡淡道,“医生说我头脑受到重创,可能神经受损导致失忆…跟何晨有关的点点滴滴都忘掉了…难怪你要退婚…”何父猛然一颤,想被雷击中似的后退两步,“那晨晨不就…怎么会出车祸呢?”
何母双目失神,嘴里念念有词,“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出车祸失忆了呢?”
“我记得你开车技术很稳也很谨慎的,为什么…”我沉吟片刻,把陈恬存在手机里的视频翻出来。
“这是车祸当天的行车记录仪。”
何晨父母颤颤巍巍地接过,看完后直接将秦诗语一把推倒在地。
犹是不解恨,何母又冲上前扯着她的头发,框框扇了好几个巴掌。
“是你!
都是你害了我们的晨晨!”
“我们都答应你了,等你生下孩子就会给你一套别墅,一辆宝马,孩子也能以何家长子的身份进入族谱…你为什么要把内衣留在车里?”
何母气急,浑身血液冲上头顶,眼皮一翻便晕了过去。
何父跪在医生面前,求他想办法救救妻儿。
秦诗语想爬起来,却摸到身下黏糊糊的一滩血,尖叫着昏死过去。
医护人员七手八脚把她抬出病房时,正好从江堰身边经过。
与他四目相对时,我正用湿纸巾擦第三次手。
他笑了笑,朝我走来。
压低声音,“时衿,你真的失忆了吗?”
何晨瞳孔骤缩,扭头看向医生。
“我们也没法解释时小姐的情况。”
医生为难道,“从身体各项检查的结果来看,她很健康。”
“但人的大脑是很复杂的,车祸的撞击很有可能使她短暂失去记忆。”
“短暂?”
何晨扯住医生的袖口逼问,“有多短暂?
半年够吗?”
“这问题我没法给你确切的答案,有可能三天,或是三年…三年?
那怎么行!”
何晨脸色铁青,反复将来电掐断。
直到那个电话响起。
“什么?
郁金香花海保存不了半年?
我不管,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留着!”
“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特意培育的稀有品种,我未婚妻最喜欢的颜色和花种…”挂断电话,何晨突然凑过来将我揽进怀里。
“衿衿,我等不了那么久,郁金香花海也等不了。”
“也许你忘了,曾经有多期待这场婚礼,可我都看在眼里。”
“半年时间太长,我给你三个月…哦不一个月时间…在你恢复记忆前,我会跟公司请长假在医院陪你,我们好好回忆回忆恋爱时光。”
“可是一个月…”话音未落,我刚想拒绝却被一滴热泪砸得懵了神。
抬眼看见何晨脸颊上的泪痕,肩膀处的大掌将我牢牢圈住,恨不得把我揉碎进身体里。
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夜,我辗转难眠,想尽办法却依然无法回忆起何晨的脸。
何晨也信守承诺,寸步不离守在床边。
直到夜半我翻身,看见他低头翻看着手机信息,脸色越发难看。
最后小心翼翼起身,蹑手蹑脚推门离去。
我给两个号码发去信息。
坏掉的郁金香就毁了吧!
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恬恬,何晨的逼婚让我很不舒服…你不是认识出入境的人吗?
帮我加急搞个签证呗!
住院第七天,陈恬终于拿回了我的护照签注。
趁着何晨离开医院时,她偷偷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提着行李回到曾经属于我跟何晨的家,我还是没能想起过往的点滴。
刚下车,陈恬就发现了不对劲。
别墅大门的锁是打开的。
入户门虚掩着,里面窗帘紧闭漆黑一片。
“不能吧?
大白天还有贼?”
说着,她顺手抄起了花园里的扫帚。
我扯着她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我们不敢开灯,也不敢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落,只能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黑前进。
幸好陈恬对这儿的路线还算熟悉。
上到三楼卧室,突然一抹白色身影从眼前闪过。
我咽了咽口水。
“不会是那种东西吧?”
“管他是人是鬼,先给一棒子再说!”
话音刚落,陈恬就抄起扫帚冲了上去。
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声,卧室里灯火通明。
我这才看清了眼前身着婚纱,小腹微隆的女人,正捂着肚子跌在地上痛苦哀嚎。
“秦诗语?”
陈恬先惊疑出声,“擅闯民居是犯法的不知道吗?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三儿!”
闻言我一怔,冲陈恬抛出询问眼神。
后者点点头回应我。
原来这就是把内衣留在何晨车里,害我分神出车祸的女人。
“什么三儿?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何家的种!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再说了我有钥匙,又怎么算擅闯民居呢?”
她抬起手叮叮当当,金属圈晃得我眼睛生疼。
“何晨把别墅的钥匙都给你了?”
陈恬攥紧拳头,看起来很生气。
秦诗语挑眉,“所以啊,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这条婚纱…怎么回事?
怎么撕了这么大的口子!”
江堰这人,我在大学同学录里看到过。
陈恬为了让我恢复记忆,把别墅里尘封的纸箱统统翻了出来。
照片里的江堰清瘦腼腆,成日黑框眼镜配白T,性格木讷爱脸红。
大一上学期跟电子系的联谊会,他把一封情书塞进我手里后害羞跑开。
隔了半个月才敲了敲我微信的聊天框。
当然,我婉拒了他。
可他锲而不舍,直到大二那年,我遇上专升本的何晨。
自打那以后,江堰对我的暗恋就藏得更深了。
毕业后,那个聊天框再也没闪烁过。
“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好像是在你跟何晨的订婚宴上吧…如果不是亲眼看他在宾客签到区签名,我还真认不出来!”
陈恬此言,让我在心里对江堰这人有了新的印象。
只是没想到,时隔八年再重逢。
他居然会变化这么大。
“到了。”
温柔沉厚的男声响在耳畔,扭头看见江堰冲我微笑着,示意目的地已到。
落地G国近一周时间,人生地不熟。
多亏了江堰帮忙安排住处,搭了人脉给我弄了个留居资格,还找到了新的工作。
在双语学校当助教。
当他得知我因车祸失忆后,立马打电话组了个局,把身在G国的大学同学都叫出来聚会。
跟在江堰身边踏入旋转门时,远远便看见包间门口乌泱泱围了一群人。
看起来像在等江堰先入席。
记忆空白,我有些尴尬,不由得扯了扯江堰的袖口。
他回头安慰似地拍拍我手背。
落座,寒暄。
打扮精致的高挑美女,目光紧紧锁定江堰,在看见江堰给我殷勤倒水时又面露嫌恶。
“时衿,你不是才刚跟何晨订婚没几年吗?
怎么又搭上江堰这座豪华码头了?”
“大学四年江堰追你追到全校皆知,你不是一直没答应吗?
怎么突然又…程酥酥。”
江堰皱眉,将手里的白瓷茶杯轻磕在桌面。
“时衿和我只是朋友,刚在航班上重逢…我是看她有些拘谨才额外照顾,没必要把人想成这样。”
被这么一噎,程酥酥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头猛喝了两口茶。
我却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抱歉。”
我拉开椅子缓缓起身,“我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江堰以酒店太大,我人生路不熟为由紧紧跟随。
一直守在门口等我出来。
我抬眼,看见他眼底闪烁的光芒,撇撇嘴把话咽回肚子里。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低气压,选择了默默跟随没再搭话。
刚回到包间门口,一个黑影便从拐角处窜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闷响,江堰往后趔趄几步,捂着脸撞在墙壁上。
回过神来时,何晨已经站在我面前。
“你就是因为他,才不顾一切要离开我吗?”
我选择先去查看江堰的伤势。
移开他的手,眼角一片乌青,金丝眼镜的碎片划破脸颊,淅淅沥沥往下滴血。
“为什么动手打人!”
扶住江堰的肩头,我没好气地瞥了何晨一眼,准备送伤者去医院。
却被何晨伸手拦住。
“解释清楚,否则别想离开酒店半步。”
他指了指走廊外面,“我请的保镖就守在这儿,要是你俩能走出去算我输!”
“你到底要我解释什么?”
“为什么突然装失忆躲避婚礼,为什么会跟别的男人在酒店约会?”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
“首先,我没有装失忆…车祸昏迷醒来,我是真的不记得你了…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从20岁开始,这十年间的记忆都没有了。”
“不可能!”
何晨脸色涨红,“如果你真的失忆,为什么会对诗语恨意那么大?
车祸前你就怀疑我跟她有暧昧,闹了好几次…她擅闯民居翻乱我的东西,还对我动手…我只是挥挥手而已,她自己踩上裙摆摔倒,这也能怪我?”
“既然你那么在乎她。”
我嗤笑道,“又何必翻山越岭来找我,直接跟她举行婚礼不好吗?”
“反正她肚子里已经怀了你们何家的种。”
“我没有那意思,衿衿…”,何晨撇撇嘴,嘴唇有些苍白,“这次是她有错在先,但她为了保住胎儿也受了很多苦…所以呢?
要我回去给她道歉吗?”
我勾勾嘴角,“何晨,别把你出轨成性那套用在我身上!
我不是你,不会大言不惭道德绑架!”
“江堰是我在航班上偶遇的,并不是你所说的关系暧昧…今天我们也只是在这儿同学…”话音未落,便被何晨出声打断。
“江堰?
这是当年苦恋你到几乎休学的那个江堰?”
我愣了愣,下意识点点头。
“对,他现在是宇盛…”没等我说完,何晨的拳头便挥了过去,这次直接把江堰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巨大声响引来包间里的注意。
房门被拉开。
“你不是何晨?
时衿的未婚夫?”
“堂堂连锁餐饮店的总裁,动手殴打宇盛集团的负责人…今天这场戏可真是绝了!”
“我说过了,给我点时间考虑,你还是一直逼我。”
“既然你有秦诗语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们结不结婚也没什么影响。”
“就到这儿吧!”
我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走上廊桥。
在陈恬给我预订的商务舱坐好,跟身侧的年轻男人点头致意。
系好安全带,我刚准备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何晨的号码再次闪烁在屏幕上。
“你在哪儿!”
方才还算冷静的男人一改常态,在电话里咆哮出声。
“衣帽间的行李箱是你带走了吗?
你要去哪里?
现在在哪架航班上?”
“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退婚之后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也轮不到你管。”
“可之前…你就是这么管我的…”何晨的语气瞬间软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吗?
可我都不记得了。”
男人一瞬怔愣,略带哀求的哭腔响起。
“是,我知道我和诗语的事儿让你很生气,所以你才装失忆骗我。”
“可那也是因为你管我太过,一直逼我结婚,我酒后糊涂才跟她发生了关系…后来她怀孕了,我总不能抛下何家的血脉不顾吧?”
“有什么问题咱们好好聊,别突然玩消失玩跑路行吗?”
还没等我回话,空姐就过来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停止通话静待起飞。
“我现在马上起飞,不想因为你耽误全机人的时间。”
丢下这句话,我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没过多久,机长突然发起广播。
“尊敬的各位乘客,很抱歉这次航班无法为大家服务。”
“刚刚塔台接到举报,有人擅自将几枚石子扔进了发动机里,我们需要立刻停止启动排查故障,不便之处还请各位原谅。”
“办理退票或改签的旅客,可以前往06-17号柜台,航司将全额赔偿各位的损失。”
此言一出,机舱内一片哗然。
刚取消飞行模式,何晨就像冤魂索命一样追了过来。
“你应该收到航班停运的消息了吧?”
我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你找人打电话举报的?”
周遭乘客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
“是又怎么样?
谁让你擅作主张离开我的?”
何晨得意笑道,“怎么样?
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好受吗?”
“我现在正在赶来机场的路上,今天的事我们好好聊聊…”话音未落,手机就被夺了过去。
“喂?
何晨吗?”
对方明显怔了一瞬,“你是?”
身侧的男人勾起嘴角,“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这样的做法非常不道德…谈恋爱这种事本来就是好聚好散,你用道德来绑架自己的未婚妻,不觉得下作吗?”
“时衿她不是你的狗,更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一连串的指摘让何晨哑口无言。
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是哥们儿,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认识我跟时衿?
难道说她这次装失忆离开我就是因为你?
所以你俩才会同乘一架航班?”
“时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没等何晨问出答案,男人就挂断电话并拉黑了他。
手机递还给我时,我心里也有跟何晨同样的疑惑。
他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刻把矛头从我身上转移开?
可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男人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各位乘客,我是宇盛集团的总裁江堰。”
“刚好我有几架直升机在停机坪空置着,如果有同路的朋友们不介意,可以随我一起前往。”
“现在请各位稍安勿躁,空姐会给大家一一登记。”
说罢,他便拢了拢高定西装的袖口。
坐回椅子上,冲我调皮地眨眨眼。
我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股电流自头顶流遍全身。
这是江堰?
大学时追了我四年的那个书呆子江堰?
来人的话让何晨愣在当场。
包间里的老同学纷纷出来看热闹,何晨一下从气势汹汹的占理方变成了无理的施暴者。
“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呢?”
程酥酥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想扶起江堰却被闪身躲开。
“没事,多谢。”
江堰用袖口蹭掉了脸上的血,亦步亦趋凑到我身前。
把扭曲变形的金丝眼镜摘下来放进口袋。
“很不高兴再次见到您,何总。”
“听说港镇餐饮需要投资,您一直让秘书跟我约时间见面,没想到您不是想谈生意,而是要跟我动手。”
何晨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再看向江堰的脸,已经没有了刚才得理不饶人的冲冲怒气。
脸色变得铁青,额前渗出冷汗。
“抱歉江总,我不知道是您。”
“宇盛集团幕后老板的身份一直藏得很深,我也没法跟您这位大学同学对上号啊…今天这事儿真是误会,是我摆了个大乌龙…”说罢,何晨朝江堰深深鞠了一躬。
“误会?”
江堰勾勾嘴角,眸光凌厉,“把我打成这样也叫误会?”
“时衿跟你解释的话你是一字不听,一句不信…先是使诡计让航班停飞,然后追到酒店玩非法拘禁,给我两记重拳。”
“何总,如果我没有宇盛集团董事长这层身份在,是不是就要被你打死在这儿了?”
“不,不会的。”
何晨被连环质问,额头的汗已经滴落到地上,嘴唇也变得煞白。
“我会负担您全部的治疗费用,只求您能再给港镇一次机会…我真的很需要宇盛集团的投资,否则港镇就要完了…”陈恬跟我提起过,何晨最近不太顺利。
错判了东南亚地区的餐饮前景,为了在那边开分店抵押了大半资产。
没想到一朝崩盘惹了官司,连带着港镇的股价都跌了十几块。
如今他资产贬值,急需宇盛集团的拨款。
“其实,我这次飞G国就是为了调研港镇的情况,没什么问题回国就能签字确认。”
“可惜了…”何晨浑身一颤,“可惜什么?”
“港镇有发展前景,可惜何总为人冲动,做事不择手段,对身边的人反复背叛伤害…不知道何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亏妻者大财不入…且不说时衿是我的朋友,宇盛的股东也不会同意我注资帮助您这种人…”说罢,江堰伸手扯了扯我的袖口,努努嘴示意我带他去医院。
老同学一哄而散。
忙着巴结江堰的亦步亦趋跟上我们,关怀备至。
还有留下来买单和指责何晨,看他出丑的。
刚走到旋转门处,只听得包间的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惊慌扭头,看见何晨捂着心口,直挺挺倒在地上。
脸色紫黑,面容痛苦异常。
同学们纷纷围上来想看个究竟,阻隔空气却让何晨越发透不过气。
我拨开人群,他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平静地扭头望向江堰,“麻烦你,顺道捎他一程吧!”
这场景我熟得很,是何晨心脏病发作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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