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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月非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相脚步一顿,他转身来满目惊喜的看着江云舒道:“你叫我什么?”江云舒走过来看着他道:“其实女儿一直心存死志,觉得活着无趣,不愿和你相认亦是对这红尘毫无留恋。但我既然选择了和你相认就会努力的活下来。我因陆晏舟一事不愿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我害怕被伤害、被辜负,所以爹爹千万不要让女儿失望啊。”韩相泪盈于眶,他伸手一把抱着江云舒哽咽的哭了出来:“好,爹爹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江云舒靠在他的肩上,一滴眼泪滑了下来。她用了很大的勇气迈出了这一步,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的活着,开始新的人生。因为她有家了。翌日。江云舒是韩相失散二十年的女儿这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无不震惊意外。各世家大族,朝廷官员纷纷出动打探这消息的真伪,将军府门前更...

主角:江云舒陆晏舟   更新:2025-03-16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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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相脚步一顿,他转身来满目惊喜的看着江云舒道:“你叫我什么?”江云舒走过来看着他道:“其实女儿一直心存死志,觉得活着无趣,不愿和你相认亦是对这红尘毫无留恋。但我既然选择了和你相认就会努力的活下来。我因陆晏舟一事不愿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我害怕被伤害、被辜负,所以爹爹千万不要让女儿失望啊。”韩相泪盈于眶,他伸手一把抱着江云舒哽咽的哭了出来:“好,爹爹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江云舒靠在他的肩上,一滴眼泪滑了下来。她用了很大的勇气迈出了这一步,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的活着,开始新的人生。因为她有家了。翌日。江云舒是韩相失散二十年的女儿这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无不震惊意外。各世家大族,朝廷官员纷纷出动打探这消息的真伪,将军府门前更...

《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韩相脚步一顿,他转身来满目惊喜的看着江云舒道:“你叫我什么?”

江云舒走过来看着他道:“其实女儿一直心存死志,觉得活着无趣,不愿和你相认亦是对这红尘毫无留恋。

但我既然选择了和你相认就会努力的活下来。

我因陆晏舟一事不愿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

我害怕被伤害、被辜负,所以爹爹千万不要让女儿失望啊。”

韩相泪盈于眶,他伸手一把抱着江云舒哽咽的哭了出来:“好,爹爹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江云舒靠在他的肩上,一滴眼泪滑了下来。

她用了很大的勇气迈出了这一步,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的活着,开始新的人生。

因为她有家了。

翌日。

江云舒是韩相失散二十年的女儿这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无不震惊意外。

各世家大族,朝廷官员纷纷出动打探这消息的真伪,将军府门前更是围了许多人。

花园里。

小安儿在戏耍玩闹,江云舒则气定神闲的坐在石桌前饮着茶,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喧嚣。

青莲一路小跑过来。

自打江云舒死里逃生之后她便被提拔成了贴身丫鬟。

她喘了口气道:“夫人,咱们将军府门前围了好多的人,有很多都是来送礼恭贺的。”

以往他们将军府可没有这么热闹。

自打陆晏舟死后,江云舒守着偌大的将军府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异类,没有达官显贵愿意同她结交。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一经散布,就引来了无数想要攀附巴结的权贵。

“不必理会。”

江云舒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青莲走过去给她添了一杯茶好奇的问道:“夫人,明日相爷就要来接你回府去了,咱们不收拾东西吗?”

江云舒笑了笑道:“收拾东西做什么?我又不会在相府住一辈子,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她又吩咐道:“你去帮小公子收拾一些衣物就行了。”

“是。”

青莲屈膝行了一礼,就见陆晏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她便带着小安儿先退下了。

“蛮蛮,外面都在传说你是韩相爷失散多年的女儿,这可是真的?”

陆晏舟本来是在养伤,听到府上下人谈论此事,他便赶了过来。

“是又如何?”

江云舒扫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说了,不想看见你的这张脸吗?

以后别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就烦。”

“我,我知道了。”

陆晏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他低着头道:“你能找到自己的家人我很高兴。

韩相身为百官之首,权势滔天,以后他定能护你一生平安。

只是我听说韩相和裴度向来不合,你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便和他划清界限吧。”

“陆公子你身为一个侍卫,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身后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裴度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睨了陆晏舟一眼道:“你一个怪物还胆敢在背后说本官的坏话,莫不是活腻了?”

陆晏舟蹙了蹙眉反驳道:“你才是怪物。”

裴度哼了一声,凑到了他耳边低声道:“已死之人却莫名的复生,不是怪物是什么?”

陆晏舟闻言瞪大了眼睛,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一步,随即抬起头去看江云舒。

他以为是江云舒将他的身份告诉了裴度。

裴度道:“不用去看她,不是她说的,而是本官自己发现的。


后来她哭累了,就趴在小安儿的身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一双小手落在了她的脸上。

睁开眼睛,她看见了满室的阳光洒了下来,以及襁褓中孩子朝着她露出的笑容。

那一刻,她仿佛被治愈了。

这辈子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也许上天将这个孩子带到她身边,就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

于是她开始学着如何去做一个母亲,怎么去照料孩子。

就这样她生涩而又小心的将小安儿养大,看着他一点点长高,看着他蹒跚走路,听到他奶呼呼的声音叫她娘亲。

但有时候她也会被心魔缠绕,会想起陆晏舟的背叛。

想起许月盈挽着陆晏舟的胳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时的挑衅得意模样,也会害怕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最后会和她反目成仇。

她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这两年的,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轰隆一声闷响,春雷乍起,这天似乎是要下雨。

江云舒看了眼面前那冷冷冰冰的墓碑,眼神中透着沉沉的光,她道:“我会照顾好小安儿,你便安息吧。”

留下这话,她抱起小安儿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将军府,夜已经黑了。

江云舒掀开帘子,就看见府门前站着一人。

他手中撑着一把伞,挺拔的背影没入夜色之中,脸上的银色面具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光。

见江云舒回来,陆晏舟疾步走过去将伞撑在江云舒的头顶,为她挡着雨。

江云舒没说话,她牵着小安儿下了车,回到了将军府。

而陆晏舟真的就像是一个侍卫一样,守护在侧。

今日见过裴度后,陆晏舟回去想了很多,即便再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实。

陆晏舟已经死了,而他在这里只能是陆十七。

江云舒让青莲将小安儿带下去休息,而她则去沐浴更衣,陆晏舟一直守在门外,未曾离开。

她打开房门,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道:“进来吧。”

陆晏舟眼睛一亮,他转身走了进去,打量着江云舒的房间才发现这房间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她住的闺房里,摆满了他送的各种东西。

可如今这房间里却是寻不到一丝和他有关的痕迹了。

陆晏舟垂下眸子,心中一片凄凉落寞。

江云舒让人备了一些酒菜,她抬头看了陆晏舟一眼,大发慈悲的道了一声:“坐吧。”

陆晏舟走过去在桌前坐下。

想了想他还是将藏在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了江云舒的面前道:“这是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一直没机会送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江云舒看着陆晏舟送的礼物,不免有些意外。

她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好奇的问道:“不是桃花簪吗?你怎么换成了玉竹簪?”

十六岁那年江云舒从陆晏舟那里收到的生辰礼物是他亲自雕刻的桃花簪。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曾经她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但如今这桃花却变成了玉竹。

陆晏舟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随即才反应过来。

是了,十六岁的蛮蛮已经收过一次生辰礼了,自然知道他原本要送的是一支桃花簪。

他道:“那只桃花簪染了我的血被弄脏了,我觉得不吉利便又重新雕了这簪子,我觉得这玉竹比桃花更配你。”

桃花簪是他回京时便备好的,本想着她生辰那日再送给他,可后来他和蛮蛮一起入狱在刑部受了刑。


锦衣卫门前。

江云舒正候在这里,不多时衙门的侍卫就把陆晏舟给押了过来。

看见裴度也在,陆晏舟突然挣开了侍卫,红着眼睛挥着拳头就朝着裴度袭了过来。

好在裴度反应迅速,一把握住了陆晏舟的胳膊,眼底闪过一抹杀气:“找死!”

他猛的用力一推,陆晏舟有些狼狈的后退了几步,然而他却不肯罢休,像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又冲了上来。

眼见事情不妙,江云舒快步走过来挡在了裴度面前。

陆晏舟看见她,顿时收了拳头,结果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江云舒满含怒气的声音斥问道:“你发什么疯,你想死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陪葬。”

陆晏舟握紧拳头,那泛着血丝的双眸里含着泪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看着江云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江云舒有些疑惑,不知陆晏舟好端端的为何对裴度有这么大的敌意?

她回头对着裴度道:“多谢裴大人高抬贵手,此人我会带回去严加管教。”

裴度冷着一张脸道:“是该好好管教,若有下次本官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说着,那不屑的目光扫了陆晏舟一眼,然后转身走掉了。

江云舒松了一口气,她黑着脸对着陆晏舟道:“还不走,难道真想死在这里?”

陆晏舟跟在她身后上了马车,只是他上来后就缩在了角落里,环抱着双膝,像是受了极大的伤害一样。

江云舒蹙了蹙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陆晏舟抬起头,唇角微微颤抖着道:“是他逼迫你的吗?”

只要蛮蛮说是,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杀了那个叫裴度的男人。

江云舒反应过来,她的脸色凝重了些许问道:“你都听到了?”

“是啊。”

陆晏舟惨笑一声:“他把我五花大绑送到隔壁,便是要让我亲耳听到自己心爱之人是如何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的。”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云舒想起当时在聚宝阁里听到的动静,原来不是什么野猫,而是陆晏舟发出的声响。

看来她猜的没错,裴度定是已经知道陆晏舟是从七年前回来的,而非什么替身。

他一向小心谨慎,如果不是证实了陆晏舟的身份,又怎会让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

那个男人果然是洞若观火。

难怪陆晏舟跟疯了一样要和裴度拼命,原来是亲耳听到了她和裴度的欢爱过程。

江云舒笑了笑:“你既然都听到了,就应该知道我并非是被逼迫的,我和他是你情我愿。”

陆晏舟脸色惨白,起初他以为蛮蛮是为了气他,才故意说自己找了一个奸夫,直到方才亲耳听到。

他才知道七年后真的已经物是人非。

陆晏舟痛彻心扉,他看着江云舒,泛白的唇颤抖着道:“蛮蛮,你杀了我吧。”

他的真的不想活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女人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这比凌迟还要痛苦。

短短两日的光景,一次接着一次的打击,早已让他溃不成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江云舒眉梢一挑,淡淡的声音道:“陆晏舟,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和别人欢爱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是当初我也是如你这般,亲眼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欢好的。”

陆晏舟所经历的这种痛苦,曾经也是她所经历过的。

江云舒忽而觉得,上天把七年前的陆晏舟送回来,也许就是为了让他尝一尝她所受过的苦吧。

这么想着,她心中竟有些畅快。

陆晏舟抱着头表情十分的痛苦,原来这是五年后的他做过的孽啊,最后还是报应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可以替五年后的自己赎罪,但也想要弄清楚他变心背叛蛮蛮的原因是什么?

陆晏舟握紧双手,他看着江云舒道:“我想弄清楚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啊。”

江云舒冷笑一声:“我知道你觉得委屈,毕竟如今的你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二十四岁的陆晏舟做过什么,你完全没有印象。

你所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你既然不相信这是真的,那便去查吧。”

说着,她转头掀开帘子看向车外。

有个走街的小贩恰巧路过,那货架上摆了许多的面具。

江云舒道了一声:“停车。”

她隔着车窗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递给了小贩然后挑了一张银质的面具。

她将面具丢给了陆晏舟道:“从今以后,你就叫陆十七,是将军府的侍卫,戴着这张面具,把你的脸好好的藏起来。

还有,你如果想留下来就不要再冲动行事,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死是活我不在乎,但请你不要连累我,明白吗?”

陆晏舟满是愧疚的道了一声:“对不起。”

他将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问道:“我听说裴度在朝中只手遮天,他杀人不眨眼有活阎王之称,这样的人并非是良人,你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呵。”

江云舒觉得好笑:“裴度并非是良人,难道你就是良人了吗?你觉得我一个寡妇,如何能在京城立足?

我行事荒唐,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你真觉得是百姓宽容同情才没有对我指指点点吗?

那是因为有裴度在护着我。

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他,你陆家的名誉早就毁在了你的手里,在你死后,是他带领陆家军守住了大昭的疆土,保全了你陆家的威名。

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说裴度不是良人,唯有你没有这个资格。”

陆晏舟低着头,心中既有羞愧也有不甘。

他的确不知道裴度是个怎样的人,只是从将军府的下人嘴里,打听到一些有关他的传言。

本以为此人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佞臣,可蛮蛮的嘴里的裴度,却是这般的英雄。

同他比起来,陆晏舟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

明明曾经他也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陆晏舟满心惆怅酸苦,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那个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你喜欢上他了,是吗?”


江云舒幽幽的叹了一声道:“没想到妹妹原来竟是如此的不孝呢。”

“你……”

韩令仪恼羞成怒,她走上前去扬起手来,怒骂一声:“你这个贱人!”

江云舒眼疾手快握住了韩令仪的胳膊,沉沉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妹妹。

她松开手,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韩令仪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捂着自己的脸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云舒。

而一旁的周婉也被吓坏了,一时间也忘了反应。

“你竟敢打我?”

韩令仪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挨过打。

她气的抓狂,就连高门贵女的端庄都忘了,像个疯子一样对着身后的下人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她给我绑了?”

跟着韩令仪来的都是相府的下人,而非太子府的。

之前管家敲打过他们,对大小姐要和二小姐一样,不可怠慢。

而今日为了迎接大小姐这架势他们都看到了,若是对大小姐动了手,只怕相爷饶不了他们。

于是几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头。

“没动的东西。”

韩令仪怒骂一声,捋着袖子打算自己去找回这场子。

结果还没等她靠近江云舒,陆晏舟就将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别动!”

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周婉见状忙站出来劝和道:“大家都是姐妹,何至于闹到如此,不过就是一场误会,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什么算?”

韩令仪将怒火转嫁到了周婉的身上:“是她打我,你这个做嫂嫂的非但不帮我,反而向着她。

平日里我可是没少给你好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哥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

周婉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论身份她是御史千金,世家贵族,但和相府比起来还是低人一等。

京城不知多少人都羡慕她命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相府的儿媳不是那么好做的。

婆婆握着管家权不放手,她就只能伏低做小,小心伺候。

而小姑子跋扈无礼,目中无人,只要不合她的意,她就会发脾气,时常闹得府上鸡犬不宁。

至于她的夫君……

周婉满心酸楚,无人能诉,如今又夹在这两位小姐之间,可谓是无端受牵连。

“够了!”

江云舒怒斥一声:“俗话说长姐如母,你对我不敬,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可以教训你。

你若不服大可以告到父亲母亲面前,让他们来帮你出头。

当然你如果有本事就让他们把我赶出去。

但只要我留在府上,就是你的姐姐,有资格教训你。

你若再犯到我的手里,我还会打你,直到你乖乖认错为止。”

韩令仪瞪了她一眼,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瞧。”

留下这话,她就气势汹汹的转身走了。

周婉有些着急的跺了跺脚:“你怎么敢动手打她的啊?

依她这性子非得闹到父亲母亲面前去的。”

“打就打了,有什么好怕的?”

江云舒哼了一声,揉了揉手腕道:“我回来是寻找亲情的,不是来受气的。

若父亲和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只向着她,那这亲不认也罢!”

周婉愣了一下,换做寻常人遇到这种事情也许就能忍则忍了,可江云舒不一样。

她天不怕地不怕,总归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倒是让人心生佩服。


“你……救得他?”

江云舒震惊不已,她竟不知裴度和陆晏舟还有这等渊源。

她问道:“那我怎么没有听他提起过?”

“因为他并不知道。”

裴度伸手倒了一杯茶,然后讲起七年前的那桩往事:“我就是恰巧在崖底发现了他,见他重伤昏迷就给他喂了一颗保命的药而已。

早知道他日后会负了你,还不如让他死在崖下算了。”

江云舒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纳闷:“这么巧得吗?”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听到陆晏舟坠崖的消息后一时着急就晕了过去,醒来后陆晏舟已经好端端的回来了。

就连大夫都说他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只受了些皮外伤。

如今想想这哪里是命大,分明是裴度救了他。

可这当真是巧合吗?

江云舒总觉得事情也许没有这么简单,可她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裴度当真就是恰巧路过,施以援手而已。

她敛住思绪道:“所以你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陆晏舟?”

裴度挑了挑眉,淡淡的声音道:“你也知道我有过目不过的本事。

当日陆晏舟穿的什么衣服,戴的什么配饰,这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夜我看见他的第一眼,便想起了七年前落崖的陆晏舟,人或许有相似,但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于是第二天我就将人带去了锦衣卫,查看了他身上的那些伤,这才确定了他就是陆晏舟。”

江云舒不得不佩服裴度的智商,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会怀疑是陆晏舟本人回来了。

毕竟这个世界的陆晏舟已经死了。

她扫了裴度一眼道:“所以,你就把人给绑了起来,让他亲耳听到我和你是如何勾搭成奸的?”

裴度理直气壮的解释:“这也是求证的一种方式,若他并非陆晏舟直接杀了便是,如果真的是他……”

他目光一凛,冷哼一声:“即便他从七年前回来,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江云舒气得猛的一拍桌子道:“你还有理了。”

裴度瞥了眼她的手,面色阴沉沉的问道:“怎么,生气了?

你不想让七年前的陆晏舟知道我们的关系?

毕竟如今的他还不曾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所以你心软了?”

“心软个鬼啊。”

江云舒要被他给气死了。

他不动声色的布了这么一个局来确定陆晏舟的身份,把她也算计其中,她难道还要拍手叫好不成?

“我不要面子的吗?”

谁会愿意自己的闺房秘事被人围观偷听啊?

江云舒觉得自己反正就要死了,所以对裴度也没了从前那般小心讨好。

她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指着他数落道:“你这个黑心肠的狗男人,就只会算计我。”

裴度面对她的指控也不生气,他将面前的茶盏推了过去道:“你不能怪我。

是你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我,不肯对我敞开心扉,所以我只能用些手段。”

“我……”

江云舒被他噎的哑口无言,她吐出一口浊气,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他陆晏舟负了我伤害我,你不也是仗着权势欺负我吗?”

裴度眯了眯眼睛:“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眸色一敛忽而伸手将江云舒拽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低头去看她,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问:“你如果不来招惹我,我会欺负你吗?嗯?”

江云舒有些心虚,确实不能怪裴度,是她自找的。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奇的问道:“你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我?”

两年前裴度已是只手遮天的权臣,他冷面心狠,杀伐果断但却洁身自好。

便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他都敢拒婚。

没有任何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入得了他的眼,可偏偏自己那些拙劣的手段便将他给拿下了。

她起初以为裴度就是一时兴起,事后便会忘了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勾引他的女人。

所以当他第二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是惊愕的。

直到今日,江云舒依旧想不通裴度为什么会答应?

“大抵是见色起意吧。”

裴度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毕竟像你这么大胆的女子并不多见。”

“那你就不怕吗?”

江云舒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道:“你明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依旧入了这陷阱,就不怕有朝一日死在我的手里?”

裴度学着她的样子,凑到她的耳边,气息丝毫未乱:“你若有本事大可以试试。”

江云舒不再玩笑,她趴在他的肩上道:“这两年来多谢裴大人照拂,云舒无以为报,若有来世必结草衔环以报大人恩情。”

闻言裴度的面色一沉,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似是染上一丝怒色,他冷哼一声:“本官不信来世。”

江云舒抬头去看他,就见裴度突然将她抱了起来道:“所以,你还是今生来还吧。”

失神间,她就被男人压在了床榻上,铺天盖地的吻让她顷刻间就迷失了心智。

和以往不同,江云舒这一次彻底放纵了自己,以前都是裴度主导,她被迫承受。

但今日的她格外的热情主动,也给了裴度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一夜,两人纵情缠绵,无关情爱。

次日。

江云舒醒来的时候,身侧已不见了裴度的身影。

她穿好衣服来到外间,就见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早膳以及温好的避子汤。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江云舒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她都没几日好活了,这男人还不忘让她喝药。

真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江云舒骂了一声:“狗男人。”

这苦药汤子,她早就喝够了。

于是端起那碗药就浇在了窗前的花盆里面,然后走到案前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信,随即出了门。

李岩候在外面,见她出来他抱拳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夫人。”

江云舒点了点头问:“你们裴大人呢。”

李岩道:“大人上朝去了,吩咐属下送夫人回刑部。”

“那就走吧。”

江云舒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跟着李岩离开了锦衣卫。

临上马车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锦衣卫的大门。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也不知道临刑前裴度会不会来送她最后一程,为她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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