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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禁忌盖九幽刘伯温无删减+无广告

熊猫大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据说当晚白大彪找了一群白姓子侄守灵。众人在棺材边上打牌的时候。“砰砰”!不知从何处传来敲击声。起初大家都觉得是村子的土狗在边上啃骨头,没有人在意。后来有人感觉狗啃骨头不是这种声音,更何况边上也没有看到狗啊,便仔细一听。正好听到棺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似乎还能听到“吱吱”这种指甲挠棺材板的动静,甚至还能听到零星的字眼:“还......我......命。”“诈尸,死人说话了。”有人慌忙大喊。周围打牌的人顿时傻了。大家都竖起耳朵听。这时,棺材里敲击声越来越密。这谁受得了,瞬间所有人都吓跑了。只剩白大彪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蔡大师。白大彪脸色白得可怕,强行镇定下来,忙问:“蔡大师,咋个办?我叔真会从棺材里面跑出来吗?”“无妨,我学过鲁班阴...

主角:盖九幽刘伯温   更新:2025-03-15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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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盖九幽刘伯温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风水禁忌盖九幽刘伯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熊猫大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据说当晚白大彪找了一群白姓子侄守灵。众人在棺材边上打牌的时候。“砰砰”!不知从何处传来敲击声。起初大家都觉得是村子的土狗在边上啃骨头,没有人在意。后来有人感觉狗啃骨头不是这种声音,更何况边上也没有看到狗啊,便仔细一听。正好听到棺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似乎还能听到“吱吱”这种指甲挠棺材板的动静,甚至还能听到零星的字眼:“还......我......命。”“诈尸,死人说话了。”有人慌忙大喊。周围打牌的人顿时傻了。大家都竖起耳朵听。这时,棺材里敲击声越来越密。这谁受得了,瞬间所有人都吓跑了。只剩白大彪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蔡大师。白大彪脸色白得可怕,强行镇定下来,忙问:“蔡大师,咋个办?我叔真会从棺材里面跑出来吗?”“无妨,我学过鲁班阴...

《民间风水禁忌盖九幽刘伯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据说当晚白大彪找了一群白姓子侄守灵。众人在棺材边上打牌的时候。
“砰砰”!不知从何处传来敲击声。起初大家都觉得是村子的土狗在边上啃骨头,没有人在意。
后来有人感觉狗啃骨头不是这种声音,更何况边上也没有看到狗啊,便仔细一听。
正好听到棺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似乎还能听到“吱吱”这种指甲挠棺材板的动静,甚至还能听到零星的字眼:“还......我......命。”
“诈尸,死人说话了。”有人慌忙大喊。
周围打牌的人顿时傻了。大家都竖起耳朵听。这时,棺材里敲击声越来越密。
这谁受得了,瞬间所有人都吓跑了。
只剩白大彪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蔡大师。
白大彪脸色白得可怕,强行镇定下来,忙问:“蔡大师,咋个办?我叔真会从棺材里面跑出来吗?”
“无妨,我学过鲁班阴阳术,也懂一下镇尸手段。你叔叔只是有些余愿未了,怨气不散,才会发出点声音。我有手段对付。你请我来,只管放宽心。”蔡大师摸着下巴的大痦子,自信满满地说。
白大彪稍稍宽心,忙说:“俺叔可经不起你的手段,大师悠着点吧!”
蔡大师取了鲁班尺,在黑漆棺木上敲了敲,又把鲁班尺放在上面。
过了一会,蔡大师说:“你叔的怨气很重,唯有完成他的心愿,才能平复这股怨气。否则,怨气不散,会牵连至亲之人。你一家老小都要遭殃,搞不好家道中落,妻离子散。”
白大彪寻思一会儿,说:“我叔的心结很好解开。要么拿陈家的陈狗剩偿命。要么占了陈家的祖坟,把我叔葬下去。”
蔡大师一笑:“杀人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干。”
白大彪便说:“第二桩事情倒可靠一些。我叔生前没少跟我念叨,青龙山上最好一处风水被陈家占了。应该让他睡下去,这样才能保佑白家人。”
蔡大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说:那就试一试第二个办法。
白大彪这么想,第二天还真请我爸商量。
陈家村白姓人多,白大彪很有底气,他说了一番狠话之后,直瞪着我爸:“要么拿你儿子陪葬!要么把祖坟让出来。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蔡大师更是摸着痦子上的胡须,在边上鼓动,说:“凡是风水宝地,多是有德者居之。陈家祖上无德,所以生下怪胎让妖物缠上。把你们祖坟那些棺材起出来,让白老先生葬下去,你儿子也能保住性命,双方相安无事。否则恶鬼索命,大家都得不偿失。”
我爹听完之后,没有说话,转身后退了两步,提着柴刀将摆放老白干棺材的长条凳砍掉一角,骂道:“老白干,你敢索我儿子的命,我可以让你再死一回。有本事你自己从棺材里站起来,到青龙山去,找到陈家的祖坟所在地。”
他又回瞪了一眼蔡先生,说:“我听闻,却将旧穴且安新,自是家门福庆无。把老白干葬在陈家祖坟之中,只怕不会有好结果。你作为阴阳先生,出这种恶毒的主意,也会有报应。你若是想试就试一下。我看你包藏祸心,不会有好下场。”
我爹清楚,老白干要占那一处“青龙衔珠”的风水地。可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什么地方。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知道“青龙衔珠”在什么地方。他也不会做出让出陈家祖坟的事情。
我爹是打算跟他们拼命的,说出这番话之后,柴刀拎在胸前。
白大彪也召集不少白家子侄,有人已经拿起了转头。
眼看这场实力悬殊的架就要打起来。
这时,蔡大师感知到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整个右手肩膀忽然抬不起来,额头直冒冷汗,只好表示另选阴宅埋葬老白干,又劝白大彪以和为贵,双方没必要撕破脸。他有办法消解老白干的怨气。
自古横的怕不要命的,白大彪察觉出我爹不要命的架势,便顺着蔡大师的话下了台阶。
最后,白大彪提出一个要求。
老白干出殡的那天,棺材经过我家前面的山路上青龙山的时候。
我必须在门口磕三个头。
事情谈到这个地步。
我爹也没有理由再拒绝,毕竟死者为大,就答应下来。
蔡大师也松了一口气,右肩也慢慢恢复正常。
转眼就到了三天后出殡的日子,送葬队伍经过我家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四点钟申时一刻的样子。
天象一下子就发生了改变,早上还是万里无云的天气,可转眼之间,云层压得很低,大雨即将落下。
我娘给我院子门口准备了草垫子,小声说:“剩儿,咱们家人丁不兴。你给老白干磕头,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省得你爹跟他们拼命。”
我点点头,刚准备下跪。
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将那口棺材掀翻在地上,滚到坡下面去了。
不巧的是,坡下就是水坝拦起来的湖泊。
咚咚咚。棺材撞在坡中间的石头,盖子直接震开,里面防腐防虫的石灰散落一地。
而穿着黑红色寿衣的老白干更是顺势滚了几圈,掉到了水中。
老白的尸身晃动了几下,随即他整个人直勾勾立在了水库之中,半个身子露在水上,变成了一具竖尸。
头发沾上了水,顺着微黄干枯的脸往下流。他脸上沾着的石灰顺势往下流,整张脸说不出来的邪异恐怖。
天色阴沉,狂风大作这一幕别提多吓人。
更恐怖的是,不知何时,老白干的眼珠子竟然睁开了,就看着我家院子的方向。
抬棺的八大金刚(又称丧夫),送葬的亲朋好友全部吓蒙逼了。
连同蔡大师也吓得脸色发白,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额头狂冒冷汗。
棺材落地,死尸睁眼。
属于不祥征兆。
棺材一旦起灵之后,直到下葬都不能落地,即使停下来,也要用长凳放着,否则不吉利。
老白干落水变成竖尸,又睁开了眼睛,足见怨气极重,死不瞑目。
一时之间,气氛瞬间变得格外诡异。

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人劫”还没有过去,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一些。
说不定一路冲杀,能有翻盘逆转的机会,破掉“天绝之命”。
与其“藏拙”,不如“崭露锋芒”。
我想,无意之中打破了禁忌,师父肯定不会怪我。若是师父已经出事,也就没办法怪我了。
我爹又同傅老头说了些话,两家人正是握手言和。
我爹、我娘和我三人返回家中,东边已经天亮了。
我爹好奇地问我:“剩儿。你怎么能看出傅二庆身上有问题?”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二庆叔打死了黑蛇,又炖了蛇羹。腹部忽然胀起来,肯定是有怨气缠身。其实,那股怨气早就藏在二庆叔体内,它花了两天时间,慢慢控制二庆叔周身穴位藏着的三魂七魄,最终能操控他行动、说话。所以二庆叔发生奇怪的反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这条黑蛇是柳家派来的。
而,踢中傅三庆后背的那一脚,留下了狐狸脚印,极有可能是胡灵素下的狠手。
以牙还牙,以脚还脚,要了傅三庆的性命。
我爹点点头,又问:“那傅三庆真的会安安稳稳下葬吗?马神婆头七之夜,会来找上门吗?”
他显然没有忘记,老白干头七找上门的事情。
我娘也朝我看了过来。
我慎重地说:“三庆叔应该问题不大。至于马神婆那就说不准。我推测,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娘早已习惯,说:“注定要发生,咱们没什么好怕的。戏文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家人一条心,跟她拼了。”
我心中却叫苦,发生今晚这样的变故。
青龙山的柳家和胡家,不再纵容狐子蛇孙害我,也不会再帮我了。
马神婆头七化成厉鬼找上门来,我便再无帮手了。
更麻烦的是,我虽然眼开了阴阳。但身上的窍眼被我师父封住,很快法诀和镇邪手段,根本无法施展出来。
所谓窍眼,也就是身上七处隐穴。封住之后,体内气息不畅,画符施展口诀,都无法自如行动。
看来,只能在法器上想办法了。
两天后,傅三庆顺利安葬,就葬在青龙山北麓之下。出殡的当天,我爹送去一沓纸钱,了结这段恩怨。
等到傅三庆的头七,也没见过他来敲门。也没有发生傅三庆坟墓被刨开的怪事。
这几天下来,从各方面的消息汇总。
我大概清楚了马神婆当晚的遭遇。她慌乱走出了陈家村,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到了岔路口,货车司机像是有东西眯了眼,根本没看到走夜路的马神婆。
载满货物的货车直接撞翻了马神婆。据说,马神婆从一米多的身高,变成了十多米。就像西瓜被大车压过。死状极其悲惨
甚至都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遭遇这等灭顶之灾,马神婆那股怨念肯定不会散去。经过七天的积攒,化成厉鬼归来的可能性,在九成九以上。
我爹和我娘掰着手指数日子,终于到了马神婆死后的第七天。
晚饭后,我爹在屋内准备了黑狗血,我妈早早去买了十几只大公鸡。我在院子洒上了糯米,又在屋内洒上了灶台的火灰。
一旦有脏东西入门,肯定会留下脚印。
我找了一根桃木,做成的桃木剑。一般来说,最好是雷击桃木做出的桃木剑,杀伤性更强。可现在,没地方找雷击木,只能用普通的桃木来代替。
当天夜里,我们就守在卧室之中。
到了半夜时分,家中的大公鸡忽然“喔喔”发出响亮的叫喊声。这还没到天亮,大公鸡无端打鸣,属实有些邪门。
不用说,又脏东西入了院子。
我爹一下子警觉过来,叫道:“他娘,剩儿。公鸡打鸣了。难道是马神婆来了?”
我忙起身,说:“爹,娘。你们留在屋内。我出去看看。真是马神婆来了。我想办法收拾她,你们千万不要出来。这一次,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我娘有些不放心,目光关切地看着我,眼睛通红,泪水随时都会流下来。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吧。之前两次劫难。我都处于被动应对,这一次该我自己来应对了。”
我爹知道最终需要我去面对,对我娘说:“剩儿他娘。孩子说得对。这些年跟着盖大师学习本领,应该有了自保的能力。咱们见到恶鬼,吓得哇哇叫。不能给孩子拖后腿。”
我娘已经泪眼婆娑。
喔喔喔!
院子里的大公鸡叫声越来越响亮,它们更是到处惊飞。
我心中越发纳闷,公鸡能发现脏东西。但是,不至于如此躁动。
我悄然出了卧室,顺着客厅的门缝往外看去。
只见公鸡群嘎嘎乱飞,院子已经死了七只大公鸡。有一些飞到了屋顶上。看得出来,它们极为兴奋,毫无惧意。
我发现,院中洒的一层白米出现了黑色的脚印,已经有脏东西走出来。正在朝客厅走来。
我忙后撤数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接着,客厅上的火灰也露出了脚印。
我闭上眼睛,默念一声:“开!”
我猛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客厅之中,多了一个古怪的脏东西。她身子是马神婆的模样,但是悲伤趴在一只巨大的蜈蚣虚影。
蜈蚣秘密的腿完全嵌入马神婆的鬼身上。
我靠!蜈蚣骑人,我心中暗叫了一声。
我猛地想起,马神婆生前供奉的野神菩萨,就是只蜈蚣精怪。
看来,马神婆化成厉鬼后,可能用自己的魂魄供奉蜈蚣精怪。现在它们合在一起,马神婆背着蜈蚣精怪,杀上门来了。
难怪家中的大公鸡会跟着乱叫,原来是蜈蚣形状的怪物出现。公鸡专啄毒蜈蚣,卯日星君就是一只大公鸡。
可惜,这些寻常的大公鸡,能够吃各种真蜈蚣。对于这种脏东西,却没有办法成功。
不过,也多亏我娘买回了这些大公鸡。它们猛攻之下,虽有死伤,却也啄伤了怪物。
可靠着一把没有雷击之力的桃木剑,怎么能收拾这种怪物!
我后背心直冒冷汗。

傅大庆和傅二庆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他们不敢跟我爹进去。谁也不知道马神婆是不是出事了。
倒是傅老头走上前,指着两人的鼻子大骂:“都是自家兄弟,难不成三庆还会害你们不成。你们不敢进,我进去。我要是不跟老三吵架,一整晚守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出事。”
傅二庆支吾了两声,说:“爹,老三真的站起来,又去喝水了。我......不敢啊。”
这时,我发现傅二庆面色蒙上一层黑气,额头蒙着一层汗水,下意识裹紧了衣服。
傅老头骂道:“你给我闭嘴。你要是不敢,就在外面等着。”
傅大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傅二庆一咬牙,表示跟在最后面。
我想弄清楚马神婆到底在干什么,也要进去查看。
我爹把我挡在身后,第一个进了房内。
很快,我们一行人穿过堂屋,走到傅三庆停尸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之下,傅三庆额头压着一块灶台砖,就睡在床上,身子笔挺,没有任何诡异之处,只是指甲长了不少。不过这些正常的,人死之后指甲还会接着长。
我爹跟着傅老爹四周转了转,都没有找到马神婆,屋内都没有这个人。
大家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后门打开,想来马神婆发现情况不对,从后门溜走了。
傅大庆忍不住骂道:“马神婆太不仗义了,提前走了也不言语一声。害得我们以为她出事了。真是虚惊一场。”
这时,站在最后面的傅二庆嘴角一抽,发出怪叫,跟着咯咯怪笑起来。
傅大庆以为傅二庆笑话他,不满地说:“老二,你在笑什么。马神婆是你找来的人,你还笑得出来。我吓得够呛,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二庆又是一声怪笑,这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去。他脸上的笑容僵硬,脸色发黑,眼睛也变得呆滞起来。
他嘴角翘起,露出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十分瘆人。
接下来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傅二庆的肚子竟然迅速胀大,变成了大的啤酒肚。就好像一下子吹起来的气球。
我忽然发现,傅二庆身上多了一股肉眼无法察觉的黑气,呆滞眼珠里有诡异的绿光,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我心想不好,下意识叫道:“有问题。爹,傅爷爷,当心。”
喊出这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
我看出傅二庆身上有问题,又大声喊出来。等于透露我动用通阴阳的能力,看出傅二庆身上的邪气。
我师父告诫我,十八岁之前,不许使用风水术法。
可是,这个时候,我不喊不行。傅二庆就在我爹身边,我要不喊的话,我爹可能就要遭殃了。
为了我爹,只能打破了禁忌,真有天灾地劫,我也只能默默受着。
果然,傅二庆咯咯怪叫,忽然发难,直接朝身边的人抓去。
我爹连忙躲闪,又一把拉住傅老头,两人及时躲了过去。
跟着,哐当一声,客厅的大门应声关上。
傅老头吓了一跳,大叫:“老二,你疯了吗?你晚上吃了什么,肚子怎么这么大了。我是你爹都认识了吗?”
傅老大听到这话,魂都吓没了,直接退到墙边,双手撑着才没有摔倒在地上,他颤抖说道:“爹!老二把那条黑蛇剥皮炖了蛇汤吃了。黑蛇来索命,要把他的肚子胀破。”
听到这话,我心想糟糕。皱皮老太可不是善茬,炖了她家里的子嗣,还吃个精光,能有好结果吗?
傅二庆一扑落空之后,飞快转过身子,又对着傅大庆抓去,同时发出怪声:
“我要让你们傅家断子绝孙。”
是个沙哑的女子声音,完全不是傅二庆刚才的声音。
不过,也不是皱皮老太的声音。
傅大庆眼看傅二庆冲过来,竟然吓得不敢动弹。
我爹第一个反应过来,抓起一把椅子扔过去,同时大声喊道:“大庆,快过来。”
椅子砸在傅二庆身上,迟疑了他的动作。傅大庆连忙跑了过来,也跟着拿起一把椅子,挡在跟前。
傅老头吓得满头大汗,想唤醒傅二庆的意识,叫道:“老二,你疯了吗?我是你爹,赶紧给我住手。”
傅二庆双眼冒着绿光,又是那个骇人的女声:“我要杀死你们。”
我看着傅二庆肿起来的肚子,叫道:“爹。肚子有怨气,还有妖气。找准时机踢他一脚。要用最大的力量。这气散出来后,二庆叔说不定能清醒过来。”
我爹明显比傅老头和傅大庆稳重多了,抓过傅大庆手中的椅子,迎面就砸上去。
跟着,我爹一个箭步,右脚对着傅二庆的肚子踢下去。
傅二庆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下一秒钟,从他口鼻同时吐出黑色的浓稠混合物,透着一股恶臭的怪味,快把人给熏吐了。
他一天吃的东西全部变黑,哇哇吐个不停,全身都弓在一起。
傅老头上前扶住自己的二儿子,让他保持舒适的姿势,以免吐出来的脏东西堵住口鼻,直接呛死了。
傅二庆吐了一会儿之后,全身黑气渐渐消散,黑蛇所带的怨念大部分吐了出来,即便剩下一些,也无法再驱使傅二庆接着伤人了。
我抬头看着屋内萦绕的黑气,隐隐能看到凝聚在一起。
这股怨念极强,冲出来之后,并没有散去。正盯着出脚的我爹,恨意极浓。不过,因为我站在我爹身边,它并没有对我爹发动攻击。
我抬头看着它,心想反正已经破了禁忌,也没什么好顾忌,说道:“我已经跟柳家老太说好了,今晚不能再死人。我既然来了,事情到此为止。傅家老三死了,你们死了一条黑蛇。这笔账一笔勾销。以你现在的气息,这屋子里的人都是阳气旺盛,你一个也伤不了。一个也无法控制。”
那团黑气格外地不满,来回转动,充满不甘心。
这时,门外传来傅二庆儿子的声音:“爹,有人来报信,说那个马大娘在岔路口被车子撞死了。”
那团黑气猛地一缩,顺着大门上窗户朝外冲去。

听了马神婆这番话,傅大庆也没再说什么,只好让傅二庆留下了马神婆,算是留个保险。
不过他再三叮嘱马神婆不要乱来。
这期间,傅大庆还特意抽空到我家跟我爹娘解释了这件事情:“请马神婆来,是二庆的心意,好让三庆安安稳稳上路。”
我听说马神婆接受傅二庆邀请,心中大感不可思议,想不通这背后的缘由。
难道七年前她还没有吓破胆!
又或者是,她想处理好傅三庆的事情,以此将功赎罪。
不过怎么样,我坚信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动机和缘由。
傅大庆给傅三庆张罗好棺材,又请人算好了日子,定下两天后入殓收棺。
傅三庆还没有成婚,所有天黑之后,就由傅大庆和傅二庆两家人给他守灵。傅大庆担心会出事,就把自己两个儿子,以及表弟都送到自己的家中休息。
傅二庆则让马神婆待在自己家中,真发生诡异的事情,再请马神婆出手。
傅三庆换上干净衣服,暂时放在自己的床上,脸上肌肤发白发皱,还没有恢复,灯光一照,十分瘆人。
傅大庆就用块薄布盖住了傅三庆的脸。
当天晚上, 傅大庆和傅二庆守在房间里。白天两人吵得厉害,相互之间也就没说什么话。不知不觉之中,两人都开始打瞌睡。
到了半夜,盖着白布的傅三庆忽然一下子自己坐了起来,还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容,然后起身就朝房门外面走去。
傅二庆正在打瞌睡,迷迷糊糊之间见傅三庆站起来,便说了一句:“老三,起来干嘛......”
话说到一半,傅老二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一个栽在水缸溺死的人,早就死透了。忽然半夜起来,这怎么可能。
诈尸了!
傅二庆脑袋之中闪过这个可怕的念头,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脸色发白,尖叫一声,双手撑着地面,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才停下来。
傅大庆听到叫喊声,有些不耐烦地说:“老二,你干嘛啊。大半夜叫嚷个啥。”
傅二庆指着前面,说:“老三......起来了。”
傅大庆自然不信,忙看过去。
这时,傅三庆已经走到门口,动作僵硬,但是的确在往前移动。在他的侧面正好有块镜子。
傅大庆通过镜子,看到傅三庆那种惨白的脸,眼珠子跟死鱼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前面,整个动作看起来非常诡异。
更恐怖的是,他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直接把傅大庆给吓傻了,那一瞬间都要尿裤子了。
这时,傅三庆走出房门,又轻车熟路地往厨房走,最终停在水缸边上,整个身子往前栽倒,又倒插在水缸中。
这一幕说不出来的恐怖,简直快把两人给吓疯了。
傅大庆和傅二庆,双腿发软,已经说不出话来,也顾不上把傅三庆拔出来,极力控制着双腿,就朝往外走去。
出了傅三庆的门。
傅二庆一口气跑到自己家中,跪在马神婆面前,说:“马......大娘。老三站起来了。救命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救命......老三又去喝水了。”
马神婆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诡异发生,从容地说:“别急。带老婆子去看看。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保证你们家老三平安下葬。”
这时候,傅大庆也六神无主,只好请马神婆帮忙。
两兄弟就跟着马神婆的身后,畏畏缩缩拉开一段距离,不敢跟得太近。
马神婆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说:“都是手足兄弟,不用担心害怕。难不成他还能杀你们。”
马神婆迈步到了傅老三家中,见他栽在水缸之中,点了一根香,说道:
“我知道,你们为陈家陈剑帆出头!可是,风水之神盖九幽已经死在江城。何必再为陈家卖命。”
“现在,该去找陈家人报仇了。”
说来这怪,马神婆说完这番话之后,傅三庆两条笔挺的双腿直接变软勾了下来。
马神婆示意傅大庆和傅二庆上前,合力将傅老三抬了出去。
这时,水缸边上溜走一条黑蛇。
马神婆重重地在傅老三额头上拍了几下,又大喝一声:“再生幺蛾子!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祸害自己的兄弟,你好意思。”
马神婆处理完傅老三之后,又给了一张符纸,继续嘱咐二人:“取一块灶台砖,压在老三的头顶上。”
之所以用灶台砖,常年受草木灰和烈火属阳,灶台砖能压着傅三庆不会再站起来。
此刻的傅大庆对马神婆已经彻底信服,没有再拂逆她的意思,很快就找来的灶台砖。
傅二庆有些洋洋得意,说道:“大哥,我就说了。只要你听我的,咱们傅家的面子能找回来。老三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让陈家付出惨痛的代价。不拿出几万块钱,这事过不去。”
傅大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便悄悄嘱咐他的大儿子,把马神婆说的那些话带到我家。
傅大庆的儿子前脚刚走。
不到半个小时。
我家院子便响起了怪叫声,空气之中更弥漫着一股狐狸的腥臊味。
院子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狐狸,地面草丛里面出现了数不清的毒蛇。
狐狸咧开嘴巴,神态很凶,怪叫声响彻整个陈家村。
毒蛇张口,嗤嗤吐着信子。
整个陈家村像是被一团黑色煞气笼盖。
我爹一下子想起我出生时候的情形,将柴刀取出来,又对我娘和我说:“狐狸闹宅了。咱们跟它们拼了。还要小心地面的蛇群。妖物没有定性,说翻脸就翻脸。咱们也没必要怕。人有骨气,决不能认输。”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长筒雨靴,又准备了干柴。
傅大庆儿子传话的时候,我还不信马神婆说我师父死掉的事情。
现在狐狸闹宅,我信了几分。
没有我师父的威势,青龙山上的妖物出尔反尔,趁机发动对我的攻击。
我全身窍眼被师父封住,无法施展风水术。
即便可以施展,按照我师父所言,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能使用,一旦让老天爷知道,那就够我喝一壶。
今晚这一劫怕是很难熬过去了。

我爹十分着急,声音自然很大,灯也照在傅三庆的脸上。
傅三庆满脸不悦,借着酒劲,当即就回应骂道:“是老子要揍死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今天你们不赔钱。休想离开这里。”
他跟着伸手来抓我。我反应很快,躲过了傅三庆的手,直接跑到我爹身边。
傅三庆脚步不稳,又自己摔倒在地上,挣扎站起来之后,双眼通红,从摩托车上拿出干活用的扳手,嗷嗷大叫:“陈东风,你不看看我是谁!对我大呼小叫,你不想活了。”
我爹也是有脾气的人,直接火冒三丈,他不愿意事情闹大,控制着情绪,说道:“三庆啊。孩子这么小,你个大人,没必要计较。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咱们一个村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傅三庆以为我爹怂了,变本加厉地说:“修车钱两百,今天输了四百。一共给我六百。这事就算完了。要不然,你们家别想安生。”
泥菩萨也有几分脾气,我爹冷笑一声:“我认两百块钱。你自己烂赌输掉的四百。和我们家狗剩一点关系都没有。事情到此为止,我一会把钱送到你们家去。你要真牛气,用扳手砸我脑袋。”
我喊道:“是他冲出来。咱为什么要赔......”
我爹打断我,说道:“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我爹盯着傅三庆。
他握着扳手,最终还是没有砸上来。
我爹拉着我往家里赶,要在天完全黑之前,回到家中。
傅三庆回过神来,当即骑上摩托车,经过我们的时候,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这事情休想罢休。拿两百给我,是在侮辱我。”
他的车子开得飞快。
等我和我爹赶回家的时候,远远就听到打砸的声音。
原来傅三庆回家之后,叫上他大哥傅大庆,二哥傅二庆,赶到我家,不由分说,先在院子里东西打烂。
又冲到客厅之中,将唯一值钱的电视机给砸了。
我娘靠在门框边上,额头和脸上都有伤,嘴角都流血了,叫道:“你们太霸道了。”
我爹怒吼一声:“傅大庆、二庆、三庆。你们欺人太甚。”
傅三庆回头一笑:“我不敢敲你脑袋。你这破房子,我给你拆了。你也别气恼。你孩子弄坏我的摩托车。我拆了你的家。咱们两清。”
三兄弟耀武扬威惯了,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我见我娘嘴角有血,当即快速跑过去,问:“娘,是谁打你的。”
我娘见我气得发抖,一把拉住我,说:“剩儿。我阻止他们破坏,被他们推开,撞在了门框上。没有人打我。”
我看得清楚,绝对不是撞的,肯定挨打了。
我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三人,咬牙切齿,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恨意。
傅三庆发现我目光不对,气势汹汹地上前,对着我身上踹了一脚。
这一次,我来不及躲闪,挨了一脚。
我翻身倒地,忽然双眼看到屋内房梁上,站着一红一白两个身影。
这时,我爹已经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亮锃锃的菜刀,大叫:“草!没这么欺负人的!老子送你们去见阎王爷。”
我爹眼睛充血,杀气腾腾,绝对不像是闹着玩,是真要拿命拼了。
傅大庆脸色顿时一变,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吆喝两个弟弟后退。
我爹挥着菜刀,直扑上去。
傅家三兄弟吓得夺路而逃。
我娘情急之中,上前将我爹拉住,免得他追上去,真要闹出人命这个家真完了。
我爹喊道:“放开我。我要去傅家剐了他们三人。”
我娘平时干农活,力气也不小,愣是拉住了我爹,喊道:“剩儿让傅老三踢了一脚。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这句话,让我爹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收起菜刀,和我娘一起把我带到屋内,发现我胸口多了个乌青的脚印。
我娘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说:“他爹。七年前,老白干踢了咱娃一脚。后面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今天剩儿又挨了一脚。我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怕......”
我对七岁发生的事情也隐隐有些记忆,尤其是老白干那张发白的脸,足足让我做了好几年的噩梦。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再看房梁上,红白影子已经不见了。
我心想不好,她们去找傅三庆了吗?虽说傅三庆踢我一脚,如果因此而丧命,就有些过了。
我爹愣了一下,叫道:“难不成......傅老三会死。没那么夸张吧。乡下打架是常有的事情。赶明,我找几个表哥,去傅家讨个说法,扇他两巴掌就还回来了。索命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说道:“爹娘。我之前常看到红白影子跟着我。刚才,她们忽然出现,现在不见踪影了。是不是已经去找傅家麻烦了!”
我娘看了我一眼,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剩儿。你跟你师父学艺三年。会不会和你师父一样,有那种未卜先知的能力。你能算一算吗?”
我直摇头,说:“我师父封住我的窍眼,十八岁之前,不让我施展风水秘术。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说实话,我也想用风水术算一算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可惜,我现在用不了啊。
我猛地想到今晚回来的时候,莫名其妙遇到了马神婆,便说:“爹,娘。我本来天黑之前可以赶回家。但是,那个马神婆拦住了我。跟我说了很多话。”
我爹和我娘对马神婆印象很不好,听到这话,两人脸色顿时发白。
我娘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马神婆这个人,贪财好名。忽然在今天出现。然后剩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今晚肯定会出事。搞不好,她又在这里谋财害命。”
我娘和我爹皆是心善之人,担心傅家发生老白干一样的事情。两人经过商量之后,便锁紧房门,让我一个人待在家中,哪里也不要去。
他们二人去找傅三庆,让他今晚小心一点,最好是弄些辟邪之物放在家中,
到了傅老三家门口,就听到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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