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丢在漆黑的地下室,我能听到隔壁小孩子的哭喊声。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这哭喊声绝对不止两三个小孩子。
我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着:小朋友你能听到姐姐说话吗!
稚嫩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姐姐救救我们,姐姐救救我们。
黑爷从另一边的暗门进来,从另一间房间领出一个同样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我面前扒掉小女孩的衣服,进行着他牲畜一般的行为。
畜牲!
你放开她!
我嘶吼着,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我在房间里透过窗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爷贪婪的眼神望向我,下一个就是你!
姐姐救我!
姐姐救救我,姐姐!
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前一秒还好好的孩子下一秒就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他没说错,果然下一个就是我,没日没夜的折磨使我再也没有力气去抗争什么。
我赤裸的躺在那张小床上,黑爷坐在一旁穿衣服,看向有些我讽刺。
证据交出来,不然你那个陈生也会跟着遭罪!
他用力的拍着我的脸,我听到陈生的名字整个人偏激了起来。
我挣扎了许久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起来,只能盯着他骂道:你们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不会落得好下场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把证据交到警察手上?
或许是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又翻身欺上。
他进进出出在我的身体里,我一旁的手攥紧,想到家里人眼泪滚落。
那晚我被按在地上,强迫我满足他所有的变态要求。
他手上的电击棒直愣愣的戳进我的身体里,我开始抽搐、意识不清,甚至出现休克。
我被一桶滚烫么热水烫醒,然而这个房间早就没有人了。
只有一只馊掉的馒头,掉在地上沾满灰尘。
我避开身上被烫伤的双臂和腿部,爬过去拿起馒头,让自己尽量活着回去。
这样不人不鬼的生活,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我犹如一滩死水,直到江铭景的声音响起,我才眼神浑浊的转了转眼珠看向他。
我有些迷糊,怕自己会招认什么,嘴里反复着自己的誓言:昏迷前我好像是听到了江铭景颤抖的声音,你怎么不把东西交出来?!!
我当时给他的回答那就是我一生的信仰,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我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明亮的卧室,我不适应的抬手遮住光源。
门外传来开门声,我下意识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我紧张的盯着门口,江铭景明显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拿着药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