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翰川安以晴的女频言情小说《月落星隐再思君小说秦翰川安以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猫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夜风雪,狂乱而有力。经过几小时的战斗,秦翰川已经窝在安洛溪身边熟睡,眼角还带着泪痕。安洛溪直勾勾盯着雪地,整夜未眠。就在刚刚,秦翰川哭着说了很多梦话。“洛溪......我从没碰过安以晴,你不要嫌我脏好不好?”“我都是装给你看的,我只是想气你啊......”然而等到秦翰川醒过来后,又换上了往日的冰冷态度。两人在树洞坐着,沉默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秦翰川率先开口质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安洛溪不语,只是摇了摇头。秦翰川走到她面前,双眼布满血丝:“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一点表态都没有?!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算姐夫。”“你还在叫我姐夫,我马上就要和你亲姐结婚了,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就这么无所谓吗?”秦翰川抓紧她的衣服,眼里满是...
《月落星隐再思君小说秦翰川安以晴完结版》精彩片段
那夜风雪,狂乱而有力。
经过几小时的战斗,秦翰川已经窝在安洛溪身边熟睡,眼角还带着泪痕。
安洛溪直勾勾盯着雪地,整夜未眠。
就在刚刚,秦翰川哭着说了很多梦话。
“洛溪......我从没碰过安以晴,你不要嫌我脏好不好?”
“我都是装给你看的,我只是想气你啊......”
然而等到秦翰川醒过来后,又换上了往日的冰冷态度。
两人在树洞坐着,沉默了两个小时。
最终,还是秦翰川率先开口质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安洛溪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秦翰川走到她面前,双眼布满血丝:“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一点表态都没有?!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算姐夫。”
“你还在叫我姐夫,我马上就要和你亲姐结婚了,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就这么无所谓吗?”
秦翰川抓紧她的衣服,眼里满是不甘:“你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才肯服软,才肯说一句还爱我?”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安洛溪会如此冷漠,仿佛这一切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哪怕是一条狗,也该有半点情绪了吧?
“姐夫,救援应该快到了,麻烦你自重。”
安洛溪将他的冰冷的手掌挪开,表面镇定,实则内心已经遍体凌伤。
她心里明白,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再说爱有什么意义?让他对她感恩戴德,余生都活在遗憾和愧疚中吗?
反正秦翰川还恨着她,那就一直恨下去吧。
秦翰川逐渐恢复理智,只问了最后一句话:“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做?”
安洛溪沉默片刻,装作无所谓道:“我只是想帮你保持体温。”
“再说了,反正你会给钱的,我正好挣点外快。”
此话宛如千万根利剑,狠狠刺穿秦翰川的心脏,让他痛得呼吸都在滴血!!
他想不通,曾经自己捧上心尖的女孩怎么就变得如此下贱!
他更想不通,为对方守了五年的身,在对方眼里,竟然只算作赚钱的工具。
羞愤和绝望像毒蛇撕咬着每一处神经,秦翰川绝望地怒视着安洛溪,死死抓着她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
她依旧面不改色:“挣点外快,怎么了?你不想给钱吗。”
秦翰川咬牙切齿,将手狠狠的扬起来,作势要打下去:“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为什么要和我做!”
“因为想挣点外快。”
安洛溪毫不犹豫开口,秦翰川的手却悬在空中颤抖着,迟迟未能落下去。
“安洛溪,你这辈子都不得好死。”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崩溃,转头就往茫茫雪地里跑去。
看着皑皑雪山,秦翰川的心绝望着绞痛,竟猛的吐出一滩鲜血,天旋地转。
倒下的瞬间,他却看到了远处狂奔而来的安以晴。
对方双眼红肿,整个人憔悴无比:“翰川!你没事吧,我找了你整整一晚上,我好怕你离我而去......”
这一刻,秦翰川心头的冰霜融化,主动抱着安以晴的脸吻了过去。
安以晴紧紧抱着对方,带着哭腔哀求道:“翰川,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想安洛溪好不好?”
“嗯,再也不会想了。”
秦翰川决绝地点了点头:“以晴,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安安心心地娶你回家。”
此时的树下,安洛溪注视着这一幕,全身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
犹如寒风灌肺,心尖生刺。
她紧紧地抓着树干,直到树皮都被抓出窟窿,指甲被一片片地磨出鲜血。
但到最后,那份不甘还是被咽进了肚子里。
“安小姐,秦翰川的生命还剩一个月,您若想救他,只能用生命试药。”
办公桌对面,王医生神情严肃:“可这次试药的死亡率可是00%,您真的愿意为他而死吗?”
“我愿意。”
安洛溪神色复杂地点头,看着手中的订婚宴书,过往的回忆如钢针刺进脑海。
年少时,她和秦翰川是豪门里人尽皆知的青梅竹马,恩爱到了极点。
十八岁那年,两人在桃花下立誓,一生一世一辈子。
二十岁那年,她却立马和他分手跑路。
当晚,寒风冷的彻骨。
秦翰川哭着追了出租车五公里,哀求她不要丢下他。
可她头也不回地踏上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那之后,秦翰川便恨安洛溪到骨子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安洛溪的离开都是被逼的。
安家是全国医药公司的翘楚,姐姐安以晴从小就独享宠爱,被家族指定的唯一继承人。
即使她成为顶尖的病毒学专家,成立国家级病毒研究所,她也还是被安以晴压一头。
后来一次意外,秦翰川去她研究所探班,却赶上了病毒泄露事故,即使是她拼命保护,秦翰川还是被感染了最危等级的病毒。
她知道是自己的错,她想补救,此时安以晴找上了她。
原来安以晴也喜欢秦翰川,安以晴让她离开秦翰川,不然就切断一切和研究所的合作。
她想救秦翰川,即使能研究出攻克这种病毒的办法,那也不能没有安家最顶尖的制药技术。
所以她离开了,自己亲身感染病毒,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为的就是要治好秦翰川的病。
思绪渐渐散尽,安洛溪呆滞地离开医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订婚现场。
她打算在生命的最后,默默看着自己最挚爱的人,也算是弥补内心的牵挂。
为了不被认出来,安洛溪特地找到一处角落坐下,眼里满是酸涩,看着台上的秦翰川。
此时秦翰川正挽着安以晴,笑眼盈盈地向众人敬酒,两人喝着交杯酒,动作亲密,看着对方的眼里满是柔情。
可下一秒,他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碰撞过来。
两人四目相接,秦翰川愣了片刻,随即难以置信地从台上冲了下来。
安洛溪的心被猛地一刺,呼吸几乎快要凝滞。
“安洛溪,居然真的是你?!”
秦翰川的语气冰冷而幽怨,在座众人纷纷投来诧异和鄙夷目光。
“是秦总以前那个青梅?不是跑了吗?”
“是啊,当年秦总感染病毒险些家破人亡,她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我们的以晴小姐不惜一切研制特效药,秦总估计早就没了。她居然还有脸回来!”
安洛溪看着眼前曾经的爱人,沙哑开口:“我来祝你订婚快乐。”
说着,她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一条精美的手表。本想偷偷放在礼品区,但现在她还是忍不住拿了出来。
啪!
秦翰川反手将手表摔在地上。
“你还有脸来!安洛溪,你怎么还没死?!”
安以晴见状,立马讥讽地嘲笑:“这不是我那墙头草妹妹吗?现在翰川成了我的未婚夫,我今天必须要替他报仇雪恨!”
“你想怎么样?”
安洛溪看着她,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
“拿下!”
安以晴一挥手,几个保镖冲上前,将安洛溪押住,又一脚踹在她腿上,强迫她跪下。
安洛溪一阵钝痛,多年亲身试药,她的身体早就不堪一击。
她顿时脸色煞白:“放开我!”
安以晴恶呵一声,派几人将安洛溪死死按在桌上,指着桌上那摞成一座山的白酒:
“不是要来祝贺吗?不把这些喝完,你别想出这个门!”
次日凌晨。
病房紧张,安洛溪又被甩在了走廊外面,被寒风吹的面色苍白,直打哆嗦。
这时秦翰川端着被褥经过,冷眼注视着她:“现在没别人,说吧,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
安洛溪脸色苍白,但还是假装平静的挤出笑容:“我不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吗?”
“我根本没给你发请帖,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秦翰川眯着眼睛,迸发出阵阵寒意:“你只要说实话,我就把这床被褥给你。”
安洛溪看着对方眼神里的期待,似笑非笑地开口:“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正好看到你功成名就了。”
“你也知道,我就是见风使舵的人,现在巴结你应该不算晚吧?”
秦翰川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脸色瞬间沉下来:“安洛溪,你简直是烂透了!”
“姐夫我说完了,麻烦帮我盖下被子。”
“滚!”
听到姐夫二字,秦翰川气得将被褥砸在她脸上,语气厌恶而愤怒:“我告诉你,你就算捐了肾也别想摆脱我!”
“你对我的伤害,我要用一辈子来奉还,不死不休!”
安洛溪被飞来的被褥砸中伤口,痛的虚汗阵阵。
她伸出手极力去抓床头的止疼药,却不料被秦翰川一把夺过。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什么回来?”
“混不下去了......”
还不等她说完,秦翰川一把将药片扔出了窗外,吓得旁边的护士赶过来阻止。
“秦女士,手术恢复期必须吃止疼药,要不然病人会痛到休克的。”
“是吗?”
秦翰川冷笑连连:“那给我把她的止疼药都停了,她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什么时候再给她!”
安洛溪捂着渗出血液的伤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
等秦翰川一走,她才终于撑不住了,惨叫声伴随着疼痛此起彼伏,蔓延在整条走廊上。
而此时走廊的另一头,秦翰川却拿着份病危通知书,双目通红。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生命进入了一个月倒计时。
虽然这几年,安以晴一直给他送来各种研制的药物,但始终效果不理想,病毒侵蚀他的生命,但他不敢说。
他虽恨安洛溪,但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安洛溪。
和安以晴举办婚礼,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方的恩情,并不是真心实意。
因此,他总有一种欺骗自我的希望,那就是安洛溪还爱着他,这次是为了他而回来。
秦翰川的遗愿,就是想听到安洛溪亲口承认,她心里还爱着他,哪怕是一句违心的谎言也行。
但现在看来,安洛溪就是爱慕虚荣的拜金女,他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秦翰川将满腔的不甘憋回心里,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等他死时,就把肾捐给安洛溪。
他要让对方抱着自己的尸体!用着自己的肾!带着遗憾和悔恨度过终生......
日子随风而逝,转眼间半月已过。
每到清晨黄昏,医院的走廊都会传来阵阵惨叫。
安洛溪每天承受着痛彻心扉的折磨,而安以晴却很快痊愈,甚至和秦翰川飞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朋友圈内,充满着两人幸福的甜蜜时刻。
宝贝昨晚太棒了,期待下一次和你做饭。
美好的早晨,从爱情之吻开始。
病床上,安洛溪缠着纱布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翻看着一张又一张图片。
她的神经如同被亿万只蚂蚁啃食撕扯,每个角落都要歇斯底里地哀嚎着,但也只能无可奈何。
出院当天,安洛溪望着因为剧痛被她撕碎的床单,悲凉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只剩一周不到的时间了。
这,或者是最后一次为秦翰川而哭了。
四周的火舌如同毒蛇般肆虐,将空气都烧成焦灰。
火势太过猛烈,多耽误半秒都有可能被掉落物埋没,但她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
就在这时,秦翰川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外。
安洛溪一惊,下意识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求生机会。
然而,秦翰川却将抓住了左边的安以晴。
“以晴别怕,我来救你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一盆水全部浇在了安以晴身上,将她从狭窄的缝隙中拽了出去。
而安洛溪来不及离开,秦翰川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直到被火焰吞噬,安洛溪才知道秦翰川不会管她了。
被落下的木板砸中,全身被烧得疼痛沸腾,惨叫声响彻火灾现场。
安洛溪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病房里面,身上到处都是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音。
而透过玻璃窗,病房外面,秦翰川正满眼心疼地检查安以晴身上的细微擦伤。
安洛溪只能默默看着。
曾经,她永远会是秦翰川的第一选择。
生病发烧时,他无微不至地体贴照顾,宁愿跑十公里去药店买药。
出现意外时,他恨不得找来最好的医生,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床头,从白天到夜晚。
如今,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男孩,不会再有了。
感到了安洛溪的目光,秦翰川却只是冷漠地往这边一撇。
“怎么,你还幻想着我像以前那样照顾你吗?”
“我现在对你只有恨,恨不得你快点去死!”
安洛溪点了点头,忽然咧嘴笑了。
恨吧,恨她一辈子吧。
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秦翰川不会再为她的死而痛心了。
......
次日,婚礼如期举办。
秦翰川望着人来人往的现场,一双眸子逐渐变得烦躁。
自己的生命只剩一天了,为什么安洛溪连这最后的要求都做不到?
难道她就这么恨自己?
他起手机不停催促。
“安洛溪,你死到哪儿去了?马上给我滚过来!”
“你再不来,以后都不会看到我了!”
然而此时,安洛溪却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翻看着他的婚礼图片,脸色逐渐苍白。
秦翰川以为他只能活一天了,殊不知未来的命,将由她为他续上。
秦翰川,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这几年的不告而别给你带来的痛苦,我一并还清了。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安洛溪签下实验同意书,只要注入致死量的病毒,她的团队就能拿到最后一组关键数据。
秦烟雪所需要的病毒血清就能研制成功。
“安小姐,诚恳感谢您为医学做出的贡献,我们会永远铭记您!”
“TCR病毒实验,现在开始!”
秦翰川闻声冲进洗手间,只看见安以晴痛苦地倒在地上,死死捂住左腰。
“安洛溪,就因为我当众责罚你,你就要对我动手吗?好痛......”
闻言秦翰川立马将她扶起来,脸色骤然降到了冰点:“安洛溪,你竟然背后对你亲姐姐动手!不知道她有肾衰吗?”
众宾客也赶进来帮忙,和秦翰川一起把安以晴抬到了救护车上。
急救之后,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叹了口气:“以晴小姐伤的很严重,原本的肾衰加上现在受伤,肾功能几乎全部丧失,急需要换上新的肾”。
秦翰川得知后,立马命令安洛溪:“以晴是你推的,你马上把肾给她!”
安洛溪闻言,只是觉得可笑。
安以晴的肾早就出问题了,这次明摆着是想找借口夺走她的肾,她怎能轻易妥协。
“不捐,我凭什么要捐给她。”
安洛溪转身就要走,却被秦翰川叫住了:“安洛溪,你活该一辈子遭报应!”
“你在我最无助时逃跑,可安以晴却坚持五年为我研发解药,甚至把集团都搭在我身上了,她比你更有资格得到这颗肾!”
安洛溪微微一震,只感觉心尖被凌迟,血淋淋的颤抖着。
原来,她在他眼中永远都是墙头草。
原来,安以晴在他的心目中早已经超过了她。
但她很快恢复神色,故作轻松地笑道:“有没有资格,我说了才算。”
秦翰川攥紧手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强压心头怒火:“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送进手术室!”
“秦翰川,你要干什么!”
安洛溪的嘴立刻被两个保镖捂住,然后就被架了起来,送进了手术室。
“为了随时观察肾脏的活性,我建议只用半麻,能随时观察她的状态。”医生悄悄跟秦翰川说。
“你的要求我全部满足,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救活我的以晴。”秦翰川深吸一口气,最后哽咽说。
换肾手术很快进行,安洛溪没有完全麻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手术刀落下,刺破她的皮肤和内脏!
“啊!”
她全身布满冷汗,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随着肾脏被活生生剥离,她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失。
身体越来越冰凉,脑海的意识消失殆尽。
安洛溪陷入了昏迷,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然黄昏。
自己被抛弃在走廊外,而安以晴却在VIP室内吹着空调看电视。
沐着灿烂晚霞,秦翰川亲手喂对方吃水果:“多吃点,瘦了我会心疼的。”
安以晴用手抚摸着他的脸:“翰川你真好,有了这颗新肾,我肯定能和你过一辈子。”
“好。”
秦翰川扯了扯嘴角,目光却对上了病房外的视线,忽然暗淡了许多。
安洛溪扭过头去,心口像破了窟窿似的空洞,嗓子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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