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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 全集

除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穆景迟不明白为何见她那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死了。覃烟身体向来很好,跟他成婚后就鲜少生病,所以她吐血穆景迟都以为她是伪装的。穆景迟心中升腾起这个疑虑,他开始怀疑,前世是不是有亲信跟对手串通,要将他置于死地。穆景迟睁开眸子,他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处心积虑那么久,在最后一刻却失败了。这辈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图阻止他的人。王家。王彩玉的院门才被覃墨染推开,就有一粉衣裙的姑娘朝他扑来,面颊苍白眼尾发红。阻挡了两人超里走的步伐。覃烟尽力想看出王彩玉脸上破绽,可王彩玉小脸苍白,哭得真切,像是真的生了场大病。若不是覃烟有前世记忆,也被她哄骗了去。“染哥哥呜呜,你终于来见我了,我爹娘为了我好,非要取消我们两人的婚事,要我嫁给...

主角:覃烟覃静娴   更新:2025-03-1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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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覃烟覃静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 全集》,由网络作家“除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景迟不明白为何见她那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死了。覃烟身体向来很好,跟他成婚后就鲜少生病,所以她吐血穆景迟都以为她是伪装的。穆景迟心中升腾起这个疑虑,他开始怀疑,前世是不是有亲信跟对手串通,要将他置于死地。穆景迟睁开眸子,他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处心积虑那么久,在最后一刻却失败了。这辈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图阻止他的人。王家。王彩玉的院门才被覃墨染推开,就有一粉衣裙的姑娘朝他扑来,面颊苍白眼尾发红。阻挡了两人超里走的步伐。覃烟尽力想看出王彩玉脸上破绽,可王彩玉小脸苍白,哭得真切,像是真的生了场大病。若不是覃烟有前世记忆,也被她哄骗了去。“染哥哥呜呜,你终于来见我了,我爹娘为了我好,非要取消我们两人的婚事,要我嫁给...

《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 全集》精彩片段

穆景迟不明白为何见她那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死了。
覃烟身体向来很好,跟他成婚后就鲜少生病,所以她吐血穆景迟都以为她是伪装的。
穆景迟心中升腾起这个疑虑,他开始怀疑,前世是不是有亲信跟对手串通,要将他置于死地。
穆景迟睁开眸子,他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处心积虑那么久,在最后一刻却失败了。
这辈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图阻止他的人。
王家。
王彩玉的院门才被覃墨染推开,就有一粉衣裙的姑娘朝他扑来,面颊苍白眼尾发红。
阻挡了两人超里走的步伐。
覃烟尽力想看出王彩玉脸上破绽,可王彩玉小脸苍白,哭得真切,像是真的生了场大病。
若不是覃烟有前世记忆,也被她哄骗了去。
“染哥哥呜呜,你终于来见我了,我爹娘为了我好,非要取消我们两人的婚事,要我嫁给别人,染哥哥我舍不得你呜呜,你会真心祝福我的对吗?”
她昂起头来,小脸可怜巴巴的就这么对上覃墨染的。
覃烟注意到王彩玉脖颈上露出的红斑,眼神一暗,果真跟她想的一样。
“彩玉姐姐平日里一直在府中待着,怎么还被蚊子咬了?脖子上好大一块红。”
覃烟故作无意问。
王彩玉慌乱遮住脖子上红痕,笑容勉强,“这是我昨日出门给覃家祈福,结果不小心被蚊子咬到了,染哥哥,你不喜欢吗?可我这是为了给覃家祈福才被咬的,我…我也是担心你啊。”
王彩玉暗中瞪了覃烟一眼,一个庶女,哪里有她说话的份!
要不是她看不上覃墨染了,嫁到覃家,一定整死这个覃烟!
王彩玉想跟覃墨染退婚,自己却不想担责任,才会在此跟覃墨染演戏。
当初她就是看上了覃墨染这张脸。
可覃墨染是个木头,王彩玉爱玩,忍不住就出轨了。
如今覃墨染更配不上她了。
覃墨染顿觉眼神发涩,感动无比,“彩玉,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你放心,我爹一定会被平安放出来的,他是清白的,你相信我。
等以后我入朝为官,在朝中有了地位,一定会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王彩玉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染哥哥,你真好。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对我那么好,我不能让爹娘失望,这次我为了覃家生病,已经很让爹娘担心了。
我们二人既然无缘,就不要硬求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你会记得我吗......也罢,我既然先放弃了染哥哥,尽管我也很痛苦,也没有说这话的资格,这是我昨日给染哥哥求的平安符,保佑染哥哥和覃家人平安的,染哥哥一定要收下。”
王彩玉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全是为了别人委曲求全。
前世林婉宁也是这一类人,最会装模作样,开始连覃烟都骗了去,相比较,王彩玉差了太多。
可覃墨染就吃这一套,顿时感动的眼眶发红,眼见覃烟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有些无奈,“王小姐不邀请我们去院中坐坐?”
“覃四小姐到底是覃家的庶女,对长兄的婚事指指点点,是不是太过分了?”王彩玉身边丫鬟忍不住开口。
王彩玉忙拉住她,“算了茉莉,墨染哥哥,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只是未婚女子的院子…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覃墨染点头,“烟儿,我们身为客人,不能太过冒犯主家。”
覃烟想,看来这次想要戳破王彩玉的真面目,怕是难了。
王彩玉三言两语将覃墨染哄骗的唯命是从,深觉她也是受害者,便红了眼将庚帖退回了。
一家人离开的时候,王彩玉还邀着覃墨染去茶楼喝茶。
幸亏覃墨染虽然恋爱脑,但他还是有理智道德的,拒绝了王彩玉,但走时的恋恋不舍,看的覃烟眉心突突跳。
王彩玉虽然说的好听,但本质也是要跟覃墨染退亲,甚至还有今后要利用他的想法。
想到之后科考当日,覃墨染为了救王彩玉断了腿,覃烟就觉得能说得通了。
甚至,覃烟觉得这背后还有针对覃家的阴谋。
覃烟在马车上看着覃墨染,欲言又止,“大哥,你值得更好的,既然跟王彩玉没有缘分,就放下吧......”
覃墨染苦笑,“烟儿放心吧,我虽然喜欢她,但王家人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会多做纠缠。”
覃墨染脸上浮现挣扎,“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去打扰她。”
覃烟咬咬唇没说话,覃墨染不主动去打扰,可若王彩玉派人来唤他呢?
她记得王彩玉最后嫁给的男人,就是跟覃墨染一个书院的同窗。
王彩玉刚好在科考当日受到劫色,覃墨染为救她断腿。
而她的丈夫文章出彩,考中了探花,风光无限前途无量。
覃墨染是最有可能考中状元的人,却因为断腿再无缘科考,在三月后自杀身亡。
覃烟不得不多想。
覃墨染不亲眼瞧见王彩玉跟人苟且,恐怕还会步入前路的后尘。
覃母叹息一声,只暗道两人无缘。
王家连午饭都没留他们的,覃母三人饿着肚子回来,吩咐厨房给做些饭菜,就听着外面门房来报。
“夫人,六皇子的车驾来了,说是有事找四小姐,也邀四小姐同去吃午膳。”
六皇子第一次来,覃家下人还手足无措的,如今却已经稳重了很多,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规矩了。
覃母当即道:“还不快快将六皇子请进来?”
“六皇子说,外面的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接了四小姐就过去,怕冒犯了府上女眷。”门房指了指身后八九个食盒,“这些都是朱顺楼的饭菜,是六皇子打包给您吃的,让您赶紧吃午饭,别等着四小姐了。”
覃静娴本听了王家事,正靠在母亲怀里安慰大哥,一听六皇子来了,还是来找妹妹的,当即眼睛一亮。
“烟儿,六皇子对你当真贴心,知道你没吃饭,特意叫你去吃,还不忘给我们也准备饭菜,这么多,还是朱顺楼的,肯定很丰盛…你快去瞧瞧,是不是父亲的事情有消息了?也跟六皇子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覃烟十分无奈,她之前已经说过,不做贵人妾了,三姐姐还是这么玩笑她,可覃烟之前提过一句,覃静娴也没有说什么目的性的话,让她不好去反驳。
刻意提起反倒显得矫情。
“娘。”覃烟看向覃母。
覃母拍拍覃烟的手,“六皇子确实贴心,他是我们的恩人,既然只唤了你,你就去吧,跟六皇子好好说。”
覃母想到覃父,眼中全是担忧,但她不想要覃烟着急,更知道覃烟心里有数。
“你父亲那里,你也莫要太过着急,你父亲一生清廉,总会还他一个公道的。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覃烟忽然跪在覃母面前,“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将爹爹救出来,这辈子,爹爹一定不会拖着污名过一生!”

覃墨染将诗会上的事情说了,说到是有人将覃静娴救了,覃烟松了口气。
“那位公子是哪家公子?回头我们定要准备一些礼物上门道谢,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但我们不能忘恩负义,惹人心凉,落人话柄。”
覃家还想在京城生存下去,就要与人为善,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覃静娴摇摇头,红了脸,“他救了我之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
覃烟听到覃静娴被救也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笑,“三姐姐这幅样子,倒像是英雄救美后怀揣心事的少女,可是看上了那位郎婿?”
覃静娴脸更红了,“四妹妹就知道打趣我!”并没有反驳。
气氛也被缓解了一些。
覃母问:“静娴的事情等回头先打听那位公子的身份,再打听品性再做定夺,想来他出手救了静娴,品性不会差。
倒是烟儿,你跟六皇子怎么样?相处的可还好?”
覃烟明白覃母的意思,正了神色,“娘,我不与人为妾。”
覃烟脸色太过严肃,让覃家人都愣住了。
覃家没有女儿不能做妾的规矩,若六皇子看上了覃烟,两人心意相通就是高嫁,六皇子对覃烟不会太差。
回头或许还能当个娘娘,那便是天大的荣耀,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俗话说得好,宁做贵门妾不做平民妻。
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呢?
但若覃烟不愿意,覃家也不会逼她。
覃母点点头,“也罢,如今你爹在牢中,京中人都对我们覃府避之不及,等你爹平安后,娘就开始给你们两个张罗婚事。”
覃家老大的婚事早早定下,老二是个喜欢走南闯北的,覃母不想要连累二儿媳妇,因此暂时还没打算给老二定亲。
回头等老二心性定下来再做定夺。
覃家尊重孩子,也没有对覃墨云的梦想指手画脚。
就在此时,管家急匆匆走进屋来,表情极其严肃。
“夫人,王家来人了,说要跟大少爷退婚,庚帖都带来了,看来今天不退婚不能罢休。”
听此,覃母脸色一变。
当初给大儿子挑选夫婿时,覃家父母没想着靠儿子的亲事让他扶摇直上,挑选的也是一个商户之女。
说不上地位多高,但也算门当户对,只盼着大儿子能幸福美满。
而王家之前讨好着覃家,恨不得将覃家捧起来,各方面表现的都很和善周全,如今覃家才出事,就要来退婚?
实在太落井下石欺人太甚了!
覃墨云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他们王家欺人太甚,我现在就出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覃静娴脸色难看,气红了眼,纵使性子温淑的她也被气得不轻,她认为是自己拖累了大哥。
“我今天上午才在诗会出了事,下午他们便来退婚,分明是见覃家落魄了,就要来落井下石,我覃家之前可有半分亏待他们?”
覃母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就算覃家当真不能在京城做官,也轮不到一个商户家看不起他们。
覃父向来为官清廉,与人为善,此事无半分错处,待王家更无半分不妥,他们这样行事,实在让人寒心。
覃烟倒是早有所料,没有三人那样气愤,前世王家退亲不是在今日,在半月后,看来覃静娴在诗会上的事,确实传到了王家那里,催动了王家的退亲。
覃烟看向覃墨染,他是在场唯一平静的人了。
“大哥,你怎么看?”
覃墨染跟王小姐见过两面,两人感情说不上有多少,可也相互有好感。
覃墨染平静道:“既然他们要退婚,就证明我和王小姐没有缘分,退了便是。”
“管家,还麻烦你去将我书房的庚帖取来,跟王家人互换,别忘记让他们将信物也交回来,王家给的玉佩就在我书房的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覃墨染拍拍覃墨云的肩膀,劝道:“娘,三妹妹,你们都别生气,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如今一出,也让我们看清了王家嘴脸,这是好事。”
覃墨云眼眸猩红,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能这么平静。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王家?”
覃烟轻笑,“放心,总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覃父总会出狱,到时候就是王家后悔的时候。
而且覃烟记得,后面王家因为一些事情进了大牢,王彩玉就是在那时候被人欺负,她大哥念及旧情去救人,才被打断了腿。
这辈子,覃烟不仅仅要大哥跟王家退婚,更要大哥对王彩云彻底死心,让王家再也不要招惹他们覃家。
覃烟眼中一抹冷然一闪而过,“大哥,我陪你一起去瞧瞧。”
覃母也冷静了下来,“总要有长辈在场,墨染放心,回头娘给你寻一个更好的。”
覃墨云当即道:“娘,我也去!”
覃静娴也点头,“我也要去。”
覃墨染看着自己家人,扯出一抹笑,他表现的风平浪静,心里却没有那么平淡。
知道王彩云是他未来的夫人,覃墨染对她可谓是掏心窝子的好,更是全心全意的待她,怎么可能一下就能放下?
覃母带着几人去了前厅,眼瞧着王家都没来人,就是派来了一个管家。
实在是不尊重人。
王管家在前厅趾高气昂,看见覃母更是没得尊敬。
“覃夫人,你来了。”
王管家送上庚帖和信物,“这就是当初我们定亲交换的信物,还请覃家将信物也归还给我王家。”
覃墨云的暴脾气一点就着,“当初这门婚事是你们王家求来的,如今趾高气昂给谁看?难道王家就没有人来跟我覃家亲自商讨退婚?让一个管家来,是不是太不尊重了。”
王管家当即冷了脸,“管家怎么了?覃二少爷,你也不看看你们覃家得罪了什么人,先是得罪了贵人,后面又得罪了国舅府,你以为你们覃家是什么高门大户,容得你们这么折腾。”
王管家冷笑,现在瞧着覃家再无翻身可能,也不怕得罪覃家了。
他看了眼覃静娴,口不择言的想说覃静娴的名声也毁了,过不了几日谣言就会传遍京城,可在覃墨云杀人目光注视下,想到自己到底在覃府,话被咽了下去。
“实话告诉你们,我们老爷之前就看中了覃大人在户部任职,前途无量,可如今覃大人得罪了贵人。贵人放了话,要整死覃家,我们王家当然不能受拖累,现在是你们大公子配不上我家小姐,覃公子,交换庚帖吧。”

周昀修自然知道覃烟对他无感,客气又疏离。
但他喜欢覃烟,男子自然要主动一些,在感情这方面,哪里有姑娘一上来就对人一见钟情的?
要是每个人都不主动,那怎么能成就一对对爱人呢?
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不好跟覃烟待的时间太久,见她没事就放心了,跟着覃墨染去讨论学识。
他不爱看书,但如果是跟覃家人的话,还是愿意表达一下看法。
覃母情绪不好,很快就回去休息了,抱着书信哭成了泪人。
覃烟和覃静娴劝了好久,两人才再次回到院中。
覃静娴上下打量覃烟,满脸担忧,“妹妹,你真没事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覃烟摇摇头,“我没事,三姐姐别担心,六皇子答应我过段时间可以去见爹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覃静娴眼睛一亮,“真的?”
但很快,她便摇摇头,“还是让娘跟着去吧,去的人太多了不合适,我就在家里等着你们回来就好,反正爹爹总有一天会回家的。”
哪里有人乌泱泱一家子去天牢看犯人的?
岂不是告诉其他人,他们找了关系想要将覃父救出来?
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有,覃静娴还是觉得低调一些好。
覃烟却拉住她的手,“爹是清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总有一天会有证据摆在天下人面前,告诉他们。”
覃静娴被安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点头。
很快,覃墨染带着周昀修满面春风的回来了。
周昀修笑着道:“本殿要回去了,好友说有了线索告知我,烟儿等我消息。”
覃烟跟周昀修行礼告别,又亲自将他送到府门口。
“大哥跟六皇子聊得很好?”
覃墨染口干舌燥,忙灌了一口茶水才道:“六皇子学识惊人,我说什么他都能搭得上话,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子的架子,这样的人若入了官场,一定是难以让人忽视的天才啊。”
覃烟听此微怔,前世六皇子可没有这样好的学识,或者说没有表露分毫,到死都是一个纨绔皇子。
他甚至英年早逝......
覃烟甩开脑子里无缘无故的想法,前世覃烟也不知道六皇子怎么死的,但在宗帝重病以前,他就已经离奇去世。
更不要提后面的九子夺嫡。
上辈子穆景迟因为没能救下六皇子,自责了许久,甚至有几天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辈子......
覃烟攥紧拳头,看在六皇子帮她这么多忙的份上,覃烟也不能作势不管。
覃烟下定决心,一定会多关注前世六皇子丧命的那段时日。
如此一来,心中对六皇子的愧疚便退却一些。
覃墨染也没料到,自己跟一个皇子竟能聊的如此投入,仿佛碰到了知己一般,心里又忍不住愧疚自卑。
周昀修听他说什么都能接上话,说明他的学识远在自己之上,他知道的学识周昀修知道,但周昀修明白的道理他却不一定知道。
这让覃墨染下定决心,更要好好读书学习,好能应对春闱。
春闱每三年才有一次,覃墨染已经为此苦读十八年书,就等此一遭。
绝不能出任何问题。
此番想着,覃墨染匆匆离去看书学习了。
覃烟因着有六皇子的允诺,更注重自己的身子,按时吃药,心态放好,只想要身体能快些好起来。
三日时间眨眼而过,一大早六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覃府外,接上了覃烟往茶楼去。
因为这次是要见周昀修的好友,周昀修身份尊贵,好友必然身份也不低。
覃烟就准备了一些糕点和礼物带上,她是来求人帮忙的,必然要诚意满满。
因此这次的礼物,花费了覃烟大半身家,是一块必定能开出好东西的原石。
京城人爱玉,因此就开拓了赌石的一方天地,有人从北方矿地运来原石,其中有好有坏,卖给京城的有钱人来赌石。
上辈子穆景迟就爱这个,用赌石来放松自己,覃烟也跟着学了一些,如今就派上了用场。
这块原石,可是覃烟寻了两日寻来的最好的一块,商家要价也高,覃烟咬咬牙还是买下来了。
马车外,周昀修伸手让覃烟搭着她手臂下马车。
覃烟笑笑:“周公子身份尊贵,我自己来即可。”
周昀修摇摇头,神色坚定,“你是女子,母后从小就教导我要保护妇孺,这是我应该做的。”
覃烟拗不过他,只好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柔软的手放在周昀修舒适的衣料上,她仿佛能感受到男子紧绷的肌肉,发烫一般将手缩回去。
周昀修瞬间感觉胳膊上一空,心里就有些遗憾,面颊发烫。
瞧着身后晓玉端着礼品,周昀修无奈,“我早就说了他不过是帮我做事,不敢心有怨言,更是好友,无需多礼,怎么还给他带了礼物?”
覃烟笑笑,“礼不可废。”
周昀修便也不多说什么,盘算着穆景迟要敢收这份礼,他就......
再准备一份同等价值的还给烟儿。
两人下了马车,朝着茶楼二楼而去。
覃烟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恼的贵人,到头来还给周昀修添麻烦。
她已经是重活一次的人了,可面对覃家事,前世遗憾半生的执念,仍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感。
周昀修看出她的紧张,“你别害怕,我那个好友虽然时常冷着脸,但人不坏,还是很心善沉稳的,时常帮我做一些事,对我也极其宽容,自然也不会对你如何。”
覃烟果然放松了一些。
周昀修这样说,应该是今日的事比较稳妥了。
周昀修率先推开门,覃烟低头进去,先行了大礼。
“臣女覃家四小姐覃烟,见过公子,早就听闻公子大名,应该臣女带礼物去给公子道谢。不料公子抢先一步,臣女惶恐,不胜感激,带来了一些薄礼还请公子笑纳。”
周昀修见此吓了一跳,忙去搀扶覃烟,“烟儿,你快起来。”
覃烟却坚持将礼行完。
周昀修确实说了不过好友一叙,不必多礼,但覃烟找人帮忙,怎么能无礼招人仇视。
青竹屏风后,男子身形挺拔如松,半靠在椅背上,三千青丝随意垂落,手中拿着茶杯细细端详。
半透屏风正好能让这头的覃烟瞧见他身形却不会暴露身份。
覃烟瞧着那人有些眼熟,倒也没多想。毕竟若是穆景迟,他绝不可能答应六皇子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穆景迟是一个至极利益主义者,他所做的选择都是对他最有利的。
包括放弃她。
覃家身份低微,在他眼中不值一提,更不值得救助。
周昀修见那头久久没让覃烟起来,有些急了。
“景迟,你这是在干什么?姑娘家给你行礼,你就让姑娘在这里行礼半天不叫起?真是不懂得半点怜香惜玉的呆子!”
覃烟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脸色瞬间比病中还要惨败。

覃烟微微一笑,“怎么会?倒是臣女没去六皇子府见您,才是真的礼仪不周。”
覃烟在马车内行了个礼,她行礼的动作标准漂亮,周昀修都看呆了眼。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少女低着头,瘦削的下巴没有一点双下巴的痕迹,未涂脂抹粉却朱红的唇,小巧且挺翘的鼻梁,那双眸子眼尾上挑,睫毛长而翘,尤其眼尾下的红痣着实鲜艳欲滴,衬得她整张脸娇中带了媚态。
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恐怕就是这样的感觉。
覃烟见周昀修没说话,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诧,“六皇子殿下今日没能去五年一办的朝花街诗会,不会遗憾吗?”
周昀修忙轻咳两声,他耳根悄悄红了,不敢去看覃烟。
少年郎囫囵开口,“我本也不是喜欢文庸赴雅的人,平日里很少去那种场合,今日陪你出来,才是给了我逃出来的借口,我该感谢你才是。美人姐姐快坐,你跟我不必将这么多规矩,称呼我名字就可以,啊,我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看就行。”
少年似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唐突,脸颊发烫。
覃烟“噗嗤”一声笑了,前世见周昀修时,他可没有如此有趣。
覃烟帮他找了个借口,“六皇子殿下是想说,让我莫要在外面叫你的尊称,以免被外人听到,带来麻烦?”
周昀修挠了挠头,表情有些苦,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最终目的好像一样。
覃烟这样轻易答应,让周昀修有些诧异,对面前的女子更加好奇了,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这样。”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叫我昀修就好!你要是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子庚,这是我母后早就给我取好的字,只等着及笄昭告天下。”
周昀修在宫中受宠不是秘密,寻常人家等及笄才取的字,他早早的就已经取好了。
覃烟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她望着面前的少年郎,心中升腾起一些专属这个岁数的炽热火焰,倒不是周昀修多让她动心,她的心如同枯木难以再生。
而是男子的珍视,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虔诚。
跟前世穆景迟的步步算计,囚禁隐瞒不同,周昀修的感情是炽热又拘谨的。
这两种不同的情感,前者回想起全是压力,然而后者却让她看到了美好短暂的未来。
然而覃烟很清楚,她此生是要做正妻的,她要找门当户对的男子,做一对寻常夫妇,再也不要嫁给一个身份不匹配的男子,被任何人误伤杀害。
尤其周昀修跟穆景迟的身份,就意味着覃烟绝无可能嫁给他,就算有交集又如何。
她要彻底断送穆景迟进入她世界的可能。
“六皇子殿下身份尊贵,我怎么能唤您名字?今后我便唤您一声周公子。”
周昀修听此有些失望,但很快便鼓起精神来。
“既然如此,我便叫美人姐姐烟儿可好?”
覃烟跟周昀修差一岁,他又身份尊贵,唤覃烟什么都是可以的。
覃烟点头,“周公子请便。”
“烟儿,昨日你走后,我的人就去查了覃家的事,发现是覃家得罪了人,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你放心吧,关于杀人悬案一事,我会让我的好兄弟去调查,他可是查案的一把好手。”
周昀修笑道:“而贪污一案,有他在,你放心!这件事我告知你一声,便是让你放下心来,我会处理好。”
覃烟不知为何,就想到了穆景迟。
前世穆景迟娶了她后,才帮覃家翻案,还覃家清白。
不过前世穆景迟耳鬓厮磨时,也讲过他跟六皇子的结识,也正是在这诗会之上,如今两人还不认识。
想来也是,两人如今一人是忠义侯府庶子,被困在府上无法出行,一人是高高在上的六皇子,虽然有府邸却常年住在宫中,不认识也正常。
想必这次六皇子所说的好友,跟穆景迟没有关系。
覃烟正了神色,“六皇子,这次的事情实在太感谢你了,您放心,我一定会用心帮您挑选衣服,保证让皇后娘娘满意。”
覃烟当然不想只用这种方式报答,可她也没别的能给周昀修的。
周昀修挠了挠头,神色带着些窘迫,他母后确实让他去买些衣服,半月后进宫去穿,穿好看一些,只是周昀修用这件事约覃烟出来,只是借口,想要跟她多相处相处罢了。
“好,那便麻烦烟儿了。”
周昀修要买衣服,定然是要这京城最好的。
金银楼里的衣服便是这京城最好的,前世覃烟常来,这辈子倒是没资格进来了,沾了六皇子的光,才走进一次。
掌柜的一见周昀修,便眼睛一亮,年过三十的妖娆掌柜笑着上前。
“贵人这是来买衣服?我金银楼开张百年,款式应有尽有,便是域外的风格都有几件,供君选择。”
周昀修毫不犹豫望向覃烟,“烟儿,你帮我挑。”
颇有一副覃烟挑什么他就穿什么的架势,丝毫不介意覃烟是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见识和品位。
覃烟跟他对视微微一笑,便让周昀修红了脸。
“将你们店的镇店之宝拿出来给公子试一试。”
妙掌柜此时才正眼去打量覃烟,来她金银楼的客人皆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但却很少有人如此大口气,进来便要看金银楼的镇店之宝。
可见是个有见识口气大的。
这位姑娘穿着干净朴素,料子都是最简单常见的。
而旁边这位公子则衣着华丽,料子更是宫中才能有的贡品,两人又不似奴仆关系,妙掌柜当即有了决断。
妙掌柜连连笑道:“好嘞!这就来,姑娘稍等片刻,过会儿还请姑娘帮忙评判评判公子穿镇店之宝的那身衣裳才好,想必姑娘挑的,眼光定然不会差,这位公子定然很满意。”
这话完美取悦了周昀修,他恨不得为覃烟一掷千金。
妙掌柜亲自取下衣服,又交到周昀修手中。
周昀修去换了衣服,出来便仿佛换了一个人。
淡蓝色的雀琻锦边弹墨貂裘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他本就皮肤白皙,五官锋利带着少年气,这身衣服更称他肤色雪白,英姿飒爽。
妙掌柜当即眼睛一亮,“公子穿这身衣服,简直是天神下凡!这位姑娘莫不是提前便知道我金银楼有这样一身衣服,故意带着未婚夫前来踢馆的?”
周昀修大脑嗡的一声,脸彻底红透了。
这个掌柜......也太会说话了吧?
直截了当的话撩拨的少年郎不知所措,他从小就是被人伺候,锦衣玉食长大的,在耳边吹捧的话不计其数,却无一次比这次让他促狭。
他禁不住将目光落在覃烟身上,心跳加速等待着覃烟的回复。
只觉得覃烟不仅仅人长得美,眼光也好,整个人都仿佛发着光,对什么事情都能坦然面对。

覃烟坐在周昀修旁边,穆景迟就在她对面。
周昀修跟穆景迟抱怨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今后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穆景迟满脸没有一丝不耐,细细听着,时不时喝口茶。
周昀修无奈,“景迟,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穆景迟淡淡“嗯”了一声。
如同毒蛇犀利目光一直游荡在覃烟身上,覃烟攥紧拳头不敢抬头。
她刚听说来人竟是穆景迟,转头就想逃,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双腿发软就要栽倒,还是周昀修扶了她一把,将她扶到桌前。
尽管覃烟早就想过,京城就这么大,跟穆景迟必然还有见面的一天,她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
如今见面,却仍觉得周围声音都随之远去,眼前只有那张冷漠疏离的脸,是前世死前见的穆景迟。
让她头脑阵阵晕眩,只想快些逃离。
“穆公子说我爹爹的事情有线索了,不知道是什么线索,可否告知?”
覃烟不断告诉自己,穆景迟根本不认识现在的她,才抬头看向穆景迟。
他相比较十几年后年轻许多,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只是唯独那双眸子跟十年后一样震慑人心。
“不急,倒是覃小姐很怕我。”
覃烟瞬间一个手抖,滚烫的茶水溅在她虎口,手瞬间红了。
“嘶。”
周昀修忙将茶杯夺过放在桌上,让人去准备凉水和药,“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覃烟的手被周昀修拉着,往常早就抽回手,此时却感受到对面犀利冰冷的视线,浑身僵硬不敢动作,勉强朝着周昀修摇摇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我没事,许是病还没好,不如我就先回去,殿下知道覃家的所有事,殿下跟穆公子讲好不好?”
周昀修见她情况不对,压下想跟她接触的欲望。
“好,我让牧风送你回去,路上小心,用不用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覃烟连连摇头,起身就要走。
“覃四小姐着急走是不想要救覃家了?”穆景迟声音轻缓,捏住覃烟软肋。
覃烟脚步瞬间顿住,身后传来周昀修有些怒意的声音,“穆弃!”
周昀修站起身拉住覃烟的手,“我跟你一起走,求他做什么,救出覃大人的方式多的是!”
穆景迟盯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像是要将两人的手洞穿,活活分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眼中燃起妒火。
“哦?去求皇后娘娘?还是徇私舞弊?”
周昀修这次是真的怒了,回头要跟穆景迟争执,手却被覃烟拉住。
“殿下......”
周昀修瞧见覃烟眼中恐惧,硬生生憋下怒火,心疼的要死。
他遇见覃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覃烟脸上看见恐惧的情绪。
他将覃烟护在身后呈保护姿态,强压下心头怒火。
“你抽什么风。”
穆景迟见周昀修如同暴怒的狮子,却一点不着急,他轻描淡写道。
“我说了,见覃烟,讲案件,我便帮你,我做错了还是出尔反尔了?”
确实如此,从始至终,做出重大情绪反应的只有覃烟一个人,穆景迟从头到尾没说过什么。
甚至颇为包容周昀修。
穆景迟嘲讽一笑,“我在大理寺每天都很忙,若你们不想要讨论案件的话,我要先回去了,下次再有时间,就不知道何时。”
穆景迟起身就要走。
周昀修气恼急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覃烟都病了,难道不应该紧着病人先来?
周昀修后悔,当初他就不该答应穆景迟带她来见他!
或许,从开头找到穆景迟办这件事就是错误的。
覃烟忙道:“讨论。”
她拦在穆景迟前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的穆景迟还不认识自己,穆景迟见到她跟周昀修在一起,也定然不可能再对她做什么。
覃烟尽管这样劝慰自己,却仍旧浑身都在轻微发抖,她强力克制。
她太了解穆景迟,今日让他走了,来日她再想要见他求他,都难如上青天。
“穆公子请坐,您想问什么,我都会说。”
穆景迟打量着覃烟,目光像是要将她洞穿,覃烟浑身发抖,仿佛再次看到了前世的穆景迟。
她从不知,年少的穆景迟已经有如此震破人心的眼神。
“覃四小姐身体不难受了?”
覃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绪表情平静。
“我没事,许是前段时间生病,身体还有些虚弱。”覃烟想占领主权,可面对穆景迟,她总被迫成为被动那个。
除了回复他,嘴巴像被胶水沾上,脑子一片空白。
穆景迟这才重新坐了回去,“不是说带来了薄礼?拿来瞧瞧。”
覃烟指挥着晓玉将东西放在桌上,食盒和一块红布盖着的盒子,打开就是一块拳头大小的原石。
原本覃烟对这块原石,有源源不断的介绍,更尽量简洁下来,想了最完美的词来形容它。
如今......
覃烟抿唇,一个字不想说。
穆景迟始终神色淡淡,指挥着阿林将食盒打开,糕点取出来,自己则摆弄着那块原石。
神色变幻莫测。
穆景迟从小在家中就不受宠,更没银子生存,他生母身份地位,在他四岁那年就死了,他小时候跟狗抢食,六岁就拼命想办法挣钱。
而原石就是他挣钱的方式之一。
赌石的地方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类似赌场的黑心市场。
穆景迟在黑市混的风生水起,一眼就能瞧出这块原石品质不错。
而十八岁的穆景迟能进黑市,十五岁的覃烟却不能。
“将这块原石开了,瞧瞧里头什么模子。”
周昀修惊叹,“竟然是原石?”
周昀修身为皇子,自然懂的东西很多,他常出宫,见识也多,一眼就瞧出这块原石并非凡品。
“烟儿,你是怎么买到这块原石的?这块看上去当真不错。”
覃烟笑笑,“家父偶然所得。”
周昀修点点头,“若是这样,便不让人吃惊了,只是这块原石贵重,给穆弃可惜了。”
周昀修每次唤穆景迟名时,都是生他气了,如今能说出这番话并不奇怪。
穆景迟瞧着阿林拿出随身工具就要开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等着瞧这块原石能开出个什么模子。
什么家父偶尔所得?
这块原石上有前段时间才进京的标识,那是端木家最新运到京城的一批货,而两日前,覃青山早就被关进大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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